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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装仙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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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不如先去珠蕊别院找龙四商量一下对策,正准备脚底抹油。

  “进来。”

  忽然,一声清润的声响,在沈约耳边响起。

  他听见之后,更是两股战战,就想转头就逃。

  可一想到,少时那张清冷的面容,自己哪怕腿肚子打转,也不敢,再有造次。

  只得颤抖着周身,一步一挪地往玉珠宫内爬去。

  入内,仍是清温的光线,照射在四处。

  里头一如往日一般的简朴。

  沈约往里看去,只见龙君一身寝装,白色的纱衣贴身穿着,只在外头随意披了一件素色的大氅。

  他正俯首案牍,见得沈约进来也不停笔。

  头也不抬地说道:“玉珠宫并非什么龙潭虎穴。”

  沈约谄媚地笑道:“可是师父威严满满,弟子实在消受不得。”

  龙君却不说话,他的侧面如刀削一般坚毅,美如诗画,沈约忽然觉得,少年时代虽是每每与这张面容相对。

  这十年之后,他却生的更是素雅迷人。

  他心下暗念罪过,连忙将这心绪压了下去。

  龙君站起身来,手中持了一份书信,递给了沈约。

  少年道人挠了挠头,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写了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沈约亲启”

  这如他一般如出一辙,号称“醉书”的笔法,正是他那个便宜师父,丹羽老道的杰作。

  他往后一推,坐在一旁的客座上。

  耳边一声轻响,他扭过头去一看,一盏人间的油灯,正缓缓燃烧。

  “你不在油灯下看字,颇为不习惯。”龙君轻声说道。

  沈约耳朵一烫,连忙将面用信纸遮住。

  只是不多时,他已是被信中的内容所吸引。

  丹羽老道说话虽是颠三倒四,这次却没犯迷糊。

  他只在书信之中说了几点,前几日,太清阁之聚,七大门派,四大洞天,向沈约发难,而自己却被调离灵山,乃是有人故意为之。

  其二,则说,如今太平道可能已经卷土重来,让他切勿小心。沈约苦笑想着,不用他说,他已经遭了两拨暗算,事实摆在面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而第三,则是丹羽的一番猜测。

  几十年前,道门与太平道对抗,当时有一批童子分别从民间流入了当时的道门大派之中,这些童子乃是被名门大派解救的被拐孩童。

  可如今,丹羽觉得,这帮童子不少已经是各大门派的中流砥柱,可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人不少,乃是心怀异心。

  很可能是太平道的内鬼。只是当时的名册已经无踪,接待此事的师兄弟也神秘失踪,一切扑朔迷离了起来。

  沈约看完,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不远处的龙君出声道:“怎么了。”

  沈约抬起头,看见龙君正目光清冷地望着他,不曾移动一丝。

  “道门内好像出了内鬼了。”沈约挠了挠头说道。

  “与你何干?”

  “无关……”他吞吞吐吐地说道。

  “把道袍脱了。”忽然,清冷的声音说道。

  “哦。”

  “啊?”沈约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到衣襟,却猛然惊醒,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龙君。

  “脱。”龙君面不改色地说道。

  “师父,这不好……”沈约神色扭捏。

  远处的游鱼穿过庭院,翻着白眼又往外游去,只余下满园春色,不为人道。

  

  

作者有话要说:
龟似主人形!护短!阿龟超可爱的!龙宫副本开启!敲甜!





第15章 二子乘舟(六)
  龙宫清寒,洞庭水冷。

  巨大的宫殿被一层薄膜覆盖,水府之内,倒无水迹。

  而此时的玉珠宫内,一盏点了龙涎香的宫灯,静静在角落里燃烧。

  一旁的少年道人如今只着了一件贴身的小衣,抱着双臂,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悄咪咪地抬起头。

  只见长发翩然的龙君借着朦胧的珠光,拿着那件鸦青色的道袍,一只手上随意地套了一枚玉石扳指,权当顶针。

  他取过细针,在长发上磨了磨,从一旁取过一卷细线,捏着线头,拉出一截,估量了一眼长短,轻启唇角,珠齿咬下,把一段棉线打了个对折,穿针引线。

  随后,他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一针一线,将沈约之前在李宅划破的道袍,细细密密地缝合了起来。

