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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海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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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云叹了一口气:“你们哦,省点心吧,大哥也不想以后闹得太僵,脸面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人心!”
  “大哥是个聪明人,只去听了一回,便什么都明白,以后景伯伯那里,就劳您周旋了。”卫冉抱拳行礼,景云摇摇头:“谁让我是大哥呢?”
  一句话,两人都各怀心事地笑了,随后,躺在地上的无赖就被拖回了景云的房里,捆在了床上,生怕晚上做噩梦,闹得每个人都不好。可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景琛难免会弄出动静来。景云就这样捆了他好几天,一有时间便要与人谈心,从家族恩怨,谈到世人眼光,直说得景琛耳朵起茧子。
  “大哥,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弟弟我啊?”景琛窝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和他哥哥谈条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闹了,好不好?”
  “不好,在回去之前,你都不能踏出这个院子。”
  “为什么啊,你居然软禁我?”景琛没有佩剑,完全破不开景云的结界,晚上又被人捆着手脚,导致真气被缚,现在精神都有些萎靡。
  “大哥是为你好。”景云叹气道,“我本以为,你与邹静恒要好,只是觉得家里闷了,想去外头看看,没想到却是动了心。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去北邙,是大哥的错。阿琛,你听大哥一句,放弃吧,好吗?”
  “我不!”景琛梗着脖子大吼,“我喜欢他,有什么不对?”
  “但那天伤心的人又是谁?”景云见他这么倔,不想和他正面冲突,仍然好生相劝,“阿琛,大哥是心疼你!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几乎整晚都在叫邹静恒的名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口里的人,并不一定把你放在心上!”
  景琛的身体微微发抖,那天邹静恒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侧,扎伤了他的心,景云轻叹:“阿琛,这世间感情,两情相悦倒还好,怕就怕一片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照君!”
  景琛红着眼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现在只是情况特殊,大哥你先放开我,我很快就能查出真相的。”
  景云沉默不语,景琛又道:“你实在不放心,可以让小冉看着我。”
  “小冉忙着呢,你以为护卫首领这么好当?”景云摆摆手,拒绝了景琛的请求。
  “那你让我见见他,我有事儿和他说。真的,很重要。”景琛心一横,若是大哥再不答应,他就只能干些出格的事情了。好在景云这次没有太过坚持,只思忖一会儿便解了他的束缚。
  要说这卫冉简直是希望的曙光——景琛一眼就看出他身上的佩剑,是自个儿的桃花。
  “小冉,你这障眼法使得真好,居然能骗过我大哥!”
  “是又可大哥让我带来的。”
  卫冉的一句话,让景琛握剑的手顿了顿,他摩挲了两下剑柄,没有说话。
  “过两天就是继任仪式了,你好好休息,那天,做个决定吧。”卫冉没有透露太多的消息,只是拍拍友人的肩膀,笑道,“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兄弟。”
  “嗯。”景琛的眼中酸涩,不愿去深究其中的缘由,可能是大哥突然的回心转意,也可能是卫冉暗地里坚持不懈的劝说,但无论如何,有这句话足矣。
  他端详着桃花的剑鞘,想到过往的日子,却生生产生一股不甘,邹静恒,你到底如何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不会写标题,尴尬


第48章 决裂
  此后不久,邹家的继任仪式就正式开始了。景琛混在人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头气宇轩昂的男人,他的心上人。祭天祭祖祭山神,礼乐吹彻山野,那些附庸齐齐跪拜,高呼着无聊的家世族规。景琛愣怔着,思绪万千。那人真好看,比以往所有的样子都好看,可惜了,不属于自己。白雪皑皑的群峰,盘旋而过的飞鸟,灿烂明媚的日光,这天地之大,却是容不下他一颗真心。
  景琛忽然就红了眼,他该有多爱他呀,竟会妄想着,与那人一同站在最高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该是多贪心,多可怜。
  繁复冗长的仪式终于结束了,邹静恒只要接过象征着家主地位的玉佩便可。呈上礼盒的,是一个未曾出现在视线中的中年人,左臂的袖子空荡荡的,现场出现了些许躁动声。
  “你是谁?”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景琛循声望去,是左边为首的某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大概又是什么德高望重的长辈。
  邹静恒显然也是被问住了,但很快就从容答道:“他是太|祖爷爷先前的亲随。”
  “老朽不曾见过。”那老头儿操|着浓重的鼻音,高声道,“那玉佩乃是家主信物,岂是一个断臂之人能捧的?”
