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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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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焉与林老入了万秋镇,便步步难行,只怪镇内人太多,此时谢焉还要多为注意,不能让人碰到糖葫芦,否则以傅庭秋娇气的性子,被他人沾染的东西,他固然是不会要的。
  逼不得已,谢焉只能将糖葫芦徐徐举高,这么一来,在人山人海,你我擦肩摩踵间,有一串糖葫芦,鹤立鸡群,格外耀眼。
  傅庭秋尚未踏入万秋镇,便被熙熙攘攘的人海惊了一把,他皱眉问傅来:“往年不见如此多人,今年怎么回事?”
  傅来小山似的身躯在此时发挥作用,他护着傅庭秋,几乎无人能近傅庭秋的身,他解释道:“听闻镇长有心交好,给其他小镇发了请柬,想与他们共结良缘。”
  傅庭秋嗤笑:“这镇长倒是个会来事的。”
  傅来憨笑:“人多也热闹些,公子你不喜欢热闹吗?”
  傅庭秋懒懒的睨了他一眼:“但我近来转性了,镇长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
  傅来颇为识趣的闭上嘴,不发一言。
  即便有傅来在旁边挡着,傅庭秋依旧难免被来往的姑娘塞了个满怀的鲜花。
  傅庭秋今日内穿白色锦缎长衫,袖口与领口皆绣有翠竹,腰带素白,沿着边缘走了一圈鹅黄色的云纹,与他外罩的鹅黄禅衣遥遥呼应,束发丝带亦是白黄两色,整个人即俊美又瞩目。
  更何况此时他怀抱各色鲜花,乍一看好似花仙下凡,游历人家。
  来往姑娘见他怀中鲜花满的溢出,只好作罢,不再将花送上,恋恋不舍的离去。
  傅庭秋:“傅来。”
  傅来立刻俯身,双手交叠在腹部前,接住傅庭秋丢过来的鲜花,他对鲜花的香味似有些抗拒,面色耸动,急促眨眼,忍不住偏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第一个喷嚏还未落下,第二个便又接上。
  如此打了好几个喷嚏后,傅庭秋无奈,只能将花又接了过来。
  二人往前走了几步,傅庭秋将花送给摆摊的阿伯,这才摆脱。
  傅庭秋:“去看看。”
  傅来皱着脸,很不情愿:“公子,人太多。”
  傅庭秋挑眉:“正因为人多,我才让你去,别以为我不知道镇长今年为何会玩新花样。”
  傅来顿时臊眉耷眼,有气无力,观其背影颇有些被抛弃的味道,这般故意卖惨的姿态,傅庭秋并非初见,是以格外坦然。
  未等傅来在人海中挤出个明白,有一串被高高举起的糖葫芦优哉游哉的自镇头那边缓缓过来。
  傅庭秋的目光莫名的留在糖葫芦上,直觉告诉他,那是谢焉。
  以糖葫芦缓慢的走动,傅庭秋可想而知镇内狭隘的过街上有多少人,他想:那若是谢焉,他为何要带着串糖葫芦穿街过巷?直接吃掉岂不方便?
  他不吃掉,只能说明,他要将糖葫芦带给一个人,一个值得他穿越人海,费尽千辛万苦,只为博其欢颜之人。
  是谁?傅庭秋心有猜测,却不敢贸然自作多情,生怕一腔热情,荡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  没太弄懂这个感谢营养液是怎么统计名单的,orz。
谢谢看文小天使~

  ☆、第四七章

  傅庭秋便看着一串糖葫芦先越过人海,接着是手持糖葫芦的人,那人今日穿了身宝蓝色衣衫,外罩白色禅衣,身姿挺拔,面色冷峻,从人海里出来的第一眼,并未看向四周,而是将手中高举的糖葫芦放下,似很小心的看了一圈。
  傅庭秋的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那人,似有深情不敢言语。
  谢焉确定糖葫芦安然无恙,方才转身看向身侧的林老,这一转身先看见站在小摊旁的傅庭秋。
  谢焉瞧见傅庭秋,目光有丝亮光闪过:“等很久了?”
  因万秋山庄的上山之路必要有人引路,遂谢焉传信给傅庭秋,让他派个人下山等着,谁知傅庭秋竟亲自来了。
  傅庭秋摇头:“楼主路途辛苦,今日乞巧节,我们在此过个节,再上山吧。”
  谢焉:“也好。”
  傅庭秋的目光在谢焉身侧扫过,笑道:“楼主一人前来?”
  谢焉无奈:“镇上人委实过多,与我同来的林老许是被挤的走散了。”
  傅庭秋:“人山人海不好寻人,你将约见地方告知林老了?”
