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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和哥的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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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了皱眉头,随手掐了个决,原本为仓邈护法的结界此时又被激发,白灿灿的光把那青年和几个修士笼罩在其中,他自己则在闪躲的过程中与那几人调换了位置。此时把他们困住,他刚刚好站在门口。
  结界里又传来了剑击声和叫骂声。余骁面色阴暗,看不出什么表情。一转身走出了妙手回春堂。


第19章 日常十三
  且说仓邈和少卿把麦穗儿抱出了妙手回春堂,原本以为离开了结界,麦穗儿就恢复药草姿态,却没想到待回得了房间,麦穗儿依旧保持着忘忧城中的样子。少卿说麦穗儿的形态是根据他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定的,他对你没有任何戒备,自然是最放松最舒适的形态。
  仓邈默默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半身透明的麦穗儿,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麦穗儿是准备牺牲自己来诊治他,虽然知道麦穗儿从决定离开忘忧城的那一刻起就是抱着必死的心的,可为了他,为了那个谁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症结,他觉得有点对不起麦穗儿。所以看着麦穗儿消耗了一半的身体,眉头紧皱不肯说话。
  少卿默默的看着站着不说话的仓邈,他知道仓邈心中所想,他一样觉得很对不起麦穗儿。但为了师叔,他可以牺牲一切。这一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过,如果他自己察觉了自己竟可以如此狠心,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少卿瞧着仓邈的侧脸,突然想起了刚刚仓邈的吻,那么轻,那么软,暖暖的,苏苏麻麻甜丝丝的。这是仓邈第一次主动亲他,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实话,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那是假的。但当他与仓邈对视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师叔,亲爱的黎仓邈,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他。少卿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弯了好看的弧度。
  他轻轻的走上前去,搂了仓邈的腰。仓邈一直很瘦,少卿一个手就能环住他的腰。
  仓邈感受到少卿的温度和力道,轻轻的转过身,愧疚深深的藏在眼底,大大的眼没了平日里的光,此时看过去,略显的忧郁。
  少卿看着这样的仓邈,心疼的无以复加。不自觉的抬起了另一只手,手指拂过仓邈漂亮的眼,长长的睫毛刮在他的指尖,有点痒。顺着眼拂过脸颊,拂上嘴唇。滑嫩的脸白皙毫无瑕疵,闪着淡淡的光彩。薄薄的唇温润,柔软。就是这张脸,就是这副唇,从第一次见面,那一个灿烂的笑,他一辈子,就这样陷进去了。
  仓邈感受着少卿轻柔的动作,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凉凉的。没有力道的拂过眼眉脸颊嘴唇,好痒,好舒服。他一直默默看着少卿,这一张俊美的脸不知不觉比自己高出了半个头,棱角分明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双星目只映出了他的脸,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那个永远用身躯护着自己的人,眼里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他突然觉得欣喜,觉得满足,觉得骄傲。
  不知道是谁先靠过来的,呼吸的淡淡温度扑在脸上痒痒的,身上的温度隔着衣服熨贴过来火热热的。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靠着鼻尖,嘴唇,在轻轻的摸索,摸索着对方的。
  “砰!”
  门突然被人推开,不请自来的余骁站在门口一脸的窘迫,尴尬的淡淡道“额…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迎接他的不是仓邈的叫骂声,而是少卿微怒的眼神。余骁讪讪一笑,指着床上的麦穗儿说:“呵呵,不过,你俩在孩子面前干这事儿,是不是不太好?”
  少卿和仓邈脸微微一红,仓邈白了他一眼问道“你向来不敲门的么?”
  “对啊,我向来不敲门的。要是敲了门,哪里还能看到这等好戏?”余骁一扫刚刚的尴尬,清淡的脸说着淡淡的话,透着无限的厚脸皮。
  “………没事请回。永远不要开我的房门。”仓邈被他的厚脸皮气到无语,直接逐客。
  余骁一笑,抬腿迈步进来,仓邈是一脸的:你给我出去。少卿呢,如果眼神能杀人,余骁估计死了不下千百次,如果脸色能冻死人,余骁也是死了不下千百次。
  “阿妈~”余骁还没走到仓邈面前,小芽儿从他背后钻出来,看了一眼仓邈,怪笑着说,小眼神一挤一挤。表情太明显了,那意思说“干坏事被我撞见,阿妈~~你脸红不~~”仓邈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什么,抓过小芽儿的翅膀拎到眼前,指着麦穗儿说:“宝贝姑娘,快把麦穗儿治好吧?”
