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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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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看了看,犹豫一番,还是站到了洛飞鸟面前护住。
“随你,反正你任务没完成,还反水,那我也管不了你了。”曾竹溪停在门口,扇子挡了他下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没有,你一个,我一个,说好的。”
洛飞鸟听了又是一懵,什么意思?
“洛哥哥,这人可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呢,我给他你的尸体,他就帮我杀岑哥哥呢!”他语调都变得诡异起来,压抑不住的笑意。
洛飞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霜降,忽然发现自己又被他挡在身后,靠得这么近,他只觉得恶心。微不可查地挪到了岑清酒的身边。
“洛。。。。。。”霜降看着洛飞鸟,眼里满是绝望;可洛飞鸟只是回给他一个冷淡如霜的眼神,其中还满是嫌弃与鄙视。
“可惜啊可惜,这人不大想跟我合作呢。要得有点多啊,给他尸体就已经很便宜他了,现在还想要活的。”曾竹溪仍在一旁自说自话。
忽然,那个霜降就这么冲了上来,目标却不是洛飞鸟,是岑清酒。后者忙将洛飞鸟推开,拔剑相抵。
“还真是听话啊。可惜你先背叛了我们的的约定,现在就算杀了他我也不会给你任何东西的哦。”曾竹溪简直就是个疯子,收了扇子,在一旁高兴地鼓起掌来。
“果然是疯子跟疯子才在一起合作啊。”洛飞鸟见他身后没跟着罗尧遥和魔王,倒是放心了不少,但仍旧是警惕着那俩说不定在何处躲着,偷偷四下张望了一下,“我的尸体给不给他,用得着你来安排?”
洛飞鸟暗暗提了气,貌似还能调动一些灵力,但他为保险还是不去同他近距离打,这人有“修云”,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还不保证能死得完整一些。红色的弓取下,搭弓,瞄准了那头的曾竹溪。这人被瞄准了也毫不慌张,淡淡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能好好再聊聊呢?”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阿云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个疯子,同你没有什么好再聊的。本还指望你能回头,现在我看看,应该是不能了,若是有谁容得下你,也就霜降这种疯子了。”他一点也看不惯这俩人,顺带连那头的迷弟一起伤了,他也毫不在乎。手一松,箭矢就这么飞了出去。
这嘴炮攻击确实有用。一听这话,霜降手头攻击一下子就弱了下来,被岑清酒找准机会划破了他那张白净的面皮。
曾竹溪见这离弦之箭冲着自己快速飞来,忽然撑开一个魔气四溢的立场。一进入这空间,箭的速度变得缓慢下来,可是看见那箭头处的灵力波动,攻击力却是没减少。曾竹溪手头扇子一转,整个动作就是一瞬,羽箭朝着洛飞鸟的方向飞了回来。
洛飞鸟可不像曾竹溪一样能开个结界挡一下,方才那一箭已经用了他不少灵力,再调动一次又十分艰难。怕是躲不开了,不过是中一箭,也死不掉。他这样在内心轻轻嘲讽着,却有一剑一瞬之间挡在他面前,把羽箭给弹了开去。
身后靠上来一人,紧紧地贴着。手里端着那剑,从洛飞鸟身体一侧刺出,他斜眼看了看,不是岑清酒的积云。
“洛宗主,我会护着你的。”此人语气相当诚恳,若是他洛飞鸟是个女人,这货又不是什么变态的话,这样的话,几乎快要让他动心了。
霜降比洛飞鸟高处半个头,这样从后边靠过去,几乎就像是将他怀抱在怀中。岑清酒看了气得不行:“你个死变态给我滚开!要打就专心!”这么怒吼着在旁边剑花一挽,攻了过去。
曾竹溪小孩子一样哈哈哈大笑,拍起了掌:“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继续啊,洛、宗、主!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疯子。
洛飞鸟眉头一皱,满面嫌恶。他从未在除了岑清酒以外的人面前如此失态,往日的他,无论如何,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倒是相当有风度的了;而这群人,这次是真的过头了。
“够了!”他一声怒吼,静了全场,就连一直在耳边响起的兵刃相接之声都消停了下来。
“你们一个个的,可是都想要我?”他站在那里,冷笑。脚下,四周,空气仿似要凝结成寒冰。
“好啊,来啊。”他歪头一笑,眼中瞬间被血丝爬满。
下一秒,他又取箭搭弓,灵气充盈。
没有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进入狂暴状态的。
“糟了!还差一副药没吃。”
此刻也不知是谁这么来了一句,已经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不适合当反派。。。我是好孩子。。。嗯。。。
上一章进行了小小的细节上的修改。。。emmmm。。。不是捉虫。。。
第24章 大战
洛飞鸟抬手往天空一射,泛着红光的箭矢破了云层。天光只这么亮了一瞬,而后周围的云全部聚拢过来,黑压压的一大片,阴霾了天地,宛如黑夜。那边海浪的声音渐渐近了,咸腥的海风夹着水气吹上来,周围的气氛瞬时间变得压抑而又沉重。
洛飞鸟一袭灰衣,如同灰雁一般飞起,平添一抹奇妙的美感。
曾竹溪是见过这场面的,上次就是因为洛飞鸟的暴走,才强行终止了几人的决斗。他是完全没想到洛飞鸟暴走时竟有如此威力,当时简直能够跟魔王打个平手,不,他甚至还压了魔王一头!
