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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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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焉没答话,落渊弓缓缓出现在他手中,而压着傅庭秋的那只手亦跟着松开,指尖微动,立有三支箭出现在手中,三支箭金光浮动,一看便知出手者修为不凡。
  傅庭秋自然不愿意拖谢焉的后腿,他一手持剑,一手持扇,严阵以待。
  骨架们远比先前的聪明,居然懂得见缝插针,不再是无脑的一拥而上。
  傅庭秋与谢焉背对背站立,前后皆被骨架堵死,他们只有一个选择,便是将这些骨架尽数毁掉。
  傅庭秋微微抬眸,望向来时路,他们跳下来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可想而知,那个洞口是有人故意留给他们的。
  谢焉:“有问题吗?”
  傅庭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这话若是在床上问我,我会更乐意回答。”
  堂而皇之的调戏,理所当然的未得到回答,谢焉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蓄力良久的三支箭,飞快的离弦而去,不知是不是傅庭秋的错觉,他从这三支箭上感受到莫名的躁动。
  谢焉动了,等着的骨架们也跟着动了。
  骨架刀枪不入,极难对付,毕竟已失去肉体,不再有感知,被伤到只能让他们暂时迟钝一分,并不能彻底瓦解操控者对骨架的调动。
  傅庭秋并未发现骨架的致命点,身后的谢焉亦然。
  二人在混战中无心去想致命点,干脆简单粗暴的直接将骨架摧毁。
  修为高深在这刻占据至高无上的上风,谢焉五支箭齐发,半空中衍变为十五支,即便如此,分散后的箭依旧威力无穷,所到之处,骨架应声分崩。
  骨头分离,依附在骨架上的蓝火猛然大涨,顷刻间又缩小许多,三三两两汇在一处,渐渐形成拳头大小的蓝火,砰的一声,蓝火炸裂一声,由拳头大小陡然变成碗口大小。
  随着蓝火变大,原本还在与傅庭秋二人搏斗的骨架们,稍稍停顿,忽然毁灭,密道内灰尘顿起,乌烟瘴气,傅庭秋二人躲闪不及,被兜头兜脸的浇了一身灰。
  傅庭秋咳嗽几声,挥挥手,迷瞪着眼睛望向那团蓝火。
  碗口大小的蓝火,此时已有盘子大。
  傅庭秋:“这玩意又是什么意思?”
  他本不指望谢焉能回答,毕竟谢焉向来沉默寡言。
  谁知谢焉出乎意料的开了口,还不厌其烦的说了许多话。
  谢焉:“扶桑门三大长老之一擅于驱使死物,喜将对手玩弄于鼓掌间,自诩阎王在世。蓝火应是他下的杀戮诏书,传闻他杀人前,总喜欢送人一团蓝火作为警示。”
  傅庭秋:“焉哥哥,知而不报是大罪。”
  谢焉:“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来。”
  傅庭秋:“你对我不坦诚。”
  谢焉睨了他一眼:“你心里明白。”
  谢焉不信那天放在桌上的信件,傅庭秋没看,信上详细的介绍扶桑门与八神殿需要注意的危险之人,时至今日,他们堪堪踏足塞外不到半月,便对上个棘手的。
  傅庭秋颇为遗憾的摸摸鼻尖,谢焉精明起来,他是算计不到的。
  蓝火越来越大,隐约有将整条密道照亮的意思。
  傅庭秋:“这玩意预兆着有人要死?”
