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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修仙的步入武林的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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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修仙的步入武林的故事
作者:于典
文案
一个修仙的步入武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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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第一章 入世
我立于浮山之巅,屏息凝目,但见头顶是璀璨星河浩浩汤汤,横无际涯,脚下是云开万里,雪落千丈。
极目远眺,烟波缭绕间紫气冲霄,红光闪耀。
我掐指一算,沉声道:“紫微星动,妖魔出世,为祸苍生。”
适时,身后传来一股清气,我转身垂首:“师尊。”
师尊手捻长须,道:“汝在山上修行也有不少时日了。”
我恭谨道:“刚满五百年。”
“已经五百年了,”师尊又道, “劫祸无可避,汝且下山去助武林正道一番力。”
我心头一凛,道:“弟子领命。”
师尊微微颔首,手中拂尘轻扫,脚下旋风顿生。我心念一动,沿天梯而下,一息千里,疾奔数日,穿过浩淼云海,躲过雷鸣电击,再入尘间。
直至重见人烟,我恍觉沧海桑田,人事两非,城郭道路,阡陌交通,一派繁华景象,再不见昔日寂寥。
我摇摇头,前尘往事既成云烟又何必挂怀。定下心神,我寻得一家客栈,前脚刚刚踏过门槛,原本喧闹的门厅霎时寂静,几乎所有食客的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低头细瞧自己的行头,白衣白袍手持扑剑,并无特别之处。
好在店小二及时回过神来,提着水壶走来,结结巴巴道:“仙人、道长、客官……您有何吩咐。”
他这三声也不知叫的谁,我道:“请给我一间下房。”
“下、下、下房?”小二愣住了。
“莫非是客房已……”满字尚未出口,视线里倏忽一道银光闪过,我侧身一抓,再眨眼指节间赫然多了三根见血封喉的毒针。好狠辣的招数,我向来路望去,便见一锦衣华服的公子立于二楼,对我冷眼而视。
“哼,故弄玄虚。”
我欲张口,只听“诤——”的一声,竟是歌女的柳琴从怀中跌落,她盯着摔落的柳琴瑟瑟发抖。我好心走过去帮她捡起,不想她瞥了眼楼上公子,脸色煞白,直到那公子转身离去才敢结果柳琴小声道谢。
我问店家那公子是何来头,小二一个激灵好似突然惊醒,马不迭地请我去客房入住,对方才只是闭口不谈。我若有所思的将三枚银针收住袖中,跟在小二身后。
坐到客房内,茶还没热便听得一阵敲门,继而是柔声细语。
“先生打搅了,我家主人请您一叙。”
我闻声了然,想来是方才的公子,打开房门,对门前的侍女道:“有劳你了。”
侍女低头掩笑:“请。”
她身姿摇曳,举步若轻,形似流水,绝非普通人。侍女尚且如此,主人又当如何。
我由她引入一间格局截然不同内饰极为豪华的上房内,桌边剪手而立的却不是方才的公子。他见到我殷切地走过来,道:“先生无碍吧?我家小弟不知轻重,可有伤到先生?”说着双手伸来便要检查我的身子。
我后退一步:“无事。”
“怎会无事?”他更为急切了,“我看先生周身凌冽,恐已中毒。”
我道:“公子无需试探,在下久居之地常年飘雪,自然身带寒气。”
“常年飘雪……”他喃喃自语,面上神情一变,拱手道:“失礼了,先生请坐。霄鸿云,小弟宵鸿雁,敢问先生名讳?“
我道:“萍水相逢何须姓名。”
“先生说的是,“他道,“在下对先生一见如故,只是楼下人多嘈杂,不便相见,还望先生勿怪。”
“客气了。”我道。
霄鸿云挽起袖口,亲自为我填了杯浓茶。
“多谢,”我举起茶杯一品,“好茶。“
霄鸿云笑道:“出门仓促,准备不周,不若先生随我去家中一坐。“他
“宵兄客气了,”我望着杯沿的水珠道,“只是在下有事在身,不得不辜负宵兄盛情。”
霄鸿云仍是笑道:“如此,我便静待先生事成了。”
我不置可否,又坐了约莫半个时辰,起身告辞。
二次回房,已是金乌西翔,红霞满天。
我盘腿而坐,左手拈诀,右手结印,岿然入定。
倏然,银光闪现,一根细针飞射而来,我下意识地捏住针尖反扔回去。沉寂一瞬,细微的声响再度入耳,我眼睫微睁,复又闭上。
今日试探不断,怕是不得安稳了。
窗外的声响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幽幽笛声,这笛声似远非远似近非近,时而缠绵缱绻时而铿锵如金戈铁马,低吟如泣如诉高昂如嘶如吼,尽是摄人心魂之音。
我手无乐器便以手敲桌,以脚跺地,轻重舒缓杂而无章,笛声停了一瞬,忽的尖利起来夹杂着刀尖之锋刮人耳目。
就在这时,我气息一涌,断喝一声“破!”
