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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奇谭 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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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什么啊……  

  他这才想到要看看“救命恩物”的模样……  

  这锦绸真是好料子……  

  这头发,比锦绸还要亮,好头发!  

  这皮肤比怡琳白多了,不过怡琳的气血比这个好……  

  眼睛怎么这么黑啊!暗暗的……  

  这个样子……蛮眼熟……  

  他偎在那锦绸上晕晕乎乎地看著……  

  他是醉了,可乔玉京没有。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君怀忧是怎么一把抓住了正从旁边雅座里走出来的这个男人……  

  非但一把抓住了,还靠在那人身上,上下其手,从衣服一直摸到了那人的脸上……  

  要命的是,君怀忧抓著的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一个真正“要命”的男人啊!  

  “下官刑部侍郎乔玉京,见过辅国大人,见过右丞相。”他面如土色地跪了下去。  

  “乔侍郎,免礼吧!我们既然都身著便服,不是在朝堂之上,就不要这么拘泥了。”因为跟在后面而不幸没有成为救美之人的另一个男人笑著说。  

  “啊!清遥,你来接我啦!”君怀忧突然大叫一声,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看了半天,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不就是自家孝顺的儿子吗?  

  “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他又问:“去哪里长的啊?”  

  居然比父亲还高了半个头,有点不孝……  

  “这位是谁啊?乔侍郎。”辅国大人开了口,温温和和的:“是你的朋友吗?”  

  乔玉京已经流了一身的冷汗。  

  谁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温和的辅国大人出了名的轻漫毒辣,这一刻,不知有几百枝箭对准了自己,只等他一个暗示……  

  “回大人,此人是下官的……朋友,我们……萍水相逢,只是点头之交。”  

  “只是点头之交?”被称作右丞相的人又开了口:“我看不尽然吧!”  

  “右相大人说笑了,我俩真不是什么知交好友,只是小聚之中他不胜酒力,所以……”这回可真是麻烦了!怎么会同时遇见了这两个在朝中最最难缠的人物?  

  这两人不是一向表面交好,私下暗争的吗?怎么居然会在这聚华镂里把酒言欢起来了?  

  最怕的,就是他们中一个人执意决定的事,另一个明里暗里都会想著法子反对……  

  辅国左相执掌军机赋税,位高权重。右丞相主管刑狱司法,影响百官仕途。不论得罪了哪一个,头上的乌纱帽暂且不提,连这项上人头,也是岌岌可危啊!  

  “是吗?令友看来倒像是醉了……”右丞相韩赤叶探头看了看,先是一愕,复又惊叹:“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两句把君怀忧直比作了谪仙,可见君怀忧的相貌……  

  此刻,君怀忧正抓著“君清遥”,疑窦大生:“你是清遥?我怎么觉得你又有点像莫舞?”  

  韩赤叶目光一沉,转了转眼珠:“这位公子怕是醉得厉害,连人都看不清了。这位可是当朝的辅国左相君离尘大人,一定不会是你口中的人物。”  

  “君……离尘?”君怀忧听是听到了,脑子里反而更加糊涂:“这名字……有点耳熟……”  

  “君大人名动天下,耳熟是应该的。”韩赤叶走上前来:“但这位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著君大人不放,实在不太雅观,不如就由我……”  

  手刚刚伸出去,就被人推开了……  

  “君大人?”韩赤叶惊讶地看著今天已经有点反常的君离尘:“这是为何……”  

  “右丞相的美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个人这么胆大妄为,不略加薄惩,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君离尘眯著眼睛笑了起来。  

  “他醉了……”韩赤叶倒开始有点担心。  

  “韩大人熟知律法,能不能告诉我,我朝有哪一条法令规定了,喝醉酒的人就可以随意冒犯朝廷命官的?”  

  “这……”  

  “既然没有,我说处罚也不为过吧!”他抓著君怀忧的肩,让他抬起头来:“依韩大人看,该怎么处置这个醉汉呢?”  