  谢焉:“不出意料的话。”
  傅庭秋轻笑一声:“我倒想看看畏畏缩缩像老鼠一样的人,如何将你我置之死地。”
  “都道傅少庄主是中原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我看这实属抬举,武功修为未必多高强,但这嘴上功夫确实出类拔萃。”有一道颇为刺耳的说话声响起,阴阳怪气。
  傅庭秋:“那也比塞外藏在阴沟里苟且偷生的老鼠强多了。”
  “哼。”随着冷哼声,那本悬浮在傅庭秋二人不远处的蓝火倏然飞去密道口,又骤然停下。
  只见蓝火被一只瘦骨嶙峋似枯槁的手拢在手心,不断变幻,须臾间蓝火形成一只波灵盖形状,在那人手心跳跃着,久久不散。
  傅庭秋定睛一看,那老者佝偻着身形,面目阴沉,完好的一只眼睛暗藏浓厚杀机,身着黑色长衫,将他本便瘦小的身形衬托的越发单薄,好似风一吹便散了。
  傅庭秋看了会他另只手上拄着的拐杖,心想,这老头看着便难缠。
  老者正是敲打掌柜之人,此时手握蓝火,心内充斥着澎湃的杀意,若不是白长醉说过,这二人尚且有些用处,凭着傅庭秋狂妄的话,他早已死了几百回。
  老者:“今日你二人既入了这里,便留下些东西吧。”
  傅庭秋:“你说留,我便留,也显得我太过于没骨气了些。”
  老者冷笑:“骨气?在你落入此处时,便该明白,你的一切早已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傅庭秋不由得一笑,讥讽道:“没想到天下莽夫一样自大,说出的话跟没长脑子似的。”
  老者没那么容易被激怒,他手指微动,蓝火扭曲出一副绝望的面孔,明明没什么,却让人感受到那股求生不能的绝望感。
  老者:“你的命我暂且留下,但…总要留下些什么才好,我瞧你这双眼睛生的极美,让我很是欢喜,不若你便将眼睛留下吧。”
  随着老者缓慢刺耳的话语声,傅庭秋慢慢抬起手,双眸闪过一丝茫然,双手迅速向自己的眼睛抠去,这一下快而狠毒。
  老者眸中迸发出嗜血的快感。
  然而血腥凄美的景象并未如实发生,傅庭秋的双手在堪堪到双眸前,屈起的手指刹那展开,他双手捂眼,十指大开,从指缝间含笑的望向老者。
  傅庭秋:“你想看我自残啊?”
  老者眯眼,眸中情绪飞快褪去:“倒是我小看你了,本以为你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傅庭秋:“不愧是扶桑门中人,这等口舌与白长醉不相上下。”
  老者不说话,只轻轻的一甩手,自蓝火上分散出许许多多的小蓝点,点点散散如满天星光,飘飘荡荡往傅庭秋二人方向飘过来,如美如画却致命。
  谢焉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老者:“谢楼主与他亲密无间,不知可愿为他付出性命。”
  谢焉还未答,傅庭秋便替他答了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也配提我与他的性命?少倚老卖老,或许还能得个寿终正寝的善终。”
  老者纵使涵养极佳,彼时被傅庭秋又是讽刺又是劝说的,刺激的气不打一处来。
  “你怕是在中原顺风顺水惯了,来到我的地盘,还敢大放厥词,今日我便替傅不放教训教训他这不懂事的孙子。”
  傅庭秋心头一凛,这老头居然认识他祖父,几百年前傅不放究竟在塞外做了什么?

  ☆、第七十章

  傅庭秋来不及多说,因蓝火眨眼便到了眼前。
  他摸出折扇,一扬一挥间竟未能将其扇走,反而引得蓝火尽数朝他身上扑来,来势汹汹,犹如洪水猛兽。
  傅庭秋后退两步,蓝火不依不舍的黏上来,看样子非要沾到人身方才罢休。
  蓝火黏糊糊的攻势半道腰斩,谢焉收回手,蓝火消失不见。
  谢焉:“还有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老者神色大变。
  老者:“没想到谢楼主竟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浅薄之人。”
  谢焉:“多说无益。”
  既然双方是敌对,那便没什么好说的,手底下见真章。
  老者阴沉着脸,这二人一心求死,他若是再罗哩啰嗦,显得他多仁慈似的。
  老者面色不变,低咳两声,拐杖轻敲地面,看似漫不经心的两下,却有天崩地裂的两声响直击二人耳内。
  傅庭秋揉揉耳朵,偏头看向谢焉,谢焉面不改色,极为冷淡,似闻所未闻。
  老者手中蓝火顷刻间大涨,照亮他稍稍舒展的眉目,凝视着傅庭秋二人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虚假的悲天悯人。
  傅庭秋唇角一扯,并未说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听其声音应是有千军万马,滚滚而来。
  傅庭秋眉头微皱,抬眸看向老者所处之地,一无所有,老者不知何时已离去,只剩下摆着绝望面孔的蓝火,幽幽亮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片刻后手持长矛,盔甲在身的士兵出现在傅庭秋眼前。
  一排排,长到望不到尽头的士兵,各个面色冷凝,目光锋利如刀刃,盯着傅庭秋二人,明目张胆的露着杀意。
  傅庭秋:“除了以多欺少,扶桑门便没有其他招数?”
  谢焉的目光在士兵脚下一扫而过,不知傅庭秋发现没有,眼前这些人,没有影子。
  傅庭秋当然注意到,不仅如此,来势汹汹的士兵们似乎自带光亮,可偏偏身躯投在地上未有一丝黑影,可想而知,眼前的根本不是人。
  想来也是,擅于驱使死物之人,怎会唤出活人?
