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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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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远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又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对自己确有好感,且丝毫不掩盖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她想,如果她再稍有一点就势的暗示,他会毫不犹豫地提出跟她上床。一个男人,无论他有多么高等的智商多么高贵的地位多么高尚的情操,当他一旦对一个女人生出了浓烈的情欲,就会坠入弱智、卑贱、下流的沟壑。当然,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作为一个成熟、智慧的女人,叶远远从来不把男人对自己的那种欲望看成是邪恶、无耻、肮脏的淫念。她最看不起那些一提到男女性爱,就装腔作势、大惊失色、假装淑女的女人。在她的人生经历中,有过“放荡”,也有过矜持,但她自认为自己属于那种比较浪漫却又明智的女人。她暗暗地揣度自己是否能在不久的将来,从身心上完全接受这个男人,跟他在没有其他利害冲突的前提下,体验纯粹的男女肌肤的欢娱,就像她跟辛波曾经有过的那样。她突然想到了一直在苦苦追求自己的姚凯,继而生出一丝对他的怜悯。她情不自禁地苦苦一笑。

“你笑什么呢?”甘建军敏感地问。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也是一个作家,他的口才和幽默可比您差远了。对了,这人你认识,就是那个姚凯。”

甘建军点点头,笑笑说,“我当然认识他。可是作家跟作家不一样,就跟商人跟商人也不一样是一个概念。比方说你我都是商人,街上摆摊的小摊贩也算是商人吧,咱跟人家能一样吗?我没有要贬低谁的意思。我没读过人家的书,就没有发言权,更不应该对人家说三道四。不过我知道评价一个作家好不好,知名度是最直接、最客观的标准,就像权衡一个商人是否成功,得看他的财富和业绩一样。如果就一个靠码字儿勉强维持生计的,动不动就把自己说成是,或者当成是作家,恐怕就有点儿不着调了。你说是吧?要搞科学的都是科学家,跳舞的都是舞蹈家,当官的都是政治家,打过仗的都是军事家,那不乱套了吗?!甭管哪个行当,能称为‘家’的,那就是成了‘精’了,最起码也是个‘妖’。我最腻味那些不着五六的傻瓜,动不动就把自己当‘家’了。今儿个也就是跟您叶总聊天,我才这么刻薄。其实我这人平时不这样,真的!叶总,我可不是当面奉承你,说真的,就以你的智商、品貌和为人,还有你绝对超人的气质,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搭档,自己当家做主,轻而易举就能打出一片自己的天下。我都纳闷儿,你干吗跟别人合作呢,多闹心呀?!再说了,即使要合作,你起码也得找个门当户对,靠谱的主儿呀,对不?”

《哥们儿》第十章(2)

叶远远不置可否地笑笑,她心里明白,其实甘建军是在自己面前有意贬低别的男人。当然,作为一个男人,这很正常。她知道,男人的心眼一旦小起来,绝对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些开口闭口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往往是最在乎、最琐细、最狭隘的男人。一般说来,在女人的情感世界里,都有一个美好男人的想象;如同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自己最理想的女人。问题是老天爷偏偏就创造了两个既不可或缺,又不可完全彻底融为一体的物种——男女、雌雄和公母,且偏偏就不让你遂愿了。其结果就导致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无尽无数、无处不在的悲欢离合、恩爱情仇、悔恨不已……再往下,叶远远也想不明白了,她感觉自己有些累了。好歹一见面时,甘建军表示要履行合同的承诺确实给了她不小的欣慰。不管怎么说,今天这顿咖啡喝得还是很值的。目前看来,跟甘建军的这单生意就基本算是顺利成交了。对接下来跟南方电厂的业务,她自然信心十足。她决定就在这几天内跟蒋运明摊牌。如果他不识时务、固执己见,那就只好分道扬镳了。至于曹亮何去何从,完全由他自己做主。她已然感觉到自己不再需要他们了。今天和甘建军的会晤,给了她原本就积蓄的夙愿增添了又一股强劲的活力。

甘建军终于停了下来,悠然地喝一口早已冷却的咖啡。他在想,抛开年龄和生理的差异,跟熊莉比较起来,叶远远身上还有更多让男人为之冲动的元素。不过,他暂时还没有急于跟她上床的打算。他本能地意识到,像叶远远这样的女人远比熊莉有更高更强的理智和韵味。跟这样的女人“玩游戏”也许趣味会更强烈、更刺激得多。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有些羞涩的叶远远,心想,一个优秀的男人确实不应该轻易放过这样优秀的女人——否则天理不容!

