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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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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体造时空之间,云外镜也是厉害。”素子枯以谈笑风生似是无关生死的语调,淡淡道:“只可惜,澍似乎更胜一筹。”
  冷冶夫未言说,只是紧握拳头,思索着应如何走出此地。
  而素子枯倒是不慌不忙,见此时机恰好,便带着冷意开口道:“冷先生,眼下天造之机,我们何不相谈几许?”
  冷冶夫一顿,抬眼看着他,眸中似乎含了道不尽说不明的意蕴,那带了些许沧桑历练的隽秀脸庞竟有些惧怕之色:“巽司主想说何。”
  “七星锁魂阵。”直截了当,素子枯单刀直入:“本司也不知晓是从何得知的这破阵之法,只是从那夜百鬼夜行之后就莫名出现在脑海中,想必冷先生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冷冶夫静默,那细微的喘息是不规律的起伏,似乎在踌躇、痛苦、挣扎着。终究,他轻笑地言道:“因为,在下曾教过你,也许那时你太小,眼下已记不得了。”
  “还有呢?”
  “还有。。。。。。”冷冶夫笑意加深,如同掺进了苦涩的黄连,他的眼眸轻转,凝视着素子枯,无奈道:“在下,与你的母亲乃亲生姐弟。”
  意料之中的答案,素子枯并未惊讶,他此刻面无表情:“本司母亲是究竟谁,眼下何在。”
  “冷氏,冷子陶。”冷冶夫说着,很轻,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斟酌每一个字:“她已经死了。”
  “何时,怎么死的。”素子枯皱着眉,却无半分悲痛的神色。他对生母么有一丁点儿的印象,甚至连碎片般的记忆也不存在,而那七星锁魂阵倒像是个意外的闯入,这也是他一直疑云重重的原因。
  “她。。。。。。生你之时便落下了病根,过了几年便去世,在下也是那时离开仙族。”冷冶夫言及此,嘴角浮现一个很淡的弧度,“当时,暻忻你只有七岁。”
  暻忻——已经许久未有人这番唤的乳名,让素子枯有些恍惚,他皱着眉头问道:“既然你身为本司舅舅,为何要离开仙域。”
  “姐姐之死,对在下打击甚大,且身为鬼族,又怎好在仙域呆下,倒不如回到族群中安分。”冷冶夫望着他,从衣袖中拿出那枚黑色玉戒,上细细刻画着鬼怪图腾:“冷氏之传是黑白两色玉戒,前者印魑魅,后者刻白泽,一传男,一传女。”
  素子枯接过他递来的玉戒,果真与他手上带的是一对,那两戒中间有一看似瑕疵的接口,连起来便是珠联璧合,发出荧荧之光芒。
  他将黑色玉戒递给冷冶夫,脸色的疑虑仍未消去:“你是本司的舅舅,这个并无怀疑,但若仅仅是本司生母去世,父上又怎会让你轻易离开仙域?而且,他为何要向本司隐瞒有你的存在?”
  冷冶夫一怔,竟不知如何回答了,半晌道:“你父亲。。。。。是怎么和你说的?”
  素子枯心中惕然,沉声道:“他从未告诉本司生母姓名来历。”
  “你父亲。。。。。。也许是不愿想起这件事罢。。。。。。”冷冶夫似是缓了过来,言道。
  素子枯挑眉,疑云更浓重,不信然:“还有,舅舅应是在第一次见到本司时就认出来了罢,那又为何要隐瞒?”
