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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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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帝对他的波澜不惊、淡若轻风时常又爱又恨,而此时是恨不能扒了他的皮。
  “如此,朕成全你。”
  太白周身立刻被捆上了沉重的玄铁锁链,两名天将押着他回了天庭。
  要收队了玉帝才恍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清涟仙君,办事不利,自回天庭领罚。”
  “是。”
  清涟刚要走,手就被人抱住,来人正是玉明。
  “仙君,您答应我的…成仙的事呢?”
  清涟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那位已然飘然远去的身影,苦笑道:“事情办成这样,我都自身难保,他没连你一起罚就不错了。”
  如今他两头不是人,若太白金星有什么事,老君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求他念在自己人微言轻,别迁怒于就好。
  至于眼前之人——清涟心里也是看不起这种出卖朋友之人的,他有些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我缘分已到,就此别过。”
  玉明还是不甘心地想上前拦住他,被清涟一掌挥开,他不耐烦地皱起眉:“你死了这条心吧,在你身上从头至尾就没有仙缘,太上老君的仙丹也帮不了你。回去安分做你的掌门,告辞。”
  说罢,脚底生出祥云以凡人望尘莫及的速度离开。
  “听说太白金星被送上诛仙台了。”
  “别是你做梦还没醒吧?”
  “千真万确,太上老君都从南海赶回来了,昨夜在凌霄宝殿闹了一宿。”
  “咦?上诛仙台这么大的事,从前不都要召集人去现场观看的吗?怎么这回没见人通报?”
  “不知,大概是玉帝也心虚吧。”
  “那我们快去诛仙台看看吧。”
  “不行,路被封了,再说这会儿老君也在那,估计咱们的诛仙台要保不住了。”
  ……
  说的没错,太上老君已经要开始拆诛仙台了。
  “哎,师兄,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别这么野蛮好不好?”
  老君的拂尘已经高高扬起,看上去更像要抽在他的不孝师弟身上。
  “那你要我怎么办?嗯?”老君得知太白要上诛仙台时,当场就捏碎了玉麒麟的雕栏。
  “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小子丧心病狂疯了,而后得知是你干了一件比打脸还蠢的事。我想帮你,但他不念旧情执意要这么做我怎么办!”
  老君背着手,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向来直挺的背脊也有了弯曲的弧度。
  太白只是微笑,并不说话。
  李天王忍无可忍瞪了他一眼:“你还笑?马上就行刑了还笑得出来!”
  “行什么刑,谁敢动长庚一下我就跟他拼了!”老君站在太白身旁,对着虚空说:“我不许你动他,若一定要有人站上诛仙台,那就让我来替他。”
  天雷由远及近,暴躁地狂吼着宣告自己的存在。凡人成仙历劫要被劈够九十九道,仙人每五百年一小劫是一百九十九道,千年大劫则是四百九十九。而上了诛仙台,不满九百九十九,天雷不会停。
  谁能扛?谁敢扛?
  太白心说:若…若还有将来,我就不跟师兄怄气了。
  天雷下,太白目光平和地看着他老君,说出了他早就想说,但一直不好意思说的话:“师兄,其实我早就原谅你当年毁我棋盘的事了,你也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老君怒道:“你还敢说,那副棋差点让你走火入魔,这事没这么容易了,你先搬回兜率宫再说。”
  太白笑着摇了摇头:“搬不搬的以后再说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断没有让师兄来替我受罚的理由。时也,命也,都是我自己选的。”
  “不行,我还是先把诛仙台拆了!”老君一扫拂尘,诛仙台的石柱裂了一半。李天王立马上前阻拦他。
  “老哥哥啊,你别乱来了,拆了诛仙台天雷也不会走啊!”
  “师兄…”太白无奈地唤他,“替我照顾好小狐狸,它就要渡劫了,帮着点它。”
  ‘轰’第一道天雷落下,太白闷哼了一声。
  “师弟——”老君祭出剑,直入云霄,“不许伤他。”
  太白终于没办法再淡然下去,对李天王吼道:“还不去把他抓回来。”
  “轰”又落下一道,天雷绕开了老君,只冲着太白一个人来。
  李天王看着也急,他瞧老君那模样是准备弑君去了,到时候他该帮谁?
