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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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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还要赌?”可惜秦淮的好心情,在听到第一只鬼的要求的时候灰飞烟灭。
  “小宝,你告诉我那只鬼长什么样,我定要将他的尸骨挖出来,鞭打百日!”秦淮气急败坏道。
  第一只鬼飘到小宝身边,可怜道:“小宝,我的朋友都不在了,现在只剩下你们,你不能让他这么对我!”
  送走第二只鬼的时候,小宝便升起了快些回去的心思,他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下了决定,道:“还是赌吧!”
  见第一只鬼高兴的裂开了嘴,他又添了一句,道:“秦淮今日忙了一天,累的很,不如让他的徒弟跟你赌吧!”
  “哎?他已经能收徒弟了?”见小宝偏向自己,第一只鬼也大度,道:“行,反正手下败将的徒弟也强不到哪里去!”
  可惜一刻钟之后,事情完全变了一个样,第一鬼不停的敲着桌子,道:“小宝你怎么会是他的徒弟呢,你怎么能次次三个六呢!你是不是作弊了?”
  小宝将色盅拿给一旁的秦淮,示意他摇一次,几声响动之后,看着桌上的“一”、“一”、“二”,第一只鬼才泄气了一般,道:“好吧,我认输了。”
  秦淮听了这个消息,自然开心不已,高兴道:“赶紧将我的记忆还来!”
  “让我再看一次吧,”第一只鬼乞求道:“还给你之前再让我见见商青那小子吧!”
  只见第一只鬼从口中吐出一小口白气,那团白气聚而不散,显然不是真的气,它伸手在那上面点了一下,那白气便如画面一般展开,虽然没有声音,但里面的人和景物栩栩如生。
  这是秦淮的记忆,八年前他跟着师父来到留客镇。
  那时的秦淮还是个小小少年,被师父收拾了一顿之后,鼻青脸肿的样子有些可怜,但是他眼中的精光却越来越亮。
  师父将他扔到镇子上,要求他在此扮够一百个人,且不能被人认出,否则便不带他离开。
  秦淮便是那时偶遇的商青。
  

  ☆、第六十四章

  
  秦淮易容过很多人,直到那一日他易容成一个小乞丐,跟在一个老乞丐后面讨吃的,那个老乞丐便是第一只鬼。
  老乞丐邋遢的很,半长不长的头发似出生后便没有洗过,脸上也脏的发亮,身上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半敞的胸襟处能看出来那些衣服有大有小,明显都不合身。他脚上踩着双破草鞋,走道的时候一瘸一拐。
  便是生活明显不好的他,却没有撵走跟着的小乞丐,小乞丐瘦弱的很,脸色蜡黄,没什么精神,若不是事先知道那是秦淮,便是打破脑袋,小宝也猜不到。
  老乞丐走到街角蹲下,小乞丐也有样学样。
  夕阳西下,风都有些凉了,小乞丐紧了紧身上的破衣服,问道:“爷爷,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啊?”
  “当然是等人。”老乞丐回道。
  “哎?咱们不要饭去吗?我都饿了。”小乞丐道。
  “等会见完人就让你吃饭。”
  待太阳只剩余晖,街的那边终于走过来一个少年,那少年虽然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又工作了一天,但精神好的很。
  远远的看见街边的乞丐,少年快步过来,高兴道:“今天怎么多了个小的?”
  这人便是老乞丐等的商青,老乞丐高兴道:“商账房今日也精神的很,”说着,他还介绍了一旁的小少年,道:“这个是新来的。”
  “我还没当上账房呢!”这少年便是商青,听见老乞丐的话,他心内高兴,想将手伸进怀里掏些铜板,却被老乞丐阻止了。
  老乞丐从怀里拿出一个白面馒头,道:“今日讨到东西了,”说着他把馒头一分两半,给了小乞丐一半,道:“你看,刚刚好,够吃。”
  见二人有吃的,天色又黑了些,商青便告辞回家了。
  小乞丐看着远去的背影,问道:“等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为了跟他说两句话?”
