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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你,爱上你-谎话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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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拿出几张残旧的存折,对我说,李冠华无时无刻不在为我打算,不断的在往这个存折号上汇着钱,他从来都没抛下我。
    十八年,他杀人放火抢劫无所不用其极的挣钱,可想而知上面的数字是多么的庞大;我们家是怎样的情况,怎么可能会拥有那么巨大的存款。我震惊了,却不得不去相信我妈说的每个字。
    我妈说,我欠他,欠生养之恩;说,我要真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会天打雷劈的;说,不能因为替自己喜欢人的亲人报仇而去害了自己的亲人。
    她说,这不对。
    那怎样才对呢,法庭上我说了谎,徐司佑恨不得撕碎我,可我妈看到被释放的李冠华却长长的舒了口气,欣慰的笑了?
    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徐司佑,更对不起被我亲生父亲杀死的阿姨。既然,他俩的愿望是我能快乐,那么我就反其道而行,撕了录取通知书,背上行囊远走他乡。
    那时的我比起李冠华来,更恨我妈,恨透了她为什么要将真相告知我,既然他们那么想我平静的过完一生,既然沉默了十八年,可最终为什么还是那么残忍的破坏掉我的梦,让我清楚的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徐司佑在一起了。
    因为要救她爱的人,就要放弃掉我爱的人吗!
    我恨她,恨有着这样身世的自己。
    自我惩罚放逐压抑的漂泊,直到遇上了谢解。
    “可是顾钊,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痛恨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杀人犯,然而当我看到他花白的头发,看到他在超市里佝偻着身子捡方便面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比死还痛。”
    李冠华确实杀一百次一万次都解不了旁人的心头恨,可是予我来说,他真的很努力的在爱我疼我,甚至不惜一生孤独。我恨不得、怨不得、爱不得……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那种百味陈杂的心在时光隧道里不断的酝酿发酵。
    空寂的公园里,我跪倒在顾钊脚跟前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十年的痛,十年的委屈,十年的伤一次痛快的呐喊宣泄而出。
    顾钊慢慢蹲下身来,拉着我抱紧在怀,“麦宁啊,我更爱你了怎么办。”
    我都哭成这样难过成这样了,他竟还有闲心说笑,于是,我哭得更大声了。
    渐渐外出纳凉玩耍的人多了起来,我和顾钊的姿势实在引人注目,他便将我带到了他的车里,之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不觉得,一到明亮的地方顾钊脸上横七竖八的紫色条纹实在滑稽。
    哭累之后竟是破涕为笑。
    原本极是在意外貌的他也没跟我计较,翻来镜子又瞧了瞧,忽而转头问道,“你是不是怕那个女人告诉徐司佑你的身世。”
    又静了下来。
    我摇摇头,我从来没害怕过杜婷颖威胁,“我本就打算要告诉徐司佑的。”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顾钊意料,他似不相信,“你真敢?”
    “那不然呢?”我也反问,“纸能包住火吗。无论说不说,李冠华都是我跟他之间的一根刺,以前不愿意说,是觉着只要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不知道我就能继续装得很平凡的活。”
    “你现在也可以。”顾钊坚定的答道,“我嘴巴虽大,但你的秘密我一定严守,至于那个女人,我会让她闭嘴你完全可以放心。但是……你要离开徐司佑。”
    “这是威胁吗?”我睨眼看他。

  ☆、076章 十年

他吧唧了下嘴,好像也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些小人行径,“我喜欢你,想把你从别人手里抢过来,这没什么不对啊。”
    嗯,听起来确实没错,三言两语就又把我忽悠进去了。
    “行吧。”说着顾钊启动着车子,“现在我们就赶紧回家好好恩爱吧。”
    呃,等等!
    我一掌往他脑袋拍了去,“恩爱个屁。送我回徐司佑的别墅吧。”
    “我靠,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那个鬼地方骗出来,又亲自送你进去,我神经病啊!”
    什么?
    “是你使的计啊?!我还以为是杜婷颖呢。”想想,突然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他想必是在里面躲了许久的。
    顾钊拿看蠢蛋的眼神瞟了我一眼,“那臭娘们儿有这智商!”
