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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谋杀了他的灵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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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却快活。

  他终于发泄出来,将我的身体填满。

  “喜欢我伺候你吗,我的‘主人’。”

  许普诺斯说,然后用赤裸的脚尖抬起我的头,蒙住眼睛的黑布被解开了,我看见前面是我从南方客那儿抢来的等身高银镜,现在上面正反射我的狼狈样子。

  许普诺斯邪笑道:“看样子您很喜欢。”

第5章 —失而复得?—

  许普诺斯将我反绑在床上,用某种……特别屈辱的姿势。下面的污浊液体流到床上,私处狼藉,一览无余。而前面,就是我该死的收藏品,那个该死的银镜。

  许普诺斯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羞辱吻,便离开。

  我害怕了,我害怕的竟然不是被手下看见这副淫糜又下贱的样子。我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许普诺斯。

  我发誓,我要抓住这个撩人的梦,把他干成我专属的婊子。

  要解释我是怎么解脱的,呃,那是个尴尬的故事。倒霉的独眼龙史东来向我汇报情报,他发现我的房间不对劲,才进来看了下。

  我打赌,他要是把这事情说漏嘴了,我会打得他生不如死。

  我命令手下在附近搜索许普诺斯的踪迹,这附近没有城镇,全是雪原,而他没有带走任何补助品,一定跑不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可能凭空消失。

  史东觉得我对他过于上心了,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隐约的淫笑。

  我忍不住在他脸上来了一拳。

  “你最好小心点儿,史东。”

  “谈谈血腐病怎么样,我去审问了一下那些奴隶,大致知道来龙去脉了。”

  “你说。”

  “那种病是从一个贵族的外域宠姬那里开始传染的,一开始是在贵族家族间爆发,最后慢慢扩展到平民身上。症状分为三个时期:前期,感染者皮肤苍白,食欲减少,反应迟钝。中期,血色开始变黑,几乎无法与人对话。后期,完全丧失理智,无差别伤人,吃人。”

  “吃人?”我冷笑。

  “我还听到一种说法,前期的感染者若是吃人,包括饮用人的生血和生肉,他们就能减缓甚至停止病情恶化。”

  “那些俘虏呢?怎么处理的。”

  “全部处死然后埋在冰崖下面了。”

  我盯着史东的眼睛,他没有说谎。我知道,他做得太他妈绝情,又太他妈对了。

  我继续问他:“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领主封锁了全境,我们伏击的这只军队是布莱兹家族的叛徒。”

  “而这叛徒本身就是一个病鬼。”

  “关于这病的感染方式,我完全没有头绪,所以我不排除我们的有的兄弟已经被感染了。”

  “我明白,史东。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接着,我让斥候去寻找杰夫·本特利和他的商队。

  我得知道,我的许普诺斯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不可能是普通的囚犯,他的神态,还有高高在上的气质和折磨人的手段,说明他必然是一位上位者。

  永冬城的血腐病也许和他有关,我摸着肩上的伤,甚至有一个糟糕又大胆的猜想。

  几天后,斥候捎来了杰夫·本特利口信:

  您指望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

  没用的家伙,我保证他下次路过我的要塞,得到的不是装满金币的口袋而是装满愤怒的拳头。

  能让我高兴点的消息,只有一个。

  巡逻队在南边的洞穴找到了我逃跑的许普诺斯。我就知道,他逃不掉。

  他们把他关在地牢里面,用穿带刺的手脚链拷把他拘押得老实。

  “你看,你最后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了。”我抬起他的脸,对着他冰冷的唇粗暴地吻咬。

  “杰夫·本特利背叛了我。”许普诺斯说,“现在他已经得逞了,血腐病的病原者被他带出去了。”

  “那病出去又怎么样,我只在乎我自己,我注定是个枭雄。”

  “哼。”他冷笑了一声,“你想多了,我也只在乎我自己,我只是不爽他为了把病原者卖到王都,把我卖给了你。”

  “还卖了一个好价钱。你的主人,我,觉得你很值这个价。”

  “就值一份路费?大人,您看低我了。”

  我捏着他的脸:“就凭你床上那点功夫,这点价都多了,别的,还是算上你这脸俏脸。”

  他一脸嫌弃:“就这点钱,还不够我当年在窑子一个月的花销。”

  我笑了:“你去拿钱请小白脸来干你吗?”

