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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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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不将知南令的事交代清楚,她怕是难过了;如若说了,日后卿门宗定然不会放过她,更何况她身边还跟着个监督——李凤瑞。
  李凤瑞在她身边如同心头针肉中刺,哪怕对方并未做过对她不利的事,但她每每想到依然难以入睡。
  老鸨咬咬牙,心一横,破釜沉舟道:“如若公子将我身边之人灭口,我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要求提的在傅庭秋意料之中,他并未急着动手,反而长腿一伸,将规矩跪着的李凤瑞一脚踹倒。
  傅庭秋:“你可有话要说?”
  分明要给李凤瑞一次活命的机会。
  谢焉有些意外,换做上一世的傅庭秋,只怕手起刀落,不见丝毫拖泥带水。
  李凤瑞倒地瞬间,又迅速爬起来跪好,好一副天生奴婢像,对傅庭秋的话仿若未闻。
  傅庭秋皱皱眉,不再去碰李凤瑞,他发觉此人不对劲,似中了毒。
  反观谢焉,端详片刻,摸出一个红色瓷瓶,取出药丸,强行塞入李凤瑞口中,随后退到傅庭秋身旁。
  进门后一言不发好似死人的李凤瑞,药丸入口不到半盏茶,整个人倾倒在地,浑身痉挛,额头汗水好似瓢泼大雨蜂拥而至,一阵阵疯狂肆意的流,几欲将他整个人熬干。
  半晌李凤瑞停止痉挛,汗水也渐渐止住,人从半昏迷状态缓缓醒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惊慌失措的老鸨。
  那一刻李凤瑞眼中恨意滔天,猛虎下山似的朝老鸨扑了过去,口中念念有词:“臭婆娘,敢给我下毒,我要你偿命。”
  李凤瑞将老鸨扑倒在地,双手铁钳似的卡在老鸨脖子上,双目圆瞪,龇牙咧嘴的好不丑陋。
  傅庭秋抬头同谢焉对视一眼,一脚将李凤瑞踢开。
  李凤瑞醒来眼中只有老鸨一人,未顾及到身畔还有两个陌生人。
  其中一位锦衣华服,长相俊美的男子,正是将他踢开之人。
  他心生不平,恶言道:“好一个英雄救美,莫非见我真要痛下杀手,心生不忍?”
  傅庭秋的折扇总要时不时冒个头,好让谢焉记起玉牌一事。
  此时他折扇点了点老鸨,又点了点李凤瑞,颇为嫌弃道:“我天人之姿,怎会看上她?不要东扯西说,救你一命是要问你正经事。”
  李凤瑞哪里是好相与之人,他生来力大无穷,蛮不讲理,自胞妹嫁入卿门宗,更是狗仗人势,祸害一方。
  观傅庭秋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虽相貌出众但不足为惧,想必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一辈,不免轻视。
  李凤瑞:“什么正经事?老子一概不知,要是你想寻个春风一度,老子不嫌弃你是个男的。”
  傅庭秋冷笑一声,何时受过这等污言秽语?
  随手一甩,谢焉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那厢还顶天立地的李凤瑞哀嚎一声,双膝跪地,双手颤抖的捧着脸痛哭流涕。
  谢焉眉梢微动,这是?
  傅庭秋:“我问你话,你答还是不答?”
  世人皆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偏偏李凤瑞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只听这人倒抽一口气,猖狂道:“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我说我说。”李凤瑞自以为千里江山屹立不倒,他不说别人拿他没办法,殊不知被他掐的死去活来的老鸨悠悠醒来,听见这话,连滚带爬到傅庭秋脚边,“公子想知道什么,老身愿意事无巨细的一一告知。”
  傅庭秋轻笑一声,这声笑落在李凤瑞耳中,无端生了几分嘲讽,好似嘲讽他的愚昧不知,更是嘲讽他的固执己见。
  这让将自己比的天下少有的李凤瑞,如何静坐一旁?
  李凤瑞低吼一声,不管不顾的朝着傅庭秋冲过来,眼中是同归于尽的狠意。
  可惜人尚未到傅庭秋的面前,被谢焉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扇到了屏风上,屏风顿时四分五裂,李凤瑞也仰躺在碎裂的屏风上,目瞪欲裂。
  谢焉接过傅庭秋递过来的一盏铃铛,朝李凤瑞丢过去,刹那李凤瑞被一束蓝色光芒笼罩,只见他在蓝光里徒劳无力的挣扎,亦不能离开半分。
  这等景象让谢焉想起多年前知南楼重金拍出的一件法宝——揽光铃。
  那是少有的上等法宝,能禁锢住大乘期的修真人,未曾想今日被傅庭秋用来对付李凤瑞,当真是暴殄天物。
  傅庭秋见老鸨愿意合作,李凤瑞又被谢焉制服,弯腰将老鸨扶起,将她安置在身边:“知南令的消息你从何得知?”
