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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夫不严妻之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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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吃了!”她将他推开。
  “可是我还没吃饱!”他抗议。
  “你要先把稿子背起来!”
  “我会背了!”对他而言,那如同小学生演讲的稿子简直是小儿科。
  她当然不信,“那你背给我听。”
  他很认真的把稿子的内容一字不漏的重述一遍。
  他高超的记忆令安安惊讶不已。
  虽然以前他就天资过人,但他不是得了失忆症吗?以前的事他全不记得了,但背稿子却如此轻松,这应该是好现象吧?
  “好了,我背完了,我要吃奶!”他眉开眼笑。
  她能说什么呢?叹了口气,只好任他为所欲为。
  汪德凯得寸进尺,不只动口,还动起手来。
  “你又想做什么?”她想挣扎,却被压倒在床上。一迎上他烫人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根本是“多此一问”。
  他露出贼贼的笑容,现在他要尽情地、彻底地探索她的美丽……
  “你记住我所说的每句话了吗?”安安像只老母鸡般不停的叮咛。
  跟她的焦急比较之下,汪德凯显得轻松自在多了。
  “嗯!”此刻的他显得漫不经心。
  “你千万要保持镇定,不该说的话别乱说喔!”
  “哦!”他打了个呵欠。
  “你别怕,我会在你身边陪你的。”
  “那我可不可以吃——”“他奶”两个字尚未出口,随即接到两个特大的卫生眼。
  为了让他保持斗志,她拒绝了他的要求,“等开完会后才可以吃。”
  “我可不可以一边开会一边吃?”
  三条黑线顿时出现在安安的额头上。
  她最担心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幸亏此刻没有其他人在场,否则她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不可以!”她摆出自他失忆后从未出现过的凶婆娘样,“如果你不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爱你了!”
  “好、好,我乖乖听话,你要爱我,要很爱、很爱我喔!”
  为了奖励他,她吻了他一下。
  终于,会议即将开始,长桌两边坐满十多个公司的股东、董事。
  四周顿时升起一股紧绷的气氛,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只有汪德凯一脸轻松自在的看着安安。
  “德凯,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这样严肃的场面让安安紧张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汪德凯微微一笑,以一种自从他失忆后从未有过的严肃口气低声说:“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正当安安高兴于他的转变时,却又听到他爆出惊人之语,令她差点没去撞墙。
  “可是,我现在很想吃奶!”
  她……高兴得太早了吧!
  会议刚一开始,股东和董事们就纷纷表示不满。
  “我觉得汪先生应该让出总裁的位子。”
  “我提议,因为我听说汪总裁的健康情况不佳,既然没有能力管理公司的营运,不如把经营权让出,由有才能的人来接管。”
  “最近有家公司对我们公司很有兴趣,提出的价码又很令人满意,或许我们可以转让手中的持股。”
  每个人的发言都是冲着汪德凯而来,他们都对他的管理能力感到极度的不信任。
  安安的背脊冒出冷汗,看到自己的丈夫遭到如此残酷的攻击,她既心疼又难过。
  如果不是她,汪德凯今天也不用面临这样难堪的场面。
  万一待会儿他说错话,这些人绝对会火上加油。
  汪德凯冷冷的环视在场的每一个人,深邃的双眸射出锐利如刃的光芒。
  这些短视近利的人,他才不屑让他们继续参与公司的营运!
  他的手在桌下紧紧的握住安安,在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刚才大家的提议,我完全反对,我不认为我已失去管理公司的能力,本来我以为大家对公司、对我都具有高度信心,没想到我高估了大家对公司的忠诚度。要建立一个好公司很难,要一家公司消失却十分容易,今年的营利我已决定提高十个百分比,在经济如此不景气的情况下,我们公司是少数赚钱的公司之一,既然大家如此短视近利,我想再合作也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想卖股份,我全数收购,价钱比对方高一倍,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你们决定后,可以找安士烈先生签约。”
  这席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尤其是安安,几乎被他的气势吓呆了。
  这不是她要他背的稿子,他是自己说出来的,而且,说得比她写的好上千倍、万倍。
  他该不会是因为受到过大的冲击而恢复了记忆吧?
  安安百思不得其解,连什么时候被带离会议室的都不知道。
  直到她感觉上衣的扣子被解开时,她才猛地由震惊中回过神。
  “我好饿,我要吃奶。”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汪德凯又变回一副天真的小孩模样。
  “等一下。”她不相信一个人的转变可以这么大。“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没有哇!”他一脸的无辜,“我好饿,你说开完会就给我奶吃,骗人会变成大肥猪。”
  变成大肥猪她也不在乎!现在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你刚才的表现——”
  “我知道我表现得很不好。”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可是,我刚才真的很认真的想将你教我的背出来,可是我努力的想,脑子就是一片空白,只好随口胡扯。”
  胡扯可以扯出那么震撼人心的言词?她宁可相信他是鬼上身!
