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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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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水自无尽青天萧萧而来,不尽花海蝶舞姗姗自可惹怜。
  殿雪尘停下脚步,仰头看了看那如细针一般自清空垂下的雨丝,想到杯黎不准自己淋雨便幻化出那把素伞。
  一伞撑起隔绝天地雨丝,握着伞柄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殿雪尘不禁淡淡地笑起来颇有些无奈。
  他打伞飘飞而行,只见眼前那野花丛中有一块较为巨大的青石,一名衣着朴素的老妇盘腿而坐,青石上还放着一根灵狐刻纹的拐杖。
  殿雪尘微微凝眉,飘飞到那老妇身后,平静地看着她。
  老妇似乎感觉到那道平淡的目光,她放下手里的鱼竿,拿起拐杖艰难地起身,还颇有些哀怨苍老地言道:“浅儿,怎不来扶一扶姥姥?”
  殿雪尘纹丝不动,冷漠地看着眼前老妇艰难挣扎地站起来。而那老妇撑着拐杖转过身,她眯了眯眼睛轻咳起来走到殿雪尘面前,轻叹道:“浅儿走罢。”
  “你是谁。”殿雪尘淡漠地言道,那话语清冷似乎是浸泡在雪水之中。
  老妇一愣,他打量着殿雪尘的容貌,突然,她不可思议道:“你。。。。。。。你不是浅儿?”
  殿雪尘不语,依旧平静无风地看着眼前惊恐万分、自言自语的佝偻老妇。
  那老妇眯起眼睛,颤抖地伸出布满皱纹手捻指算着,突然她似乎知道了何,好像殿雪尘与她有何不共戴天的仇恨,她指着殿雪尘怒不可遏道:“竫衫你这个孽障还敢回来!”
  听闻“竫衫”二字,殿雪尘那千年不变的淡漠表情有了些裂痕,他知道夜尚晞心中的挚爱便是潇府主祭竫衫。
  “滚!你不配是我狐族主祭!”老妇大吼起来,颤抖着握起拐杖便要往殿雪尘身上打去。
  殿雪尘轻飘躲过,他不悦地皱起眉心,深深看了一眼那老妇便凭空消失,徒留一阵幽香混着这里的繁华,更为醉心。
  那老妇嘴唇轻颤,眼中的恨意还未消散,这时远远走来一名绿衣男子,他规规矩矩地走到老妇面前跪下,低眉顺眼道:“荀浅见过妄之副祭。”
  “浅儿无须如此大礼。”那唤作“妄之”的老妇长吁一气,心疼地将那男子扶起来,他看了看那男子的发间疑惑道,“浅儿,你的红玉簪去了何处?”
  男子提手抚了抚发间,低着脑袋恭敬道:“许是丢了。”
  妄之捻指再次卜算起来,苍老的面庞带着些惊恐悲哀,步履蹒跚地拄着拐杖轻叹道:“罢了,回去。”
  “是。”男子颔首便跟在妄之身后离开。
  山谷空响一声雀鸟鸣叫,生长千年的芳华败谢,留不住半分艳色,言不尽纠缠三生的恩恩怨怨,若仙音而存,必是独为三生三世而奏的一曲空弹。
  暮雨子规,玉簪错落,逝落三生道不明。黎明渐行本难书,清尘相离无可奈。
  盏盏青灯,缓缓照浮,燕雀莫理尽缘路。散尽生世情何归,予以倾世不离弃。
  ****
  当殿雪尘按着烬渊传来的消息落到夏绵园之时,素子枯已经在木屋院子里,而那黄衫女子自顾自地坐在树下捣弄着香料。
  “姑姑。”殿雪尘遵循礼数唤道。
  女子停下手中的活缓缓起身,缓缓道:“一千年了,尔等还在纠结着哥哥的死?”
