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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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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焉的这一阻挠将傅庭秋的脾气惹了出来,想也没想的与谢焉动手,他天生变异风灵根,因有些懒散,修为堪堪探入融合,若是侥幸,倒也能胜出几分,可惜,他对上的是金丹期谢焉。
  谢焉何曾在武功比较上怕过谁?更不曾在谁手下吃过亏,他天资卓越,修炼飞速,在修真界年少成名,傅庭秋这般修为的武功,对他而言,说是三脚猫已是抬举。
  傅庭秋几乎用尽浑身解数,不过半盏茶功夫,二人你来我往的拆了不下百余招,傅庭秋呼吸急促,灵力已有将尽之态,反观谢焉,神色漠然,气息平稳,好似这百余招对他而言,像是喝水吃饭般随意。
  招越拆越多,傅庭秋的劣势愈露,只要谢焉想,随时能将傅庭秋罚于掌下。
  谢焉不会滥杀无辜,观此时的傅庭秋尚且不是他非杀不可之人,有心手下留情。
  这一手下留情,二人之间的优劣势有了些许转变,傅庭秋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出谢焉放了水,方才的吃力感此时了然全无,让他有喘息之余,尚有闲暇听清外面人已到了门口。
  “开门。”外面一人高声吆喝道,似将芙蓉阁当成讨价还价的菜场。
  傅庭秋没搭理,料想收了钱的老鸨,多少会阻止门外莽撞之人。
  他与谢焉打的难舍难缠,即便谢焉有心放水,他也要继续打下去,世人皆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他要知道谢焉什么意思。
  “再不开门,我等便要将门撞开了。”门外人未得到回应,越发的肆无忌惮,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阵阵复合声,大抵是今晚与傅庭秋掷金失败的人。
  “谢楼主,”傅庭秋将人引至窗户边,二人沐浴在月色内,互相将脸色看了个一清二楚,傅庭秋心神愉悦时,眉眼间皆是风华绝代,“倘若他们见到的是另一番景象,是否会忽略你来此的真正目的?”
  谢焉:“?”
  谢焉尚不明白傅庭秋此话何意,便被他捏了下手,这让谢楼主毛骨悚然,同时暴跳如雷,此时此景傅庭秋还不忘占他便宜,真是……真是好一个无耻流氓!
  二人初次见面,傅庭秋便如此轻浮,莫非先前傅庭秋便是个不知廉耻的登徒子?
  思及至此,谢焉的戾气翻涌而上,几乎要将他脑海中的清明吞噬殆尽,不能将傅庭秋留在世上,这等人早死早造福,谢焉的手已然到了傅庭秋的后脖颈处。
  谢焉下手速度不及门外闹事人速度,他的手还虚虚的挨在傅庭秋的后脖颈处,房门已被人哐当一声踹开,惯性使然让那两扇门用力的回扇了半开,即便是剩余的半开,已足够让门外人看清房内景象。
  房门即将被踹开时,傅庭秋以迅雷之势扑在谢焉身上,将人死死的压在窗户上,不惜代价将自身外衫撕开半边,想对谢焉衣衫下手时,蓦然发觉对方是一身黑色夜行衣。
  生平从未如此紧张过的傅少庄主,只争朝夕的将谢焉夜行衣的绳结一扯,便低头凑在对方的脖颈处。
  雷厉风行的傅少庄主半分思考空闲都未给谢焉留,乃至于倏然遭此毒手的谢楼主,手脚一慢,便成了欲拒还迎。
  门外原本闹哄哄的人猛然安静了,仿佛一瞬间被人点了哑穴,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重叠在窗户边上的二人。
  背对着他们衣衫不整的自然是今晚重金拍下花魁一夜的俊美男子,正面对着他们的是一长相英俊的冷面男子,有人低呼,“知南楼谢焉。”
  因这一声低呼,门外的寂静被打破,众人面面相觑,再看向房内,那背对着他们的俊美男子低低的喘息了一声,抬头凑近谢焉,轻声呢喃了什么,惹得谢焉眉头一皱,似有不悦。
