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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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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庭秋:“……”
  这算是一报还一报吗?
  傅庭秋乍然想起谢焉在万秋山庄时,被他安排的住处,此时回想起来,颇有些一言难尽。
  他面上带笑,神色不变:“随楼主安排,横竖不过几日,想必是谢楼主担心我遭人毒手,清楼主怕是不知,我被扶桑门惦记上了。”
  清风面上惊讶,关心道:“那少庄主可要当心,这扶桑门想杀之人,必定是追到天涯海角,誓不罢休。”
  心里想的是:以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不被扶桑门惦记上,他才觉得奇怪呢。
  傅庭秋岂能看不出清风的虚情假意,他呵呵一笑:“多谢清楼主关心,有谢楼主在侧,我依然能安然入睡。”
  两只道行高深的狐狸精,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跟在二人身后的傅来,只听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几句话,随后竟然相濡以沫似的对视一眼,看的傅来头皮一麻。
  傅来想,他家少爷笑的好似那得手的黄鼠狼,那边的二楼主也不甘示弱。
  修真界的人真复杂,长得好看的人,内心更是错综复杂,非他能比。
  傅庭秋被安排在谢焉的院落内,傅来被安排在隔壁客房。
  将人送到院门口,清风便借着送傅来去客房为由,施施然走了。
  临走前那抹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的傅庭秋心里一麻,谢焉与清风背着他搞什么鬼?
  傅庭秋进了谢焉的院落,这院子布设简单,没有花草,只有一棵参天大树位于院落中心,遮天蔽日似的。傅庭秋抬头一看,树木青云直上,仿佛高入云霄,不得见顶端。
  当真是棵有年月的大树。
  傅庭秋围着大树走了两圈,并未发现特殊之处,抬脚想进客房休息,忽然发觉清风只将他送到院门口,并未告诉他,哪一间是他住的。
  莫不是让他点兵点将?
  怕不是这样,傅庭秋想。
  他直截了当的走向右手边的房间,当手放在房门上时,傅庭秋犹豫了。
  直觉告诉傅庭秋,这间房当是谢焉的卧房,他嗅到一丝木香,曾在谢焉身上嗅到过。
  心里有了底,傅庭秋转身去了对面的房间。
  毫不犹豫的推开门,傅庭秋顿住了。
  房内毛皮横行,金银珠宝四溢,凡是肉眼所见之处,必定有珍宝。
  傅庭秋扶额,知南楼这是要干什么?
  不,不对,是谢焉想干什么?他是娇气了些,但并非是没有珍宝相伴,便不能入睡啊。
  这客房傅庭秋委实迈不开脚,站进去。只好转身去大树下休息片刻,等谢焉回来,再商讨如何处置。
  谢焉这个院子主人不在,傅庭秋无意窥探谢焉的卧房,蹲的累了,便走到台阶上坐下,百无聊赖的等着。
  这厢入了蕴宝楼的谢焉,楼门在身后无风自关,谢焉表情淡淡,目光寸寸扫过楼内,楼内并未点灯,各类法宝光亮不一,色彩多异,晃的谢焉整张脸都变了色。
  谢焉一步一步,闲庭漫步似的往楼中心走去,中心有一方高筑的石台,石台上是一方锦盒,锦盒此时大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这方锦盒本是用来放置知南令的,如今知南令尚未寻回,自然是空空如也。
  谢焉每走一步,内心繁重的杂念便减少一分,行至石台的台阶处,谢焉停下了脚步,不为其他,只因他想到了傅庭秋。
  一颦一笑,皆为灵动的傅庭秋。
  “为何不走了?”身后传来朗月嗓音低沉的询问。
  谢焉转身,面无表情:“想到一个人。”
  朗月缓缓走来:“傅庭秋?”
  谢焉点头。
  朗月神态自然轻松:“是个有趣之人,但你不能对他有其他心思。”
  谢焉抬眸,意味不明:“理由。”
  朗月几不可见的摇头,这一趟出去,将人心荒野了,他的这个三弟啊。
  朗月:“他远非你看见的这般单纯好对付。”
  谢焉早有预料,亦是心中有数:“我知道。”
  朗月意外:“你知道?你知还对他产生了其他心思?”
  谢焉不答,片刻后,低声道:“寻回知南令,找到拨云剑,还要与他一道,我倒想看看,他能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
  朗月怔了一瞬,随后轻笑道:“若是你棋差一招的被他降服,我该如何是好?”
