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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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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夜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脑中强撑着精神告诉自己冷静,心却前所未有的慌,辰夜快速捏诀,从符咒中变幻出三把冰箭,并指一挥,攻向老乞丐所在的地方,那老乞丐瞬间溶于夜色,消失了……三把冰箭“叮叮叮”三声插在地上,却扑了个空。
  “老朽说了,并非想与公子出手。”声音在耳边响起,辰夜转头快速退了开来,又掏出符咒化为利刃挥了出去,那乞丐身形一隐,又消失了……
  辰夜慌张顿在原地:“你……你究竟是谁?”蓦地,感觉左手被一个粗粝的东西碰了碰,他抽回手,转过头,看见了另一张笑脸,这笑脸他曾在下午见到过:“公子,买烟吗?”辰夜还未有所动作,便感觉一阵白烟迷了自己的眼。脑袋霎时间一片空白,混混沌沌……
  辰夜揉了揉眼,还是客栈前的那片空地,还是漫无边际的黑夜,卖烟妇不见了,那个老乞丐也消失了,只有小宝站在自己的面前,身边,是青衣小童的尸体,还有那个女子的哭泣……
  小宝看看身边的人,又抬头看了看辰夜,天真懵懂的眼中第一次有了震惊、失望:“师傅……你杀了他?”
  辰夜道:“他是妖。”
  小宝却道:“可是他没有为恶啊!”
  对啊,他明明没有为恶……
  女子恶狠狠看了辰夜一眼,趁着小宝和辰夜对峙期间抱着青衣小童的尸体跑了。
  之后东饮言郁相携而来,亲眼目睹眼前的一切,上前道:“你怎么放了那妖怪!”
  辰夜看了一眼小宝:“她……没有为恶,她也是个母亲……”
  东饮摇着折扇,眼中藏不住的失望:“她逃了,未来会有更多的人死于她手!你这是放虎归山!”
  辰夜动了动干涩的唇,刚想开口,眼前的场景却变了。
  面前是侧狭抱着被自己刺死的白桃妖的尸首,睁着猩红的眼,对辰夜道:“你杀了她。”
  辰夜道:“她是妖,她杀了不少人,她蒙蔽了你!
  ”
  侧狭还未说话,身后不远元涉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他坐在安定塔上,身边是没了气息的方涯,静静躺在他怀里,元涉说:“是妖又如何?为恶又如何?人间每个人的手上,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侧狭冷笑起来:“说是为了大道,其实都是龌龊的私心罢了。我人间司的位置,你怕是觊觎已久,早就迫不及待想坐上了吧?辰夜,你敢说,死在你手下的性命,会比白桃少吗?”
  辰夜急切道:“不……我不是……”
  蓦地,场景又是一变。
  那是一片漫山遍野的碧色,身边的那人,也是一身碧色的衣袍,看见那人,哪怕是背影,都让辰夜觉得安心。
  沐青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陪我一起留在这里可以吗?永远!”
  辰夜毫不迟疑点了头,笑起来:“好啊。”
  沐青上前两步,轻轻挽起辰夜的手:“在那之前,我想先弄明白一件事情。”
  辰夜道:“什么事?”
  沐青的笑变得说不出的怪异,那双清澈的眼也透出了异样的色泽:“辰夜真君,你是不是……喜欢我?”
  辰夜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沐青似乎还嫌不够,添了一句:“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第115章 狼狈
  辰夜后退了一步,愣愣看着沐青,有些心虚的道:“你在说什么?”
  沐青却微微一笑,走上前来,伸手抚上辰夜心口的位置:“听不懂吗?你的心,可是跳的异常剧烈呢!”
  辰夜刚想开口,却感觉胸口一阵锐痛,他低下头,看到沐青的手指如利刃,正生生穿进自己的心口,他抬头惊愕的看着面前的沐青,看到他眼中有着得意之色:“要不,我掏出来给你看看?”
  辰夜看着沐青的眼睛,蓦地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后退,掏出符咒化为利刃,刺向“沐青”的脖颈。
  那“沐青”龇牙咧嘴捂着伤口退开三尺。
  辰夜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晃了晃神,发现眼前的场景又变了模样,面前不再是青山绿水,自己又回到了那座诡异的小客栈前,前方站着的,也不再是那个奇怪的沐青,而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个卖烟妇。
  卖烟妇一手拿着烟斗,一手捂着脖颈,恶狠狠看着辰夜。
  辰夜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捂着被那老妇伤到的胸口气喘吁吁,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看面前的卖烟妇,又看看悠闲坐在一旁看戏的老乞丐,盘算着以一敌二,如何能全身而退?
