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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古梦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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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曹却是执行公务而来?方才我等并未见何小鬼闯入,莫是入错了地方?”一个浑厚又威严的声音,那是门神尉迟恭。
  “扰了大人乃小生之过,小生却是有要事办。两位大人日夜里恪尽责守,小生带了酒来献给二位。”澹台语气恭敬地回道,从身后摸出了一壶酒,也不知是何时准备的。
  “想想我等也许多年没喝过好酒了,功曹这番客气了,自便即可,勿须理会我等。”门神寒嘘了一番,笑脸上眉目大动,似乎就等着喝酒了,说完身形又隐了回去,那方黑髯胡须仿佛也停止了抖动般,印在门上未动分毫。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说原来不止人与人要拿礼献人情求方便,神也是需要的,果然这浮生六界,众生平等,皆离不开人情世故啊!游魂野鬼我看了不少,但自家门上的门神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回过神来时只见澹台正盯着那个香炉鼎仔细研究着,我凑过去看,见他用手抹了抹上面的香灰,底下就露出一个像砖块一般大的凹槽来,旁边撒落了些石灰。
  “六哥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我问他,他也不回答我,从今天进门起,为了不露馅,我就一直喊他六哥,但其实是我自己很想这么喊,就好像六哥真的在我身边一样。他好像也不怎么搭理我,只是仔细地看那个炉,好像要看出两个洞来似的。
  突然他蹲了下去,撩起供奉桌的桌布,果见下方藏了块石砖,他拿起石砖放在四鼎香炉里的凹槽上,大小刚刚好,用力一扭砖头,就见香炉里边转动起来,同时祖先牌位左侧的一块石壁上就露出了一个半个人高的门。上面挂着一块长长的镶边黄条布遮掩着,确实隐蔽。
  “真神奇,这就是传说中的机关,这上面的石灰应该就是转动砖头时被磨下来的吧。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六哥果然厉害。”我笑嘻嘻地奉承两句,却只见到他投来一个漠视的表情。
  我自讨了个没趣,觉得这人果真是很不讨喜,就见他弯下腰往那个门钻了进去,幸好这门比一般的狗洞大很多,否则我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钻了。
  我赶紧也钻了进去,就觉得视线一下子暗了许多,石门又自动关了起来。黑漆漆的一片虚无中,令人觉得十分不舒服,就好像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盯着你,而你像猎物一样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
  我喊了澹台一声,见没有回答,就有些忐忑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因为马上四周就有了光,我见他站在一个灯座前,光是那灯座里发出来的,而面前是一个封闭的暗室,因为除了刚刚进来的那个门,就再没有什么了。四个角落都放置了四个灯座,我想起墓中常会放置的长明灯,更要命的是,面前放置了两口石棺,一口石棺是空的,另一口里头显然有东西,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了起来。
  从石棺的一头,入目的是一双绣花的粉色鞋子,往上望去,一身红绿华服镶金缀玉的,当那张面容印入我眼中时,我险些低声叫了出来,远山眉黛,肤如凝脂,美得不似真人,是祠堂白壁上挂的那张美人图上的女子,比画上的更真实灵动些,我想着这女尸会不会突然睁开眼睛,哀声怨气地说:“还我命来……”
  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胡思乱想。
  我发现石棺中铺满了沙子,女尸就躺在上面,此时要让我相信这焚司寄阴的女尸能保家镇宅还真是难。那张脸再怎么美,也令人觉得鬼气森森的,我心下骇然,就往澹台那边挪了挪,只见他蹲下来正看着棺中的沙,好像在找什么。
  “澹台,你在看什么?诶,看这女尸这么漂亮,莫不是动了什么心思了吧?”我笑道,不过是想缓和一下这个有点诡异的氛围。
  “夜夜相伴,美人在怀,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气是没气了,但好歹看还是能看的。”澹台笑了笑接道。
  “这缺德的事就你干的出,就怕她半夜诈尸跳起来将你掐死。”我瞪了他一眼道。
  澹台一扫刚刚那股冷漠劲,眼里含笑,我搞不明白这人阴晴不定的样子。
  “奇怪,霜华说玲珑锁七孔,金银携金斗,但玲珑锁在哪里,这七孔阴司气,若不锁住必定阴司之气缠身,这锁必定是得扣在这女尸脸上的,但为何却没有?”澹台不解道。
  “那这样一来这女尸岂不是阴煞之气缠身,那还能保家镇宅吗?”我也觉得疑惑。
  澹台摇了摇头:“莫非……”他只说了一半,却没有接下去,好像在思索什么。
  “诶,这沙子怎么会动的哦?”我惊讶的看着棺中的沙,好像里面埋了些什么东西,正四下钻动,弄得上面的沙一起一浮的。
  正当想仔细研究时,却听见外面传来石块转动的声音,很快石门就缓缓地开了。
  “有人来了。”澹台刚说完就拉着我迅速躲到另一口石棺的后面,因为这密室里烛光昏暗,光被石棺挡住,我们正隐在那片黑暗中,若是不出声应该不会被发现。
  等到躲在后面时我才发现自己被澹台搂在怀里,我的头正贴在他的胸膛,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身上有股好闻的淡淡的香味,为了嗅出是什么味道,身体就不自觉地更往他身上挪了挪,突然间才震惊地发现,自己又吃他豆腐了!
