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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1212-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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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刃一点一点穿插在鲜活躯体的血液骨肉之间,在这寂静的夜色里,那种细微的声响攀爬上神经,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秦菁就那么木然的站着,那人却仿佛完全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他吻她吻的像是极动情的模样,任由那把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穿透他的血肉刺进去,缓慢的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贯穿。
    当血液浸满五指指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想哭,可是手下动作却是那般果决坚定的推送出去,没有半分容情。
    那人的唇在她唇上摩挲许久,她死咬着牙关不松口他也不逼他,只就一点一点汲取着她温润唇瓣上面的触感,最后一点一点以舌尖慢慢舔净她嘴角唇上沾染的血污。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有血滴从高处点点坠落时发出来的滴答声充斥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
    “为什么是白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晋阳微弱低哑的声音才穿透夜色传递过来。
    那语气里说不上是愤怒还是讽刺,最后漫过喉头的却是一声自嘲的讽笑。
    傍晚时候在草场上的那一幕他看到了,只是此时听闻他这般质问,秦菁会觉得荒唐。
    两人正在对峙间,许是彼此精神都太过集中的缘故,竟然没有察觉院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公主,是您回来了吗?怎么也不点灯?”晴云狐疑的说着已经推门进来。
    屋子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再到看清秦菁手中深入到苏晋阳身体里的半截匕首时,脸色一白刷的手上灯笼就落在了地上。
    灯火一晃瞬间就再度熄灭。
    “别出声,把门关上!”秦菁生怕她叫喊出声,立时沉声喝道。
    这个时候,她的真的不想为此惊动了白奕。
    “哦!”晴云还处在震惊之中,这回被她一语喝醒,慌忙抬手捂了嘴,缓了一口气才勉强定下心神快速转身合上门。
    “把灯点上!”秦菁深吸一口气,继续吩咐道,继而松开了手上匕首。
    苏晋阳的身子不稳微微一晃,忙是抬手撑住旁边的墙壁。
    晴云慌慌张张的点了灯,因为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便是束手束脚的站在屋子当中不知何去何从:“公主——”
    “这里的事情不准声张,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出去打盆水来把血迹清理干净。”秦菁烦躁的摆摆手,转身往里面的卧房走去。
    这样三更半夜的有男人出入自己公主的院子,还见了血——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后果会有多严重,无需秦菁言明晴云心里也十分明白。
    “是,奴婢明白!”晴云急忙应道,说着还是心有余悸的又看了看虚弱撑着墙壁站在那里的苏晋阳,然后快步推门走了出去。
    秦菁回到卧房,从旁边衣柜的角落里取了一小瓶金疮药出来,塞到苏晋阳手里,并没有正眼看他。
    因为失血和疼痛,苏晋阳的整张脸孔都是青的。
    他一手抓了那个小瓷瓶在手里,却在秦菁转身的瞬间再一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秦菁止步,却不回头,只就声音冷漠的开口道:“你马上走,本宫不希望明天会有禁卫军统领死在荣安长公主闺房的消息传出去!”
    “是吗?”苏晋阳苦笑,却未放手,他低头去看自己抓握在手里的那只雪白皓腕。
    方才因为持刀的缘故,秦菁的掌上全是血色,纤细修长的手指被血色浸染,那颜色明艳刺眼,如同即将开败的罂粟花。
    他知道,她要杀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犹豫过。
    可是即便心知肚明的死心了,但是这一遍遍的纠缠下来,始终舍不得放手。
    白奕,为什么是白奕?这世上男子何其之多,为什么偏偏就要是白奕?
    亲眼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沐浴在夕阳之下的那幅画,他也说不清那一刻充斥在自己心里的感觉究竟是嘲讽还是愤怒,可是她那般随行而张扬的笑脸,刺痛他的双眼却是无可否认的。
    “你可以不要命,本宫可不想陪着你一起声名狼藉,最好你自己走,别逼着我叫苏沐进来。”秦菁无暇理会他此时的心情,只就烦躁的开口催促。
    她这样迫不及待赶他走的原因,苏晋阳冥冥之中其实是明白,于是再开口时他的语气突然就刻薄起来,道:“你到底是怕这消息传出去落为天下人的笑柄,还是单单为了避讳他?”