辛波轻易借故谢绝了张文邀请哥儿几个晚餐一聚的美意。他提前半个小时来到曹欣欣指定的地点,要了一个包间,等待她的到来。根据今天在八宝山曹亮的言谈举止和曹欣欣的约会邀请,他断定,曹亮夫妻根本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去应对女儿曹欣欣所面临的麻烦。怎么会这样呢?辛波委实想不明白。他还设身处地地想,要是自己知道了辛雅有同样的麻烦,绝对不会这么掉以轻心,听之任之……

曹欣欣准点到了,一脸木讷地出现在包房的门口。

辛波脸上挂着慈祥、宽厚、稳重的微笑,按照自己事先编排好的程序,起身迎上,乐呵呵地走到曹欣欣的跟前,然后将其轻轻地搂在怀里……

“丫头,你没事儿吧?呵呵……你看你,都成大姑娘了,还这么任性呢。听我说,好好的啊!”辛波拍着曹欣欣的肩膀,极力轻松地说。

曹欣欣没有答话,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向辛波身躯,双臂如同溺水的求生者,死命地搂着辛波,随即发出令人揪心的哽咽,“辛波爸爸,求求您了,帮帮我吧!我……我没辙了……我不想活了……我爱你,求求你爱我吧……我爱你……辛波爸爸,我爱你……我每天做梦都要梦见你……”

辛波的心灵感觉到一股巨大、强烈的冲击,正风卷残云般地彻底摧毁着他的理智。他在完全不知所措之中,本能地紧紧搂住了曹欣欣……这是一种绝对本能的意识,一种交织着真切心爱和怜悯的冲动。他抱着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撞击,犹如山崩地裂般的强烈震撼和悸动。渐渐地,辛波眼里竟然渗出了泪花,随即就被少女如同岩浆喷发的热爱烧干了……曹欣欣柔嫩、湿润的嘴唇如蛇信曼妙地游向了辛波的脸庞……

随着情欲灼热的燃烧,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和道义,正在迅速地崩溃、瓦解,他在濒临彻底溃败、放弃之际,做最后的抵抗和挣扎……“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太操蛋了……”在辛波的内心深处仅剩下这么一点呐喊了。

“我不想活了,辛波爸爸……我不想活了……我怎么办呀?”曹欣欣身声颤抖,不停地哽咽着,“你不会讨厌我吧?……”

《哥们儿》第十章(3)

“不、不、不,不会、不会!丫头,你听我说,”辛波轻轻地拍着曹欣欣的后脑勺,语无伦次地说,“听我说,丫头,我……我那什么,我能理解你,真的!来,先坐下,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什么事儿都能商量。来,先坐下!”辛波小心翼翼地将曹欣欣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

甘建军跟叶远远的谈话在不知不觉中进行了数个小时。叶远远决定告辞。到目前为止,她对甘建军基本上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系统、立体的认识。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描写关于男女性爱的小说里,有这么一段话:“……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滔滔不绝,全力卖弄和展现自己的时候,就说明这个男人体内调控荷尔蒙分泌的阀门为这个女人打开了。”

“叶总,跟你聊天真的很开心!哪天找个机会,好好聊聊!”甘建军送叶远远到了宾馆门口。

叶远远笑笑,说:“行,再联系吧!谢谢你,甘总!”

目送叶远远搭乘的出租车离去,甘建军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女人会不会是他妈曹亮派来忽悠我的?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见面就痛快地允诺履行合同的轻率。不,不可能,曹亮没这么大的能耐。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随着夜色的降临,辛波越发感觉到一种茫然的不知所措。虽说曹欣欣激烈的情绪在他竭尽全力的安抚下,有了暂时的稳定。但他完全明白,这不过只是一时的消退,绝非就此万事大吉。如此的绥靖应对,无异于饮鸩止渴,若要发展下去,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单凭个人的七情六欲和为人处世,他是应该有能力和智慧应对和处置眼前的难题的。遗憾的是,他有些枉然了。因为裹挟在曹欣欣歇斯底里般的偏执和狂躁之下的是一颗真挚、纯洁的少女之心,问题是这是一颗失去了理性而无畏的心,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毁灭自身和他人的灾难。辛波觉得自己累了,真累了。

