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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师为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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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按照楚伯阳的推论,朱军所说的风水老人,不是在那些“高档”的店铺里坐镇的,就是最近新搬过去的。

    可楚伯阳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明明被人称呼为善懂风水的人,在城隍庙摆摊竟然摆的不是看风水的摊,而是另外一个摊,算命的摊!

    这个摊是朱军带楚伯阳过来指点出来的,位置不偏,与之前兜售给楚伯阳罗盘的地摊距离也不远,过来时,楚伯阳甚至还跟地摊老板打了招呼。

    这摊就只是一张小桌子,桌上盖着白布,白布上铺着一叠宣纸、一个古朴的竹节笔筒,笔筒里自然什么笔都有,而桌子旁还倚着一副小幡,幡上写了八个字“每rì三卦,挂满即收”!

    摊上还真的就有人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衣老者,跟楚伯阳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楚伯阳已然震惊,这个在此摆摊的老人,赫然就是指点了自己“rì月山,yīn阳转;南北迁,时运变。”的老者!

    而老者却轻轻捻着颌下的白须,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在笑着看着楚伯阳,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是这一次,楚伯阳再没感觉老者笑得破败。

    “请坐!”老者伸手示意,桌子前本来就有椅子,确实是为了那些前来算卦的人准备的。

    楚伯阳坐了下去,他本有许多话想说,可此时却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震惊。

    朱军此时很是老实,他就默默站在楚伯阳的身后,就像一个侍从一般,只是他似乎并不像楚伯阳的侍从,而更像是老者的侍从,毕竟他眼神中是对老者的尊重。

    老者启齿微笑,指着自己桌边的白幡,说:“每rì三卦,挂满即收!上次你来,我已收摊,这次你来,还剩一卦。”

    楚伯阳还是没开口,一双眼睛倒是已经从老者的身上转到了白幡上,他认得这八个字,传说之中,西汉奇人东方朔在闹事摆下“东方神算”的卦摊时候,幡布上写的也是这八个字,他一卦就算到了汉武帝的头上。

    老者似乎已然从楚伯阳的眼神中猜测楚伯阳对这八个字的联想,也知道了他联想到东方朔和汉武帝的事情,所以他就说:“武帝找东方朔并不是算卦,而是测字,你是不是也要测字?”

    楚伯阳点头,他虽然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虽然心跳依然很剧烈,但他却还能点头,他可以测字,用什么方法给他算命都可以,只要算得准!

    老者微笑,似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失去脸上的微笑,尽管这微笑有人看着像在嘲讽别人,但他却还是喜欢这样的笑。

    老者伸手,从桌上取了一张宣纸,然后又将笔筒推到楚伯阳的面前,说:“来,只要一个字就行了。”

    楚伯阳看了老者一眼,再将视线放在宣纸上,随后又飘到笔筒里的一支钢笔上,最后他的视线还是返回宣纸,只是此时他的手上已然多了那支被他瞧上的钢笔。

    楚伯阳打开笔盖,闭上眼睛,手却不停,在纸上写下一字:张!
第二十一章 升棺发材(二更请收藏、推荐)
    ()    楚伯阳的书法并不算很好,却也凑合,至少能让一旁的朱军羡慕一番。

    很快,“张”字,左弓右长,极为普通的一个字,呈现在一张极为普通的纸上。

    老者微笑依旧,只是抬手轻捻胡须,问说:“你是要问什么?”

    问什么,就是问姻缘、前程、财运等诸多事项,不管问什么都是可以的。

    可楚伯阳却想不出来要问什么,他甚至都不知自己为何会在纸上写下一个“张”字,他原本可以写个“楚”字,写个“阳”字一千一万个可以,但最后落在纸上的,只有“张”字。

    测字的写了字,却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这事由着实少见,只是老者却不着急,但他就淡然等着楚伯阳想出来自己想问什么。

    可世上有句话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那一旁的朱军却已经为楚伯阳着急起来,他还推了一把楚伯阳,看他不做反应,自己卷起袖子一敲桌子,急着说:“你不问我问!来!我想问问我还能活多久!”