  天雷落到第九下的时候,双雷齐下,地动山摇,整个天庭都在晃动。
  太上老君红着眼睛在一旁看太白受刑,李靖要把他拉走,可他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太白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乘着还有点力气,嘲笑道:“师兄,哭一个来看看”
  “……”李天王:“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报——”一个金甲天将飞奔而来,在李靖面前跪下,“蚀阴王杀上来了,陛下让你马上前往南天门阻拦。”
  “是风儿…”
  又是一道三雷合一劈下,太白撑不住一口血喷得老远。
  老君连忙给他塞了两粒仙丹,喜道:“师弟,你再撑一下,马上就能放你下来。”
  太白已经扛了百多道天雷了,有点脱力,想叫住他也力不从心。就这么看着周围人全都走得一个不剩。 
  他就想问,来的到底是蚀阴王,还是他的风儿?
  蚀阴王忽然大驾光临,吓坏了一干天兵天将。这尊魔一路杀来,不留半点情面。李靖赶到时南天门已被血染成红色。
  眼看李靖也敌不过他,再战下去大伙都要折在这里。他抓住传讯的仙鹤问:“陛下还不肯放那人前来?”
  仙鹤叫唤得很惨烈:“不同意,不同意,你们必须守住,死也要把他拦在南天门外——”
  “他当真是——”李靖暴怒地吼了一声,玲珑宝塔被收起,“不想死的让开,放他进去。”
  蚀阴王化作一阵黑风,果然没再伤一人。凌霄宝殿前守着四只神兽,是最后一道防卫。
  大殿里头,老君用剑指着玉帝的咽喉说:“你放不放人!”
  天雷的轰鸣,神兽的嘶吼,死伤者的哀嚎,和蚀阴王逼人的魔气。玉帝悲愤地看着老君:“放了太白,天威何在?”
  老君咬牙道:“你死了天威又有何用?正视你这颗胆小自卑的心,放了太白一切都来得及。”
  玉帝怔怔地望着他——自卑?
  ‘老二胆子太小,将来恐制不住下。’
  “但他听得进别人的意见,具有明主的条件。”
  “太白,你为何不支持他哥哥?”
  “陛下,与谁无关,臣只选最合适的。”
  父皇一直嫌我胆子小,太白却用对我说没关系,他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这么多年我都改好了,他们为何还要说我自卑?
  太上老君打断他的回想:“陛下,没时间了。”
  “放…放人,撤天雷。”
  太白被放下来时已经被劈了五百多下,衣裳前襟都是血,脸却白成了一张纸。
  服下老君的仙丹,稍微缓了口气,人就来到了凌霄宝殿前。 
  四处都是黑沉沉的魔气,太白一身白衣浑然不惧地走向魔气深处。蚀阴王已经被神兽纠缠到失去了理智,看也不看来人就将染满了血的利刃挥洒出去。
  魔刃与一股浑厚的浩然正气撞在一起,周围一圈形成强烈的气浪,站在正中心的两人稳如泰山,巍然不动。
  太白问:“你为何而来?”
  蚀阴王暗红色的眼眸收敛了一切光华,让人看不真切,只听他冰冰冷冷地说:“来找人。”
  太白:“找谁?”
  “……”蚀阴王沉思片刻,“忘了。”
  太白上前一步:“你看我像你要找的人吗?”
  蚀阴王目光灼灼地看着太白,隐约有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眼前,他手持长剑,一剑洞穿了他的胸口。
  “是你杀了我?”
  太白怔了怔:“你只记得我杀你的事?”
  蚀阴王乃天下至邪,睚眦必报。他归位时记忆混沌,只记得要去找一个人,此时想起的片段,当即认定自己是要报仇。
  他掌中幻出数枚魔刃,蓄势待发:“想不起来的以后再说,今日我先把仇报了。”
  太上老君正好赶出来,听到他的话,忧心地冲太白喊:“师弟,离他远点,我来对付他。”
  太白挥开手臂:“谁也不许动他,我的人我自己解决。”
  “师弟!”
