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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家有面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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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谢,”周易北点点头,暗暗打量了这位玉皇几眼,怪不得天道要选此人坐镇天庭,明明背地里万般阻碍巫族行事,面上却依旧能装出这副与世无争的德行,这种能耐怕是大概没几个人有。
  “巫祖走好,蟠桃宴要办三日,今日晚宴还等我过去,不能送了,”玉皇温和地目光好像真带着歉意似得,道了别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周易北看着这人的背影,巫祭的身影解开了隐身咒出现在旁边,是才送走了陆压道君回来,也盯着踏鹤而走的玉皇:“若木扶桑两颗神树本来是妖族的东西,他夺去之后还能这样镇定自作的做生意,我算是见识了。”
  “我们该走了,”周易北把装着阳明露的盒子递给了风机,捡起来了地上的猫抱进了怀里。
  十日后
  少昊氏氏馆
  己玥照例端着一盘点心敲响了房门,里面没有人应声,她疑惑地开口:“巫祖?”
  里面静悄悄的……她又敲了敲门,依旧没人应,疑惑了一会儿之后,她大着胆子推开了一丝门缝,“巫祖?”
  不多时巫祖风屠不见踪影的消息就传到了风机耳朵里,什么都没留下,连一张字条都没有。
  周易北穿着件连帽的大衣走在瀛洲出口站的队伍里排着队,脸庞被帽子遮住了大半,几缕头发顺着额头垂下略显出几分憔悴,他最近不停地做一个梦,梦见那个人坐在楼梯上,逗着那只黑猫……可无论怎么想靠近,那个人总是那么远,面庞和身形也都在皎月之下模糊的只剩轮廓。
  “出示证件,”出口的管理员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周易北低着头径直走过去。
  “哎!你停下来,”管理员皱起眉头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周易北回过头,和他对上了目光。
  管理员的表情慢慢变得呆滞起来,毫无神采地点了下头,松开了手。
  周易北一路通畅的走进了界障,一个个管理者只要对上那对眸子便视若无物的扭开了头,放任他召出界障内的异兽离开了瀛洲。
  ……
  丰都焰海之下,素服而来的东皇面带疲倦,静静看着什么,眼中不加掩饰的关切。
  “怎么?还要一直盯着我看?就是盯出洞来,少了的真元我现在也还不上你。”仙风道骨的男人从弥漫洞窟的流光烟火中走出,嘴角带着笑意说道。
  “吾多看几眼,算是瞻仰遗容。”
  东西南笑了笑,“我才凝成肉身,你就咒我死?”
  东皇太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西南打算活了吗?”
  “天道耗尽本源斩断劫数,把我拉出合神大阵,总不能闹到这种他残我伤的地步才说要罢手了,我肯他也不肯的,只要他不消失,总会东山再起,到时候和之前就没区别了……还真是运气不好,被他钻了合神大阵会被额外巫息影响的空子。”
  “说了这么多,西南还是为了那个巫祖吧?天道不毁时空规则就不会消失……西南如果怕他难过,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
  东西南笑着叹了口气,“我还真想过……不过天地规则终究一场空,天道寂灭之时不该再有新的规则诞生……我不能活。”
  东皇目光变得复杂:“吾不懂,天道诞生之际,界运托梦于吾和蚩尤,吾只见天地重新沦为混沌,一切陷入轮回,宛如无尽浩劫,万灵无一幸免……可明明,西南诞于他之前,有机会先成大道,定制规则,为什么非要与吾等同陷浩劫,做阶下之囚,被他驾驭?”