  珠光之下,他面色白皙,如天鹅一般的颈项,散开一片雪白。

  看得一旁的沈约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良久,龙君停下手来,他划过缝好的缝隙,脸上鲜有的划过一丝得色,只是转瞬即逝,随后,轻声说道:“持晏。”

  从外头走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低垂着眼帘,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恭敬地回答道:“龙君,有何吩咐。”

  “拿去洗了,取一套鲛绡软袍来。”他顿了顿,指了指沈约,“问织娘取备好的那件,剑履,内衬也莫要忘了。”

  沈约抱着胸,战战兢兢地举手道:“师父,是要给我换衣服吗?我那身道袍穿惯了,还挺舒服的……”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又小了下去。

  一旁的老者笑眯眯地说道:“沈小主,你是龙宫弟子,既然要在龙宫长住,道袍自然不合适,换一身着装是理所当然。”

  沈约连忙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还有要事呢,就小住……小……”

  沈约只看到龙君将那套道袍丢给一旁的老者,神色平静,可他却觉得玉珠宫一下子冷了几分,他的底气也不大足了。

  “衣服照拿,去留,随他。”龙君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翻开文页,也不说话。

  老人一走,整个宫楼的温度,又是降了几度。

  不过,好在龙君除了替他缝了一件破衣服,便没了反应,沈约觉得百无聊赖,倒是开始打量起龙君寝宫来。

  一如少年时候。

  这里除了成堆的文书,便只有一个看似简谱的大书架,远远立了一个素色的屏风。

  沈约儿时倒也跟着进来过,只不过,如今是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而曾经却得换个姿势。

  跪着。

  年幼之时,调皮捣蛋,龙君少不得让仆人拎着他进了玉珠宫,勒令他跪在殿内,双手高高托个玉碗,里头放了天河底采来的重水。

  一跪一举,便是三四个时辰。

  如今想到这里,他都没来由地发笑,也因着这段经历,他上了灵山,什么功课,什么打禅对他而言,都不过是毛毛雨。

  除此之外,便是放了满柜的酒觞,说来也怪,他与龙君相识已久,只知道龙君能饮,却不知他嗜酒如命。

  反倒是沈约上了灵山,别的本事并未见长,反倒是酒量水涨船高。

  他那个破落师父,曾说:“酒量等同气量,男儿轻饮千殇而不倒,是谓真英雄。”

  好吧,他老夫聊发少年狂,说完这句,便哐当一声,撞在酒楼的栏杆上,醉的人事不知了。

  那日还是沈约带着三分醉意,披星戴月,将这个糟老头子送回了住所。

  也不知,龙君收集这些各色酒品是为了何事。

  沈约看了一眼那幅屏风,只见得是一座小山,只是居然有些眼熟。

  他却一时想不起,只得愣在原地。

  正当他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回忆屏风之中的山景之时。

  “龙四公主麾下白绯,前来叩见龙君。”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甜美的唤声。

  听闻此言的沈约却如获大赦,好似遇见了救星。

  “龙君,衣衫已经取来。”有一道人语出现在了水宫之外。

  ……

  沈约摸着脖子,刚才僵在水宫,全身肌肉好似注了浆糊,如今一得自由,便觉得浑身酸痛。

  身边着了轻纱的仙女儿,止不住的捂嘴轻笑。

  他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笑,白绯姐姐,咱们认识也有十年了,有什么可笑的吗?”

  一旁的少女说道:“是呀,是呀,人间真是有趣,当年豆丁大小的孩子,如今都长得比我高了。”

  沈约看了看身上亮白的衣衫,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白绯姐姐,你们长春不老,与天同寿,自然不知,我们人族自有生老病死,韶华易逝。

  你看得觉着好玩,说不准,下回龙君再召我前来,我已经是个垂垂老矣,和持晏叔一般的糟老头子了。

  到时候,你看,还觉得好玩不?”