  “这个么……”君离尘脑子里的想法一向令人琢磨不透,不过,可以肯定,哪一种都不会是令人愉快的。  

  “就像韩大人说的,他倒是长了一副好相貌。”君离尘低头看了:“果真像是神仙中人……”  

  “不,我是一时失言。若是论样貌,君大人绝对不遑多让。”他不会因为别人长得比他好而心生怨恨了吧!不过……以他的为人,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哪里能和他相比?至少,乔侍郎就不会这么认为的吧!”他一眼瞟过去,看著脸色死白的乔玉京。  

  “辅国大人言重了!辅国大人是仙人转世,怎么是俗世中任意一人可比的!”乔玉京额头冷汗不住滴落,他也不敢擦上一擦。  

  这人就如妖魔,像是从第一眼就看穿了自己……  

  “是划花了这张神仙样貌?还是断了你双手比较好呢?”辅国大人喃喃自语,像在比较:“不如,你自己来选吧!”  

  “啊!”君怀忧抬了头,有一丝惊喜地笑了:“我想起来了!离尘,你是离尘啊!”  

  那一笑,如直视日光,刺痛了每一个人的眼睛。  

  君离尘也怔了一怔。  

  这君怀忧,长得有这么俊美的吗?  

  “我想起来了!君离尘,君离尘!”他目光流转,全是喜悦:“我们还没有见过吧!不……应该是很久没有见过才对!”  

  君离尘面色变了一变。  

  “你最近过得好不好啊?为什么都不回来看看?”君怀忧打了个哈欠,强打著精神又问。  

  君怀忧终于动了怒火。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能认识我呢?”他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君怀忧,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冷笑著问。  

  “怎么了?你是不是过得不好?”君怀忧倒是又靠了过来,却是因为他有点犯困:“没关系,有我在呢!明天就……和我们一起回去……”  

  “对了!”他突然转过头去,笑著说:“乔大人,这是……我们家的离尘,是……我的二弟呢!”  

  何止乔玉京,韩赤叶也大吃了一惊。  

  这人居然宣称名动八表的辅国左相是他的……兄弟?  

  而君大人,竟然没有立刻加以反驳?  

  “离尘,等我醒了……”话还没说完,他偎入了君离尘的颈项,呼吸均匀,去会了周公。  

  君离尘愕然看著。  

  这人居然就这么睡著了?还天经地义似地把他当作了枕头?  

  这君怀忧……好大的胆子!  

  次日清晨 京驿官道  

  “清遥,我昨晚……”  

  “爹,您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我也回答了您十遍了!我想您应该已经听清了吧!”君清遥摆出敷衍的笑脸,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老爹脑袋坏了啊!问来问去的,快和书院里那些老掉牙的夫子们一样罗嗦了!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了?昨晚上酒楼的伙计送你回来,说你和乔大人都喝得烂醉。爹,不是我爱说,我不是劝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下回绝对绝对不会贪杯总好了吧!”君怀忧受不了地打断接下来会有的那一段苦口婆心。  

  这孩子是老成得太过了吧!才十几岁就这么……  

  “您醉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今天一早一定赶不上行程的了。”君清遥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好了,清遥你……也用不著……叹气也用不著学你三叔的样子……”好像他有多不成材,多么无知的样子。  

  想起来,自从莫舞接受了他大概永远也记不起从前这个事实以后,也就不再这么对著自己叹气了。可清遥现在……总让他心里毛毛的……  

  这孩子一向很聪明……聪明得都有点诡异……  

  “爹,只要您学会狡猾一点,以您的才智,这天下首贾的位子一定是唾手可得的。”虽然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也不太对,但他的“妇人之仁”有时的确不太可取。  

  “厚德载物,施仁是为乐事。再说,你以为这‘第一’两个字是这么轻巧来说说的吗?得来不易,整天地压在头上就更不轻松了。你爹我脖子细了点,可担不起这种份量。”君怀忧捏了捏自己的脖子,觉得宿醉的滋味还是一样地不好受。  

  “我也没说是使诈用奸,但在有的时候,比如说酒宴之间,你和三叔既然都不胜酒力,大可制造一点假象,省得回回……”被人白占了便宜。  

  “清遥可真是长大了呢!”君怀忧立刻用不同的眼光看著这个在他以为还很稚嫩的孩子:“看来多磨炼些时候,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爹,我是在和你说正经事!”  

