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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夫不严妻之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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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真的是一语成谶?他们的缘分果真已尽?
  懊恼、后悔都来不及了,是吗?
  今天他和中山友惠就要举行婚礼,过了今天,他跟她真的就成了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叮当!叮当!”
  她不知道是谁在按门铃,也不想知道。
  此时的她,谁也不想见!
  “叮当!叮当!”
  门铃还是不断地响着,对方似乎不肯善罢干休。
  她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如果不是怕吵醒了儿子,她真的不想开门。
  门一打开,竟是当初为她和汪德凯办离婚的律师。
  “安小姐,对不起,我有件紧急的事要通知你。”律师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
  有什么事这么紧张?安安让他进屋里。
  律师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封信放到她面前。
  “这是汪先生要给你的。”他很谨慎的的说:“汪先生决定在他结婚后,争取儿子的监护权。”
  仿佛被人重重击了一巴掌,血色迅速地从安安的脸上褪去。
  “他不是已经放弃监护权了吗?”这是当初他们离婚时的协议,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这点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的确有权重新争取孩子的监护权,尤其他现在又结婚了,他获得监护权的胜算相当大。”
  律师的一席话令她几乎发狂。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能会失去小俊?”
  “也不尽然,可能会变成两人共同监护。”律师委婉的说。
  “不,我不会把小俊的监护权让给他的!”
  “那你最好跟他谈谈。”律师建议她。
  她当然要找他谈,而且是马上就去!
  虽然廖玉惠极力反对婚礼办得如此匆促简单,但是,为了怕夜长梦多,好面子的她还是妥协了。
  中山友惠特别要求在教堂内举行婚礼,而这间教堂也是当初汪德凯和安安举行婚礼的地方。
  今天中山友惠虽然是新娘子,但她的眉宇间却有着新娘子不该有的淡淡哀愁,哪怕她的嘴角挂着笑,却仍掩藏不了她眼神中的忧郁。
  汪德凯的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完全不像个要结婚的人,倒像是要上断头台的犯人。
  “你这孩子老绷着一张脸,别人看了会怎么想?”廖玉惠不满的责备道。“这婚事是你自己提的,你可不能反悔。”
  “我没有反悔。”只有懊恼。如果那天他没有喝醉、没有意气用事、不胡言乱语,也不会陷入今天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
  “没有反悔最好,我可是先把话挑明了,你婚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友惠,两人要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别教我操心知道吗?”
  “干妈,您别再为难干哥哥了。”一旁的中山友惠体贴的说。
  “还叫干妈、干哥?该改口了,”廖玉惠笑眯咪的牵着她的手,“你注定是汪家的媳妇,上天安排的好姻缘,始终是不会错过的。”
  “干妈,我……我要谢谢您这么疼爱我……”她欲言又止。
  “你快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就是最好的回报,才不枉我这么疼你。”
  看到廖玉惠这么开心,中山友惠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深重,如果让廖玉惠知道了她的计划,一定会勃然大怒的!
  但是,为了汪德凯的幸福着想,她也只好等到事后才向廖玉惠赔罪。
  看着面前愁容满面的一双璧人,牧师的表情也不由得沉重起来。
  他清了清嗓音,“今天是汪德凯先生和中山友惠小姐的婚礼,在他们两人未许下誓言之前,有件事我要先问清楚,今天的婚事有没有人反对?”
  他话一出口,所有的人莫不议论纷纷,好面子的廖玉惠脸色更差了,但碍于宾客众多,她只好忍了下来。
  “有没有人反对?”牧师再问一次。
  在没有人回应下,牧师对中山友惠露出为难的眼神。
  “牧师,你可以开始证婚了!”廖玉惠再也捺不住性子的低喊。
  无视于廖玉惠的怒视,牧师再度问:“有没有人反对?”
  “我反对!”
