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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秘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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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因他而退让了。
  江映离便也欲借着他的退让,印证一番心里的揣测。
  “……师尊,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阮舟摇很快就醒了过来,察觉江映离坐在窗前,便也跟着走了过来……
  江映离道:“你再去睡一会儿吧。”
  阮舟摇道:“师尊忘了?睡眠于我,早已不是必要的事。何况你不在我的身边……”
  江映离轻咳一声,道:“……天色尚早,你起来了,也无事可干。”
  阮舟摇从他背后抱住他,暧昧地靠在他颈边道:“那我们做点其他的事怎么样?”
  真言丹事后,阮舟摇最大的改变就是在床上,那一日他吃多了真言丹,说了不少的真心话,之后倒像是脸皮薄了,只行动之间越发亲密,往日里的轻佻态度亦不再有——但却更为地粘人。
  江映离被他这么一弄弄得几乎把持不住……
  他什么都不记得,但却直觉自己是较为淡漠的脾性,他对这样的亲密几乎毫无抵抗力!而阮舟摇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他受用这般,越发顺他的心意……
  “……大早上的,算了。”
  阮舟摇道:“咱们把房门关起来,没人看见。”
  江映离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抵挡住,同意了。
  一晌贪欢,云。雨过后,江映离躺在床上轻喘。
  阮舟摇与他额头对额头的亲热了一阵,便起身穿衣……
  江映离不太想动,就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模模糊糊听见外头有沸腾人声。
  江映离初始听见,还以为是梦中的声响。
  待得人声越来越响,近乎接近嘈杂。
  江映离忽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身下去……
  “……师尊?”
  刚打开房门,迎面就撞上了阮舟摇。
  江映离抓住他的衣袖,道:“外面怎么回事?”
  阮舟摇道:“没什么……”进门,转身便要将房门关上。
  江映离不语,侧身越过他去开门。
  阮舟摇自背后抱住了他,道:“师尊,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江映离冷声道:“放开!”
  阮舟摇动作一顿,松开了手。
  江映离推门而出,却见二楼楼道内有人上上下下,下至一楼大堂,大堂内近乎是人挤着人。
  看装束,像是普通凡人……
  有一名穿着袈裟未曾剃度的年轻和尚正在客栈中安抚着惊慌的人们。
  江映离静立片刻,那年轻和尚似有所觉,扭头看来。
  “……映离仙君?”眉清目秀的和尚趋步行至江映离身前,合手行了一礼,不无惊喜地道:“阿弥陀佛,想不到仙君也在此地!”
  江映离不认得他,只能对他点了点头。
  年轻和尚本就比江映离辈分低,倒也没察觉什么不对来……
  “……仙君既在此地,不知可曾注意到破山宗于灭门前,有过什么异处?”年轻和尚道,“三天前尤宗主还至北山寺求助,却不想不过三天,破山宗上下便无一活口留下……”
  江映离心头一紧,道:“……破山宗?!”
  年轻和尚颇有些肃穆地点了点头,道:“虽则破山宗多行不义,但灭门血债,却也过分……”他叹了口气道,“我北山寺僧人许久不在阎浮提上行走,未想到这回地袖手旁观,竟至一宗破灭之祸……”
  阮舟摇此刻正好下楼来,瞧见那年轻和尚时眉梢便动了动,他走到江映离的身旁,与江映离胳膊挨着胳膊……
  “……这位是?”
  年轻和尚立刻向阮舟摇见了一礼,道:“北山寺,不凡。”
  阮舟摇回礼,道:“俗人阮错,师兄法号不凡,当真不凡。”
  江映离觉出阮舟摇的口气不太严正,不由瞪了他一眼。
  不凡和尚却是笑了一笑,道:“吾之一辈正好轮到了‘不’字,倒是叫阮兄取笑了。”
  阮舟摇道:“北山寺不出阎浮提许久,怎么今日竟劳动师兄出面?”
  不凡和尚敛了笑意,道:“破山宗一夕之间被灭,师门有令,凡我北山寺弟子,都应追查真凶!”
