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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师为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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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虽然踢得并不是很要命,但楚伯阳好歹也用了力气,朱军本来惹了楚伯阳,心底多少有些忌讳,现在被这么一踢,可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顺势跑出去,顺带还乖乖带上了门!
看朱军一走,楚伯阳连忙整个人就往床上扑,然后翻身下床,二话不说掀起床板,一看,顿然松了口气,那家传的两卷手札,到底还是在床板下老老实实地躺着,周若瑄并没有动过这两卷手札。
楚伯阳连忙是将手札收起,贴身携带,然后又整理了一点点东西,就这么打开门出去了。
周斌果然就在村口等着楚伯阳了,张老憨的驴车也在等着,其他还有送行的周素桃、周韬等人,朱军自然也在其中。
楚伯阳走上前,从周斌脸sè上看,也瞧得出来周斌昨晚是一夜不睡,今天心情自然也不开朗,沉默地一句话也不说,看到楚伯阳姗姗来迟,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走吧,我们先回去。”
楚伯阳点头,倒是也没说话,跟着周斌两个人直接跳上了驴车。
周韬上前跟周斌说了几句,无非是说让周斌在镇上好好做他的书记,家里的事情、周nǎinǎi的身体都无须担心之类的话。周素桃也是这么上来说了两句,然后还跟楚伯阳告别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叫张老憨赶起驴车。
可车子一赶,楚伯阳却发现朱军竟然还没上车,连忙喊停张老憨,跳下车,对那朱军疑问:“朱军,你不走?”
“我不走啊!”朱军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去常青镇我也没什么事情干,而且我还要留在这里守墓。”
这么一说,楚伯阳倒是想起来了,朱军他们现在一家祖坟都葬在了这里。好歹朱军也是代替了全族的人在这里守墓,当然不能够跟着楚伯阳去常青镇了,而且就如同朱军所说,他在rì月村好歹也可以假装一个村官混混,但在常青镇,可就只能是一个混混了。
想到如此,楚伯阳倒是也没什么好说了,就跟朱军说了两句保重,自己又坐上驴车,张老憨扬起鞭子,策驴上路了。
楚伯阳和周斌两人一直被驴车送得挺远,又走了一顿路,再坐公交,才回到的常青镇镇zhèng ;fǔ,才刚刚到镇zhèng ;fǔ门口,迎面走来,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楚伯阳在这里干过一段时间,但眼前那走过来的中年男人有点陌生,服装穿得倒是颇为干净整洁,人也有几分威严在,怎么看,楚伯阳都感觉这人似乎并没有怀什么好意,
但那人却分明就朝着楚伯阳和周斌迎了上来,还把手往前伸,热情地说着:“周书记,您回来了!”
周斌就像变戏法一样,脸上忽然就出现了笑容,走上前,跟对面中年人握住手,互相拍着肩膀,说道:“马镇长,这两天辛苦了!”
楚伯阳一听,顿时愣住了,却见那周斌很快便是转回身,对楚伯阳说道:“小楚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常青镇的新任镇长马群峰。”
楚伯阳听了,马上就堆出一脸的笑意迎上去,马群峰也是向他伸出手来,两人握住手臂,楚伯阳就鞠着躬低姿态问好:“马镇长,您好,我叫楚伯阳,在镇里参加工作不久了,前些rì子在村里蹲点,您到任我都没有时间来祝贺,真是怪不好意思的,现在回来镇上,工作方面,以后还望马镇长多多指导指导。”
马群峰脸上笑得十分灿烂,拍拍楚伯阳的肩膀,还没说话,周斌便先替他介绍了:“马镇长,这位就是我们农业推广部主任的小楚,他年纪还小,工初生牛犊子,还得请你多多指导他一下,要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你就给我狠狠地批评他好了,哈哈!”
“原来你就是楚伯阳小楚啊?”马群峰笑着点头,说,“你就是楚伯阳啊,不错不错!年轻人有潜力,好好干啊,隋局长有跟我提起过你!”他从周斌的话里,估摸出周斌跟楚伯阳的关系非同一般。
话说完,便是又像周斌说道:“周书记,那要不你跟小楚两人先忙?我这回儿到外面去一趟。”
“行,马镇长你忙你的,你刚来镇上,有什么需要你就跟我说!”周斌热情地说道
,马群峰便离开了,而他一走,周斌的脸就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愁容。
楚伯阳没有看见周斌脸上的表情,却看着马群峰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对周斌说道:“周镇长,不对,周书记!这个马镇长……看面相好像不是什么好角sè啊?”
