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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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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哥已经批准了咱们这种做法,他让我们继续捉拿逃跑的奴隶,说这个口子不能开。叫我们对这个民族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要我们抓紧抓人,送到各地当苦力,现在石灰窑缺人,盐场也缺人,铸造厂都缺人。大哥让咱们尽快送去劳工,说完成得好的话,还要给咱们奖励呢!”朱光昭看着李辉的亲笔信,眉飞色舞,“今村,你可以加入东山军了,咱们三个都归入飞云营下。”

“哈哈!太好了!”今村得偿所愿,高兴的唱起日本小调,突然觉得不妥,又改唱《西厢记》了。

王信和朱光昭边看边乐,那神情似乎在看一只来回乱蹦,正在拼力逗主人取乐的猴子。

第二卷 长风烈 第二十章 拓土(三)

(第三更送到,求收藏推荐,呵呵)现在的李辉已经非比寻常,疆土拓展到丰利以西,直到丁堰,紧靠运盐河,白蒲镇也是旦暮可下,但是李辉不想为这些毫无战略意义的城池浪费大量宝贵的兵力,所以依旧由满清“代为保管”,他将主要精力放在那条运盐河上。

运盐河,顾名思义,是为了将江南的盐运往北方而修建的一条专门性的运河,运河上船来船往,川流不息,随便设卡收费,都能获得暴利。

隆隆寒冬,李辉带着一百多兵士,来到这条运河边,看着熙熙攘攘的运河,运盐船只多入过江之鲫,他不由得动了心思。

“如果在此设卡,一定能取得大量的过境税,这样咱们就可以用这些钱来购买粮食,该死的黄生举,去了南洋那么多天都不回来。”李辉现在急得五内俱焚,上万的流民,五支张着嘴等着开饷的军队,如何不让他头疼?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锋锐、金山、石门和两支炮队都要银子打造战具,填饱肚子,咱们的粮食又都支援那些流民了,现在流民们虽然已经安排好住处,并且每家分了地,但是今年春天的种子还没着落呢!”李辉对身后的王秀楚倒苦水,“秀楚,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王秀楚坐在毛驴背上,一脸茫然,他本不过一个小吏,对这方面根本没经验。

“要不,找郑成功,国姓爷借粮食,他们占地广地,一定有粮食的。”李俊建议道。

“江南本是富庶之地,应该有大量粮食,我想只要咱们手里有银子,一定能买到粮食的。”王宽说道。

李辉皱皱眉头:“话是这么说,咱们虽然有银矿,但是冶炼技术不高,到了市面上就折色,一两半当成一两花,被那帮奸商买了去,重新提炼成足色一两二钱银子,再卖给咱们。咱们白白的赔了二钱银子,还不够从长崎到这里的运费呢!”

“要不然把那些奸商抓起来,让他们给咱们炼银子?”王宽试探着问道。

“远水不解近渴,现在已经是正月,咱们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收购到大量的稻种玉米种子,要不然……”李辉一脸愁容,“咱们就要吃糠咽菜了。”

如果不在金声恒,李成栋等人举事之前积蓄到足够的力量,那么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金声恒会在正月二十七日举事,所以我也要在这个时候之前做好准备。”

“朝鲜,朝鲜物产丰富,粮米甚多。”孙英阁插话道,“末将为满酋部下时,常听人说起,朝鲜平原广阔,物产丰富,加之多年经营,粮仓俱满。如果遣军前去,以武力相要挟,一定能取得成效的。”

“朝鲜,哼!”对于那个自称为宇宙中心的大寒冥国,他一直对他们的智慧存有保留意见,所谓的朝鲜半岛不过就是大国博弈的棋盘,而他们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棋子。

“咱们上次已经好好的教训了那些棒棒们,现在咱们再去一次,和他们好好玩玩。”他想起那孱弱的朝鲜水军,兴趣顿减,和那种对手作战是相当无趣的。

“如果我们在这条运盐河上设卡收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李辉试探着问道,“听闻江南盐商实力雄厚,不知是真是假。”

“两淮盐商,大多集于扬州。怎奈维扬十日之中被杀伤者甚多,现在在运盐河上川流的多是泰兴李家的盐船,李家祖先李承式乃是嘉靖年间进士,在任期间长于吏事,慢慢积攒家业,终于成为江南首屈一指的盐商。自从扬州十日后,很多商家被满清屠戮,所以李家现在一家独大,几乎要垄断了整个江南的盐业。”王秀楚在一旁娓娓道来。

“秀楚,你缘何对李家这般明了?”李辉很诧异,这小子怎么对李家这么有研究?