  “姑姑,那是我的父亲,自然要一查到底。”烬渊好笑地瞪着那女子,也就是蚩律的妹妹芊林。
  “坎司前司主之死对巽司和坎司都有所影响,请芊林姑姑将真相相告。”素子枯有礼地作揖言道。
  这时弥珞生神色着急地快步走到芊林面前冷声道:“郡霜,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明语?”芊林惊愕地看着面前的弥珞生,有些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
  “郡霜!”弥珞生皱起眉来,用力抓住芊林的肩膀厉声道。
  “明语,你还是放不下哥哥。”芊林轻叹道。
  “当时我突然没了意识,可你在现场,定知道发生了何事。”弥珞生坚定地言道。
  “殁零。”芊林轻启嘴唇,道出的二字让在场众人无不露出惊色。
  “你说何。”弥珞生脸上一寒,眼眸中散发出一阵摄魄杀意,与之前判若两人。
  “你失去意识后殁零便出现,他以你的性命威胁哥哥。”芊林似乎很是疲惫地缓缓道出,“哥哥为保你便散去灵力,最后殁零以巽司三阳道经法杀了哥哥。”
  “哈哈哈。。。。。。。殁零哈哈。。。。。。”弥珞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笑声响彻九天带着浓浓的恨意,眼眸的杀意混着怒火似乎要将这里毁灭。
  “殁零本打算将我也杀了灭口,可突然他浑身燃起火来,最后消失了。”芊林继续将掩藏千年的当年往事诉说出来,尘封已久的真相渐渐浮出,最终大白天下。
  而殿雪尘听闻芊林说起殁零居然也是和夜尚晞一样,在同一日浑身烈火焚身时有些惊愕与不可思议,很快便也掩去那一瞬的失态。
  “为何姑姑不早些将此事说出?”素子枯问道。
  “哥哥怕我有危险,死前让我远远地离开仙族,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看,故我离开后便与世隔绝,不再过问世间事。”芊林言道,“若不是你们来找我,我也不会说出这件事的真相。”
  “能与世隔绝也是福气。”烬渊突然颇为感慨地言道。
  “叔叔呢?”素子枯环视四周发现弥珞生居然消失不见了。
  “明语不能接受哥哥因他而死也属正常,当年他和哥哥相爱,但哥哥对嫂子和清安你有责任,不能回应明语的爱,也算欠了明语。”芊林颇为同情地言道。
  此话一出,一众都有些尴尬不语。
  “此事也是彼此,”素子枯开口打破僵局,他向来对□□风轻云淡不过玩尔,此时索性不避不讳:“想必,弥珞生之妻也是可怜者。”事实上,他也不知弥珞生是否有妻子,自从其被驱逐后,与其有关的一切也被掩藏得密不透风,连同当年风满楼重建,永远深埋地底的旧迹。
  “尔等回去罢。”芊林摆摆手,衣摆轻摇便飞如屋内,紧闭屋门。
  “如今巽司之人是不会三阳道经法的,但殁零却会此法术,而那干尸恰恰是身中三阳道经法,环环相扣。”殿雪尘突然一言让整个气氛冷凝下来,似乎揭秘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依此推理下去,干尸一案很大程度是殁零所为。
  素子枯刚欲开口否定,但最终却没有道出一言,他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在置疑一些事情。
  “如今此处也找不到何线索,先回仙域罢。”烬渊提议道。
  “嗯。”素子枯颔首道。
  紫意袅袅的夏绵园恢复以往的清净安宁,一切凡尘俗事到了这里都会被一点一点埋没在土地里,沉沉地长眠,世外之源保持一方净土不被污染。


第34章 难抑生疑
  烬渊一回到坎司便被奚兮告知幼冥被掞燬软禁起来,他二话不说便通知了素子枯,然后去到了艮司。
  “大熊熊~~你来啦!”稚嫩的叫唤远远传来,一个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小衣服朝刚刚现身的烬渊翩翩飞来。
  “杺儿,又漂亮了。”烬渊将那小女孩像是拎小猫一样拎起来抱在怀里,啧啧赞美道。
  “迹杺儿,你又在胡闹了。”沉厚稳重却慈爱的声音不大不小地传来。
  “掞燬。”烬渊看向来者,打了个招呼。
  “爹爹~”迹杺儿欢乐地又跳下来跑到掞燬面前,软软地叫道。
  “杺儿情况还好,我为他输了些仙气。”烬渊冷不丁地说道。
  “有劳。”掞燬颔首,眼眸中浮现出一些异样。
  “幼冥,到底是怎么回事?”烬渊开门见山,直接言道。
  “他无故闯入艮司,如今魔族崛起一事轰轰烈烈,不得不防。”掞燬公事公办地回道。
