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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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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庭秋轻笑一声,其内的嘲笑不言而喻:“此话应当我对白公子说,这刀我一眼便看上了,否则万不会砸下三十万高价,还请白公子高抬贵手,将此刀让与我。”
  白独归为了虚无刀,不惜自报家门,怎会轻易让出?
  白独归:“三十五万。”
  显然要同傅庭秋争夺下去。
  傅庭秋何时怕过与人砸银子?
  坐在雅间内,话音不够洪亮,傅庭秋索性站在栏台处,面含微笑,望着厅内众人,薄唇轻启:“四十五万。”
  此话一出,厅内众人皆倒抽一口冷气,惊叹声起此彼伏。
  为了一把塞外野刀,值得吗?
  傅庭秋盈盈笑着的目光,缓缓落在谢焉身上,正巧同谢焉投过来的目光对上,他将折扇轻轻抬起,另一只手托起扇坠下方的玉牌,笑的颇为明媚。
  谢焉立刻撤开目光,片刻后忍不住又看了傅庭秋一眼。
  白独归因四十五万的高价,胸腔内燃起一股怒火,他极少动怒,但若是有人惹他动怒,他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四十五的高价对白独归而言,委实太高。
  扶桑门固然不贫穷,却也不至于花四十五万买一把刀,虽然这把刀对扶桑门而言,极为重要。
  白独归有些不甘心,眼一闭心一狠,再尝试最后一次:“五十五万。”
  傅庭秋并不意外,从白独归开口的那刹那,便注定他会被傅庭秋牵着鼻子走,也让傅庭秋知道虚无刀必是白独归此行的目的。
  不拿下虚无刀,白独归怕是回到扶桑门不好交代。
  价格抬到五十五万,傅庭秋自觉差不多,便收手不与白独归争夺,他笑脸一扬,反而有些遗憾道:“哎呀,既然白公子势在必得,那我便成人之美吧,这把虚无刀还请白公子收下。”
  白独归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明明是他以五十五万的高价拍下的虚无刀,被傅庭秋一说,好像是他傅庭秋有一颗宽阔博大之心,不忍心继续争夺,才放手似的。
  好一张颠倒黑白,巧言令色的嘴。
  来中原前,白独归从未想过会见到这么个人,让他掏心掏肺找了半天,也未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白独归默默的将血咽下去,皮笑肉不笑道:“承蒙傅少庄主抬爱,这虚无刀我便当仁不让的拍下了。”
  傅庭秋挥挥扇子:“拍下吧,恭喜白公子拍得心爱之物。”
  白独归:“……”
  谢焉在厅内众人早已麻木的脸上扫过,眼中难得露了丝笑意,扬起小锤重重敲了三下:“恭喜白公子成功拍下虚无刀,这边请。”
  谢焉话音刚落,便有一美貌女子行至白独归身前,微微福身,面带微笑的为其引路。
  此为拍下贵重法宝之人考虑,特意让其在知南楼内停留数日,再寻个合适时机离开,免去有人在外杀人越货。
  但一般有钱拍下贵重法宝之人,实力向来都是跟钱财相平衡的。
  像傅庭秋这般的,是个特殊。
  白独归随着引路女子走了,行至门口时,顿住脚回身看去。
  只见位于二楼中央的栏台处,站着位容貌出色,浑身上下皆温润翩翩的俊美男子,那男子手握折扇,面上带笑,不偏不倚的看着他。
  见他看过去,还颇为善意的点点头。
  白独归:“……”
  好,很好,记住了。
  傅庭秋功成身退,目送白独归浑身是火的身影走远,撩了把袖子,喝了口茶,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长舒了口气。
  傅来:“公子,你若是真的花四十五万拍下那把刀,我相信老爷会将你丢出山庄。”
  傅庭秋放下茶盏:“傅来啊,这等未能成功之事,还是不要告知我爹了,免得里外不是人。”
  若是被傅青松知晓他将虚无刀的价钱抬至四十五万,都未能成功拍下,怕是要被好一顿说教。
  傅来想起方才白独归的眼神,心有余悸道:“公子,那个叫白独归的眼神好可怕。”
  傅庭秋嗤笑:“并无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个空有修为的粗鲁人。”