“实不瞒李兄,本来小弟可以入李家为婿的,怎奈天意弄人,唉!往事不提也罢!”王秀楚摇摇头,一脸落寞。

“原来是这样,”李辉笑了笑,“王兄不必苦恼,大丈夫何患无妻?你的婚事包在我身上!”

王秀楚感激了看了李辉一眼,叹了口气:“金玉之盟,不敢忘怀,白首之约,岂敢抛诸脑后?李兄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但我二人已定终身,不敢做负心薄幸之人。”

“好吧!愿你们早日结连理,共效鸳鸯飞。”李辉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似木讷,不苟言笑的王秀楚竟然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

每一个宅男的背后,都有一段逝去的风花雪月。。。。。。

运盐河上的船夫们撑着平底船,看着岸边这些穿着各色衣衫,对河面指指点点的人,一撑船,他们就消失在船工的视线中,但是他们不会想到这些人会对他们的未来产生难以想象的的影响。

上百艘大船从掘港缓缓开拔,劈开滚滚的波浪,向遥远的仁川奔去。这次远征由高元华带队,面对如朝鲜水军那样孱弱的敌人,李辉实在不愿意付出太多的精力。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债主上门了。

靳云川一身儒生打扮,高高站在船头,频频向掘港码头上的人招手,乍看下,真如那风流才子风度翩翩,可头上那根辫子真是大煞风景,讲一个倜傥风流的英俊青年弄得不伦不类。

“李兄别来无恙?”靳云川迈步走下大船,冲李辉一抱拳,“兄台的大名可算得上是如雷贯耳啊!你三战阿勒泰,将他打得丢盔卸甲,现在又以不满千余士卒破满清上万大军,杀其将,取其城,真令我辈汗颜啊!”

“呵呵,这都是将士效命的结果。”李辉拍拍王宽的肩膀,示意他马上去办事,自己则亲自上前,将靳云川迎到码头的客厅,“靳兄此来,不知有何要事?”

靳云川淡然一笑,从侍从手里接过一杆翠玉烟袋锅,凑在烛台上点燃:“李兄,尝尝?从南洋弄来的还魂草,饭后一袋还魂草,快活神仙自作了!”

“还魂草?”李辉看着烟袋中冒出的袅袅青烟,心头一动,那不就是烟草么?闻着那股淡淡的带着刺激性的烟草味道,李辉的思绪又飞回了穿越之前……

“李兄,李兄?”靳云川连呼了好几声,都不见李辉搭话,冲李辉吐了一口烟,李辉这才被浓烈的烟草味呛得回过神来。

“李兄,在下此次前来,正式来讨要我的大船来的。”靳云川开宗明义,“但观李兄现状,我那远洋大船是不是已经成了镜花水月?”

“怎么能呢?”李辉陪笑道,“最近一直忙于军务,但是造船之事从未断绝。要不靳兄随我去船坞看看?也好让你放心。”

“这……实不瞒兄台,这次为兄前来,倒并没有将你那几艘船放在心上,家祖的意思是另买大船,交由愚兄进行航运,将西洋的精巧玩意运到京师,卖给那些王公贵族,定能赚上一笔。所以此次前来,就是委托李兄为我玉成此事,到获利之时,咱们就可对半平分,各取其利。如此不是甚好么?”

“西洋的玩意虽然精巧绝伦,但总不及运送盐铁获利。我东山军已有盐田三十余处,日产食盐千斤,如果将这些盐贩卖到四方,所逐者可就不是什一之利那么简单了。”

“哦?素问江南乃盐商集凑之地,市场已经再无空隙,咱们再插上一脚,岂不会激怒当地缙绅,对你我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李辉只是笑了笑,“靳兄,咱们可以将盐卖往南洋各地,还有这江南特产的丝绸瓷器,这些在西洋和南洋可都是抢手货,更有千金难买之说。可是这资金……”

“真有此厚利?”靳云川一听说千金难买四个字,烟斗悬在嘴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辉,似乎并不相信。

“南洋之地,多的是金银财帛,少的是珍奇异物。咱们大明的云纹锦,在西亭购买,最好的也不过十两银子一匹,若是卖到南洋,怎么说也要六十两左右。”李辉看着靳云川吃惊的表情,“这只是最保守的估计。”

“那照这么说,向南洋贩卖货物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了?”靳云川搬着太师椅凑到李辉面前,“若是所言非虚,我山西靳家当努力打开商路,占据主动,以免被其他皇商捷足先登,抢了我们的生意去。至于这银钱之事,李兄可还欠着小弟二十万两,当小心利息啊!哈哈!”