  宫装少女轻笑道:“你不是学着修仙问道吗?姐姐觉着,有个百年,你就能得道飞升,你看看,西海龙王年年开百仙宴,各路散仙神明,还不都是人变的,哪个不比咱们神气?”

  沈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白绯说:“你也切莫灰心,你不急,想要隐遁山林了此残生,这些四公主都与我讲过。如此,总有人着急,到时候,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又有谁知道呢。”

  沈约若有所思地望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埋头赶路,再也不多聒噪几分了。

  ……

  “哎哟哟,龙四你轻点啊!”

  “龙四你过分了啊,我好赖回龙宫一趟,你就扯我耳朵!”

  “……龙公主,你高抬贵手饶了小人了吧。”别院内,一个身材玲珑小巧的宫装少女正踏着一个亮白色衣衫的少年。

  她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耳朵,半伏下腰身。

  裙裾摇曳,可谓绮罗。

  “你个小贼,前几日,我与你说,让你回龙宫避避风头,你如何答我?现在又如何?人模狗样儿地回了水府,还去找龙二哥哥邀功?反了天了你。”

  沈约一路叫屈,满嘴的知错,龙四这才心绪稍平,“哼”了一声,放开被她捏得通红的耳朵,一屁股坐在一旁早已摆下的秀榻上。

  两侧的侍女如流水一般上来,望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方的沈约,纷纷掩嘴笑了起来,龙四挥挥手,这些宫娥美姬放下手中的糕点吃食,纷纷退走。

  沈约这才挣扎着爬起身来。

  他坐在龙四身边,取了一双玉筷,随手夹了吃的丢进嘴里。按捺住性子,将甘州城之变,一五一十与龙四说了个明白。

  “这次幸得师父解围,不然甘州城人毁城亡绝不可免,龟丞相与虾兵已是前来通传,给足了我面子,有板有眼,我要是再不应,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说的慎重,一字一句道得分明。

  对于龙四这个少年时代龙宫的玩伴,沈约倒是不曾有什么保留,什么想法,什么缘曲,他都会与她说叨。

  毕竟,在水府私学之时,从四海送来不少的青年才俊,受龙君教化,而误入龙宫的沈约,误打误撞,就此成了龙宫门徒。

  与这些四海神龙,或者九天神明的后裔,成了同席。

  而按照龙四的说法,她作为洞庭水府唯一的尚未成年的龙族,也理所应当当了龙君的门生。

  不过听往来的骏台公子说,龙四已经参与了三期水府教习。

  只是年年下来都不及格,她那个铁面无私的兄长,向来不给她半点情面。

  而沈约一介凡人之身,也理所应当成了水府的吊车尾,和龙四难兄难弟。

  而也因为他乃是一介凡人,那些神族贵胄更是不屑于与他结交,他素来质朴,但却野性难驯,故而一旦有人挑衅上门,他也是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誓要与他人斗个偕亡的模样。

  久而久之,便与那帮子贵族子弟交恶。

  横竖算计,都有沈约一份,尖酸针对,也独他一档。

  而此时,小小的龙四总是拖着清鼻涕坚定地站在他身旁,大概是同病相怜,也许是意气相投,两人算得上相交莫逆。

  “哼,此事就此揭过,说罢,这次回到龙宫住多久?”龙四听得龙君之事,意气才平了一半,开口问道。

  沈约干笑道:“大概住个几日,便得去株洲城办事。”

  “为了你身边那只狐狸精吧,天莲池的姐姐说得当真没错,‘男人啊,当真没一个好东西。’”

  沈约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话,只是说道:“五行大阵还没折腾个干净,我哪里能偷闲,已是食了言,早早归了龙宫,若是不能把五行大阵,弄个明明白白,

  我也没有颜面,再见他人了。”

  龙四这时也平静了下来。

  这十年之中,若是说变数最大的莫过于龙四了。

  曾经身穿一身袄子,四肢圆圆,脸孔红彤彤的小孩儿,如今却已经出落得如湖湘神女,以前尚且可以毛毛躁躁,如今的她,虽是刁蛮一如往昔,却要在男孩儿面前,稍稍操持着几分仪态了。

