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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湘]夜航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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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恭】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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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翠湘'夜航船
作者:赵愁城

文案:
翠湘文。双重ntr,戢翠、枫湘慎看。


一共六段,一万来字。
写得挺烂的,随便看看吧……

内容标签: 霹雳

搜索关键字:主角:湘灵,寒烟翠 ┃ 配角: ┃ 其它:



  ☆、01

  1
  潇飒的风雨声中,湘灵从迷梦里睁开了她的朦胧睡眼。
  和梦中一样,身下的床榻宽阔而柔软,包裹她的衾被也皆是她睡惯了的,带着幽香与余温。然而风雨声却把她拉到了现实,让她想起院子里那个人为她亲手栽下的花来。暴雨如斯,得想个办法才行,至少用草席遮一遮……她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忽然觉得四肢又酸又软。就在这时,床猛地一晃,她又跌回了枕上。
  地震?——不对。她抬眼一望,发现这是个陌生的所在。
  说是陌生,毋宁说是勾起了太遥远的记忆,反而觉得陌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将梦境和现实分开:这并不是她梦中的湘月居,而是在船上,只有碎岛才有的船。那潇飒的风雨声,实则是云海波涛的声音。
  不错,确是如此。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现在终于要回家了——然而她忽然觉得孤独。唯一亲切的,只有这衾,这枕。她用衾被蒙住了头,更加用力将自己裹起来。让它们带走自己的体温,再用这温度来温暖自己。
  也许是裹得太紧,昨夜的梦又浮现在她的眼前。虽说是梦,且只剩下一些片段,却又那样真实,仅仅是回想起来就觉得羞愧。在梦里她非但没有拒绝,甚至连最细微的抵抗都没有,即使现在,即便心中是羞愧的,身体却仿佛在发出共鸣了。为何会有那样的梦,而且是和那个人……是因为楔子的那一句话么?想到楔子,她心中又涌出一股强烈的罪恶感,眼睛又忍不住要落泪了。时间太短了,距离楔子的亡故还没有几个月,那个人也马上要做她王兄的妻……在这个时候,她为何竟做了那样的梦呢!
  “湘灵,醒了么?”
  一只温柔的手,隔着被子,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湘灵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
  那正是昨夜梦中人的声音。
  但是这事不能言说,也不能让她察觉。她什么话也不敢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如若出声,定会让细心的那个人发觉了。
  “身体不舒服?……让我看一看?”
  那声音里又多了担忧。湘灵的脸热了。她的确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无力,还有些不能言说的怪异感觉。但她觉得那应该是海上颠簸所致。她从小生活在这里,应该很快就能习惯的。“我没事,我……很好。”她回答。
  那个人笑了。
  “那么,我数到三,你要把头露出来。一,二……”
  湘灵立刻坐了起来。她坐得太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然后视野慢慢亮了。她看见那个人就坐亮光的中央,在她的床边,正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那个人的手又柔又滑,刚一接触,湘灵脸上就又没来由的发热。那个人却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变化,温柔一笑,道:“早。”
  “早……”湘灵刚说完,肚子就轻轻地咕了一声。于是湘灵害羞地转过头去。那个人又笑了。“去吃饭吧。”
  “但是我还没有梳洗……”
  “只有我们两个,又不见外人。更何况,”那个人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湘灵散乱的金发,笑道,“你这个样子也很美,有什么见不得人呢。”
  湘灵心中一颤。
  因为她忽然觉得,那人的眼神,那人的话语,就像有香味一样,蜜一样香甜,酒一样诱人。
  亲昵太不自然,反似疏远,让湘灵捉摸不透。她希望是自己多心,那个人仍是她的翠姐姐,今后更是她王兄的妻。至于那个梦,由它去吧。
  于是就是早餐。湘灵当然不敢像寒烟翠说的那样放肆,依然是好好梳洗了才来的。
  宴厅里却真的只有她们两个。
  一张长桌,湘灵坐在这端,寒烟翠坐在那端。满桌可心的早点,让湘灵恢复了一些胃口。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桌子对面的寒烟翠吸引而去。
  今天的寒烟翠没有穿嫁衣,又换回了往常的那身打扮:乌云的发髻上翘着金簪,粉红旗袍上压着白狐裘。
  其实从一清早,寒烟翠便已经是副行头,湘灵那时太迷糊,竟是现在才留意到。
  然而一旦留意到,便印在脑中再也挥不去。比如那身白狐裘。昨夜的梦境又侵袭到了湘灵的眼前:洁白的绒毛不小心濡湿了,粘成了一片……
  “不合口味么?”
  湘灵猛然回神,看见寒烟翠正眉心微蹙。白狐裘也和往常一样干净。
  “没有。”湘灵镇定道,“我吃饱了。”
  寒烟翠轻轻舒了一口气,露出笑容。“新王后作威作福的结果,若不能让你满意,就真是没趣了。”
  直到听到这句话,湘灵才突然醒悟。就算翠姐姐依然穿着往日的衣服,桌上依然摆着她往日爱吃的点心。她们的双足,早已踏入了碎岛的国境之内。前日两位尚论迎亲来迟,对佛狱随行者出言不逊,她也只能在一旁看着,插不上一句话。那才是碎岛的日常。而眼下……湘灵不禁为寒烟翠担忧起来。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享受寒烟翠的好意。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那么多爱恨纠缠,生离死别之后,依然毫无愧怍、安心享受这样的好意。
  湘灵也不能。
  “翠姐姐,你不必对我这样照顾。又是等我起床,又是陪我吃饭……我已经好多了,我……”
  湘灵她这样说着,头却低得愈发厉害——她感觉到对面那双眼睛正注视着她,仿佛将她看穿。
  “你不明白么,湘灵,我有求于你啊。”
  湘灵抬起头,等待着下文。
  寒烟翠柔声道:“陪我去看看海吧。”
  “看海?”湘灵有些犹豫,“只怕他们不肯。”“他们”指的自然是碎岛来迎亲的两位尚论——令岛赫赫,什岛夷参他们。
  “你不必担心,我来应对。”寒烟翠淡淡笑道,“他们不会反对的,毕竟我回国已是无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02