    说实在的,天下人怎样都与她的关系不大,这样的一番算计下来,与景帝势不两立的撕破脸她都无所顾忌,难道还怕这一两件风流韵事传出去会辱没了什么不成?
    秦菁承认,她这般急切的想要苏晋阳消失,怕的就是白奕。
    她什么都不在乎,却不能不顾他的颜面感受——
    尤其是她和苏晋阳之间的过往,虽然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在面对白奕时她也总有种下意识的心虚。
    隐藏的心事被苏晋阳一语道破,秦菁的目光中不觉又添了三分阴冷,猛地回过头去与他对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管。”
    苏晋阳的唇角慢慢爬上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不可置信的低声吼道:“因为他前世最后帮了你的忙?你便要这般回报于他吗?”
    “你这么不愿意我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记了上辈子的仇?”秦菁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紧跟着却是话锋一转,凛冽了眸光,霍的抬手指向门口道:“我不管你今日出现在此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总之我不想再见到你,你马上走。”
    两个人,四目相对,她看的目光已经陌生的让他习以为常了。
    苏晋阳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只觉得屋内翻腾,又是一口血漫过喉头涌上来。
    他猛地闭了下眼,想再将这口血咽下去的时候却没来得及,一口喷了出来。
    殷红瑰美的颜色沿着嘴角满眼而下,越发衬得他那张脸孔没有血色。
    门外再次传来晴云匆忙的脚步声,最后看一眼秦菁眼底那种讳莫如深的神色,他苍凉一笑,转身按着伤口跌跌撞撞的奔出门去。
    晴云刚刚开了门,迎面正好是他出来。
    “苏统领——”晴云愣了下神,匆忙端着铜盆往旁边避开。
    苏晋阳出了门,确乎并没有张扬的意思,并未走正门,而是转身钻进旁边一小片竹林里,很快隐没了身形。
    他的身影晃荡,像是伤的不轻,晴云又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担忧的看了一眼,然后赶紧收摄心神跨进门去。
    彼时秦菁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门边,脸上表情晦暗不明,左手一动不动的指着门口的方向。
    她右手上还有血迹未干,好在之前刺在苏晋阳身上的匕首未及拔出,她衣服上倒是没沾血,只是双方对峙那会儿持续的世家太长,指缝里渗出来的血液把右边袖口染红了一大片。
    晴云本来是想问苏晋阳就这样走出去了,要不要找人去看看,这会儿再一见秦菁这般神色,便生生的将那话茬咽了下去。
    “手上都是血,公主快擦擦吧!”匆忙放下脸盆,晴云湿了帕子走过去要给她擦手。
    “不用管我!”秦菁就着悬空的左手一把挡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往卧房的方向挪:“赶快把屋子里的血迹都拾掇干净,回头我院子里也看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公主!”晴云看着她神色恍惚的坐在桌旁模样,心中忐忑却不敢多问,急忙垂眸应下,就着那湿帕子伏在地上擦拭滴落在那里的血迹。
    这一晚秦菁没睡,下半夜等到晴云苏晋阳出现过的那些痕迹全都处理干净了,才吩咐她去提了洗澡水进来,浸在澡盆里把自己浑身上下泡了个通透。
    秦菁沐浴的时候没有让晴云陪着,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晴云那里总是忐忑难安,四更天的时候忍不住又过来看了眼,见着她屋子里的灯还亮着,进来一看却是她泡在澡盆里就那么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快醒醒!”晴云着了慌,急忙取了件外袍过来将她推醒,再探手一试水温,更是吓了一大跳。
    那温度早已经褪了下去,虽不说刺骨也是冰凉一片。
    秦菁扶着太阳穴缓缓睁开眼,晴云的眼泪就滴滴答答的落在澡盆里,一边扯了她出来一边小声的责难道:“公主怎么这就睡着了,这水都凉了,回头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她絮絮叨叨的给秦菁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将她身上水渍沾了沾,又重新取了干净的外袍给她裹着,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奴婢还是去请大夫过来给您瞧瞧吧!”