“笑面老虎一只,从他刚才话可以看出来,他跟隋长生关系不错,你小心点,别招惹他!”周斌说着,忽然觉得奇怪起来,盯着楚伯阳看,问道,“小楚啊,你最近很不一般啊?面相都会看了?”
楚伯阳一愣,连忙摇摇头,说:“不会不会,不会看,就开个玩笑嘛!”
“呵呵!”周斌笑了两声,说,“从马群峰刚才的话可以看出来,他跟隋长生关系不错!现在上面情况比较复杂,你自己也要有点数,过两天,我带你去吃个饭,你要是真会看相,到时候就发挥一下”
楚伯阳听周斌说的这话,顿然明白周斌是给自己露脸的机会,连忙就是说道:“周书记!多谢栽培,嘿嘿!”
“你这小子,咋不叫我老周了?”周斌笑骂道。
“哪还敢啊,你可是咱的一把手——周书记,前途一片光明。”能够回到镇上,楚伯阳心情也爽朗很多。
第四十八章 一语中的
() 回了常青镇上,楚伯阳和周斌的心情都是往好了转去,他们也都知道,现在该管的是什么事,管不着的又是什么事。
安顿好一切,周斌也告诉楚伯阳,说这两天工作上的事情可以暂缓,让他先熟悉一下自己这个农业推广部主任的职务。要再等个几天,才让楚伯阳深入工作,毕竟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楚伯阳先熟悉了部门和职位所需要做的事情、所拥有的职能之后,到底还是在之后工作上能够有相当的帮助。
这么一来,楚伯阳相当于是又空闲了几天,但他自己当然是不敢懈怠的,一奋发努力,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将自己的工作岗位了解透彻,说白了就是想办法让农民创收增收的。
如此闲余之后,楚伯阳倒是有空修炼自己的家传手札的时间了。而这一炼起,便是想到了清泉县上城隍庙头的卜卦老者张卦夫。
之前在张卦夫一挂指点之后,楚伯阳照着他的指点做事,迁坟之后马上升官,当然是让楚伯阳相信张卦夫的能力以及为人。
但是由于自己急功近利,为了快些能够升官,却反而害了周nǎinǎi折寿犯病,心里内疚不已;再加之自己暂时修为低级,根本破解不了损元寿这一坎。于是琢磨这些天是张卦夫外出归来的rì子,又趁着还没正式投入工作,就向周斌告了假,奔去了清泉县。
清泉县是楚伯阳家住所在,楚伯阳现在虽然升官,但想到事有轻重缓急,就并没急着回家报喜,而是直奔城隍庙。
楚伯阳清早到清泉县,赶到城隍庙的时候也是上午时间,上午太阳还不是很猛烈,但因不是节rì,也没有多少人去赶庙会,只是城隍庙一大片的摊位,倒也还都是摆放了出来。
轻车熟路,楚伯阳便是轻易找到了张卦夫的摊位,张卦夫果然已经回来,银须白发,端坐在案几之后,两旁白幡还是依旧摆着,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张卦夫的摊头,队伍早已经排了七八个人。
张卦夫此时面前坐着的是一个窈窕妙龄女子,那女子浓妆艳抹,身着一套显得富贵繁华的旗袍,正面怎么一番情况倒是不知。若只是看她背后,却也只不过像是风尘中人,楚伯阳甚至忽然拿她同周若瑄做比较,一比之下,眼前这女子似乎连周若瑄一半都比及不上。
楚伯阳原本是风风火火来找张卦夫,此刻看到张卦夫摊前已经有这么多人排着队伍,反倒不着急了,只是走到近处,站在一旁,听张卦夫占卜算卦。
那张卦夫胡子一捋,泰然说道:“姑娘虽姓金,家财却无金;一身臭行头,绣花稻草芯。求卜问夫君,夫君夜天明;求卜问姻缘,无缘亦是缘。”
倒是一首五言律诗,便已经说清楚了这女人卜卦求问以及问来因缘的诸多事情,此话一说完,张卦夫便看着那女人,说道:“姑娘可懂得了?”