  安安像阵龙卷风似的扫了进来,她一个箭步冲到汪德凯面前。
  “安安。”汪德凯对于她的出现又惊又喜。
  “汪德凯,你结你的婚,为什么要跟我争小俊的监护权?”她对着他怒吼。
  “安安,你说什么?”他一头雾水。
  “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她气得口不择言。儿子是她的,谁敢跟她抢,她就跟谁拚了!
  “放肆!”廖玉惠也走上前。“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你这个粗俗的女人来搅什么局?你还不快点走,这儿不欢迎你!”
  “我把话说清楚了,自然就会走!”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汪德凯,“你说过不跟我争小俊的,小俊是我的儿子!”
  “我是说过不跟你争小俊。”他也动了肝火,“可是,你别忘了,小俊也是我的儿子!”
  “我是小俊的妈妈!”
  “我是小俊的爸爸!”
  他们像是在争夺心爱玩具的两个大孩子,谁也不肯让谁。
  就在两人对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中山友惠终于开口了。
  “你是小俊的妈妈。”她指指安安,再指指汪德凯,“你是小俊的爸爸,那你们就应该在一起不分开,你们曾经在这圣坛前许下彼此相爱、要相互扶持的誓言,如今你们却违背誓言分开了,上帝也会为你们没有信守承诺而哭泣。”
  “是他先违背誓言的!”
  “我没有!”
  “那为何说了爱我又要变心?”她哽咽地说。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曾改变!”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我还是爱你的。”
  “你说爱我,那你今天怎么会在这儿?”
  “还不是被你逼的!”他气炸了,“我也许有错,但是,我已经想法子弥补了,但你始终不肯原谅我,你要教我怎么做?”
  “你就不会多哄哄我吗?”
  “我哄了不下万遍了,还哄得不够多吗?”他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这辈子要受她这样折磨?
  “不够!”
  “你——”
  “你们别再吵了,既然相爱,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相爱的人就该在一起。”中山友惠取下头纱替安安戴上,一并把手上的新娘捧花交给她。“不要再呕气了,否则,我可就要跟你争到底了。你别怪干哥,争取监护权一事,全是我一手策划的,干哥什么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安感到好奇。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们,如果我不撒这个谎,你会来吗?”
  “可是,你……你不是一直爱着他吗?”
  中山友惠的眼中闪过一抹苦涩,但她随即以微笑作为掩饰。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他,如果他可以拥有幸福,我也会觉得开心。”她将安安的手放到汪德凯的手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既然你们曾在这儿许下爱的承诺,今天你们就不该忘记。”
  “友惠,谢谢你。”汪德凯感激的说。
  “真要谢我,就好好地相爱,别再呕气,别再折磨彼此了。”中山友惠看着牧师,“牧师,现在请您为他们证婚吧!”
  “好的。”牧师清清嗓子,“汪德凯先生——”
  “等一下!”廖玉惠大声喊停。“我反对他们结婚,我不答应!”
  “干妈,您就别再固执了。”中山友惠连忙打圆场。
  “友惠,你怎么能这么做?今天你才是新娘子啊!”廖玉惠十分坚持,“除了你,谁也不配当汪家的媳妇。”
  “妈,请您成全我和安安吧!”汪德凯求情。
  “我不答应!”廖玉惠的态度坚定,丝毫不为所动。
  “我只爱安安,即使您反对到底,我也要再次娶她为妻。”汪德凯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
  “你这个不孝子!”廖玉惠气得声音发颤。“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妈,我求您!”汪德凯曲膝跪了下来。“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求您。”
  “干妈,我也求您答应干哥娶安安。”中山友惠也跪下来帮忙求情。
  “你们都不必为难,今天我不该来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安安,终于忍不住激动的喊道:“我很识相的,我走,我马上就走!”她挣脱汪德凯的手,转身就要离去。
  “你给我站住!”廖玉惠冲过去击了她一巴掌,“这巴掌是要打醒你,你真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德凯为了你,不惜忤逆我,而你现在竟想一走了之,我怀疑你根本就不爱他!”
  “不!”她激愤的喊,“我爱他!就因为我爱他,我才不想让他为难。”
  “你真的爱他?”