  谢焉:“不必担心,他身上带着知南楼的焰火,自有法子联络我。”
  话至此,二人便朝镇外的客栈走去,堪堪走了几步,傅庭秋面前措不及防的多了串糖葫芦。
  傅庭秋抬眸看去,谢焉没什么表情,唯有一双灿若星空的眸子里,隐约有丝暗含期待的神采,不知不觉的将主人出卖的一干二净。
  傅庭秋伸手接过,将糖葫芦转了一圈,色泽鲜亮,颗粒饱满,是好吃的,他吃了一颗,被甜的微微眯起眼:“楼主特意为我买的?”
  谢焉偏头轻咳一声:“林老也得了一串。”
  傅庭秋唇角抿笑,桃花眼里满是沉溺浓情中的怡然自得:“楼主没给自己来一串?”
  谢焉:“太甜。”
  傅庭秋唇角笑意更深,心里比嘴里吃了糖还要甜,这丝甜意与口舌甜蜜并不同,它是由内而外融出的,能甜的整个人酥了,让你恨不得年年岁岁都如此刻,只愿长醉不复醒。
  傅庭秋吃了两颗,拉住谢焉。
  谢焉停脚,偏头看他。
  傅庭秋将糖葫芦递到谢焉面前,谢焉眉头微微隆起,面色颇为不愿。
  傅庭秋:“楼主不尝尝?”
  谢焉:“与上次的有何不同?”
  傅庭秋轻笑,眸光熠熠生辉:“自是不同。”
  谢焉蹙眉,目光怀疑的看着他。
  傅庭秋将糖葫芦又朝谢焉递了递,长眉微挑:“不信你尝尝。”
  谢焉拿他没办法,左右看了一眼,低头叼走一颗糖葫芦,送入口中。
  傅庭秋这才抬脚走,心满意足。
  走了几步,傅庭秋忽然听身侧的谢焉怀着几分疑惑道:“并无不同,也是甜的。”
  傅庭秋忍笑:“楼主未曾从中尝出几分如胶似漆的味道?”
  谢焉余光瞥见他目光深处的笑意,恍然间明白,傅庭秋只为哄骗他吃糖葫芦,不由得啼笑皆非:“少庄主对这甜食似有些别样的见解。”
  傅庭秋吃完最后一颗,指尖翻飞,细白的手指在微微泛黄的竹签间来回折返,不消片刻,一支用竹签编成的花便出现在他手中。
  傅庭秋:“我并非因糖葫芦感到甜,而是因将它带到我身边,亲手送给我的人,心生欢喜,不能自抑。”
  谢焉面色不变,看似不动如山,实则双眸变幻莫测,若是傅庭秋能看见,定会吃惊,因灿若星辰的美景再添璀璨,竟是无法让人直视的耀眼。
  傅庭秋:“楼主一路走来,一草半花未收,可愿收下我这朵拙劣但永不枯萎的花?”
  谢焉扭头,瞧见那支竹签编的花,这应是傅庭秋灵机一动随手折出,想必亦是他初次用竹签编花,因手法不娴熟,有些地方露出细细的竹刺,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拙劣。
  谢焉的目光由那朵花转到送花之人脸上。
  看得出傅庭秋在故作镇定无所谓,那紧扣着衣袖的手指,目光中压不住的急切与害怕被拒的慌张,都被谢焉一一捕捉。
  傅庭秋觉得时日过去良久,他心中局促不安,浑身上下不免沾染了些急躁,此次是他极为用心的试探,虽曾有过多番试探,但都被谢焉不咸不淡的挡了回来。
  饶是如此,他仍然希望能让谢焉感受到,今日这番试探发自肺腑,诚心实意。
  谢焉凝视他良久,缓缓自他手中接过那朵花。
  傅庭秋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躁动不安,随着谢焉的一伸手,全然消退,未有一丝残留,好似天地间唯有谢焉,能让他心情如此起伏动荡。
  谢焉:“少庄主手艺不错。”
  傅庭秋干笑:“哪里,不过是想博楼主展颜一笑。”
  谢焉:“是吗?”
  傅庭秋继续干笑:“自然。”
  谢焉:“此次不成,还望少庄主再接再厉。”
  言罢,先于傅庭秋进了客栈。
  傅庭秋微怔,尚未明白谢焉是何意思,便见谢焉报上他的名字,被店小二领着上二楼,他暂且放开此话,追上谢焉的脚步。
  晚夏时节的夜晚总是姗姗来迟,傅庭秋与谢焉在客栈等上大半日,直至夜幕来临,镇内外燃起轰轰烈烈的火盆,才将傅来与林老等来。
  方入包厢,林老便连饮三杯水,待轻抿第四杯时,才有些许力气说话:“如此花花世界,万千人海,为何齐聚此处?真单单为了一个乞巧节?”