李辉冲靳云川淡淡一笑,“咱们的债,自有公断,就请靳兄放宽心好了。”

王宽从外面跑进来,冲靳云川一抱拳,之后跑到李辉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好,太好了!”李辉站起身,“黄生举黄兄刚从南洋归来,咱们一同去迎接他。”

靳云川的眼中闪过一丝神彩:“如此,到可以从黄兄那里得知南洋的情景,看来李兄还真是有备无患啊!”

“没办法,”李辉笑了笑,“靳兄,你的烟袋锅里没有烟了。”

“哦?哈哈!”靳云川尴尬的一笑,刚才那点小心思已经被李辉看得一清二楚。李辉也不点破,只是冲刚刚入港的那艘大船直招手,不停地喊喝。

第二卷 长风烈 第二十章 拓土(四)

“哦哦!我亲爱的将军,你忠诚的仆人,优雅的玫瑰骑士沃顿船长带着美丽的花朵从遥远的巴达维亚回来了!”沃顿船长还没等到船只停稳就跳到舢板上,将船上的黄生举扔在一边。

“哈哈!我的老朋友!”李辉和沃顿来了个熊抱,“怎么样,旅途还算顺利吗?”

“当然,虽然在路上我们遇到了风暴,但是在全能的上帝的保佑下,我和亲爱的黄终于度过了死亡海滩,来到了美丽的巴达维亚!”

“哦,看来你们收获不小嘛!”李辉看到船上的甲板都摆满了木箱子,想必此次收获颇丰。

正在二人闲聊之时,黄生举也来来到李辉面前,先冲李辉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东山军把总黄生举向侯爷致敬!”

看到这个情景,靳云川的脸不经意的抽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依旧站在一旁做个旁观者。

“好,好!黄兄此去,收获颇丰啊!”

黄生举笑了,冲船上一招手,大船这才缓缓进港,吃水线很深,没想到这次真的收获不少。“侯爷,请问您是不是有一个西班牙的朋友,叫做什么博尔纳特的?”黄生举问道。

“哼!那个骗子!怎么,你们把他给我抓回来了?”一想起博尔纳特,李辉就恨得牙根都在痒,兔崽子,骗了我好几万两银子,一定不能轻饶他。

“不是我们抓他回来的,而是他主动找到我们,要求和我们一起来到的。”黄生举说着拍拍手,立刻船甲板上出现了那个满脸奸笑的博尔纳特,手里还擎着十字架,“亲爱的朋友,我又来向你们宣传上帝的福音了!”

“亲爱的博尔纳特,为什么上帝的雷霆没有把你劈死呢?”李辉笑着问道。

“因为我有圣母玛利亚的保护,你要知道,上帝还是要听从圣母玛利亚的吩咐的。”博尔纳特对李辉诅咒式的问候并不在意,巧妙地绕开,来到李辉面前,“上帝派我来宣传福音,这是伟大而光荣的事业。”

“好吧!”对于这个无耻的教士,李辉也没有办法,只好将它们统统请到屋子里落座。

沃顿船长高兴万分,他下令将船上的货物搬下来,李辉则好奇的站在一旁观看,其他人见李辉站在外面,也不好意思坐在屋子里,也都跟了出来,站成一排,眼睁睁的盯着从船上卸下的货物。

最先卸下来的是橡胶,用木头箱子装着,一箱箱的看上去非常沉重。之后是南洋的锡、铜等矿产,还有很多从西洋人那里买来的燧发枪自鸣钟千里镜等精巧玩意,最后从船上走下来的竟然是上百个黑人,皮肤黝黑,厚嘴唇,大龅牙,一见到人就咧开嘴笑,那黑漆漆的身子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若是在晚上,不开口露出牙齿,还真的找不到他们。

“这,这是什么东西?”靳云川从来没见过这般黑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躲在两个士兵的身后,“李兄,莫不是妖怪?让他们退下!”

