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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挖出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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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玩基本从不打眼,久而久之手头也算小有积蓄。
    后来去拍卖会试水,刚开始全凭兴趣,后来发现收藏品比普通玩件赚的多,赌的也刺激,两人夫夫搭档,边玩边扫货,不多时竟然在圈子里有了点名气,收藏界就是如此,只要有眼光,再加良好的声誉和人品,很容易混的风生水起。
    在林言快毕业时,他们一起用积蓄开了家古董行,三间大厅的装潢干净大气,兼做玉石和书画生意,偶尔教放寒暑假的孩子们写字下棋,四九城老少爷们自古就爱扎堆玩物件说国事,萧郁为人儒雅温润,礼数周全,一举一动带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谦和,时间一长,店主一笔好字一手好琴,待人可亲的名声便传开了,从写毛笔字儿的小孩子到戴着老花镜看青花瓷的老爷子都喜欢他。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言带着萧郁回了家。
    出柜的过程比他想的容易许多,小年夜那天林言小心翼翼的把萧郁以好朋友的身份介绍给父母,饭桌上一时没注意,像在家一样替萧郁剥虾壳,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就带着笑盯着他看,一举一动颇为默契。
    晚饭后母亲拉林言进卧室,逼问两人的关系,他一下子红了脸,磕磕巴巴说妈怎么看出来的,母亲沉默了好一阵子,说知子莫若母,你从小就不愿跟学校里的女孩接触,我们也差不多猜到怎么回事了。
    说完颇为唏嘘,道幸好没耽误了沈家那小丫头,要不然咱们家真是作孽。
    林言感激的点头,出来便正大光明的拉了萧郁的手,萧郁不知情况,被他吓了好大一跳。
    当晚萧郁陪林家老爷子说了一晚上围棋的攻防布阵和古董鉴赏,林言父亲本就是行内人,痴迷中国古典文化,两人越聊越投机,一局棋先下再讲说到半夜,对他这新进门的姑爷越看越爱,穿着拖鞋在屋里一阵乱翻,把藏着不让朋友看见的上好金骏眉拿出来待客。
    如此回家几趟之后林言在他家老爷子眼里彻底没了地位,萧郁进门刚喊了声爸,老爷子旋风式的卷出来,拉着萧郁往里屋走,一边炫耀最近收了那幅好画,哪个字总也写不好又要讨教,林言拎着水壶进屋添水,嘱咐俩人别熬太晚,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手,一叠声出去出去,你又听不懂,把林言气得够呛。
    生活就是如此,跌到谷底后总会慢慢往上爬,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两人平静生活,一路顺风顺水,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默契到一个人说上半句,另一个人就能接出下半句,偶尔拌嘴,但好在那公子哥没学会讲粗话,常常只有林言一个人炸毛跳脚,萧郁等他发泄完,一个横抱扔到床上,从额头亲到小腹,林言还想骂,命根子被人一含,整个人没了脾气,只剩抓着萧郁的头发呻吟的份。
    至于那种事情,林言喜欢背对萧郁跨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萧郁发烫的胸膛让他充满安全感。萧郁捏着林言的下巴,逼迫他回头,一直吻到唇舌间牵连出细丝,互相都舍不得放开。
    做到累了便趴在床上,任那人伏在自己身后动作,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那重量和温度让人分外安心。林言双手抓着被单,享受着体内的摩擦,全身一阵阵的舒爽。
    不愧是上一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简直是两块拼图,正正好好卡在一起。
    睡到半夜,林言突然醒来,攀着萧郁的脖颈,说可惜咱们上辈子没能好好在一起,萧郁醒不全,迷迷糊糊的搂着他,说那这辈子就更该好好过,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林言眼眶忽然潮湿了,用力点点头,说对,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窗纱被月光镀上一层明晃晃的光晕,五百年前的月亮,照着五百年后的人。
    所谓从一而终,不离不弃,大概不过如此。
    那个~抱歉,狐狸和尹舟的番外俺不写了,万一写崩了会毁掉俩人的形象,为了他们的幸福,我就此收尾了哈……大家么么哒,想要定制表急,大概一两天就出来了。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挖坟故事到此为止,作者君颠颠儿准备新文去咯~谢谢isabellalain,由子,冥王星小仙女同学的地雷!
