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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修仙的步入武林的故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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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一颤,看向我们相触的地方。
我顺势握住一剑惊鸿的手道:“你我是断袖。”
他猛地一阵,眼底压着滔天情绪。
“你说的是真的?”
“我从不骗人。”
他愣愣地看了我半晌,摸向胸口。
“听上人说是你用元神护住了我。”他闭上眼睛,“果真……”
我看着他轻轻抖动的长睫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果真如何?”
他深吸一口气,挣开眼睛,睫毛像羽毛般扫过我的掌心。
“你不负我,我亦不会负你。你若负我,我必杀之。”
我收回手道:“我对你自是真心相待。”
他看了我半晌,慢慢地伸出手像是要回握住我,这时霄鸿雁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太好了,暮非来闹事,这个婚办不成了!”
我道:“他为何会来闹事。”
“谁知道,一路打进来的,现在在前厅会大哥。”霄鸿雁咋舌,“这小子武功进步神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
我拉起一剑惊鸿:“我们去看看。”
他盯着我的手,点点头,提剑与我并行。
一进前厅我便感觉到了气氛有异,霄鸿云嘴角挂着血迹,身上多了好几处伤痕,形容极其狼狈。
霄鸿雁立刻跑了过去扶住他:“大哥!”
“无事。”霄鸿云把他拉到身后,眼睛紧紧盯着暮非。
在暮云山庄的暮非还是个愣头青不成气候,现在的暮非竟是内里雄厚气势不凡。
我稍稍一探便知他是被传了数十年的功力。
暮非冷目一横,道:“还我爹爹。”
霄鸿云道:“暮云庄主勾结魔教之事败露,人人得而诛之,少庄主到我这来要人不觉得可笑吗。”
暮非咬牙道:“不过是你们这些小人联手诬陷。”
霄鸿雁讥笑道:“活在梦想的世界里自欺欺人会让你舒坦些,就自己找个地方做梦,无双宫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他眼珠转了转又道,“无双宫虽是正道,亦不惧邪吝来访,想来先送拜帖。”
“你!”
暮非暴怒。
——暮云山庄虽是武林正道,亦不惧邪教来访,诸位请。
这是昔时暮云山庄对我们说的话,现在霄鸿雁还了回去。
我站出一步道:“个中定是有所误会,小庄主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
“呵,多说无益。”
暮非拔剑就来,一剑惊鸿飞身迎上,两剑相交,剑气激荡。
“一剑惊鸿,你果然与他们是一伙的。”
暮非双目染红,面容近乎狰狞。
“把我爹交出来,否则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我暗道不好偷偷送上一分力,一剑惊鸿动作稍有停顿,随机借力打力,一击震飞暮非再一剑抵在他的喉口。
我上前欲点住他的穴位,一剑惊鸿直接翻腕一砸,暮非立时软倒在地。
霄鸿云派人把他押下去,收拾了残局,才下去疗伤。
原来无双宫重回武林的同时,暮云山庄却是一步步堕落,他与百里闻香合作的书信被曝光,引起轩然大波,从正道支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魔教走狗。随着百里闻香的失踪,公孙护法的失语,薛岚的叛教,逍遥教直接涣散,暮云山庄更是没了靠山。
众门派集结想趁此机会一并歼灭魔教,未曾想被困在空城中遭到火石攻击,伤亡过半,而暮云山庄的几个重要人物从此销声匿迹。
“如此,暮非又怎会说他爹在无双宫?”
“哼,鬼晓得。”霄鸿雁气呼呼道,“大概脑子坏掉了吧。”
在他的认知中暮非还是个容易被摄魂术操纵的普通人,因此对霄鸿云败给暮非一事颇有微词。
霄鸿云揉揉额角道:“不,暮云确实在无双宫内。”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霄鸿雁直接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你除了溜出宫玩还知道什么。”霄鸿云拍下他指着鼻尖的手。
“我……”
“你什么?”
“我不想和你说话!”
霄鸿雁与霄鸿云对视半晌,最后还是蔫了,怒气冲冲地拖个椅子坐到离他大哥最远的角落里。
霄鸿云叹道:“交出暮云不难,难就难在交出一个活着的暮云。”
我道:“暮云庄主死了?”