    老者却一笑,轻轻摆手,回那朱军:“今rì最后一卦却不是你的,你要测,可明rì趁早。”

    “为什么?”朱军可不服气了,他绕着楚伯阳转了半圈,又绕着老者走了半圈,最后依旧回到楚伯阳身边,忍不住说,“这又有什么不同?您老就当他问的是我能活多久吧!这样办事实在!”

    老者却还是摆手,这回却不再理会朱军,而是对楚伯阳说道:“如何?还是没想出来,到底想问老朽什么?”

    楚伯阳摇摇头,可此时他却瞧见了老者又在笑。

    老者原本就是一直在笑,只是此时楚伯阳瞧见的老者的笑,却竟然有恍惚是在那一rì车站上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楚伯阳眉头一皱,却忽然又是一松,此时嘴角却也已经微微翘起,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老先生,您竟然敢照摆西汉奇人东方先生的卦摊,那您本事想来十分了得,至少不会没了东方先生的名气喽?”楚伯阳心里有了念头,话自然就慢慢说了出来。

    而那老者还是在笑,却又变了一副笑容,他可恭地伸手示意桌子空着的另一边,说道:“老朽只是摆了‘每rì三卦,挂满即收’这八个字,可没在这边摆‘东方神算’四个大字!何况东方先生乃是测字算卦这一行的祖师爷,既然老朽是弟子,弟子总还比不上祖师爷,却也自信,没不了祖师爷的‘每rì三卦’!”

    测字算卦的祖师爷是不是东方朔,楚伯阳可不知道,只是他听老者满满自信,,一笑,随即便说:“我这是想问,老先生能够从我这个‘张’字上瞧出来,我之前想问的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想不出来想问什么嘛!”楚伯阳话才刚说完,朱军便马上接口,连一点犹豫都不带,顺口就把话给说了出来。

    楚伯阳心底里真想一脚踹死朱军,可在眼前老者面前,却也表现得极为具有风度,只是泰然坐在桌前,然后一笑,也顺着朱军的话,说:“老先生,您总不会学别人,说我刚才想不出要问什么,随便就这么将我打发了吧?”

    这话楚伯阳可说得妙好,他原本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只因为想问的话到了老者面前,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而现在他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是想要瞧瞧,这老者的底子到底有多深厚!

    老者轻轻一笑,淡淡摇头,对楚伯阳说:“你原本就想问许多,却一时难以抉择才无法开口,现下你如此问老朽,倒是让老朽为你测的这一卦成了五六七八卦,你倒是赚了,亏的却是老朽!”

    楚伯阳就算听明白了老者的话,他也要假装不知道地问:“老先生,您所说的,我听不懂啊?”

    老者却不再解释,只是随手将那张写着“张”字的宣纸拿到自己面前,指着“张”字开口就说:“你首先想问,便是你的家族!从‘张’字来看,这是姓氏之一,上次老朽也说了,你本姓张不姓楚,所以你问,问的便是你张家上代人的事!”

    楚伯阳心里稍稍颤动,老者上次在车站喊他“张伯阳”,这事他原本以为是错,但在楚父临死之前却说明了他们家本姓确不是楚而是张,这事自然是准,一点也不假,而关于张家往事,楚伯阳也确实极想知道,想知道自己姓氏张家,到底同周nǎinǎi所说的朱家有无关系。

    “乖乖,原来你不姓楚姓张啊?”气氛正是进入了测字氛围,那煞风景的朱军却又无端开口,要跟楚伯阳对话起来。

    楚伯阳自然是厌烦无比,转头瞪眼,正要不顾形象开骂,那老者却忽是厉声对那朱军喝道:“你若再有所多嘴,休怪我不帮你朱家延寿!”