  “暻忻,你。。。。。。”
  还未等冷冶夫作出解释来,突然一阵撼天动地的摇荡错乱,由外及里的灵力从云层外的天地灌入,若船舱渗漏进了咸湿的海水。
  二者很快运起一层御灵,运气以抗衡强大的冲击。但见四周的云雾正支离破碎地散去,露出黑色的苍穹,若死神狰狞的脸庞在圣洁的幕布下露出微笑——云外镜的身体已然被澍撕裂,正贪婪地吞噬着一片片用千年修行构架出的云域。
  而连同破碎的巨大云域一同出现,木竑和拓跋纨也迷失在了大片庇佑的云朵中。
  “竑儿快离开!”冷冶夫见此飞身而上去拉木竑离开眼下这是非之地,却被澍瞬间发出的黑裂生生阻隔,而此时退闪不及,眼看着就要被巨大的黑气旋灼伤。
  木竑大骇,回防已经来不及。下一刻白影翩然,素子枯闪电般用金缕扇而出化解而去,那袭白衣尤为耀目,若雪莲生生嵌入黑色的污浊,将冷冶夫救下。
  澍见此动作略有一顿,但那裂变的触角依旧在吞噬着云外镜。
  “你也来管事么。”
  素子枯朝他露出一个笑颜,眉宇弯弯若皎月,不紧不慢开口:“不过救血缘之亲。”
  短暂到不可察觉的停顿,澍轻笑了一声:“血缘之亲么。”
  澍的爪牙肆虐于云雾间,染黑了一片:那是今日所有云‘雨之源,疾风骤雨之巅。即便是修得魔功八层的云外镜,也是虚弱而力不从心,即将溃围。
  下一刻却见这渺茫间,竟逐渐呼啸而出的一道身影。
  那身影素子枯再熟悉不过,黑灰相间的上古长衣,灰蓝色长发,胸前的半面碎镜此时露出衣衫摇曳,而那双肩上的黑色羽翼便是再好不过的象征。
  终究出现了,行且舟。
  黑与白的交织中间,因他的出现嵌入了一道灰,如同在阴阳两隔间没入了无形的一道坎,阻碍了吞噬白的黑,将云外镜从死神手下暂且拉回。
  “你果然没死。”澍的声音回响于天际,夹在在凄零的雨声中一清二楚。但见他那裂变的分体稍稍收敛了些许,从中露出黑斗篷的正面,看着脸色白到透明的行且舟,却丝毫不受阻碍般地继续编织铺天盖地的攻击。
  “承蒙你手下的无用。”行且舟冷笑作答,他周身的御灵极窄,只有薄薄的一层抵御着雨水浇淋。
  “弑儿。。。。。。”轻缕罩衣,云外镜的面容再次于云中显现,慈爱地笑看世间唯一的至亲,那声音虚而不稳,似乎要一捏即碎。
  “小姨,”行且舟露出淡而轻的笑容,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带了数不尽的哀伤过往的言语:“谢谢。”
  他方言罢,裂变的每一触角忽一分为二,其中一道泛着金色夹杂黑气向其袭来,实乃夺命之势。行且舟神色一凛,袖口流云,那圆饰之盖开,露出破碎的半面镜,镜中幻象,象中有镜,以纳魔气之侵袭。
  “原来也是血缘之亲。”澍语气中有怪异的森然,毫无预兆地加速了全部攻击,似乎要以排山倒海之势将行且舟与云外镜置于死地。
  “你非魔族而修魔功,即便有□□层的力量,未必是圆满。”行且舟面庞紧绷,细瘦的指尖悬紧,天蚕连接着维系他灵力的碎镜灼烧起来。
  澍未应答,轻仰首,但见他黑色斗篷下摆,连带着深不见底的衣袂下裾逆时针而旋转起来,似乎带起了苍辽的风魔。
  随着天蚕之网逐渐逼近,却在即将笼罩他的一刹那停顿住。那短暂的停顿,若魔障之始的死寂与蕴育,下一瞬,天蚕之网爆破成灰烬点点,冲击而下的力量沿着蚕丝网之末袭向行且舟的碎镜。
  爆炸的波及若纹路般四散,素子枯、冷冶夫与木竑不得不运起坚硬的壁垒,抵着命悬一线的灾难,滚滚长灵。
  “弑儿!”云外镜声嘶力竭,仅剩寥寥的云雾顿时化作屏障护在行且舟身外,却猝不及防地遭受了致命一击——澍方才收起的裂变,冷不防伸出的一角扎在她心核处,鲜血淋漓,融入倾盆大雨,生命即逝。
  “小姨!!!”
  行且舟大骇,唇色惨白,胭脂色的眸子睁大,全身上下失去了最后一层御灵,唯有打上去的雨水是流动的。
  “身为肆之子,你可知魔功其实有十层?”澍言道,语气里带着冷然的笑意,同时毫不留情地将触没入云外镜的全部心核:“魔功九层圆满之后,十层自然而至,名唤——屠万鬼雄。”
  最后一字落,如定风云,云外镜的雾之身刹那成了碎片,被狂风吹卷着,呼号着飞舞在苍穹间,顿然,暴雨靡靡的天云散去,徒留澍所编织的黑暗。
  “结束了。”澍轻松地道,穿透云外镜的裂变向行且舟刺去,似乎在看一场潮起潮落的戏剧,眼下已到了悲惨的落幕,死亡的边缘。
  却在即将逼近时被一旁门左道猝不及防地阻隔,峰回路转而柳暗花明地重启烟云。
  澍看着眼前如鬼魅般忽然出现的男子,黑衣乌发,五官清癯,剑眉如注,那黧黑的眸在薄薄一层睫帘下宛若被濯净一般,异常的清澈。
  “幼冥。”澍似笑非笑地唤出来者的名字。
  事情快得超乎想象,此时便是素子枯也未反应过来。但见幼冥闪电般地沿着裂变收回的方向放刃,瞄准澍身体的各个骨节之处,即便对方紧裹于黑斗篷之下。
  素子枯一震,不料幼冥竟无所畏惧地直接对澍发起攻击,那若飞蛾扑火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美丽的枯叶色瞳眸中,震颤,凝滞,仿佛重演了绝望的某一瞬——随之而来的是如潮水拍岸的莫名恐惧。
  “不要上去!”素子枯大吼一声,身体脱离控制飞身而上,白袖横贯将幼冥拉开。
  幼冥怔然,黑眸抬起看向素子枯,里面有吃惊、无措、复杂的情绪,仿佛就只是一眼,就穿越千年的言语不尽。
  “暻忻。。。。。。”
  听闻自己名字,素子枯一下子如同被敲醒,被自己的举动所震惊——为何要以身犯险来管事,他何尝这般不受控制了?
