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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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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罗宗主怕是猜错了。”洛飞鸟坐下,那老者又敲门进来,给三人倒了茶水。见罗尧瞬表情,洛飞鸟继续道:“在下带着门下弟子在外游历,路经此地前来拜访罗宗主。但听闻罗派出了什么事,便有心来帮一把。愿闻其详。”
  就见罗尧瞬指了指自己:“洛宗主,岑宗主,你们瞧,我如今这幅模样,都是这破事儿害得!”他嗓子一清:“说来,我原本也是世家公子榜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如今变成这幅模样,怎好出去见人。”
  洛飞鸟听他这开头,内心腓腹,且不说他正事儿不提讲这些,第三第四都在这儿坐着呢,怎的从未听说过你这号人物。腓腹归腓腹,他二人继续听他讲。
  “这半月前,来了一帮人,说是有法子解我们富阳罗派弟子身上的诅咒。。。。。。”话为说完,被岑清酒截断了:“什么诅咒?”
  他微微有些不爽,却答了:“我们罗派自先祖开始就是修习仙术,但我们与别家不同,修得是鬼道。”
  这一点洛飞鸟有所耳闻。他们用自己一半的内丹祭奠恶鬼,使其成为自己的附属,内丹滋养恶鬼,恶鬼给他们力量。在被祭奠期间,这恶鬼是附在主人的武器上,作为武灵陪伴主人。听闻相当有效,怎的出现了诅咒一说?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只有特定这种血统的才能进行祭鬼,这种血统是能“借用鬼力”的凭证,所以有这种血统的人便是我们罗派的内门弟子。”
  “这种术法见效奇快,但局限大,还有其他弊端。每每动用一次鬼力,功力则会短时间内大增,但内丹大损,且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用得越多,受损越重。”
  “但若是不用,哪里会比得过别人啊。”
  这罗尧瞬看着虚弱,讲起话来毫不含糊,废话那么多的,大气也没见他喘一口,讲了半天就见他喝了口水。
  “日积月累这样下来,再加上年岁的增长,自己的力量不被恶鬼所满足,也压制不住恶鬼时,这种平衡便被破坏了,将会遭到恶鬼的反噬。我们家族一直盛兴不起来也有一定的原因在此。”他叹口气,“这被恶鬼反噬相比二位都见过,那残得。啧啧。”
  “况且若是族中有一人,到了成年而不进行祭鬼,所有的恶鬼不光会报复他,其他人也会受到反噬的报复。所以这祖祖辈辈累积下来,便是一大笔孽债啊!”他说得痛心疾首,洛飞鸟却在下便对于这种不入流的修法嗤之以鼻,却并不路于言表。
  谁能保证个个都会去牺牲自己的内丹祭鬼?若是有一人不进行这种仪式,死得不光是他们罗家人,天下苍生都要遭受灾难!本来人界与鬼界皆是互不相干,偏偏要被他们这种修法硬扯出什么关系来,是如此的自私!若是这种修法,这仙,不修也罢!
  一旁的岑清酒问他:“那,那些人呢?”
  罗尧瞬知他说的是何人,道:“来的共有七八个,他们有个头领,长得清清秀秀,年纪比我大些,是他们的首领。叫曾竹溪。”
  一听姓曾,洛飞鸟吃惊,一看旁边岑清酒,也是同样的表情。二人对视一眼,又不做声,都在想着是不是误打误撞还找到了关于曾云的消息。瞧见这二人听见这名字后反应这么大,问二人:“二位宗主。。。。。。你们。。。。。。是否知晓什么?”