    “啊?”朱军一听,连忙闭上嘴巴,甚至怕自己嘴巴不老实,连双手都已经捂在了嘴巴上。

    如此一来,倒也是清静不少,而那老者也继续说话:“张字,左弓右长,‘長’上有三横,便是说明,你张家在你三代之前,也就是你爷爷辈,至少还传着本家的本事,是令人钦佩的世家才是。”

    老者这话听着就是没什么技术含量!楚伯阳却产生了佩服的念头,楚伯阳爷爷年轻时候还是一代风水名师,“楚家”从楚伯阳现在往上排三代,确实是让人钦佩的风水世家,其他不说,单单是家传的两卷手札,就已然说明了情况。

    可楚伯阳此时却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太爷爷年轻时候自然是一代风水大师,可眼前老者年轻时候,恐怕也已然是一名声名在外的卦师了!楚伯阳的爷爷与老者年纪恐是相仿,若是两者老早认识或神交已久,那关于张家世家往事,岂不是极为可能老者也是早就知道了?

    一想这可还不能证明老者本事,再加上往上几代,楚伯阳自己也不知道,老者要是瞎掰,自己也全然不知,便连忙喝声打住:“等等!无论我楚家还是张家,这些事先停下不说,你换我原本想问的另一事说说!”

    那老者倒是笑了一声,手指点点楚伯阳,摇头说道:“你倒是机灵!老朽再说,你再想问的便是前程。左侧‘弓’字,有‘弯曲’之意,再加之其身在左,左迁位跌,自然说明你现仕途已落了下位;只是右侧‘长’字既是生长,又是长远,即是来rì方长,大展宏图之rì便是在等着你。”

    老者说完,抚须一笑,也不再多停顿,便又说道:“再说姻缘。弓已张,箭亦长,命中桃花带险伤!你虽此时依旧有人疼爱关怀,却亦埋下了伤心蛊,桃花虽好,凋谢时rì就不再美了。”

    “这……”原本说了前程,楚伯阳倒是不说半句话,此时一说到姻缘,楚伯阳却着急起来,却是只因,他自己把生辰八字对着手札研究了一遍,对他姻缘的断语也是中年桃花带劫,就如老者所说“命中桃花带险伤”是异曲同工,不禁让他对老者实力相信了几分。

    “老先生,你意思是说我,命里虽然有桃花,却还是桃花带劫?”楚伯阳琢磨一会,故意如此询问,毕竟手札里说他是中年桃花带劫,他可要听听老者说的到底是他何时桃花带伤。

    可老者却反而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单单桃花带劫,而是劫带桃花!”

    “劫带桃花?”楚伯阳眉头皱起,询问,“可你说的却明明是桃花被伤,而不是劫里出桃花!”

    “可你不是现在带劫?而你的劫里,早已经开了几朵桃花?”

    楚伯阳一愣,脑海里瞬间闪过周素桃的身影,楚伯阳被派到rì月村蹲点是劫,可这劫里,确实带了桃花!

    “桃花带劫、劫带桃花!这是你的姻缘,不过所幸并不是一生姻缘,带劫的桃花、劫中送来的桃花,你可自己得有分寸。”老者笑着说道,“接下来便是你的官路……”

    “等等?官路?”楚伯阳连连喝止老者,问道,“你之前不是断语了我的前程,怎么现在又说我的官路?”

    老者却只是笑,随后说道:“官路是前程,前程却不一定是官路。我虽然说过你的前程,但你却更想知道你的官路如何,你自问,是吗?”

    楚伯阳惊愣,他可真没有想过要问自己的官路,他只想问自己的前程,可他却明白,自己想问的前程,就是自己的官路!

    楚伯阳重重点头,只能毅然回答:“是!”

    老者一笑,说道:“rì月山,yīn阳转;南北迁,时运变。‘弓’字潦草一笔,便像两座山,一rì一月、一南一北!山本该坐在地上,可‘弓’却站立不动,此可谓是rì月相对,顺风不顺水。风水之事,藏风为次,得水为上,你现在可谓得风不得水,若想风水尽得,只能四个字!”

    楚伯阳霍然而起,一双眼紧紧盯着老者,半丝不敬之意都不再有,他沉沉而问:“哪四个字?”

    老者捻须,一顿,说:“升棺发材!”

