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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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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
  唇齿的碰撞,被迫的缠绵。太白脑中被一摊血色替代,鲜血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梦境——蚀阴王再让人同情,他也是魔。
  太白猛然惊醒,重重地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承风抬起头是嘴角还在流血,太白双眼仿佛被刺了一下,睫毛不住地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承风,若你不立刻放开我,我们就此恩断义绝、此生不见。”
  “你…”承风捂住嘴,慢慢坐了起来。
  “你真的不想与我在一起?”
  太白一脚将他踹开,用最快速度爬起来,狼狈地冲了出去。
  太白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回到天庭再也不下凡来自讨没趣了。奈何离龙王约定之期还有半个月,他想走也走不了。
  一口气冲回了鸿儒馆,拿起冰冷的茶水‘咕嘟咕嘟’全灌进了肚子里。冰水一直凉到胃里,才让整个人稍微冷静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太白一拳砸向桌面,茶壶跳起来落到地上,碎成了数瓣。
  他的风儿怎么会…
  太白不自觉地捧着心口,那里疾速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跃出胸膛。
  七情六欲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早被放弃的东西,哪怕时至今日自律没那么严了,但情之一字还是敬而远之的。
  不知情为何物,又怎会深陷其中。
  ——会吗?
  太白打定主意要走,快刀斩乱麻结束这段荒唐的感情。
  第二日太白就复工了,还是课堂上最安全。
  于是他接到了一封信,承业拿给他的。疑惑地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
  接下来几日,每日一封,从未间断。
  到了第八日,太白见到承业都绕道走。
  承业拔腿就追,边追边央求:“先生,先生你就看一眼吧!二哥吩咐我一定要让你看一看,看在他就要出征的份上,您老施舍一眼吧!啊啊啊!”
  太白疾行的脚步一顿,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个字——出征。
  “怎么回事?”
  承业差点一头撞上突然停下的太白身上,他把信高举过头,毕恭毕敬地递上去。
  太白没有接,只是背着手看他。
  承业哭丧着脸说:“上月凌将军巡防遇袭殉国了,消息前两天才传到长安。父皇决定御驾亲征,二哥,二哥不知怎么,不跟任何人商量,就上书请求跟随御驾出征。”
  太白将信抢过来,抖开一看,一排红的刺眼的大字赫然在目——生无可恋,承风决意为国捐躯、战死沙场。

☆、以死相逼

  太白气的将信焚之一炬——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他如何知道自己会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这明明就是在要挟。
  幼稚啊,太幼稚了。
  可承风偏偏不留余地地做了,决心可嘉,动机可笑。
  这时,承业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囊。
  “二哥说这是他的宝贝,若你不接,就让我扔进塘里。”
  太白摆他一眼:“池塘都冻住了,你扔吧。”
  “……”承业懵里懵懂地被这两人夹在中间当炮灰,他也很憋屈,一怒就脱口而出。
  “我可以砸了它,把它扔灶里,还可以随便赏个漂亮宫女!”
  太白直接从承业手里把锦囊夺了过去,他沉声问:“大军什么时候出征?”
  承业挠挠脸,不确定地说:“大概就这几天吧,听说蛮子都拿下我们两座城了。向来都是我们欺压别人,哪受过这种鸟气,我猜父皇是打算把北边那群蛮夷小国给一次推平咯…唉,人呢?”
  承业碎碎念的时候太白已经沉默地走了,回房关门,他才把锦囊拿出来。倒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块玉佩。
  成色谈不上多好,是寻常人家也用的起的物件,可太白就是觉得它极其眼熟。
  许久,掌中触摸到的纹路渐渐清晰起来——这枚玉佩与上一世送给风儿的那枚形似。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太白握着玉佩慢慢地坐了下来。
  这次真的扔下他不管了吗?
