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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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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庭秋心中一动,望着他怀疑道:“你说不是便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儿?”
  那人面上愠怒:“放屁,小爷乃是七星寨的梁天阙。”
  傅庭秋眉头微皱,七星寨?
  梁天阙浑身伤却毫不在意,得意洋洋道:“知道怕了吧?”
  傅庭秋将此人记下,抬眸漫不经心道:“抱歉,我从未听过什么七星寨,倒是对芙蓉阁略有耳闻。”
  梁天阙微怔,片刻后恼羞成怒道:“小爷看你是在找死。”
  傅庭秋:“那便看看是谁在找死。”
  梁天阙并非有勇无谋的傻缺,不经意的环顾四周,发觉他从扶桑门带来的人,皆负伤在地,伤势较轻的亦失去战斗力。
  他眼睛一转,见风使舵:“既然如此,改日再见。”
  梁天阙想走,傅庭秋不见得让他走。
  傅庭秋拦在梁天阙面前,冷声道:“你以为在过家家?”
  梁天阙沉下脸:“你想怎样?”
  傅庭秋:“你与扶桑门有什么阴谋?”
  梁天阙纳闷的看着他,半晌方才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你?”
  傅庭秋沉声:“你大可一试。”
  梁天阙想起被刺两剑的胸膛口,若不是他天生与常人有异,此时尸体怕是早凉了。
  梁天阙:“他帮寨主入主中原,我帮他扫清障碍,拿到知南令,仅此而已。”
  傅庭秋沉吟片刻,问道:“你是塞外人?”
  梁天阙翻了个白眼,语气极为恶劣:“小爷不是塞外人,还能是你们中原人?依我看,中原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白斩鸡。”
  傅庭秋眉梢轻挑,似笑非笑:“你被白斩鸡逼得步步后退,是何感想?”
  梁天阙一阵气闷,灵力渡过胸膛口,惹得伤口炸裂,又是一阵鲜血,他捂嘴低咳。
  傅庭秋没有同情梁天阙,以梁天阙的性情,也不需要他的同情,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扶桑门与八神殿闹崩了,居然又找到一个帮手。”
  梁天阙的咳嗽声倏然停下,双目圆瞪,见鬼似的看着他。
  傅庭秋见状,问道:“怎么?”
  梁天阙抖着唇问:“你说,白长醉跟萧云生那个王八蛋合作过?”
  傅庭秋点头。
  梁天阙面色变来变去,最终彻底沉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白长醉那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居然敢骗我。”
  傅庭秋不知梁天阙为何忽然转骂起白长醉,但他却有颗拨弄是非的心。
  傅庭秋添油加醋:“白长醉以帮八神殿入主中原为条件,与萧云生合作,结果他出尔反尔,在蔼雪山暗算了萧云生,萧云生呢,看清白长醉的嘴脸,遂不肯借出知南令。后来白长醉知晓萧云生想取惊鸿剑,先他一步夺取惊鸿剑,可惜失败了。”
  梁天阙板着面孔,语气凛冽:“真的?”
  傅庭秋实话实说:“你若是不信,大可找人调查一番,便知我所言非虚。”
  梁天阙冷笑:“你巴不得我跟白长醉窝里斗,好在我跟他两败俱伤时,将我们一举铲除,中原人果真阴险狡诈。”
  傅庭秋:“如此,那我先将你杀了,再去收拾白长醉。”
  话未落音,剑已出。
  梁天阙侧身躲过,手指放在唇边,轻哨随之而出。自有数十个黑衣人从苞米地里鱼贯而出。
  傅庭秋面不改色,心却猛然下沉,此时只能拼死一搏。
  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围着他不停地变换位置,试图将他转的眼花缭乱,不问东西,这等招式不太像扶桑门的行事作风,想起扶桑门,傅庭秋尚有余力的四处瞻望,方才被他重伤的杀手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连梁天阙也不见了。
  傅庭秋轻叹口气,梁天阙已走,面前这些人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他沉下气,任由身边人走动,看的过久,有些眼花,但并不妨碍傅庭秋出手。
  一剑刺出,理所当然的伤了人,但他因剑已出,没了防身武器,后背空出,便遭到重击,这一掌拍的有些狠,傅庭秋只觉得五脏六腑皆错了位,他将嗓子眼的血腥压下去,取出折扇。
  原本他不想让扇子沾上血腥,因为扇坠是谢焉的玉牌,若是沾了血腥,便不再干净。
  他不想谢焉染上半点血污。