  “唉……还是你那个儿子好,什么也记不住,不会为了那么久远的事情烦我,”东西南说话间身体出现了一些小范围的皲裂,他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裂痕,“这身体还不能适应我的灵识,我们改日再聊吧,东皇回去要好好休养,看样子会再麻烦你几次。”
  “西南……吾如今只有陆压一子,也只有东西南这一个朋友。”
  西南道长走进了流光烟火之中,传出声音应东皇的话:“东皇该试试发展一下第二春,比看着我有趣。”
  听着道长的调笑,东皇松开眉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吾已无心红尘……而且西南记错了,吾活了那么久,数十春也总该有。”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长江路二十八号
  时值初秋,夜里下过一阵小雨,空气湿润潮寒,银杏树叶又落了一地,掩盖住了洋楼前面的石板小路。
  一团黑影蹿过黄澄澄的树叶,扑到门口用爪子挠着门。
  沾染了一身潮气的修长身影走进院子里,满眼的迷茫。
  从重庆到月岛他是一步步跟着这只黑猫走来的,可是那个人。。。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栋冷清的房子。。。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走到了梦境里出现的楼梯上,看着黑猫在脚边趴下,伸手顺了顺猫身密实的短毛。他另一只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玉符,然而识海之内的迷雾并没有出现,空气安静地让人不安。
  好像知道自己弄丢了什么,可偏偏什么也不记得,周易北感觉到一丝记忆的混乱,体内的巫息躁动起来,片刻之后他的理智压抑住了一切。。。
  “跟我很久了吧。。。还不出来?”周易北看着楼梯之下,冷声开口。
  “巫祖,你不该一个人离开瀛洲,”风机从拐角处走出来,隐身之术对同族无用,一路他跟的也辛辛苦苦。
  “我忘了什么是吗?”
  风机沉默地看着他,周易北的神色不知何时变得冷漠起来,他站起了身,手中拎着黑猫,“你们不想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没忘掉任何事,巫祖。。。。。。”
  周易北冷笑了一声,把黑猫扔给了风机:“不用骗我了,我不打算想起来了……此刻这人若还在,我会亲手杀了他。”
  “嗯?”风机愣愣地接住了猫和玉符,没敢理解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周易北倨傲冷酷地俯视着九黎巫祭,声音带着无情无义地凉薄语调:“我大概真的很喜欢他,不过这种弱点绝对不能存在。。。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已经不在了,”巫祭看着逆光的身影,忽然惊觉这时的人再也不是周易北,也不是巫祖风屠,他已经看不清这个人究竟是谁,心里又装着什么了。
  “很好。。。。。。把这里烧了吧,不存在的就彻底不存在好了,”周易北的声音毫无波动,从巫祭身边走过去。
  风机缓缓回过头,心里莫名开始堵得慌。。。东西南这回肯定满意了,那些短暂的痴嗔爱慕终于被他这个师侄给放下了,哪怕东西南此刻没死,两人再见到也应该只是仇敌罢了?
  周易北手心里被八角铜符硌出了一圈痕迹,依旧紧紧地握着不肯松手,任凭大火在后面燃起,表情冷漠的一步步走远,身影消失在街角。
  。。。。。。
  陆压府邸
  “啊嘁……”龙尸打了个喷嚏,往被子里缩了缩……他大概也许有可能不是史上唯一一条因为喝多了酒伤风感冒的龙?
  “啊嘁……”正心里念叨着,龙尸就又打了个打喷嚏。
  陆压拿着纸帮他擦了擦鼻涕,盯着因为鼻子透不过气来而不停起合的粉嫩嘴唇。
  元泷撇了他一眼,闷声说道:“我感冒了,不能剧烈运动。”
  “金乌精魄能驱寒,要不要……”
  “我不要,病好了你就会骂我喝那么多酒还会欺负我,我还是病着比较好,”龙尸的声音因为塞住的鼻子而变得越发软糯,碎碎念起来都有些撩拨人。
  “你这样不会不舒服?”道君耐着最大的性子又扯来纸帮龙尸擦着透红的鼻子,眼神像打了十几级柔光一样温柔可人。
  “我有你照顾我,舒服着呢,”龙尸蹬鼻子上脸地摸了一把道君的脸蛋,抿着嘴露出笑容。
  道君忍无可忍……亲了下去。
  被“欺负”过后的龙尸咳了两声,含住自己被吸允的不利索的舌头,瞪着道君又摸了两把脸,一副要把便宜占回来的样子。
  “我会轻一点的……”道君手握住了他纤细的腰,龙尸惶恐地眨巴起眼睛,这句话简直就是十级预警,道君的我会轻一点就等于说“你明天会下不了床”。
  “道君?”屋子外面有硬邦邦的声音传进来,扫了兴致。
  道君皱起眉头,元泷松了口气,那声音他熟,是大荒宫的人,东皇每次叫陆压过去都是这个人传口信。
  “东皇口谕……”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最近总被叫去镇守大荒的陆压露出不耐烦地脸色打断了外面的人。
  “劳烦道君了,”外面的人声音依旧硬邦邦、冷冰冰的,不知情绪。
  “妖族需要你,去吧!皮卡陆!代表东皇消灭不和谐!”龙尸高举手臂欢呼道。
  道君一把擒住了他的后颈,“我宝贝病了,我得治好再走。”
  “唔!”元泷被堵住嘴唇,立刻就地反抗,“东皇他都快变望子石了,你不想当不孝子吧?”