  谢焉:“这么多人,不是每个都受控制。”
  傅庭秋颇为赞同,老者修为虽是大乘期,但也不能撑起不计其数的死物,是以,他们只需找到重要的那个便能破除杀阵。
  话虽如此,但放眼望去,黑压压的皆是人。
  这景象像极那日万秋镇的乞巧节,二人若想从中找出破解之人,难如登天。
  傅庭秋二人打算以动制静,先探个虚实。
  未等雄赳赳的士兵先动手,傅庭秋先甩出几块碎银子,碎银子一马平川,穿过士兵们的身躯,顺着力道坠落消失,三三两两的似划破黑夜的焰火,稍纵即逝。
  傅庭秋:“假象?”
  谢焉:“假亦真时真亦假。”
  傅庭秋:“我们打他们是假的,他们伤到我们是真的?”
  谢焉颔首。
  傅庭秋嗤笑:“无所不用其极。”
  谢焉:“小心些,别受伤。”
  话音未落,身形微动,已率先闯入士兵堆内,刹那刀光剑影,流光溢彩,谢焉所到之处,亮光刺眼,偏偏他身形极快,几个瞬间,士兵已被他打散,溃不成军。
  傅庭秋低笑一声,不甘示弱的随之跟着进去。
  二人分散在士兵堆内,所到之处,只听得一阵撕拉咔嚓的撕裂声,待二人身形扫过,那欲举矛的士兵,已不受控制的东倒西歪,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倒,几个来回后,二人站在士兵队伍中央,望着为数不多的站姿挺拔的士兵,相视一笑。
  剩下的几个士兵,身姿灵活,目光轻轻飘动,看着傅庭秋二人时,依然杀意凛然。
  不等二人动作,几个士兵已先下手为强,只见他们舍矛取剑,脚步轻盈,如有神灵相助,剑法古怪,下手方向刁钻,几人将傅庭秋二人团团围住,一时间二人手忙脚乱,竟有些对付不过来。
  这几人生前不知是何人,死后被驱使时,保留生平所学招数,手段狠毒,下手利落,招招致命,傅庭秋躲闪不及,被刺中手臂,他反手一剑,将那人手中剑挑飞。
  谢焉见状,手一伸,将剑接住,递到左手中,手一转,同另一人刺过来的剑两两相撞。
  谢焉擅用弓,但此时显然不利于用弓,上一世因傅庭秋善用剑,他为了方便帮助傅庭秋,便学了些许,没想到会在今日派上用场。
  见谢焉手腕一转,左手用剑,竟丝毫不逊色,行云流水间剑气隐隐四溢,傅庭秋心中惊奇。
  谢焉有剑在手,压力骤减,傅庭秋因伤了手臂,心中不免有些不悦,手下动作越发凌厉。
  不过半盏茶,傅庭秋一剑将正对着他的一人挑飞,身后谢焉反身一脚将人踢了出去,二人调转身形,剑光高涨,璀璨夺目,几个动作间,仅存的几个士兵,被斩于剑下。
  士兵倒地瞬间,湮灭化为尘埃,自尘埃上缓缓浮起一层浅薄的黑气,隐隐袅袅的飘向洞穴内,方入洞穴,便消散无踪,似被人凭空抓走。
  不知操控的老者尚且如何,但以谢焉来看,那老者定然遭到反噬。
  操控死物本便是逆天而行,加之老者修炼的是违背天道的秘法,一旦反噬,九死一生。
  谢焉深知前方只会更加危险,目光在傅庭秋尚在流血的胳膊上停留少顷,摸出颗药丸,塞到傅庭秋嘴里。
  傅庭秋唔了一声,措不及防的被喂药,他眉头微皱,方要说话,便看见谢焉不怎么好看的神态,他讪讪的闭上嘴,只觉得此刻不开口最妙。
  他不开口,不代表谢焉能放过他。
  谢焉:“过于大意。”
  傅庭秋:“是是是,绝对没有下次。”
  谢焉:“幸好无毒,若是……”
  傅庭秋:“对对对,楼主犹如福星在世,保我一命。”
  谢焉被他两句话捧的不知说什么,遂低头敛眉,轻声道:“我怕,怕失去你。”
  傅庭秋的油腔滑调瞬间胎死腹中,他喉咙轻动,手指蜷缩几次,似无法忍受般的抓紧谢焉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下:“放心。”
  他抬头,眸中星光璀璨,比谢焉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惊心动魄,笑容初绽,当得起一笑倾城。
  傅庭秋:“我还未睡到你,怎会舍得让你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呢?”