  傅来没比林老好到哪里去,他几乎要将一整壶水喝光,听闻此言,大大咧咧道:“林老有所不知,近几年镇长有意发家致富,遂与外镇人来往多了些,今年更是抛出彩头,扬言要替他那十七岁的女儿招亲,人能不多吗?”
  林老:“这镇长是何来头?一个镇长女儿招亲,竟引来如此多人?”
  傅来:“并非镇长名头大,有些许门派是来凑热闹的,还有些许是想借着镇长搭上万秋山庄,能与万秋山庄搭上裙带关系,也是件好事。”
  林老恍然大悟:“我瞧见不少仙门望族前来,小小万秋镇举办的乞巧节会居然如此引人瞩目。”
  傅来笑道:“林老莫要看不起万秋镇,如若此镇没些来历,我家庄主岂会默认将其挂在万秋山庄名下?”
  林老眼眸一转,心中已然明白,双手抱拳,客气道:“是老朽眼浅,还望二位海涵。”
  傅庭秋警告似的盯了傅来一眼,面向林老时,笑容温润:“林老客气了,此次是我有事相求,与万秋山张并无干系。”
  林老明朗一笑,趣味道:“我听楼主提过,少庄主苦恼如何使用雪莲。”
  傅庭秋无奈点头:“正是,让林老见笑了。”
  林老:“此时老朽也说不准,只待见到雪莲时,观其色泽、得其年月,方才能得出合适的使用法子。”
  傅庭秋:“麻烦林老今日先在此暂住一晚,明早再回山庄。”
  林老的目光投向谢焉,得到谢焉微微颔首,他笑道:“全凭少庄主安排。”
  傅庭秋瞧见林老与谢焉间的小动作,并也不在意:“林老可要随我等出去凑凑热闹?万秋镇的万灯会有些意思。”
  林老摆手,有些疲惫道:“我一把老骨头咯,这等年轻人的热闹便不凑了,少庄主与楼主一道去罢,沾些喜气也是开心的。”
  傅庭秋:“既然林老这么说了,那我便不强人所难。”
  傅来从人海里归来,筋疲力尽,哪怕想跟着傅庭秋与谢焉,也没那个力气,只好将林老送到房间,回房后站在窗户边,幽幽的望着傅庭秋与谢焉悠闲离去的身影。
  晚上的人比白天更多些,街头巷尾挂满各色各样的花灯,蔓延至镇内外,顺着过街一路延伸到万秋山脚下一处碧湖边。
  过街人来人往,不论男女手里皆提着一盏花灯,有玩伴的,与玩伴有说有笑,嬉戏玩闹,好不开心,四周处处洋溢着轻快地欢喜味道。
  傅庭秋与谢焉二人,望着人只多不少的过街,面面相觑。
  傅庭秋本意是领谢焉去碧湖边看看月亮数数星星,再伺机窥探下谢焉对他的感情,谁知这方才出门,便遭到人海阻挠,他抿唇不发一言,面有难色,不太想与人挤来挤去。
  谢焉:“随便看看?”
  傅庭秋:“楼主不介意的话,我自是愿意的。”
  谢焉:“无妨,只要身在此处,已是凑上最大的热闹。”
  傅庭秋低声笑道:“楼主看的真开。”
  谢焉顺着傅庭秋的脚步走,自然落后他一步,定睛一看,只能瞧见傅庭秋白玉似的耳垂与脖颈,那束发的鹅黄白色两条发带,时不时的落在他耳垂边,添了几抹撩人姿态。
  谢焉喉咙轻动,垂眸静思片刻,方才若无其事的追着傅庭秋继续走。
  路过一处卖灯小摊,傅庭秋停下脚步,从怀里摸了两块银子,递给摊主,挑了两盏花灯,冲着摊主笑了下,转身将其中一盏递给谢焉。
  傅庭秋:“既然凑热闹,那便凑个完整吧,楼主可愿意?”
  谢焉缄默不语,只伸手将灯接了过来,他一手掌灯,一手轻轻拨动花灯,花灯在手中翩翩起舞,犹如鲜花,活灵活现。
  傅庭秋:“想必碧湖湖面已被花灯铺满,楼主随我去镇边的小河边放灯吧。”
  谢焉无异议,自他出生到如今,从未做过这等事情,忽然被傅庭秋领着做,倒生出几分新鲜感。上一世他亦是没放过花灯,只放过孔明灯,应是与这花灯寓意相同吧?
  谢焉眸光黯淡片刻。
  傅庭秋放慢脚步,与谢焉肩并肩,他似不经意道:“楼主放灯时,可要记得许愿。”
  谢焉那片刻黯淡消失不见,他道:“许愿?”