    有也挺捉急的,我瘪瘪嘴算是不满,“那你找我出来是干嘛?直接到别墅找我不就成了吗。”
    说起这事儿,顾钊气恼的砸向方向盘,“我要是能进去还用得骗你出来吗。姓徐的那小子防着我呢,千方百计都没进得去,打你手机要么不接,要么就是关机。我就想啊,就算要分手也得双方同意才行啊,面对面的做整理。”
    再次不客气的拍上他自以为是的脑门,分手?分哪门子的手,我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还面对面的做整理,他最近无聊偶像剧看多了吧。
    “我手机,在李冠华手里。”我闷闷答道,又添了一句问道,“那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顾钊哑然,嘟囔着难怪,但似乎又回到了严肃的话题上去了,“上次吴叔跟我说了你在电梯里遇到的事儿,本想着你好点了来看看你,结果你出现在了报纸的头条上。找你出来……”他笑了笑,“就是想亲自确认报道的真实性罢了。”
    有时候真不知道该说顾钊是较真儿还是说他纯真,无论是与不是我对他都没有所谓的爱情,这点他心里应是清楚的。更何况,还未开出花骨朵的花儿就已经有人蓄势待发的准备铲除着,怎么可能有果实呢。
    “顾钊……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听我第一次郑重其事的拜托,他也顿时来了兴致,“你说,天上星星吗?”
    我予以不屑的眼神,“我想见李冠华,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闻言后,顾钊没有想象中立即应下,而是托腮想了半晌,“麦宁,不是我不帮你,现在李冠华肯定被各方关注着,单不说徐司佑,还有那些曾经雇佣过他的主顾们也都虎视眈眈的。如果现在我送你去见他,一定会有人知道的,有心之人顺藤摸瓜迟早会把你和他的关系查出来。到时候,他们可能会以你的性命威胁李冠华闭嘴或者……自杀。”
    我本只是想单纯的见李冠华一面,他身负那么多的人命一旦被抓就不可能再活着走出来,那么……也许就是最后一面;然后就是我想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杀徐司佑的妈妈,初衷是什么,或是谁的指使?还有,方克勤的事情我也想做个确认。
    但经顾钊一分析,里面竟有如此多的顾虑和危险。
    “那……”我有些紧张的抓着顾钊的手臂,惴惴不安的问道,“李冠华会不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被那些人派杀手进去或者有什么无间道之类的,他是不是也很危险?”
    再怎么罪无可恕,也是血脉亲情关键时刻我的重心还是会向他倾斜。顾钊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能想到姓徐的也一定想得到,他那么想知道十年前的事儿,肯定会找人盯紧的。这也是我没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送去看李冠华的一个原因。”
    我默然点头,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送我回别墅吧。”我拉过安全带,一本正经的吩咐着。
    于是,顾钊不高兴了,“你见过哪个男人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那儿的。”
    他怎么又来了。
    “顾钊!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
    “行了行了!”他抬手阻止我接下来的话,又侧头看向我,“麦宁啊,我活这二十多年就没什么特别认真的事儿也没想过认真;我也奇了怪了,偏就对你上了心。别以为我没试过,我想着一周不见你,然后一个月不见你,再跟着一年两年,我终究会忘了你的。可……每次,我他妈一天都忍不了。”
    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认真,真诚的让人心动。
    可也负担百倍。
    我垂首想了会儿,残忍的答道,“反正死不了的。”
    爱情死不了人,只是会痛而已,当痛变成了习惯,你就会发现它没什么大不了的,照样可以带着这痛继续吃饭睡觉,继续交友聊天,直到遇到一个可以替代那痛的快乐。即便这个过程或长或短,但终有一天会你会遇见,回头再看时,就会知道没了谁真的死不了人。
    顾钊一边拉动摇杆一边踩上油门,红着眼眶骂了我一句,“冷血!”
