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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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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添恶心吗?所以他欧阳青从来不拿别人的生死祸福往自个儿身上照。
《哥们儿》第十二章(3)
看着曹亮满脸的无助和凄然,欧阳青在曹亮的身边坐了下来,又伸出一只胳膊轻轻拍了拍曹亮的肩膀,缓缓说道,亮子,这事儿就顺其自然吧,你们家欣欣也十八了吧?现在的孩子有他妈几个是省油的?要是她真认定了这辈子死活就跟辛波了,你还真没辙,你要是强扭棒打,弄不好真要闹出人命来,到时候可就不是你我哥们儿恶心不恶心的事儿了,要是辛波也真真实实地爱咱闺女,而且保证在丫有生之年呵护、疼爱咱丫头,我看也就只好认了,人的命天注定,不是有句古话吗,塞翁失马,安知非福,这人世间的事儿有时候就这么别扭,你现在这个天天下金蛋的餐厅,还不都是辛波给你张罗来的,我要说句操蛋的话,你还别跟我急,这就算是丫孝敬你这位哥们儿兼老丈人的,将来他要是真能娶了咱闺女,那他可就成了咱的女婿了,到时候咱哥儿几个若是见他不顺眼,抡圆了巴掌抽丫的……你别跟我瞪眼,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说白了,这就是个心态和面子的问题,好在这年头大家把什么都看开了,谁笑话谁呀,你看看咱们这上下左右前后的一个个,谁没点儿污七八糟的恶心事儿呀?远的不说,老熊头儿活着的时候够腻味的吧,混了大半辈子,不明不白,自个儿先死了还不知道女婿是死是活呢,到了闺女和孙子都归姓甘的了;还有张文,现在蹲在大牢里活受罪,老婆、孩子有啊,可是他见得着吗?对了,还有我,你就说我吧,我那什么……哟,对了,我突然想起个事儿,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张文他媳妇儿前两天带着他们家那儿子张德明去我媳妇儿她们医院看病了,我听我媳妇说,可能情况不太好!
“怎么啦?”曹亮心不在焉地咕噜问一句。
“小兔崽子很可能得的是白血病!”欧阳青回答说。
“真的?”曹亮一怔。
两天以后,张德明被欧阳青老婆所在的医院确诊为白血病。治疗方案分为两步,首先进行化学疗治,然后做骨髓移植。张文夫妇是张德明在这个世界上血缘关系最亲近的人,也是骨髓配型成功的最大希望所在。遗憾的是张文老婆刘雯雯的骨髓与儿子张德明的骨髓不能配对,现在就只剩下张文了。可是张文远在重庆的监狱里服刑。经过一番周折,有关方面协助患者家属和医院方面前往重庆对正在服刑的张文为儿子做了骨髓配型检测。然而结果却大出意外,张文和张德明的骨髓非但不匹配,而且其系非亲生父子关系。这事儿没几天就在亲戚朋友圈里传开了,当然依然瞒着正在远方服刑的张文本人。已是身心极度憔悴,几近崩溃的刘雯雯始终不肯开口说出实情。这些天一直陪伴着刘雯雯的段红鹃费尽口舌,刘雯雯除了抽泣、哽咽,就是一言不发。难道刘雯雯真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治而去?在这之前,曹亮、蒋运明、欧阳青、姚凯凑了八万块钱交给了刘雯雯,当初哥儿几个为安抚张文,买来伪造的亲子鉴定证明一事成了令人哭笑不得的闹剧。而张德明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除了刘雯雯本人,谁也无从知晓。大家分析来分析去,恨不得把刘雯雯从小到大身边所有的男人都过了个遍,到了依然毫无头绪。最气愤不过的是蒋运明,他说哥儿几个凑的那八万有点儿忒冤了。可不嘛,大家凑钱给张德明治病,那是因为有张文这份情意,可现如今证实张德明根本就不是张文的种,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不冤大头吗!姚凯乐呵呵地宽慰蒋运明,说张德明虽然不是张文的亲生骨肉,但毕竟还有养育之恩,抚育之情吧,养个阿猫阿狗什么的,都能养出生死患难的情感,别说是人啦。欧阳青也认为既然钱已经给出去了,就别再跟自己过意不去了,权当哥儿几个积德行善,干了一件实实在在的人事儿。曹亮翻来覆去念叨,啧,乱了,全他妈乱套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可着这世道就这么乱下去了?除了蒋运明,欧阳青和姚凯心里都明白,曹亮是把女儿曹欣欣和辛波的孽缘算进来了。这天夜里四个人在欧阳青的“日本料理”边喝边聊,一直到天亮。