万物陷入寂静。
“道你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还真有几分本事。”
破窗而入的是之前见过的华贵容颜。
我翻起两个茶杯,倒入热水。
“夜色沉沉,阁下选的时机实在不适合交谈。”
冷风从破窗中窜入,烛火明明灭灭,他手中一把断笛兀自摇着。
“不谈天,只谈你。”
我道:“在下乡野粗人,有何可谈?”
“乡野粗人,你?”
“自然,”我淡然道,“身无长物,一名不文。”
宵鸿雁愠怒道:“你敢瞧不起我!”
这公子长得清秀,性格却是喜怒无常。
一掌劈来,带着凌冽杀气,我手腕一扭与他対掌,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点过他的几处大穴,他身子一顿定住不动了。
“怒气伤身。”我道,随后起手点上他的睡穴,掏出银两放到桌上,拿起朴剑。
是非之地,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天际泛起一线白光,我牵着老马走入萧瑟西风中。付完房钱只够买一匹载不动人的老马了,速是做不到,只剩离去了。
身后传来马蹄声,道路狭窄崎岖那马上人的速度却是丝毫不减,我贴边让出三分道来,待声音近了,只听着一声呼啸马上人凌空翻身手上挥起一把大刀向树丛里砍去。
刀光闪厉,寒气逼人。
我比出一个剑诀,直切门面的刀刃便硬生生拐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贴着她耳边斜飞出去,一声嘶鸣,老马活活被切成了两段。
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
马上人汗如雨下,强作镇定地再度提刀,一击不中还欲再攻。
我叹息道:“已造杀业,阁下收手吧。”
马上人大声道:“你可知这人是谁?”
“不知。”
“不知你还要保她?”
“我不是在保他。”我道。
马上人竖起手中的八环刀道:“你要能断此刀,我便放了他。”
“这容易,请你先下马。”我道。
马上人刚跳下马,我手一伸捏住他的刀刃稍加用力,即折成两半。
他眉目大张,惊叫道:“断了!”
“是断了。”我颔首。
“我本意是破我连环刀式,未想……”他猛地跪地,“高人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说完他蹬上马背,鞭绳狠抽,旋风似的疾奔而走。
躲在树丛里的人忽的窜出扑到我脚边:“恩公,请受小女子一拜!”
我扶他起来:“姑娘无需演戏。”
那人强笑道:“恩公何出此言?”
我道:“已造杀业,姑娘收手吧。”我当时若不出手,恐怕那马上人早已身首异处。
那人神色一变,反手扯下面皮,露出一张雌雄莫辩的脸,长跪不起。
“恩人,求你救救我。”
我刚握住他的手腕,耳边传来一声呼啸,一根长鞭霎时卷到了我的手上,鞭子的另一头,正是宵鸿雁。
“想跑,没那么容易!”
霄鸿雁见银鞭无法抽回,长袖一挥,漫天毒针飞射而来。
我自是不怕,可不能让身后之人无辜受累,当即用力往后一拽,银鞭从霄鸿雁手中飞出,在我的操纵下舞如圆盾将毒针悉数挡下。
霄鸿雁失去武器怒容更甚,就在此时,他身后的霄鸿云喝道:“退下!”
霄鸿雁狠刮我一眼,不情不愿地退到他大哥身后。
霄鸿云道:“以先生之功力若真想离去,我们怎可能追的上。”
我瞧着他们身下的骏马,再想想自己的那匹老马,坦诚道:“我已全力赶路了。”
霄鸿雁哼道:“我就说他对我们不屑一顾,你偏不相信。”
霄鸿云低斥一声“闭嘴”。
在我身后的人笑吟吟地走出来搭在我肩上:“明明叫无双宫却有两位少宫主,真让人笑掉大牙。”
面前的两人登时神色难看:“薛岚你为何在此?”