  谢焉眉目舒朗,嘴唇微翘:“那便当知南楼多了个帮手。”
  谢焉看得如此之开,朗月还能说些什么。
  朗月轻叹了口气:“如今知南令搅得修真界动荡不安,明目张胆觊觎的当属扶桑门,可这扶桑门对付起来,委实麻烦。”
  谢焉:“并非知南楼一家要对付扶桑门。”
  朗月看谢焉,洗耳恭听。
  谢焉将扶桑门两次刺杀傅庭秋一事,事无巨细的告知朗月。
  朗月合掌一笑:“那扶桑门莫名其妙的便与傅庭秋结了仇?”
  谢焉摇头:“恐怕并非如此。”
  朗月:“嗯?”
  谢焉静思片刻,那日傅庭秋手中的纸片,触手柔软,观其成色怕是年份久远:“万秋山庄的傅不放,是个上天入地全然不怕的大人物。”
  朗月心思通透,为人聪颖,被谢焉的一句话瞬间点醒,他笑道:“傅不放是个人物,在几百年前将修真界搅得天翻地覆,又将塞外的修真人士祸害个干净……”
  谢焉听闻塞外两个字,忽而茅塞顿开。
  日出而立之地,塞外……
  谢焉将在璇玑城取到的一方小印放到朗月面前:“扶桑门对傅庭秋这般敌视,恐怕与他这位豪放的祖父有关,再有我大抵猜到扶桑门本宗在哪了。”
  朗月接过小印,追问道:“在哪?”
  谢焉一字一句道:“塞外。”
  朗月瞬间了悟,是了,情报记录扶桑门出现在此,是在傅不放搅乱塞外平静,回到中原时,彼时他们谁也未曾想把扶桑门与万秋山庄联系起来。
  今日若不是谢焉问起,恐怕他们还要寻上好些时日。
  可塞外哪是那么好去的?
  塞外的修真界又是另一番天地,不论谢焉在中原混的如何风生水起,身处塞外恐怕也得是个任人宰割的毛头小子。
  谢焉明白朗月的担忧,他道:“如若寻得知南令,那塞外便不用去。”
  朗月应声称是,心里却放不下,他隐隐觉得,一趟塞外之行怕是在所难免。
  谢焉:“二哥许是误会我与傅庭秋的关系。”
  朗月轻轻一笑:“不单是他误会,整个修真界怕是都误会了。”
  谢焉哽了哽,没说话,知南楼的二位楼主,素日里最好打发时日的便是轮流调侃谢焉。
  朗月:“万秋山庄的傅青松不好相与,你若是不幸入赘,可要多加小心。”
  谢焉无奈:“先前的话只是个玩笑,大哥你忘了吧。”
  朗月笑道:“往日没见你将他人与自己说个笑话,这趟出去反而学会了玩笑,是个极大的进步,值得为兄高兴。”
  谢焉:“那合欢派……”
  朗月收起笑容:“合欢派的婳祎求我给次机会,付出的代价很诱人,我如此爱成人之美之人,少不得要给个面子了。”
  谢焉不语,生生觉得朗月还有未完之语。
  朗月不辜谢焉所望,又道:“婳祎愿给你做炉鼎,以她通玉凤髓之体对你确实有许多好处,还坦言会将扶桑门的行踪,全盘告知,倘若知南令真的出现在扶桑门,她愿意身为前卒,以身犯险。”
  谢焉眼角一抽:“这等胡话你也信?”
  朗月眉梢轻扬:“我有什么不能信的?不过是在拍卖会上加把椅子,不妨事,令我愿意给面子的,还是那句她要给你做炉鼎。”
  谢焉:“……”
  提及此事,朗月方才消失的笑容,再次跃然上脸,他拍拍谢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那姑娘生的很是貌美,观天下少有姿色,师从合欢派,且对你心怀仰慕。”
  谢焉怕再不出声,朗月便要将婳祎送到他床上:“我不近女色。”
  朗月的目光在谢焉下身走了一遭,思绪一转,笑道:“那三弟可是好男色?听闻万秋山庄少庄主,姿色无双,且有趣的紧,莫非先前的玩笑是真心话?”
  谢焉:“……”
  他该如何解释,才能将这一团乱麻说个清楚明白?