  “你并没有恢复记忆?”她希望得到令人鼓舞的答案,但希望还是落空了。
  “我什么也没记起来,不过,我记得我早上还没吃奶!”他仍是嬉皮笑脸的。
  开玩笑,这可是他假装失忆最大的好处耶!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辈子失忆下去。
  看着他埋首在她胸前那副满足的模样,安安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也许是她多心了。
  虽然度过了公司被收购的危机,安安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她决定陪着汪德凯到公司上班,看到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报表,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原本就对商场上的事不太熟悉,再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报表,她越看眼皮越沉重。
  但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汪德凯,是他让她睡眠不足的。
  偏偏这家伙却一副“人不是我杀”的轻松状,还一径地低头做他的风筝。
  “哇!风筝做好了。”他兴奋地把完成的作品展示给她看。“我们到公园去放风筝,顺便野餐。”
  哇哩咧!她差点就要开口骂人了,可是骂他又有何用?他得了失忆症嘛!他也不是故意要变成这副德行的。
  所以,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她才对。
  “凯,你到旁边去,让我先把这些事做好,再陪你去放风筝好不好?”她哄着他。
  “这些事很重要吗?”他随手拿了一个文件夹打开来,左看右看,然后唰地将里面的文件撕了下来。
  “唉,你做什么?”
  他……他居然把文件折成纸飞机!
  “这是不重要的。”刚才他已经看过文件的内容了。
  “你少胡扯了,你又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她将文件抢回。“你再不安分一点,我就不爱你了。”这是目前除了吃奶外,最有用的杀手简。
  果然,他马上乖乖地退到一边去了。
  好不容易可以专心的审阅文件,但是不到三分钟,文件上的文字、数字仿佛变成跳舞的小精灵,令她沮丧得趴在办公桌上。
  现在她才明白汪德凯的工作是如此辛苦,想到以前她还曾抱怨他因为工作而疏忽了她,她就觉得自己该面壁思过三天三夜。
  不行了,她撑不下去了,她眼睛好疲倦,好想睡觉……
  “你累了,让我替你按摩一下。”他修长的手仿佛会施展魔力般,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令她感到通体舒畅。
  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地睡着了。
  “可怜的小东西,看来我真的把你累坏了。”他亲吻她甜美的睡脸,知道自己的“索求”是太过火了些,但没办法呀!她就像一道珍馐,令他垂涎三尺。
  将她抱进旁边的休息室,他重回办公桌,将堆得有如小山丘的文件一一看过,对他而言,这是很轻松容易的工作,所以,半个小时后,他已做好所有的指示了。
  “哇!开始工作了,这是不是代表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安士烈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是大声公吗?”汪德凯没好气的瞪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好友,“安安在里面睡觉,你说话小声点,别吵醒她了。”
  “是怕吵醒她,还是怕被她知道你『假仙』的事?”安士烈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这小妮子一旦睡着,就算被带去卖也不知道,所以,他才如此放心的调侃汪德凯。“人家说生产过后的女人记忆力会变差,但是应该不会影响智力才对,为什么我家的傻女没有因为你在会议上的『突出』表现而感到怀疑?”
  “这证明我的演技高超。”他得意洋洋的说:“到现在安安都很相信我。”
  “你别高兴得太早,前些时候我接到一个消息,一直忘了告诉你。”
  “什么消息?”
  “你的干妹妹要从日本到台湾来度假。”安士烈有些担心的说:“你看这是不是你老妈的阴谋?她该不会是又想叫你跟你的干妹妹结婚吧?”
  “友惠只是我的干妹妹,我不会跟她结婚的!”他还以为一切即将圆满结束,没想到现在他老妈竟又派出中山友惠来搅和。
  中山友惠是他老妈的旧情人的女儿,为了弥补当年两人不能在一起的遗憾,现在竟然想借由儿女再续前缘。
  他不能接受母亲这样的安排,而他母亲也不愿接受安安成为汪家的媳妇。
  “你帮我想个办法挡一挡,要不告诉友惠说我到北极去度假也行。”
  “你别再把麻烦丢给我了。”安士烈敬谢不敏的摇着头。“为了让你们享受两人世界,已经把我害惨了,昨晚小俊不乖乖睡觉,害我差点成了熊猫,我今天来就是要请你帮帮忙,快点恢复记忆,然后一家团圆。”
  “我正在找适当的机会,你总不能要我睡一觉醒来就恢复记忆了吧?”他也相当苦恼,因为他知道自己再装下去,一定会露出马脚。
  “你可以在嘿咻、嘿咻时由昏迷中醒过来,不如再故技重施。”
  “这样安安不起疑心才怪!”
  “反正我家那个傻女到现在都没怀疑过你,从假自杀、假植物人,到现在假失忆,她都丝毫没起疑心,而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她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但是,安士烈却忘了一件事——隔墙有耳。
  他所说的每句话都清楚的传人在休息室里的安安耳中,浑然不觉自己已祸从口出。
  汪德凯一走进休息室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安安已经醒来了,而且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令他感到忐忑不安。
  “你醒了?”他发现自己竟有点心虚,再也无法像前些日子一样嬉皮笑脸的。
  “我不只睡醒了,我还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清醒了!”她恨恨的瞪着他,然后出其不意的打了他一巴掌。
  抚着发痛的脸颊,汪德凯的心中充满懊恼。
  她听到他与安士烈之间的谈话了,她知道真相了。
  “安安,请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脸解释?”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她真的要发狂了!
