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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东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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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沈如晦摇摇头,“束仙镜说到底也只是面普通的镜子,困得住元神却是捆不住肉身。”他说着看向沈攻玉,“你可要盼着行知快些醒来,好赶过来救咱们。”
  “不过还有一点我始终放心不下,”沈如晦说道,“那瓷像里装的,该是生祭者的骨灰。只是如何落得如此邪性却是不知。”
  沈攻玉斟酌了一会,这才开口道,“秦。。。嗯。。。”
  沈如晦见他这幅样子登时就乐了,他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叫他秦相知便可啊。”
  听他这么说,沈攻玉索性放弃了,他开口道,“他若不来,你我会有什么下场?”
  “有什么下场?”沈如晦朝那血印墙看去,“元神同这屋子融为一体。”说着他指指墙角处一块新鲜的血渍道,“你可瞧清楚了?说不定一会这东西就会化成我的样子了。”


第10章 煞神阵
  “你可瞧清楚了?说不定一会这东西就会化成我的样子。”
  像是应和他的话,那血渍渐渐向外渗去,勾勒出一双脚的形状。
  “相知,”沈如晦将沈攻玉叫到身边,指着那一方血渍说道,“你可要看仔细了,这等阵法人间必定见不到的,也省的你傻乎乎的,下次叫人骗进阵中。”
  分明是你将我带进来的。沈攻玉想着。
  他看沈如晦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道就算这束仙境又天大的神通,也抵不过一道天雷。只是不知何故这邪物避开了雷劫罢了。他想带人出去倒是容易,那九重雷霄也不知这镜子能扛几道;只是见沈如晦还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便不再提及,索性陪他一起在这镜中呆着,等他实在没有法子了,再带他出去。
  沈如晦看着那血痕时时变换,心道也不知最后会不会破墙而出,那倒是好玩了。
  墙面是同宅院一样的破败,边角都泛着黑绿色,确是年久未有人住的潮气侵染的。
  沈如晦敲敲墙面,里面传来空木的“咚咚”声。“怎的还是这声响?”沈如晦惊讶道,“苏家当日建宅,用的可是阴木啊。”
  阴木,这东西沈攻玉倒是见过;不单见过,甚至他也在那地方住过。所谓人间绿树,谓之阳木;而经过多年埋葬的死人棺椁,称之为阴木。富贵人家纵然使得上好的檀木,沉木,但也难保不会腐烂,常在木料外再涂一层漆。沈如晦先见这木墙无漆,又想到苏家当时那副样子,登时明白了。
  那苏家虽是财大人多,说着为了大旱生祭,心里却十万个不乐意。
  “可当真是好算计啊,”沈如晦叹气道,“连阴木都要造假,也怪不得会发生这许多事了。”
  原来当年苏家生祭活人建阴宅,用的却是阳木;阳木便罢了,偏生还要做出夹层来。这于普通死人而言自然是无所谓的,但这活人生祭本就是将人硬生生困死在屋中,阴木经由多年尸气的侵染,自能隔绝阳气,叫他们不能出宅;但苏家觉得这步骤太费人力物力,索性将阳木埋入地下几寸的地方放一晚上,第二日再拿去建宅;那家人一死,见自己住的还是阳宅自然觉得自己还活在世间,此后如何弑神,如何炼化鬼气,便无从知晓了。
  沈如晦将事情说完,墙上的血渍已经勾勒出他的半身。沈如晦从袖中摸出一方小瓶,里面净是细粉。
  沈攻玉见状好奇道,“你倒是从哪里都能摸出药来,还带着药箱做什么?”
  沈如晦正在一旁心疼的看那药瓶,被他这么一问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动手,你可愿意把墙给我拆了?”他赌气道,“若不是在束仙镜中,就是你死了也别想我拿出来!”
  说着他便将那细粉撒在墙角,正面墙瞬间被化了半面。沈如晦看着瓶中的药粉瞬间下去大半,心疼的对沈攻玉说道,“这次出去,你可要好好赔我!这一瓶。。。”
  沈攻玉诧异道,“我不是日日都在陪你么?”
  算了算了。。。沈如晦心下默念道。
  是他不懂,是他不懂。
  随着墙面的腐蚀,墙上的血影受了惊吓般的纷纷淡去;不消片刻,剩下的半面墙就变得干干净净。
  墙面不厚,层叠着加起不过一人的厚度,里面皆是沙土填埋。那沙子很细,却没有流下来。沈如晦伸手捻了一点放在手心,竟是红色的,里面还有未沥干的血水!
