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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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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再次袭来,将傅庭秋方才立起的衣领吹倒,露出他失了血色的唇,谢焉低叹了声,抬手碰了碰他冰凉的脸颊,将衣领拉好。
  谢焉:“若是你我都回来了,你想听什么,我便说什么,好不好?”
  尾音柔和的不像话,透着几分宠溺,几乎将傅庭秋的清明掏空。
  傅庭秋张了张口,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他想,素日里的能言善辩去了哪?满腔的不可描述又去了哪?为何谢焉简单清淡的一句话能将他哄的晕头转向?
  莫非,这便是祸水?
  谢焉:“回罢,冷了。”
  傅庭秋跟着谢焉掉头往小院走,他道:“绅叔已入塞外,过几日便有消息。”
  谢焉:“不用担心,凡事有我。”
  傅庭秋唇角带笑,调侃道:“是,谢楼主一个能顶天。”
  谢焉缄默,只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看的傅庭秋心惊胆战,不知想到了什么,倏然面皮红了个彻底。
  谢焉轻笑,觉得傅庭秋有时面皮薄的紧,但有时这人又无耻流氓的让人咬牙切齿。
  这一趟瞎溜达,几乎是一无所获,却无端平稳了傅庭秋的心,让他倍感安全。
  次日天才微微亮,几人再次踏上路途,柳雪裳目送一行人远去,心中默默祈祷,祈祷众人活着回来,她在寒江镇长大,从小到大听过许多塞外谣传,明白他们不可能毫发无伤,只能祈求活着。
  柳雪裳的祈祷,赶赴塞外面对未知地界的几人尚不得知。
  马车内本是傅庭秋与梁天阙,如今又多了个婳祎。
  婳祎合欢派的身份,让她在傅庭秋面前有些抬不起脸,但面对梁天阙时,却自然生动许多。
  可梁天阙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面对美人的搭讪,格外冷漠,冷漠的他似喜欢男子。
  傅庭秋目睹婳祎三番五次想与梁天阙聊天,次次被梁天阙一语断送,不能自已的轻笑出声。
  婳祎心有尴尬,面上勉强过得去:“少庄主看戏看的可还开心?”
  傅庭秋:“姑娘不必迁怒我,梁公子便是这般性情。”
  婳祎:“我见他是塞外之人,有心多照顾他一些,奈何他不领情。”
  傅庭秋:“你不理他,便是最好的照顾。”
  这话一出,婳祎俏脸一黑,有怒不敢言:“少庄主对我有微言?”
  傅庭秋好言解释:“不是,姑娘误会了。”
  婳祎冷哼一声,暂且揭过这茬。
  傅庭秋:“上次同姑娘说,争取将揽光铃还给贵派的一事,有些眉目了。姑娘可要听听?”
  婳祎回过头,“愿闻其详。”
  傅庭秋:“可以倒是可以。”
  婳祎面上喜色一闪而过。
  坐在她对面的梁天阙见状,低头哂然一笑,傅庭秋这般精明之人,岂会无缘无故的助人为乐?
  等着哭吧,傅庭秋一定会让你哭都没法出声。
  傅庭秋又道:“我亦可以做主,以万秋山庄的名义给姑娘些许支持,但我需要姑娘三个承诺。”
  婳祎微怔,继而眉头一皱,警惕道:“为何是我的?”
  傅庭秋浅浅笑道:“因为姑娘拿到揽光铃后,合欢派自然要由姑娘做主了,那时,姑娘的三个承诺价值连城。我这般说,姑娘可了解了?”
  婳祎望着好整无暇的傅庭秋,心中波涛不定,猜忌声起此彼伏,一时想她若是做了合欢派的主,日后定是想如何便能如何;一时又想傅庭秋要她的三个承诺,所为何事?莫非是想将合欢派纳入万秋山庄?
  婳祎捉摸不定,颇为忌惮的盯着傅庭秋。
  傅庭秋:“姑娘放心,我要三个承诺不过是给万秋山庄一个退路,愿意归还揽光铃,是想同贵派交好,有些时候,盟友也很重要,姑娘觉得呢?”
  婳祎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服之人,她虽深受诱惑,却死命的压住,心头烦乱一片,她勉力稳住心神,沉声道:“还请少庄主给我些时日,让我想想。”
  傅庭秋点头:“姑娘想好便可告知我。”
  婳祎轻声应了。
  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的谈论大事,让梁天阙瞬间疑神疑鬼。
  傅庭秋坦然便算了,那似谁都防备的婳祎是怎么回事?竟然也不避讳他,难道说,他对中原人的认知出现偏差?