  但他紧抓着幼冥的手牢牢不放,转念一想既来之不如行之,便欲将幼冥拉出战圈。谁知,后者如同灵醒般突然将他甩开,直上前挡下澍对行且舟的攻击,再一次救师父于危难之中。
  “冥儿,不要乱用尸骨刀法!”行且舟见此大惊,却已无力阻止。
  尸骨刀法乃魔族中肆府独创奇绝之一,生来带重阴之气,将直接吞噬被攻者的阳气,以致阴阳失衡,搅乱其法灵发招。眼下幼冥的架势,是要将体内全部阴气消耗殆尽的疯狂,他以尸骨刀法飞出的利刃准确无误的粘附在澍的斗篷之上,很快便开始吞噬着对方体内的阳气。
  “为何要做傻事?!”行且舟几乎是声嘶力竭,看着幼冥不要命般。
  澍居然一动不动,仿佛是被眼前所发生的镇住了般,由着那尸骨之刀沾在衣物上,他静静地对着幼冥,似乎如一座雕像沉思着眼下的一切。
  幼冥也奇怪于他的毫无动静,却未停下攻击,他乘机从手上幻化出数道利刃,直截了当地要与澍近身之搏斗。
  澍终于做出了反应,似乎是惊怒后的灵醒般发出了一声嘶吼,一声中竟能听出前所未有而极度失控的暴怒与仇恨——斗篷随着怒极而发的灵力飘起,张开的双手甚至能透过布料看见暴怒其的青筋,若巨龙口吐一珠,嗜万千生灵。
  黑与黑的交织,终究是黑。
  然而一道白阻隔了两重玄色,但见素子枯凝眉,脸庞上汗水浸透——以侵风燎原之势,阻隔了澍的攻击。
  三重之力,大得惊天动地,似乎要将两界掀翻,使远离战圈的冷冶夫和木竑不得不运气十成之力来阻挡。而战圈中的行且舟,毫无对抗之力,如山崩中石,飞溅而出,就要直直坠下云端,摔得粉碎。
  只下一瞬,苍穹那头有火光起,红得耀目的身影直窜云霄而过,仿佛要用炽烈的温度融化天地间的雨水纷纷,但见来人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行且舟,同时手上火光燃起,给澍以重重一击——眼见那火光立即包围了澍,形成一道屏障相隔以缓战局。
  色渐抱着昏迷不醒的行且舟,立于战圈之外,焦急地对素子枯喊道:“子枯快走罢!你我还不能解决此事!”
  此言确实,即便是澍有魔功对于仙族威胁之大,也要等两仪的准许才能进行处置。更何况,眼下澍的法灵之力深不可测,即便色渐、素子枯加之幼冥、冷冶夫和木竑也未必能抵挡,利用此时先回仙域乃上策。
  念此素子枯拉住幼冥,同时向冷冶夫和木竑示意,四者共同运气欲脱离战圈而返。但还未等他们脱身,那色渐布下的火阵立即被澍击得粉碎,速度之快,但见澍那延展的裂变猝不及防地向他们席卷而来,恰好牢牢地勾住了素子枯的脚踝!
  澍的指尖聚集了全部灵力,光影交缠,直指素子枯精致的眉心间——此幕映在幼冥的眸中,惊惶失措的痛苦便若一针一针钉在五脏六腑。
  “暻忻!!”
  幼冥骤然至前,那疯狂而杀嗜的模样,已然让素子枯脑海中一顿间空白——此时的幼冥,与那日在死界流火中所见的,与之别无二致,就如同着了魔障,日月颠倒判若两者,亦真亦假。
  就在他震惊之时,忽感足下天旋地转——澍迅速转攻势,被刺伤的裂触依旧勒紧他的脚踝猛地一转便将他拉于身旁而生生卡住脖颈,只刹那,他已然在澍的挟持下,下意识地便手中起,化出长生剑相击,却被澍紧紧按下,相接之处迸溅出花火,耀目得激烈。
  素子枯一怔,终于发现了在这场争战中的不对劲之处:从开始以来,澍似乎并未要置他于死地,只是纯粹地御其攻击,反倒是对于幼冥、冷冶夫和木竑是放其至死的攻势,这究竟是为何?