  卖烟妇狠狠吸了一口烟,留在嘴里,却没有喷出,辰夜看明白了卖烟妇的招式,心想着必定是那老妇的烟斗有蹊跷,才让自己陷入幻觉,因此千万不能被她的烟气喷到,刚刚交手,这老妇除了会故弄玄虚,硬功夫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若不出意外,应该很好解决……只是……
  辰夜又偏头看看了看那老乞丐:只是这位就有些难测了,若自己和卖烟妇打起来,他再从中作梗,自己怕是……
  老乞丐似乎看透了辰夜的思虑,抱臂洒然一笑:“你不必担心我,我是不会出手的,你们打你们的。”
  虽然得如此说,辰夜还是有些顾虑,但容不得他多想,前面的卖烟妇已经一个健步攻了上来,辰夜祭出短刃,堪堪架住老妇的烟斗,发出“铿”的一声响,老妇对上辰夜的正面,喷出一口烟气,辰夜纵身向后一跃,避过了。
  那老妇看似垂垂老矣,伸手却快的紧,紧跟上辰夜,烟斗一挥向着辰夜的门面,辰夜也是早有准备,一手挥刃架住老妇的攻势,另一手掏出符咒暗自捏诀,符咒又化为一支短刃。
  老妇先一步看透了辰夜藏在身后的短刃,便不再向前,闪身向后退却,辰夜便就势扔出双刃,直攻老妇,她退无可退,便用烟杆去挡,正好跟辰夜留下了可乘之机。辰夜迅速掏出符咒附在了老妇留下空门的肚子上,那符咒一碰到老妇便燃了起来,发出蓝色的焰火,火势蔓延至老妇的全身,伴随着她凄厉而嘶哑的叫声,慢慢化为灰烬随风飞逝……
  辰夜冷眼看着,一旁的老乞丐“啧”了一声,评论道:“降魔咒?不错!”
  辰夜满脸戒备看着他。
  老乞丐继续评头论足:“就是这符咒对付这些小妖小怪还行,遇到能力稍微强一些的,恐怕现在死的就是你了!想指望它来硬闯荒蛮?你确定不是前来送死?”
  辰夜没心思跟他闲扯:“你究竟是谁?”
  老乞丐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却没有回答他:“这些年,你在上面学到的就只有这些?真是让我有些失望啊!”
  辰夜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究竟想怎样?”
  老乞丐笑笑,慢慢走上前来:“唉!看来必须由我亲自来了……”
  辰夜缓缓后退,估算着两人的距离,心里默念口诀,手指在身后暗暗悬空画着符箓,蓦地,他看准时机,将那鬼画符般的符箓推了出去,符文散出耀目的金光,直射向老乞丐……
  那符文稍纵即逝,金光消退,辰夜身前却没了那老乞丐的身影。
  辰夜呆呆看着面前:这是……死了,还是消失了?
  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唉,我也看出了你那半吊子的实力,本不想硬碰硬的,你若再逼我出手,怕是会后悔。”
  辰夜下意识退开半尺,怔怔看着老乞丐。
  老乞丐道:“不必紧张,你之所以来此,不正是为了覆恶之事吗?我便如你所愿,带你进荒蛮,如何?”
  辰夜道:“你……怎知?”
  老乞丐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忽然一个闪身又霎时间回到了客栈前的墙角,与他同时落地的,是一缕洁白的丝缔。
  老乞丐抬头看了看对面宅子上的人:“呦!来了个伸手不错的!”
  容不得他多说,那丝缔便追随着他再次而来……
  那老乞丐身形变幻莫测,丝缕纵使紧追不舍,也终究没有缠住他。
  老乞丐道:“是个难缠的家伙!罢了,老朽一向不喜欢强人所迫,既然你和你的朋友都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不过……”老乞丐看向辰夜的方向:“我想我们很快又会再次见面的……”声音还未逝,老乞丐已经不见了。
  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
  那丝缔渐渐缩回了屋顶,紧接着屋顶飘下来一个青衫人。
  辰夜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你是……真的沐青?!”
  青衫人浅浅一笑:“难不成还是假的?”