  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矫情,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傅庭秋想,大抵是判断失误,无论是先前梁天阙编织的幻境,还是那群学武不精的黑衣人都不是能取他性命之人,眼前这波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十人,恐怕才是真正的杀手。
  他料想的没错。
  白长醉为了杀他,殚精竭虑。
  白长醉不能容忍傅庭秋成长下去,因他在傅庭秋手下吃过亏,这个亏让白长醉见时知几,假以时日,他极可能死在傅庭秋手里。
  危及性命的事情,白长醉从来不会轻视,既然知晓傅庭秋是个威胁,他便不会坐视不理,杀人取命,是他扶桑门的拿手好戏,他没什么好犹豫的。
  眼下,傅庭秋深陷杀阵,无暇分神去想任何事,他小心提防,亦不敢轻易出手,后背的伤痛犹在,隐隐提醒着傅庭秋。
  双方僵持半盏茶,倒是十人阵按耐不住先出杀手,十人不断变换位置,同时出掌,击向傅庭秋,观其灵力波动,若是被击中,既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傅庭秋倏然睁大眼睛,千钧一发间将剑杵在地上,整个人腾空而起,借着剑柄倒立于空中,恰巧躲开致命的十掌。
  一击不中,十人随机应变,刹那分开,两两成对,双管齐下的朝着傅庭秋奔过来,招式皆不同,似两手空空,傅庭秋来不及细看,但也留了心眼。
  十人成阵时,威力一般,可分成二人一队与傅庭秋搏斗时,他发觉这些人非常强悍,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灵力再深厚之人,遇上这等消耗战也难以吃得消,更何况是傅庭秋这般修为初初有成之人,他一个不慎,右肩与前胸各种一掌,疼痛感接踵而来,他忍住咳嗽的冲动,勉力挥剑。
  他怕他停下,便再也举不起来。
  他不能,他不可能停下,谢焉还在璇玑城等着他,他还未听谢焉说心仪他,也未将谢焉吃干抹净,还有许多事情,他都未与谢焉做过,怎么能命丧于此?
  傅庭秋试图用臆想麻痹自己,鼓舞自己与杀手作战到底,无奈他支撑太久,早已灵力枯竭,筋疲力尽,小腿被划了一刀,他面不改色的挥剑将出刀之人一剑封喉,再来一人对准他的小腿,想加深伤口,却被他取走性命。
  一盏茶已过,十人还余四人,傅庭秋已是强弩之末,无力奋战。
  他皱眉,玉牌飞起敲打到扇骨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似敲在傅庭秋的脑门上,将他因疲惫要沉睡的瞌睡虫敲碎的一干二净。
  傅庭秋无端生出一股力大无穷的饱满感,似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灵力源源不断的从四肢涌起来,让他顷刻间摇身一变,化身成仙。
  他微微眯眼,对上四人冰冷如死物的目光时,游走于湛蓝无云的天空一瞬,他想:谢焉此时在做什么?
  身在璇玑城的谢焉,心口一滞,漏跳一瞬,好似被人抽走心魂,他走向茶楼的脚步顿了顿,走在身侧的清风见状,关心道:“怎么了?”
  谢焉摇头,他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悸动过后,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疼痛感,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不知情时离去。
  清风:“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如今日先算了吧?”
  谢焉:“没事。”
  清风担忧道:“果真无事?”
  谢焉点头:“正事要紧。”
  清风应了声,低低叹了口气,他知道知南令一事是压在谢焉身上的重担,为追回知南令,谢焉已奔波大半年,如今……
  清风想起来璇玑城前,朗月曾说过的话,先前他觉得谢焉左右不过一趟塞外之行,如今看来,谢焉的塞外之行危机重重,极为艰险。若不是谢焉不同意,那知南令不要也罢。
  清风:“账房先生说这里有你想要的线索,你到底想要什么?”
  谢焉跟着店小二的脚步,上了雅座,待清风坐下,他看向还空着的说书人案台,微不可闻道:“八神殿在塞外的地方。”
  清风纳闷道:“萧云生的信我已交给你,有什么不对吗?”
  谢焉将信推到清风面前,示意他看。
  清风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拆开信一看,哑口无言。
  信上只有一个狂傲至极的字:来。
  清风将信来回看了几遍,低声问:“萧云生在耍你?”
  谢焉神色不明,摇头:“他知晓我已知账房先生是他的人,得不到他给的消息,定会拿账房先生开刀,遂留了一手。”
  清风皱眉疑惑:“既然早晚都得告诉你,为何要多此一举?”