    “不用,我没事!”秦菁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拦住她,扭头越过她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四更过半,离着天亮还早,公主快去床上睡会儿。”晴云道,抬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便是一蹙,“好像有点发热了。”
    “没关系!”秦菁摇头,脸上笑容却是十分自然,道:“白奕不是五更天就要启程的吗?别在这个时候咋呼了,省的他又多想,回头等他走了再找大夫来开两贴药也就是了。”
    晴云虽不放心,但见她脸色如常,谈笑风生的模样也就没再坚持,只就试着道:“那公主不再睡会儿了吗?”
    “不了,直接帮我梳妆吧。”
    “是!”晴云应道,转身去柜子里找了套衣裳出来。
    住在行宫,秦菁平时都不穿宫装,晴云捧着套石榴红的便装衣裙过来给她过目:“公主看穿这个行吗?”
    “就这个吧!”秦菁点头。
    晴云得她首肯便亲自服侍她把衣服换了,又帮着梳了头打点妥当,刚刚好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秦菁往镜中粗略的瞧了一眼,起身,晴云又取了件稍微厚实点的白色斗篷给她披上,轻声道:“早上天凉,多穿点!”
    “嗯!”秦菁回她一个笑容,正要出门,忽而想到了什么,又止了步子道:“别跟了,你先去趟苏沐那里,让他晚些时候过来这里等着,本宫有事情要吩咐他去办。”
    “是!”晴云狐疑着应下,心里却在暗暗嘀咕——
    看秦菁的语气,这应该是件极要紧的事,可是她却又似乎是有意不想让白奕知道的。
    再想想前天夜里苏晋阳来过的事,晴云心里便越发惴惴,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的样子。
    秦菁完全无暇理会她的胡思乱想,匆匆转身出门往白奕的院子去了。
    这个季节,行宫里没有外人,两人居住的宫室之间只隔了一处小花园。
    彼时天还未亮,白奕正好也是收拾妥当了准备去看她,见着她来,便有些诧异:“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刚好醒了,就过来看看。”秦菁道,微微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抬头见到月七手里只就提了个包袱出来,不禁奇怪:“好歹也是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点行礼也不带,白夫人不该疑心了。”
    “不会,我人回去了就好。”白奕笑笑,竟然完全不避讳月七在场,忽而倾身下来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那我先走了,等着我回来。”
    “嗯!”秦菁面上飞红,声音极浅的应了声。
    看着天色差不多了,白奕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带了月七大步往行宫大门的方向走去。
    黎明的光线之下他行走如风的影子渐行渐远,一阵冷风吹过,秦菁头脑中的影像就开始有些朦胧起来。
    晴云去找了苏沐之后赶来,见她独自站在原地往远处张望,就上前握了她的一只手,惊愕之余匆忙探手去摸她的额头,不由的大惊失色:“公主,您真是着凉了,身上好烫。”
    秦菁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只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白奕适才离开的那个方向,朦朦胧胧的看着。
    “晴云,陪我去角楼上再送送他吧!”秦菁道,偏过头来仍是给了晴云一个微笑。
    “可是——”晴云心急如焚的捏着她滚烫的掌心,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秦菁率先一步抬脚往前走去。
    晴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跟上。
    黎明过后天色已经开始逐渐转亮,白奕带了月七策马直出宫门。
    秦菁站在行宫大门上面高高的角楼上,从高处划过的风带起她身后白色斗篷,即使光线未明,那一剪素来的影子也极其醒目。
    因为走的安心,白奕一直没有回头,秦菁莫无声息的站了很久,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天地相接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上面颊,她忽而觉得晕眩,头脑里空空的有些不清楚。
    “公主,您的状况真的不大好!”晴云焦急的上来扶她,“要不——把四公子叫回来吧!”