但他以魔王的力量还没完全觉醒为理由,骗过了这次的失败。
若是魔王力量完全觉醒,他们又没逃走的话,上次就能直接把洛飞鸟和岑清酒都杀了!
现在想起来,真是气得牙痒痒。
如今罗尧遥不在,他被自己安排去做别的事了,魔王自然是不会跟着自己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去找罗尧遥,跟他合作。
看着洛飞鸟现在这幅模样,自己处境有些悬啊。
在场众人皆是震惊,岑清酒想上去控制住他,却被那阵威压压得几乎无法靠近。再者,自己去了又能怎么样,死了还有全尸算好的。
洛飞鸟那副嘲讽的笑容仍是挂在脸上,抬头望着天上云层的流动翻滚,仿佛很有趣的样子。猛然把头转回来,看着第一目标的曾竹溪,竟然开口说话了:“曾云啊。。。。。。”依旧是如表情一般的嘲讽。
岑清酒一听惊了,他陷入狂暴状态这么多次,根本没有一次是有自主意识的,更别说对着某人开口说话了。莫不是他现在能够控制这种力量了?他很想叫洛飞鸟一声,但是又怕将他注意力吸引过来攻击自己。左思右想,果然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为上策。
一听洛飞鸟这么称呼自己,曾竹溪怒了,也不顾洛飞鸟现在能力大增。他不很清楚洛飞鸟的情况,便这么冲了上去,可没走两步,一只羽箭从自己脸侧飞过,带走了一撮鬓边的发丝,就这么紧紧扎在后边的门框上。尾羽还在微微颤抖。
在他发呆之际,又是一箭,朝着面门而来。曾竹溪忙一个下腰,扇子横在上空,就这么托着那箭一转,竟觉出其上那根本难以压制的力量,差点没控制住。好不容易稳稳托住了,起身将扇子一压,那箭矢就这么强行转了个方向斜插在地上,七成都深埋进地面。
未等他有喘息的时间,箭雨就这么密密麻麻飞了过来。眼看着是躲不开了,他直接一跃而起,脱离了原先站立的地方。
正还思索着他洛飞鸟哪里来这么多箭,偷偷往他箭袋一瞧,竟是早就空了!仔细一看,他现在射出的每一支箭都是由自身灵气所化!这么一看,一下子没全躲开,一支灵气箭射穿了自己的左肩,一阵扎心的疼痛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箭碎成光点,留了个血窟窿在那儿,看上去异常狰狞。血瞬间打湿了衣衫。
“霜降!还不快过来帮忙!”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看看那边在那儿发呆看戏的二人,居然十分神奇的和谐了这么久。
霜降脸上少见的有了表情,十分的纠结为难。曾竹溪看了就烦,又对他道:“若是他死了,尸体会给你的!活着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若是岑清酒在,他是不会跟你的!”
犹豫一番,霜降站了过去,帮他格挡下了一排飞箭。
在一旁听了全程的岑清酒表示相当无语,顺便他觉得洛飞鸟下手更加凌厉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点不担心此刻的洛飞鸟打不过这两人。他方才试过霜降,这人没什么厉害的,自己只要稍微使力便可要了他的命。这曾竹溪倒是不知他还有多少能耐,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跟他正面交过手,他手上还有修云剑迟迟未见他用,不知会如何。
这么久也没见罗尧遥和他的魔王跟班出来助阵,向来是不在的,这倒不必担心。
岑清酒现在只担心这力量过于强大,凭洛飞鸟一具凡躯承不住。第一次的时候便是因为年幼,那力量刚爆发的时候完全撑不住,醒来后没几天就大病一场。若不是师父及时控制,现在小命怕是没有了。
不能单靠他将这二人灭掉,自己也应该有所行动,光在这边看戏是什么情况?