霄鸿云颔首道:“不知何人下的手,但的的确确死在无双宫内。”
霄鸿雁道:“他都臭名昭著了,死就死呗。”
霄鸿云道:“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
“谁跟你说话了!”霄鸿雁转而对我道,“臭道士你说对不对。”
“唔……”我看向一剑惊鸿,“你认为呢。”
一剑惊鸿抱着剑冷冷扫向霄鸿云。
霄鸿云摊手道:“最后还是我说啊。暮云被任何一个正派杀死都不奇怪,可无双宫尚不属于正派,立场就微妙了。”
我道:“你是怕有心人拿他的死做文章?”
霄鸿云摇头道:“文章早就做了,我怕的是对方想做何种的文章。”
霄鸿雁冷哼道:“等了这么久,居然是让暮非来硬闯,我看出题人傻的可以。”他说完硬生生加了一句,“臭道士我说的对不对。”
我哭笑不得的夹在两兄弟斗气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能被你说笨,那对方确实很笨。”霄鸿云道。
霄鸿雁气得又要抽鞭,握住鞭柄想起对方是他大哥才惺惺收手。
霄鸿云对我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无双宫的事,让先生看笑话了。”
“哪里。”我道。
霄鸿云道:“有件事想拜托先生。”
我道:“尽管说,力之所及,定当尽心。”
“那我就直说了。”霄鸿云深吸一口气吐出三个字,“燕纷飞。”
霄鸿雁手中的银鞭哐当落地,瞪着他道:“你说笑能不能看着点气氛!”
霄鸿云不理他,单是看着我:“我相信以先生的能力绝对没问题。”
我苦笑,他真是把最大的麻烦丢给了我。
霄鸿云道:“多谢。”
我摆手,一句“不用”卡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来。
霄鸿云又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怡红院的春……”
遭受更大的惊吓之前,我直接带着一剑惊鸿离开。礼仪不礼仪的,兄弟之间就不要计较那许多了。
走出霄鸿云的卧室,我寻思着等会儿对燕纷飞的说辞,身侧的一剑惊鸿手一撩牵住了我的手。
奇怪地抬起头,见他对我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许久不见的梨涡再现人间,心情霎时好上许多,也就由着他一路相牵。
行至燕纷飞地院子,她的侍女们总算换回了正常衣着,燕纷飞趴在石桌上嘴里不断的碎碎念。
“断袖啊,为什么是断袖。”
“本姑娘哪里比不上硬邦邦的臭男人了!”
“好像之前看的春宫图里确实有两个男人的……”
我走过去问道:“春宫图是什么?”
她吓了一跳,直接磕到了桌腿。
“你你你你你!”她目光落在我和一剑惊鸿的手上眼睛瞪地越发的大,“你你你你、你们……断袖?”
我拍着一剑惊鸿的胳膊,颔首道:“我们是断袖。”
“我我我我!”
燕纷飞昔日快箭般的语速不见,结结巴巴,满目瞠惶。
这时一剑惊鸿开口道:“纵然我们是断袖又如何。”
“如何,如……如此般配……”
燕纷飞绕着我们转了一圈,有些不甘又有些莫名的……欣慰?
“一剑惊鸿确实比我更配你。”
最后对着我大大地点了个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她这话说的很是古怪,然而身边的一剑惊鸿微微仰起头似乎很受用。
“不过春娘说的也不对……”燕纷飞嘀咕,“你哪里是百人斩。”
我嘴角僵了僵:“你见过春娘?”
燕纷飞道:“见过啊,我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她去找薛岚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告辞。”
说完立刻转身,没想到与薛岚对了个正着。
“好友怎么变得这般不潇洒。”薛岚笑道,“逃命吗?”