  有求于人自然要有求人的态度,平日里一口一个千年妖精,此时笑嘻嘻的叫人家宝贝姑娘,听的小芽儿背脊一阵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片又一片。
  “阿妈,我不是姑娘,请叫我美男子。”小芽儿抬起手,举起食指摆了摆说道。
  “啊?”仓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是姑娘是什么。”
  “都说了请叫我美男子嘛,我明明是男孩子!”小芽儿嘴一嘟不满的说道。
  “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是姑娘。”
  “我那时是姑娘!现在就是男孩子!就是男孩子!就是男孩子!”小芽儿叫道,不满的扭动着身体。
  仓邈疑惑地看看少卿,少卿自然也是不知所以然。二人齐齐看向余骁,余骁耸耸肩,“你们见过分公母的石斛?”这意思太明显不过,小芽儿想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啊!
  仓邈接受力不是一般的好,转过头对小芽儿说:“美男子,你救救麦穗儿吧?”
  小芽儿虽然平时腹黑不管闲事不见兔子不撒鹰,但此时他正经八百的摇了摇头:“现在的麦穗儿只能靠他自己去治愈,外力是没有用的。”
  “那你在忘忧城外,不是捏了捏他,就捏好了么?”
  “那时的他血肉都还在,现在的他,只能靠自己长。”小芽儿依旧无奈的摇摇头,略略遗憾的看着仓邈的眼睛说。“阿妈啊,你把我放开呗?”
  仓邈这才想起来小芽儿还保持着半吊着的姿势捏在自己手里。遂放了手,小芽儿扑棱棱飞到少卿肩膀上,小手拍了拍少卿的肩膀,看着少卿郑重的点点头,眼神里告诉她“没事阿爸!还有下次嘛!”
  “………”


第20章 日常十四
  仓邈听说麦穗儿只能等待自己慢慢恢复,叹了口气。
  少卿瞧了瞧小芽儿,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问余骁:“不知先生刚刚可有查出什么症结?”
  余骁这会儿就是为了说这事来的,没想到一推门就是这般景色,心里暗叹应该再晚一会儿来,那时绝对更好看!他心里正纠结呢,冷不防被少卿问了一句,略顿了一下,说道:“症结,查出来了。”
  仓邈一听,赶忙转身问他“查出来了?是什么?”
  余骁却摇摇头
  “你摇头做什么??”仓邈不满他又开始卖关子。
  余骁又摇摇头,淡淡的说:“查出来了,但,余某无能为力。”
  “你不是号称五洲最厉害的医者么?怎么这会儿却说不行?”
  “我可没说过我是最厉害的。而且我是医者,你没病,我自然无能为力。”
  “………那我到底是怎么,你总可以告诉我?”
  “不能。”
  “那你能干什么?!”
  “什么也干不了。”
  一阵冷冷的沉默,空气里有点冰冷的味道。赶情儿仓邈和少卿跑来这一趟,陪着余骁胡闹似戏耍了一番,最后却被告知并没有办法。
  仓邈跟少卿像约好的一样,二话不说抬腿就朝外走去。
  “但我可以告诉你,谁能帮你。”
  “不需要,老子没病。”
  “决鸣山庄,郭荃。”
  “说了老子没病。”
  “这里有我写的信。虽然与郭家再无瓜葛,但总算有点交情。”
  “你把人家儿子害死了,说有交情?”
  “去不去,由你。结界里那人可以给你带路。”
  “………”
  “唉……哥…咱能有点出息不…”傍晚的夕阳余晖下,一行七人御剑而行,打头的是那在妙手回春堂闹事的青年郭导。后面跟着的仓邈和少卿并排而行,仓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少卿的侧脸说。少卿转过脸来,啥也不说,给了他一个“你不去也得去”的眼神,直接噎住了仓邈的后话牢骚。然后继续默默前行。
  仓邈继续看着哥的侧脸,嘟着嘴不开心。上午明明已经要一起离开老色鬼的妙手回春堂了嘛,结果哥被老色鬼几句话就给策反了,接了他的信,真就准备跨过海峡去找那郭荃了!仓邈心里苦的像打翻了黄连水。他默默在心里念:我真的没病,真的没病,真的没病啊!