  “商账房是个好人,他不仅孝顺还心地善良,”蹲的时间有些长,老乞丐挣扎着站起身,活动了下腿脚,接着道:“走吧,明日再来。”
  易容成小乞丐观察来往人群是秦淮每日的任务,也是自这一日开始他跟商青有了交集。
  秦淮在留客镇易容过嫖客、店小二、小商贩等等,他甚至还易容过小姑娘,上演了一出卖身葬父的戏码。
  当然这期间,秦淮作为小乞丐的时间最多,他也慢慢的与商青成了朋友,直到他完成师父交付的任务,离开留客镇为止。
  这段记忆到秦淮离开留客镇为止,第一鬼悠然叹了口气,道:“时间过的真快啊,”说着他还看了看秦淮,道:“没想到当年的小乞丐竟然长到这么大了,你可还记得我?”
  秦淮看不见记忆的情景,直到一人一鬼看完那段记忆,将光影送回他的脑袋,他才恍然大悟,望着空无一物的地方,他颇有些嫌弃道:“你个臭老头,竟然戏耍我!”
  第一只鬼也不接他的话,转而道:“七年前是我害死商青的,他直到死,都没成为账房,他还那么年轻,真是可惜了!”
  七年前老乞丐得了病,几日没有去街角与商青说话,商青有些担心,便寻到老乞丐住的地方,镇子外面不远处的一个破草屋。
  那或许称不上是草屋,只是拿树枝、树叶搭的一个小棚子,勉强能容一个人住。
  即使受了那么多磨难,商青还是很善良,他省吃俭用,拿自己的工钱为老乞丐看病。
  这件事没几日便被商青的爹发现了,喝多了的商父失手将商青和老乞丐都打死了,待商父反应过来时,他稍一犹豫,便一把火将那处破草屋连着尸体烧了个一干二净。
  说到这里,老乞丐眼眶发红,恨恨道:“若不是为了省钱给我医病,商青也不会整日吃不饱没力气,轻易便被他爹打死了,他那个天杀的回家装了几日不知情,便不知逃到了何处!”
  “早就死了,”秦淮坐在桌边,倒了杯茶,他终于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谁了,喝了口茶稳了稳心神,他道:“绝对‘死得其所’,你放心吧。”
  碍于小宝在一旁,他不好将商父死时的悲惨模样描述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当时出手,绝对做到了替惨死的二人报仇。
  “这样就好,只是可惜了商青。我会每日为他祈福,愿他来世投胎个好人家。”第一只鬼道。
  直到睡觉的时候,秦淮还有些怅然若失,这段记忆只是他少年时的一段经历,可里面除了能算是朋友的商青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人。
  当年卖身葬父的秦淮,易容成一个面有大块胎记的姑娘,因着容貌不好看,人们大多只是看热闹,直到一个身着劲装的少年出现在摊子面前。
  当时秦淮正低着头暗嘲众人的有眼无珠,便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
  抬袖拂面顺便补了些泪水,秦淮怯怯的抬起头,便见一位容貌俊朗的少年,他提着剑背着包袱,伸手递给秦淮一锭银子,道:“这个给你。”
  秦淮跪了大半日,腿都麻了,见有人配合自然欣喜不已,赶他紧伸手去抓银子,还边道:“多谢公子,我叫笙儿,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初出茅庐的小少年在佳人接了银子的时候,碰到了佳人的手,脸顷刻间红了一半,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笙,笙儿。”
  秦淮被这傻不拉几的少年逗得想发笑,却不能笑,只能低头掩饰着应了一声。
  “公子,你买了笙儿,笙儿便是你的人了。”秦淮又道。
  “啊,也,也行,”那少年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玉佩,塞给小姑娘,道:“等葬了你爹,你可以拿这块玉佩来找我。”
  说罢,少年便有些不好意思,又看了秦淮一眼,便跑了。
  想起自己珍藏在盒子里的那枚玉佩,秦淮嘴角勾了勾,他终于知道那玉佩的来历了。
  再想起那个傻了吧唧的少年,秦淮有些嫌弃,没留姓名,没留地址,就给了一个玉佩,这人还真是傻的可以。
  不过,他应该找到那少年,便是不能结连理,做朋友也不错,这么厚道的人,如今可不多见。
  了了旧事,吩咐追影楼的人按玉佩寻人,秦淮又在留客镇停留了几日,一边教小宝易容之术,一边等消息。
  这边玉佩少年的信息还未寻到,那边倒是先收到了薛百归的信。
  听灰衣人的报告,薛百归得了一块追影令,一日三次拿着令牌去追影楼的据点要求传递消息。
  秦淮看着手中三封信,皱起了眉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得知有自己的信时,小宝惊喜不已,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收过信呢!