  谢焉默了一会,道:“他不做无用之事。”
  清风:“还未来得及同你说,芙蓉阁新东家叫七星寨,是个突然崛起的小门派,在中原修真界无权无势,却极为嚣张,凡是招惹七星寨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身亡,几经事情,被流言一传,便没人再去惹。”
  塞外修真界与中原大不相同,中原讲究以身修炼乃至入仙,塞外则讲究以物修炼,傍身弄鬼。
  谢焉:“七星寨…如若我没记错,塞外也有个同名的门派。”
  清风点头:“不错,我让人多番调查,发觉此派正是由塞外流传来的,值得一说的是,七星寨寨主的义子梁天阙在中原,与白长醉走得极近。”
  谢焉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他问:“可知梁天阙在哪?”
  清风摇头:“只知道有梁天阙此人,但何种容貌,是长是扁,无从得知。听闻,梁天阙乃是水灵根的奇才,且悟性极佳,过目不忘,是个颇为棘手的难对付之人。”
  能得清风如此评价的人不多,纵然是傅庭秋,也未曾有此殊荣,可见梁天阙的危险程度。
  清风若是知晓傅庭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与梁天阙交过手,不知会作何感想,眼下他一无所知,将查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告诉谢焉,让他有所准备。

  ☆、第五九章

  傅来奉傅青松的命令在万秋镇等着傅庭秋,静候半晌等来老马驮着的浑身是伤的人,他大惊失色,顷刻间失了分寸。
  昏迷不醒的傅庭秋让傅来心慌不已,顾不上天色已黑,连夜带人将傅庭秋抬回山庄。
  傅庭秋沉着脸,站在傅庭秋的床前,等着大夫问诊。
  他凝视着面色苍白不似人样的傅庭秋,轻声问:“少庄主的剑呢?”
  傅来跪在地上,抖成一团,颤声道:“在桌上。”
  傅青松:“将驮他回来的那匹马好生照顾。”
  傅来颤声应下。
  傅青松不喜不悲,声音平静:“好得很,竟敢在我眼皮底下将我儿伤的如此深,莫非真当我死了?”
  傅来低头不敢说话,他从傅青松的话语里听出愤怒,杀意。
  傅青松沉默半晌,挥挥手道:“起来罢,此事不怪你。”
  傅来应了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着急的看着还在诊断的大夫。
  老大夫收回手,抬头对傅青松道:“气血两空,有内伤,伤及五脏,近两个月不宜动武,需静养。待我开个方子,每日两剂,连续一月,保证药到病除。”
  傅青松点头,客气道:“有劳了。”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管,如今好了罢?有人越俎代庖,替你管教,看看你那死了爹的模样,难看死了,若是傅不放没死,也被你这副哭丧的模样愁死了。”
  傅青松哭笑不得:“徐老教训的是,但伤了庭秋的是扶桑门白长醉,此仇渊源已久,他竟找上庭秋报仇,那我这做爹的,不好再坐视不理。”
  徐老将药箱收拾妥当,听闻此话,皱眉道:“他还没死?”
  傅青松:“不仅没死,还频频找庭秋的麻烦。”
  徐老嗤笑道:“为老不尊,仗势欺人,既然如此,你便替傅不放让他长长记性,免得他以为万秋山庄如今只有年轻人。”
  傅青松恭敬道:“是,徐老言之有理。”
  徐老摆手:“别假模假样的,我走了,他有什么不对的,你只管差人去寻我。”
  傅青松应下,又亲自将徐老送出门,这才回到傅庭秋房内,他望着沉睡的傅庭秋,眸色深沉翻涌不止,杀意滔天,恨不得将白长醉千刀万剐。
  傅庭秋很累,累的他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如此长睡。冥冥之中还有许多未完之事,络绎不绝的在他脑海中叫嚣着,让他清醒些,让他快些处理。
  模糊不清中还有一人踩着秋风落叶,手执一朵鲜红的蔷薇花,朝着他含情脉脉而来,那人长相俊朗,气质冷峻,看着他时,目光却柔和不少,甚至还有几分笑意。
  那人轻声询问:“你为何还不醒?再不醒,我便要孤身前往塞外,到时你苦寻不到我,莫要怪我丢下你。”
  傅庭秋心一颤,想到塞外的龙潭虎穴,若是没他,谢焉一人当真能应付的过来?