  “只是如此而已?”烬渊微拧眉,意有所指道。
  “他是最后一个被附着的灵体。”
  “怎么可能?”烬渊脸色一冷,不可思议。百年前自己偶然之中发现迹杺儿体内有一股非同寻常的暗黑之气,数次逼问之下掞燬说是因为他练功不小心走火入魔,虽然已经尽力控制但还是让几股暗黑之气散了出去到处乱窜为祸,其中一股打入了妻子凝眉身上,一股打入了迹杺儿身上,一股窜到民间打到了落祁阁小倌龙儿身上,还有一股不知所踪,他也一直在寻找。
  百年来掞燬尽力以自身修为仙气为妻女、龙儿净化体内的暗黑之气,后来烬渊仗义相助,也用自己的修为定时为迹杺儿、龙儿净化。
  然而掞燬这番说辞是真是假,烬渊宁愿相信是真。
  “启禀司主,巽司司主到。”一名小侍出现跪下言道。
  “请他到本司书房。”掞燬招来了个侍女让其抱走怀里的迹杺儿,一边吩咐道。
  “大熊熊别走嘛!”迹杺儿挣扎起来朝烬渊大大地张开手臂,不开心地嘟囔起来。
  “杺儿乖,明天我再陪你玩如何?”烬渊摸摸迹杺儿的脑袋,温柔地哄起来。
  “那明日杺儿和去坎司临宫找大熊熊!”迹杺儿心情开朗起来,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杺儿回去背好法术,明日大熊熊检查。”烬渊捏了捏杺儿粉嘟嘟的小脸蛋,笑嘻嘻道。
  迹杺儿被侍女带走后,烬渊和掞燬对视一眼便一起走去书房。
  *****
  素子枯走进来的时,脸上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笑意,开口直入主题:“可否将小石头交出?本司要带回去了。”
  掞燬吩咐仆从递上一盏清茶给素子枯,有礼道:“本司只以为他是烬渊的跟班,没想到又成了子枯的人了。”
  素子枯端起茶杯浅尝一口,然后才开口:“司中小厮见到他进了艮司,暂先不管他有何过失,掞燬你这般关着是没有半点儿意义罢。”
  掞燬看着对方那双枯叶色的眼眸:“不是本司不放,只是幼冥眼下还在昏迷,实是未醒来。”
  素子枯走近一步,眉宇轻佻,风流倜傥:“虽说小石头贪睡,也不至于能睡这般久。”言罢拂袖做了个“请”的手势:“前面带路。”
  “然。”掞燬沉声应答。
  三人来到清河殿,只见幼冥木头一样坐在屋子里,他看是素子枯,微微一愣,表情是尴尬、忐忑各种复杂情绪的糅合。
  素子枯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几日不见,小石头竟然跑来艮司。”
  幼冥闻言便不吭气,素子枯见此便再次开口道:“为何把椿萱支开了自己跑来艮司了。”
  掞燬以为他又要扮哑巴,不料幼冥淡淡开口:“师父要寒髓鳞。”
  素子枯微微蹙眉:“这寒髓鳞是艮司的宝药,只供司中使用,你师父要寒髓鳞作何?”
  幼冥沉默下来,在思考能否告知。
  “可有代替之物?”素子枯接着问道。
  “师父定是找不到,才会要寒髓鳞。”幼冥板着脸道,他刷地站起来,神色冷峻,几乎冰封,寒声道:“还有,那纸你还未还我。”
  掞燬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指得是何:“应是在砚笑言那家伙手里。”
  “那是何东西?”素子枯和烬渊疑惑,恰好此时砚笑言嬉皮笑脸地走进来,将那纸递给素子枯,吆喝道:“这可是小跟班的宝贝呀~就为了这纸跟我和司主都杠上了呐。”
  素子枯的心情忽然甚好,自己无意间的落笔,竟成了对方珍视心中的宝物,这样想来,他那份惯有的骄傲和物空一切的无上尊贵,顷刻间满贯。
  他搂过一声不吭的幼冥,柔和道:“各司中都有禁忌,既是拿不到寒髓鳞,不如你再去问问,可否有别的替代?若不成,再来跟我说,我会帮你想办法,你觉得可好?”
  幼冥抬眼看了看素子枯,而后又瞧了瞧身旁烬渊和掞燬的眼色,紧握的拳头转了转,最后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艮司主,本司愿为小石头作保,如今艮司也未有损失,今日之事看在本司的面子上,便作罢吧。”素子枯彬彬有礼地作揖说道。
  “今日之事,便到此罢。”砚笑言率先打破这沉闷气氛,笑哈哈地说道。
  “既然巽司主作保,那便罢了。”掞燬点点头。
  “那我们告辞。”素子枯微微一笑,带着幼冥告别而去。
  【巽司·风满楼】
  蹲坐在廊柱后的椿萱听闻有动静,一看是自家司主回来了,立即跳起来:“司主,你可回来哎?幼冥公子这是。。。。。”见到素子枯严肃的神色,这椿树妖立刻噤声,眼巴巴地望着自家司主。