  老鸨惊慌未定,心头一阵阵发秫,声音颤抖道:“是,是少宗主飞鸽传书,让我散布出去。”
  这与傅庭秋得到的情报不一样,他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追问道:“当真是少宗主而不是李婉儿?”
  “李婉儿不过是个玩物,她的话我断然不会听从。”听见李婉儿的名字,老鸨的神态迅速镇定下来,隐约有几分不屑,“不瞒公子,李婉儿只不过是个媚上欺下的贱人。”
  傅庭秋对老鸨的题外之话兴趣全无,他道:“明知知南令消息一出,会给芙蓉阁带来无尽的麻烦,你为何还这么做?”
  老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按了按脸庞道:“依附于卿门宗得以将芙蓉阁做大,不听从指挥,怕是会被取而代之,再者,我在这其中看见了生财之道,为何不做?”
  傅庭秋缄默,深觉得问了个蠢问题。
  “你可知他为何要这么做?”谢焉的声音在傅庭秋身后不紧不慢的响起。
  老鸨瞬间没了言语,傅庭秋看去,只见老鸨神色闪烁,双唇微微一颤,分明是有话不想说。
  

  ☆、第八章

  傅庭秋:“难不成这时候你还想隐瞒?”
  傅庭秋面上带笑,眼神却不似笑容那般温和,老鸨努力镇定,但依旧无法平复心中恐惧。
  谢焉不期然的动了动,惹的老鸨瞬间惊恐。
  老鸨:“我说我说。”
  她尚未忘记谢焉先前要将她置之死地的狠绝。
  傅庭秋声音极轻的应了声,温和似春风:“他为何这么做?”
  老鸨:“少宗主要跟知南楼做个交易。”
  傅庭秋:“什么交易。”
  老鸨拨浪鼓似的摇头,神色惊恐的看着谢焉,生怕他不信似的慌张道:“我真的不知道,当日少宗主见我百般为难,才愿意将其中缘由告知于我。”
  谢焉不点头也不摇头,神色颇为寡淡的睨了老鸨一眼,目光落在傅庭秋身上。
  傅庭秋面上笑容消失了,颔首眯眼半晌,道:“依你所言,少宗主对你很是看重,否则断不会将此事告知你。”
  老鸨哽了哽,原本抛出此事,是想让傅庭秋二人不再将目光拘在她身上,岂料傅庭秋才思敏捷,注意到她用词背后的深意。
  傅庭秋是笑着,却像极那寒冬腊月的凛冽之风:“有些事说出来固然是致命的,但有些事不说出来可能永远没机会说了,妈妈觉得呢?”
  老鸨闻言浑身一颤,低眉顺眼间偷偷睨了神色不明的傅庭秋一眼,心里明白脾气再好的人,也不见得能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她气息轻轻道:“公子,我若是将一切尽数交代,您是否能保我一命?”
  傅庭秋当机立断:“自然,我以万秋山庄为证。”
  老鸨得到傅庭秋的保证还不算完,目光怯怯的望向谢焉。
  谢焉想得到有用线索,必然要做出些许牺牲,他几不可见的点头,让老鸨心里一块石头落下,这才缓缓开口。
  “我只是芙蓉阁掌事的,知道的有限,今日索性将事情全数告诉二位。我不知少宗主如何得到知南令的,只知他那几日心情甚好,连带对我也宽厚了许多。不久,少宗主面色凝重的寻到我,让我将知南令在芙蓉阁的消息散布出去,其中利害我懂的,自是不应。”
  傅庭秋有些意外知南令在柳序手里,他原本以为知南令在芙蓉阁的消息,是卿门宗与别家设下的计谋。
  老鸨未注意二人的神色,自顾道:“他将前因后果告知我,只说引来知南楼的楼主,让他同知南楼做成交易,到时自会有人妥善处理此事,我不必担任何干系。”
  话说到这里,傅庭秋骤然发觉,他与谢焉见面是机缘下的巧合,真正设计要见谢焉的是柳序,可如今柳序不知所踪。
  人去了哪里?知南令若是真的在柳序身上,那这会自然跟着柳序一同下落不明了。
  谢焉波澜不惊,即便是知晓这等重要之事,他依旧不动声色,仔细的端详老鸨片刻,他道:“知南令在柳序手里一事,你还同谁说过?”