“您怎么不说话了?”曹欣欣泪眼婆娑地盯着地板,说,“我知道,您特讨厌我这样……您放心吧,今儿是我最后一次打搅您,以后我再也不会惹您烦心了。”说完,曹欣欣缓缓起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丫头,”辛波也站了起来,“丫头,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这样等于是在毁你自个儿,你明白吗?我真不明白,孩子都这样了,做父母的怎么就、就不闻不问呢?欣欣,你听我说,你必须马上接受心理治疗。我、我那天把你的情况都跟你爸谈过了。我觉得……”就在辛波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的思路被曹欣欣猛然回眸的强烈怨恨打断了。

曹欣欣眼里透出一股极度羞愤、绝望的怨恨,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你们,恨你们这些虚伪的大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我就是死,也不想再见到你们了!”说罢,愤然离去。

辛波木然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脑子的空白,思维完全停顿了。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恢复了意识的辛波,下意识地掏出手机。他想跟曹亮通话,可曹欣欣刚才那双充满怨恨和愤怒的眼神让他停了下来。他实在想不明白,曹亮夫妻为何迟迟不肯采取相应的措施阻止事态的恶化呢?他忽然意识到,自从那天自己跟曹亮谈过话以后,曹亮一直是在有意地回避自己。甚至连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那么的陌生、僵硬了。难道是自己错了?可我他妈错哪儿了?辛波的心绪乱得漫无边际,完全丧失了方向。

已是夜里十点过了,“富来苑涮肉坊”的一个包间里,酒足饭饱的曹亮、蒋运明、姚凯、张文、欧阳青仍在调侃着关于老熊头儿生前的点滴趣事,借以抒发对谢世好友的缅怀之情。偶尔说到动情之处,大家眼里也会噙着依稀的泪花。老熊头儿的一生虽没有惊天动地的波澜,却也是充满了悲欢离合的坎坷。在人世间庸碌无为地度过了六十四个春夏秋冬,最后撒手人寰,悄然离去。大家一直认为没能为老熊头儿写一篇悼词是件很大的憾事。毕竟一起混了十几年,突然就再也见不着了,总有些难以释怀的哀伤。还有就是老熊头儿失踪的女婿——温颜良也成了哥儿几个今天久违的话题,由此就过渡到了熊莉身上。

《哥们儿》第十章(4)

“嘿,我就纳闷儿了,这么些年了,温颜良这孙子怎么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你们说,丫到底还在不在人世呀?”蒋运明说。

“没准儿早就成化石了!”张文说。

“喂、喂、喂,我说,哥儿几个看过《基督山恩仇记》没?”欧阳青乜了一眼一直没有吭声的姚凯,“没准儿哪天温颜良又回来了,‘呱唧’往哥儿几个跟前一立,问,嘿,我老婆呢?我老丈人呢?你们丫一个个就没心没肺的眼瞅着哥们儿我家破人亡,也不管管?”

“靠,怎么管呀?要真像您说的,温颜良这孙子要是还能活着现形,首先就应该找甘建军这孙子算账!”蒋运明一口干了杯中酒,说:“妈的,霸占他老婆就不说了,关键是还把老丈人给活活累死球了。我要是温颜良,绝对跟丫姓甘的算总账,死的活的、老的小的一块儿算!哼,也没准儿等不到温颜良出面,我就先替天行道了!亮子,我今儿就把话搁这儿,赶明儿扬州的货一到,要是甘建军这孙子敢不履行合同,没别的,当场拿下!他不是号称好几个亿的身价吗?我让他跪在我面前叫我爷爷,你信吗?”蒋运明瞪着血红的醉眼,一脸慷慨义愤的悲壮。