  素子枯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幼冥进了屋——这小石头看着瘦,抱起来可一点也不轻。椿萱毕恭毕敬地跟在身后,就是他昨日把幼冥弄不见的,如今也是胆战心惊,巴望着司主莫要怪罪。
  “你先回去,待他醒了后再带去用膳。”
  “是。”椿萱立刻应答便退了出去。
  素子枯将幼冥放在榻上,帮他掖好了被子后便坐在那里不动了。他枯叶瞳眸中波澜万顷,似乎有很多人事若大浪淘沙般掠过,最终留下些确切地痕迹。
  他仔细端详起幼冥——眼下他对这男子的万千思绪复杂,一时竟无法理清。
  那次在死界火焰中的一瞥,至今仍挥之不去。但仅此一次,后来种种,却有无从寻起那日的丁点迹象——幼冥虽内敛,但心绪单纯,那细微的神情都刻在脸上,自己都能瞧得出个所以然,阅人无数的素子枯实在无法找到那日在死界的半点痕迹。
  正当素子枯思索着,忽然幼冥仿佛在梦呓呢喃,他小心凑过去仔细辨认对方的话。
  “师父。。。。。。炼药。。。。。。”
  “炼药需要什么?”素子枯温柔地悄声引导。
  “寒髓鳞。。。。。。”
  素子枯脸色一冷,听门外有动静,是拂和飖,于是便轻悄地飞身而出。
  那风满楼的廊上正是站着两兄弟,神色难得的严肃。
  “何事。”素子枯眯起眼打量他两。
  “哥哥,我们在圣寰郊外的探明洞里看见了上回那只蜘蛛精。”拂认真道。
  素子枯神色一凛,示意他们继续说。
  “但并未在其身上发现异样。”飖眉头紧皱,“总觉得这不甚妥,哥哥你说。。。。。。”
  “先跟进其行踪,切莫打草惊蛇。”素子枯言道,眉头也深皱起来,轻挥衣袖道:“待本司忙过这些时日亲自去查。”
  “是。”拂和飖对视一眼然后退下。
  夜里。
  洛仙殿中月光如练,仙如月,夜过半,疏星几点,明月当空照。
  庭中闲步的仙人翩然落到春花之中,若兰色长袍垂地拖曳,手中握着一盏暗红的宫灯。宫灯四面菱角,分别雕刻着日月星辰,灯内浮着一抹幽蓝火团,冉冉光芒,流泻着寒冷的气流。
  “杯黎,你说死后可还能有记忆?”殿雪尘徐行,漫步庭中。
  “不知。”烬渊跟在殿雪尘身边,眉眼含笑地看着身边的男子,“你说我们上一世是何样?”
  殿雪尘淡雅地笑起来道:“春花秋月,自有圆缺;朝露寒雪,日出而竭;红尘流水,芳华梦歇。”
  “碌碌庸庸,世间云烟过眼,得清安一心,不枉此生。”烬渊吻着殿雪尘的额,缓缓而道。
  “当真?”殿雪尘轻笑几声。
  “当然,我猜清安上一世定是只小狐妖。”
  “胡说。”殿雪尘嗔怪地瞪了一眼。
  “很像哦,特别是晚上。”烬渊轻眨眼眸,意有所指。
  “放肆。”殿雪尘脸上一红,不自然地轻咳着便转身飘走。
  烬渊眼疾手快,双手一揽便从后将殿雪尘拥入怀中,温香入怀,清香四溢。他将下巴垫在殿雪尘肩上,喃喃道:“清安上一世定也如现在这般在我怀里,下一世也会如此。”
  “谁说得准?”殿雪尘摇首,仰头看着那轮回的清月,看不透世间轮回的秘密,只能一步一行,方知爱这一字,如一盏苦茶。
  “无论如何,我会找到清安。”烬渊指了指那一轮弯月笑道,“若是清安不小心走丢了,要记得站在月下,我会来带清安回家。”
  “我又非孩童,怎会走丢。”殿雪尘无奈地言道,他侧头看着烬渊颇为调侃道,“倒是你比较容易走丢。”
  “那我走丢了清安可会来寻我?”烬渊温柔地轻刮着殿雪尘的鼻梁,柔和的笑容融化了殿雪尘冰寒千年的心。
  “会,你是我弟弟,我当然不让你走失。”殿雪尘敲了敲烬渊的脑袋轻笑道。
  “哦?是弟弟?”烬渊收紧手臂,稍挑眉邪笑道。
  “不是弟弟是何?”殿雪尘脸上一红,他别扭地说着。
  “我记得清安唤过我夫君。”烬渊用力握着殿雪尘的手腕,借力将其扑倒在花丛里。
  殿雪尘被烬渊那魅惑含情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不觉心神恍然,他不好意思地推着烬渊的肩,严厉的语气却带上些清媚。
  “给我起来。”
  “乖~亲一口。”烬渊调皮地眨眨眼。
  “别动。。。。。。”殿雪尘笑出声来晃着脑袋挣扎,双颊泛起一层迷人醇香的红晕。
  “你是我的。”烬渊颇为孩子气地含着殿雪尘的唇瓣亲吻。
  殿雪尘嗔笑着便也不再挣扎,抬手抱着烬渊的脖子。
  亲热了良久,烬渊终于舍得放过身下娇喘连连的殿雪尘,他温柔地问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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