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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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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庭秋并未出现,倒是出现一位令江穹不胜其烦的人。
  婳祎得到扶桑门要来江家夺剑的消息,一路不曾停歇的赶来,在江家附近寻觅良久,终得江穹出门,尾随至骄阳亭。
  婳祎看江穹的模样,猜想他是在等人,至于在等谁,婳祎无法得知。
  她没有更为合适的机会接近江穹,唯有此时,尚且算的良机。
  婳祎身姿婀娜,行走间似步步生莲,笑容灿若桃花,望向江穹的目光柔情似水,浓情蜜语皆在其中,走进骄阳亭时,目光中更有势在必得。
  江穹只看了婳祎一眼,便毫无表情的收回目光,继而看向官路。
  婳祎内心失落泛滥,面上不显分毫,她盈盈的俯身,柔声道:“江公子,婳祎这厢有礼。”
  江穹看也不看她,只冷声的轻轻嗯了一声。
  婳祎:“婳祎与江公子当真有缘,在此处竟能相遇。”
  江穹一言不发,保持缄默。
  婳祎再道:“江公子,婳祎虽出生合欢派,但对事待人皆出自诚心,公子果真看不见婳祎这颗真心?”
  江穹冷眼看她:“婳祎姑娘,我早已说得清楚,我对姑娘并未有何等情意,更不曾有过想法,还请姑娘不要再做纠缠,贵派如何亦不是我所能批判的。”
  婳祎难得听江穹说如此多话,但这话说出来委实伤人心的紧,婳祎眉头微锁,楚楚可怜:“公子,婳祎对你一往情深,哪怕做个无名无分的暖床丫头,也是愿意的。”
  江穹单刀直入:“我非好色也非多情之人,做不出姑娘说的这等事,另外,请姑娘自重,贵派若是知晓派中圣女这般追着人,恐怕无颜面对江湖中人。”
  婳祎面色青白交错,顷刻间难看至极:“江公子,婳祎好生劝说,竟惹得公子怨怼相待,罢了,我便将真相告知你。”
  江穹:“不必了。姑娘还是多看待看待贵派吧。”
  婳祎气极反笑,娇笑连连,却有几分恶意:“江公子,江家的惊鸿剑曾名扬万里,更令八神殿闻风丧胆,可惜如今躺在剑冢里如死物,即便这般,还是引得八神殿觊觎,不知江家如今可好?”
  江穹面色骤冷,语气低沉:“与你何干?”
  婳祎面色有几分怨毒,笑道:“与我无关,难道还与公子无关?我只道今日萧云生便会到玉衡城,为何江公子会出门?”
  江穹脸色骤变,想起江老爷子与江珀的反常,心头拂过阵阵冷意,事已至此,他哪还有不明白的?
  婳祎观江穹极为不好看的面色,深感扬眉吐气:“江公子,如若江家没了,你可便成了江家唯有的独苗,真真是叫人可怜见的。”
  江穹暗自咬牙,不肯相信婳祎的话。
  婳祎淡笑一声,反而不再说了,由得江穹胡思乱想。
  此时官路远处,有一人驾马腾飞而来,那人容貌俊美,面色肃然,握着马缰的手中还握着一把剑,另只手握马鞭轻扬,一身青衣与白色禅衣飘然飞舞,端的是飒飒风姿,风华月貌。
  傅庭秋一眼便瞧见骄阳亭内的江穹,再看见婳祎时,笑意蓬发。
  想必婳祎极为烦他,每每有与江穹相处的机会,都被他破坏,换做他是婳祎,定也烦。
  傅庭秋翻身下马,走进骄阳亭,打破江穹与婳祎的沉默以对。
  傅庭秋:“婳祎姑娘,又见面了。”
  婳祎笑容轻快:“傅少庄主有礼。”
  傅庭秋:“姑娘何时与江穹关系这般好?相约在此处等我。”
  婳祎笑道:“傅少庄主说笑了,婳祎偶遇江公子,多说上几句话罢了。”
  傅庭秋扬起笑容,笑意不达眼底:“姑娘想看江家的笑话?姑娘以为,我会不知道扶桑门与八神殿打的什么主意吗?”
  婳祎笑的颇为悠然:“傅少庄主不必在我面前处处警告,此事我合欢派并不参与其中,来江家夺剑一事,纯属扶桑门与八神殿两派的事,据我所知,暂无中原门派伸出毒手。”
  傅庭秋长眉一挑,唇角微陷,哂然道:“姑娘又说假话,你与花灵门薛姑娘同住一家客栈,怎会不知她与白长醉走的极亲近呢?”