  阮舟摇:“破山宗多行不义,何苦连累大师们入凡尘苦海……”
  不凡和尚道:“不义者虽然不义,但宗内妇孺到底无辜。”他抿唇道,“何况能将一宗灭门的凶手,自然凶残成性,若因破山宗多行不义而袖手旁观,焉知阎浮提中不会有下一个破山宗?”
  阮舟摇便道:“不凡兄说的有理。”
  不凡和尚就向他们告辞,继续去安顿破山宗临近的普通人……
  “……你是不是早知破山宗会出事?”
  不愿意回房内,江映离出了门去,阮舟摇只得跟上。
  因破山宗灭门之事突发,街上门户紧闭,无一人敢在外头闲逛!
  阮舟摇目不斜视,看也不看那些紧闭的屋门,道:“……师尊多虑了,徒儿又没有三头六臂,于推演之法也不怎么擅长。”
  江映离脚步顿了顿,蹙眉道:“可我心中总有些不安……”
  阮舟摇牵起他的手,道:“师尊为什么要不安?”
  江映离凝视着他的双眼,道:“我似乎预见此事会发生,但我却没有成功阻止……”
  阮舟摇沉默半晌,才道:“破山宗多行不义,纵然……也说不准是他们从前惹下的债太多了。”
  江映离摇头道:“善恶到头,可若牵连无辜,纵然恶有恶报,也再换不回无辜的性命……”
  阮舟摇不明意味地道:“师尊的想法倒与不凡师兄相合……”
  江映离回头看他,忽地道:“……你之前去哪儿了?”
  “……啊?”
  江映离道:“早上,你到哪儿去了?”
  欢好过后,阮舟摇便离开了。
  虽是一小会儿,但江映离知道破山宗被灭门后,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担忧。
  阮舟摇道:“我去抓灵兽了。”他道,“我看你不太吃得惯客栈中的吃食,但你这几日又不再想饮用花露……”
  江映离有些不自在,道:“我不好享受,你不必如此麻烦……”
  阮舟摇软声道:“可我愿意为你麻烦。”
  心尖一酥,那没来由的担忧与烦闷就被江映离抛到了九霄云外……
  阮舟摇牵着他,至北界州一处山上看湖。
  北界州峰峦奇骏,神树苍苍。
  江映离与阮舟摇走入山腰的亭子里,但只见山石之下,碧波粼粼……站在高处,风将他们的衣裳都吹得鼓了起来。
  江映离出神的望着碧浪波涛,阮舟摇则凝视着他的侧脸……
  他专注看湖,他专注看他。
  阮舟摇早知破山宗会出事,但是,他袖手旁观!
  他既不想推波助澜,也不想“行善积德”。
  破山宗灭门一事是妖师所为,元灵珠需血祭,且阎浮提东南西北四大界州都与妖魔二界有部分空间重叠……
  四大界州的灵气越弱、血气越深,滋养的妖魔之气越强,空间重叠部分也会越发地凝实……
  挑破山宗下手,就因为破山宗在阎浮提中的名声并不是很好!
  先有破山宗,后有临川谷。
  前世阎浮提中两大宗门先后被灭,正道宗门们虽重视了一阵,但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两起灭门惨案,甚至还不及古丁龄祭炼石西境时引起的反响大……
  这许多正道人物,多会想破山宗临川谷罪有应得。偶尔有像江映离这样想到被波及的妇孺幼子,但只消死的大部分都“活该”,就也不会有人想给无辜之人讨一个公道。
  “……你清楚北山寺的背景吗?”江映离忽地道。
  阮舟摇收回了视线,坐在亭中的围栏座椅上,道:“师尊对北山寺感兴趣?”
  江映离道:“这段时日,我所听闻的多是三山之事,其他宗门林林种种,还有那许多家族……听了一耳朵,大多数都没能再听到下一耳朵……”
  阮舟摇道:“阎浮提中道门强盛,佛门势微,修佛者不大在阎浮提中走动,入世历练的也极为低调……”
  江映离道:“为何如此?”
  阮舟摇笑了笑,意味不明地道:“师尊真想知道?”
  江映离看了他一眼,仿佛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
  阮舟摇道:“早上我抱住了你,结果你却那般冷言冷语地叫我放开……”他顿了顿,颇有暗示地道,“师尊可伤我心了……”
  江映离板着脸道:“你敢说破山宗出事,你就没有瞒着我的念头?”