  “我也不是在开玩笑啊!”君怀忧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是你想著要求取功名的?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不考官试倒是可惜了。”  

  “爹,我是长子,当然会继承家业的。”  

  “那倒无所谓。”君怀忧笑著拍了拍他的头:“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正值身强力壮,可以随意支配的时间,最多不过几十年。要是不按自己心里所想的去做,不是很可惜的吗?我和你三叔之所以努力经营家业,不希望君家在我们这一辈败落,也是好让你们有些家族的依靠,没有顾虑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说到底,这些只是依靠,不是包袱。如果你觉得累赘的话,把它们转让变卖了也行。不过……你三叔可能会有一见,再怎么说也算是祖产……”  

  “爹!你别岔开话题,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考科举当官的?变卖祖产也是不可能的!”爹这是想要活活气死三叔啊?  

  “那你有兴趣经营?倒也不错,不如回了家以后,先试著管理城东的米铺好了。”  

  “真的?那……爹!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些!”好险,差一点又被老爹耍得团团转。“我们是在说今后您可得改改脾气,别一味地迁就别人了!”  

  “我有什么办法啊!迁就惯了啊!”从小到大,一直习惯了迁就别人,就算是用手段达目的,也用惯了迂回曲折,一时之间怎么可能改得了?  

  “惯了?”君清遥一愣。  

  “我是说习惯了和气生财。”被君清遥用锐利的眼睛盯著,他还真是不太自在:“你还小,长大一点就会明白了。”  

  看老爹摆明了就是在敷衍自己,君清遥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以前为什么会觉得老爹他刻板可怕的?  

  这几年又为什么那么钦佩他八面玲珑,转手千金的?  

  明明,只是一个顾左右而言它的……傻瓜吧……  


第四章

“咚──!”  

  “唷!”君怀忧扶著撞得眼冒金星的头颅重新坐好,茫然四顾:“怎么了?”  

  难不成是酒还没醒,打个盹也会从座位上摔下来?  

  “嘘──!”君清遥一把捂住他的嘴,面色十分凝重。  

  君怀忧一怔,随即意会,朝儿子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放开手了。  

  微撩开车帘。看见车队前头站著一群蒙了面的,手里拿著武器的人。  

  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来的可是江南君家的车队?”一个像是头领样子的走前了几步:“让你们主事的出来说话。”  

  君怀忧用手势安抚了一下儿子,前后张望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注意到车队现在正是停在一条狭窄山路上,他的眉头也有些皱了起来。  

  听对方的口气……像是有所图谋而来……  

  “清遥,你别出来!”他按住儿子,慎重地嘱咐:“如果有什么事,第一就是要自己想办法逃走,知道吗?”  

  君清遥咬著下唇点了点头:“爹,你自己也要小心。”  

  他拍拍儿子的头,起身走了出去。  

  “大少爷。”随行的管事和仆人们一看他走了出来,立刻围拢过来,站到他的周围。  

  “各位英雄。”君怀忧走到前头,微笑作揖:“在下君怀忧,就是可以作主的那一个。”  

  为首的蒙面人向后使了个眼色。  

  后面有一人点头。  

  倒真是冲著自己来的?  

  君怀忧一愣,脑子里闪过可能和自己有过节的对象。  

  有谁会大费周章,在这京城郊外拦截自己呢?  

  应该不会有的!  

