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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大师是网红-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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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很中肯,但对于这些话,其实祝采薇想说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放屁”。

    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她跟赤穷族人说的情况本身就是虚假的,祝采薇跟长流派之间不仅仅是有仇,重伤洛映白这件事恐怕还要算到深仇大恨的范畴里面去,夏羡宁人都已经到了灭蒙之丘,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现在大事未成,她不能离开,一旦实现了祝采薇留在赤穷族的目的,那么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人能找到她了!

    祝采薇想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吸了口气,语气缓和地跟那位老者说道:“赵伯,您说的话我都明白,您也是为了我好。但是有点事我还有心结,一时过不去。这样吧,既然今天夏羡宁已经同意了在这里休息一晚,就先让别的人招待他吧。我也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她能够这么听劝已经很不容易了,几个族人都觉得挺满意,赵伯道:“那好,你千万要记得,咱们还有不少人扣在他们山上,不管怎么说,也得让我们的族人早点回到灭蒙之丘才好啊。”

    祝采薇道:“我明白。”

    她这次的举动过大,身为外来者,利用赤穷族的族人报私仇,最后还把人都给陷了进去,本来引起了很多族人的不满,但是现在祝采薇的明理让她留给众人的印象被挽回了一些,其他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陆续告辞。

    房间里只剩下荪达但和祝采薇两个人,祝采薇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用力掼到了地上,这才觉得自己心里的郁气随着那声脆响消减了一些。

    祝采薇自己的过去从来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人说过实话,荪达但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劝道:“反正你根本不在乎那些被扣住的人,说到底不就是长流派来了个人的事吗?他在灭蒙之丘这片土地上,生死完全由咱们控制,根本就没必要这么慌。”

    祝采薇眼中的不屑一闪而逝,淡淡地说:“你根本就没见过夏羡宁,就少说这样的风凉话。他的可怕你不会明白,你需要做的只是完成我交代的事,别枉费我的栽培。”

    荪达但顿了一下,压下心底不满,说道:“我明白,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祝采薇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总之你找人给我稳住夏羡宁,最起码保证这一晚上别出任何差错,美色、酒、宴席,什么都好,只要别让他来找我。”

    荪达但刚刚说了句“好”,外面的门忽然发出咯吱一声轻响,祝采薇此刻异常敏感,一下子站了起来,荪达但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的事刚才议事族人中的一员。

    他道:“安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来人道:“我东西落这里了,过来拿。”

    荪达但听他说话时的语调和神情都很正常,约莫是没听见之前的对话,心里松了口气。

    他让开了路叫对方进来,那个安大哥拿起了桌上的东西,冲祝采薇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荪达但就站在门口,手一直扶着门板,眼看他要离开,也做好了关门的准备。

    而正在这时,祝采薇的手忽然毫无征兆地抬起,一道银光擦着荪达但的脸飞过去,顿时贯穿了安大哥的后背!

    安大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一头栽倒,他的脑袋装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滑落在地,不动了。

    就连荪达但的脸都被那道去势凌厉的银光擦出了一丝淡淡的血痕,但比起些许疼痛来说,更多的还是心底的畏惧。

    他心脏急跳,浑身僵硬,直到祝采薇说了一句“还不把人弄进来”才回神,惊觉自己已是浑身冷汗。

    荪达但来不及多想,抱着安大哥的尸体拖回了房间里,而后他慢慢直起腰来,看了祝采薇一眼。

    祝采薇手中握着的是一把银色的小弩,安大哥身上的箭跟上次她偷袭夏羡宁的那一把一模一样。此刻,她正盯着地上的人,眼中带有杀气,嘴唇紧抿,仿佛在看什么跟自己之间有着滔天大恨的仇人。

    荪达但道:“你、你和他有仇?”

    祝采薇瞟了他一眼,缓缓收起了武器,噙着笑意道:“没有。”

    她的容貌属于娇美可爱的类型,每次笑起来都很甜,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荪达但看来,总觉得这个表情有些冷酷。

    他说道:“赤穷族的人从来都不杀害自己的同伴,既然没有仇,你为什么要杀安大哥!他刚才分明没有听见咱们说话!”