  门外钻进来一个人,我将头稍稍往外挪,就见我爹正站在女尸的石棺前,因他半个身子侧对着我们,我能看到他的侧脸以及所有的动作,就见他从衣袖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将盒子放在石棺边,马上里面就有什么东西迅速地钻了出来,钻到石棺的沙子里去。
  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那天在戏楼里偶然听到殷若雪同一个男子的对话,说什么将冥阴虫放入沙棺中,每天放一只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为止。
  这个爹,的确有问题。只因这冥阴虫是聚煞纳阴的,阴气聚身,我不晓得对这女尸有什么影响,但绝对是不吉利的。
  我一直屏着呼吸不出声,所幸我爹放完了虫子就出去了,并没有留下来欣赏欣赏女尸的容貌什么的。石门很快又关了上去。
  我重重地呼了口气,就对澹台道:“我爹放的是一种叫冥阴虫的虫子。”澹台显然知道这种虫子,我将我在戏楼那天听到的话都告诉了他,他听完后也是凝起了眉毛,只说了一句:“你爹想害了殷家。”
  虽然这事很蹊跷,但我真的弄不明白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他能做出让自己五个儿子变成活死人的事本来就不会正常到哪里去,但也不应该再做这样的事。没了玲珑七绝锁,还将冥阴虫放到沙棺中聚煞纳阴,这是大大的不吉利啊!
  “这女尸吸多了阴气会不会有事啊?”我问道。
  “不知道,可能会诈尸变个黑毛白毛什么的。”澹台道。
  我想了想觉得十分有可能,突然才发现自己还扒拉在他的身上,就赶紧放开他,突然觉得这是自己被吃豆腐还是自己吃了他的豆腐呢?好纠结。
  从密室里出来时觉得外面亮堂得厉害,眼睛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突然看见供桌前站了个人,我心里一惊,以为是我爹还没走,仔细一看才知是爷爷。
  他枯瘦的身影站在烛火下,地上拉起了一条长长的影子,突然觉得爷爷苍老了许多。
  “这些事终归还是让你知道了。”他看着我道,又问:“身上的伤可好了?”