  陆压表情怪异了几秒钟冷着脸起身,龙尸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爬起来小心翼翼跟在道君后面看着他换衣服,“。。。。。。东皇他就你一个儿子,他一定最疼你了,你去晚了他应该也没什么。”
  道君的脸色和外面站着的人一样硬邦邦的。。。。。。又说错话了?
  “我帮你解腰带吧。。。。。。”
  陆压没说话,无视了龙尸伸过来的手,自己解开了腰封,某尸尴尬地收回手,眨巴了一下眼睛,“你生我气啊?陆压最好了,笑一个?”
  道君冷着一张脸,换完了衣服,扔下元泷往外走,龙尸背着手跟在后面,“。。。那个。。。。。。路上小心点。。。要不要我去大荒宫门口接你下班?”
  打开了门的道君停下了动作,扭过脸冷冷盯着元泷:“你敢出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哦,”许久没被恐吓地龙尸认真地点了点头,还是要时刻谨记本性难移的道君同志是个暴力狂这件事。。。不过打断腿什么的应该没一会儿就会忘了吧?
  道君“砰”的一声甩上了门,龙尸唉声叹气地摸了摸差点被砸到的鼻尖,这傻孩子真不好哄。
  “吱呀。。。”龙尸才要折返回屋子里,门又幽幽地被人拉开了,他手上一紧,眼前顿时阴影弥漫,小心脏乱哄哄一阵狂跳,元泷扫了一眼脸色没好转的道君,胆战心惊地问道:“。。。。。。你不会是回来打我的吧?”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你来晚了,听小道的话忙着找姑娘去了?”
  东皇看着眼前坐姿大佬、出言不逊的男人,脸色平静:“还有兴致说笑,这具身体融合的还不错?”
  “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离开这里了。”
  “到时候天道就会找上来,西南还是要谨慎些,他比你狡猾。”
  西南道长翘着二郎腿,挑眉一笑:“那也要他比我恢复的快才行,而且他不找我,我也要找他。。。。。今日融合完灵识,东皇能再帮我个小忙吗?”
  “什么忙?”东皇太一看着对面人脸上的笑,疑惑地微微抬起眉头。
  穿着一身古今结合款式官服的阎罗走在焰海下的洞窟里,小心地避开了周围流窜的雷劫光芒和东皇妖力,一步步靠近到最中心的洞穴外面,要通传的消息还没出口,他就被里面的声音给吸引了。
  “再用力一点。。。”
  “这样?”
  “嗯。。。。。。好。。。。。。唔,别这么用力。。。嗯。。。。。。呃。。。。。。”
  “刚刚弄疼了吗?”
  “第一次这样已经很好了。。。呃。。。。。。”
  阎罗听着听着忍不住想要看看,不过眼前的金光屏障闪的人睁不开眼,只能模糊的分辨出里面有两个靠的很近的人形。
  “你下来做什么?有事吗?”东皇的声音飘出来,阎罗紧张地左摇右晃,“那个。。。我过来。。。”
  “进来说吧,”道长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地喘息,阎罗犹豫了一下,穿过了金光,里面的场景清晰起来。
  堂堂妖族古今第一帝祖东皇太一此刻正坐在他们光着上半身的阎君身后——帮忙按着肩膀。
  “看什么呢?说话啊,”东西南皱了下眉头,做派宛如港式大佬在做马杀鸡。
  那东皇的角色是洗脚小妹?阎罗的脑海浮现出奇怪的词汇,被他们阎君的目光一扫,背后凉飕飕地拽回了元神,“巫族来人拜访丰都。”
  “你们照常接待就好,要什么答应他们就是了,”西南道长穿好了衣服,不在意地说道。
  阎罗顿了一下,神色隐晦地补充道:“是巫祖风屠亲访,为阳明露的事情来道谢。”
  。。。。。。
  阎罗大殿里鬼火飘忽,映地每张脸孔都变成渗人地蓝色,平日坐在这里的一个个阎罗都因为这鬼火蓝光平添了几分让人生畏的威严,不过此刻脸色温和缓和了这种表象,不像审鬼时那般严肃骇人,甚至有点和蔼可亲?