  小宝将信封拆开,将三张纸一字排开,左看看、右看看,好半天都处在兴奋之中,好像那些不是信,而是金银财宝。
  看他那样,秦淮不禁扶额,道:“你在那东看西看有什么用,倒是看看他说了什么啊!”
  “看完能回信么?”小宝问道。
  “你可有追影令?”
  “没有,不过我师父是追影楼的楼主,可以吗?”
  “好吧,你赢了!”秦淮瞪了他一眼,道:“还不赶紧看!”
  “你不觉得百归的字特别好看吗?”小宝问道。
  “你到底看不看?你要是不看我帮你看!”
  “好吧……”
  看着面前认真看信的小宝,秦淮灌了一口茶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最近他的脾气好似暴躁了不少,有越来越像薛修杰的趋势。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宝却拿着信一脸甜蜜,高兴道:“百归说他想我了,嘿嘿嘿。”
  秦淮瞥了一眼黑乎乎一片的纸张,问道:“除了这个,他还说什么了,问没问咱们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去之类的?”
  小宝用手将信捂住,略带气愤道:“百归说信不能给你看!你怎么能偷看呢?”
  斜了一眼不打自招的小宝,秦淮道:“信你可以回,我也可以让人帮你送,但是,你不能告诉他咱们的地点。”
  点了点头,小宝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便启程。”
  自那日起,薛百归每日三封信,简直是按着饭点来的,这令秦淮很不满,但秦淮也发现,只要拿信威胁小宝,小宝学习易容便会快很多,也算是有点好处吧。
  直到离开留客镇的第四日,马车停下休息,小宝在车内吃干粮,秦淮出去方便之后,又收到了薛百归的信,他顺口问了一句:“楼里今日如何?”
  灰衣人颇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道:“这几日有一只送信的鸟,因为过于劳累病了。”
  “从京城飞过来的?”秦淮问道。
  “是。”
  “秦淮看了看手里的信,眯了眯眼,道:“薛百归难不成当我追影楼里都是信差了不成!”
  完全不记得自己先劫了小宝的某人,深呼吸两次,心生一计,他吩咐道:“这里距边疆不远,咱们改道吧!”
  

  ☆、第六十五章

  
  半个月后,梁国北边逐县的一家酒楼里,秦淮与小宝吃饱饭之后,又点了一壶茶。
  秦淮舔了舔唇,又拿起根竹签剃牙,明显的意犹未尽,小宝看了看他微微凸起的肚子,问道:“咱们都吃完饭了,一会儿去京城吧!”
  秦淮换了个姿势,喝了口茶水,道:“着什么急,我先带你见一个人。”
  小宝略有些不高兴,道:“都快过年了,百归让我回去跟他过年呢。”
  想起无影楼累病的七只送信鸟,秦淮立即感觉到,这些日子慢悠悠的赶路根本不够发泄他心中的不满,他看了小宝一眼,道:“知道了,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许走,听到了吗?”
  二人没要雅间,而是坐在了一楼半开放的位置,小宝知道一楼的客人中有无影楼的人,遂乖巧的点了点头。
  今日没有易容,小宝的目光瞟着吃饭的人们,猜测哪个是友人,此时店小二领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店小二道:“老爷便是这位小公子。”
  小宝与那老爷四目相对,眼中都露出了惊讶。
  这对视的二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老爷身后管家模样的人激动道:“老爷,都道外甥像舅,这位一定是小少爷!”
  那老爷也反应过来,他面带微笑,眼带希冀,问道:“你可是林煜?”
  “你问我吗?”小宝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了,便道:“我叫小宝。”
  “你可有姓?你家住何处?可还有亲人?”虽然小宝间接否认了姓名,那老爷却没有放弃,反而问了更多问题。
  “我,我就叫小宝。”自从知道张村的特殊,小宝便不再跟人提张村的事,当然薛百归除外。
  “你可有爹娘?”