  岑清酒冲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
  罗尧瞬也没什么好讲的了,起身向门口做了一“请”的手势:“也无甚可讲。忽然想起什么,不如二位先移步,前来一观,说不定能想到什么。”
  洛飞鸟又看见他的手从袖袍中露出,手腕处也透了些出来,只见一小节白森森的细骨,只觉背脊一凉。
  罗尧瞬在前,洛飞鸟和岑清酒在后面并排跟着。三人也都不说话,一直这么静静地走了一路。
  “你,若是真的带着你的弟子们出来游历路过的话,赶紧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岑清酒突然说话,吓了一路都在想问题的洛飞鸟一跳。听他又是这番话,问他:“这次你又要拿什么来劝我?每回你都讲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尸毒。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
  “你回回不信我,我干嘛信你。”
  “你管不住的,就算是为了。。。。。。”
  “我若管不住,不还有你么?”洛飞鸟突然回头,朝着他笑了一下。没料到本是无心调侃之眼,却出人意料地将岑清酒惊了一惊。就见岑清酒闭口再不说话,快步超过洛飞鸟:“我。。。。。。尽力。。。。。。”声音闷闷的。
  洛飞鸟好笑,不知这人又在耍什么怪性子,也不去理他。
  三人途经一客房,里面传出喧哗。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皆是脸色一变,朝着前头的罗尧瞬道了句“且慢”,便停在了那房门前。
  门内,情况很清楚,正式岑丹生在那儿作威,挥着落光找人比试;后头想也不用想得跟了个何药温在那儿收拾场子,其他东芝派弟子跟着岑丹生起哄。
  洛飞鸟看得头大,怒气冲冲地喊了声“安静”。岑清酒脸色也不好看,喊了声岑丹生的大名。
  丢人啊!
  众人皆是一愣,从未见师尊发过这样大的火,一下子静了下来,不知该如何应对。那两个主事的更是看叶不敢看一眼,动作僵硬地转了过来,看着门口两个,挤出一副难看的笑。
  “那个。。。。。。师尊。。。。。。”何药温首先跪下了,“这都是我干的,说是让师弟们跟岑师兄比试一下,看看是谁厉害。我带的头,跟岑师兄没有关系。”他有些慌,竟是在为岑丹生求情。
  洛飞鸟无语,这一副迷弟模样,竟是连自己这个师尊都不认了。
  岑清酒气得直接上前揪着岑丹生的耳朵就往外拖。这小子如今被惯坏了,处处惹事,又四处丢人,正要发作,忽而想起这是在别人地盘,在这儿教训自己小子,还倒显得自家没教养,且自己还在帮人办事,没空来训他。自是放了手,压低声音说等会儿来教育他。
  罗尧瞬见二人许久未出来,探头进来看看情况:“二位是有什么问题么?是否要帮忙?”
  见他进来,洛飞鸟回头换了副笑:“无妨,走吧。”说着便虽他去了。岑清酒再瞪了岑丹生一眼,正欲走,又看见岑丹生一脸的不屑。若不是有要事在身,现在直接就打上去了。
  三人又走了不久,后面跟上来两个人,大叫着“师父”,“叔叔”齐齐奔来。三人回头,见岑丹生在面前停下,后头跟着个何药温,还提醒着让他莫跑,不过很好地被岑丹生忽视了。
  罗尧瞬笑道:“二位的徒弟还真是有活力啊。”
  岑清酒眉头一皱,问岑丹生:“你跟来做甚?”
  岑丹生笑:“那你们又是要去做甚?许是我们俩还能出手相助。”洛飞鸟看向何药温,后者笑笑,说是跟着阿生来的。
  岑清酒回身,正要与罗尧瞬道歉,却被罗尧瞬抢先一步:“若二位小友有兴趣,跟来也无妨。”说着又看了岑清酒和洛飞鸟,“既是二位弟子,想必也都是不凡吧。”
  见主人家都答应了,洛飞鸟二人也不好说什么让他们回去好好呆着的话。三人行变成了五人,又走了好久,在偌大的罗府里绕了各堂各殿,最后停在一院子前——这儿是罗府的祠堂。
  外头看起来,这祠堂相当大,比罗府里其他建筑也不知是豪华了多少,雕梁画栋,也不知是往上头投了多少钱。
  “四位,请吧。”罗尧瞬这么说道,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该说什么……试着去签约吧!


第8章 消亡
  罗尧瞬推门,带众人进了祠堂。门两旁的灯烛自点起来,越往前走,道路两旁的灯烛也亮了。这些烛照亮了整个祠堂,可以看见贡台上放着大批牌位,每个牌位前面还各放着一把武器,拂尘刀剑笛琴皆有。
  “这里供奉了我们的祖先和那些他们祭献的恶鬼,和它们的主人共享贡品,压制其中不出来作祟。”罗尧瞬解释道。
  洛飞鸟环视一周,心道这些鬼也真有够可怜,为别人卖命不说,主人死了除了能吸收其少得可怜的灵力外,就这么一直被封印在这里没个自由。
  “本来这平衡掌握得蛮好,可是最近两年这些恶鬼却十分反常得要作祟,闯不出这里的结界就报复宗内门人,已经有几十人遇害了。”他说得很着急,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洛飞鸟看他一眼:“你不是说要是有人没有及时祭鬼才会出现这种报复情况么?”