  景琛嗤之以鼻,心想,都到这种地步了,有些不识趣的人还要给邹静恒小鞋穿,鸡蛋里挑骨头,真是愚蠢。
  邹静恒冷笑:“六爷恐怕不是觉得他不配,是觉得我不配吧!”
  “老朽没有此意,家主误会了。”那老头儿嘴上这么说,却杵着拐杖稍稍侧过身去,站在他身后的人表情不一,有偷偷摸摸笑的,也有左右观望的,还有窃窃私语的,邹静恒冷了脸,却不愿与之纠缠,道:“六爷没有此意最好,那继任仪式就算礼成了!”
  说罢,他稳稳接过那锦盒,将玉佩取出,束于腰上,等待着下面的人行礼。可是,只有陆陆续续几个人有动作,剩下的人被挑了头,都有不情愿,尤其是个别年长的,更是如此。
  邹静恒的怒气达到了顶点,还有其他世家在场,这些老古董不就是存心让他难堪么?然而他却忍了下来,他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人不服他!
  果不其然,现场的猜测声一点点响了起来,尤其是新晋的几个,气焰甚高,本来就颇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发展劲儿,这会儿更表现的淋漓尽致。唯独景氏岿然不动,安静至极。
  景琛有些着急地看着前头的老爹,心想,难不成自己的父亲也要看热闹了?但景岳并没有,他只是在等待时机。
  “诸位,景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所有人都逐渐安静下来,准备听听这位怎么说,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没人敢在景氏头上动土。
  “景家主请讲。”又是先前那个问话的老头儿,景岳清清嗓子,道:“家主继位,乃是一门之大事,我等前来观礼,是为了将来能与邹家永结秦晋之好,可是,老人家带头坏了规矩,不仅是对邹公子的不敬,也是对过世的邹老太爷不敬,依在下看,着实不该,按家法伺候吧。”
  一时,人群炸开了锅,邹家好几个长辈纷纷指责景岳胡言,但他做了这近四十年的领袖,岂是这种场面能慑住的?只见他轻轻一笑,对着上头的邹静恒说道:“家主新立,该是树立威信的时候,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多谢景先生教诲。”邹静恒笑着,有几个人急了眼,便要拔剑相向,却听到山上传来一阵虎啸,穿进而过,振聋发聩。众人侧目,只见一头白色猛虎跃上了楼顶,飞快地奔向了邹静恒。
  “肉肉。”他笑了笑,抚着乖巧的大兽的耳朵,说道,“你都这么大了。”
  那白虎一声长啸,露出了血盆大口,径直扑到了那老头儿身上,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鲜血喷涌,四溅各处,离的近些的人,甚至被从头淋到脚。
  “嗷呜——”凶相毕露,额前一抹黑亮的毛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几个人被吓破了胆,四下逃窜。邹家没人敢动,因为在北邙的传说里,白虎是瑞兽,是这座山的守护神,它只会吃掉那些图谋不轨之人,若是伤了它,将会受到上天的诅咒,永生永世,万劫不复。
  刚刚所有附和的人都瑟瑟发抖,也有人庆幸不曾多言,剩下的些许都藏藏好,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
  白虎只咬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蹲在地上,舔它的爪子,被轰得零散的人又慢慢聚集过来,甚至有的虔诚地向它下跪,不知在请求什么。
  邹静恒缓缓走下来,肉肉蹲在他身边,亲昵地蹭蹭他的脚,这一次,所有邹家的人都跪了下来,高呼家主之名,保佑这个家族繁荣昌盛。
  景琛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不由地冷笑,盯着被团团围住的邹静恒,再次红了眼。肉肉却是敏锐地察觉到景琛的视线,挪了挪身子,就慢慢朝他走来。景氏的各位都主动让开一条道,眼见这只白虎踩出一条血印子。
  景琛奇怪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白虎,看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总觉得可爱,一点也不怕,便不由自主地伸开双臂,那白虎嗷呜一声,就扑到了景琛身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人一虎在地上翻滚,景琛笑得直哭:“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肉肉坚持不懈地舔着他的脸,还用爪子挠他的胸口,景琛完全招架不住,怎么就突然对他撒起娇来了?