  上午少卿和仓邈准备离开,却听到余骁说对于仓邈的症结有解决办法,仓邈自然是不以为意,少卿却回了头,拿了信才走。
  余骁跟着他二人来到妙手回春堂外,撤去了结界。被困了好一阵的郭导等人一出来自然还是直接刀剑相向。被余骁挥了几下衣袖就挥翻在地。余骁清淡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地说:“郭家的事,我自会去解决,你们请回吧。今日若不走,我不在乎手上再多几条郭家人的性命。”结果郭导几人就灰溜溜的走了,临走前还被余骁勒令带上仓邈二人一起回郭家。结果他们依旧灰溜溜的听了。这让仓邈心中咂舌不已,这余骁究竟是什么人,郭家这几个小辈似乎怕他的很。
  这还不是最让仓邈意外的。最让他意外的是他们走的时候,小芽儿却说他要留在妙手回春堂,从此跟着余骁了。
  虽然小芽儿是仓邈种出来的,但毕竟是千年的妖精,想去哪儿,想跟着谁是他的自由。但就这么就被别人拐跑了,仓邈觉得心里一阵泛酸,就像第一次见到被女儿带回家的男朋友,一想到女儿就跟这么个货色跑了,总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不顺眼。
  最后仓邈被少卿扛着随了郭导几人离开。一边走仓邈还一边嚷嚷着叫余骁照顾好麦穗儿,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他还要回来领走麦穗儿的!但他似乎忘了,忘忧草,本来就是余骁叫他去采的,采回来了,自然也是归余骁的。
  “看路。”少卿微微叹了口气,知道仓邈一直在看着他不满,也不多说些什么,淡淡的只说两个字。
  仓邈知道,现在他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他拗不过哥这个一根筋。哥怎么越来越像他那个老刻板师父?仓邈微微一皱眉,这可不好………
  又行了半个时辰,天几乎全黑,一行人瞧见远处一片灯火通明,是沁洲的一处大城“榕锦城”。遂一路直奔城中客栈。结果开房的时候竟闹出了些意外。
  偌大的榕锦城今日所有客栈爆满,原因是榕锦城明日将举办三年一度的斗鸡大赛。五洲内的斗鸡爱好者啊,团体啊,个人啊都带着自己的爱鸡前来参赛。
  这榕锦城的斗鸡大赛不比一般的小打小斗,用的也不是一般的鸡。那是一种一人高的妖魔,三头六尾,因其形似鸡,遂叫做斗鸡大赛。此妖魔原名鵸鵌,性凶而好斗,据说吃了它的肉可以不再做噩梦,还可以避凶化邪。所以数万年来几乎捕杀殆尽,现下留存的,都是经过驯化的人之玩物,因其骨子里的好斗因子,故逐渐发展了斗鸡一行。
  斗鸡原本也只在榕锦城内,后来才被世人所熟知,现在已是全五洲的娱乐项目。也发展出了固定的赛制,有了严格的标准和规定。来参赛的人,不管业余还是专业,总之,想参赛,就得遵照规定。
  但总有人不想遵照准则,间或有闹事者,为此还发展出来了一批专门维护秩序的组织“斗鸡大赛维护秩序组织会”简称“斗维会”。这斗维会内部人员均由天墉城梁家人担任。为什么是梁家人?因为就是梁家人,不知从哪一代开始,将原本只是榕锦城的斗鸡带到了外面,也是梁家人把原本只是简单娱乐的斗鸡赛给推上了风口浪尖,组织开展了第一届斗鸡大赛,从此便垄断了斗鸡行业的资源,人脉和资金链。所以,斗鸡大赛一切收入,都是天墉城受益,自然容不得别人来捣乱。
  而且梁家人自古死心眼儿的个性,到了哪一代都未曾改变。世人都好奇,梁家人这般个性,如何做的了生意?殊不知,生意想做好做大,最重要的两个字是诚信,梁家人死心眼儿,所以他们对什么都精益求精,所以世人都喜欢与他们做生意,久而久之,自然家大业大。对于秩序的维护,自然是这样的人最合适不过了。
  那仓邈等人是怎么闹出意外呢?他们一行七人找遍了榕锦城,最后只在榕锦城最大的客栈“榕锦客栈”找到了一间很小的客房。但一行七人,如何也是住不下的,难道守着偌大繁华的榕锦城,几人还要出去露宿野外么?