  ☆、第五二章

  婳祎面色微沉,冰冷道:“婳祎早出晚归,并未注意到此事。”
  傅庭秋轻笑:“此话换做姑娘自己,怕是都不信。”
  婳祎深呼吸,忍耐道:“公子要空口白牙,指鹿为马?”
  傅庭秋连连推脱:“姑娘莫要激动,没有便没有。”
  婳祎为了揽光铃,忍气吞声:“话说到这份上,婳祎便卖傅少庄主个面子,花灵门被迫与扶桑门合作,起因还是谢楼主将白独归修为废除一事。白长醉找上花灵门,希望薛门主识趣,将门中秘药双手奉上,但薛门主对扶桑门百般看不上眼,有意抗拒。”
  婳祎一言未完,目光若有似无的停留在江穹身上,想来花灵门不愿交出门中秘药,与江家也有些许瓜葛。
  此事傅庭秋已然知晓,他道:“多谢姑娘。”
  婳祎面色好看许多,但不愿接傅庭秋这声谢,她冷声道:“若是傅少庄主当真愿意谢婳祎,还请说服傅庄主将揽光铃归还。”
  揽光铃一事,傅庭秋心有计较,他无奈道:“待知南令事了,我当履行诺言。”
  婳祎脸上笑容再现,娇笑道:“如此甚好,既然傅少庄主与江公子有约在先,那婳祎不多打扰,先行告辞。”
  傅庭秋抱拳:“再会。”
  婳祎以手掩唇,盈盈柔情目光看向江穹,只见到江穹半侧着的如玉面庞,竟是一声不吭,她未免有些失落,好在对江穹有些了解,婳祎施了一礼,转身窈窕的离去。
  傅庭秋:“她对你有几分真心,甚是难得。”
  江穹转脸,皱眉道:“我于她并无情意。”
  傅庭秋好笑道:“神女有梦襄王无情,婳祎身在情中,自视不清,无人能解。”
  江穹此时无心言情,他急声道:“八神殿恐怕已到江家,你快与我速速前去。”
  傅庭秋不急不忙道:“谢焉已先我一步赶往江家,你我需为他争取些许功夫。”
  江穹心中焦急不知说与谁人听,他忍不住道:“谢楼主一人如何抵挡八神殿众多高手?”
  傅庭秋与江穹一道扶马上鞍,拉起马缰道:“我与谢焉前来,定不会只有我二人,江穹,八神殿动知南楼在先,动我在后,如今想安然无恙的将惊鸿剑取走,简直痴心妄想。”
  江穹轻轻的出口气,将心急浮躁按下:“我能帮你做什么?”
  傅庭秋极为欣赏他在危难关头的镇定自若:“拦截扶桑门。”
  短短数语,傅庭秋便将扶桑门与八神殿间的牵扯交代清楚,又道如今两者怕是合作关系,强强联手,即便是谢焉也无暇应对。是以,他们能做的便是拖住白长醉。
  白长醉下榻的客栈离江宅不算远,站在客栈前,傅庭秋心下一沉,只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以白长醉的狡猾程度,怎会不知他与谢焉前来。
  那江家此行,怕是危机重重。
  傅庭秋笑了下,不知是白长醉的危机还是他们的,不过…傅庭秋昂首看着客栈的门匾,扶桑门三番五次的对他下手,此账不算,不是他傅庭秋的脾性。
  二人进客栈,发现门庭冷落,只有一桌人,连个店小二都未曾见到。
  傅庭秋看向四人围桌而坐中的一名娇俏少女。
  傅庭秋记得那名少女,正是在拍卖会上同他争夺拂星链的薛灵汐。
  此时的薛灵汐,面色阴沉,目光森然,整个人透着一股阴暗气息,全无那日少女该有的灵动自然。
  薛灵汐旁边的三个黑衣人,各个金丹期修为,看起来颇为难对付,傅庭秋叹了口气,出师不利啊。
  跟在傅庭秋身后的江穹,看见薛灵汐时,握剑的手陡然发紧。
  薛灵汐瞧见傅庭秋,恨意蓬勃,一字一句道:“是你。”
  傅庭秋微微一笑,温润尔雅:“是我,薛姑娘认得我?”
  薛灵汐:“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万秋山庄傅庭秋。”
  傅庭秋:“姑娘与扶桑门为伍,可是有难言之隐?”
  薛灵汐冷冷道:“没有,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他不愿意跟扶桑门合作,我却是愿意的,我巴不得跟他们合作,将你们统统杀光。”
  傅庭秋笑意一顿,心下惊讶,薛灵汐好大的怨气,对他更是恨意滔天。总不至于因一个拂星链,薛灵汐便将他恨之入骨,在他不知时,还发生了何事?
  傅庭秋面色一正,义正言辞道:“姑娘何出此言?扶桑门乃是财狼之辈,你与之谋皮,岂能落得好下场?”