  老鸨摇头:“只你二人,少宗主明白知南令掀起的狂潮,严令命我不许随意说出,我自当遵守。”
  谢焉又问:“那柳序呢?”
  老鸨闻言也是一脸不知:“老身不知,许是回了卿门宗。”
  傅庭秋觉得事情还没完,尤其他们知晓知南令在柳序手中,如若有他人知晓这件事,那柳序及知南令的安全,必然很难保障。
  一个靠勾栏妓院起家的中上门派,门内弟子武功一般,极容易被拿捏。
  修真界能将卿门宗踩在脚下的门派不计其数,恐怕柳序也是想到这,才让老鸨将知南令在芙蓉阁的消息传出去,想借此机会搭上知南楼这艘大船。
  到时他见到谢焉,奉上知南令,寻求点檐下庇护,以知南楼的度量,这点小恩小惠自是愿意给的。
  只不过新的疑问又出来了。
  柳序如何得到知南令的?
  谢焉已然露面,他为何迟迟不现身?
  知南令在芙蓉阁的消息一出,修真各派必然动荡,为何昨夜芙蓉阁风平浪静,只有谢焉一人前来?
  傅庭秋的疑问,谢焉同样有。
  但眼下他们一无所知,当务之急还需找到柳序。
  傅庭秋:“以你对柳序的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鸨犹豫了会,轻声道:“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好在心肠不坏。”
  随同大流的评价,傅庭秋不过心血来潮的一问,见老鸨期期艾艾,欲言又止,不由得笑容一扬,温声道:“妈妈还有话要说?”
  老鸨将该交代的,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个清楚,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直白的说出来,生怕傅庭秋不同意。
  谢焉:“走吧。”
  老鸨抬起半个屁股,想起傅庭秋先前的保证,眼神若有似无的扫过去。
  傅庭秋岂能不知她在想什么,随手丢出一封书信,“凭此信到城内万秋山庄开设的铺子,自有人帮你打点。”
  老鸨欣喜不已,将书信拆开,确认无疑,才起身离去。
  待老鸨走后,谢焉才出声:“柳序应是意外得到知南令。”
  傅庭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否则以柳序那等酒囊饭袋的无用之人,如何从高手如云的知南楼里,将知南令盗走?
  思及知南令丢失,傅庭秋眉头一锁,他似乎忘了问,知南令是如何丢的。
  知南令的失踪界内流传的五花八门,让人生生觉得百种说法百种真。
  傅庭秋:“夜已深,谢楼主咱们该回去洗洗睡了。”
  今日仰仗傅庭秋,得到些有用的线索,谢焉不跟他一般见识。
  看见在蓝光中拼命挣扎的李凤瑞,谢焉心神一动。
  傅庭秋伸手将揽光铃收回,地上的李凤瑞只剩下喘气,眼含恐惧的望着傅庭秋,生怕他一个不快,又将自己罩在那让人生不如死的蓝光中。
  傅庭秋:“李凤瑞,你与我二人同去卿门宗,如何?”
  此时李凤瑞哪敢说个不字?捣蒜似的点头,一脸的眼泪鼻涕,看得人嫌弃不已。
  傅庭秋:“擦擦你的脸,明日卯时,复来楼前。我若是见不到你,你自己掂量着后果。”
  他说着话,配合手里的揽光铃,将李凤瑞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有一分偷跑的心。
  傅庭秋满意的点头,递了张银票过去:“这是你应得的。”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后,傅庭秋方才跟着谢焉,二人朝早上出来的院子走去。
  那院子离芙蓉阁尚且有段距离,二人行了一段路,保持着沉默,好似在无声的攀比谁的耐心更甚。
  傅庭秋心里憋着事,想问谢焉事的欲望拔得头筹,他道:“谢楼主,那知南令如何失踪的?”
  谢焉只当他愿意当回精致华美的花瓶,未曾想路刚过一半,这人便忍不住了。
  谢焉:“法宝拍卖不日将举行,知南楼还尚未准备好压轴宝物,朗月心中焦急,与我及清风商讨,想携知南令寻几件珍贵法宝。”
  傅庭秋:“知南令是在朗楼主手中丢失的?”
  朗月,知南楼大楼主,修为虽不及谢焉,但修为也至心动,堪堪要入金丹期,一般人奈何不了他,是以何人能从他手中夺走知南令?