  “没有。”
  “你右腿上可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你怎么知道!”提到胎记,小宝惊讶不已,他望着这个陌生的人,很想上去撕撕他的面皮,看看他是不是张村的人易容的,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老爷,这就是少爷,一定就是小少爷!”管家道。
  看着面前的少年,那老爷心中有了猜测,遇到当年之事,若是小宝忘掉之前的事也不奇怪。
  缓了缓激动的心情,那老爷坐下道:“我叫林芳华,七年前我的外甥失踪了,他那年刚好十岁,若是没出意外,想来应该跟你年纪差不多。你……”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小宝直接问道:“你觉得我是你的外甥?”
  看着四十多岁,头发却已半白的林芳华,小宝仿佛看见了多年之后的自己,他道:“我不记得十岁之前的事情了。”
  年纪能对上,身上的标记也能对上,二人的血缘关系便八九不离十,林芳华听了他的话,眼眶红了起来,他抬手擦了擦眼,道:“终于找到了。”
  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问道:“找到什么了?”
  听到声音,林芳华赶紧站起身来,他看向来人,一揖道:“沈大人。”
  林芳华口中的沈大人乃是这逐县的县令。
  “恩。”沈县令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过多热情。
  “小宝乃是熟人托我照顾的,不知你找他有何事?”沈县令细看了看两人,问道:“难不成你们二人是父子?”
  林芳华赶紧摆手,道:“不,不,沈大人这话便是玩笑话了,在下的儿子大人见过,长的似我的夫人,这少年可能是我的外甥。”
  “恩,看起来就像,不过我这会儿还有事要忙,若是你想找他,便明日去武勇将军处找吧。”
  知道还能再见,林芳华也不多做纠缠,他需要时间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便道:“那便不打扰沈大人了,”他又道:“小宝,咱们明日见。”
  小宝坐在那里看着两人有来有往,想插话却张不开嘴,急得很,待到沈县令说要走的时候,他焦急的看着“沈县令”,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沈县令”附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随手在他身上拂过,便拉着他走出了酒楼。
  到了外面,小宝才道:“秦淮,你刚才干嘛点我的穴啊?”
  “当然是怕你乱说话,”秦淮道:“就你那眼力,若是看不出我易容,说出穿帮的话怎么办!”
  看着小宝那略带怨念的眼神,秦淮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向后瞥了一眼,打了个手势,便拉着小宝走了。
  “咱们去哪里啊?为什么不坐马车?”小宝问道。
  “你穿那么厚,不坐马车也冻不着,走吧!”
  半个时辰之后,逐县外的军营。
  “沈县令”领着个球站在军营门前,只见他从怀中掏出块木牌,亮给守卫,道:“我乃逐县县令,找你们将军有急事,快快去通报。”
  门前的两个守卫手中拿着长矛,看着又一个沈县令都愣住了,听了他的话,二人对视一眼,一个守卫上前接过木牌,匆匆的跑了进去。
  军营的主帐里,勇武将军正与一人说话,便听帐外有人报告“将军!”
  “何事?”
  看着跪地行礼的侍卫手中托着的木牌,勇武将军摸了摸胡须,道:“这不是沈大人丢的令牌吗,这么快就找到了。”
  一旁坐着的沈县令赶紧起身,他拿过那木牌左看右看,道:“确实是我的。”
  勇武将军的军营管理严格,出入兵营都需要持令牌,沈县令的这一块是特制的,与普通兵士的不同。
  “有意思,”勇武将军问道:“这令牌何人所捡?在何处捡得?”
  “这,”侍卫回道:“回将军,守卫的士兵道沈大人带着一个少年在门前等候。”
  “哦?还有一个沈大人?”“谁敢冒充我?”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县令赶紧对着主位上的人一揖道:“将军,定是那人偷了我的令牌。”
  勇武将军道:“沈大人莫急,既然外面还有一个是‘沈大人’,便请他进来,有我在,自然会替你做主。”
  当秦淮带着小宝进到主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失策了。
  早些时候秦淮去了县衙一趟,他跟了沈县令一盏茶的功夫,学了姓沈的说话、动作,顺便偷了他一件衣服,便领着小宝来了军营。
  谁知道沈县令听闻将军不日便要归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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