  薛灵汐:“傅庭秋,瞧你这装腔作势的模样,令人作呕。”
  傅庭秋从来都是有脾气之人,更何况被人莫名其妙的破骂,他冷声道:“不知我哪里得罪姑娘?”
  薛灵汐:“你夺我心仪法宝在前,又夺我如意郎君在后,如今假惺惺的问我哪里得罪?你不觉得自己过于道貌岸然吗?”
  傅庭秋何等玲珑心思,寥寥数语便已明白,他笑道:“姑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拂星链是我高价拍得,如意郎君一事,我更是冤枉,我尚且不知姑娘心仪何人,谈何夺走?”
  薛灵汐面色漆黑,咬牙切齿:“修真界众所周知,你对谢焉死缠乱打,如若不是你,谢焉看上的定是我!”
  言之凿凿,煞有其事。
  傅庭秋忍不住笑了:“姑娘莫非在说笑?我与谢焉一事,风言风语良久,不得作数,谢焉不喜姑娘,姑娘也不必牵连我吧?”
  薛灵汐尖叫一声:“是你,都是因为你,那日我在璇玑城质问谢焉,问他是否喜欢你,他并未否认,你敢说此事你不知晓?”
  傅庭秋满脸无辜:“确实不知。”
  薛灵汐怒视他:“真是不要脸,有本事勾引,你有本事承认啊!”
  傅庭秋笑意渐无:“血口喷人的事,姑娘还是少说为妙。”
  薛灵汐怒气冲冲,杀意凛冽:“你既来了,那便留下吧,等你死了,我定替你好好照顾谢焉。”
  傅庭秋:“如此笃定,倒让我心生期盼了。”
  傅庭秋面色如常,心里却生出几丝焦急,薛灵汐带着扶桑门的人守在此处,全然不见白长醉,想必白长醉已前往江家,他必须速战速决,好去支援谢焉。
  薛灵汐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江穹身上:“江穹,你江家灭顶之灾再临,也是可怜,看在你我差点成为夫妻的份上,我送你与你祖父、父亲一家团圆罢,算是不枉我父亲一场巴结。”
  江穹冷然,根本不答薛灵汐。
  话已说到这份上,便只剩下动武,一瞬间,客栈内刀光血影,杀气四溢,无人敢靠近。
  不远处的江家,景象也未好到哪里去。
  谢焉赶到时,江宅已毁的差不多,他方才落在主宅屋顶上,便看见江老爷子与萧云生打个平手,那厢江珀与白长醉殊死争斗,江家养的精英与八神殿、扶桑门的其他人胶着一起,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江家存放惊鸿剑的房间,已被萧云生掀开屋顶,惊鸿剑安静无声的躺在架子上,似旁观者窥探着这一场血雨腥风。
  江老爷子与萧云生在周围打得不可开交,到底是上了岁数,又经过多年岁月洗礼,江老爷子的修为大不如从前,坚持与萧云生拆了百余招,一个不慎,便被击落。
  谢焉拿出落渊弓,拉弦放箭,将欲置江老爷子为死地的萧云生逼退,人紧跟而上。
  看见谢焉,萧云生有些讶异。
  飞身离去,落在光秃秃的房梁上,萧云生笑道:“谢楼主,好久不见。”
  谢焉站在江老爷子身前,淡淡道:“萧殿主,食言而肥。”
  萧云生温润一笑:“我早已修书送往知南楼,想必谢楼主这些时日在万秋山庄,错开了吧?”
  谢焉:“大概,但拨云剑不能给你。”
  谢焉的直白让萧云生微怔,接着笑了起来,笑容漂亮大方,竟透着几分深情爱意。
  萧云生:“谢楼主误会萧某,萧某此行不在取剑,而在阻止扶桑门毁剑。”
  谢焉不说话,目光落在看似平淡无奇的惊鸿剑上。
  萧云生:“白长醉知晓我有心夺取惊鸿剑,他怀恨我不肯再借知南令,便想抢在我之前,将拨云剑毁掉,好一雪前耻。”
  江老爷子捂住胸口咳嗽几声,指着萧云生怒骂:“塞外小儿,满口胡言。”
  萧云生不动声色:“您说笑了,萧某句句属实,否则断不会阻止白长醉。”
  江老爷子怒极反笑:“依你所言,我还得感谢你?”