    
番外三 番外之供春壶
  林言遇上一件麻烦事。
  一个多月前,北京城一位在古文字方面颇有些名气的老者过世,留下二环里的三套故居和整整几车旧物,老人家风严谨,儿女也都沾染书香,消无声息办完了老人的身后事,至于那半屋子的老玩意,全家一合计,捐给国家了。
  事情就起源于这一堆香炉纸扇蝈蝈笼子,原来林言他老爷子与过世的徐老是忘年交,老人病重时,特意挑出收藏品中的几件,认认真真写了信笺。
  “书房玩物,早年游历时购于全国各地,虽不名贵,却各有来历,留予旧友,以资纪念。”
  老爷子生前著有一书《玩物记》,讲的就是这些小物背后的人与故事。
  林老爷子也好眼光,从一堆破铜烂铁里捧出了一把灰扑扑、皱巴巴的紫砂壶。
  人死如灯灭,林老爷子看得开,数日后,把林言叫到书房,从老花镜上方瞥了他一眼,转手就把壶给了他。
  “这器型罕见,你跟小萧拿去,研究研究。”
  林言掂掂分量,双眼冒光:“真家伙?”
  “你改名叫‘想得美’算了!连你徐爷爷的十分之一都不如。”林老瞪他一眼,“这种壶传世就一把,在故宫博物院,是不是真品还没定论。”
  林言一边嘀咕太脏太脏,一边用袖子接了。
  又压箱底老长一段时间,一天林言因为店里的一件藏品查阅资料,突然看见这把壶,左右不顺眼,扔在水中泡了两天一夜,除去外出污泥,只见这壶色如糖栗,满身疤瘤,壶身凹凸不平,又卖力刷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露出茶壶光华内敛的本质。林言摸着壶把上的款识,心里咯噔一声。
  等不及萧郁回家,扯下床单裹着茶壶,抱着就往隆庆斋大楼跑,到了店里关上门才敢拿出来,萧郁端详了足有两刻钟,抬起头来,蹙紧了眉头:“庙小佛大,不是吉事。”
  这是一把供春壶。
  麻烦就来源于这把壶。
  +++++
  人间珠宝何足取,岂如阳羡一丸泥。
  供春,通常的说法,正是紫砂壶的创始人,生活于明代正德——嘉靖年间,吴梅鼎的《阳羡瓷壶赋。序》有云:“余从祖拳石公读书南山,携一童子名供春,见土人以泥为缸,即澄其泥以为壶,极古秀可爱,所谓供春壶也。”
  供春之壶名满天下,质温雅天然,纯薄坚实,价值之高,在它诞生的年代,就有“胜于金玉”的赞言。此壶传世极少,1923年于苏州搜集到的一把供春树瘿壶,现在就典藏于故宫,这一件的壶盖已经遗失,由后人仿制补全,至于全品,早已是湮没于历史的传说了。
  林言抱着这把壶,偷偷摸摸地拜访了几位北京紫砂壶大师,壶的身份还没弄清,供春现世的消息已不胫而走。
  一个星期后,一位古怪的客人来到了店里。
  +++++
  不像其他商品,古玩界交易,不可能一天走走逛逛就能购齐。隆庆斋大楼里一家家看似生意冷淡、甚至成日大门紧闭的铺子,背后都有着庞大而复杂的交易网络,而那些看西洋景似的来店里闲逛的人,掌柜轻易也是不招待的。
  来客独自一人,大约三十来岁,面容清瘦,衣着朴素,胸前口袋别着一支英雄系列最廉价的钢笔,一般这样闲逛的客人,林言根本懒得抬一下眼皮,然而这一位却突然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是因为他略显憔悴的神情,也不是因为他笔直的有些僵硬的后背,而是他身上散发的气质,不知为何,林言竟觉得有些像萧郁。
  那是一种不合时宜的疏离,什么都不讲究,也什么都不愿跟这个世界计较。
  客人在店里站了很久,一直都不开口,只负着手一副副地欣赏着墙上的字画。
  林言注意到他放在背后的手,手腕扁而瘦,皮肤青白,血管凸出,右手中指有长年累月伏案书写而形成的老茧。
  有点像武侠小说里的内功高手,林言想。出于好奇,他放下手里一对刚开出来的青皮核桃,从柜台后面绕出来,招呼道:“您看点什么?”