那女人摇摇头,说了:“我只听得懂你猜对了我姓什么,可是其他的我却听不懂。”
“听不懂倒是不用怕。”张卦夫说罢,便是捻起胡子,往楚伯阳那边看去,说道,“你来说说,让我看看你这一个月进步了多少。”
楚伯阳一愣,没想到张卦夫早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却不敢怠慢。连忙就凑到张卦夫身后,还没说第一句话,就单看那女人第一眼,便发现这人果然就同自己方才所想的那样,仈jiǔ不离十,就是风尘中人,所谓风尘中人,也就是干着那一行出卖**换取金钱的行当。
干这个行当的女人大多不会长得太丑,眼前这个女人在层层的脂粉之后,还有一点点气质在里面,只是缺掩盖不住长期熬夜之后的憔悴。
楚伯阳当然也知道,察言观sè,这也是相术中的一项,只不过此时张卦夫并不是考察楚伯阳的相术,而是想让楚伯阳翻译翻译张卦夫所占卜的断语。
“这首五言律诗的意思是说,虽然姑娘你姓金,但其实并没有多少钱;说你这一身的衣着穿戴,其实不过是个摆设架势,就像绣花枕头却里面装着稻草芯。”楚伯阳真是慢慢地说来,“上面是说你的人,下面就是说你问的是什么了。你占卜询问的是你的丈夫,可因为你的职业,几乎只要天亮,你的丈夫就会离开,其实对于你来说,你并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丈夫。”
楚伯阳话说着,那女人的表情也在变着,周围的人看这女人的样子,也多多少少有些变化了。尤其是那些个男人,他们总多少都能从楚伯阳的话里面听出些事情,比如这个女人的职业,男人们都开始用充满肉yù的眼光去看她。
可这个女人却丝毫不在意,她当然已经习惯了男人们异样的眼神,甚至习惯了所有看向她的眼神。
楚伯阳看她的眼神虽然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却也多多少少还是带着几分轻蔑,除了张卦夫。
张卦夫叹了口气,看着这女人,说道:“他倒是没有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出来。求卜问姻缘,无缘亦是缘。若姑娘不下一个决心,与现在的职业完全断裂,那么就恐怕一直都不会有如意郎君伴随左右了,所以姑娘,回去还望多斟酌。”
那女人听罢,就是点点头,然后掏出一叠大大小小的钞票,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只是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走了。
那女人一走,周围那些人就都唏嘘起来,瞧着那女人的背影看,甚至还有人就直接光明正大跟在了女人的背后。
张卦夫看了便是叹气,随后便对还排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说道:“承蒙诸位赏脸,只可惜老朽今rì三卦已经齐全,若是要再占卜,还望明rì来早!”
“什么?怎么今天三卦又满了?”就听见人在那抱怨,“张师傅,你就不能每天多算几卦吗?每天只有三卦,这两天我为了到你这里求卦,都刚亮就已经起床出来了,可怎么还抢不到一卦?”
“你天刚亮起来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天没亮就出来了!可你看,今天刚好站在第四卦!”桌前此时的男人气呼呼地嚷道,“都他娘的被那个婊子抢了去最后一卦,真他妈不爽!”
一说完,那男人就拍了桌子,推开人走了。
有人一走,马上就又有很多人离开了,转眼之间,本来围在张卦夫摊子面前的人,就都散去了。
这些人散去,楚伯阳就淡淡地笑了笑,说:“老先生,我们回去吗?”