  “各位拦住去路,不知是否只是求财?要真是那样,只希望各位不要动手伤人,我们随身倒是带著不少财物,就算是尽数拿去,也没关系。”失财事小,就只怕……  

  “君爷不要误会,我们不是为了区区钱财而来。”为首的那人见君怀忧镇定自若,言语上倒是客气起来:“我们今天拦住君爷,无非就是想请君爷帮我们这帮兄弟一个小忙。”  

  “帮忙?”君怀忧惊讶地问:“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听说君爷只有一位小公子,今次是和君爷同行而来的,是吗?”  

  君怀忧面色一变:“你们想做什么?”  

  “君爷请放宽心,我们绝不是要为难您的小公子。”那人一使眼色,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剑架到了君怀忧以及随从们的脖子上。“君爷,你们都是斯文人,细皮嫩肉的,和我们这些粗人可不一样。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就不大好了。”  

  君怀忧微仰著头,看著他们把君清遥从马车上捉了下来。  

  “不知我和各位是有什么过节,竟要让各位以一个稚龄孩童相要挟?”看见君清遥被带到了他们的人中间,君怀忧焦急起来。  

  “我们知道君爷只得一子,一向倍加爱护。这才斗胆请小公子跟我们回去小住几天。只要君爷帮我们办妥一件事,我保证将令公子毫发无损地完璧归赵。”  

  “是什么事?”君怀忧皱著眉问:“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而且现在还远在这人地生疏的北方。要说是什么大事,恐怕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君爷或者真是人地生疏,但要是说有心无力恐怕是未必吧!”那人冷笑:“君爷难道忘了,您不还有一位权势足以呼风唤雨的兄弟就在这京城之内?”  

  “什么?”君怀忧又是一愕。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就是要以人易人。我们有一位朋友,正是得罪了君爷的贵亲,被他加罪入狱,此刻正被关押在刑部的死牢里面,等待问斩。”那人说到这里,不由得气愤起来:“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竟能让一位劳苦功高的大将军身首异处,可不正是仰仗贵亲一手遮天的好本事?”  

  “兄弟?你是说……”君怀忧不敢肯定:“君……离尘?”  

  “不错!”那人冷哼了一声:“正是那位权倾天下的‘天下王’君离尘。”  

  “这……”君怀忧更加不安起来:“我想……各位英雄是误会了。这君离尘虽说可能和我们君家有点关系,不过,就算他真的是我二弟,他也早在十余年前就和我们君家脱离了关系。你们现在想要以我的儿子要挟他,是一点用处也不会有的。”  

  “君爷可不要胡乱搪塞我们。”那人目光一闪:“昨夜我亲眼看见你和他在聚华镂里行止亲密,哪里像是一点情份也没有的样子?加之君离尘当时根本就没有否认这事,君家和他的关系现在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昨夜……”经他这么一说,一个画面闪过君怀忧的脑海。  

  黑色的锦绸上,散落著如丝一样光泽闪耀的长发……  

  “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也只能冒险一试了。离处斩之日只有三天,要是在这三天里,我们没有办法以令公子换得叶定华将军的性命。那么,我们也只有对不住君爷了。”  

  “不行!”君怀忧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利器已经划破皮肤,急忙就喊:“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正是。”那人朝他抱拳:“对不住君爷,不过,要怪就怪您那个专权弄政的兄弟,要不是他,今天君爷和令公子也就不会身处险境了。”  

  “不行!如果你们真要人质,就抓我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区别。”君怀忧手一挥,挥开了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这可不行。”那人摇头:“我知道君爷在江南是富甲一方的豪商,人说您才智高绝,手段过人,我们可不想这事因为君爷会有什么变故。何况,有你独子在手,谅你也不敢玩什么手段。”  

  “你!”任君怀忧再怎么聪明,这一刻也是无计可施。  

  “君爷,得罪了。”那人突然拔剑一挥。  

  “啊──!”众人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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