《哥们儿》第十二章(4)
然而没过多久,张德明的骨髓移植所需要配型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一个要求院方绝对保密的男子,自愿去到医院要求为张德明的骨髓移植手术提供自己的骨髓,经过检验,配型合格。这个人就是张文的同胞哥哥,张武。当然,这个密是保不住的,人们在哗然、惊愕之余,就又生出了斑斓缤纷的种种臆想、演绎和猜测。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傻瓜在互联网上发表了一篇题为《骨髓移植引出乱伦孽情的真相》,没过几天,这傻瓜文章的点击率竟然过万,且还在继续迅猛攀升。一时间,刘雯雯和张武竟然成了无数傻瓜和好事儿之徒关注的焦点。更有甚者,居然在网上号召发起一次关于我们全社会诚信、伦理和道德的大讨论。刘雯雯家见天都有一些号称记者、社会学家、作家等等来路不明的狗男狗女光顾,刘雯雯实在忍受不了了,她“扑通”跪在客厅的地上,泣不成声地哀求这些不速之客:“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看在我儿子生死未卜的份儿上,饶了我们吧……”
两天以后,刘雯雯突然失踪了。知道她去处的人,只有曹亮等几个哥们儿,还有曹亮的老婆段红鹃。他们把刘雯雯秘密地安排在离医院不远的一所出租房里。平时探望和照顾张德明都由段红鹃出面。段红鹃告诉张德明,妈妈最近忙着给他找骨髓配型,正绕世界奔波呢。年仅十七岁的张德明面对或许即将到来的死亡一直表现得出乎人们意料的懂事、坚强和坦然。他在和段红鹃阿姨的谈话中流露出的唯一遗憾就是自己不能报考北大或清华,让还在服刑的爸爸张文能得到些许安慰。他说自己现在才真正明白,老爸其实挺不容易的,要是实在找不到适合自己骨髓配型的对象,他特想在临死以前见见老爸,亲口跟他说,其实他一直是爱老爸的!
这天夜里,段红鹃回到家,进到曹亮的房里,噙着泪花把张德明的那些话原原本本讲给了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曹亮听后,曹亮眼里泛着红红的潮气,探起身来轻轻地搂着段红鹃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老婆,其实你这人挺不错的!
“废话!”段红鹃说,接着又深深叹一口气,“哎——要是咱欣欣也能这么懂事儿就好了!”
“她怎么啦?”曹亮一怔。
“没怎么,就是这些日子从学校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根本就不跟我多说一句话。”
“为什么呀?”
“我哪儿知道啊,她说要是我老这么跟她腻味,耽误了她高考,她就跟我没完!你听听,我这当妈的成什么了?”
“成什么了?”
“那还不成傻逼了吗?”段红鹃极其认真,且愤然地回答说。
“哈哈……”曹亮忍俊不禁地乐了,这大概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这么发自内心的欢笑。
“你笑什么呀?”话是这么问,但在段红鹃心里,丈夫这么开心的一笑对她来说是一种难得的欣慰和踏实。
“你本来就是一傻逼!”说完,曹亮搂着段红鹃的手臂用力地一紧,“但是你也挺牛逼的!嘿嘿……”说完,曹亮一松手,仰面躺下。
“亮子,我发现最近你变了!”段红鹃俯身注视着曹亮。
“是,我可能真变了,”曹亮闭上眼睛,喃喃地接一句,“能他妈不变吗?”
“亮子,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能!”