明明自己说过,会护着他的。
他在一旁的一块儿空地上开始画符,很大的符。
那边三人缠斗着脱不开身,他一点不担心有人回来打扰自己。一边画他一边吐槽,这阵法究竟是什么人做的,这么大!半天都画不完!真到了这样危机的时刻,哪里来得及画啊!
地上的土被用木棍刻画出一个两米长的阵符,用剑割破手指,往其上滴一滴血,这阵法算是启动了。看看那边,三人正用心着呢,无人注意到自己。他跪在地上,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这阵符,等待回应。
阵符亮了,岑清酒大喜:“师父!”
还未待他再解释什么,阵符里突然传出布玄文的声音:“别催了,我就知道然后早就过来了,鞠和山那边都受到了波及!我现在被洛飞鸟这小子的结界困在城外,所有人都进不去出不来的,那些百姓看这天色生了异相现在正急呢!”
“那怎么办?!”
“你听我讲,跟着做。。。。。。”
洛飞鸟此刻能力大增,脑子里却一片混沌,什么感觉也感受不到,只感觉若是伤了面前的人,很开心;若是见到血的颜色,很开心。
感觉身体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不太舒服,但是这种杀戮带来的快感岂是这点小痛苦所能取代的?
那支箭射穿眼前人的肩膀之时,他看清了那人的慌乱,还有眼底的痛苦神色。
仿佛方才带给自己痛苦的人是他吧。那让他更加痛苦些,又有何妨?
那人就这么咆哮着,不知是在朝着谁。是又来了一人。
不过他哪里会怕?再多一人,甚至十人、一百人又有何妨?在自己面前,还不是如同蝼蚁一般,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开心,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啊!
丝毫不担心手头的力量会失控,他就这么肆意地释放灵力。如此纯净的灵力倒是将那两个魔修伤得不轻。纵然他们有自动愈合的能力,被洛飞鸟的灵气箭击中后,也全无办法。随着洛飞鸟攻势的加剧,二人躲避更加困难了。本来觉得没必要出剑的曾竹溪早就祭出了修云,可这魔剑的魔气竟被他的灵气箭一击而破,与寻常剑并无分别。
是自己能力不足么?还不能使修云发挥其最大能力?曾竹溪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
被硬拉过来的霜降更是后悔死了,自己本就不想亲自动手与洛飞鸟为敌,结果现在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得满场跑,不光丢面子,还伤心。
他已经自动脑补成家暴现场了。就像他每回看着洛飞鸟,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里已经模拟了无数遍他在自己身下娇丨喘的场景。
嗯,不能说。
被洛飞鸟打的上蹿下跳,忽然就看见那边岑清酒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同谁讲话,看上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还掏张符纸画画。想上去给他来一剑,却被洛飞鸟的弓箭打得根本脱不开身。便也不去管他了。
“霜降,你在此将他注意力拖住,我绕去他后头。怕不是这人还能一把弓打两个地方。”曾竹溪怒了,与其在此莫名被他碾压暴打,还不如自己主动点。他洛飞鸟现在只朝着自己这一方攻击,其他地方全是防御空白,只要能不被他吸引注意就可以偷偷潜去别的方位朝他攻击。
这霜降他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吸引他注意力的任务就压在他身上,自己去旁侧偷袭去。希望霜降这次能靠谱点。
霜降倒是乖乖点了点头。曾竹溪稍稍放了心,趁机开了道屏障,逃出了洛飞鸟的箭雨。他离开刚一瞬,那魔气屏障马上就被灵气箭捅了个破烂,惨不忍睹。
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结果那霜降竟还真的将他的注意力拉住了,洛飞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曾竹溪的离开。这样也好,若是被他就这么打死了,那一点也不划算,好歹要击败他脱身。
绕去洛飞鸟身后,那就方便多了,他修云剑一出,朝着洛飞鸟后心处而去。本以为这一击必定会成,结果那洛飞鸟好似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手上不知哪来的剑,朝后一舞,就这么指着曾竹溪的颈部。
还好自己停得快。
这剑尖就这么指着自己,再往前一步,怕是没命了。
洛飞鸟满脸的嘲讽,嘴角一勾,笑得狷狂,一脸“你瞧,是我胜了,你们这些蝼蚁”的感觉。
曾竹溪咽了口唾沫。
自己何时输的这么狼狈?明明只要她动动手指,那些门派就轻轻松松灭掉了,现在竟在洛飞鸟手下,像只小老鼠一样上蹿下跳,差点失了性命!说出去都丢人!