  阮舟摇道:“徒儿是想瞒着你,但师尊你就是伤了我的心了。”
  江映离听他语调欢快地抱怨,倒不像是真伤心的样子,不过,阮舟摇一双桃花眼总如幽潭深泉一般,正因如此,江映离无法当他真的是在开玩笑……
  “……你想我怎么安慰你?”
  阮舟摇怔了怔,没想到江映离这么主动地就钻进了他的圈套里……他挑了挑眉,笑从嘴角绽开,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道:“……你亲我一下!”
  江映离胸口起伏,似乎要发作。
  阮舟摇都已想好要怎么哄他了,江映离却扭开头半晌,然后又忽然扭了回来,真的凑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
  “!!”
  呆愣,见江映离转瞬间便又恢复风轻云淡的高冷模样,阮舟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江映离故作镇定地道:“……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北山寺的事了吧?”
  阮舟摇忽地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抱起!
  “!!”江映离吓了一跳,连忙搭上了他的肩膀。
  “好啊!”
  阮舟摇高兴地坐回了围栏旁,让江映离坐在自己的腿上,凑过去在他唇上不住碾磨……
  江映离开始还用手抵了他的肩膀一阵,到后面,却改为环着他的颈项了。
  “……北山寺的事,与我父亲,有几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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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记忆恢复
  北山寺原本不在北界州,也不叫北山寺。
  两百年多前; 佛门虽不像道门这般兴盛; 但香火旺盛; 殿堂巍峨……信徒也遍布天下!
  现今的北山寺原本唤作长安寺; 位于玉池州与小义州的交界处附近。
  当时人间的皇朝便在小义州,人间帝王多数喜欢在长安寺终老。因此长安寺; 也被尊为国寺……
  妖师古丁龄那儿,存有不少落岸仙君在长安寺中做客的影石。
  阮舟摇从前将那些影石一一看遍; 发现所有的影石; 都出自于原长安寺的主持:正通大师之手。
  “……阎浮提对妖魔如此喊打喊杀,不知大师以为; 妖魔与人修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
  过着外人眼里尊贵、实际上日子十分寡淡的长安寺主持……某日; 在自家寺庙的后院,接待了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那不知施主以为,妖魔与人修; 能有什么区别呢?”
  第一块影石,正通大师分明看破了魔的跟脚,却没有赶走他; 反而吩咐了跟着自己的小沙弥,准备茶点接待……
  一袭青衣; 腰间插了只长箫,魔的眉眼精致俊美得厉害,简直不像凡俗该有……
  “……正是因为不懂,所以才想问大师。”
  正通大师笑道:“施主既已问出了口; 想必你的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
  魔拈了片寺中的落花而笑,道:“我心中是早有答案,但却还是想听大师亲口说出……听闻大师棋道甚佳,俗话说棋可观心,不知大师,敢不敢与我手谈几局?”
  菩提树下,一人一魔对弈。
  十局棋,机锋暗语。
  一下,就足足下了三日!
  正通大师凝神以对,魔亦苦苦思索……
  “……大师又败一子。”第十局棋,仍是险胜。
  魔高兴地将自己身上的长箫拔了出来,吹奏了一曲。
  正通大师用手掌拍着自己的膝盖,迎合着他的节拍。
  魔吹完一曲,长箫在空中旋了个个儿,道:“……大师不会是故意让我的吧?”
  正通大师道:“若我让你,倒不免辜负这几局好棋了。”
  “哈哈!”魔大笑,起身郑重地行了个大礼,道:“多谢正通大师款待!叨扰多日,吾还未来得及告诉你吾的名姓……”他拂过自己手中的长箫,郑重道,“吾名落岸!”
  正通大师含笑回礼,道:“阎浮提中没有落这个姓,落岸为阮,不如,你以后就姓阮吧……”
  于是姓阮的魔继续在阎浮提中闯荡,独来独往,只一柄长箫,在阎浮提中闯出了好些名头。
  正通大师总会在寺内备好茶水,当魔到来时,便与他坐在菩提树下对弈。
  “……你今次似乎有心事?”