“哈哈!靳兄,这些人可都是昆仑奴,是最好的脚力,你要不要买上几个?”李辉等人看着他那副窘样,哈哈大笑。

货物看完,大家回到房间分宾主落座,黄生举绘声绘色的讲起这次旅程,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每逢惊险之处,忍不住呼了一声,紧接着又闭上嘴,听下面更精彩的过程。

“没想到,小小南洋,竟然汇聚了这么多国家纠缠于此,真是匪夷所思了。”靳云川又把烟袋锅拽出来,抽他那一两银子一锅的烟。

“黄兄,此去可曾打听好市价?咱们的东西在南洋是否有销路?”李辉看到刚才那些橡胶上的标签,每个箱子不过三个鹰洋,看来真是物美价廉。

“那里有很多华人经商,当地的华人商会实力也很大,但是当地政府却屡屡打压华商,动不动就找个名目挑拨当地土著与我汉人作对,我等归来之时,华人与当地土著已经剑拔弩张,说不好就是一场血战啊!”黄生举的话里透着淡淡的忧虑。

“如此说来,华商就不能组织军队自卫么?”李辉的前世就经历过9X年某国排华,当时死难两千余华人,但是我们亲爱的天朝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并且在2005年的海啸中给那个国家上亿元捐款,当时的捐款都成了政治任务,在辅导员的威逼下,我们的李辉也不得不奉献出五大毛完事。

这件事李辉想起就生气,倒不是为自己奉献的五大毛,而是一个泱泱大国为了讨好一个偏远小邦竟然谄媚到发动全国人民给他们捐款,偏偏他们还是杀戮我们同胞的仇人!

唉!李辉叹了口气,“咱们要随时注意南洋的动静,一旦有事,火速派兵镇压!”

“???……”大家吃惊的看着李辉,那样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噎到了,“咱们东山军现在总共还不到十个营的兵力,根本没有实力和那些南洋土著抗衡啊!”

“但是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同胞惨死,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为全天下汉人的安危着想。”李辉站起身,“咱们的华夏历经千年风雨,依旧屹立于世,主要就在于我们能够互敬互爱,阖舟共济。对于那些卖国求荣,做无耻的满清走狗的人,百年之后看他们有何面目去见轩辕黄帝!你说呢靳兄?”

“对!满清走狗不得好死!”黄生举第一个站起来表态,同时用眼光溜了溜坐在角落里的靳云川,兄弟,不是老哥不仗义,在这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划清界限。何况李辉已经和我吹过风了,我可不会为了什么兄弟义气顶风和头领对着干。

靳云川的脸烧得通红,头深深地埋在胸前,一双眼睛还不时的向上翻着,偷看众人的表现,当他看到李辉那双电光般的眼神时,吓得一个激灵,复又将头埋下,不敢去看任何人。

“云川老弟,你放心,你是我们东山的朋友,我们也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所以绝对不会有人难为你,你放心吧!”李辉看到靳云川的窘样,心中暗笑,真是个雏啊,手头没有三两铁就敢来我掘港向我要船?我收下都是些什么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和我们打交道,你还嫩点。

当黄生举在海上接到李辉的延迟进港的消息之后,他就知道这是个阴谋,从头到尾,只为靳云川一个人而设的阴谋。

“是,那是一定的。”靳云川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手头连个护卫的都没有就敢来掘港向人家要船,须知这李辉可是能征惯战的勇将,大清上万军兵都被他三百多人打败,自己逞什么能?不是找死吗?

“靳兄,我军现在粮草吃紧,还请靳兄支援一些,等到秋后一定如数还上。不知靳兄可能行个方便?”李辉干脆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靳云川的对面,身后的那家伙,不管是后头发黑头发的,也都搬了椅子坐在李辉的侧手,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倒霉的靳云川围在当中。

“我,此,此次前来,只带了这些银票,还请李兄收下,为兄还有点急事,先告辞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山西范家印制的银票,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要走。

“靳兄慢着!”李辉一把把他拦下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多住几天呢?我掘港虽小,但也有可观之处,还是留下来盘桓几日,也好让为兄尽一下地主之谊。”

“还是免了吧!尊府的饭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靳云川恍然无措之下竟然说出这么一句来,登时让李辉抓住了把柄,他把眼一瞪,“姓靳的,你给我听好了,我李辉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卖国的汉奸,要不是你们山西八大奸商暗自资敌,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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