  沈如晦忙将手中的沙子丢掉,他先朝沈攻玉看去,又转头看看眼前的一面沙墙,道“你可要帮我将它挪开?”
  “挪开?”沈攻玉看着眼前足有二丈长的墙面,略加思索后将手按到沙面上。
  沙面登时发出一阵光,似乎还有着阵法加持,过了许久才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等到墙面里透出里心,沈攻玉才放下手来。
  “沙墙里有东西”他说着便朝屋外看去。
  那一面沙墙被他挪到了屋外,正是他醒来时呆的地方。
  沈如晦摇摇头,“先不急,”他瞧着墙中漆黑的中心道,“先看看这鬼仙到底是什么人。”
  墙中看不出材质,只是漆黑的一片;沈如晦朝那墙面摸去,触感皆是一片平实。他又朝前走了几步,人几乎要贴进墙面去了,沈攻玉见状一把将人拉了回来,说道,“墙中有阵。”
  沈如晦被他忽然一拉站立不稳,险些倒进他怀里,此时连忙起身仔细朝墙面看去。
  那墙在他眼中还是一片漆黑,“你看见什么了?”沈如晦问道,“许是被下了禁制,我是什么也瞧不见的。”
  闻言沈攻玉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随即自己也闭上了眼睛。一副清晰的法阵图霎时间展现在二人脑海中。
  半晌,沈如晦睁开眼。“残阵。”他说道,“这法阵几年前我也曾用过,只是并没有伤人的效果。”
  沈攻玉看着他道,“这是煞神阵,百年前我曾见过。”
  “煞神阵?”沈如晦疑惑道,“他区区一个鬼仙,也使得起这等阵法?”
  “不清楚,”沈攻玉摇摇头,“但想开启这煞神阵,要的可不止是十几人的生祭这么简单。”
  “若是这一半在这里,那另一半。。。”沈如晦朝院中看去。
  正当这是,忽然墙内传来一声闷响,似乎什么重物在墙中被击倒。紧接着屋内便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四面八方传来喧闹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和孩子的哭号声混杂在一起,扰的沈如晦脑子发蒙,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要去扶着什么。
  他这一退,手便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物体。
  冰凉,圆润;沈如晦连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漆黑的屋中,那一尊瓷像正立在他背后,一双朱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瓷像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僵硬而苍老的声音——
  下…来…陪…我…吧
  这次不只是沈如晦,沈攻玉也听见了那声音;他一皱眉,向沈如晦的方向快步走去,但不出两步,只觉得周身空间越来越小,面前本应是空旷的地方,突兀的立起一面沙墙。
  沙墙剧烈的抖动起来,露出一方小盒。正当沈攻玉要打开那沙墙之际,沙墙忽然显现出法阵的光亮——
  煞神阵,开了!
  沈如晦这边被那古怪的瓷像盯着,手中灵力已然聚起。那瓷像忽而变回正常的样貌,在地上晃了几下,不动了。
  沈如晦立刻将那瓷像打碎,里面露出细碎的灰沙。
  ——骨灰
  先前他一直认为生祭者的骨灰应当在那面沙墙里,此时才发现在这瓷像中。他转身看去那一面沙墙竟不知何时已然归位,霎时间阵法光线四射。
  沈如晦暗道一声不好,灵力溢满手中向法阵招呼过去;那法阵岿然不动,等沈如晦走到近前这才加了力,想要将沈如晦一并收入阵中。
  沈如晦匆忙间转身一躲,却还是躲闪不及被那法阵伤了左臂;再要上前就听见沈攻玉的声音从法阵中传来。
  “你不必管我,”他说道,“终究是个残阵,成不了气候的。”
  话音刚落,那法阵的光忽然暗淡下来,似乎是被人耗干了精元,一面沙墙也碎裂开来。
  见沈攻玉从阵中走出,沈如晦连忙上前问道,“可有哪里不适?”
  沈攻玉摇头道,“并未。”他看看沈如晦被法阵灵压击伤的左臂,抽出灵识将伤口温养好,朝沈如晦伸出手去。
  那是一方小印。
  沈如晦道,“可是那沙墙中的东西?我见着瓷像中是生祭者的骨灰。”
  “那是假象,”沈攻玉道,“真像中的东西,就是这方小印。”
  沈如晦看见他手中的东西也是一惊,拿来仔细看过后对沈攻玉说道,“这,这是秦家的方印啊,怎么会在此处?”