  “阿……阿恒……救……我……唉哟……”景琛气都快喘不过来了,邹静恒居然还在看热闹,成心要与他生分?
  “肉肉。”邹静恒亦是疑惑,便唤了一声,但那白虎只是停止了动作,仍然趴在人身上,不肯起来,硕大的身躯把景琛整个人都覆盖住了。
  “哎呦,邹家的大猫可真黏人!”景琛动了动,试图爬起来,却失败了。
  “桃花,快来救救老子!”他大叫,一阵剑芒掠过,桃花从中间挤了进去,托着这只大白猫就起来了,肉肉似乎还不肯,嗷呜嗷呜地叫着,景琛起来抹了把脸,满是血污。
  “可把我压死了。”景琛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那些人死死地盯着自己,“干嘛都看着我,我这么丑也是那只白虎害的!”
  “回去洗个脸就是,别叫唤了。”景岳制止了儿子,邹静恒笑道:“白虎是北邙的瑞兽,极少与人亲近,它喜欢景公子,亦是我两家之福。”
  景琛愣了愣,那人,真得变了。
  周遭又开始热闹起来,寒暄的,客套的,虚伪或是真诚的,一张张陌生的嘴脸。景琛忽感一阵眩晕,身上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钻,令人作呕。但他一动不动,不肯退让,不知在倔强些什么。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有个浑身是血的人在朝自己爬来,咯咯冷笑:“你居然没有死!二十年前,你居然没被烧死!”
  二十年前?三叔?景琛猛然清醒过来,想阻止那人说下去,可是为时已晚,那个疯子尖叫着:“景家主,二十年前,太/祖公曾烧死过一个人,就是你景氏的人!和你儿子一样大!”
  下一刻,他就被邹静恒身边的那个独臂人一剑割断了喉咙。
  景岳阴沉着脸,所有景氏的人,都吃惊不小。邹静恒拱手道:“让景先生见笑了。”
  “烧死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冥冥中,仿佛自有天意。
  邹静恒顿了许久,才略有歉意地说道:“年代日久,不知姓名。”
  景岳点点头,淡淡地说道:“嗯。”
  “琛儿,到父亲这边来。”
  景琛懵了一会儿,卫冉搡了一下他,小声道:“过去啊。”
  对方这才上前,站到了景岳身边,拱手行礼道:“父亲。”
  “邹家主,我儿前些日子多受您照顾,景某在此谢过。”
  邹静恒看了看无措的景琛,淡然道:“景家主言重了,景公子机谋果敢,令人敬佩。”
  “琛儿,给邹家主行个礼,就随父亲走吧。”景岳只轻声嘱咐着,景琛红着眼,注视着邹静恒,对方也在看着他,要走了,我要走了,阿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阿恒,我——”景琛哽咽着,攥紧拳头,道,“能留在这里吗?”
  恳求你,答应我,求你。
  “我家近期多有不便,还望景公子体谅。”
  五雷轰顶。
  他不要我了,他真得不要我了。
  景琛忽然笑起来,露着他标志性的酒窝:“开个玩笑而已,邹家主莫要放在心上,在下先行告辞了。”说罢,他匆匆抱拳行礼,就慌忙跑开了,卫冉与景云交换了眼色,拾起桃花就追了上去。


第49章 放手
  景琛一路狂奔,跑到了当初的那个山洞里,发疯似的将原先被劈开的碎石重新垒好。当光线被完全遮挡住,里头黑黢黢一片时,他终于崩溃地窝在曾经覆盖蓝玉簪的地方,嚎啕大哭起来。可哭了一会儿,他就累了,发不出声音,头很痛,心很痛,开始抽噎,满脸通红。
  “三……三叔,对……对不……不……起……”景琛混乱地自言自语,无力地蜷缩着,若是能就此停留在这天,大概也是种解脱。
  卫冉着急地满山呼唤,就是寻不到景琛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将友人的佩剑立在地里,期冀着:“桃花,能感受到阿琛去哪儿了吗?”