  “是的!我爱他,虽然他曾欺骗我,可是,我还是爱他。”她终于说出真心话了。
  “那你还不跪下来求我成全你们?”廖玉惠冷着脸说:“你就这么好强?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为了爱你,可以跪地向我请求,你难道做不到?”
  “您不接受我、讨厌我,就算我跪下来求您,您也不会答应的。”
  “你不跪、不请求,又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廖玉惠的口气不再那么坚持了。
  中山友惠扯扯安安的衣角,示意她跪下。
  安安抿了抿唇,双膝一曲跪了下来。
  “连声‘妈’都不叫,你要我怎么答应?”
  “妈!”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叫廖玉惠。
  “罢了!罢了!”廖玉惠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反对也没有用。不过,我可要把话说在前头,上次你们结婚时,我因为反对,没有出面主婚,任你们当儿戏玩,但是,这次我人在这儿,我主了婚,就不许你们再任性。从今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不许再吵吵闹闹。”
  “妈,您放心,我跟安安不会再吵再闹了,我们会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好,那你们就证明给我看。”
  这世上没有比汪德凯还苦命的新郎了,新婚夜竟然睡在沙发上。
  “老婆,我最亲爱的老婆,求求你让我睡床上好不好?”汪德凯可怜兮兮的说。唉!他真是歹命的男人,新婚之夜哪个男人不是抱着妻子柔软的身子“嘿休”的,哪像他得可怜兮兮的求老婆还碰了一鼻子灰。
  “不行!”她朝他扔去一个枕头,“你再啰唆,我就叫你睡地板;再吵,我就让你去睡马路、公园。”
  真是最毒女人心!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耶!你不会这么狠心吧?”他嬉皮笑脸的说。“很晚了,儿子也睡了,你就别再考验我了。”
  “谁在考验你?只要我的气没消,你就别想上床睡觉!”她气呼呼的说。
  “你又在生什么气呀?”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我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问你呀!”她白了他一脸。
  “我……我不知道。”他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如果今天我没有赶到教堂去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就跟友惠结婚了?”
  “不会的!”他斩钉截铁的说。“你忘了我只爱你一个人吗?”
  “哼!”她冷哼一声。
  “宝贝?”他可怜兮兮地唤着。
  她还是摇头,“我累了,要睡了,没力气理你。”说着,她便脱去睡袍,仿佛故意要捉弄他似的,她睡袍下除了一件底裤,什么也没穿。
  她曼妙的胴体映入汪德凯眼里。
  这种刺激的视觉享受教他血脉偾张,他再也无法克制强烈的欲望,猛然跳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做什么?”
  看见他眼中的欲火,她暗自窃喜,她是故意要逗他,这是给他的一点小小教训。
  “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休想!你还不放开我,你……”她的声音在他吻上她的浑圆之际消失了。
  “舒服吗?”他开始温柔逗弄她柔嫩的花瓣。
  “哦!是的。”她因这无比的喜悦而叹息出声。
  “那你还生不生我的气?”他抬起脸,带着狡猾的微笑低语。
  “这得看你的表现好不好了。”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带着邪恶的微笑,随即让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带着她一起到达幸福无上的顶峰。
  “我爱你,宝贝。”他将她紧紧抱住,亲吻她的唇瓣。
  “我也爱你。”她回吻他,。
  经过了风风雨雨,他们会更加珍惜彼此,也会好好的把握属于两人的幸福……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就因为这样,中山友惠看到汪德凯和安安手牵着手,一副甜蜜恩爱的模样,心里不但不嫉妒,反而因为感染了他们的喜悦而充满幸福。
  “别以为我回日本就不会再威胁你了。”中山友惠俏皮地对安安说:“只要你一个不小心,我可是会趁虚而人的,所以,你千万别给我这样的机会。”
  “放心吧!我会看紧他的,绝对不会让你有机可趁。”安安也淘气的回道。
  “谢谢你,友惠。”汪德凯给了她一个拥抱。
  “喂!我吃醋了!”安安佯装嫉妒的样子。
  欢笑的气氛化解了离别的感伤。
  此时,传来登机的催促声。
  “我要走了,否则飞机要飞了。”中山友惠洒脱地提起行李,向他们道再见。
  “等等,友惠,这是我特地到庙里为你抽的签,你上飞机后再看。”安安将小纸签交给了她。
  由于中山友惠的成全,让她可以再度拥有幸福,所以,安安特地到庙里为她求个签,希望她可以事事如意,却没想到抽到的签竟是……
  中山友惠一坐定位,便迫不及待的打开小纸签,上面写的几行小字让她顿觉啼笑皆非。
  花开并蒂姻缘到
  月下老人红线牵
  富贵吉祥喜洋洋
  飞上枝头当凤凰
  这是什么?姻缘签?