  “安安,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这是善意的谎言,我是为了挽回我们的婚姻。”
  “善意的谎言?”她的脸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声音也忍不住颤抖。“你可了解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焦急和害怕吗?”
  “我当然知道,你会担心、焦急、害怕,全是因为你还爱着我。”他充满愧疚的向她道歉,“安安,对不起,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很怕你会再度离开我,所以,我只好佯装失去记忆。”
  “然后联合我哥一起来戏弄我?”
  “我们没有戏弄你!”
  “有,你们狼狈为奸,你们把我当傻瓜一样看待,我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她的口气坚决。
  “安安,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所想的这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她心口不一的反驳。“你明知道我最痛恨别人骗我,你还故意骗我,我不会再爱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汪德凯痛苦的说。“你说谎,我会让你明白你还是爱我的!”
  安安还没意会过来,汪德凯已一把将她搂紧,极尽蛮横地强吻她。
  她狠狠的张口咬破他的唇,鲜血流了出来。
  汪德凯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我们到此为止吧!”
  撂下这句话,安安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愤恨不已的汪德凯。
  人家说惹熊惹虎,千万别惹恰查某,尤其是不能惹火安安这个火爆女郎。
  “安安,我跟德凯——”
  “我决定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安士烈恐怕巳粉身碎骨了。“你是我的哥哥,竟然跟别人联手戏弄我,太过分了!”
  此刻,安士烈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为了让他们夫妻俩可以破镜重圆,他这个当哥哥的可说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结果,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感谢,反而被狠狠的臭骂一顿,他真是倒楣到美国去了。
  看到丈夫一脸的委屈,叶水儿不得不为他说几句话。
  她早告诉过他,这个计划不恰当,他却偏不听,所谓“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真是一点也没错!
  “安安,你先别生气,其实你哥心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戏弄你呢?再说,德凯是你的老公,也不是别人。”叶水儿试着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他这么用心良苦的瞒天过海,也是希望能与你破镜重圆,你就别再怪他了。”
  “对!水儿说得对。”安士烈悄悄地比出大拇指赞赏妻子的金玉良言。“安安,你就原谅德凯和我吧!”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逊的大哥吗?先是被断绝兄妹关系,不只不能生气,还得赔笑脸求谅解,这年头真是大哥难为!
  “不原谅!我谁也不原谅!”
  什么嘛!先是骗她自杀,害她伤心得肝肠寸断,流了一大缸泪水,又骗她得失忆症,害她全心全力的照顾他不打紧,还事事依他、顺他,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安安,夫妻床头吵、床尾和——”
  “谁跟他是夫妻来着!”已经离婚了,哪能算是夫妻!
  “那你打算怎么做?”叶水儿也替她担忧起来。
  “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成陌路人!”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这丫头!”安士烈决定说她几句,“别仗着德凯爱你、疼你、宠你,你就了不得,哪天要是真的一  言成谶,你就『要哭没泪屎』了!”
  “士烈,你在说什么啊?”叶水儿扯扯丈夫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友惠明天就会到台湾了,你的臭脾气再不好好地改一改,只怕有人会趁虚而人。”
  “关我什么事!”她死鸭子嘴硬的说。
  “你别恃宠而骄,日本女人温柔又多情,你怎么比得上?”
  所谓长兄如父,都怪他太宠她了,才宠出她这副骄气来,他怎能再任由她继续使性子?
  “是,我骄纵,我无理取闹,我没人要、没人爱,但我不在乎,他要喜欢日本女人、美国女人、英国女人,我也不在乎!”
  “你……你一定会后悔的!”安士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也拿她无可奈何。
  第八章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安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强烈的孤独寂寞感啃噬着她的心。
  都是他害的!
  如果他不每天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不会这么烦躁了。
  可她为什么又要去在意他的出现呢?她不是很潇洒的吗?为什么还是会对他耿耿于怀?她懊恼地揪着被单。
  眼看天就要亮了,他还在外头吗?
  她烦躁的甩开被单,一骨碌地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廉,她原以为会看到他,没想到他今天并没有出现。
  难道他已经决定要放弃了吗?
  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吗?为什么此刻她的心却有一股深沉的挫败感?
  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发梳,她用力地梳着一头纠缠的发丝,仿佛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此刻,她的心就像散乱的头发般,纠结得教她难受。
  不行!她必须出去透透气,否则她一定会疯掉。
  仿佛感应到她心里的烦躁,小俊比平日还要早起。
  喂饱了儿子后,她把他放到婴儿车里,推他出去。
  阳光很灿烂,相较于她沮丧的心情,简直是一大讽刺。
  她推着婴儿车,神情茫然地走过好几条街,却丝毫不感疲惫。
  好不容易来到公园,她坐在椅子上歇会儿,这时,恰好有对蝴蝶在她眼前翩翩起舞,让她的心情更加低落。
  她的心头酸酸的、眼眶热热的,她一直看着它们,直到它们飞远为止。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汪德凯离开后,她会像个行尸走肉的游魂般郁郁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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