薛岚的指尖划过我的侧脸反问道:“你们为何在此?”
我咳嗽一声,拿下他的手,往左迈开一步:“姑娘自重。”
登时薛岚的神色亦是难看非常。
霄鸿雁拍掌大笑:“姑娘哈哈哈!千面阎王何时变了性,怎不告知我等?”
薛岚眸光阴晦:“我没有告诉死人的习惯。”
笑声戛然而止,霄鸿雁怒道:“要我死,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再咳嗽一声:“诸位慢聊,在下先行一步了。”
“不许走!”三声重叠。
我道:“你们故友叙旧,我这个外人不便打扰。”
我语罢,众人皆默,唯剩风声。
既然大家都默认了我的说法,我便不再磨蹭,继续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刚走两步,三道截然不同的功体挡住前路。
“恩人留步!”
“臭道士你给我停下!”
“先生请随我等到无双城一坐。”
三人意气相争,我无辜牵连,头疼啊。
“诸位,在下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霄鸿云道:“不知先生所谓何事,可有我能帮忙之处。”
我谢过他的好意:“兹事体大,我一人即可。”
“好一个兹事体大,你一人即可。”霄鸿雁讥笑,“狂妄至极。”
薛岚掩嘴道:“以恩公的本事这也算是大话?井底之蛙。”
霄鸿雁怒道:“我说话岂有你这个阉人置喙的地步。”
薛岚闻言眸光狠戾毒招即出,霄鸿云不敢怠慢将胞弟拉到身后迎掌而上。两掌交接,风云际会,大地为之撼动。
我微叹一口气飞身窜入二者之间,左手化招右手格挡,两人招式变幻无穷我以不变应万变,弹指已过招数百,两人终于收手。
“恩公武学高深,薛某佩服。”薛岚一双水眸柔柔地映在我身上,话里似有无限深情。
霄鸿云拱手道:“在下甘拜下风。”
霄鸿雁不甘不愿地冷哼一声。
我见这三人纠缠不放,只得道:“在下此行乃是前往暮云山庄,与诸位……”不同路啊。
话还未说完,薛岚柔声道:“恩公去哪我去哪。”
霄鸿云笑道:“巧了,我也要去暮云山庄,此行正好同路。”
霄鸿雁刚欲开口,在霄鸿云一记眼刀之下立刻闭上嘴。
我无可奈何先与三人同行,只盼天黑时分,能借着夜色遮掩逃出一片天。
烟花三月,料峭春风。窗外彩蝶纷飞,杨柳吐翠,窗内红烛暖帐,暗香浮动。
丝竹声缠绵缱绻,美人明眸皓齿,胭脂红唇,眼波流转处是恰到好处的诱人。
“恩公,此酒名为合欢,味道如何?”
薛岚衣衫半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胸口和半边锁骨,修长的手指举着同样晶莹的白瓷杯,眉目间尽显风流。
我无福消受,恨不得立刻推开他,顾虑到他对女装的癖好生生忍住了。想他为这癖好必是受尽白眼,此刻为了不让我难受刻意换回男装,如此情谊我怎可再惹他难过。
“霄家兄弟呢?”我问。
“提他们煞风景。”薛岚道,“我给支出去了。”
我颔首,再无他言。
本欲偷偷溜走,谁知每日夜里不是被子里钻出个人,就是邀我煮茶论道,再不然便是魔笛毒针。
苦也,苦也。
好容易抵达繁华都市,眼看暮云山庄在前,又被硬拉入这风月场合听什么靡靡之音。
唉,偷得浮生半日闲是乐,终日游手好闲是苦。
我这苦日子也不知何时能到头。
“恩人莫不是嫌酒难喝?”
薛岚提起酒壶迎头浇下,一饮而尽,嘴角流出一缕银丝顺着下巴低落划过线条优美的颈脖,没于衣领间。
“饮酒伤身。”
我掏出手帕好心为他擦掉流出的酒液。
“还容易脏衣。”
薛岚的肌肉在瞬间的紧绷之后,重又放松下来,他夺过我的手帕塞入胸口,半嗔道:“不是酒不好,那便是人不好。”
我看着手帕被他塞入里衣再不拿出,犹豫着要不要出口讨要,我知他胸口上落了不少酒,可也无需擦拭这么久,况且我那帕子下山时只带了一条。
踌躇间,忽听楼下爆发出一阵惊呼:“是一剑惊鸿!”