  梁天阙默默看了婳祎好几眼,琢磨不明白女子的想法。
  傅庭秋睨着梁天阙,轻声道:“梁公子有疑惑?”
  梁天阙摇头。
  自打婳祎上了马车后,梁天阙便沉默寡言,连动作都甚少,这让傅庭秋不得不怀疑这二人间是否有他不知道的来往。
  傅庭秋:“你似乎很怕女子。”
  梁天阙又是一阵摇头,见婳祎睁开眼看他,他忍不住朝傅庭秋身侧挪了挪,好似这样能与婳祎保持些许距离。
  傅庭秋:“说实话。”
  梁天阙迟疑片刻,小声道:“义父说,中原门派的女子都会邪术,让我遇见时,一定要小心,免得失了一身修为。”
  傅庭秋忍不住笑了下,尚未见面,傅庭秋已觉得七星寨寨主是个鬼才,为了让梁天阙对中原女子保持危机感,竟连这等胡话都说得出来。
  那厢婳祎面色诡异,这邪术指的是何派,她莫名其妙的对号能入座。
  又过几日,傅庭秋挑开窗帘,看见立在中原与塞外地界间的界碑,界碑历经风雨,碑头已有破裂,石碑上的字也模糊不清,只依稀看出陇字。
  傅庭秋放下车帘,摩挲着小暖炉若有所思,陇…他垂下眼眸,陇西吗?
  车外传来傅来长长的吁声,马车随之停下,傅庭秋往前倾了倾身,皱眉望着车帘,没动。
  梁天阙眼眸一眯,似想到了什么。
  婳祎神色不定,想挑开车帘,却被傅庭秋的折扇压住了手,她望向傅庭秋,只见对方微不可见的摇头,婳祎惊疑不定的收回手,侧耳静听。
  谢焉面无表情的望着挡在不远处的一行人。
  那行人衣衫褴褛,赤手空拳,观其衣着怕是极为贫苦,但细看其面色,皆是面目红润,双目清亮,不像是食不果腹的悲惨百姓。
  此时方过三座相连的高山,身侧是断崱捅冢莨鬯闹埽挥兴亲叩恼馓跏腔盥罚馊喝耸巧椒宋抟伞
  站在拦路人群前的明显是老大,贪婪的目光在谢焉及清风身上细细看过,又停在傅来驱赶的马车上,贪婪更甚。
  匪首狂妄道:“此处是小爷做主,若是想活命,留下些金银佃软,小爷便不为难你们。”
  清风惯于游走在仙门望族间,向来得人尊敬奉承,初次遭遇拦路打劫的,一时起了几分兴趣,饶有笑意道:“那若是我不肯呢?”
  匪首:“杀了呗,你不听话,我留你作甚?”
  清风不厚道的笑道:“好大的口气,不知你的胃口能不能装得下我给的金银珠宝。”
  匪首听金银如同见了亲爹娘,双目放光:“真的有?速速交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清风:“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个不客气法。”
  匪首来了脾气:“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话音未落,双掌轻拍,啪啪啪几声脆响后,有一支裹着杀气的箭,越过人海,以气贯长虹之势,直朝马车刺了过去。
  速度之快,方向颇为刁钻,即便如此,谢焉眼都没眨的随手一挥,自有一支箭比之速度更快的窜过去,将那堪堪触上车帘的箭截了下来。
  行家人看门道,行外人看热闹。
  谢焉一出手,匪首暗道一声坏了,高手啊这是。
  匪首不动声色,双手抱拳,客套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
  话说完,便要带着手下小弟开溜,方才走了两步,脚下立刻炸开两朵花,他保持着抬脚的姿势,扭头哭丧着脸道:“我,我都,甘拜下风了,兄台你想怎样?”
  谢焉不说话,有话要说的是清风。
  清风:“你倒是会见机行事,打不过便跑,怎么?我们看起来像宽宏大量的人?”
  匪首哭丧着脸,慢腾腾的挪到清风面前,讨好道:“特别像,几位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似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
  清风要笑不笑:“别害怕,问你些事,若是老实交代,自会放你离去。”
  匪首抹了把脸,焉儿吧唧道:“你问吧。”
  清风:“近来有多少人出入此处?”
  匪首想了想,道:“千儿八百的,比往年要多上些。”
  清风:“是成群结队的多,还是孤身一人的多?”
  匪首:“成队的多些。”
  清风:“有无你认识的门派?”