“你不会有一天不要我和闺女了吧?”段红鹃的语气细弱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扯淡!不,不会,永远也不会。天塌地陷,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曹亮的话音透着一丝纤弱和疲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老婆面前流露出女儿曹欣欣正面临的危机。他的鼻子又有些发酸了。
段红鹃叹了一口气,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曹亮伸手拉住了她,说,今晚就睡这儿吧。段红鹃嫣然一笑说,不行,今儿身体不方便。
段红鹃离开以后,丝毫没有困意的曹亮起身打开酒柜,一口气喝掉了几近半瓶的白酒。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靠着酒精的麻醉才能进入睡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酒精依赖症。有时候一个能靠酒精麻醉和消磨自己的人也许是幸运的,如同做手术需要麻醉剂阻断神经对疼痛的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放弃“九里香脆椒鱼头”的经营,甚至转让出所有的股份,也许这样一来,压抑在自己内心中所有的杂乱能够得以彻底的缓解。曹亮之所以产生如此的突发奇想,大概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这种本能是不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它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所积累和演化出的一种超意识的能力。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积压在他内心中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朋友夺去贞操的羞辱和愤恨。“再想想,再想想……”已是浑浑然的曹亮极力告诫自己。
《哥们儿》第十二章(5)
这一夜特别的漫长,酒精非但没有麻醉曹亮的神经,反而激发了他那从来都算不上是铁骨铮铮的男人气概和至高无上的自尊。天色蒙亮的时候,曹亮终于下了决心——尽快出让“九里香脆椒鱼头”的全部股份,从此断绝和辛波的一切往来。不为别的,就为堂堂正正地活口男人气。是啊,就为一口气儿,可是这气儿值钱吗?细细一想,却是一文不值!
自从叶远远加入以后,甘建军的事业变得一帆风顺起来。他渐渐发现叶远远不仅具有超强的公关能力,且做事有条不紊、严谨细腻、判断准确,尤其是对男人有着极强的透视力,甭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她能一眼看透他们人性中最薄弱的环节和要害。好几次关键的谈判和抉择,由于有了叶远远的参与和出谋,都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就。两人平时的接触也因此愈发地频繁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过任何超出男女正常界限的言行。这是个既复杂又简单的现象。作为一个男人,甘建军不可能对叶远远没有那种欲望,但他心里明白,要想完完整整守住自己的江山和财富,他就不能跟叶远远这样的女人亲密无间。随着他对叶远远的深入了解和探寻,就越发坚定了他的这种意念。这种女人,你可以跟她交“朋友”,也许能够成为长远、真正的朋友,但是如果你跟她们的友情一旦超越了肉体的界限,那由此而引发的在这种女人魂魄深处的强烈欲望足足可以摧毁一个男人所有智慧和力量。
叶远远和熊莉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她们各自都具备了截然不同的而又绝对优秀的女人的特性,当然她们都远远不完美,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也没有完美的女人,那是因为压根儿就没有完美的男人。熊莉的成熟和柔弱张扬了甘建军的男人气概,而叶远远的存在成就着甘建军的事业和雄心。这是一种既怪异而又奇妙的现实与灵魂缠绕的男人之梦。
这天黄昏,甘建军带着熊莉和叶远远光顾“九里香脆椒鱼头”北京分店。酒菜刚一上齐,曹亮便出现了。大家寒暄几句,甘建军诚恳邀请曹亮坐下,一块儿聊聊,曹亮随和应允。于是大家一起边喝边聊。甘建军和叶远远都明显感觉到曹亮的言谈较过去变得谦和、谨慎、友善了很多。叶远远还从曹亮的眼神中感觉到他内心中的惆怅和无奈。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在叶远远的心目中,始终对曹亮有一种很难确定缘由和程度,以及渐渐演化、转变的好感。在她看来,曹亮远不是优秀的男人,无论是在智商、情商、能力、魅力都远远不如甘建军和辛波,甚至姚凯这些个男人。另外,她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或多或少有些歉疚。也许正是因为曹亮作为一个相对比较懦弱、宽厚,身体有残疾,少有攻击性的男人才导致了她对他有了如此这般掺杂着怜悯和同情的好感。
这顿饭到了算是曹亮请客。临别时,曹亮对三人说,希望几位经常光临,只要来了,就是捧场。
甘建军笑着说:“下次再来,您要还是这样,那我们可就不敢再来了。”
曹亮忙说:“ 别、别、别,下不为例!”
随着张德明骨髓移植手术的日益临近,张武也住进了医院,做相应的术前准备。经过商议,曹亮、欧阳青决定前往探视。不为别的,就为生死未卜的张德明。两人一致认为,父辈欠下的孽债不应由孩子来偿还,孩子是无辜的。蒋运明断然拒绝探视张武,他咬牙切齿地说,傻逼,一想起张文还在大牢里,我他妈阉了张武的心都有,要去你们去,我不去!