差不多吧……
我对他身边的姑娘道:“春……”
“哎呀!多日不见,有没有想奴家,奴家可是想先生想的紧呢。”
胭脂味直扑过来,我下意识地错步等着一剑惊鸿拦下她,谁知一向不喜别人近我身的一剑惊鸿第一个跑开,几个兔起鹘落连抹影子都抓不到了。
春娘扑在我的胸口这摸摸那捏捏,娇声道:“小公子害羞了,真可爱。”
我想他并不是害羞……
我求救地看向薛岚,他对我做了个口型道:自求多福。
我无奈望天,默念静心诀。
春娘蹭来蹭去,燕纷飞在旁边崇拜地看着她,直道:“姐姐你好厉害。”
春娘娇笑:“妹妹想学,姐姐回头教你两招,当年主人……”
薛岚咳道:“叙旧差不多了,该说正事了。”
春娘低笑两声,终于抽身回到薛岚身边站定。
薛岚道:“玄兄还记得屠村活祭之事吧。”
我道:“百里闻香为了激发一剑惊鸿体内魔气而做的错事。”
薛岚道:“又出现了。”
我蹙眉:“怎会。”
薛岚道:“应该是百里闻香听到你没死的消息,忍不住重新出来动作。”
一剑惊鸿体内魔胎已除,她再布下血字图腾只可能是恢复自身修为。
“执迷不悟。”
“她是无法回头。”
“若有心向善,回头之法千百种。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薛岚道:“玄兄还是不懂情爱啊。”
我道:“何出此言?”
薛岚道:“你莫忘了她还有你师兄的心头血。”他见我露出疑惑神情解释道:“先前不知孟玄彦身死只当自己被负,如今知晓心上人为了自己而亡更是痴狂。你想她已入魔,身上有孟玄彦的元丹,手上有孟玄彦的心头血,若是再得到一本夺舍离魂之书,会做出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
“没错。”
我难免震惊:“她竟会做到如此地步?”
薛岚道:“所以我说你还是不懂情爱。”
我将将开口,燕纷飞抢白道:“你们刚才说了一大堆都是什么玩意?”
春娘竖起手掌掩嘴道:“陈年的风流韵事。”
燕纷飞眼睛一亮:“快说与我听听。”
春娘瞥了一眼薛岚道:“等会儿我们两单独聊。”
燕纷飞应了声,又对薛岚道:“他哪里不懂情爱了,只是不懂房中事。”
这下我再蠢也能听出个所以然了。
薛岚笑道:“连姑娘都知道玄兄愚钝了?”
燕纷飞道:“可不是,你以后没事多教教他,多大个人了,半点情趣没有,可不是人人都像本女侠这么纯真的。”
春娘听了笑的花枝乱颤,一双媚眼不住地往我身上瞟。我只觉头大如斗,恨不得使个遁地术才好。
偏偏薛岚还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自是愿意教,就是看玄兄愿不愿意学了。”
燕纷飞眼珠在我们之间转了转,拉过春娘咬了一会儿耳朵,见春娘颔首,燕纷飞的神色变得复杂非常。最后捶胸道:“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有魅力。”
我深觉再让她说下去,什么不得了的事都要编出来了,急急找个借口告辞。
燕纷飞和春娘靠在一起一个粉衫一个黄裙,一个清秀一个妩媚,明明是两个美丽的女子偏生让我看了凉气直窜。
我想这世间最可怕的事情,大抵就是两个非常特别的女子凑到了一起。
飞身跃上一颗古树,我踏在树枝的一端轻轻摇晃,一剑惊鸿将手里的蚱蜢扔了过来。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不是怕。”
“那是什么?”
“本能告诉我离开最好。”
“你的本能分我一点就好了。”
他侧过头来:“怕了?”
我摊手道:“或许有一点吧。”
他道:“跟我讲讲原来的我是怎样的。”
我道:“很可爱。”
他剑指一动,我脚下的树枝就断成了两截。
凌空跃到树干上,我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道:“你想让我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道:“不管什么样都是你的一部分。”
“你喜欢那一部分。”
“我欣赏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某一部分。”
“……”
我看着他道:“这个答案如何?”
他微微颔首:“尚可接受。”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去哪?”