  而幼冥见此顿然停下了攻势,睁大的眸中愕然看着此时在澍手中的素子枯,全身似乎都在颤抖得不知所措。
  “子枯,用扩灵术!”
  此时,色渐倏然加入战圈,火红的衣袍鼓起,一手扶着失去意识的行且舟,另一手持长鞭,散以离司之吸灵术,而冷冶夫和木竑则从其他二路分袭以指澍,目的再明显不过,吸其灵以枯竭。
  素子枯立即运气扩灵,以配合色渐的攻势,望一里一外两相夹击以脱身:离巽两者法术相生相克,一吸一扩,凭维持之势耗尽敌手。


第59章 澍君真容
  片刻之后,战局岿然不动,如同凝滞了般。吸灵之术竟然对澍毫无效果,强大的御灵之力让所有人愕然,连手上的攻击也停止在一瞬。
  色渐反手扣之长鞭,察其失效之因,发现后脸色顿然大骇:“扩灵术。。。。。。他怎么会?!”
  素子枯一怔,枯叶眸光中宛若停止了流转。他侧首去看近在咫尺的澍,似乎要透过那黑色斗篷看穿这个男子的真面目,连开口之声都有异常的颤抖:“你为何会扩灵术?”
  便是在沉默间,素子枯忽抬手便去撕扯那碍事的黑斗篷,简单粗暴得连丝毫灵力也未用。澍措手不及,不料他竟会如此,一下子放开了钳制住他脖颈的手,堪堪闪过却不及被拉下了斗篷。
  一淋湿的黑色的斗篷兀然从战圈中坠落,怦然落到石堆砌成的祭台上,覆盖在了一片雨注血流成河,那便是主君所落下之物。
  待卸下重重伪装后,比之那张熟悉的面庞,最先夺人眼目的是那头深赤白橡色的发,用黑色长带挽起紧扎——俊朗清秀,偏偏儒雅,这一切在那双深枯叶色的眼眸下皆是理所当然的定局。
  弥珞生。
  “原来是你。”素子枯看着他,露出泛着冷意的笑容。
  而正当他想用戏谑的语气唤一声“叔叔”时,冷冶夫忽如其来的言辞就如同坍塌的房屋碎屑坠入湖水,惊起狼狈而突兀的数丈波澜。
  “姐夫。。。。。。”
  素子枯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他的视线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澍的脸上,初次觉察,那眉宇间的细微处,与自己是有三分的相似。
  “什么意思。”素子枯看向冷冶夫,语气里有冷然的颤动。
  冷冶夫立即从惶然中如梦中醒,惊觉失言地捂住了嘴,可说出去的话若泼出去的水,无回无返。
  “究竟怎么回事!!”素子枯的声音,此时若冰寒缝中出的融水,冻结那没完没了的细雨,那是比冰封更胜的寒冷。
  “子枯,这是开什么玩笑。。。。。”色渐最先反应过来,橄榄金色的瞳眸中溢满不可置信:“你爹不是年叔叔吗?你娘不是白牡丹妖吗?!”
  “冶夫,你何时有的姐姐,那他到底是谁?!”木竑也全然混沌。
  而便是在此时,澍悠悠开口:“在下弥珞生,不过是一名游仙。”
  文质彬彬,面色平静,正如素子枯第一次见他的所言一模一样——除去那神秘而未知的伪装后,实在无法将他与澍相提并谈,不过也许是那黑色斗篷下的想象太大了,也无所谓意料之外。
  “弥珞生。。。。。。你便是当年被逐出巽司的弥珞生?”色渐盯着眼前的澍,怔然。
  “姐夫,当年入肆府,篡位屠门的人,是你?”冷冶夫上前一步,眸中依旧是惊疑不定,似乎不敢确认眼前人的身份,生怕是在这雨中被淋得头脑发昏的错觉。
  澍,眼下应该唤作弥珞生了,他看了一眼冷冶夫,平静地开口,唇边那抹儒雅的笑容不自觉带上了一股冷意:“不错,但令本座奇怪的是,冶夫你竟离开了仙域进木府。”
  “因为。。。。。。”冷冶夫神色有些木然,露出苦笑,掺杂着怨恨与仇望。他袖袍下的双拳紧攥着,似乎隐忍而发:“姐姐在你走后不久便自尽。”
  “噢?”弥珞生挑眉,漫不经心的开口:“看不出,子陶如此轻生。”
  “那是因为她太爱你的愚蠢至极!”冷冶夫抬高了声音,深邃如鹰般锐利的眼中隐含雾气,灼灼而视弥珞生。
  “确实愚蠢至极。”弥珞生轻笑,言罢衣袍中的裂变忽然一个紧勒,连环在素子枯脚踝上的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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