  漆黑的夜,龙吟震天,太白从床榻上起身,推开了窗户。
  一束金光点亮了房间,太白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你就不能早点来?睡的正香让你给扰醒了。”
  光束收缩,从里走出来的人正是东海龙王。
  “老哥哥不是你怕白日在忙嘛,不识好人心呐。”
  大约是神仙的内丹用久了,龙王走起路也带了几分风雅之气,看的太白眼角直抽。
  “行了,快把内丹还来,这阵子我可算受够了。”
  此时在抱怨的人是谁?龙王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太白金星啊,他从来都是笑脸相迎,有事就做,无事就帮忙的模范神仙。做了几个月凡人就学会了抱怨,难道是被污染了?
  龙王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老弟可是遇上了难事,需要老哥哥帮忙?”
  太白斜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别瞎参和。”
  “话不能这么说,”龙王有点不高兴,“是我害你没了内丹,老哥哥有责任帮你忙。”
  太白心说,歇了吧,谁瞧不出来你那颗看热闹的心。
  他不耐烦地敲敲桌子:“快还来。”
  ……
  东海龙王悻悻而归,临走时还消遣他一把——你别是没仙气加持,动了凡心吧?
  这张乌鸦嘴,说的比卦象还准。
  消化完内丹,太白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比月老宫里红线还乱的思绪从头至尾也没有得到一丝丝缓解。太白用力揉了揉眉心,随即走到书房,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叠从未开启的信件。都是承风写给他的,一共十一封,打止于他出征那日。
  都走了三日了,就快到了吧?
  太白把它们捏在手里,指腹过度用力已经泛白,十几页薄薄的纸像刀山火海让人难以逾越。太白终是败下阵来,把它们草草往乾坤袋里一塞,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招来九霄雷劫。
  “最后再护你一程,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太白再见到承风时,他正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押运粮草的车上。背对夕阳,灰黑落寞的剪影,同他嘴里叼的狗尾巴草一样无精打采。
  第一次随军出征,不该是凌云壮志,豪气盖云天的吗?
  太白负手走了过去,轻声唤道:“风儿…”
  骤然的惊吓让承风差点扭了脖子,狗尾巴草寂寥如许的掉在了泥巴地里,被人无情的踩过。
  “长庚…你怎么来了?”
  太白侧身躲过那只想碰他肩膀的手,清冷地说:“事因我而起,我不能放任你乱来而不管,所以我来了。”
  承风还在为刚才那一躲而失神,听他这么说目光又亮了起来。高兴是显而易见的,可他神色几经变换后却说:“你伤才好,怎能随军来到此苦寒危险之地。不行,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见他纠结的模样,太白的心蓦地就软了下来,语气虽未变,言辞却不那么冷漠了。
  “我的伤已痊愈,法力也恢复了,自保绰绰有余,你无需担心。”
  承风弯了弯亮晶晶的双眼,含蓄地表达着他的爱慕:“那你不可勉强,要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我好照顾你。”
  “是我照顾你。”太白瞪他一眼,两人的目光在霞光万丈中交汇,成就那一人的一生一世。
  承风只顾着点头,心花怒放泛滥成灾,心说只要你还愿意理我,那就是上天的隆恩,命运的眷顾。
  承风以皇子的身份出征,却没有跟随御驾。他负责押运粮草,同时肩负打前站的责任。总的来说,这支部队里承风最大,同行的将军轻易不会惹他。所以对突然出现号人,他们也就是私下里议论,不敢当面说什么。
  当天夜里承风抱了一套铺盖走进大帐:“时间仓促,暂时匀不出多余的帐子。你…愿不愿意委屈一下…和我一间?”
  太白皱眉:“你什么时候开始征询别人意见了!住就住,谈不上委屈,别装模作样。”
  承风本来打算好了走委婉、装可怜的路线,本以为太白吃软不吃硬,结果人家一点面子也不给,当面拆穿他。
  承风扁了扁嘴,小声嘟囔:“还不是担心你睡不着,不识好人心。”
  “为什么会睡不着?”太白问。
  承风把铺盖往地上一扔,兴冲冲地跑过去,凑到太白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你不怕我…嘿嘿…半夜兽性大发,把你…”
  “呵!”太白嗤笑一声,“就凭你?!尽管试试。”
  承风观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人就在身边,近水楼台,来日方长…
  他端起笑脸,不谄不媚:“长庚放心,上回我已知错,断不会再强迫于你了。”
  太白闻言终于正眼看他一回,少年端正地站在那,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似是有些紧张。太白叹了口气,招手让他再靠近一点。
  “风儿,你还小,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当阅历增加,你就会知道依赖和情爱是不一样的。”
  承风目光闪烁,急着辩解:“不是依赖!我有父皇母后皇兄,为何要依赖你?我知道这就是相许终身的情爱。”
  太白:“……”
  他不是上一世那个雏鸟般的风儿了,太白无奈的想,蚀阴王的灵魂到底记住了自己哪里?