  甲板上海风很强,寒烟翠的手中却还是握着她黑绸伞。小伞摇摇欲飞,犹如巨浪中的浮萍。
  “翠姐姐,还是收起来罢。”
  寒烟翠摇了摇头,回头望了一眼那些正盯着她们看的船员们,忽然握住了湘灵的手,而执伞的手握得更紧。湘灵正想说什么,几缕无害的柳絮从寒烟翠的伞下飘飞出来,倏忽被海风吹到了远方,看不见了。
  “湘灵,听说碎岛风物与我国殊异,碎岛的柳絮,能飞过大海吗?”
  湘灵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忽然感觉此时的寒烟翠应该比自己更加孤独。自己毕竟是在回家,而她呢?她的国家虽然多苦多难,毕竟是她的故国,父亲严苛无情,毕竟是她的亲人。去国怀乡,忧谗畏讥,夙夜难安,究竟是她抛弃了那些,还是那些抛弃了她?她是否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柳絮,不管被海风裹挟多远,终究还是会坠入冰冷的大海中?
  湘灵思考着,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能的,一定能的。”她拈起一片粘在了白狐裘上的柳絮,道,“就算一阵风吹不过大海,总会有一些落在船上,落在人的身上。人能渡得了大海,柳絮为何不能呢?”
  寒烟翠凝视了她一阵,良久,慢慢道:“你说的对。”
  停了停,她又道,“等到了碎岛,我有一个计划……不,还不是计划,只是个想法。也许,总有一天……”
  她没再说下去,她的双眼凝视着船前往的远方。湘灵看过去,那里只有海平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湘灵忽然有些害怕。不是怕她的翠姐姐,而是怕前方波云诡谲的未来。经历了这许许多多,回到碎岛,她们两人真的可以从此安宁的生活下去吗?她不知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寒烟翠忽然低首,指尖抚着湘灵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火宅佛狱的王女,其吻亦是侵掠如火。虽是如野火般热情,却也如柳絮般缠绵。
  湘灵呆住。她想要逃走,但身体却仿佛着了魔般,一动也不能动了。残存的理智让她害怕起来:若是被其他船上的人瞧见,这个来自火宅佛狱的新后,还未与他们的王完婚,便与王之亲妹不知羞耻地亲吻,是成何体统啊!但那个人却像早已预料到了这点似的,聪明地斜过了她手中的黑绸伞,隔绝了旁人的目光,与此同时,亲吻也更加肆无忌惮。湘灵的头脑一瞬间闪过了各种各样的想法,却又因为想法太多,终于交织成一片灿烂的空白……终于她的泪水又一次涌了上来,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了寒烟翠的白狐裘上。
  是察觉到了这滴泪么,寒烟翠的唇终于松开了,脸色依然平静。湘灵则几乎要痛哭失声。但是这里还有其他人,她不能哭。忍住了眼泪,她逃走了。
  望着湘灵的背影,寒烟翠轻声道:“抱歉。”
  自那一吻之后,直到晚饭,湘灵和寒烟翠都没有见面。明明是紧邻的房间,却连在走廊上打照面都不曾。仿佛约好了一样,刻意避开着对方。
  意外么?震惊么?湘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问。
  并不。那个人对她的感情,她早已知晓了。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悔恨。