  匪首皱眉,四处张望后,鬼鬼祟祟道:“有,前些时日扶桑门之人从此过,那浑身的煞气,方圆百里都能感觉到,吓得我没敢出被窝。”
  清风轻咳一声,匪首悻悻的将废话咽下。
  清风:“可曾见过八神殿之人?”
  匪首苦思冥想半晌,不太确定道:“有,有吧?你别为难我了,凡是八神殿出没,方圆几里,寸草不生,空无一人,得到消息,我便会躲在寨子里,哪会想着来找死啊。”

  ☆、第六七章

  清风看向谢焉,谢焉目光如炬的看着匪首片刻,冷声道:“你走吧。”
  匪首喜形于色,忙不迭的给小弟们打手势,一边溜得飞快,一边回头看,生怕没走几步,便被人就地斩杀,好在他跑出老远,那被他拦下的几人,也没动手的意思。
  匪首稍稍放心,依旧不肯停下飞奔的脚步,回想起前几日八神殿之人找到他时的景象,让他务必将人拦下,无需做什么,人问什么,他如实回答便是。
  他本来不想答应,碍于八神殿可怖的名声,加之许下的重金,那些金银已够他养活寨子一些时日,直至寒冬远去,暖春来临。
  马车再次动起来,傅庭秋的目光在梁天阙身上徘徊不去,方才那人说话时,梁天阙神色微变,即便是细微到不易察觉,亦是被傅庭秋看见。
  婳祎将窗帘掀开细细的一条缝,放眼望去,满目黄土,未见一丝花红柳绿,也未见一丝人烟,她放下窗帘,轻声道;“塞外,当真荒凉。”
  傅庭秋:“姑娘看见的只是风景。”
  婳祎:“我记得少庄主曾说过塞外以强为王,想必人心也是荒凉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对面的梁天阙倏然抬头,目光不善。
  婳祎这才惊觉说错了话,她咬唇,片刻后轻声道:“是我失言,梁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梁天阙:“姑娘所言极是,正因塞外人心凉薄,荒无人烟,我们这些人方才挤破了脑袋的要往中原跑,中原的山清水秀,车水马龙,皆在深深诱惑着塞外不安分的人心。”
  婳祎倍感尴尬,梁天阙这半是抬举半是埋汰的话,硬是让她无话可说。
  偏偏梁天阙不自知,又道:“姑娘不必觉得尴尬,事实如此,我亦看在眼里。”
  傅庭秋:“梁公子再说下去,婳祎姑娘便要无颜再见你了。”
  梁天阙睨了傅庭秋一眼,唇角一收,总算没再说话。
  三人不再交谈间,马车再次停下来。
  不等傅庭秋询问,傅来先挑开了车帘。
  傅来:“公子,客栈到了。”
  先行一步的绅叔处处小心,事事提防,客栈吃食等早已飞鸽传信给傅庭秋,此时他们落脚的客栈,便是傅嘧龃蛱胶螅讲徘咨碜」牡胤健
  客栈谈不上富丽堂皇,也谈不得多舒适高雅,只能称之为一处简陋的驿馆。
  这已实属不易,毕竟他们入了塞外,在黄土间走过,又到黄沙间,未见到一处能住人的地方,连个活人都极难遇见。
  傅庭秋下车时,戴了顶斗笠,容貌出色的婳祎亦是同样打扮。
  别看客栈简陋,客栈内的人却是不少,傅庭秋一行人进去,刹那客栈内无论在做何动作的人,齐刷刷的向他们看来。
  饶是见多识广的清风,也未能顶得住这么多人看,他面皮几不可见的抽了下,摸摸鼻尖,扬声道:“掌柜的,来桌好菜。”
  “哎,这便来了。”
  人未至,这把燕语莺声的好嗓子先让人生了好印象。
  掌柜的面容寻常,但那双灵动的眸子为她增色不少,轻移莲步行至几人面前,浅笑道:“客官随我这边来。”
  掌柜领着几人往里走,直到靠窗的一桌,将几人招呼坐下,她问道:“几位要吃些什么?”
  清风:“劳烦掌柜的随意上些吃食,我们行走许久,腹中饥饿顾不上许多,若是可以,还请掌柜的上些茶水。”
  掌柜双眸一弯,笑盈盈的应下,转身似交代后厨去了,路过走道一桌时,还被一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拍了下臀部,掌柜的反手便是一巴掌,娇嗔一声,又走了。
  清风收回目光,低声道:“还算安全。”
  谢焉没搭腔。
  傅庭秋:“人比预想中多得多。”
  梁天阙:“方圆百里只得这一家客栈,来往人想寻个落脚地,只有这里。”
  傅庭秋:“你来过这里?”