  将魔一大片棋子吃尽,正通大师捏着黑子在棋盘上敲了敲,道:“有心事时,棋路便也乱了……”
  姓阮的魔一反往日里直来直往的脾性,沉吟着,道:“我看上了一个姑娘……”
  正通大师略略有些惊讶:“既有心动,应是好事?”
  姓阮的魔却摇头一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可那姑娘是重华教功折散人的徒弟……”
  “……重华教。”正通大师不由地叹息了一声,道,“赵兄性子刚烈,你若想求娶他的徒弟,他知你是魔,定然不会答应……”
  “……大师认为我做人如何?”
  正通大师道:“很好。”
  姓阮的魔道:“若你很讨厌魔,与我相处后,再知道我是魔,你会讨厌我么?”
  正通大师道:“我自然不会讨厌你。”
  他们两人相交已久,正通大师从不自称为老衲,而魔修为高深,却也从未有半点骄矜之气……
  姓阮的魔道:“大师,我想入重华教!”
  正通大师惊诧,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同意。
  便如他这般方外之人都能预见到他入重华的结局,魔在阎浮提行走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后果!
  但魔还是用他的真诚打动了他,他在他的帮助下,费尽心思遮掩了修为气息,混入了重华教……
  重华教是彼时阎浮提中最大的势力!
  掌教赵京海渡劫修为,性情刚烈,嫉恶如仇。
  他名下原共有五名内门弟子:大弟子苗溪远,二弟子孟井,三弟子江裳……五弟子则就是魔的心上人,宋梳柔。
  魔入重华教,成为了第六名掌教亲徒,自己心上人的师弟……
  重华的制度与别的宗门都不大一样,重华有宫殿,坐落在群山之中。
  主宫宏大雄伟胜过凡间宫室,但各个弟子的山头,却又着实是修仙门派的清华气度……
  姓阮的魔刚入重华便觉得重华处处与别不同,而因他是正通大师推荐进去的,赵京海在验过他资质后,便收了他为内门弟子。
  很快,姓阮的魔就得到了他喜爱的姑娘的芳心。
  只不过,也不小心得到了旁人的芳心……
  “……我从不知我有这样的天赋,也许大师不信,但我……我真不是存心如此……”
  重华新秀,惊绝艳艳。
  阎浮提三大剑修,苗溪远、孟井、江裳,这三人的名声已是空前绝后!
  当姓阮化名为阮落岸的魔加入了重华以后,三大就变作了四大。
  一次,他们四人抵抗住了袭击小义州的兽潮,在小义州吃庆功宴的时候,江裳醉酒,向他告了白。
  ……阮落岸被吓得酒都醒了!
  他从未想过会被同性告白,何况江裳那般人物,风姿绝世,早前他们师兄弟相交,哪里看出过他爱慕的心意?
  但竟然不止江裳!苗溪远心有所感,甚至不避讳坦诚为他吸引,而他的二师兄孟井……当他意识到男子也能对男子有倾慕之心时,便从孟井的眼中看出,孟井也对他有意。
  “……我要与梳柔成亲了。”早已习惯当阮落岸的魔似乎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蹙眉道,“妖师说我封印了魔性,但却封印不了自己的血肉……师兄他们被我吸引,是因为我身上的魔血太浓……”
  他既担心宋梳柔也是被他的魔血所吸引,也担心血脉的威力太大,暴露了他的身份……
  正通大师却道:“血脉的吸引终究是外力,你若成亲,因外力而起的心思,自然也就断了。”
  阮落岸却似已看透那荆棘丛生的未来,道:“……怕这血脉会为我惹来祸端……”
  成亲,恩爱……
  苗溪远等三人果然对他消止了心思。
  魔血的吸引力依旧,但阮落岸是他们师妹的丈夫。
  有了这一层身份,从小受到的教育便都将那样的吸引力给隔绝了。
  但重华内倾慕他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修为不似苗溪远他们高深,定力,也显然没有他们的强大。
  甚而宋梳柔都不免道:“想不到你的魅力竟这样的大,便连师侄他们,都也……”
  赵京海被惊动了,他未曾找自己的徒弟旁敲侧击,他先找到了正通大师……
  “你介绍给我的徒儿,似乎不大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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