  沈攻玉被那一击直中胸口,此时才觉得胸前一阵憋闷;他稳住气息,对沈如晦说道,“瓷像里装的就是它。”
  那道家符印上篆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只有顶端用灵力印着二字——秦方。
  沈如晦也发现他身上的不适,伸手低过去一个药瓶。沈攻玉伸手接下,问道“人间竟也有仙药么?”
  他不问这话还好,话一出口就叫沈如晦愤愤的瞪了一眼。
  “山鬼精元,道家修为,配着天劫云雷。怎么?这还不够治好你?”
  沈攻玉见他如此,立刻将药服下;那一方药丸刚落入口中便化作一道灵气,温润在沈攻玉的胸口。
  见他气息稳下来,沈如晦凑上前问道,“可有效果?”
  沈攻玉愕然道,“你将它说的玄之又玄的,我还当你已经试过了。”
  沈如晦丢给他一个白眼,“你到当谁都同你一样的?今日便是秦方亲自来吃这药,也不见得不会爆体而亡。”。
  提道秦方,沈如晦将那枚小印收起,再没了玩笑的心思,沉声道,“若真的是他,只怕他要的不只是飞升那么简单了。”
  玉山观的小印向来只有封鬼镇邪的用处,如今却炼化到了连沈攻玉都能伤的地步,显然用处不再囿于那两处。
  那瓷像叫沈攻玉迎面击碎,束仙镜也失去作用;沈如晦只觉得一晃神,再起来就到了庙外。
  说到底,他二人竟是连庙都没进过的。
  元神离体太久,又叫那束仙镜锁了半宿,沈如晦只觉着眼前发黑,沉沉睡了过去。
  千里外一人看着这场景,玉扇一合走进屋中。
  “到叫你帮了倒忙,”那男子笑道,“总是这般不放心行知,可终归你也不明白,今日若去的是行知,倒要比你方便上许多。”
  沈如晦最后到底也弄清了事情,两年前哪里是生祭,分明就是强杀几人供做山神。困住生祭者的鬼魂将骨灰装在瓷像中当山神供奉,得了香火几人便也自以为仙。恰巧这几日天上不稳,神祭一事耽搁太久,着束仙镜又巧出现了,便宜了这几人活活弑神得道;如此便罢了,偏生入了张家少爷的梦要给自己起庙,这才招来了玉山观的人。
  只是沈如晦如何也想不明白,秦方的小印怎么会在像中。
  一夜无眠。事情同走马灯般在沈如晦脑子里转了半天,他到没有做梦,只是前尘往事桩桩件件的蹦出来,扰的他头疼。
  沈如晦睁开眼睛,眼前是他熟悉的床棱。
  总算——总算又回到我平静的生活了。沈如晦想着,起身下了床。
  一切都像没发生似的,屋里院中都静的很;甚至连第二个人的衣衫都没有。
  沈如晦疑惑的走出屋外,不意外的看见沈如晦同秦行知两人躺在藤椅上;树荫里好不自在。
  沈如晦一时间只觉得头疼,他走到秦行知身旁问道,“你怎么也在我家?”
  “怎么?”秦行知摇着藤椅,一副修道者闲云野鹤的架势,好不惬意。“路过此处,歇歇脚。”
  “歇脚?”沈如晦笑骂道,“也不想着先去做做功课,看看下一处鬼仙在哪里。”
  那树荫衬着烈日,直叫人懒得不想起身。秦行知缓缓开口说道,“李家,鬼三仙。”
  “既然知道了你还不快去?”
  秦行知已然是快要睡着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还在等人。”
  沈如晦端着那一筐药草喃喃道,“等人?”
  烈日当头,忽而听得沈家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医仙,求您快去李家救命啊!”
  “你瞧,”秦行知随着敲门声起身,他抻了个懒腰,道“这不是人就来了?”


第11章 李家
  夏日和煦的阳光下,院外一人正心急如焚的等着人来开门。沈如晦叹了一口气,自知是指望不上眼前这两人的,推门将人请进院中。
  不知走了多久的路,那人早是满头大汗的,刚一进门还不等沈如晦邀人坐下歇歇,就急忙拉住沈如晦的衣袖说道,“沈大夫,求您救救我家老爷吧,这事实在是拖不得了。”
  沈如晦瞪了沈攻玉一眼,后者默不作声的将藤椅让了出来。“莫急,”沈如晦说道,“若是这般急,先叫寻常大夫看着,我再去也是来得及的。”
  “来不及了,沈大夫!”那人看也不看凳子,一门心思只想拉沈如晦出门,“我家老爷在晋阳!”