  林言这店老板当的不太像个老板,T恤白板鞋,牛仔长裤卷着裤脚,时常有人把他当做店里的小伙计,遇上不对路的客人,认为他年轻不懂行情,寒暄两句也就走了。但这客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将林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答非所问:“这字写得好。”
  “字?”
  “基本功扎实,运笔有力而不浮夸,落款虽不是名家,但就这笔字的神韵,没二三十年闭门的功夫练不出来。”客人道,“不像现在所谓书法,龙飞凤舞,故弄玄虚,狗屁不通。”
  他回头深深的看了林言一眼:“小伙子,有点眼光。”
  林言笑道:“您呐,下次等他在时再夸,他高兴了准请您喝茶。”
  客人很是诧异:“这作者你认识?”
  林言笑笑,反问道:“您是要买字画?字画在二楼,这里挂的都是朋友平日小作,不卖的,要是做得成生意呀,我送您一幅……”
  “不,”来客打断他,“我想看看你手里的那把供春壶。”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来客一直迷茫的目光突然有了焦点,淡淡的黑眼圈后面,燃烧起两团灼灼的火苗。
  +++++
  当晚林言和萧郁回爸妈家吃饭,林老爷子买了新鲜的海虾和大闸蟹,尹舟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厚着脸皮上门蹭饭,晚饭时说起了白天这位古怪的客人。
  林老爷子沉吟片刻:“你再跟我说说他的长相?”
  “这哪记得清楚。”林言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站着去夹饭桌另一头的梅菜扣肉,“神经病一样,也不知道哪来的消息,非要看壶,让我几句话打发走了,这都第几个了,听风就是雨的,这壶是不是真品还没谱呢,抢东西的人先一波波来了……”
  话音未落,就被林老爷子一筷子敲在脑袋上。
  “没礼貌!你什么时候能有小萧一半沉稳,我才放心。”
  “哎呦!”林言大叫,“爸,说多少次了,能不能别当着朋友的面教训我!”
  “别算上我啊。”尹舟鼓着腮帮子吃虾,口齿不清道:“你从小到大挨的打可都是我看着的。”
  萧郁放下碗筷,道:“你说那人三十多岁?很瘦?”
  林言挺奇怪大家怎么对店里的客人突然发生了兴趣,仔细回忆了一会:“瘦,头发挺长的,三十三、四岁的样子,文绉绉的,口袋里插着根钢笔,根五六十年代的老学究似的,眼神特茫然,站在店里老半天不说一句话,一谈起那把供春壶,突然两眼刷刷地放光,吓得我都不敢说话。”
  林言把十根手指头在眼前唰地撑开:“噢对,他说他是南大的,不知道是学生还是讲师,我也没问。”
  林父听他这么说,放下碗就往书房跑,半晌捧出一本《当代收藏》杂志,戴上老花镜,念念有词地翻了半天,指着其中一页:“喏,是不是这个人?”
  林言接过来一看,是一篇介绍当代紫砂收藏的文章,开头刊登着作者的彩色照片,照片上的人五官端正,皮肤青白,还保留着学生时代的刘海,乍一看觉得资历尚且,细看之下,才发现脸颊不如二十来岁时饱满,眼角也有了轻微的纹路。
  大多数的专家学者都有相似的表情,没有肚腩,眼神执着,清高自省,是个被时光定格的学生。
  尹舟凑过来看,咦了一声,指着照片道:“这人我有印象,听家里老爷子提起过,好像姓路,还常上电视来着……”
  林言他爸跟着点头:“对,就那怪人,一天到晚研究他的壶。”
  萧郁道:“路成荫。”
  林言摸着后脖颈,一脸大写的懵:“你、你们,都知道?”