  桃花的剑芒一闪,继而寒光大作,“嗖——”地一声向远处飞去。
  “青杏,跟上去!”卫冉低唤,御剑而行。
  景云安顿好下面的门生,就去了父亲的屋子。
  “爹,娘。”
  景岳一脸凝重,王夫人站在他身侧,焦急万分。
  “云儿,去把你弟弟带来。”半晌,这位家主才下达了命令,“小心些,别凶他。”
  “好。”
  卫冉紧跟着桃花,寻到那个山洞,扒开那堆碎石,就看见景琛躺在地上,小小的一团。卫冉不敢大声,只是悄悄过去,拍拍他的背,唤道:“阿琛?阿琛?”
  一动不动。
  卫冉将桃花和青杏别在腰上,背起友人,稳稳地出了山洞。他走路没有声音,除了偶尔裤腿的摩挲声,四周静得出奇。
  “阿琛,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上山去捉兔子,结果你跑丢了,那么多叔叔婶婶去找,都没找到,最后还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他轻轻地说着,用着一种怀念的,令人动容的语气。背上的人很安静,呼吸很平稳,胸膛微微起伏,仍有意识,却不肯回应。
  “阿琛,以后别一个人乱跑了,好吗?”
  “琛琛是个好孩子,以后不会折腾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让你担心,让你难过了。”景琛呢喃着,脑海里全是那天,两人给邹睿磕头的情景,他哽咽着笑出声来,卫冉注视着前方,沉默不语。
  景岳算了算时辰,就知道人要来了,便命人沏了壶茶,坐在屋里等。
  邹静恒只身前来,带了点礼物。
  “邹家主客气了。”
  “景先生仗义执言,这点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前辈收下。”
  “比起这个,不如告诉景某,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景岳隔着袅袅轻烟,凝视着这个后生,淡定从容,沉着大气。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天,自己的儿子带回来的人,居然是邹家唯一的继承人。
  “景先生,想知道些什么呢?是那人的身份,还是整件事情的经过?”邹静恒眸中深沉,“若是身份,晚辈真心不知,若是经过,也只能说上一二。”
  “邹家主,见过那人吗?”
  “寥寥数面。”
  “可记得那人,右手腕上是否有道伤疤?”
  “有。”
  邹静恒回答得干净利落,景岳心惊:“可有佩玉?现在何处?”
  邹静恒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找到过那位的尸首,但他的遗物,被景二公子捡走了。”
  景岳瞪大了眼睛:“捡走了?”
  “对,”邹静恒点点头,“若我记得不错,二公子似乎还给他磕了头,但是否认识,晚辈就不得而知了。”
  景岳有些恍惚,他的儿子,在对他撒谎,在骗他?他看了看眼前这个人,又想到景琛先前的恳求,那亲昵的语气,再想想那孩子的二叔,景岳顿时红了眼。
  “前辈?”邹静恒试探着,景岳冷笑:“莫要叫我前辈,景某担当不起。”
  “前辈这是何意?”
  “邹家主不要装傻,白白浪费景某对你的好感!”景岳一拍桌子,喝道,“先前在仪式上,景某不愿两家起正面冲突,坐使渔翁得利,但现在,景某要提醒你一句,杀弟之仇,不共戴天!”
  邹静恒只是淡淡地笑着:“景前辈,是个聪明人。但您不要忘了,二公子也在其中,还望您稍安勿躁。”
  “他是我儿子,不劳邹家主挂心!”景岳冷冷地盯着他,“就当我管教无方,偏偏看上了你!”
  邹静恒也拉下脸来:“呵,景前辈说话,还是客气些好,今时不比往日,晚辈是真心想与景氏交好,先生千万以大局为重,告辞!”说罢,拂袖而去。
  一直站在门口的景云拦下了他,笑道:“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所说的每一个字。”
  邹静恒亦是微笑:“我也希望景前辈不要后悔他的决定。”
  “你们邹家,真狠心。”景云摇了摇头,便进了屋。
  邹静恒无畏地出了院子,却正好与回来的卫冉打了个照面,对方微微颔首,算是给了反应。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邹静恒不经意地看了眼趴着的景琛,意外觉得心口仿佛被针扎了,密密麻麻的疼痛,奇怪了,明明算好的一步棋,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他走了一段路,就又恢复了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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