    可是,他知道吗,多情一样伤人。
    我只让顾钊将我送到半山下的路口,疑惑之后他立刻明了了过来,没有半句挽留的话径自让我下了车,门刚一关上就马力全开的调转头,轮胎在沥青路上呲出刺耳的声响后绝尘而去。
    而我的手还是那关门的动作,略显寂寥的落在半空中。
    大半夜的人不多,车也少,但我运气不坏没过一两分钟就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坐上副驾报了地址,才从后视镜里看到远处停着的那辆熟悉的车。
    我果然是幸运的不是吗,又或者说是老天爷公平对待每一个人,纵然有这样不堪的身世但却被一个人真诚以待。
    车沿着山路很快就到别墅跟前,竟是一片漆黑。
    吴叔和青婶不在么,还是说已经休息了。别墅的钥匙我是没有的,我试着去敲门,却不想门就没关上。
    这是特地为我留了门?
    进了房子摸索着墙上的开关,客厅大亮果真是一个人也没有,换了鞋举步就往二楼走,可路过茶几时我怔了怔;停下脚步仔细看了去,上面摆着个手机,具体一点是我的手机。
    原本我塞给李冠华的手机。
    我怯生生的走近拿在手里,一开机发现里面许多未接电话,最多的是个“家”字,但,却一次都没接听过。
    “手机给你要回来了,不用买新的了。”
    手机应声落地,吓得我朝声音的来源望了去,许久不见的徐司佑隐在黑暗里,坐在吧台边上。
    背向而坐的他,让人瞧不清表情;忐忑之后,我咬唇无谓的扬了扬嘴角,弯下腰将手机拾了起来。
    “我……”
    “多亏你的手机,才能把李冠华捉拿归案。”他抢了我的话,也令我无比惊讶。
    什么叫做多亏了我的手机。
    “之前,我在你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软件,很庆幸李冠华抢了你的手机并没有丢也没贱卖,还时不时的会开机,因此帮警方揣测出了他的动向。”
    我踉跄后退扶住沙发才没让自己跪下去。
    “啊……据警方说,也多亏了你,他们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李冠华。果然是黑户,什么资料都没有,难怪我白忙活了这么多年。”
    徐司佑好像不嫌多的继续在我伤口上撒着盐。原想是个借口,才把手机扔给了李冠华,哪知竟害了他;也许,他也是因为期待我会给他电话,所以才会偶尔将手机开启,哪怕那机会只是十万分之一。
    “徐司佑……”互相折磨实在痛苦,我缴械投降承认输了,“你不是想知道十年前,我为什么要说谎吗,我现在告诉你!”
    “闭嘴!”
    “那是因为,李冠华……”
    “闭嘴,苏麦宁!”他愤怒的将手里的酒杯砸得粉碎,又在我惊吓的同时冲至我面前,大手掐住我的脖子,就跟在重遇的婚礼现场一样,他说,“闭嘴,苏麦宁!我不想听,你不是说到你死你才会说吗。那么,我拜托你这辈子就说这一句真话,死的时候再告诉我为什么。”
    可说完,原本嗜血的瞳孔突然放柔满是震惊,缓过气儿来的我咳嗽了半晌才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碰了碰被抓扯出的血痕,不甚在意,继续道,“我跟李冠华……”
    我不放弃,铁了心要说,然而一直想要知道真相的徐司佑却怂了,打定主意不听。他不因怜悯而减轻力道,抱过我的头就吻了下来。
    似乎嫌我嘴角的伤不够厉害,生生咬着唇瓣碾磨着伤口,让我的舌尖再次尝到血腥的味道。
    “徐司佑。”我呜咽的唤着他。
    他停住对我的惩罚,将耳朵压向他的唇,“苏麦宁,我给了你十年不说的权利,求你,也给我十年不听的权利!”那声音在颤抖,他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只是突然开始学我一样的逃避。
    我好像真的从来在乎的只有自己而已,那些我口口声声说着在乎爱着的人却被总被我自以为是的忽略着,程絮与杜婷颖,我妈,徐司佑还有……李冠华。
    我总以为自己的决定英明无比,我觉得做出的都是对彼此最好的,我以为他们每一个人最终都会明白我、理解我。殊不知,是他们宽容了我的任性,是他们等待的时光里期许了我的成长;当他们每一个人都遍体鳞伤,我却认为时间已经治愈好一切。然而,本是灵药的我,却渐渐成了最致命的毒。
    “好,我不说。”我亦在他的耳边许下承诺。
    紧绷的身体终于松了下来,徐司佑捧起我的脸重新亲吻而来,带着小心翼翼的心情,一点点舔舐着被他自己拉扯出的伤口。
    我们都有错,只能彼此依偎相互纠缠,亦许徐司佑妈妈死前的话成了咒语,他护我一世,我照顾他一生。
    闭上泪眼热情回应,让血泪混合在一起,就像我们俩走过的十年一样。

  ☆、077章 手机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毕竟过了好几天90年代的清净生活。