  “我也不知道啊!”他声调都提高了半分,“我也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偷做了假,但是全宗上下,我各个都查过,没有啊!我已经逼的没有办法了。”
  “说来,这与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就是这事情引得那些人找上门来的。”他答:“不知是外头哪些刁民传的,搞得满城皆知。这也就罢了,却有人突然找上门来,对,就是那些人。”洛飞鸟对于他“刁民”的说法有些不满地皱了眉。
  “他们说要祝我们解决这个麻烦。我当时也急,心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了,再有被毒害的弟子,照这势头下去,不出个把个日子,我们富阳罗派就完了啊!然后就让他们接手了此事。”
  洛飞鸟也不搭话,听他继续说。
  “然后他们就到了祠堂,也不知干了什么,没一天解决了。却是是有效果,但我们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就见他说着,面露恐惧,望着那一片牌位:“他们走后没多久,所有修者身上开始陆续出现我现在这种灵力衰弱的症状,更可怕的是,若是出了宗门,便会直接灵力衰竭而亡。那死状,跟被恶鬼反噬无异啊!我们谁都出不了宗门,那些非修士的家仆又有事要做,他们什么也不懂,我这才飞鸽传书,求四大名门之一的南山派过来相助。”
  约莫是了解了,暂时也没什么可以问的。既然说他们要来祠堂,还在祠堂就把事情解决了,肯定有线索在这里留下,四处调查一番肯定有收获。
  洛飞鸟看看在贡台前面站着的,不知在看什么的岑清酒,他从头到尾都没来加入二人的谈话,光在那边转悠,现在正在看最边上那一排剑。洛飞鸟也凑过去瞧,看剑形,竟有不少叫得出名字的好剑,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倒不能说是名满天下,至少也是为人知晓,并且还能或多或少有了解的。
  可它们如今就被这样的世家所接手,修了这等邪术,同那些可怜的恶鬼一起在此封印,落得一身灰尘,失了原有的清亮剑芒。洛飞鸟抬手拭去那把“芝云剑”剑脊上的灰尘,将自己的脸映得清明。他叹了声,可惜啊可惜。
  罗派如今落得如此,还被人设计陷害,真不知该怎么骂他罗尧瞬的蠢。这修法也不是他独创的,怪不得他;但这人是他求助的,还害得全宗受苦殒命。被人骗了还又重蹈覆辙,单听名声,便去求了自己并不了解的南山派;又晓得自己落霞东芝与山居南山齐名,一丝不肯怀疑什么便让自己帮忙。让如此天真容易相信别人的性子的人做家主,还真是让人担心起罗派的未来啊。
  洛飞鸟与这人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他对于此人印象越发不好。且不说在外名声如何,为人能力尚缺,胆小怕事,天真不懂心机,连最基本的看人的本事也无,自恋的态度他也见过了,却在比自己势力强劲的世家宗主面前毫不敢造次,唯唯诺诺。这个人身上集齐了洛飞鸟最不喜欢的几种性子,真是相当难得。
  “这里的鬼和结界。”岑清酒低声对洛飞鸟说,“还有这些祭奠的贡品,都有一种微妙的平衡,现在被莫名破坏了,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有人没有祭鬼。”
  洛飞鸟也点点头,同意这种说法。
  正要问罗尧瞬相关的事,就听罗尧瞬那边一拍额头:“我想到了!有一个人,有一个人!算算年岁,若是还活着,这两年也该成年了。”倒是惊了四人一下。
  “什么?”
  “但是。。。。。。不可能啊。。。。。。”他又自言自语这么来了一句。
  见众人面露疑色,他道:“我小时有个弟弟,乃家父与外边一□□所生,在他三岁时带回了罗派,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进了内门修习。但随着日子过去,大家发现他并无灵力,在别的同岁的孩子能御剑上天时,他却连最基本的凝气也做不到。自己作为长子,自是要整顿一下宗内的不正之风,便将其。。。。。。整治了。”
  “整治?怎么整治的?还有你说的‘若是活着’。。。。。。”洛飞鸟问他。
  “这。。。。。。就是将他赶了出去。。。。。。”听他语气有些发怯,也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
  洛飞鸟打心底不屑,原来自小就是这么蛮横专权,仗着自己是正房长子,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放过,看来外边盛传罗家弟子欺压百姓,也不是没有根据,毕竟有什么样的家主就有什么样的弟子门人。
  问起这弟弟何名,他也如实回答:单名一个清字。
  在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都在想着这名字为何这么熟悉之时,一直陪着岑丹生东瞧瞧西看看的何药温开了口:“咦?这不是罗尧遥师兄弟的名么?”