  傅庭秋:“家人安康,生意兴隆,修为精进,姻缘如意,楼主总有个相求的吧?”
  谢焉思索片刻,倒也未急着否认:“少庄主想求什么?”
  傅庭秋意味不明的睨着他:“说出来便不灵了。”
  谢焉:“……”
  傅庭秋眼眸一转,焉儿坏笑道:“若是楼主愿与我交换,我倒愿意说上一说。”
  谢焉:“那算了吧。”
  傅庭秋:“……”
  镇边小河离客栈并不算远,一路走来,傅庭秋二人遇见不少男女,想来是如他们一般,不愿意挤着人海去碧湖的,如此一来,可想而知小河边也该有许多人。
  傅庭秋领着谢焉走了几处,方才寻到个无人的地方,二人踩着木梯,下到河边。

  ☆、第四八章

  此处河边不比先前的宽阔,二人并肩而行,无端的生出几分逼仄感,许是因为此处离万秋镇偏远些,便没有挂上灯笼,不远处的烛光不足以照亮此处,有些昏暗。
  傅庭秋将花灯微微抬高,还未看清河岸边是何景象,先嗅到一股浓郁的花香。
  花香虽浓郁却不刺鼻,傅庭秋抬眼看去,一大片翠绿的花枝弯弯曲曲的攀附在岸边,枝头缀满开得正盛的花朵,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傅庭秋忍不住碰了碰离他最近的一朵花。
  谢焉:“有刺。”
  傅庭秋收回手,笑道:“无事。”
  谢焉:“放花灯?”
  傅庭秋捧着花灯,谨小慎微,竟有几分虔诚的味道,他面色平静,目光诚恳,一步一步的朝着河边走去。
  谢焉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会,方才跟上他的步伐,一道蹲在河边。
  傅庭秋:“楼主可想好求什么了?”
  谢焉:“还未。”
  傅庭秋:“我等楼主一道?”
  谢焉:“不必了。”
  说话间已将花灯轻轻的放入水中,手没在水里,慢慢的推波助澜,将花灯轻摇慢晃的送走,谢焉凝视片刻,扭头看向傅庭秋。
  只见傅庭秋双手捧着花灯立于面前,微阖双眸抿着唇,神色一丝不苟。
  谢焉认识傅庭秋良久,从未见过他安静如画的模样,如今瞧见了,却有些失望,只因那双总是含笑带情的双眸一旦闭上,整张脸便失去了灵动,也失去了傅庭秋独有的风华。
  谢焉看着傅庭秋微微出神,他想:这个与上一世同名同姓同相貌之人,会跟他有新的结果吗?亦或者是,他内心渴望的结果。
  傅庭秋睁开眼,将花灯放入水中,拨了几下水,随着波纹散开,花灯一波三折的被送走,摇摇晃晃赶赴他们臆想中的仙界,承载着他们心中谁也不愿说的期盼。
  谢焉站起身,望着河面上两盏前后追赶的花灯,半晌无言。在那两盏花灯的不远处,有不计其数的花灯,你挤我我推你的艰难漂流着,不难看出那片儿人有许多。
  傅庭秋也跟着站了起来,二人就着昏暗的烛光,往岸上走。
  方才走了两步,傅庭秋便停住了,他往岸边走了两步,藏身于黑暗之中,伸手摘下一朵花,他轻声道:“楼主?”
  谢焉回头,并未瞧见傅庭秋身影,他蹙眉,疑问:“少庄主?”
  傅庭秋:“我在这。”
  傅庭秋一出声,谢焉便听出他在何处:“少庄主怎么了?”
  傅庭秋声音与往日无异,压着几丝笑意道:“我有东西赠予你,你过来。”
  谢焉站着没动,直觉告诉他,傅庭秋有阴谋诡计,至于是何阴谋诡计,谢焉不用细想,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并非榆木脑袋,更不是不懂风月的傻子,傅庭秋对他的不同,他自然感受得到,但,此时并不合适。
  傅庭秋等了片刻,发现谢焉依旧不动如山,他颇为遗憾的从暗处走出来,走到谢焉面前,将手中花递了过去:“不过想补给楼主一朵鲜花,奈何楼主置之不理。”
  谢焉并未接花,他轻笑一声,转身往岸上走:“回罢,再晚些傅来该出来寻你了。”
  傅庭秋摸摸鼻尖,自觉方才的小手段被谢焉看穿,只是这位机敏过人的谢楼主,并未点破,不知是他怕尴尬,还是怕点破后二人的合作没法再继续。
  即便如此,傅庭秋毫不领情,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被人吊着,是否两情相悦一事,他必然要在谢焉那得到个明确的答复,方肯罢休。
  今日试探不成,尚且作罢,再寻机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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