  周易北和风机道谢过后又商量着想要借生死簿,查清流落在外的九黎嫡系轮回到何处。
  “巫祖可能不知道生死簿是丰都机密。。。”最上位的第一殿阎罗秦广王听到这话面露犹豫,不过瞟了一眼自己的袖子之后又改了口:“虽然不能借出,不过巫祖想要查的话,我们还是能帮忙的。”
  “那就好,丰都鬼司的恩惠我九黎必定铭记在心,日后九黎复苏,定会回报。”
  五殿的阎罗天子喝了口茶低声说道:“回报就不用了,反正我们。。。”
  “咳!”秦广王忽然清了一下喉咙,压过了刚刚那位阎罗的声音,“巫祖喝茶。”
  “好,”周易北端着茶碗装装样子没有喝,眼光扫过秦广王的袖口时,微微顿了一下。。。那里露出来一半折起来的黄符,那符上面的花纹很眼熟。。。而且阎罗怎么会随身带着符咒?
  “等过几日查清了九黎的流散名单,我们会叫人送到瀛洲,”在往外送两人时,秦广王随口提到。
  “不必,到时候我会亲自过来,不麻烦阎罗了,”风机一想到如今丰都鬼司这么帮忙都是死去的某人帮的忙,莫名有些愧疚。
  风机和阎罗们挤在一起来来回回地客套,周易北忽然停下来,“风屠有件事想问一下,焰海封禁是同东西南有关系吗?”
  “啊?”秦广王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没关系。”
  “毕竟东西南是丰都的天命阎君,我怕他的死会给鬼司造成麻烦,如果有的话,我们想尽力弥补各位。”
  秦广王摇摇头,“巫祖放心,鬼司帮助九黎之事没有别的目的,天道毁灭,但是玉皇毕竟还在,鬼司只想保住我们这里的安宁才和巫族结盟,如今我们帮你,来日巫祖也会帮助鬼司,阎君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那就好,”周易北点点头,清冷的面孔上带着礼貌地微笑,目光撇下时又扫过来阎罗的手腕。
  送着巫族的这位祖宗离开了丰都,几个阎罗无视了来来回回地行鬼站在站台旁边围了个小圈圈,一个个都像是听着上司训话的小职员的模样。
  “你们平常就是这么办事的?”一张叠成八角形地黄纸悬浮在“小圈圈”中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恰好只能被几位阎罗听见。
  被训话的阎罗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符纸里面的声音继续传出来,“以后说话小心点,不要让他起疑。。。还有如今天道和我都还在,轮回的规则还没有消失,丰都没有发生巨变,不过这些也就一时三刻之间便会发生,你们要有准备。”
  秦广王低声开口:“合神事变之前阎君都说过的,我们明白。”
  “天劫未过,其实我还不是阎君。。。。。。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阎君渡不渡劫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丰都鬼狱是因阎君而生,若无阎君便没有我们。”
  东西南的声音顿了一会儿:“。。。你在拍我马屁?”
  “不敢,”秦广王一个深鞠躬,连带着其他九位一起匆匆忙忙弯下了腰,“十殿阎罗为阎君是瞻,阎君说西我们便向西,阎君说东,我们绝对不往西走。”
  东西南沉默了一会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阎君之前因天道阻挠一直不能随意施展术法,也不能随时进出鬼狱,让我们少了很多侍奉阎君的机会。。。。。”
  “。。。。。。”
  秦广王还在巴拉巴拉的时候,黄符自己烧了起来。
  “阎君慢走,”秦广王瞟了一眼黄符的火光,正声说道。
  黄符顿时烧的更快了,最后一点烧尽之时,东西南想起来自己还有句话没说,飘散的符渣硬是被停在半空中,“下次他再来,把那些鬼火换个颜色,再给他换张舒服点的椅子。”
  “好的阎君!立刻重新装修阎罗大殿!”趁着符渣没落地,秦广王一记马屁紧紧跟了上来。
  ……
  周易北回到了瀛洲,在太昊旧址的清冷房屋里一人打着坐。
  修炼中时间变得难以衡量,夜色悄然降临,太阳彻底沉下的一刻,周易北眉心动了一下,不安稳地睁开了眼睛,;就连识海中古怪的力量也抑制不住他的这种突如其来的紧张。
  他迷惑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自从醒来之后天一黑便有这种感觉。。。像是在惴惴不安地担忧着什么,难不成我还怕黑了?他挑了下眉头,目光忍不住转向了收着铜符的盒子。。。呆呆看了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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