  “一时冲动的情情爱爱都是过眼云烟,也许几载之后,你会遇上更好的人,您们可以两情相悦,携手终老。那时你再回想今日,我不过就是你人生中一页新奇的过往罢了。”
  承风怔怔地凝视着太白,从他落寞的眼神中看出了心疼,心脏骤然缩紧,一不留神身随心动,他紧紧地抱住了身前的人。
  不知是否是被人误会的委屈,他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太白完全懵了,慌乱地抱住承风,嘴巴张开却不知如何安慰。
  承风趴在太白肩头哭累了,一扭头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太白叹了口气,默许他这种幼稚的举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并且说了也没用。你且看着就是了,我会证明你方才所言是错的。”
  太白无言以对,两人在沉默中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从那晚以后,话说开了,虽然未达成一致,但不妨碍他们各按各的贯彻下去。
  承风实行温水煮青蛙的策略,该远时远,该近时分毫也不错过。
  “长庚,若不用赶着行军,真想带你去放纸鸢。你看这里天多高,我想把对你的恋慕写在纸鸢上,然后把它放到天上,让所有的天神做我们的见证。”
  “……”太白,“恐怕不行,会遭雷劈的。”
  浪漫的少年不能理解,他认为太白在对自己的憧憬不屑一顾。皇子的愤怒不是开玩笑的,他的嘴撅得老高,让人想在上头挂把壶。加上呼之欲出的大眼珠子,凶恶得不忍直视。
  太白失笑,曲起两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二皇子殿下,你现在是督军。”
  承风捉住机会就抱着太白的手,在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
  “阴谋得逞,赶紧撤退。”
  太白眼睁睁看着那家伙如扯旗的猴,‘呼啦’一下溜得没影了。
  “……”太白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手,长长叹了一口气。
  十几日的日夜兼程,大军终于汇合。二皇子被安排在领军元帅左右,一边鼓舞人心,一边学习实践。
  打仗很辛苦,时常昼伏夜出,三餐不定。热菜热饭就像是奢望,连皇子的待遇也就是一口热水而已。
  每当打来热水,承风就会先拿到太白面前,时不时夹带个热番薯。而他自己就提前吃一顿雪水泡干饼子。
  太白看在眼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有一个疑问——蚀阴王和风儿…是一个人吗?
  凌晨,尖锐的号角划破寂静的夜空。太白的帐子被人猛然掀开,承风神色焦急地冲了进来。
  他不由分说把刚起床的太白又扑回床内,身上冰冷的铠甲撞在太白的肋骨上,让他闷哼了一声。
  承风没有道歉,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下去。
  太白刚要发火,承风放开了他。
  “后营和前营同时遇袭,我要独自带兵守粮草。长庚,我怕。”
  

☆、天降神兵

  
  太白尚未来得及说什么,承风已经起身离去,来去匆匆,他只是想来攒几分勇气罢了。
  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中,太白静的像尊雕塑。外头的厮杀拼砍都与他无关,他默默坐了许久,星辰落下,骄阳东升。一帘之隔的账外传来了胜利的欢呼,太白缓缓抬起头,眼中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温柔。
  不一会儿就有亲兵来报,承风受伤了,点名要太白去看他。
  进来传命的小兵只是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人就不见了。相隔不远的承风刚上完药,军医准备替他包扎。
  “先别包,让它敞开会儿,透透气。”
  军医:“这…天气尚寒,敞着殿下就盖不了被子了。”
  承风对他摆摆手,想快点把人赶出去。
  “我不怕冷,只怕热,热了伤口疼。就敞一会儿,不会着凉。”
  已经悄无声气守候多时的太白微微勾起了嘴角——臭小子想用苦肉计来对付我,这招上辈子我就用过了。
  待军医出去后,太白才显了身。
  承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才。”太白很随意地坐在承风床边,检视他那条斜跨整个后背的伤口。
  “怎么回事?”