  只是一瞬,谢焉双手揽住怀中人,抬头目光寒冷似冰刃,刮得门外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片刻后只听谢焉道,“今日之事,如若你们胆敢随意流传,知南楼定不轻饶。”
  话一出口,谢焉怀抱傅庭秋,脚下一发力,踩在窗口,一跃而出,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许是料定人已走远,众人重新交谈起来,这些寻花问柳的,不乏仙门望族,还有许多是专门收集情报之人,此时因刚欣赏完知南楼三楼主的一出好戏,不能安分。
  “那被谢楼主怀抱的是何人?”问话的是掷下千金的后起之秀,他听闻过知南楼,对谢焉兴趣不大,但对傅庭秋的容貌却起了兴趣,掷下千金或许不单是冲着花魁来的。
  “你不知,那是万秋山庄的少庄主。”听这说话之人,恐是个修真之人。
  “你怎知那是万秋山庄的少庄主?”另有一人问,“他并未表明身份。”
  “如若我是傅少庄主,来此地私会情郎,也会隐瞒身份。”有人道。
  “正是。”修真之人答,“早些时日,有幸进得万秋山庄,见过傅少庄主一面。”
  “如此。”后起之秀道。
  几日后,流言四起,不知何人所传,只道是万秋山庄少庄主与知南楼三楼主的风花雪月,博人一乐,不知真假。

  ☆、第三章

  傅庭秋被谢焉带着踏云而行,偌大的璇玑城皆在脚下,傅庭秋不觉得心生澎湃,反倒忧心忡忡,为谢焉。生怕谢焉念及他方才行事,将他自半空中丢下,任他自生自灭。
  直到脚踏实地,傅庭秋才反应过来,他没问这是何处,自己先将身处的地方打量了一番。
  是个独立门户的小院,院中偏右一颗碗口粗的桂花树,在月光下成随风羽化为仙状,颇有些月寒宫金枝月桂的意思。
  目光所到之处房门紧闭,端看房门的新旧及干净程度,此处不常有人居住。
  “玉牌还我。”谢焉将人带到这,只为讨回玉牌。
  如若傅庭秋真的愿意将玉牌还给谢焉,也不至于跟着到此,可见傅庭秋并无归还之心。
  夜已深,哪怕初春时节,寒风飒飒吹过,冷意依旧直入骨髓,让人不寒而栗,傅庭秋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抬头同谢焉大眼瞪小眼。
  谢焉忍了忍,忍无可忍,“傅少庄主想耍赖?”
  若是方才傅庭秋不说将他带出芙蓉阁,便将玉牌归还的话,谢焉自不会管他。
  “不是,”傅庭秋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谢焉心生不祥:“不过我方才帮了谢楼主一个天大的忙,谢楼主便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一句话便将方才事情转了个样子,他傅庭秋好似个千年妖精修炼成仙,摇身一变成了谢焉的救命恩人。
  这话让谢焉最后一丝耐心告罄,他随手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抵在傅庭秋喉咙处,森然冷意不言而喻,“好说歹说,傅少庄主非要我动手?”
  谢焉此行只为知南令,无心与傅庭秋这等前世仇人、今世路人纠缠,他只想拿回玉牌,同傅庭秋分道扬镳。
  观傅庭秋面不改色的神态,怕是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这位打小锦衣玉食,法宝看到心烦的少庄主,伸手抵在匕首上,笑道,“谢楼主,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与我动手,万一我一个不高兴,你的玉牌可要夭折咯。”
  丢失玉牌尚能找回来,倘若玉牌真如傅庭秋所言,被毁了,那随之而来的麻烦将会不计其数,这并非谢焉想要的结果。
  拿不回来,也抢不到手,威逼利诱之下,傅庭秋更是油盐不进。将办法想了个完整的谢焉,面色漆黑似墨染,傅庭秋看着尚且年少,为何性子如此难缠?
  “我想跟着你长长见识,仅此而已。”傅庭秋再次重复道。
  谢焉不明白他为何非要跟着自己,修真界能人异士遍地走,为何傅庭秋偏偏盯上了他?