曹亮苦苦一笑,全然没有跟蒋运明较劲的心气儿。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甘建军的身上,老熊头儿的死让他突然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另一种更加模糊、茫然的彷徨。自打从辛波嘴里得知了女儿的状况以后,他的内心一直就被一片难以驱散的乌云笼罩着。他越想就越觉得自个儿窝囊,甚至把甘建军与熊莉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联想到了辛波与女儿身上。难道女儿真的有神经病?怎么可能呢?如果事态进一步发展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渐渐地,他那原本就不敏捷的思维被先前饮入的酒精麻痹了。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扬州的货如期发到了北京。叶远远顺利地从甘建军那里取回了按合同规定数额的款项支票。原以为会爆发的一场危机和一系列的麻烦完全没有发生。这天中午,当曹亮和叶远远从银行一回到公司,一直等候在办公室的蒋运明兴致勃勃地提议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庆贺一番。对此,曹亮毫无兴致。他疲惫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说他哪儿也不想去,就想赶紧回家睡上一觉。

“你怎么啦,亮子?”蒋运明十分纳闷儿。

曹亮摇摇头,双手支着双膝站了起来,说:“我得回去休息、休息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吧!”说完,独自闷闷地走出了办公室。

“他怎么啦?”蒋运明转向正在收拾文件柜的叶远远问。

叶远远摇摇头,不冷不热地回答说:“谁知道!这两天他一直这样,你看不出来?”

“事儿不都OK了吗?他还闹什么心呀!”蒋运明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夜,曹欣欣一宿没有回家,她的小灵通一直关机。直到第二天一大清早,曹亮两口子才真正着急了。他们给凡是能想到的亲戚都打了电话。谁也不知道曹欣欣的去向。闻讯赶来的曹欣欣的舅舅,派出所所长段飞勇在问明了情况以后,把曹亮夫妻狠狠地埋怨了一通。你说你们两口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孩子一夜没回家,你们居然还能等到天亮。我都奇了怪了,整个一晚上,你们都干吗来着?现在的社会治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多乱呵!一个大姑娘,一晚上不回家,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得了呵!到底是干警察的,段飞勇当即制订了一套紧急方案,动员两家一切能够调动的力量,大家分头行动,全力以赴查找曹欣欣的下落。

学校首先是重点。曹欣欣昨天放学以后的去向至关重要。段飞勇和曹亮很快就与校方的有关人员见了面。根据同学的回忆,曹欣欣是昨天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离开学校的,并未见有情绪异常。有同学在地铁站还见过她,而且也没有发现有与她同行的伴侣。据班主任老师反映,一向不太合群,性格内向,甚至有些孤僻的曹欣欣在班里几乎没有特别要好的同学或朋友。她的学习成绩始终比较稳定地处在中等的水平。但凡对待这样的孩子,学校的老师也就相对地要省心一些。通常情况下,曹欣欣都是乘坐公共汽车回家。除非遇有雨雪等异常天气,致使地面交通出现阻塞时,她才偶尔选乘地铁。然而昨天下午,天气晴朗,地面交通顺畅,她为什么要坐地铁呢?

《哥们儿》第十章(5)

结束了对学校的调查后,段飞勇和曹亮进到警车里,段飞勇再次对曹亮进行了纯职业的问讯。现在看来,曹欣欣的失踪很可能是自动离家出走。如果这一假设成立,那无疑就应该有导致其结果的诱因,并且也肯定会表现出某种先兆。难道你们做父母的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吗?姐夫,您得跟我说实话,你们家究竟出什么事儿了?我看得出来,您心里有事儿瞒着我。段飞勇凭借自己多年的警察职业生涯,毫不费力地就意识到曹亮有难言之隐。外甥女的走失,令他这个做舅舅的同样焦虑、担忧。问题是如果你们不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甭管是什么真相,情况很可能进一步恶化,从而丧失挽回局面的宝贵战机。

“姐夫,我可不是吓唬你,”段飞勇咬着牙槽,冰冷地说,“这欣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一辈子可就只剩下后悔了。就算你把肠子都悔青了,也没用了。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事情一旦失去了挽回的机会,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啊!”

曹亮依旧沉默着,他实在没有想好该如何把自己从辛波嘴里得到的事情讲给小舅子听。即便是把他所知道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儿说出来了,也未必就能对尽快找到女儿有所帮助。其实他也明白,女儿离家出走的可能性极大。从昨天夜里到今天,他始终抱着一种女儿能够自动回家的侥幸心态。就在刚才,他还在犹豫是否给辛波打个电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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