  仓邈想出来个好办法,既然到了斗鸡大赛期间,就用鸡来比赛嘛,谁赢了,谁住客房,输的出去露宿。
  原来斗鸡大赛期间,参赛的斗鸡会定期在各大官方指定地点有表演赛,玩家观众可以下注押输赢。这样的事情本身有赌博嫌疑,但梁家人的策略办法很是直截了当,可以押注,但只押物品,不押金钱。也就是说,押注的必是双方,双方只押一物,赢者得之,仅供娱乐。所以,就出现了仓邈和郭导这样的竞争者。
  这榕锦客栈是榕锦城中最大的客栈,是梁家人的产业,自然是官方地点,表演赛的斗鸡也是参赛斗鸡里数一数二颇有名声的。借着表演赛的机会,仓邈和郭导把房间押了上去。
  他们押的斗鸡是上一届的冠军灵官儿和第十名凤雏。待到得开始押注的时候,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认为灵官儿会赢,所以此赛无人押注。仓邈和郭导也这样认为,所以正准备等待下一场表演赛的时候,少卿却拉了仓邈去押了凤雏。这让在场所有人奇了起来。纷纷讨论,这人看着相貌堂堂,怎地没有脑子么?这么明显的输赢,竟会去押注?看这样子是个世家子弟,估计是不差钱儿。
  郭导几人一看少卿竟押了凤雏,立刻欣喜了起来,上前押了灵官儿。开始洋洋得意,对仓邈说“你们就等着露宿野外吧!”
  仓邈看了看少卿,少卿对他微微一笑,那意思是“放心,听我的。”结果仓邈和郭导的押注就成了本场唯一的赌注。
  结果两只斗鸡上场之后,果然是立见分晓。虽然凤雏也是鸡中翘楚,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不容小觑,但在灵官儿面前,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灵官儿一身的霸王气,站在那里就是逼人的气魄,放着精光的眼扫视着四周,最后停在了少卿身上。那感觉,就像他知道这场他被人押了输一样,颇通人气。
  最后,一场缠斗并不很激烈,让在场人很是失望。结果更是叫人失望,灵官儿三两下就被凤雏啄出了场地,就那么输了比赛。全场一片倒喝彩。只有仓邈瞪大了眼瞧着少卿一派欣喜若狂,“哥!你怎么知道灵官儿会输?”
  少卿拿起房间钥匙,转头看了看远处也正在瞧着自己的灵官儿,淡淡地说“冠军是不会把力气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的。”就拉了仓邈的手去了房间。众人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人哪里是没有脑子?这人是脑子太好使了啊!
  郭导几人输了比赛,无奈只得到城外找地方露宿。走之前留在了客栈里与仓邈二人一起吃饭。饭桌上郭导仍旧愤愤不平。
  “这灵官儿上一次是怎么得的冠军?看着挺厉害,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灵官儿一看就知道是冠军的料。”仓邈不以为意,但还是替灵官儿说了句话。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郭导皱眉说。其他几人纷纷附和。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
  “这段时间我们在这看了比赛再走。”饭近尾声,仓邈放下筷子淡淡地说。
  “咳咳咳,你说什么?”郭导正在喝汤,冷不防被仓邈一句话呛了一下水。
  “我们看完比赛再走,看最后灵官儿会不会得冠军。”
  “你开什么玩笑?斗鸡大赛每期半月!你想让我们半月都露宿么!”
  仓邈转头看看皱眉瞪眼的郭导,眼神里略略调皮地看着他,“愿赌服输。”
  “不行,明天就走!”郭导重重放下碗筷,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仓邈有点无赖的声音响起。
  “要走你走,我反正不走。”
  “你不走就自己在这看你的比赛。恕我等不奉陪!”
  “你不陪我们也行啊,反正我们找不到那决鸣山庄在哪里,不过余骁倒是很了解,大不了我们回青鸦山,找余骁给我们带路,不过到时候就不知道,他晓得你半路上把我们丢了,会怎么对待你了。”
  “你!”郭导显然还是忌惮着余骁,对与仓邈说的事,他心里明白,他们一看就与余骁有交情,但交情深浅不知,如果就此真的把他们丢下了,他们也许真的回去找余骁呢……
  “我说你们不是去讨公道的么?怎么就被人家三两句话就打发了?”仓邈坐在凳子上斜靠着少卿的肩膀,翘个二郎腿仰头问站在一边准备走的郭导。
  “要你管。”郭导白了他一眼,看见他跟少卿的动作,脸一红,又白了仓邈一样。
  仓邈瞧见郭导的样子,心里又开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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