  “我知道你为知南令而来。”傅庭秋在这冷风明月,谢焉脸色不济时徐徐开口,像是善解人意般道,“为了弥补我无礼的行为,告诉你一个消息,知南令不在芙蓉阁。”
  提起知南令,谢焉没了跟他继续胡搅蛮缠的心思,转而思考起傅庭秋这番话的可信程度。
  “不用怀疑,”傅庭秋双手背在身后,闲庭漫步的走到房门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这消息是我万秋山庄探听出的。”
  其中意思自有谢焉自己体会,万秋山庄积累几万年的人脉,底蕴之厚,财势之多,修真界之人万万猜测不出。这样的世家,情报自然不甘落人之下。
  情报是上不得台面的秘密之事,但许多门派只会将其做的比本派修为绝学更为出彩,原因无他,在修真界内,失了情报便失了一分先机,很多时候全是先机主导着一切。
  万秋山庄的情报,谢焉不信十成,心里也有了数。
  傅庭秋进了屋,不消片刻,屋内暖黄的灯火冉冉亮起,将傅庭秋的身影映照在窗棂上,让仍然杵在院内的谢焉看了个一清二楚。
  “谢楼主不进来稍坐片刻吗?”傅庭秋的身影一走一摇,轻快姿态溢于言表,几步晃到门口,冲着谢焉一招手,无端的生出几分逗弄意味。
  被逗弄的谢焉,目不斜视的略过傅庭秋,进了屋。
  他不离开,只因尚有事情要问傅庭秋,加上玉牌还在傅庭秋手里。撇开事情不谈,无论如何他也要将玉牌拿回来。
  玉牌是知南楼身份的象征,虽不能调动知南楼的人,但是凭借玉牌足以在知南楼的分楼做很多事情,谢焉不能冒险。
  眼前的傅庭秋,他尚未摸个透彻,不好做其他打算。
  思来想去,谢焉眼下只有顺着傅庭秋这一条路可走。
  当然,倘若谢焉不怕万秋山庄找麻烦,大可以将傅庭秋直接放倒,搜走玉牌了事。
  思及起方才傅庭秋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他的意愿,做出的轻佻姿态,谢焉料定他那般行事,极可能得到个五花八门的流言蜚语。
  到时知南楼该何去何从,他又该如何处置,光是想一想,谢焉便头疼不已。
  凡是与傅庭秋搭上关系的事,都极难处理,谢焉面无表情的想。
  傅庭秋不知道在这几步间,谢焉已将他定为麻烦难处理之人,不过就算傅庭秋知道,大概只是一笑了之。
  人生在世,须得意尽欢,哪能将一个人随意定论为麻烦呢?麻烦的终归是事情本身。
  傅庭秋关上门,走回谢焉面前,借着烛火,将谢焉再次打量了一番,这等龙章凤姿之人,不愧是他惦记许久之人。
  “谢楼主,你可还记得八宝珍馐炉?”傅庭秋问,当日的未解之谜,借着今日得个结果也不算他白来一趟。
  “不记得。”谢焉干脆利落,闭着眼睛养精蓄锐,连个眼色都不给傅庭秋。
  傅庭秋不免失望的啧了一声,坐到谢焉对面,支着下颚百无聊赖的瞅着谢焉英俊的皮相,发着痴。
  半晌无话,盘踞在二人间圆桌上的烛火,因蜡炬成灰爆了一声,引得谢焉眼皮一颤,虚虚的睁开一半,引入眼帘的是傅庭秋毫无防备熟睡的脸庞。
  傅庭秋平生事迹皆在谢焉脑海中,自他入了知南楼,便着手暗查傅庭秋,一是证明自己的猜想,二是早做防患,免得有朝一日遇上傅庭秋,两眼一抹黑,又被活生生的算计一生。
  万秋山庄少庄主,变异风灵根,是个修炼的好手,但他天生懒散,乃至年过三八堪堪探入融合阶段,真要动起手来,怕是在高手手下难以逃命,尤其是谢焉这等已是金丹期的高手。
  但高手架不住法宝不要银子似的消耗,万秋山庄庄主傅青松只得傅庭秋一个儿子,积累下来的荣华富贵,唯有傅庭秋继承,是以傅庭秋出门在外,身上总带着几件救命法宝。
  今日谢焉没机会见到,他也不想见到。眼下傅庭秋熟睡了,不知他能否借此机会,取回玉牌。
  一旦有了不轨的念头,心便蠢蠢欲动。
  谢焉为防止傅庭秋半道醒来,特意取出知南楼近来新炼制成的九曲安神香,凑近烛火点燃,放在不远处,一手持香一手轻摇慢扇,耐心深厚不似往日。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谢焉才动手。
  因傅庭秋双手交叠在桌上,脑袋枕在交叠处,整个腰腹都极为贴近桌子,这个姿势让人很难下手。
  谢焉收回即将触碰到傅庭秋的手,暗自沉思:傅庭秋当真会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酣然入睡?且不说他的身份,哪怕换做寻常人,以傅庭秋的生平行事,定不会如此。
  这人在试探他。谢焉的目光在傅庭秋似乎真的熟睡无知的侧颜上停留许久,终究放弃取回玉牌的打算。
  不管傅庭秋试探与否,他想轻易拿回玉牌都无可能,因为傅庭秋肯定在玉牌上做了手脚。
  谢焉脚步一转朝床榻方向而去。
  傅庭秋爱试探便让他趴着桌子睡吧,谢焉想。他躺在床上,缓缓闭目,料想今后如何与傅庭秋周旋。
  次日一早,傅庭秋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疼,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似有千百只小蜜蜂围绕而转。他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脑袋,睨着神清气爽的谢焉。
  傅庭秋:“谢楼主当真铁石心肠,见我以别扭姿势入睡,也不帮我一把。”
  “你怎知我没帮?”谢焉道,“为了让傅少庄主睡得香甜,我贡献出高价难得的九曲安神香。”
  傅庭秋倏然一笑,“怕不是助我安睡,而是想趁机取回玉牌吧?”