    那么直到徐司佑一脚把我踹下床去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睡得到底是有多沉,连疼都没感觉到。
    本就是迷迷糊糊的,但真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时候,也算是清醒了,明明二十四小时还没到,坐立不安的杜婷颖显然已经按捺不住,想来要么是来问结果,要么就是继续威胁的。
    然而,不作他想我眨眼间又将手机关机。
    徐司佑侧躺着看了半晌,选择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他也许会问是谁?又或者直接帮我将电话接了,可是现在……那堵墙真的是越来越厚了。
    我扬起一张轻松的笑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我想去看看方克勤。”
    “等你脸上的伤好点了再说。”徐司佑一口就回绝了,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手机还在手里来回颠着,带着一丝犹豫我缓缓道,“我怀疑……杜婷颖跟电梯的事情有关。昨晚,她来找我了……”
    也不知怎的,徐司佑闻言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他伸手将我拉近,“难不成这些伤口都是她打的?”
    我瘪瘪嘴,“她伤得比我严重!”再怎么说,我都比杜婷颖那娇小姐能耐点。
    他有些无奈的将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弯弯的嘴角慵懒的笑犹如明媚的阳光,终于一扫这一室的沉闷。
    “方克勤的事情警方会跟进,查出来的。你不要去管,也不要去沾上任何关系。”徐司佑对我这话的时候很认真,或许他能猜测出我与李冠华或多或少是有关系的,所以他才会拒绝听到事实,这样至少还可以自欺欺人。也就像顾钊说的那样,现在若让人知道我跟李冠华的关系,那么无疑不是把我跟他置于死地。
    那么,杜婷颖会知道这点吗。
    “我要回趟a城。”慢悠悠起身的徐司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出人意料的话。
    不是才从a城回来吗。但是,即便如此徐司佑还是用完早点就走了,没有说任何原因。
    他走后,我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伤势不至于见不得人,所以还是出了门。出门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了个新手机装上了新卡,挑了安静的地方给我妈去了电话。
    果不然,是因为李冠华被抓的事情。
    她在电话里又哭又骂,哭是因为担心李冠华,骂是因为笃定是我告的密,毕竟“李冠华”这个名字知道的人真的没几个。不巧前些时候,我告诉她,李冠华来找我了,然后没多久他就锒铛入狱。就算我妈是个农村妇人,也猜得透里面的前后关系……
    所以,她咒说,我会被天打雷劈的。
    她骂时,我一句话都没说;等着她累了,只顾着哭时。
    我闷闷地终于开了口,说,“妈,你有没有想过有多少人曾因为他没了丈夫妻子,没了孩子;他是你的亲人,被他害死的那些人难道就没亲人了吗。”
    “……”电话里的她被我噎得没说话。
    “前些日子,他弄坏了一部电梯,恰巧我就在电梯里,福大命大没死了,可转眼我却亲眼见到他在害我认识的人。我吓得一声都没敢吭,我本该叫命的,可我没有,为什么呢?因为你对我说,我要是帮着别人害他是会遭天谴的。所以呢,我差点间接害死了一个朋友……妈,就你的爱才算爱吗,就他的爱才算是爱吗;就你们对我的感情才叫亲情吗?如果李冠华自认没有错,那么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姓苏。做错事就该被罚,这也是你教我的。”这些话或许残忍,但不也说么,忠言逆耳。
    我在彼此长时间的沉默里掐断了电话,按照计划去了医院。
    再见方克勤时,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做复检了,满头大汗的看我来,眼中闪过惊讶,但很快还是如昔般温和的笑脸相迎。
    然而,开场白却是一句:对不起。
    这句抱歉为那般,细细想想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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