  他咬牙:“我当然是嫖的那个。”

  “好吧,好吧,我淫荡的小许普诺斯,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被我嫖了。”我把他连着锁链抱起来,抗在肩上带回房间,现在他又回到了属于他的笼子。

第6章 —对你而言是好事吗?—

  他很虚弱,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但是我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许普诺斯超出了我的预计,我可不敢冒险再被他反算计。

  他缩成一团,赤裸着上身,若隐若现的薄纱挡住了下半身的隐秘处。看起来,他像是病了,也许是伤口裂开了,感染了。他喘息的频率让我迷乱,吐息的水蒸气在冷空气中变得朦胧。一种魔力撩起我的欲望,我的身体燥热起来。

  桌上还有半瓶烧酒,我一口气全吞下去,嗓子烧得更烈了,我攥起许普诺斯的链子,用带着酒气的嘴与他热吻。酒精的气味在唇齿间蔓延,升华,最后渗透到血液中。我们燃烧,烧得不省人事,谁还管衣服,羞耻早就烧没了。我脱下衣物,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操他,操得他哭着求我。

  “许普诺斯,还债的时候到了!”

  他的手被锁链套牢实了,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

  我抬起他的腿,这肌肤依然如此光滑,就应该配上坚实的铁链。我捏着他的嘴,虎口抵着他的牙,他的眼神冰凉彻骨,就应该配上湿热的精血。

  “你想说什么,想咬我吗?”

  我故意卡着他的咬合肌,看他怨恨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就是这个眼神,这个灵魂,激起我的征服欲和暴虐欲。

  我准备好,给他重重一击。

  “老大!出事了!”

  史东推门而入,看着我两赤身裸体的样子。

  满满的情欲被这个混蛋浇没了。我拿起空酒瓶,重重地朝那搞事鬼投掷而去,他闪开了,酒瓶砸在后面的墙上,摔了个粉碎。史东毫不在乎我现在的尴尬状态,拉起我和衣服就往外拖。

  “你跟我出去看看,很重要的事!”

  许普诺斯幸灾乐祸地笑了。

  我看着史东的样子,他不是会开玩笑那种人。我只好穿上衣服,然后在许普诺斯脸上捏了一把:“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我的房间在要塞高塔的最顶,出了房间就是下行的旋转阶梯,史东拉我下去,在中塔的平台上停下来。月光从侧窗流进来,晚风吹得壁火摇曳不停。

  他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攥紧拳头,给我脸上重重地来了一下。

  “操,你他妈脑子被冻坏了吗?”我完全没想到他突然攻击。

  “我脑子好着呢。”他另一只手蠢蠢欲动。

  我看好了,接下了第二拳,“史东,你是找死吗?”

  他指着我的鼻子说:“找死的是你,脑子被迷得神经兮兮的也是你。”

  “到底怎么了,你他妈说清楚。”

  “我们的手下出现了血腐病。”史东的表情很严肃,火光照着他的半张脸,而另一半没入黑暗,“我怀疑你这姘头有鬼。”

  “不可能,你忘了吗,他可是从杰夫·本特利那儿来的。”我解释,“那病明显是上次战争带来的,从那些病鬼身上染来的。”

  “我把那些病鬼都宰了,埋了。”史东盯着我。

  “你是埋了尸体,但是战场上那些兄弟呢,万一是他们被得病的人咬了什么的!”

  “我问过,得病的都没有与战场上的病尸接触。”

  “他们可能……说谎了,你看,哪个得梅毒的伪君子会说自己嫖娼?”

  “老大,你知道那些得病的是什么人吗!他们甚至不完全的上了战场的人,他们是你派出去抓那小子的巡逻队。”

  我愣了半刻:“巧合吧。”

  “你想自欺欺人多久。”史东抓着我的肩摇晃。

  “我还好好的呢,我和许普诺斯接触的时间最长了,我还和他睡了这么多次,你当我是空气吗!”