  那头三个人具是一惊。就见罗尧遥眉头一皱,洛飞鸟听见他低声骂了句难听的话,相当不快。
  这人。。。。。。
  意外在此时发生。何药温就听身后岑丹生大叫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推开。岑丹生拔出落光就势挥起,向后一跃,稳稳当当停在身后落地的高烛台上,烛上的火焰被他一瞬之间踩灭了。他像是在躲避什么一般向后一下腰,挥剑在身前一劈,便朝地上倒,滚了一圈受身而起。
  洛飞鸟看见了,在那东西中伤的一瞬间显出身形,旋即就消失了。感觉到空气中气流微微有些不对劲,正要喊大家离开,就见岑丹生朝门口跑,说这里边危险,有什么出去再说,后面跟上了个何药温。
  “二位,照着那两位小友的建议,我们先出去吧。”岑清酒点点头,跟着他出去了。
  洛飞鸟正要走,耳边响起风声,条件反射抬手一挡,另一只手抽剑相抵,他一下子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剑的另一头传来。他什么也看不见,但面前肯定有东西。
  察觉不对,岑清酒回头:“快出去,先不要与之缠斗!”
  “你们先走!”洛飞鸟知道自己已经走不掉了,他施了灵力,已经可以感觉到周围其他的恶鬼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自己现在若是不将其压制下来,等会儿全都一起作祟就再也压不住了。
  见洛飞鸟拒绝了自己,岑清酒也看出他什么意图,关了门就抽剑走过来,一边嘴上还在破口大骂:“你他娘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人挡得下来么?!”
  洛飞鸟头一回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这样骂过来,自己竟还有几分暖心,被自己吓一跳。一个侧目,瞧见那边飞过去一柄软剑,明摆着朝岑清酒那边去的,脸色一变:“小心!”
  亏得岑清酒反应也不算慢,一个闪身避过了这一攻击,还顺手解决了洛飞鸟手上那只。一下子就感觉手头轻松许多,像是逃窜到别的地方去了。
  又飞来一堆武器。虽然这些恶鬼全都封印在武器中使不出鬼力,但这样大批的骚扰还是难以抵挡。二人就这么勉强撑着。
  忽然,岑清酒注意到了什么。
  “你先过去看看那些武器,主要是穗子,这里我顶着。”
  闻言,洛飞鸟看了岑清酒一眼,确定他能撑住,放了手绕过去照他说的做。
  本还不知他要做甚,一个个一看之下便明了:“这。。。。。。这些都是什么!”
  全都是半空的内丹,小小的珠子串在红色的穗子上发着异光,被人懂了手脚,变成可以吸取别处灵力的内丹,里面各盛有混浊的液体,不知是什么。
  “大概知道什么作用么?我一看这些恶鬼乱了,那些珠子就亮了起来。”岑清酒问。
  “是内丹,被人动过了。”洛飞鸟语气很慌,“先退出去,暂时使个法儿将这里封印吧。”
  岑清酒闻言掏出结界符,二人合力,损了些灵力将这一团混乱全都困在其中,短时间内应是不可能再做什么了。二人赶忙退出,看到门口那三人仍守着。
  “罗宗主,吩咐下去,不要让任何人进入。破坏结界的话局面会很难控制。”
  “知晓。”罗尧瞬喊了人来,这么照着原话吩咐下去。
  岑清酒找到时机,问罗尧瞬:“那些人进祠堂前,做过什么?”
  罗尧瞬闻言还思索了一番,道:“有的有的。他们让所有结了丹的弟子在有清水的碗里各滴了一滴血。他们带着这些混有血的水进了祠堂。然后他也不让任何人进去。”
  “靠。”岑清酒没忍住这么低低骂了一句,“这么重要你怎么不早说!”
  “忘。。。。。。忘了。。。。。。”突然看见岑清酒这么凶,竟还把这个大男人给吓了一跳,说话战战兢兢的,“这。。。。。。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你们灵力就被这东西搞衰竭的你还问怎么了?你是真蠢还是怎么样啊!害得大家都这幅模样,怨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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