  我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走过去点点头:“都好了。”本来以为心里会有些埋怨的,却半分也没有,只是看到他疲惫的样子觉得有些难过。
  “爷爷这辈子总是在追寻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把年纪了却还不能好好安享晚年,如今连你也要拖累进来。”
  我摇摇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澹台公子是爷爷让他来的,他在你身边爷爷多少放心些,只要能找出你爹把你哥哥们藏起来的地方,爷爷也算能积点阴德。不让你爹再错下去。”爷爷叹了口气道。
  我心说难怪了,澹台为何非扮了我六哥不可,原来竟是受爷爷所托。但我并没有将刚才我爹的那些奇怪举止告诉他,也是不想再让他忧心起来,心想那接下来的日子可真得过得战战兢兢的了,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就问:“如果我爹不管你是不是假扮的,都不去藏我几个哥哥的地方察看一番,那我们岂不是无从下手?”我问澹台。
  “不会,只要他对我的身份抱有怀疑,他就肯定放不下心,除非……”
  “除非他知道你肯定是假的,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是为了找出六哥所在的地方而故意引起怀疑的计谋,好让他自己去那个地方,然后我们有机会跟寻。”我接了他的话道。
  澹台赞赏地点了点头:“所以我一定不能被他看出破绽。”
  我叹了口气,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爷爷在一边道:“从小你就跟你六哥亲,爷爷知道你对你六哥很挂心,你也是最了解你六哥的,爷爷信你一定能帮澹台公子,瞒过你爹这只狐狸,你爹跟你六哥虽然是父子,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好,你爹也不是个尽责的,打小就对你六哥爱理不理,这事做起来也不是那么难。”
  我也晓得确实是这样。就想为了几个哥哥怎么样也得试试。我们三人商量完就各自悄悄地回了屋,接下来的几天我爹果然就采取行动了,时不时地约澹台外出谈生意或是在自家庭院里说话喝茶,并且不让我跟着,想必也是在探虚实。
  这些都不想过多赘述,只是令人奇怪,如果说我爹并不是为了保住殷家这个好的“势”,那大可不用让几个哥哥应劫,这样一来就坏了焚司寄阴礼,岂不是更合他意。所以我想他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五个哥哥回到殷家,我同澹台这么一说,他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就越觉得我爹有问题。
  几天下来,我爹似乎开始按捺不住了,可能他真的有些怀疑澹台到底是不是六哥,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澹台竟然能做到如此出神入化,神似六哥又对六哥的过去如此熟悉,想必在我爷爷那里也是事先下了一番功夫。
  三日后,我爹说他要出门一趟,我和澹台知道机会来了,但为了避免是这个老狐狸设的计,我们并没有跟上,却是澹台剪了个纸人,施了咒让纸人跟着,那纸人长得俏丽无比,还能说话,让我怀疑他平日里无聊时是不是自己也经常弄出这样一两个来,而我也差点忘了他是集魂功曹的真实身份。
  我爹果然狡猾,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了,接下来几天里却没了动静,让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不过他既耐得下性子,我们也不急再等个一时半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百鬼聚之引魂渡

  半夜里暗香浮动月影清明,是难得的一副好风景,可惜殷家定下了家规,过了戌时便不得外出,否则必得出去溜达溜达,才不算辜负了此景。
  正躺在榻上望着窗外清朗漂浮的明月,眼角余光就见到一抹影子翻过窗户闪进了我屋里,马上眼前就站了个人正微笑着看我。这要是平时我肯定二话不说先跳起来抡他两拳去试试,只见他一袭黑色长衣,丝滑质的料在夏日里穿起来肯定凉快许多。
  那张脸没有戴着人皮面具,狭长的眼眸荡出柔和的光,嘴角有些微微勾起,不得不承认我一时看的有点久。
  “我带你出去逛一圈,走吧。”澹台道。
  “我为啥子要跟你去哦,三更半夜闯入姑娘闺房,还试图拐跑姑娘,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嫁人哦?”我话虽这么说但已经翻身下了床,利索地套上了鞋子就准备往房外走去,澹台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以后我嫁不出去你可得负责,咱们走吧。”我打趣道。
  澹台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看着面前高高的一堵墙,就想着要怎么翻出去,走大门是肯定不行的,这时候被我爹那老狐狸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我正想问澹台怎么出去,就见他从衣兜里摸出两张黄符,往墙上一贴,马上眼前这面墙就像透明了起来一般,我直接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大街,他一把拉住我道:“走。”
  穿过墙我们已站在街上,我觉得这可真是个好办法,夜半里做贼或是去偷窥哪家的漂亮姑娘都可以用这个办法,既不费力又很省心,就问澹台他是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他给了我一个藐视的眼神,道:“你以为人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像你一样龌蹉的念头吗?”
  我忍不住嘀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虽说你也算不上君子。”于是又遭藐视。
  空荡荡的大街上连个孤魂野鬼也没有,难道这年头鬼也讲究养生美容,早早地就去睡觉了?