  “二哥没告诉你,如今,剩余的那枚阵眼,忽然不翼而飞,很可能,已经出现在万里之外的北地了吗?”龙四想了想,说道。

  沈约却是眉头一皱。

  “我那日见了你之后,心想,早些了结五行阵的事端,早早与你算上总账,

  你定然会去甘城,我便去另一处就好。可没想到,待得我降下云头,却发现,二哥已经等在那处,

  还发现整座大阵,如今只剩下个空架子,里头运转的阵眼,被人取走,连同五座大阵里所积蓄的庞大阴气,都被一并转移了。”

  龙四托着腮,轻声说道。

  “想必是幕后之人也觉察到了,有人正在追查这些大阵的消息,他们尚算机敏,你与师父动手,不过这两天之内。

  他们居然能连夜动手,几乎前后脚,这等弃车保帅,当真有魄力,他们连夜将这些早已聚拢的阴气带走,只是,你们如何知道去的北地?”沈约望向龙四,眼神之中有几分不解。

  “你也不瞧瞧,我龙四与二哥是何人?洞庭水府,与四海龙宫并驾齐驱,执掌的乃是天下内陆河川,其声势尚在四海之上,其中各航路的关卡,要冲,都设有斥候眼线。

  二哥知道此事与太平道脱不开干系,故而早早就交代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了眉目。”

  说着说着,龙四也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们到了北地,便弃了船上了陆地,如此一来线索便断了。”

  沈约接过话茬:“不过北地往北,即是帝京,又靠近东海,太平道再过造次,也不敢与龙宫交恶,除此之外,便是佳梦关以外的大蒙山了,

  大蒙山向来被萨满教占据,与太平道更是水火不容,想来,只能落在北地了。”

  龙四拿手指点了点沈约的额头,笑着说道:“聪明。”

  沈约四下张望,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这处别院,我上次来都是十年之前了,亭台院落,倒是与从前没什么差别。”

  龙四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大概变得只有你我,骏台前阵子还登门做客,来我这儿好一阵寒暄,言谈之中,倒是说起你来。”

  沈约笑了笑说道:“他还好吗?还是那般像个酸儒一般,直掉书袋子吗?”

  龙四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那倒不是,如今说得上‘丰神俊朗,浊世公子’,不过,他父亲雨师大人对他却没来由地不满,一年到头,雨师公子都出不了几次远门,着实苦闷。”

  沈约想起水府之事,没来由地心下一暖。

  仿佛,他入龙宫不过昨日之事。

  历历在目。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去就是甜甜甜甜的龙宫线了!女装大佬的身份很快就要暴露了





第16章 泳思(一)
  甘州前往株洲城的古道上,杨柳斜斜。

  时节,晚春刚过,负责给稻香楼送水产的老张车马行,一家老小送着甘州城出名的土产,在青州河下游便翻了车。

  一架驴车颠倒过来,张家大叔躲闪不及,被压断了一条腿,还受了惊吓,如今尚在家中养病,成天唉声叹气,感慨那头飞鸟投林的小毛驴。

  张家小哥被受了惊的驴子踢了一脚,肋骨浑然断了几根,跌倒的时候,手臂磕在石头上,如今打了石膏,上了夹板,逢人就说自己如何的凄惨。

  一时之间,仰赖老张送水产上门,做两湖名菜,“洞庭湖鱼”的稻香楼顿时急红了眼。

  掌柜的掌勺手艺高绝,可到底食材与技艺两厢配合,才能催生一道绝世佳肴。

  洞庭的鱼儿,食的是日月精华;有些传闻还是龙宫子嗣,其肉质细嫩,绝非平常湖鱼河鱼可比。

  如今,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顿时稻香掌柜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心急火燎地找来沈家小子,以半吊钱的价格,委以重任,让他即刻启程,去洞庭湖畔的岳阳楼取水产而归。

  于是乎,山民沈狗娃儿便踏上了他平生第一次远离甘城的旅途。

  沈狗娃儿望向一侧碧波万顷的洞庭湖,将含在口中的一支草根吹起,随后“呸”地一声,吐得老远。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干瘪的红果,随手便丢入口中。

  顿时,酸甜的味道满溢在了他的口中,洞庭两岸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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