  朗月忍笑。
  谢焉皱眉沉思的模样很是生动,凭白为他添了几抹人气,好似高高在上的谪仙,被朗月一把拽入凡尘,体验一遭人间的喜怒哀乐。

  ☆、第二三章

  朗月又交代了些需要注意的人,与傅庭秋有关的消息,他早已告诉过谢焉,现如今再说起来,不过是加了些个人看法。
  朗月:“我还尚未见过这位傅少庄主,待明天定要好好看看。”
  谢焉:“小心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朗月呵呵一笑:“那我便当给未来弟妹的一分薄礼,他那么聪明,定会明白。”
  谢焉懒得搭理他,朗月一心肯定流言的模样,任谢焉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谢焉明白,这世上比修炼难的事很多,比如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朗月:“事情你知晓便好,回罢,过几日的拍卖会还需你坐镇。”
  谢焉了然点头。
  傅庭秋在院内坐到换了五六个姿势,谢焉还未回来,他怀疑谢焉是否打算彻夜不归,这等念头堪堪生出端倪,谢焉自院门走了进来。
  谢焉见到坐在台阶上的傅庭秋,有片刻惊讶。
  傅庭秋站起来,走到谢焉面前,温声客客气气道:“楼主莫不是纯心报复我?”
  谢焉面色一动,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傅庭秋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否则为何将房间布置的金碧辉煌,好似天宫云阙,将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肝,吓得不能安分,生怕染了这等珍宝,硬是不敢踏入分毫。”
  谢焉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想起与清风说过的话,似有所悟的朝傅庭秋大开的卧房睨了一眼,单一眼几乎要将谢焉的双眸闪花。
  傅庭秋:“楼主好似很惊讶,我以为这是楼主特意着人安排的呢。”
  谢焉缄默半晌,对上傅庭秋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动动唇道:“傅少庄主不喜?”
  傅庭秋被这句反问,问的几乎气笑了,事实上他也确实笑了:“原来我在谢楼主的心里,便是爱金爱银更爱法宝的庸俗之人?”
  谢焉:“抱歉。”
  傅庭秋抬眼看谢焉:“不过谢楼主算漏了一点。”
  谢焉:“?”
  傅庭秋靠近谢焉,伸手在谢焉的心口上点了点,气吐如兰道:“我好美色,好比楼主这等俊朗的男子,尚不知楼主是否会将自己送上我的床呢?”
  谢焉后退两步,面不改色:“是知南楼招待不周,还请傅少庄主随我这边走。”
  傅庭秋收起手,冷笑一声。
  他算是看明白,此事谢焉全然不知,想必是清风有意为之,真是令人发笑。
  他傅庭秋何时怕过这种招数?
  谢焉将傅庭秋安排在隔壁客房,如此傅来在谢焉左边,傅庭秋在右边,无形中主仆二人便被不着痕迹的分开来。
  傅庭秋不在意,原本带着傅来出门,便是用来挡箭牌的,在知南楼内,高手如云的情况下,想必他也不会有危险。
  这几日傅庭秋极少见到谢焉,招待他与傅来的是清风,听清风提及,谢焉近几日在忙拍卖会一事,往年在拍卖会上出力最多的便是谢焉,今年也不例外。
  清风对破军城内的吃喝玩乐如数家珍,傅来听清风声情并茂的描述着,不知不觉沦为清风的小跟班,连真少庄主都抛在脑后。
  此时清风正领着傅庭秋及傅来,来到破军城内最大的酒楼,这酒楼座无虚席,满满堂堂的好不热闹。
  傅庭秋意外:“如此大的酒楼,想来不会便宜,为何还会有如此之多的人?”
  清风一脸你不懂的神态:“城内富人比比皆是,再者,这酒楼菜肴唇齿留香,价钱合理,又名声在外,自然有许多人慕名前来。”
  傅庭秋明显不信,那等神态落在清风眼里,变成了质疑。
  清风扬眉笑道:“少庄主不信?那请随我来,进去一试便知。”
  人已到门前,不进去尝尝反倒有些掬着了,傅庭秋随着清风走了进去,傅来落在后面,抬头看看牌匾,才跟了进去。
  长白楼生意极好,二楼雅座几乎坐满,三楼包厢早已满座,清风未能寻到包厢,傅庭秋并不介意雅座,清风便随他。
  三人在雅座坐下,因清风是此处常客,由他点菜。
  傅庭秋四周环顾,瞧见不少修真人士,他明白大多数人是冲着拍卖会来的,知南楼的拍卖会很有地位,拍出的法宝也皆是真品,三件压轴珍宝,往往出人所料。
  今年因知南令丢失,保不齐这前来的修真者里,便有来看知南楼笑话的。
  少了知南令的知南楼,在修真界被哄传的一文不值。
  但瘦死的骆驼到底比马大,知南楼岂会是说倒就倒,说没便没的呢?