    祝采薇道:“没有?哼,你又不是他,你拿什么保证他没有?他这个人健谈,进门之后却什么都没说,那么快就要离开,我看是心里有鬼。”

    荪达但道:“那只是怀疑!”

    祝采薇起身,把那只小箭拔下来,擦掉上面的血迹收起,缓缓地说:“别人是死是活,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扫平一切障碍物,这样才能获得更好的人生。他听见也好,没听见也罢,我既然觉得他的存在有可能影响到我,就会把他当成最痛恨的敌人那样对待。”

    荪达但道:“你,你可真是”

    “我什么?”祝采薇摊了摊手,她得双手白皙干净,这颜色甚至让荪达但感觉有些刺眼,“收起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然你很可能被我划归到仇人一类——族长都冒充这么久了,还装什么同胞爱呢?顺便提醒一句,现在手上沾了血的,是你不是我。”

    荪达但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恶鬼一样,他猛地低头,发现自己刚才搬运尸体的时候,手上确实沾染了血迹。

    荪达但短暂地沉默了一下,语调平静地问道:“尸体怎么处理?他的行踪又怎么交代?”

    祝采薇缓缓翘起嘴唇,冷酷的语气变得温柔:“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你是族长,哪里用得着向别人交代?你就随便说派他出去临时处理什么问题,到时候他要是不小心死在外面,尸骨无存也不能怪你是不是?”

    荪达但顿了顿,淡淡道:“你说得对。”

    夏羡宁正在吃饭。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吃过的最不自在的一顿饭。

    正如之前跟洛映白商量过的那样,他会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里是故意为之,以祝采薇的性格,能在这个落后闭塞的方外之地住上这么久,肯定是有她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

    那么夏羡宁的出现,首先会使她慌乱,却碍于某种原因,无法离开。

    在这样的情况下,祝采薇一定会尽可能地抓紧时间,加快执行她要做的事情,夏羡宁和洛映白一明一暗,总有一个人能趁机了解到她的目的。

    但是这个过程也太过痛苦了,赤穷族人,该死的热情!

    荪达但接到祝采薇的指示,安排了不少人接待夏羡宁。为了让夏羡宁距离族长和族长夫人住的地方远一点,他休息的地点正好就被安排在了那群刚刚化人的年轻人附近。

    晚饭的时候,大家全体出动,为人族的贵客表演节目,陪他吃饭,并表示,如果他需要,还可以继续服务,陪他睡觉。

    之前,因为荪图受到灵气影响短暂变人,以及夏羡宁本身的过人美貌(),他被众少年少女看成了必须一睡的对象,百般骚扰,所以这次接受了晚饭邀请之后,夏羡宁已经做好了“任你如何引诱,我自冷若冰霜”的应对准备。

    但是这一回他却发现,对方竟然变招了。

    赤穷族年轻的男女唱歌跳舞,两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陪着夏羡宁吃饭聊天,不时有人过来敬酒。

    夏羡宁冷着一张脸,一律表示不喝,结果那些人也就真的没有在劝说,只是收回酒杯,恋恋不舍地在他脸上剜上几眼,然后走开。

    他们聚在一个角落里偷偷地打量着夏羡宁,偷偷地嘀咕,内容不详。

    夏羡宁:“”

    他可不知道是亲爱的师兄为了让他避免被其他人纠缠,“机智”地帮他解了围,只是觉得非常不自在。

    这些年轻人天真地认为他们背地里说夏羡宁就听不到,但是这种被人神情古怪地偷偷嘀咕,又不知道大家在嘀咕什么的感觉,太不好了。

    夏羡宁吃不下去了,于是把筷子放下,站起身来。

    几个陪同的族人没想到他这么干脆,说不吃就不吃,还以为把人得罪了,一个个也惊疑不定地站了起来。

    一开始劝说祝采薇的那个赵伯一直是力主跟人族搞好关系的,眼看夏羡宁这样的举动,心中十分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饭吃的不合口了,或者我们哪里招待不周?客人你没吃多少东西,也没有喝酒,让我们心里很不安啊。”

    夏羡宁道:“多虑了,我只是晚上不喜欢吃的太多而已。”

    赵伯看他说的好像也不是托词,稍微放了点心,说道:“那就请你休息一晚,明天族长和族长夫人就会上门拜访了。”

    夏羡宁道:“多谢,我也不想等的太久。”

    赵伯道:“不会不会!”