  太白转身看着老君,笑笑:“师兄,信我一次。”
  看着太白的半片笑容,蚀阴王一时有些怔忡,忽地一阵怒意涌来——他竟然敢对别人笑,不行,不可以,见到的人都要死。
  他蓦地调转方向,凝聚出的力量通通像太上老君挥去。太白以手化盾,一掌八卦挡住了它的去路。瞬间爆发出地动山摇的震荡,即便在阵法的保护下凌霄宝殿也被掀去了几块瓦片。
  八卦盾应声而碎,太白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不可滥杀无辜,要报仇冲我来。”

☆、我的风儿

  蚀阴王怒目而视:“你敢拦我。”
  太白平静地看着他:“哎,我拦的就是你。”
  “你——”那声低叹触动了蚀阴王的一缕飘渺的记忆,他生气了,嗯…也不是平时那种生气,就像小孩儿要不到糖一般,撒泼似的那种生气。
  他在手中幻化出一把长刀,刀锋微芒,藏而不露,一看就是一把神兵利器。
  “我们好好打一架,别人都不许插手。”
  太白闻言低头轻笑了一声:“你终是要将怨气发泄干净了才肯理我。”
  他一言点醒梦中人,蚀阴王总算知道心中那股愤懑之气是怎么回事了,他就是在找人出气。
  “打不打?你若输了就任凭我处置。”
  太白欣然一笑:“我气力不济,你得让着我点。”
  “哼,我要你哭着向我求饶。”蚀阴王仿佛找到了比杀戮更感兴趣的事,他要面前的人哭,每一滴泪都为自己而流。
  太白已拔出剑,戏虐地看他:“你敢不用法力跟我打吗?我们真刀真枪比一回。”
  “好,依你。”
  蚀阴王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太白,他又想着若是能一刀一刀划开这人的衣服就好了。
  两人同时动了,刀剑在半空中相撞,瞬息之间他们过了不下百招。一旁的天将们都看傻了,谁说文官都是柔柔弱弱一折就断的,这眼花缭乱的招式、翻飞的白衣当真是美轮美奂。不过…呃…能否获胜另说,但还是很有看头的。
  太白不是以武入道,如今仗着的不过是多年前的老底。蚀阴王也并不是多有章法,比太白强的也就是体力足,力气大罢了。
  蚀阴王打的很兴奋,刀剑相接那一瞬对上太白似笑非笑的眼脑中有些画面也越来越清晰。同时他也明白,自己是被诱惑了。
  剑和血,他的笑,以及一声牵肠挂肚的‘风儿’,一切都逐渐明朗起来。
  太白直视他的眼睛,长剑架住他的魔刀:“风儿,想起来了吗?你是来找我,还是找清涟的?”
  清涟?!——不要忘了,我从始至终唤的都是清涟。
  蚀阴王没想起清涟是谁,忆起的却是翻云覆雨的那晚——销魂的喘息、嫩得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肌肤、还有事后的那种身心都被填满的心满意足…
  心神激荡,他手中的利刃一下忘记了轻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太白被一刀劈中,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落了下来。他肩膀上开了一道非常骇人的口子,远看过去以为太白穿着一身红色的外袍。
  “长庚!”
  蚀阴王连刀都不要了,飞身上前接住太白下坠的身体。
  太白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点点头:“风儿,别来无恙。”
  蚀阴王让人靠在他的肩上,紧张地察看伤口。一双如黑洞一般的眼睛与太白温柔如水的眼眸不期而遇,他就这么定住了一样,紧盯着太白。
  太白暗自感叹,不愧是蚀阴王,归位了之后无论是当年的皇子,还是九华山的长老都难有其气度的万一。这么被他盯着看,太白难得紧张起来。
  蚀阴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伸手碰了碰太白肩上的伤,潺潺流下来的血液浸在他的手掌上,蚀阴王看起来倒像他才是受伤的人:“疼不疼?”
  太白本想说,没关系,小伤而已。与被天雷劈相比,再砍几刀也像挠痒痒一样。
  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新伤旧伤加于一身,全凭一口气支撑着强弩之末的身体,撑到极致的太白眼前发黑,靠在他身上便晕了过去。
  太白倒下后,蚀阴王有些不知所措,仿佛不记得他来此的目的了,抱着人就要走。
  “慢着。”老君被交代不许插手,见太白受伤也只能干瞪眼,心里那个气啊,“你要带他去哪?”