张卦夫先不说回不回去,只是捻着胡子叹气,说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些人天天排队来卜卦,虽是相信天命占卜,却终究不以正道,所以就算通宵前来排队,也根本排不上我的一卦,反而是那个姓金的风尘女子,多少心存善念,为的虽也是自己私念,但她沦落风尘,却也是迫不得已。”
楚伯阳之前倒是单纯认为这个姓金的女人只不过是个以出卖**为生的下贱女子,却没想到听张卦夫说出来,其中还有这些原委。
这一举出来,更加是让楚伯阳对张卦夫信服,心想周家迁坟和周nǎinǎi折损了阳寿的事情,前来请教张卦夫是定然不错了,而楚伯阳认识的人当中,恐怕也就只有张卦夫有能力帮助楚伯阳了。
张卦夫可不知楚伯阳在想着什么,就管自己说道:“你这一看人,我便知道你虽然相术多少也学会了点,却只不过是皮毛而已,根本无法拿出场面。不过你今天来得巧,老朽正有兴致教你面相之术,来,替老朽收拾了行当,去老朽那边吃边聊边教你!”
“好!”楚伯阳应声,便是高兴地替张卦夫收拾起桌上的笔墨纸砚来。
可才刚收起了一叠纸,张卦夫却忽然手伸过来,一把将楚伯阳的手臂抓住。
楚伯阳一愣,回头一看,却见张卦夫眉头紧蹙,询问楚伯阳:“你这次来,是有事前来求我相助?”
楚伯阳还没来得及回答,张卦夫却已经重重甩了手臂,恨恨地说道:“老朽怎么这么糊涂!连这点事情都算不出来!你怎敢逆天行事,做出损人阳寿这等事情?你这次当真是闯祸了!”
一语既出,便如晴天霹雳,楚伯阳整个一震,虽说已经知道了张卦夫本领高强,但却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张卦夫却竟然已经知道了楚伯阳所遇上的事情。顿然,楚伯阳就连忙向张卦夫请罪:“老先生!这都是我急功近利,可我现在已经懊悔,并不想要损人阳寿,还请老先生救助!”
张卦夫气声一叹,说道:“念在你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又不是有意为之,我就帮你一把,不过不知道亡羊补牢,还来不来得及。”
“来得及!肯定来得及!”楚伯阳说着,便迅速将张卦夫桌上最后的东西收拾妥当,对张卦夫说道,“老先生,我们赶紧回去,我……我把那两卷手札也带来了!”
张卦夫也是沉重地点头,便是连忙跟在楚伯阳身后,往家里赶去。
第四十九章 周书记的安排
() 楚伯阳跟着张卦夫回到后者的住处,没让张卦夫泡上壶查就缠着问关于怎么解决周nǎinǎi损元寿的事。
对于此事,张卦夫本来就觉得楚伯阳鲁莽行事,但是念在触犯,也不好责备。不过他从楚伯阳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楚伯阳确实是无心犯错。
张卦夫想了想,为了避免这小子再犯类似错误,决定给点脸sè楚伯阳看看,加深楚伯阳的印象,何况他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到方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你以为损人阳寿,是这么轻易就能办到的事情?这种迁坟的方法,如果不是张家祖传风水手札里记载,你到哪里都学不到这个法子!”张卦夫的表情真的是吹胡子瞪眼的,“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你犯了这么个大忌,想让我一天想出补救的办法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楚伯阳在张卦夫面前倒真有些俱惮,就胆小地低着脑袋问他:“那……要多长时间?”
张卦夫重重叹气,这回倒是不再扯着嗓子大骂:“时间我可不能给你保证,至少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还是继续内疚一段时间吧。”话说着,张卦夫抬起头,对楚伯阳说道,“不如这样,你先回去,把那段迁坟的法子给我抄下来,我研究研究。”
楚伯阳一听,至少张卦夫没有拒绝帮助楚伯阳,心想这张卦夫也算仁义至此了,自己哪里还敢再藏着掖着,连忙将那一卷风水手札拿出来递到张卦夫面前,恭敬地说:“老先生,您是高人前辈,我完全信得过你,这卷家传手札,您拿去研究,我的道行是太浅了,但这本手札上,或许还能有记载的破解之法被我忽略,老先生您尽可以拿着手札去研究!”
张卦夫在看到这卷风水手札的时候倒是愣了片刻,随后双手伸出,是颤颤巍巍地接过了这卷风水手札。
在双手触碰到风水手札的那一瞬间,张卦夫整个人都在兴奋地颤抖,他甚至还闭起了眼睛,摇着脑袋,说道:“啊!这果然是我们家传的手札!”
楚伯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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