箭雨停了,可那霜降毫无反应地立在那里,无论曾竹溪如何给他眼色,仍是不肯动手。霜降不愿伤他,之前也是一直在防守,没有任何要进攻的意思,现在已经伤得很重了。
“你不动手,等会儿我们俩全都要死在这儿!”曾竹溪已经相当恨铁不成钢了,朝霜降怒吼。洛飞鸟没什么意识,根本没听见,手上的剑仍是端着,曾竹溪一动也不敢动。
霜降摇摇头:“被洛宗主杀,可以。”
曾竹溪几乎是快崩溃了。
自己当初是为什么会找上这么个洛吹!?
真是瞎了狗眼!
他娘的后悔死了!
三人之间,忽然□□来另一个身影,举着一张符咒一下子拍到洛飞鸟后颈处。洛飞鸟那一脸嘲讽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手上的剑忽然化成光点飘散了。但这慌张也是一瞬。洛飞鸟眉头一拧,灵气在掌心一凝,一掌朝着那人轰去。
那道青绿色的身影飞了出去,撞在那边的围篱上停下,滑落下来躺倒在地上,嘴角涌出大量鲜血,想是受了内伤,脸上却是一副做什么成功了的笑。
岑清酒迷蒙中看见,先前画的传音符忽然又亮了,有人说话,全场的寂静之中听得一清二楚:“破了!”欣喜若狂。
三人皆是身负重伤,洛飞鸟现在被那符咒压了几分力量,现在陷入了混乱。天上的积云开始散去,狂风渐渐平息,看样子是他力量衰弱了。不过曾竹溪已经没有力气上去给他来一刀了,此刻他只庆幸自己在洛飞鸟手下活了下来。
一个白胡老头几乎是冲进来的,一碗汤药就这么揪着洛飞鸟硬是灌了下去,又重贴了一张符在他后颈,洛飞鸟这下是安静了,倒在地上。方才一战,这里东倒西歪躺了一片,皆是重伤。
那老头没去管洛飞鸟,四下张望了一下,最后目光停在曾竹溪身上,朝着他走了过去。
“小子,曾竹溪?”曾竹溪这么一看,这不是上回将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救走的那个老头么?怎的,又是他?听他这么问,曾竹溪也不答。但那老头好像倒也不是很在意他到底是谁,仿佛刚才一问只是出于礼貌。他蹲下来,喃喃着“拿着修云的反正是魔修嘛”然后抓起了他的一只手,抽了把短刀往他手掌心上狠劲儿一划,又掏出方才那只碗接了大半碗血。
布玄文朝曾竹溪一笑:“小子,借点儿东西,不介意吧。”说完转身就走。
曾竹溪此刻感觉到了侮辱。
自己手上捏了个决,一道光弹就这么打了过去。那老头毫不在意,照走不误,结果那光弹打在他身上,仿佛一根羽毛扔过去一样,毫发无伤!
曾竹溪感觉自己也快吐血了。
布玄文就这么端着那碗血那到洛飞鸟面前,一样,十分强硬地就硬生生给他灌了下去。
残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男主就跟开了挂一样。。。23333333
第25章 变化
全场安静,就看着布玄文一个人在那儿忙活。
洛飞鸟连着喝了两碗奇怪的东西之后安分多了,乖乖在那儿躺着,被布玄文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布玄文的神色显然没有放松下来。岑清酒于他自己而言,倒还伤得没那么重,自己走回去调息去了。
霜降身上伤多但浅,不致命。偏头看看曾竹溪,想去扶他一把,被后者要面子狠狠地回绝了。霜降也不去管他,摸到洛飞鸟房门前去探病,被布玄文严厉回绝。然后他一脸委屈地回了自己屋里。
然后就只剩了在院子里屋穿来穿去的布玄文和躺在地上起不来也打死不让别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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