  谢焉摇头:“不是,朗月的建议我与清风没异议,待我三人前往知南楼的蕴宝楼,赫然发现知南令已不在,不知何时被人盗走。”
  傅庭秋惊愕,不知何时被盗走?
  怎会如此怪诞?不说知南楼高手如云,那镇楼之宝的知南令,定是放在最为安全之处,想来没有三位楼主合力,万不能轻易见到。
  这等情景之下,知南令居然失踪了?还失踪的悄无声息,连三位楼主也一无所知。
  谢焉瞧见傅庭秋的神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咳一声道:“知南楼亦非神通广大,知南令存放地方,也并非万无一失。但令我三人惊奇的是,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在不惊动知南楼一人一兽的情况下,将知南令窃走。”
  傅庭秋脚步一停,脑海中似有一道灵光闪过,他道:“里应外合?”
  谢焉:“不,我三人有过规定,出门在外必留一位楼主坐镇楼内,往前倒推一年,知南令刚入存盒,这期间我三人几乎未离开过知南楼,以我三人的修为,方圆百里,陌生气息无处可藏。”
  傅庭秋不再追问,想必知南令丢失后,谢焉三人亦是推测出无数种可能,又被一一推翻,可见他们三人也不知知南令到底如何失踪的。
  谢焉:“知南令丢失至今,已有两月,这是第一次得到消息。”
  傅庭秋微微扬眉,未曾想知南令失踪的时日,远比盛传的久,由此可见,盗走知南令之人,耐心甚好,未急于一时兴风作浪。
  那知南令落到柳序手中,真是个巧合吗?
  还是说,盗取之人刻意为之?
  刻意为之的目的是什么?
  傅庭秋思来想去,未能想到个头绪,他几步追上谢焉。
  傅庭秋:“谢楼主,你觉得柳序是生是死?”
  谢焉脚步不停,推开院门,待傅庭秋进来,将院门关上,仔细的拴上门闩。
  谢焉:“生死未卜。”
  这倒是个极好敷衍人的说法,傅庭秋想。但他不肯放弃。
  傅庭秋:“明日谢楼主与我同去卿门宗?”
  谢焉停住了,借着月光将傅庭秋半是期待半是期望的神态收入眼底:“傅少庄主已交代过李凤瑞,我何来的反驳机会?”
  这是答应了?傅庭秋怔神片刻,再回神只见到谢焉离去的挺拔背影。
  他笑了笑,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面冷心热的死傲娇。”
  耳聪乃至捕捉声音能力极强的谢焉:“……”
  丑时,月色渐没,星空被悄然而至的乌云大片侵占,顷刻整片大地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城南荒郊野岭的山林处,一个蓬头垢面之人,匍匐在地良久,方才轻轻的抬头静听四周。
  周围一丝声音全无,本是初春,该是万物复苏之际,却不见一抹生气。
  那人等了许久,未曾听见任何声音,他的四肢因许久不曾动过,已然麻木。
  一阵阵的酥麻由四肢汇向心口,让他百爪挠心的同时,心惊胆战着。
  他怀揣着让整个修真界趋之若鹜的至宝,只要他躲得过此次追杀,寻个地方躲上三年五载,那时界内将由他柳序说得算。
  绝望深处,柳序试图用这等一步登天的美梦麻痹自己,殊不知危险已悄然而至,只待将他一击斩杀。
  

  ☆、第九章

  璇玑城地处位置偏高,与周遭形成鹤立鸡群之势,是以每日见到的太阳初出也比周遭要早些。
  清晨薄雾未散,新日初升,将山林间坠在树梢末端的晶莹露珠照射个透彻,霞光透过露珠投射出五彩斑斓。
  有一趁着天未亮上山捡柴的老妪,此时衣摆微湿,满头大汗的背负一捆柴,踩着轻浮的雾水,一步一步的朝城内走去,将将要出山林,只觉得脚下有异物。
  老妪低头一看,一枚沾泥带土的玉佩。
  老妪年迈,不得不放下柴,将玉佩捡起仔细打量,她不识字,只觉得玉佩上雕刻的花纹很好看,花纹中心有一字,她隐约在何处见过,似院门贴着的门联上有这么一字。
  家中做账房先生的儿子,曾指着门联一字一解释,思及至此,老妪依稀记起,这是个柳字。
  门联上书: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傅庭秋推开房门,察觉到院内只余他一人。
  他迎着日光看了良久,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往桂花树下走,那儿不知何时被摆上一桌四凳,想必是谢焉让人置办的。
  傅庭秋刚坐下,还未想好去哪寻谢焉,只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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