  萧云生意气风发:“非也,江家既无保护惊鸿剑的本领,那便将剑交给萧某吧。以八神殿的威严,料定扶桑门不敢亲自造次。”
  江老爷子怒道:“做梦。”
  萧云生好整无暇:“江老爷子不信,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身体力行。”
  说话间脚步一转,轻飘飘的落在惊鸿剑旁,伸手快速的抓向惊鸿剑,显然势在必得,萧云生快,谢焉比他更快,他的手堪堪碰到惊鸿剑,便被一支箭抵住了掌心。
  萧云生一惊,身形一转,脚下飞快的离开惊鸿剑,定睛一眼,谢焉手持弓,冷着脸站在那,好似一尊无喜无悲的菩萨。
  萧云生:“谢楼主要趟这浑水?”
  谢焉不答,他身形极快,眨眼间已到萧云生面前,与之斗在了一处。
  二人修为有所偏差,谢焉比萧云生武功高强,奈何萧云生擅用蛊,谢焉需得好生防患,萧云生虽有蛊在手,但不敢与谢焉硬碰硬,如此一来,二人行动间便有些束手束脚。
  即便是束手束脚,动起手来依然风起云涌,不可一世。
  江老爷子扶着墙,走到房门口,慢慢的坐下,微微抬头看向空中不断变幻的二人,低声叹息,果真是年少有成的天资之人,他不服老不行了。
  谢焉避开萧云生即将触摸到他脖子的手,反手一擒,将萧云生的胳膊抓了个正着,他手上微微用力,咔嚓一声。
  萧云生只觉得右手一阵疼痛,整条手臂失去知觉,竟是被谢焉拉脱臼。
  他面不改色,另只手拍出一掌,照着谢焉的腹部而去,掌中心躺着条尚在沉睡中,雪白色的蛊虫,若是被他拍中,谢焉怕是要九死一生。
  谢焉在蔼雪山,曾与萧云生有过短暂交手,虽短暂,却记忆犹新,满身蛊虫岂非儿戏?
  他手中灵力大涨,落渊弓随之出现,弓弦朝外,正对上萧云生的掌心,嗤啦一声,萧云生那条还未唤醒的蛊虫便一命呜呼,飞灰湮灭。
  萧云生面色一变,急忙后退两步。
  谢焉岂会让他有片刻喘息机会?
  脚下如有疾风,须臾又到萧云生面前,伸手便要将萧云生擒住。
  萧云生抬头,轻轻一笑,完好的左手一挥,谢焉眉头微皱,身子一侧,躲开几条蛊虫,再看萧云生,他竟已落在惊鸿剑旁,手已碰到剑身,此时谢焉再赶去,也来不及。
  惊鸿剑落至萧云生手,只在刹那。
  这刹那间有一只看似柔弱无骨的修长手掌,随意挥了下,将萧云生扇开,取走了惊鸿剑。这只手,出乎在场几人的所料,来人是谁?

  ☆、第五三章

  萧云生惊讶的看向取走惊鸿剑的人。
  那人一身白衣,仙气飘然,面容年少,透着几分清雅,目光灵动,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带着几分嘲弄,修为…他竟看不透。
  萧云生并不认识来人,但拨云剑被夺,容不得他后退。
  萧云生好脾气道:“劳烦阁下将剑还给我。”
  来人声音清脆,宛如玉石之声:“你是谁?为何我要将本是江家之物还给你?”
  萧云生笑意陡增,上前一步:“此剑先前确实江家之物,可如今它已易主。”
  来人依旧似笑非笑:“你说易主便易主?空口无凭,瞎编乱造,我看你倒像个杀人掠财的草寇。”
  萧云生面色骤冷,他被八神殿捡回去前,曾是流落街头的乞丐,有时为了活下去,必须杀人抢夺,被来人一说,不偏不倚的戳中心窝,杀意忽起。
  来人挑眉看他:“说你两句你便生气,阿爹说的没错,塞外之人心生狭隘,阴险狡诈,今日你遇上我,委实运气不好。”
  萧云生懒得与他废话,伸手便要从他怀中夺走惊鸿剑,怎知来人手握惊鸿剑,哗啦一声,将剑拔出,与萧云生斗在了一起。
  谢焉落在门外,还未进去,便见一白衣少年持剑与萧云生自房顶腾飞而出,二人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再次交上手。
  谢焉看着白衣少年,略有疑惑。
  江老爷子咳了两声,抬眼看见谢焉,轻声道:“那是祁家的小少爷。”
  祁家?谢焉恍然,曾与江家颇为交好的世家,随着江家落魄,与之交好的祁家,也未落得好收场。近百年来,祁家靠布匹发家,逐渐脱离修真界,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渐渐衍变成商贾之家。
  谢焉:“年少有此修为,已属不易。”
  江老爷子低笑道:“他与你还差些许火候。”
  谢焉微微摇头,他会有此修为,不过是沾多活一世的光,那祁小少爷与萧云生拆了百招,不见疲态,可见很得上天厚爱。
  这厢祁小少爷与萧云生打的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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