  “那你最好小心点,看看你的血。”史东把他腰间的短刀递给我。

  我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割开手背的皮肤,血——

  依然是红色的。

第7章 —忠于欲望的可怜虫—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还很健康。

  我把流血的手伸到史东面前晃了晃:“我好着呢。”

  “别忘了,那病是有潜伏期的。”史东的神经依然紧绷。

  “如果是巡逻队中了招,我猜他们可能在路上遇到了被感染的人,你看,既然布莱兹家族有人能逃出来,我们不能排除别的人也逃了出来。”

  雪原的聚落之间相距很远,交通并不方便。特别是从最北的永冬城出来,若是没带补给,十有八九会冻死在荒郊野外。雪原地区的降雪量很大,现在又正值寒冬,尸体很容易就被雪埋住。如果巡逻队在路上被半掩埋的尸体感染了,也说得过去。

  我看了看史东的眼睛,他已经放弃和我交流。

  沉下心想想,其实自己只是无法控制地,在给许普诺斯找借口罢了。塔顶牢笼的春梦,勾引了我的理智。

  我问史东:“那些被感染的人怎么办?”

  “处死。”

  我很欣赏史东的果断狠戾,他总是能在危机关头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尽管这非常没人性。哼,我们这杀人劫财的强盗都什么资格谈论人性呢?从我们干这活儿起,就把良知和道德抛在脑后了。

  我推了一把史东,让他去干正事。我可不希望那病蔓延开。

  “最后再说一句,你真的得小心那家伙。”

  “我知道。”

  我知道,许普诺斯不是什么善茬。我只是,无法自拔地沉迷在他给予我的幻梦中。史东若是能打醒我,冲进门来一刀,把许普诺斯弄死(我本以为他会这么做),我也不会恨他。我只是,太依恋许普诺斯了,我并不爱他,我只是渴望占有他。

  我没有回到房间纵欲。我留在外面,吹冷风。消停些吧,欲望。我想静静地思考下,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迷恋的到底是什么。

  西边的商人那里抢来的迷幻药曾让我着迷,他们说那种迷失人神志的东西里面有诅咒,会毁了我,但是最后它并没有。我会对它上瘾,但是当我冷静下来,就会想方设法戒掉这种瘾症。烈酒,迷幻药,性交,暴虐,杀戮,我都能征服,我曾对它们上瘾,但后来我克制住了。

  那许普诺斯呢?我的幻梦呢?

  “你不进去吗,你不是想收拾我吗?”

  许普诺斯,他出来了。他从背后抱着我,垫着脚尖,咬着我的右耳。

  “该死的,你怎么跑出来的。”

  我反身将他压在墙上,他却一脸享受地笑了。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肌肤上,他的眼微微张开,扬起的嘴角带着三分邪气。我掐着他的脖子,我不允许,我不会让他操控我。我只会做控制别人的上位者!

  “你不会杀了我的。”

  他没有挣扎,像是在欣赏一场没有悬念的戏剧。

  我紧紧掐住他的咽喉,他的喉咙在颤抖,微微地动,嘲讽似的,证明自己还活着。

  许普诺斯,你那么冰冷,那么凄凉,你应当被深埋在雪下,而不是出来祸害我。

  我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掐住他,我颤抖了。我努力过了,我试图杀了他,我几乎要让他窒息了,我也濒临死亡了。

  无名的晚风,从窗外吹来,最近的火被吹灭了,暗了,这鬼地方。

  我发现我输了,输得彻底。我无法掐死他,好像他死了我也死了一样。

  他是最猛的毒,最邪恶的梦,最害人的迷幻药。

  我上瘾了。

  “该死的,你怎么跑出来的。”黑暗中,我问他。

  “你走之前没有锁笼子,而锁链的钥匙就在桌子上。你是白痴吗?”