    “不用,染了点风寒而已,不要惊动他,我休息一下就好。”秦菁摆摆手,转身扶着她的手往楼梯口走去,“苏沐还在我那里吧,我们回去。”
    苏晋阳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昨天晚上他一定是有什么事,可是最后他没有说。
    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或许很快就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脑子里努力的试图思考些什么,秦菁努力的打起精神往前走。
    “公主!”晴云察觉她身形一晃,才往她腰上扶了一把,秦菁的身子却忽而失去支撑,滑软下去。
    云都,苏府。
    日色微醺之时,秦苏带着贴身丫鬟,一路火急火燎的从花厅往苏晋阳的书房而去,眉心紧蹙十分不悦的摸样。
    “公主,宫里头已经着人来问了三遍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事的。”采兰小心翼翼道。
    “知道了!知道了!”秦苏烦躁的摆摆手,一路目不斜视的继续前行,“好端端的,他不进宫去,这一天到晚的到底都窝在书房里做什么?”
    当初是她自己死乞白赖的求着景帝赐婚苏晋阳的,当初只想着宁死也不能嫁给蓝玉华,却怎么也没料到,到了苏府之后更成了笑话。
    诚然,她当初不惜一切嫁给苏晋阳,就只是个权宜之计。
    可是女人嘛,嫁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既然已经择了这条路,她便是有过长远打算的。
    如今苏晋阳很得景帝的赏识和器重,再有鲁国公给他撑腰,日后秦洛登基之后,自己这个皇帝亲姐的也会跟着时来运转,届时再推上他一把,什么样的高位他得不到?
    至于秦宁那个小贱人,根本就不是问题,病恹恹的一副短命相,日后随便什么时候让她消失了也就是了。
    而苏晋阳那么个聪明人,肯定也能想透这一点。
    打着这样的小算盘,虽然是被景帝扫地出门的,秦苏倒也还是抱着希望,只是不想大婚那日又再被蓝李氏搅了局。
    当日她是昏迷中被抬进苏府的,虽然景帝许以平妻之位,但他这个公主的身份怎么也是压在秦宁那个郡主之上的,就算只是为着皇室的颜面,头夜苏晋阳也是该宿在她那里的。
    可是谁曾想,大婚当天苏晋阳连她的房门都没进,当真是半点脸面都不给她。
    当时她只以为他是去了秦宁那,强撑着身子找上门去——
    而可笑的,新房里也是空空如也,只有秦宁一个人坐在喜床上哭的梨花带雨,默默垂泪。
    大婚当夜,苏晋阳睡了书房!
    家中新娶了两房娇妻,他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却是睡了书房?!
    怎么想都不可思议,可是看着倒在书房睡榻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苏晋阳,她也着实找不出别的话说,只得安慰自己,是因为她有伤在身,这头一晚苏晋阳便是顾及着她的面子。
    这样解释,自己都觉得不可信,可是能怎么办?
    却不想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笑话还在后头,那日以后这苏晋阳当真就是在书房里落了户——
    秦宁那里一次没去,对她更是退避三舍,连院门都是绕着走的。
    整整三个月,她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全都是在花园里偶然遇上的,一个错肩,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个男人,她着实看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只是这样日积月累下来,怨气可是积了一肚子,偏偏这节骨眼上他还出了这样的幺蛾子,让景帝一日派了三拨内监往府上寻人。
    想着这三个月来堆积起来怨气,秦苏的脸色不由的更加难看。
    采兰亦步亦趋的跟着,眼见着前面就是书房的院子,她权衡再三之下还是赶在秦苏推门之前再次开口道:“公主,小井子公公说驸马已经整整四日不曾进宫面圣了!”
    “什么?”秦苏眉头一挑,声音不可置信的有点拔高:“四天?”
    “是!”采兰垂下眼睛,不敢和她对视:“据说前三天是告了假的,可是今天,无缘无故的就没去,陛下担心别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派了人上门来找。”
    苏晋阳四天没有进宫?就是说他这四天他都呆在府里?可是没理由他在家整整四天自己都蒙在鼓里不知道啊!
    “三天?你是说他在书房里躲了整整四天,本宫都不知道?”秦苏不可思议的冷笑一声,脸上颜色青白交加越发难看。
    采兰的抬起眼睛,以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她一眼,看着她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终于还是咬牙道:“公主,其实——前两日驸马驸马好像根本不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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