“镇上。”
此时天光大亮,雾霭尽退,吆喝声四起,正是一天运转的伊始,我带着一剑惊鸿走走停停东逛逛西瞧瞧。
随着日头高升,街道渐渐热闹了起来。我站在一个杂耍班前面对一剑惊鸿说:“看那个人在喷火。”
一剑惊鸿瞥了一眼,虽然不屑到底还是“嗯”了一声表示附和。
我看着那些花样百出的杂耍很感兴趣,没有武功也不会武术单凭对身体的控制和特殊的技巧而做些常人无法做的事情,着实令人敬佩。
杂耍班撤场的时候我还有点意犹未尽,一剑惊鸿看着我道:“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些的?”
“当然不是。”我道,“我准备买一幢宅子,总不能一直住在无双宫内。”
他道:“有银两?”
“自然是没有的。”
“那你拿什么买?”
我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笑了笑。
他脸色暗了下去:“你当真?”
我道:“刚才看完,学会了几分?”
他握紧剑柄:“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否。”
“来不及了。”我拿出准备好的布条铺在地上,“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蚱蜢。”
白手起家,果然还是街头表演最为合适。
事实上我还没来及现学现卖那些杂耍技巧,一剑惊鸿不过板着脸往那一站,就有不少姑娘羞答答地凑过来。
“一两银子舞一次剑。”我道。
有个大胆的姑娘问道:“可以贴身舞吗?”
“可……”
一剑惊鸿冷的掉渣的视线扫过来。
我改口道:“可能不行。”
姑娘失望地低下头,很快又被一剑惊鸿的英姿吸引。
在我催促和期待的目光下,一剑惊鸿犹豫半天,还是咬牙抽出了剑,最简单的剑招在他手下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我把手中的火把收起来,喷火的项目先保留吧,以后舞剑没人看了,我再上去。
不仅姑娘,不少年轻男子也驻足观看,向一剑惊鸿求学,打听他名号的更是不在少数。
期间除了有个眼神不好的纨绔子弟上来调戏,被一剑惊鸿削光了头发,其他一切顺利。
我看着地上越堆越多的银锭,深觉离目标不远了。
然而第二天他怎么也不肯跟我出去了,直接在门前竖了个牌子,上书——玄和璧禁止入内。
薛岚听说了我的主意笑得直打滚,完全罔顾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
“亏得你想出这么个损招,一剑惊鸿竟然也愿意陪你疯一天。”
“有何不妥。”我道,“凭自己的能力赚钱。”
“不是这个问题。”薛岚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道,“若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一剑惊鸿的传奇名声怕是得毁于一旦了。”
我道:“所谓传奇不过是世人在现实的故事上加以夸张化的臆想,本就不足信。”
薛岚道:“我忽然不嫉妒一剑惊鸿了,反而有点同情他。”
我问道:“薛兄嫉妒一剑惊鸿?”
他道:“你们都断袖了,我能不嫉妒?”
我诧异非常:“你知道了?”
“燕姑娘告诉我了。”薛岚道,“需要祝你们百年好合吗。”
我道:“薛兄又拿我打趣了。”
薛岚叹道:“我啊,道理都明白,想的也清楚,只是感情不由人啊。”
我听得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突然福至心灵。
“薛兄是有了心上人?”
薛岚愣了愣,继而大笑。
“不错,不错,总算有点进步。你再加把劲,会发现我不仅有心上人,还有意中人。”
我严肃道:“情之一字,贵在诚于心,专于一,三心二意非君子所为。”
薛岚啧啧道:“讲得很清楚。”
我皱眉道:“在下又不是不谙世事,不通情感之人。”
他道:“逗你玩的,莫要当真。”
我摇头失笑:“如此恶趣味还是少些好。”
薛岚笑道:“好吧,不逗你了。听说你拔掉了公孙护法的舌头。”
我道:“免去他的声音而已。”
“差不多,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头疼。”薛岚道,“前几日我收到了一封他写的书信,不知好友有没有兴趣一起看看。”
我颔首道:“请。”
薛岚从衣袖中抽出一封精致的信笺。信上只有一行字——
月圆之夜,葬魂之时。
“挑战书?”
“是也不是,”薛岚道,“百里闻香大约以为我的毒没有清干净,威胁是她一向喜欢的手段。”
“唔……”
我指着信上一角道:“那似唇印的图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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