  “你没有逃走,还是说你迷上了我这个白痴。”

  “你觉得我能去什么地方,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我感觉有个东西抵着我的下体,这触感,竟是之前被我摔碎的酒瓶碎片。

  “许普诺斯……”

  “做个交易吧老情人,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追上杰夫·本特利那个狗杂种,在此期间,我随你处置。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血腐病和我有关系。”

  我抓住他的手,我感觉到他的手上有伤,有粘黏的液体流出来。

  他摸着我的脸,那液体的腥味越发明显。

  “要么我两一起活,要么我两一起死,我身上流着病血呢。”

  “许普诺斯,你……”

  他贴上来。像妖娆的蟒蛇缠紧我。

  “不过你放心,只要不让伤口接触血,就不会被感染的。”他的脸靠在我的脖子上,仿佛半死不活的吸血鬼。

  “我为什么要帮你,就算我被感染了我也不怕,听说吃人饮血能抑制发病,这点儿资本我还是有的。”

  “哈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许普诺斯用膝盖抵着我的下体器官,而另一方面,拿着玻璃碎片去刺激我的欲望。

  “我不傻,许普诺斯。所以,我不会被你操控。”

  “我可没有操控你,我只是在诱导你的欲望罢了。而你,被你自己的欲望驯服得老老实实的。你应该好好看看你自己的真实模样,自以为高明的跳梁小丑,你对血腐病一无所知,同样,对我也是如此。所以你是个强盗,你也只是一个强盗,你当不了枭雄,并且很快就会死在深雪之下。现在,仁慈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真真正正地了解我,以及这个世界。”

  “说得好像我是个卑微的可怜虫一样,而事实上,你才是我的囚犯。”

  许普诺斯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胸口画下一道十字。

  “规定身份的,不仅仅是依靠他们的处境,更重要的在于他们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卑微的可怜虫,而我在你眼中,却不是一个卑微的囚犯。”

  他说对了,的确,我不懂自己的灵魂在如何定义许普诺斯,我只知道自己的欲望中了他的毒。

  “你想知道真相吗?如果你帮我,我就会让你找到答案。反之,你则会永远做一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

  我想,我确实神志不清了。我无法挣脱我的欲望。

  “成交。”

第8章 —但你能带我离开—

  我想,我不希望看到某天许普诺斯的伤口变黑,看到他的皮肤像死人一样苍白。他是个食人的魔鬼,我也是食人的魔鬼,他掠夺人类的血液和肉体,而我掠夺人类的生命和财富,恶恶相依,天生一对。

  操,我真是活该被这魔鬼吸干灵魂。

  我爱他?我不爱他。我只是爱操他。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猛烈地操干他。血会让我感染?我不想在乎了,谁他妈在乎生死,我只想要快乐。高潮的快乐,征服的快乐,欲望满足的快乐。我是个混蛋渣滓,我在乎什么?

  我拍打许普诺斯的臀部,他正骑在我的身上,手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随着抽插的节奏上升,痛苦让血更兴奋了,下体充盈蓄势待发。

  许普诺斯扬起头,腰肢扭动,宛如魔蛇:“我一直想告诉你,你的床上功夫真是糟透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承认,他玩情趣的手段确实比我好那么一点儿。不过这种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你快一点……”

  性器抵到他的内壁深处,让他舒服地叫了出来。

  尽管他缠人的功夫难以招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我等他筋疲力尽,然后夺取主权。

  论持久力,他这身子骨还是差我一大截,撩得我出来两回后,他就有些乏力了。但是他还在硬撑,典型男人的虚荣心。

  我故意刺激他:“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去……去你妈的,我……好着呢。”

  我腰部用力突然向上一顶,他猝不及防地叫了声,眼泪都出来了。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这算被我干哭了吧。”

  “放手,别,别掐。”

  他的身体很敏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他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人应该久经沙场才对吧。

  “你怎么这么怕痒。”

  “所以我从来只操人啊。”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你倒是快射啊。”

  “早着呢宝贝儿。”我起身反抱住他,按着他的肩,往下压。

  “等等……我受不了,我有点……累了。”

  “按照约定,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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