    眼看他就要去休息,旁边忽然又凑上来一个年轻女人,拿着酒说:“在我们赤穷族,一起喝酒是建立友谊最好的方法,客人你既然不吃东西,就请好歹也喝一杯酒再走吧。”

    夏羡宁挡开她:“不喝。”

    赵伯怕他生气,连忙道:“那是咱们的规矩,不是人族的规矩,客人既然不喝,你就别耽误人家休息了。”

    那个女人却有点不甘心,在原地踌躇着不肯离开。

    她可不是那些刚刚化形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少年,来纠缠夏羡宁不是为了他的脸或者灵气,而是受到了族长的吩咐,一定不能让客人独自休息。

    现在夏羡宁这样冷淡,灌不醉也不给睡,她的任务就完不成,实在为难。

    夏羡宁也不是傻子,习惯性地拒绝之后,很快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这一晚上,他如果不找个人陪着,还不知道祝采薇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但也从侧面说明,今晚祝采薇一定会有所行动!

    夏羡宁心中念头一转,又要开口时,忽然又有一个人靠过来,竟然直接胆大包天地搂住了他的胳膊,把满满一杯酒递到夏羡宁的面前,笑道:“宝贝,喝一杯嘛。”

    夏羡宁:“”

    他板脸的样子不怒自威,赵伯差点背过气去,连忙呵斥道:“你这小子叫什么名字?别胡闹!”

    但让他意外的是,刚才还面若寒霜的夏羡宁忽然笑了,虽然那个笑容也仅仅只是唯一抿唇,也已足够令人惊艳,然后他接过来那杯酒,一饮而尽。

    四下哗然。

    夏羡宁将那杯酒喝下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多想,只因为那是洛映白递给他的,此刻酒一入口,他就尝出来其实这只不过是一杯白水而已。

    一杯白水已经足够师兄弟两人相互会意,夏羡宁将喝光的酒杯递给洛映白,顺势握住了他的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洛映白笑着说:“我叫明琅。”

    夏羡宁目光一闪,道:“今天晚上,一起睡吧。”

    洛映白笑道:“好啊。”

    夏羡宁冲着赵伯一点头,领着洛映白就走了。

    就这样,带走了?

    说好的不喝酒呢?刚才的冷若冰霜呢!!!

    不光是被人工冷冻机冻了一晚上的赵伯,那些之前被拒绝的少年少女们内心也几乎是崩溃的——明琅这个心机婊,他可真够可以的!

    一边造谣说人家身体有缺陷,一边又又又又这样!

    但是冷静下来想想,这事似乎也不能怪洛映白,毕竟在人家放话之前,大家就已经试着去勾搭夏羡宁了,也确实没有成功。

    “所以为什么呢?”黑脸戴花的少年百思不得其解,“他不跟我们睡觉,难道是因为更喜欢别人管他叫宝贝?”

    一语点醒,众人恍然,随即扼腕。

假戏真做() 
赤穷族的人已经给夏羡宁准备了这里最好的房间;精致的竹屋中有草木浅淡的香气;豪华大床干净柔软;夏羡宁一进门;就把洛映白按在了床上;低头吻了下去。

    后面的房门发出一点微弱的响声;周围又安静下来。

    洛映白整个身体都陷在了床里;伸手捏住夏羡宁的脸,轻轻把他推开一点,低声道:“刚才就给你灌了杯水而已;别装醉。”

    他一边说一边向着窗户的方向扫了一眼,觉得窗外好像也有人,倒也没太过推拒。

    夏羡宁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扣;同样低声道:“祝采薇倒是把所有能用的招都用上了;派你过来引诱我,那我可是不进这个圈套都不行了。”

    洛映白哼了一声:“她也得用的起我。”

    他说完之后;按住夏羡宁滑到自己腰上的手;吐出一口气:“来真的?”