  再者,除去知南令,楼内的炼器高手也不是吃素的,还有个一出手便不是凡品的谢焉在,知南楼的地位,万万不可能一落千丈。
  清风:“今年阿猫阿狗都敢来破军城露露面,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傅庭秋:“楼主有所不知,在扶桑门的煽动下,不少门派暗地里为反知南楼结盟,如今正如火如荼的商讨如何将知南楼彻底击垮。”
  这消息是傅庭秋刚收到的,尚未在怀里捂热,便与清风分享,不知是何居心。
  万秋山庄能收到的消息,知南楼必不会一无所知,清风也有耳闻,如今观长白楼内的陌生面孔,心中计较一二,不免冷笑。
  清风:“扶桑门将这等乌合之众聚起来,也不怕被反咬一口。”
  傅庭秋拿出扇子,刺啦一声撑开,摇了几下道:“非也,扶桑门本宗无人知晓,结盟宗派想反咬一口,也寻不到地方,仅凭这点足以让扶桑门中人肆无忌惮。”
  清风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扶桑门当真狡猾,小人中的极品。
  傅庭秋扇了几下,发觉有人在若有似无的打量他,便将扇子收了起来,这一收引的清风侧目一看。
  这一看,将那折扇缀着的玉牌看了清楚。
  清风咦了一声。
  傅庭秋动作一顿,关切道:“楼主怎么了?”
  清风指着他的扇坠:“少庄主的这扇坠看着好生眼熟。”
  傅庭秋顿觉尴尬,那日自谢焉身上摸下来,挂在扇柄上,一时之间忘记取下来,谢焉也未曾找他讨要,这一来二去的,玉佩便这么留在他手中。
  直到此时,被清风点了出来。
  傅庭秋:“楼主不提,我几乎要忘记了,这是谢楼主托我保管之物,不如楼主帮我还回去吧?”
  说着傅庭秋便要将玉牌取下来。
  清风连忙阻止,笑的灿烂如花:“既然是三弟交予你保管的,还是少庄主亲手还给三弟更好。”
  傅庭秋住了手:“那好吧。”
  言语间的为难听的清风心里一紧,他想:这玉牌对知南楼楼主而言,是极其贵重的物品,谢焉怎会不知轻重的将其交予傅庭秋保管?这当中必有他不知道的曲折。
  长白楼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一上桌光是看着便让人食欲大开,傅庭秋在清风的注视下,尝了尝,味道确实可口,毫不吝啬的称赞道:“好吃。”
  清风眉开眼笑,自觉只要将傅庭秋照顾妥当,那对两家合作百利无一害。
  三人吃到一半,从三楼下来一行人。
  为首之人容貌美艳,气质娇媚,身姿曼妙,行走间流露着引人媚态,举手投足间吸人目光,偏偏那女子好似浑然不知。
  一步一步摇曳生姿,端的是风姿无限。
  这等风姿在瞧见傅庭秋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婳祎大抵觉得自己需要去算命先生那批上一卦,求一方出行。
  比方何时出门,能不遇上这闹心的傅少庄主。
  在此处遇上,婳祎不可能不上前打声招呼。
  想起上次同傅庭秋交手,得到的后果,婳祎更想冒着被傅庭秋记仇的风险,直接走人。
  到底是将冲动压下了。婳祎转头对身后的师妹们交代了两声,摇曳着身姿,朝傅庭秋走去。
  傅庭秋发觉楼内的大多数修真人士,目光都似有似无的往婳祎身上瞧,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也对,傅庭秋想,通玉凤髓之体难得一遇,得不到还不让人家看看吗?
  婳祎施了一礼,柔声道:“清风楼主、傅少庄主,婳祎这厢有礼了。”
  清风见过婳祎,也深知她是什么样的人,遂态度不温不火:“婳祎姑娘有礼,长白楼的菜肴可还合姑娘的口味?”
  婳祎微笑:“婳祎不挑口味,但能吃出好坏,这长白楼菜肴甚好。”
  傅庭秋轻笑一声:“婳祎姑娘,几日不见,气色倒是越发好了。”
  婳祎心里咬牙切齿,面上笑容不变:“多谢傅少庄主赞赏,婳祎这番还要多谢傅少庄主指点。”
  傅庭秋吃了口菜,闻言笑道:“指点谈不上,不过是不忍心看姑娘走弯路。”
  婳祎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心想:此等厚颜无耻之人,一如既往。
  清风:“婳祎姑娘可要多注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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