  沈如晦闻言一惊,“晋阳?”他看看沈攻玉,又看看那人急匆匆的样子,说道“你可知晋阳离这里要几日的路程?若是急诊,怕我去时你家老爷只剩一把枯骨了。”
  “寻常去是要不少时日,”那人说道,“可您若是用道家五术,不消片刻便。。。”
  话听到这沈如晦却打断了他,“道家五术,又是谁同你讲的?”他看着那人说道,“我也同你家老爷并无来往,你不如说来听听,有什么我非救不可的理由?”
  沈攻玉听着两人的话甚是不解,见身边秦行知也面色凝重,便问他道,“道家五术,是什么?”
  秦行知没料想到他会同自己说话,左右也无人看着,便同沈攻玉讲到,“山、医、命、相、卜五类;借此济世渡人,以成就三千功行。①”秦行知说道,“寻常说说,自然没什么关系,只是——”
  他话音未落,沈如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家老爷找的究竟是救命的大夫,还是替死的道修?”
  那人见状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给沈如晦。
  “老爷已经看遍晋阳所有大夫了,前几日玉山观的人忽然到了,他说只有您能救老爷,我这才赶来的,”他说着将那盒子打卡,里面是一个玉石环扣,“那道长说,若是您不愿来,便将此物交与您。”
  见那环扣沈如晦当即明白过来,他小声骂道,“也是个不让人安宁的主!”
  他转身看见沈攻玉同秦行知站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便伸手将那盒子扣好丢了过去,道“自己的东西,便自己看好了。”
  沈攻玉被他扔的猝不及防,借着身子一躲,那盒子就正正当当砸在秦行知的头上,里面的玉扣掉了出来。
  真是凶。沈攻玉想着,连忙去将那玉扣截到手中,兀自留着秦行知一人在院中揉额角。
  就算是到了这时候,沈攻玉还是不清楚自己的本体叫人分成了几块。他那拿着玉扣仔细看了看,转身放进了沈如晦的药箱中。
  自己的人看自己的东西。
  再不多言,打探好了地方,沈如晦对那人说道,“你便自己走官道吧。”三人便匆匆上路了。
  道家五术,山字为首;倒是不消半个时辰就到了晋阳。
  沈如晦走在街上还不住的对沈攻玉说着,“原先都是找我来都是看病医人,”他看向秦行知,“如今却是降妖除魔,真将我当成什么道士了不成?”
  沈攻玉对玉山观中事一概不知,只是沈如晦这么说着,他也只好听着。
  三人照着寻医之人说的地方走去,明明还是中午,晋阳城内却见不到一人,甚至连客栈都将挂着的牌子撤下,场面甚是奇怪。
  沈攻玉跟在两人身后,四处打量了一番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开口问道,“晋阳城是不是没什么人愿意来的地方?”
  听见这话秦行知却是坐不住了,“没什么人愿意来?”他说着指指三人身旁的一件小店,“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价钱直逼皇城脚下的。”
  “几年前我也曾来过这里,”沈如晦也说道,“断然不是现在的模样。”
  谈话间便走到了寻医之人说的地方。沈攻玉问道,“这便是他口中的‘皇亲国戚’居所?”
  也怪不得他要这么问,三人面前的分明是一件破屋,别说左右石狮了,竟是连牌匾都没有一块。
  见这场景沈如晦也疑惑的问道,“莫不是走错了?”他说着就看向秦行知,后者连忙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三人正说着话,那破门却“吱呀”一声,叫人推开了。
  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那声音里颇有些调笑的意味,道“李府正是此处。”
  沈攻玉抬眼看去,那人一身青色素面杭绸袍子,腰间绑着一根白色蟠离纹锦带,一把绢纸白扇正握在手中。他朝那人看去,见他领口上绣着“玉山观”三字,当下了然。
  沈如晦看见这人瞬间就黑了脸,他侧身进了院,直直想屋内走去。那人倒是不甚在意,扇子尖朝屋内一指,为沈攻玉让出路来。
  他倒是有意同这人说上几句,但听见秦行知在后面一声“哥”叫出来,便也只好朝屋内走去。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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