  他不能让谢焉孤身涉险,慌乱之下,他脱口而出:“我马上去找你。”
  谢焉目光中似有笑意,柔声道:“那你还不醒?”
  傅庭秋猛然一动,睁开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帷帐,鼻息间是熟悉的沉香味,他浑身清爽,五脏内有些疼痛,但并不妨碍他坐起来,嘴里还残留几丝苦味,想来是他沉睡时,有人给他喂了药。
  不知他是如何回到家的。
  傅庭秋坐起来的动作牵扯到肩头的伤势,让他皱了下眉,拿起放在床头小凳上的外衫披上,他慢吞吞的坐起来,踮着腿要下床。
  傅来推门进来时,见到傅庭秋起身要下床,他大惊:“公子,你还需静养,切莫乱动啊。”
  傅庭秋唇角一扯,没好气道:“我是受伤,不是残废。”
  傅来瘪嘴:“徐老吩咐的,你要在床上躺足一月,方能下床。”
  傅庭秋一言难尽:“我爹呢?”
  傅来吞吞吐吐,见傅庭秋面色不虞,干脆道:“老爷在书房。”
  傅庭秋挑眉。
  傅来如实道来:“你回来时一身是伤,去了半条命,老爷猜到是扶桑门的手笔,正筹划着怎么让扶桑门血债血偿。”
  傅庭秋:“这事还是我自己来吧,让我爹别瞎忙活。倒是徐老,果真让我在床上躺足一月?”
  傅来眼神闪烁,不敢与傅庭秋对视,这当然不是徐老的话,是傅青松的意思。
  傅庭秋轻笑,颇为好脾气道:“傅来啊,我待你如何?”
  傅来:“公子待我自是无话可说。”
  傅庭秋笑容微收:“那为何这等小事,你都不愿同我实话实话呢?”
  “不是他不肯与你实话实说,是我不让。”傅青松走进来,解了傅来的燃眉之急。
  傅来感激连连,好悬又被傅庭秋记账。
  傅青松道:“你先下去吧。”
  傅来最想听的莫过于这句话,得令似的一溜烟跑了。
  傅庭秋无奈道:“我与谢焉还有约定,待我前往璇玑城,便同他商讨如何去往塞外。”
  傅青松面色凝重,语气沉沉:“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你的身体,你没发觉自己重伤未愈?”
  傅庭秋蹙眉:“伤势并不算的十分重,只是那日我灵力枯竭,历经苦战,才让我的伤势看起来很重,实际上并未有很难痊愈的伤。”
  傅青松:“你为了谢焉连命都不要了?”
  傅庭秋啼笑皆非,他笑道:“父亲说的哪里话?我与谢焉合作至今,二人已坦诚相待,在蔼雪山上,他为救我一命,不惜将到手的知南令拱手相让,父亲以为,谢焉的这份恩情,我该如何相报?”
  傅青松不知他与谢焉在蔼雪山还有这么件恩怨难了的事,不由得无话可说。
  傅庭秋又道:“我能有如今的修为,也要多谢他出手相助,将在蔼雪山上得到的雪莲大方相赠,父亲以为,这份恩情,我又该如何相报?”
  傅青松被他两连问,问得哑口无言,无论是哪一件,对傅庭秋而言,都是值得以命相报的天大恩情。
  傅青松沉默良久,终按耐不住的询问:“这便是你不顾浑身伤,要与他同去塞外的缘由?”
  傅庭秋轻轻摇头,单单是这两件事并不足以让他冒险,更为重要的是,他将谢焉看做心头肉,怀中宝。
  可这话,让傅庭秋明目张胆的说出,是有些难为情。
  傅庭秋婉转道:“儿子心悦谢焉已久,期盼此次塞外之行,能与他缘定。”
  傅青松早已看出自家儿子对谢焉的情愫,如今亲耳听见他的坦白,也不惊讶,只是忧心忡忡道:“塞外远比中原危险的多,你与他前往,一不小心便成为他人的阶下囚。”
  傅庭秋笑道:“正因为如此,儿子才回来向父亲取经。”
  傅青松微怔,纳闷道:“你想知道什么?”
  傅庭秋:“祖父在塞外做下的事,我想…知道的更清楚些。”
  傅青松眉梢微动,神神秘秘道:“此事你若是想知道的更清楚些,该去询问徐老。”
  傅庭秋疑惑不解,问傅不放的事情,为何要找徐老?
  傅青松小声道:“当年陪你祖父共闯塞外的便是徐老,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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