  目的被戳破,谢焉无话可说。他素来不是喜欢解释之人,对上傅庭秋这般擅于唇枪舌战的,只能沉默了事。
  偏偏傅庭秋不是个容易消停的,他盯着谢焉面无表情的脸庞良久,忽而一笑,“玉牌尚在,莫非谢楼主是借查找玉牌之名,轻薄我不成?”
  谢焉唇角难以控制的抽了抽,目光在傅庭秋好整无暇的脸上一扫而过,低声道,“你当真要跟着我开拓眼界?”
  行差踏错的一步,竟然招来了这么大个祸端。令人费解的是,这个祸端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着他。
  谢焉无可奈何的同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再次追问,得到傅庭秋郑重点头,为表诚心,傅庭秋将随身携带的玉佩给了他。
  这并不能安抚到心神俱不安的谢焉,反而添了几抹忧愁。
  傅庭秋到底想做什么?
  谢焉不信傅庭秋的说辞,那话连三岁小儿都哄骗不到,更何况是他。
  “谢楼主,我过得太顺风顺水,背着万秋山庄的烙印,出门在外见不到真正的江湖,”傅庭秋真心实意道,“想我出生名门,衣食无忧,可我断然不想这般活下去。我想活出另一番风采,属于我傅庭秋的风采。”
  听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自白,倘若谢焉真是寻常人,怕是按捺不住就此答应了。
  “说实话。”谢焉道,眼看傅庭秋嘴一张,又要说些冠冕堂皇的糊弄话,谢焉补了一句,“否则我宁可不要玉牌。”
  言下之意让傅庭秋看着办。
  傅庭秋将装出来的豪情壮志全然收起,眯眼静静看了谢焉许久,半晌才轻声道,“我想看看知南令。”
  “我尚未寻回知南令。”谢焉道,“还是少庄主知道知南令在何处?”
  傅庭秋摇摇头,他不知道,如若他知道,那知南令早成为他手中之物。
  “我愿帮你寻回。”傅庭秋道。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傅庭秋也并非乐于助人之人,谢焉沉声道,“恐怕傅少庄主并非是看看这么简单吧?”

  ☆、第四章

  只是单纯看看,不至于让傅庭秋将姿态放的这般低,甚至提出帮忙。
  傅庭秋并非无私奉献的善人,相反他有所出必有所求。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目的。
  谢焉既然问了,傅庭秋也愿意坦城相待。
  “傅家剑谱上有一把能劈开天地的传奇之剑,我听父亲说,那剑名曰拨云,几百年前失踪了,我想借知南令,将拨云剑寻回来。”傅庭秋道。
  “拨云剑失踪几百年,至今音讯全无,单有知南令在手,也不见寻得回来。”谢焉道,“没有音讯的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
  先不说他同不同意,楼里的另外两位楼主,也不见得同意,因至今未有知南令外借的先例。
  “这个不用谢楼主担心,”傅庭秋道,“谢楼主只管将知南令借我一用,至于寻不寻得到拨云剑,端看我个人造化。”
  谢焉:“知南令是知南楼的镇楼之宝,并非我私物,还需请示另外两位楼主。”
  傅庭秋知道谢焉不是推托,也并非敷衍。知南楼三位楼主负责的地方不同,但事关知南令,最有发言权的要数这位三楼主——谢焉。
  谢焉不反对,其他两位楼主想必也不会反对,只不过他万秋山庄付出的代价要再多一些。
  知南楼断不会因为他帮谢焉寻回知南令,便轻易将知南令借出。
  定然还有其他的要求,傅庭秋将因果利弊想了个全面,遂理解的点点头:“无妨,尚且还未有知南令的消息,谢楼主只管请示。”
  谢焉轻轻颔首,算是应下傅庭秋的话。
  二人商讨完正事,又是一番大眼瞪小眼,谢焉对傅庭秋无话可说,傅庭秋却不尽然。
  傅庭秋:“谢楼主,你可知为何我单单寻了你?”
  谢焉不知,也不想知道。
  见谢焉理都不理自己,傅庭秋轻笑一声,自顾自的娓娓道来:“我在知南楼得了一盏炉,巴掌大的炉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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