  辰夜紧紧盯着面前人的眼睛,那里如一汪纯净的湖水,澄静至极……
  辰夜安了心,但幻境中的场景又让辰夜有些发虚,不敢再与沐青那双清澈的眼对视:“你不是有事在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沐青道:“事情办完了,自然要下来寻你。荒蛮不同以往,我有些不放心。没想到刚下来就碰到个棘手的。这人是谁?我怎么感觉……似乎认识你?”
  辰夜道:“我也不知。”
  沐青道:“他的功夫远在你我之上,你我联手都不一定对付的了他。”
  辰夜道:“我知道……”
  沐青上前一步,轻触上辰夜胸口被血水染了一小片红的衣衫:“怎么这么狼狈?这里……也是被他伤的?”
  辰夜慌慌张张捂住,脑中浮现的是幻境中沐青的那句尖锐的问话:“不是,一点皮肉小伤,血早就不流了……不提这个了,东饮那里也不知如何了?我们得早些去看看。”
  沐青道:“嗯。”
  辰夜瞧了沐青一眼,做贼心虚又避过了视线,转身沿着客栈前的大道走了,沐青在他身后亦趋亦步的跟着。
  “我怎么觉得……”沐青开口道:“你今天有些怕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哪……哪有……?”
  沐青淡淡道:“嗯,最好是。”


第116章 销魂
  且说送那受伤的女子回家的东饮,一路上除了赶路,也没少闲着,你侬我侬、互送秋波,有说有笑按着女子的指示回了她的住处。
  可是到了门口,东饮却愣住了。
  那女子留意到了东饮表情的变化,趴在东饮背上有意无意问了一句:“公子在想什么?怎么不进去?”
  东饮回过神来,略笑笑:“我以为姑娘所说的住所,却不想……”
  女子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道:“公子可是嫌弃我们这一类人?若如此,便将奴家放下,奴家自行进去便是了……”话说到最后,女子的声音开始发颤,后面又隐隐带了哭腔。
  东饮道:“怎么会?”
  许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面前的门被倏忽打开,走出来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花魄姐?”“花魄姐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回来?这是去了哪里?”
  东饮慢慢放下背上的女子。
  女子对围聚而来的姐妹道:“今日在集市上不小心扭伤了脚,多亏了这位公子。”
  几人齐刷刷看着东饮,东饮则彬彬有礼道:“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其中一位说道:“原来如此,还不知公子名姓。”
  东饮道:“在下东饮,是一派闲散人士,爱好游历,途经此处,有幸遇见了这位……花魄姑娘,便一路来了这里。”
  又有一位笑嘻嘻道:“小哥哥长得好俊俏啊。”
  得此露骨的奉承,东饮差点没绷住,赶紧掏出折扇摇了摇:“在下愧不敢当。”
  “公子一路护送我家姐姐来此,既到了这里,何不进屋坐坐?屋里虽粗茶淡饭,但也备了几分薄酒,正好作为公子护送我家姐姐的回报。”
  东饮刚想说话,那位花魄姑娘却又梨花带雨抽泣起来:“这位公子是高雅之士,怕是瞧不起我们这等风尘之人,既让人不适,还是让他走吧……”
  东饮的辩解刚要脱口而出,那女子身边的一个姐妹又提前插话了:“我看公子一表人才,没想到竟也是如此世俗之人……我们姐妹四人父母死得早,相依为命,迫不得已之下才想到如此出路自食其力,公子若看不起,我们也不便强留,公子还是走吧!不送!”
  东饮想着:还一个自食其力!又刚要说话,又一个年纪较小的妹妹道:“姐姐们不要如此,公子毕竟是花魄姐姐的救命恩人,从集市一路来此,奔波劳顿,怎么说也不该……”
  东饮心内发笑:这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戏码演的,竟容不得他拒绝了,于是道:“在下一句话还未说,几位姑娘真是一棒子打得在下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花魄愣了愣,泪眼婆娑转过头来,满脸期待:“公子的意思是?”
  东饮道:“一路上是有些累了,不如就进去喝口茶水罢。”
  花魄转悲为喜:“公子当真……”
  一个姑娘趁热打铁调笑道:“怕是因为我们花魄姐姐近日圆润了些,压坏公子了吧。”
  花魄脸一红:“瞎说什么?”