曹亮和欧阳青的到来,令张武十分尴尬。见面后,大家尽量回避一些敏感的话题。甚至连张文的名字都没有提起,一阵寒暄过后,大家起身告辞。不料,张武叫住了两人,说,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们俩说……
于是两人又坐回原处。张武端起水杯喝一口水,望着窗外,语气平淡地讲述着:“十七年前,我弟弟跟刘雯雯结婚的第三天的夜里,刘雯雯哭着敲开了我的屋门,一进屋她就抱着我说,她不想活了。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身。当时我真的是蒙了,我一个劲儿地安慰她说,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千万别这样,就是天塌地陷,也得把话先说清楚了呀!可她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地抱着我哭……对了,我弟弟跟她结婚的时候,我那会儿开出租车,经济条件还行,他们俩结婚的开支基本上都是我承担的。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们兄弟俩从小到大,感情一直不错。说真的,那时候刘雯雯对我这个当大哥的特别敬重和信任。要不说这他妈的事儿寸呢,她抱着我哭得正伤心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道她站在门口看了多久……反正到了我女朋友大骂了一句‘无耻’,就疯跑走了。等我追出去的时候,早就不见人影了。当时我还没想那么多,我得先把我弟弟和刘雯雯的事儿摆平了呀。我就直接去找张文了,问他怎么回事儿?大夜里的,刘雯雯跑到我那儿寻死觅活的?张文跟我说,白天他见到了过去的一个老情人,两人就去了国际饭店顶层的旋转餐厅叙旧,其实也没怎么着,最多也就搂搂抱抱什么的,总之有些亲密吧。结果被刘雯雯的朋友发现了,并且立马打电话告诉了刘雯雯。晚上他一回家,刘雯雯就问起他白天的行踪,我弟弟当然一通瞎话,结果两人闹得鸡飞狗跳。我弟弟一急,就抽了刘雯雯一大嘴巴,结果刘雯雯就跑我那儿去了。刘雯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她是跟着她姥姥长大的,在北京也没什么更亲近的人了。遇到这种事儿,她跑去找我,也算是合情合理吧。当天夜里,张文跟我去了我那儿跟刘雯雯赔礼道歉,直到天亮,两人算是和解了。可我那女朋友死活不接受我的解释,认定我是在撒谎,从此跟我一刀两断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就是一借口,在这之前,她早有相好的了。男的是她们公司的一个同事。我跟我女朋友好了将近六年,要不是因为我得张罗着先给张文操办婚事儿,钱有点吃紧,我们也就把事儿都办了。我跟我女朋友就这么彻底掰了。那段时间我确实缺心少神儿,跑活儿的时候又把一老太太给他妈撞了,赔了一大笔钱不说,还丢了工作。张文连问都没问过我,倒是刘雯雯经常关心我的处境,她背着张文给我送了几次钱,不多,前后加起来也就万儿八千的吧。再后来,我们俩就有了两次那种关系,就两次,我向毛主席保证!谁他妈想到,结果十几年以后,会有这么个结局……张文现在还在蹲大牢,那滋味儿我太知道了。我现在除了后悔,什么也做不了。幸好,他还有你们这几个好哥们儿!我谢谢你们!欧阳、亮子,甭管你们怎么看我,我张武就是舍掉这命,也得把孩子救活喽!别的,再说吧!”
《哥们儿》第十二章(6)
离开病房以后,欧阳青和曹亮来到大街上,两人默默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曹亮先开口说:“欧阳,我想把餐厅全部交给蒋运明,我撤!”
欧阳青一愣,问:“你脑子进水了吧?”
曹亮停下来,抬头望着雾蒙蒙的天空,良久才转眼望着一脸忧虑的欧阳青说:“这餐厅是辛波张罗起来的,你说我再干下去还有劲吗?”
“那你让出来后怎么办?”欧阳青问。
“再说吧。”
欧阳青想了想,说:“亮子,要不这样得了,你在我那儿加一磅得了,一年下来,好歹能进个七八万……”
“别、别、别……”没等欧阳青把话说完,曹亮就打断了,“我是再也不会跟哥们儿一块儿做生意了,甭管能挣多少,我都不干了。哼,朋友啊,啧,朋友!”
欧阳青又问:“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曹亮乜一眼欧阳青,反问:“你什么意思?”
欧阳青干巴巴地笑笑说:“既然你铁心要撤出来,还不如把股份让给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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