  凡是有些脑子之人,都不会与他争夺,他先是五万五万的抬价,对方自然不能示弱的跟上,最后一下捧至十万,不过是他的试探之策,结果白独归想也不想的跟上。
  让傅庭秋好笑之余还有些意犹未尽。
  早知如此,便帮谢焉多坑些银子了。
  思及谢焉,傅庭秋看向高台,谢焉已不在。
  主事者再次占据高台中央:“至此,知南楼此次拍卖会结束,万般感谢诸位来此,还请从正门离开,前往第一院,品尝本楼为各位精心准备的晚膳,用完膳诸位可自行离去,若是有心仪之物尚未寻到,出大门左拐,那处设有知南楼的铺子。”
  傅庭秋领着傅来缓缓下楼,行走间难免引起他人注视。
  经此次拍卖会上的一场高价风波,万秋山庄傅庭秋之名,怕是声名鹊起,轰动一时。

  ☆、第二六章

  清风朗月见大势已定,二人一道下了楼,打算会会扶桑门的那位白独归。
  待二人问明白独归被安排在何处,一路疾步前去,到达白独归房门前时,倏然发觉白独归的房内还有他人。
  二人对视一眼,齐刷刷停住脚步,晦暗不明的瞅着房门。
  白独归的房内确实还有他人,这位他人身着白衣,气度不凡,神色冷淡的在跟白独归切磋。
  白独归侧身避开谢焉的一掌,方才到手的虚无刀,见缝插针的冲着谢焉腰腹无声刺去,外人不知虚无刀的奇妙之处,但白独归知道。
  此刀在他手中,即便发挥不出骇人的作用,却要比其他法宝强势。
  谢焉空手接白刃,似在无形中化成一物,抵挡住虚无刀,另只手聚起灵气,朝着白独归的心口便那么拍了过去。
  白独归不骄不躁,将虚无刀收回,刀刃微微立起,对上谢焉充满灵气的一掌,二人灵力相撞,各自后退。
  谢焉后退半步,便停住脚,他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什么,清冷的双眸染上几丝兴奋,大抵是许久未曾遇见能一较高下的对手。
  白独归后退一步半,堪堪停住脚,他拧眉看着手中虚无刀,又抬头看向那厢默不作声的谢焉,心想:中原人高手辈出,师父果真没骗我。
  白独归将虚无刀收起,生硬且有着惭愧道:“我不敌你,你可愿等我十年?”
  谢焉看他:“你以为十年后的你,能打败我?”
  白独归摇头:“许是与你有再战的可能。”
  谢焉不置可否,白独归年纪轻轻取得如此修为,实属不易。
  十年后,二人再次交手,会有何等结果,谢焉不得而知,但他翘首以盼。
  白独归:“谢楼主,你可知为何我要冒险亲自上门?”
  谢焉不答,他以为白独归该知道此次只身落入知南楼,便是羊入虎口。
  白独归仔细端详谢焉片刻,斟酌道:“我知晓知南楼以为知南令在扶桑门内,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取回虚无刀,二是要告诉谢楼主,知南令并不在扶桑门中,那日我门中人追到柳序的下落,赶到时并未发现柳序,想必有人捷足先登。”
  白独归说了如此之多,无非是告诉谢焉,知南令不在扶桑门,知南楼没必要盯着他们不放。
  谢焉皱眉:“本楼与贵派的梁子并不单是因知南令。”
  白独归疑惑:“还有何事?”
  谢焉冷声:“贵派勾结修真各派,暗地成立对付知南楼的结盟,不知白公子有何解释?”
  白独归哑然失声,此事他全然不知,若是想解释,也因不了解内情,无从开口。
  谢焉转身便走,临出门前好心道:“谢某建议白公子此行后,远离中原。中原人远非白公子所想的那般愚蠢。”
  白独归伸手,想喊住谢焉,碍于谢焉方才的好心建议,遂讪讪放下手不再多话。
  谢焉开门同在外的朗月清风来了个大眼瞪小眼,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良久。
  清风:“三弟,你在此……”
  清风话未说完,未尽之意溢于言表。
  谢焉看了清风一眼,转头对朗月道:“有事相商。”
  朗月拉了清风一把,跟着谢焉离开白独归的住处。
  三人去了第四院落,那是三位楼主的书房,每每有重大事情,三人都会在此商讨。
  三人方才坐下,便有人将茶奉上。
  朗月交代道:“若是有人来寻,便说我三人有事,不便见客。”
  奉茶的丫鬟点头,福身下去,顺便将房门关上。
  朗月:“何事?”
  谢焉:“我与白独归切磋,险胜一招,但如若我们想跟着他,找到扶桑门在中原的本宗,恐怕有些难。”
  朗月眉头微微皱起:“虚无刀已被他拿下,若是不能顺藤摸瓜,损失未免有些大。”
  谢焉又道:“况且白独归坦言道,知南令并不在扶桑门内,我观他的模样,不似作伪。”
  清风抿了口茶,轻声道:“会不会是扶桑门得到知南令,并未告知他,门主有意将他放出,混淆视听?”