  我们走了不久,就见挂着依依稀稀几盏灯笼的大街上不远处传来一阵玲珑声,一个夜叉鬼拉着一辆车正快速地向我们接近,那车长得也甚是稀奇,黄油漆身,悬彩幅条挂长玉坠的,旁边还挂了个木牌,写着“生人勿近”,整只车叮叮当当,好不浮华,两边飘了两朵青色的鬼火。随着夜叉鬼的靠近,我看见车上坐了个高大且凶神恶煞的鬼魅,那是巡夜的夜游神。
  见了夜游神,最好退三退,没事别出声,免得勾了魂,这是我以前听爷爷说的。
  “这夜游神这么凶,咱们还是赶紧让一让。”我对澹台小声道。
  “阿幽,你腿酸不酸,想不想坐车?”澹台笑道。还为等我反应过来,只见他已走到大街上,生生将这巡夜车给拦了下来。那夜叉鬼也很高大,眼如铜铃,血口长舌,好像也认得澹台似的,马上就停了下来,道:“原是功曹大人,幸好小的眼神尖,不然撞了大人,小的可就罪过咯。”这夜叉鬼也是恶鬼之一,没想到态度竟如此恭敬,实属罕见。
  “何人敢拦本神的车,不要命了?”夜游神声音洪亮,语气凶煞,简直都要让人抖上三抖。
  “可否将车借与小生一用?”澹台语气不无恭敬道,但在我看来他这行为早已是大大地不恭敬。
  “黄毛小儿也敢拦本神的车,纳命来。”夜游神说完眉目一抖,怒发竖起,就是黑髯须也颤了颤,目龇俱裂,就冲上去。果然是凶,夜叉鬼捏了把汗,我也捏了把汗。
  澹台倒是不急,身形一闪就躲了过去,身过手起顺势往夜游神后背一拍,就见上面烙下了一个符咒,马上又消失了。
  那夜游神顿时气得暴跳却无可奈何,因为他这会三米之内都靠近不了澹台。
  澹台从兜里掏出一张剪纸,却是个纸人,好像在上面施了咒,眼前就幻化出来一个人,我们坐上巡夜车,纸人就飞速地跑了起来。
  玲珑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同澹台坐在这巡夜车上悠然而去。身后的夜游神和夜叉鬼见状无可奈何地飘远了。
  我松了口气,“连夜游神你也敢得罪,佩服佩服。”
  “巡夜本是他的职责,却私下弄起这辆车偷闲,充公罢了,他不敢怎样的,否则传到阎王那里去,今后可就不好过了。”澹台笑道,我觉得此人心机真重,否则也不敢拦这凶神的车,这夜游神这么凶以后一定得找他算账,就先在心底默默为他祈祷了下。
  我们到得望月江,从巡夜车上跳了下来,纸人就拉着车往另一条道上跑,渐渐地就消失在不远的黑暗中。
  望月江边碧波无澜,平静得如一面镜子,我突然想起了两句诗:“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也忘了是哪位诗人作的了,用来形容此景倒是十分合适。我突然转头看向澹台:“这江边赏月倒是不错,景色甚是宜人。”
  “你以为我是带你来赏月的么?”他说完狡黠一笑,眼睛望向不远处的江面上,突然我就看到江上似乎起了雾,一座浮桥慢慢地现了出来,浮在江面上。我们站的这一条街仿佛也起了雾般,我听到澹台嘴里说了些什么,像是一串长长的咒语,像扩音般能传到幽远的黑暗里去。
  然后就有许多游魂野鬼鬼哭狼嚎地排着长队从黑暗里走出来,他们的身上都贴了张黄符,走到江面的那条浮桥上,各种形状的鬼都有。脸上似有不甘,或狰狞,或悲戚。
  桥的另一头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门,里面涌出了一干鬼差,押解着众鬼就往那门去了。
  江面的对岸开起了一朵朵的红色花,妖冶而灿烂,像是曼珠沙华,“难道这是奈何桥?”我问澹台。
  他摇了摇头道:“这只是通向冥界的浮生桥,不是投胎转世时走的奈何桥。”
  原来如此,我差点就忘了澹台是干什么的了,他是集魂功曹,在阳间为地府办事的,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聚魂渡阴,将这些死去的鬼魂送到阴曹地府去。
  我看见桥上站了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想来那就是长爷黑无常,短爷白无常了,他们头顶上戴着高高的帽子,一顶写着“天下太平”,另一顶写着“一见生财”。
  那短爷白无常在远处对着我们张了张口,澹台只点了点头,然后无常爷就转身入了浮桥另一头的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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