  看到上头的注解——佳期近了,令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飞上枝头当凤凰?难不成她要当王妃吗?
  日本太子早就娶妃了,她哪有这个命当王妃——简直是在异想天开嘛!
  忽然,她惊觉到身后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她,令她感到浑身不对劲,她连忙回过头,想找出令她感到不舒服的罪魁祸首。
  可是,当她一回过头,她才猛然发现她身后的座位上坐满了体格剽悍的外国男子,他们各个西装笔挺,表情严肃,像极黑社会的人或是保镖、杀手之类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头等舱内坐的全是男人,只有她是女性?
  太奇怪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些男人中有一个特立独行者,他戴着墨镜,慵懒的靠着椅背。由于他戴着墨镜,所以,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真正的神情,不过,他那如不动明王的模样,像似睡着了,可是,偏偏中山友惠却觉得那令她浑身不对劲的眼光是来自他……
  “中山友惠!”
  一个女性嗓音令她回过头。
  “你是中山友惠,对吗?”
  “你是——”她打量着眼前的空姐,觉得对方有几分面熟,却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是美佳,山本美佳,你的小学同学。”
  她记起来了,“你是美佳?”不能怪她没有同学爱,而是美佳只跟她同班一年,后来就转学了。
  “真没想到我们还可以再见面。”美佳热络的拉着她的手,“我永远忘不了你,因为你曾在我被那些男同学欺负时,为我揍了他们。”
  “别说了。”那次的见义勇为害她回家被她老妈罚跪,因为淑女是不可以打架的,这是她那作风十分传统的母亲所订下的家规。
  “你到台湾玩啊?”
  “参加一个好朋友的婚礼。”
  “你结婚了吗?”美佳问。
  “还没有。”
  “那一定有要好的男朋友了吧?”
  “也没有。”她不想隐瞒。“你呢?”
  “我结婚半年了。”美佳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我不能跟你多聊,我得去工作了。你可以留电话号码给我吗?我跟我老公就住在东京,我放假时可以找你一起去『血拚』。”
  “好啊!”她从皮包里取出随身记事本,写下她的手机号码,撕下来交给美佳。
  “待会儿我写我的电话给你。”美佳将纸张放进上衣的口袋中。“我先去忙了。”
  “等等,美佳。”中山友惠唤住她。
  “什么事?”
  “商务舱还有没有空位?我想换个位子。”
  “你要换商务舱的位子?”美佳很讶异,“可是,今天商务舱客满了。”
  “那经济舱的位子也行。”她就是不要坐在这里,她觉得怪怪的。
  “这怎么划算?”头等舱的票价可是比经济舱贵好几倍呢!
  “没关系,我不想坐在这儿。”她怕一趟飞程下来,她会变得神经衰弱。
  “那你跟我来吧!”美佳点点头,“刚好今天经济舱没什么人坐。”
  “那你快带我去。”她拿起皮包,将记事本放了进去,由于太过匆忙了,连她的身分证从记事本内的暗袋滑出来都没察觉。
  她一离开,她掉落的身分证随即被她座位后方的男子捡了起来。
  “里昂,拿过来给我!”戴墨镜的男子以命令的口吻道。
  里昂十分恭敬的将身分证交给主人。
  “中山友惠。”墨镜男子看着身分证念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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