  谢焉默了片刻,沉声道:“不无这等可能。”
  朗月低叹道:“如此,我等三人,还是要抓住此次机会,随着白独归摸到扶桑门本宗,一探究竟。”
  谢焉道:“我去跟。”
  谢焉话一出,朗月清风面面相觑,同时噤声。
  片刻后,朗月忍不住道:“他虽修为不及你,今又有虚无刀在手,且心思未必……”
  清风也忍不住跟着道:“他在知南楼吃下如此大亏,若是再察觉到你跟踪他,断不会心平气和放你离开,你一人委实危险。”
  谢焉唇角一勾,丝丝笑容泄露:“谁说我一人?此次傅庭秋必然同行。”
  清风一惊,猛然扭头看向朗月。
  朗月亦是扭紧眉头,似有不放心之态,他道:“傅少庄主修为平平,你与他一道,可谓是难上加难,况且白独归在此吃下的亏,罪魁祸首还是他。”
  谢焉抿紧唇角,眼含笑意道:“傅庭秋自然有他的法子,我与他一道,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万秋山庄的傅少庄主,决不会是个精致秀丽的绣花枕头。”
  朗月清风未曾想过,会有一天听谢焉这般笃定对他人做出肯定。
  而被谢焉肯定的还是个看起来颇为娇气的公子哥,朗月清风一时间不知该做何表情。
  跟着白独归一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另一边,傅庭秋带着傅来回到住处,将拂星链摘下,摸索半晌未能发现拂星链的特别之处,他并不气馁。
  拂星链虽说是中等法宝,但傅庭秋相信谢焉的炼制手艺,它不会仅有主事者说的那两个用处,链子已在他的手中,只需潜心专研便是。
  傅来在旁看了几眼,未瞧出什么,见傅庭秋将链子放下,他忍不住道:“公子,这链子应是个寻常法宝吧?”
  傅庭秋将拂星链再次带上:“是或不是,并非那等重要,傅来,我需要你替我回趟家,取一样东西。”
  傅来闻声,单膝下跪,低声道:“还请公子吩咐。”
  傅庭秋漫不经心:“前段时间我爹锻造的那把剑,取来。”
  傅来诧异,那把剑……如若他未记错,老爷交代过,此剑对公子不利,为何公子点名要那把剑?
  傅庭秋轻声道:“那是把好剑,不过需喂饱了,方能醒悟。”
  傅来心中一颤,以血醒剑。
  傅庭秋打算做什么?
  傅庭秋不再多言,只道:“去吧。”
  傅来对傅庭秋鞠了一躬:“公子多保重。”
  傅庭秋挥挥手,傅来转身便走。
  待傍晚谢焉来寻傅庭秋时,赫然发现常跟随傅庭秋左右的傅来不见了。
  谢焉不是个多管闲事之人,傅来不见了,许是傅庭秋有所交代。
  傅庭秋瞧见他,眉梢一扬,笑道:“楼主今日赚的可还满意?”
  即便谢焉再不想承认,也得要多谢傅庭秋,他诚心实意道:“今日还要多谢少庄主。”
  傅庭秋不甚在意的摆手:“是那扶桑门中人太过于死心眼。”
  谢焉:“提及扶桑门,傅少庄主对知南楼将虚无刀放出来的目的,心有一二吧?”
  这是要同他说正经事?傅庭秋心想,面上饶有兴趣的点点头。
  谢焉:“扶桑门本宗在塞外也只是猜测,这段时日,不论是知南楼亦或是万秋山庄,都不曾寻到踪迹,我只好与朗月商量,用扶桑门之物引出扶桑门中人,以此追本溯源。”
  听到此处,傅庭秋豁然开朗,他道:“谢楼主将白独归留在楼内,不过是想利用他,查到扶桑门在中原的本宗?”
  谢焉点头应是。
  傅庭秋抿唇一笑:“想必楼主将事情与我挑明,并非是说闲话,楼主想我与你一道?”
  谢焉深知傅庭秋的脾性,他道:“一探扶桑门,是为寻找知南令,如今知南令音讯全无,我也只能暗查排除,如若在查找过程中,有知南令的消息,岂不更好?”