  梁天阙摇头:“出入中原不止这一条路,不过这是最近的一条,想避人耳目的话,有的是小路可走。”
  傅庭秋:“这里不会有你说的人肉包子吧?”
  梁天阙唇角一勾,压着声音道:“说不定,这掌柜的一看便不是善茬,你们小心些。”
  傅庭秋隔着白纱凝视梁天阙片刻,轻声问:“莫非掌柜的下手时,会漏掉你?”
  梁天阙:“我不过随口一说。”
  傅庭秋不再说话,因掌柜的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壮汉手中端着几个甚为小巧的菜碟碗筷,放下时,掌柜的目光直勾勾的黏在谢焉身上。
  掌柜:“几位慢用,若是想要其他的,尽管唤我便是。”
  清风唤住要离去的掌柜的,面上带笑:“掌柜的,可有空余客房?”
  掌柜目光在谢焉身上停留许久,神色微动,笑道:“自然是有的,几位要几间房啊?”
  清风:“五间。”
  掌柜点头:“有的,待客官用完饭,我便让人领几位看看。”
  清风笑道:“有劳。”
  掌柜扯着手绢,含情带怯的望着谢焉,娇羞道:“公子客气了。”
  等掌柜的一走,清风弄眉挤眼:“直觉告诉我,有事要发生。”
  傅庭秋:“是啊,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呢?”
  清风微微收敛,拿过馒头掰开,吃了两口,道:“掌柜的看上老三了,要不要老三牺牲一下,博得些消息?”
  未等傅庭秋口出歹言,谢焉一个眼皮子撩过去,薄唇轻启道:“休想。”
  清风遗憾,那遗憾不知从何而来。
  傅庭秋唇角微勾。
  拿着馒头细嚼慢咽,另一只手在桌下慢悠悠的落在谢焉的大腿上。
  谢焉吃馒头的动作一顿,微微侧目,扫了他一眼,隔着白纱看不真切,但谢焉知道此人此刻定是一脸坏笑。
  傅庭秋的手放在谢焉的腿上便算了,还颇为不老实的顺着腿往上探,未到地方,便被止住。
  傅庭秋咀嚼动作停住,试着抽出手,奈何谢焉铁了心要给他点教训,双腿力量很足,傅庭秋抽了半天,纹丝未动。
  他咬着馒头,心里坏水止都止不住。
  谢焉本是打算只要傅庭秋老实些,便放开,谁知这人不知死字如何写的,屈起手指在他腿上慢慢摩挲,细细索索,密密麻麻,让谢焉顷刻间想到自作自受一词。
  傅庭秋心中暗笑不已,使坏的手还未消停完,便被捉住了。
  谢焉将他的手攥在手心,偏头警告的看他。
  傅庭秋扬起笑容,想起戴着斗笠,遂将吃了一半的馒头递过去。
  谢焉抬眸看他,还是没松手,谁知道松了手,傅庭秋会做什么。
  这顿饭便在二人手牵手中吃完,桌上素菜被洗劫一空,剩下许多肉食,进客栈前,梁天阙曾说过,千万别吃肉。
  清风招来小二,将掌柜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与他听。
  店小二了然的带着几人上了二楼,木梯踩在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崩坏感,傅庭秋边走边四处看,他带着斗笠,倒是为他做了一番好遮掩。
  在他们用饭时,客栈内用饭的人少了许多,大多数都已回房,日头邻近西山,黑夜即将降临,无事之人该是早早歇下。
  店小二颇为客气的为几人一一推开房间,让几人自行挑选。
  傅庭秋这才发现清风要的是五间上房,而他们一行则是六人,用心险恶,瞑目昭彰。
  清风察觉到傅庭秋的目光,故意落后一步,小声道:“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傅庭秋同样小声道:“那我该谢谢你了。”
  清风摆手,低声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别这般客气。”
  傅庭秋:“你知道多少?”
  清风抬眸看一眼谢焉的身影,对方正顺着小二走,并未发现他与傅庭秋的窃窃私语:“你二人初生情愫时,我便知道你注定是我知南楼的一份子,时至今日,你与老三情定今生,我都知道。”
  傅庭秋呛了一下,深深觉得清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不是吹嘘的。
  当即唏嘘道:“我初初向他表明心迹时,他可是爱答不理的,看模样清高的紧。”
  清风惊诧,压低声音将那日在芙蓉阁包厢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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