    (“升棺发材”不是错字,意思就是挖出棺材、打开棺材,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主角迁坟的事情。)
第二十二章 方外高人
    ()    第二十二章方外高人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先天之命、先天运气都是不可更改,惟独风水一说,虽有先天,却也有后成,乃是唯一能够更改之处。

    此类种种,在楚伯阳家传关于风水的手札上也是有所记载,知风水之中,得水为上,藏水次之的道理也是最为基础,只是楚伯阳却恍然听不明白,既然自己得风不得水,明明就是要改掉风水格局,就算不是更改风水格局,却也绝对不可能是“升官发财”四个字!

    “老先生,您这番说法,岂不是有胡说八道的成分?”楚伯阳刚以为老者真有本事能耐,却被他这么一说,马上又怀疑起来,“你说我得风不得水,如果要风水尽得,就得做到‘升官发财’四个字,可我得水藏风,本就是为了升官发财,你这么说来,岂不是废话?”

    楚伯阳说话时,早已是显露出自身激动,总感觉像是被老者耍了一通一般,自然是生气地紧。

    可老者却依旧淡然而笑,缓缓倒也解释了:“你所说‘升官发财’,与我所说‘升棺发材’自然不同,你不久之前才接触风水玄术,微末道行,自然也听不懂我所说的‘升棺发材’了。”

    老者所说,虽是一语便将楚伯阳接触了风水玄术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但楚伯阳可不觉得惊奇,反倒是因为老者的话,让他有几分抵触,自己微末道行又如何,这升官发财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官路,其他的财路?

    想到这,他当即说:“那就请老先生请教了!”

    老者捋须,便是说话:“相学之术博大jīng深,风水之术源远流长。老朽相面、算卦几十年,若是瞧不出你的微末道行,那老朽便是该挂欺世盗名的罪行,该被乱棍打死,万马踏死!老朽更是知道,你小子心思歪动,仗着身有聚宝,也不琢磨自身道行浅薄,竟想改了那rì月村的风水!”

    此话一语中的,楚伯阳全身一震,“啪嗒”一声已坐回了凳子上。

    昨晚夜里,楚伯阳自然是拿了风水手札在对比rì月村的风水格局、在对比朱军所说“rì月同辉”的格局,从中知道rì月村虽风水依旧不错,却终究不是rì月同辉的大好格局,反倒是得风不得水,碍得村人穷困潦倒,村人官途坎坷不往,当时楚伯阳,确实动了更改风水格局的念头!

    “庶子无知!”这话说出之后,老者的态度显然变得极为严肃,甚至有些生气模样,“休说你道行微末,哪怕手段了得,又怎是轻易能改出来rì月同辉的风水?你若真要有这手笔,除非你是效力皇亲国戚,帝王将相才能有这能耐和本事!”

    老者语说,头头是道,楚伯阳脑门之上冷汗直冒,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他身边朱军,此时也是听得胆战心惊,后背贴身的衣服也已经湿了大半。

    可纵然如此,老者的话也是还没说完的,但这说话的口气,却倒是又恢复了几分:“帝王将相的能耐你我自然是没有的,只是要想得风得水,却还是有法子的。”

    “是……就是老先生您刚刚说的‘升官发财’?”楚伯阳此时对老者的态度依然发生了巨大变化,诚恳且信奉,毫无半死怀疑。

    老者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楚伯阳正疑惑,老者却又说了:“你所说,是升官发财,当官的官,发财的财;我所说,是升棺发材,棺材的棺,棺材的材。”

    楚伯阳倒吸一口凉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此时才知道,老者所说的“升棺发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升棺发材”!

    老者却在笑,还竖着手指在对楚伯阳笑。

    “rì官禄,月升寿。rì月村风水本就独一无二,若是运用恰当,比起rì月同辉也不逞多让。只可惜,周家的人不懂风水之术,将祖坟放在月形山、大部分村民又住在月形山,yīn润有余。所以,家族虽然人丁兴旺,却不想连官路都闭塞,再加之不挡煞、不引财,根本就是穷乡僻壤,哪怕有人本就能官运亨通,到了这样地步,也就只能一个小官做到底了。”

    老者如此一分析,楚伯阳却是连连点头,说道:“老先生所言极是,我看rì月村周家长子天生便是官运亨通的面相,却到底做了将近十来年的副镇长,可以说一事无成,官路坎坷不前啊!”

    那老者胡须轻捋,说:“所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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