  承风吓了一跳,太白的声音冷出了冰渣,听起来好可怕。
  “就…就是被几个人夹击,刀口不深,大夫说了可能连疤也不会留。”
  早算计好的苦肉计承风不敢用了,整个人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想把伤口遮住。此时的太白太陌生,承风都不敢正眼看他。
  须臾太白自己也注意到了,方才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内腹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不过一瞬间的事,他以为关心则乱产生了错觉。
  明知是承风的计策,太白在见到伤口的同时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这道伤虽然不深,但却足够让太白看到后果的可怕。若承风没及时躲闪,若这一刀砍在了脖子上…
  ——该死的卦象,居然还显示为大吉。
  承风痛并快乐着享受了一场甜蜜的包扎,被人捆成粽子也不自知。系里衣的时候才发觉有点紧,自我调侃道:“这回我真的可以刀枪不入了。”
  话音刚落,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一粒丸子。承风不敢问,默默地咽了下去。
  见太白起身要走,承风赶忙叫住他:“你怎么能扔下伤员一走了之!”
  太白转身看了他一会儿,才无奈地解释:“皇上马上就要到了,等他走了我再来,你乖乖在此装可怜。”
  “……”承风不满地嘟囔,“我不用装也很可怜。”
  太白微微一笑,替他把被子盖严实,转身出了门。
  不出他所言,皇上果然在片刻之后驾临了承风的大帐。看见自己儿子负伤,做父母的哪能不心痛。赏了一大堆东西,仿佛还不能表尽心意。承风不知道,自己在皇帝的心里已经一跃上了好几个台阶。他终于从皇后的儿子,变成了朕的儿子。
  一场战役的结束,就意味着有很多生命要被迫结束。太白第一次拿出拂尘,成千上万的亡魂在向他哭喊。科仪从傍晚一直到凌晨,太白疲惫地收了法器,转身才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怎么是你?不好好休息到处乱跑做什么!”
  看清那人就是承风,太白严厉地瞪着他。可惜积威不足,承风乘着夜色,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他笑嘻嘻地靠近,自然而然地挽着太白的胳膊。
  “睡不着,突然想你了就出来透透气…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太白想给他脑袋上来一下,念及他的伤,没下得去手。
  “回去睡觉,别在这说梦话。”
  黑暗中承风的眼睛亮晶晶的:“你有没有担心过我会不会真的死在战场上?”
  太白脚步一顿,目光在他嬉皮笑脸的脸上扫了一遍:“人总是会死的,想通了这点就无所谓担不担心了。”
  承风哑然,过了好半晌才找回语言:“你好狠心…”
  太白勾起一边嘴角:“所以你收起瞎捣乱的心思,威胁我没用。”
  “谁说我在瞎捣乱。”承风嘟着嘴凑近他的耳边,“我就赌你在口是心非。”
  太白不想理他,加快步伐就要走,结果承风硬拉着他不给动。
  “皮痒了?”太白冷冰冰地警告道。
  “嗯,痒。”承风出其不备地搂住太白的腰,把人拉进怀里,对着那那张唇就吻了下去。只是浅尝一口就放开了,承风笑着说:“刚才你站在那,美的就像是墨描出来的,不是我说,你以前就没遇上为你动心的人?”
  “……”太白这下没有心软,把承风变成了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木头人,“在这里站到天明清醒一下,明日我给你送药来。”
  坏孩子不罚不行,希望现在狠下心还来得及。
  那晚乱来之后,承风被迫老实了几日,伤势完全恢复之后他想去招惹太白也没时间了。
  太白每日就待在大营里不出来,对承风的事,不问也不关心。
  这天,大军转移,承风带一千人断后,迷惑敌人视线。
  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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