  有人阻拦,蚀阴王周围的魔气又暴躁地翻腾起来。
  老君眼里只有太白,一拂尘挥去打散了魔气,什么蚀阴王,他不放在眼里。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又要开战。
  太白及时地醒了过来,他虚弱地唤道:“风儿,他是你师伯,别打自家人。”
  蚀阴王一时还没明白‘师伯’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很听话地停了下来。
  老君见他没了杀意,也中断施法,他对蚀阴王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必须要马上医治。”
  蚀阴王看着太白,仿佛在征求意见。
  “听他的。”太白把头靠在蚀阴王肩上,又睡了过去。
  太白再醒来时,觉得手心很痒。湿漉漉的,像是有什么在舔他。
  他迷迷糊糊地唤道:“九尾?”
  “九尾是谁?”
  太白一个激灵彻底被这个声音给‘冻’醒,他记忆里太上老君已经是仙界难得的高冷了,眼下这还要棋高一着的认识谁?
  声音的主人离开他的手掌,抬起头来从碎发中露出两只摄人心魄的眼睛。太白心一紧——这人是蚀阴王。
  “九尾是谁?”他又问一遍。
  威胁的意味太明显,太白出于安全考虑撒了个谎:“我的坐骑,一只不懂事的小狐狸。” 
  蚀阴王盯了他一阵,才缓缓说:“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太白心道好险,如今的蚀阴王和过往的风儿可是两码事,摸不准脾气前还是先顺着点好。
  “你刚才在做什么?”太白问。 
  蚀阴王面无表情地眨眨眼,继续用冻死人的声音说:“嘴馋,啃两口。”
  太白:“……”
  是不是该庆幸醒来得及时,不然就被吃掉了。
  “你受了很重的伤。”蚀阴王眼里酝酿着怒火,“你师兄不让我去报仇,他说要先问过你,你答不答应?”
  说到报仇,太白这才想起上诛仙台那天的事。睡一觉起来,痛苦和惊心动魄都成了一场梦。
  不过谁要报仇?这事有完没完了!
  “好不容易太平一会儿,这仇我们先记着,有空了再说。”太白想坐起来,被人抢先一步整个捞了起来。
  蚀阴王让他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他也能惬意地享受着太白身上让人留恋的温度。
  “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说,害你躺这么多天的人绝不能放过。”
  太白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们先不说报仇的事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汇:“你都记起来了吗?”
  “嗯。”蚀阴王好像受了一点触动,搂着太白的手又收紧了一点,“开始记起来的不多,那日醒来只知道要找一个人,然后你来了。这几天我守着你的时候,全都想了起来。”
  “风儿…”太白的感慨还没开始,就被骤然打断。
  “你骗我!”
  太白:“……”
  ——我承认动机不纯,可我从没骗你。
  蚀阴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过算了,我原谅你。从今往后我会把你护得好好的,谁敢打你主意我就砍了他。”
  “不砍人,我们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太白真害怕蚀阴王一言不合就要毁天灭地,自己可担不起责。
  蚀阴王默了,太白以为他在反省,就也不说话,给他自省的时间。
  哪知他突然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突然委屈起来的蚀阴王让太白一愣,赶忙说:“哪的话?你别乱想。”
  “你是不是只喜欢以前那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儿?还是你还在气我冤枉你,害你被刺了一剑?”
  太白头疼地看着好像随时会哭出来的蚀阴王,跨度太大他一下有点适应不了。
  “风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太白把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上,以前的乘风很喜欢他这么做。
  可蚀阴王不吃这一套,紧紧地捉住他还不够,恨不能把两人的手嵌在一起。
  “你不许、不能不理我,一丝念头也不让起。”
  太白失笑,堂堂蚀阴王又变成了第一世的少年程风。此时他的面容虽然没怎么变,但也已是成年男子,幼稚的表情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听见了没有?嗯?”
  太白接着笑:“好,好,都依你。”
  太白突然想到,三世的风儿不过都是蚀阴王的投影罢了,若从他诞生时就好好待他,蚀阴王也是能变成‘风儿’那样的好孩子的。
  如今的蚀阴王是寂寥了十几万年的产物,若能早一点遇到…如今也不算晚,太白这么想着,心渐渐地柔软起来。
  蚀阴王被他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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