  一个有眼力见的姑娘道:“快快快!既如此,我们也不要都在外面站着了,公子里面请。”
  东饮被这些莺莺燕燕的姑娘围拥着,推推搡搡进了屋子。
  落在身后的大门牌匾上,用艳丽的朱砂红题着“销魂窟”三个大字。
  东饮进了大门,便觉出屋内一阵浓郁的胭脂水粉的香气,心想着果然是女孩子的住所;屋子不大,但妙在布局雅致且干净,面前的桌上,更是摆着一大桌精致小菜,还有一坛陈年的女儿红,像是早已料定有贵客驾到似的。
  东饮笑了笑:“这哪里是粗茶淡饭,分明是满汉全席啊。”
  其中那个看着极机灵的女孩道:“公子来的巧,今日恰恰是我们落梅妹妹的生辰,是以丰盛了些,今日花魄姐姐也是因此去了集市,想为妹妹买个生辰贺礼,却不想扭了脚,害我们担心,也害得公子劳碌。”
  东饮道:“哦?原来如此,看来在下今日真的是有口福了。”
  几个姑娘手脚利落的准备了碗筷,又添好了酒,邀东饮落座。
  花魄巧然一笑,坐在东饮的身侧,挽袖为东饮夹菜:“公子是奴家的救命恩人,所以来此,也只当是自家,不必客气。”
  东饮难得拘束,拿起筷子,却只看着不动。
  花魄注意到,关心问道:“可是这些菜食不合公子胃口?”
  东饮心道:简直比客栈那个破地方好太多了!嘴上却没说,只问道:“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
  花魄结结巴巴道:“算……算是吧,公子不喜欢。”
  东饮放下筷子,尴尬道:“老实说,在下今日脾胃不大好,没什么食欲,便就不动筷子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机灵的女孩看了花魄一眼,也撂下筷子:“公子还是嫌弃我们这些风尘之人,便连饭也不愿意赏脸吃一口了吗?”
  东饮忙着辩解:“姑娘误会了,实在是……”他瞥见面前的酒杯:“不过既然来了,为避免打搅几位雅兴,就陪同各位喝些薄酒聊表歉意吧。”
  花魄数落起那个话多且机灵的女孩道:“你说你,怎么跟客人说话呢?如此无礼?”又对东饮赔笑道:“我这个妹妹就是嘴上没把门,什么话都敢说,公子不要见怪,话说的如此生分,本想请公子吃顿便饭,没想到倒成了公子陪我们了,平白多了误会。”
  东饮笑起来:“不会不会,这样的女孩反而可爱。”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醇厚的女儿红!”
  一个眉上一粒美人痣的女孩道:“埋了上百年的好酒,能不好吗?”
  东饮眯着眼笑起来:“上百年?我听说女儿红都是女孩自生下之日起酿,带女孩出嫁之时挖出,作为成婚之日陪嫁之酒,埋了上百年……”
  生着美人痣的女孩脸色登时黑了下来,低下头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饮却道:“埋了上百年?那这个姑娘岂非孤独终老?可怜的很呐!”说罢,自己“嘿嘿嘿”笑起来。
  那女孩似也松了一口气,娇羞道:“公子真坏!”
  花魄起身打着圆场起身添酒:“公子说好,便多喝些。我这几个妹妹就喜欢胡说八道,不能信她们……一直没有介绍这几个颦儿,刚才跟你搭话这个叫华月,那颗美人痣最是易记;还有这个,话最多的,也是脾气最爆的这个,她叫秋蝉,人如其名,聒噪的紧;最小的这个,叫落梅,人最小,胆子也最小。”
  秋蝉道:“姐姐还落下一个。”
  花魄道:“落下哪个?”
  秋蝉掩嘴一笑:“自然是我们风情万种的花魄姐姐。”
  花魄脸一红,有意无意偏了酒壶,指尖碰了东饮微热的手:“我便不用介绍了吧?”
  东饮仰头一杯下肚:“不用不用,花魄姑娘我自是熟悉不过。”
  秋蝉打趣道:“呦!才刚认识,就熟悉不过了?”
  东饮才喝了两杯,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了,心想着初时是想尝鲜,没想到这百年的陈酿着实烈的很,嘴上胡乱应着:“可不是。”
  秋蝉娇羞一笑,又站起身来添酒,不想受伤的脚一顿,身子一歪连人带壶摔到了东饮身上。
  东饮堪堪扶住,轻声细语道:“小心一些。”
  花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也没急着起来,抬起的头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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