“一剑惊鸿?”薛岚神色骤变,起身掠到窗边。
看来我与这手帕是无缘了,摇摇头,我也跟着走过去,只见隔着霏霏细雨对面的醉仙阁上有一人长身而立。
青衣白衫,腰系长剑,金丝作穗。
即使在这也能感受到冲天剑气,好一个一剑惊鸿,我心中暗暗感叹。
那人似有所感,视线投将过来,眉飞入鬓,眸似寒星,眼角一点胎记犹如烛泪。
熟悉的面容。
师兄!
我几乎脱口而出,还欲再看,那人已微微颔首,转身走入内室。
我曲指轻叩窗栏,心思千回百转,师兄早已仙逝百年,如此相像莫不是师兄后人?
若当真是师兄后人,我理应代师兄抚照一二。
思及至此,我侧脸问身旁的薛岚:“方才听你们叫他一剑惊鸿,能否详细为我说明?”
薛岚的视线落到我身上,低笑道:“我还以为恩公对什么都不甚在意,原来是我们不够惹人注目。”然后不待我解释,又道:“一剑既出,天下无敌,惊才艳艳,无出其右。一剑惊鸿乃当今武林用剑第一人。”
我颔首,难掩自豪,不愧是师兄后人。
薛岚观察我的神色道:“恩公认识他?”
我笑道:“现在不认识,以后总会认识。”
薛岚闻言问道:“莫非恩公之前提起的大事,与他有关?”
我刚要回答是两码事,木门被一脚踢开,霄鸿雁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好啊,我说哪里来的宵小胆敢冒犯我,原来是你指示的。”他扫过一桌酒水,手中银鞭一挥,桌子应声被劈成两半,酒杯洒落一地。“你们倒好,风流快活!”
薛岚轻佻道:“何止风流快活,还很销魂呢。”
“不知廉耻!”
霄鸿雁和薛岚霎时缠斗起来,霄鸿云立在门边一脸无奈,却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
我的额角隐隐作痛,还是先不要找一剑惊鸿为好,身边跟着这些麻烦人物别把他也拖累进去。
霄鸿雁招招显杀机,薛岚尤有三分余地,逗猫似的溜着他,我见他们玩的开心却打毁一屋器物,不由开口道:“要玩去外面玩吧。”
“玩?!”霄鸿雁气道。
“嗯……”我换了一个词,“切磋?”
“可恶!”
霄鸿雁不再与薛岚纠缠转而向我攻来,我脚踏迷步行若游龙躲开他的连环攻势,低声劝道:“你想跟我玩,我们找个空旷的地方吧,打坏屋子是要赔钱的。”
霄鸿雁忽的停下,似乎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你还知道赔钱?”
我道:“在下又非山贼抢匪,怎会不知。”
他神色怪异:“你很穷?”
“是啊。”我奇怪道,“我不是早就介绍过,乡野粗人,一名不文吗。”
他仍是不信:“当真?”
我叹道:“师尊积攒多年的银两,几以用完。”
住在山云间不食烟火,未曾想人间处处需开销,我有些后悔当初没有保护好老马,现在到哪都得靠两条腿。
如此想来……
我向他们一拱手:“多谢你们租了马车带我一程。”
“神仙不是该是金钱如粪土吗,怎么如此计较。”
我听到霄鸿雁嘟囔,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面上发红:“别弄错了,我可不是叫你神仙!”
我道:“我自然不是,如何弄错。”
“你!”
他气极,拉着大哥匆匆离去,留下我一头雾水。
薛岚在一旁止不住笑道:“我尚未见过有人能把他噎的哑口无言,恩公好口才。”
“哈?”
我如坠五里雾中,再瞧他但笑不语,罢了罢了,受魔星影响,人间处处是魔障,他们的话能有几分当真。
我且随便听听吧。
我几次三番提议出行,薛岚却是日日沉溺于换装中,时男时女,今日更是一身劲装立于我面前。
“今日这番行头恩公可喜欢?”
“姑娘不必勉强自己迎合与我,”我道,“与人相交,自当诚心相待,无论男女,不分贵贱。”
薛岚闻言大笑,笑罢,一手抹去唇上胭脂,道:“那请恩公莫要再叫我姑娘,我薛岚堂堂七尺男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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