  谢焉额角青筋微跳,忍了忍,总归没忍住,甩开傅庭秋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着洞穴走去。
  傅庭秋似极为错愕的望着谢焉愤然离去的身影,可那眸光深处却是最为深情温柔的流露,比往日里见过的如画风景还要入心几分。
  密道到洞穴看起来很近,但走起来却似怎么都走不到头。
  傅庭秋:“有问题。”
  谢焉低声应了,灵力涌动沿着洞壁朝着洞穴飞跃而去,在洞壁上留下长长的亮光。
  傅庭秋顺着亮光看去,只觉得气血上涌,心浮气躁,自心底涌上大开杀戮的冲动,他握着剑的手为之一颤,几乎要挥剑刺向身前的谢焉。
  傅庭秋闭闭眼,奋力将杀戮压下去,再睁开眼,似恢复平静,他微敛眼眸,眼前血红一片,挥之不去。
  谢焉发觉傅庭秋安静许多,不似素日里的那般多话。
  这本身便是异样,他环顾四周,目光在还未散去的亮光上停留片刻,脚步一转,回到傅庭秋身侧,抬手捂住他的双眸。
  傅庭秋只觉得眼皮一阵温热,身躯随之落入温暖如春的怀抱内,那人在他耳边轻声道:“一会便好。”
  不知怎么,听着有气无力的一句话,便轻松的将他压了许久也压不下去的杀戮悉数除去,似水落石出,日出雾散,干净如洗。
  谢焉揽着傅庭秋,走了段路后,停下脚步,轻轻扣住傅庭秋肩头,傅庭秋感受到,颇为乖巧的跟着停下。
  谢焉沉吟片刻,道:“幻境。”
  傅庭秋:“我道你要带我走得筋疲力尽时,方才能明白。”
  谢焉不答话。
  傅庭秋:“生气了?”
  谢焉:“未曾。”
  他不过在想,如何破了幻境,并未因此事与傅庭秋置气。
  傅庭秋轻笑,是他不对在先,谢焉生气也有理,此时他讨好道:“破除幻境的阵点在洞壁上。”
  他中招后,得谢焉安抚,方能保持清明,消去恶意。整条密道内,看似又长又黑又危险,但实际上唯有洞壁上暗藏玄机,布下幻境之人,许是想让进来的人在洞壁上吃亏,便不会深究洞壁,未曾想到傅庭秋这里,反倒觉得此处欲盖弥彰的紧。
  谢焉为防止他再有不测,便将他扣在怀中,双手一动,落渊弓在手,一支箭已然破空而去,顺着洞壁划出三条长长的、泛着金色的深沟。
  三支箭划破长空,从洞壁上窜出后又合在一处,不差毫发的刺中蓝火。
  轰的一声,蓝火炸开,溅向四处。
  随着蓝火的陨落,密道内的幻境快速褪去,露出布满尘埃,千疮百孔的破旧甬道。
  四周也不再黑暗,连那神秘兮兮的洞穴也有着浅薄的亮光,亮光所在的地面上,隐隐有几滴血迹。
  傅庭秋从谢焉怀中抬头看去,双目微眯:“出来了?”
  谢焉松开他:“应该。”
  傅庭秋:“那人跑了。”
  谢焉:“他受伤了。”
  傅庭秋:“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谢焉不置可否,更何况放走的还是扶桑门之人,论起记仇,扶桑门可谓睚眦必报。
  二人走到洞穴内,月辉散落下来,柔和的包裹住二人,傅庭秋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块的峭壁石块,颇为厚重,分明是结结实实的洞顶,并未有他想象中的洞口。
  他眼睛一扫,瞧见置于墙角的铜镜,心中了然。
  看不出扶桑门之人还挺有情调,竟在这等地方置放铜镜引光。
  傅庭秋:“去哪?”
  谢焉:“你选。”
  傅庭秋缄默,四面八方共有十六条密道,无法得知安全与否,更无法得知这密道会将他们送至何处,谢焉让他选,是将命交到他手中的意思吗?
  傅庭秋:“你如此信任我,我也不好让你失望。”
  言罢傅庭秋上前两步,闭眼静听。
  谢焉一动不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片刻后,傅庭秋睁开眼,指着离铜镜最近的:“那条。”
  谢焉问也不问,抬脚便往那条道上走,傅庭秋见状,拉了他一把。
  傅庭秋:“真的走?”
  谢焉挑眉:“你对自己没信心?”
  傅庭秋挠挠脸:“开玩笑,我福禄双寿,命大着呢。”
  谢焉轻笑:“那便走吧。”
  二人沿着密道走了许久,渐渐地,自远处传来兵戎相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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