  傅庭秋思绪万千,眨眼间道:“楼主所言甚是,我与楼主一同便是,也当开拓眼界,增长些许见解,还望谢楼主不嫌我拖后腿。”
  谢焉沉声道:“能得傅少庄主一路随行,是我的荣幸。”
  傅庭秋轻笑:“楼主回到知南楼,连客套话都说的如此动听,令人欣慰。”
  谢焉:“……”
  若不是临出门前,朗月再三叮嘱,要他多说些好话,他怕是一句话都嫌多。
  傅庭秋应下谢焉的邀请,想起傅来,对谢焉道:“我将傅来打发回山庄,替我取一件物品,还请谢楼主知会下,别让傅来再来时,被挡在门外。”
  谢焉:“少庄主放心。”
  被傅庭秋调侃了一句,谢焉再说话,果然一如之前精简。
  与傅庭秋商定后,谢焉转身抬脚便要走。
  傅庭秋见状连忙唤住他:“此时我便要与楼主一道了吧?”
  谢焉停住脚步,细想确实如此,便将傅庭秋领到自己的院内。
  那日金碧辉煌的卧房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处朴素简单的房间。
  傅庭秋一眼瞧见,偏头似笑非笑睨着谢焉:“楼主如此俭朴,是要省些银子供伴侣用吗?”
  谢焉面颊一抽,面无表情:“繁华富贵过眼烟云,少庄主如此在意?”
  傅庭秋:“我在意的并非繁华富贵,而是楼主的伴侣。”
  谢焉定定的看着好整无暇的傅庭秋,对方笑容自然悦目,眼神似有些好奇,大抵是方才那句话,发自肺腑,并非撩闲。
  谢焉一时未搭话,他想:傅庭秋又想做什么?莫非是新的试探?
  可这番针对伴侣的试探,目的在何处?
  谢焉重生一世,却愈发的看不懂傅庭秋,他发觉眼前之人,虽只有一张绝色面皮,却有着上百种多变的性情。
  初次见面不经意的捏手;那日匍匐于他胸膛上故作低吟;温泉前陡遭刺杀意外的肌肤相亲;山洞前故作不经意的拨他睫毛……
  不知不觉间,他二人已有过许多肢体接触。
  谢焉收回思绪,盯着傅庭秋,平铺直叙:“与少庄主无关。”
  傅庭秋不死心,旁敲侧击:“若是楼主与我在扶桑门内,偶遇婳祎姑娘,楼主该如何?”
  谢焉从容不迫:“少庄主提及婳祎姑娘,莫不是中意她?”
  傅庭秋不动声色:“不过是想起白独归万不能是自己进来的,必是有人引路,方能进入知南楼的拍卖会,楼主可曾想过?”
  谢焉深深看了他一眼:“此事自有人查明,少庄主还是多祈祷。”
  傅庭秋付之一笑:“我该祈祷什么?”
  谢焉言简意赅:“知南令在扶桑门内。”
  傅庭秋偏头看谢焉:“也罢,我便听楼主一次。”
  谢焉:“……”
  这并非他想要的结果,却将他古井无波的心,撩的似随着春风微动的湖面,荡漾开一圈无痕水波。

  ☆、第二七章

  白独归已在知南楼待上五日,未有动身离开的迹象,好似他对知南楼产生莫大兴趣,非要研究出个什么,方肯罢休。
  在傅庭秋看来,白独归无非是在拖延时日,再者是对方有一探知南楼的打算。
  傅庭秋并未将这看法告知谢焉,想来谢焉在白独归三日都未曾离开时,便有所察觉。
  这一日,谢焉来寻傅庭秋。
  傅庭秋还未坐下,谢焉便开了口。
  谢焉:“白独归的师父是扶桑门门主,他奉命来此取回虚无刀,取回后立刻前往蔼雪山。”
  傅庭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闻言惊奇道:“蔼雪山离破军城足有一月的路程,师命难违,为何白独归还不动身?”
  谢焉不语。蔼雪山常年飘雪,极为寒冷,甚少有人胆敢前往,听闻蔼雪山上有千年雪莲,虽是珍贵,却有万年冰雕日以继夜的守护。
  且登山之路险峻,古往今来并无多少人去过蔼雪山,遂蔼雪山在修真界被称为第一雪山,亦是无人敢问津的第一山。
  现如今,白独归即将前往蔼雪山,是恶意引他们前往,还是扶桑门本宗便在这蔼雪山上?
  谢焉无法得知,他看向傅庭秋。
  傅庭秋单手支着下颚,瞧见谢焉的目光,轻而缓慢一笑:“依我之见,蔼雪山是个陷阱,想必楼主知晓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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