  收藏界,没有数十年的阅历,数十次打眼上当的经历,成不了专家,但路成荫不一样,这人十三岁被南大破格录取,一路读到博士,二十出头就已小有名气,三十岁刚过,行里还本该是后生仔的年纪,但他和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同台工作,大家见了他也都得叫一声路老师。行里人都传年轻一辈出了个天才,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路成荫这人也没别的,就是三分傻气,七分痴。
  这人不爱财、不图名,当了十年教授,论文、著作无数,仍是天天骑着自行车上班,没成家,更没子女,除了工作,就是游走在北京城的胡同小巷,寻觅那些老旧玩意。
  唯有壶,壶是他的命。
  他的名字一出现,林言就知道,手里的东西,有谱了。
  林老爷子给开了特殊通行证,第二天一大早林言就开了店门亲自坐镇,萧郁忙完学校里的事,也跟着去了店里,小伙计扫地除尘,甚是热闹。
  路成荫果然到访,这次还带来了他带的两个学生。
  林言不敢怠慢,看见他来,远远迎过去,递上名片,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路老师,路成荫也不客气,招招手叫学生上前,开口就让林言取出锁在柜台里的几件镇店钧瓷,挨个儿地讲解。
  学生一边点头,一边奋笔疾书,课讲到一半,铸铁壶里烧的热水咕嘟咕嘟地响,萧郁摆弄开茶具,不一会儿,茶香满室。
  “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好茶好水管够,路老师尝尝,新来的冻顶乌龙。”
  萧郁这人周到,对听课的两位学生也作出请的手势,两人没动,直到路成荫点头,才急急地端水喝了。
  路成荫喝着茶,随手从柜台抽出一张名片,端详片刻。
  “萧郁……是你们店里的书画落款里的那个萧郁?”
  萧郁笑道:“是我。”
  “你竟这么年轻!”
  “书法的品格,首先要看写字人的悟性与心境,年纪倒在其次。”
  萧郁一边用公道杯一一分注茶水,一边娓娓道来,路成荫听得认真,之后看萧郁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
  林言初次见路成荫,就感觉这人身上的沉静跟萧郁有些相似,应该能聊上一聊。果然两人投机,这一对坐饮茶,从古玩收藏聊到书法字画,又从书法字画聊到历史民俗,竟是要物我两忘。林言被晾在一边百无聊赖,坐在一旁摆弄手机,悄悄地打量这个叫路成荫的客人。
  这人其实话不多,对他的学生几乎只用短句,语气平淡少有情绪,没有说话的时候就用发呆打发时间,生活里应该是挺无趣的一个人。
  怪不得大龄未婚,也没什么朋友。
  按照惯例,这种人,读书时是班里的怪胎,等到老了,又会是个乖戾易怒的怪老头。
  唯有谈起他的专业,路成荫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对着萧郁连比带划,滔滔不绝,谈到关键处,一双眼睛熠熠闪光。这人的眼皮极薄,激动时,眼皮会轻轻地颤抖。
  聊到后来,萧郁几乎已经不用接他的话茬了,只是微笑着点头,摇头,沏茶添水,由着这痴教授说了个满头大汗,忘了吃饭,也忘了他带来的那两个学生。林言朝两个男孩投去同情的一瞥,却见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一个用手撑着脑袋,倚着柜台打盹,一个伸着长腿,双眼木然地盯着天花板。
  茶味渐渐淡了。
  就连萧郁都眼露疲倦,林言起身,打断了他俩的谈话:“路老师,聊得差不多,咱们谈正事吧。”
  路成荫眼神飘忽,思绪在虚空里搜寻许久,才施施然回到现实世界,一拍脑门,如梦初醒:“呀,忘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您这么年轻就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搞学术的人,贵在专注。”林言用余光瞥着角落里那两个哈欠连天的学生,按捺住浮在嘴边的笑意,“我父亲很敬重您,特意嘱咐了,今晚他在长城饭店订了房间,请您务必赏光。”
  “家父还托我转述,说您想看的东西,今晚一定带到。”
  路成荫涨红了脸,他那薄薄的眼皮,又飞速地颤动起来。
  变故就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安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速度很快,越来越近。接着,三名黑衣男子的身形在柜台一角的监控画面里一闪而过,还没等众人反应,就已经推门而入。
  古玩行当的规矩,有人在里面谈事时,新客人贸贸然往里闯是犯忌讳的,然而这三名不速之客,显然没有要遵守行规的意思。
  来者粗声大气地吆喝:“谁是老板?”
  这人长得矮胖壮硕,长着一只红彤彤圆滚滚的大脑袋,身后跟着的另外两位男子则相似的瘦高,奇特的是,九月末的天气还未转凉,三人却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西装外套和长裤。
  “我是。”萧郁站起来,“几位有事?”
  “买什么?”
  “小东西,一把壶。”
  听到这句话,众人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林言要上前招呼,被萧郁抬手挡在后面,冷冷道:“没有。”
  “没有?”
  “没有。”萧郁重复道。
  领头的矮胖男子碰了个钉子,一下子涨红了脸,耳下的横肉颤巍巍地晃动,当场就要发作,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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