    说话间;两人的衣服已经落了下去;洛映白身上的花还隐带暗香;纷纷散在浅色的被褥上。

    夏羡宁的动作稍稍一停;俯身在洛映白的耳边说:“外面在听的人还没走啊。”

    洛映白道:“啊,不怕,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阳/痿”

    夏羡宁唇边的笑意凝固:“”

    ——他顿时悟了那些人都满脸遗憾地在看着自己窃窃私语个什么。

    洛映白:“咳咳;师兄是怕他们骚扰你。”

    “没事。”夏羡宁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从容托起洛映白的腰,将他按进怀里,自然而然地说道,“这样的谣言用行动澄清了就好,师兄你配合我一下。”

    洛映白:“”

    夏羡宁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唇,然后毫不怜爱地将他从衣服里彻底剥了出来,翻了个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月亮已经爬到了窗外最高的梢头,洛映白手撑着床,突然一抬身,夏羡宁正好向前撞了一下,洛映白顿时觉得自己眼冒金星,他呼吸急促,连声道:“你先别动先别动,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羡宁!”

    夏羡宁安抚地亲吻他的后背,嗓音也微微发哑:“怎么?”

    洛映白道:“有人、好像有人进来了。”

    夏羡宁其实也听到了那细微的声响,只是不想理会,此刻洛映白说了,他也不好再当不知道,微缓了一下,不满地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隔着半透明的纱帘,一只猫咪大小的小兽僵在原地,战战兢兢,抖如筛糠——是荪图。

    他刚才看见夏羡宁居然把洛映白给带走了,就觉得很着急,别人想跟夏羡宁睡觉,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又能顺便捞点灵气,皆大欢喜,可是他是真的很想变人啊!他这才是刚需啊!

    荪图没有想过他这样一身毛茸茸的去跟人家睡觉是否有可操作性,又是怎么个睡法,只是满心念着的都是变人,咬着尾巴在原地苦思冥想了很久,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夏羡宁所住的房间。

    荪图抬起头,四下找找,没找到说话的人。

    他哥哥早就不知道浪道哪里去了,在荪图的眼中,所有变成人的同族都很高大,到处是乱走的长腿,也分不清是哪条长腿的主人在说话。

    荪图想了想,就顺着那句话的指点,轻盈地窜进了夏羡宁的房间。

    他用头顶开门,悄悄溜进来,还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好看的、想睡的那个小哥哥探出头来盯上了。

    夏羡宁的目光太冷,荪图一只前爪抬起来,哆哆嗦嗦地想后退,又觉得不甘心,试探着冲夏羡宁叫了一声。

    夏羡宁看见地上的这个小玩意,顿了顿,面无表情地又回到了帐子里,然后把手伸到床底下摸了摸。

    洛映白:“你干什么?”

    夏羡宁道:“我记得床下好像有个筐?”

    洛映白:“???”

    夏羡宁揽住他,摸到了筐,头也不回地向外一甩,另一只手把洛映白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荪图被扣进了筐里,他觉得眼前一黑,立刻慌了,用头去顶那个筐,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筐子居然顶不开。

    荪图想想自己变人大计又一次失败,人家躺在床上,他被扣在筐里,眼前黑黑的,身下硬硬的,越想越委屈,啊呜一声哭了起来。

    那哭声伴随着夏羡宁的动作,居然很有节奏,洛映白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笑完之后就觉得不好了,抬头一看,果然对上了夏羡宁凉飕飕的眼神。

    夏羡宁:“你这都分心?”

    洛映白:“我我我我错了。嗯,羡宁,那个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夏羡宁不紧不慢:“还没到,你专心点。”

    荪图正哭得起劲,忽然从床的方向飞出来了一张符纸,啪地贴在筐子上。

    他顿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挣扎了一下,还是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正如夏羡宁和洛映白料想的那样,因为夏羡宁来的突然,留给祝采薇的时间不多,所以她不得不选择在这一晚上抓紧行动——即使明知道这个行为有些冒险。

    过去在门派中的时候,祝采薇就一直对不苟言笑的夏羡宁心有忌惮,更何况在暗算了洛映白又出逃之后,那段日子夏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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