  再一次伏在床上,抚摸着枕头,她忽然明白,这些湘月居中的旧物,显然是翠姐姐有意在嫁妆中为她带上的。至于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应该也是怕她失眠,才有意熏上的。那个人永远是这样细心。而昨夜的她呢,非但对这些浑然不觉,反在那个人的面前,对着楔子的画像默默流了一夜的泪。后来的事她都不记得了,连翠姐姐是几时离开的都已忘记。只剩下了一些零碎的梦境。
  想到那个过分真实的梦,又想起了白天的那个吻,她又怕起了和翠姐姐的见面。午饭已经称病,如今晚饭时候到了,她还是不想去。这时,她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是翠姐姐么?湘灵忐忑不安地在门缝看了一眼。
  不是,只是服役的仆人。
  “王后吩咐,给王女送来晚饭。”
  听见“王后”两个字,湘灵稍稍迷惘了一下。
  最后她说:“就放在这里吧。”
  她心中突然没来由的苦涩。为寒烟翠,也为她自己。
  送来的饭,也只是饭而已。
  她不知那个人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取得了船上碎岛的人的服从,这次送来的饭菜依然很合她的口味。但盘中除了饭菜便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字条,也没有一件能暗示什么的物件。
  她早该料到,以寒烟翠小心谨慎的性格,理应是不会留下任何让人拿住把柄的东西。
  但她的心情为何有些失落……难道说她自己竟在期待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吗。
  忽然,敲门声又响了。湘灵急忙从门缝一望。却发现又是那个送饭的仆人。
  “王后说,这是禳命女衣上的宝石,掉落在甲板上了。”
  刺绣手帕上果真托着一枚宝石。湘灵把宝石放在一边,却将手帕握在了手里。她明白那个人的目的并不是送来这宝石,而是送来这块衬托的手帕。
  ——不要再为他流泪,因为这世上只有我会为你心疼。
  那个人说这话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一样……但翠姐姐,如果我的泪水并不是委屈,而是悔恨呢?
  悔恨是不值得他人心疼的,永远不值得!
  湘灵又落泪了。这一次她的泪落在手帕上。手帕上面现出一句话:
  子夜时,我来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03

  子时到了。湘灵也把门打开了,人却没有留下。
  她走到了甲板上,登上了船头,望着那翻腾的漆黑云海。
  甲板无人,原本汹涌的云海变得更加无情,每一道浪都似是拷问,击打在船头之上。
  当初为何要下跪?
  既已下跪,为何又要沉默?
  为何要接受那个人一再的好意?
  为何……又躲开?
  湘灵登上了船头。
  一道巨浪拍来,击碎在船头,雾气飞溅。湘灵闭上了眼睛。忽然,一片红色挟着杀气,拦在了她的面前。是绸伞的伞面,一片血红,倏忽又变回了宁静的黑色。不用转身,湘灵已知道来者是谁。
  那人的双手,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湘灵。
  “你在想什么?”寒烟翠质问,“为什么要跑出来?”
  湘灵无法回答。她又被寒烟翠亲吻了。她的金发被她紧握着,有点痛。这一次的吻简直就是无情的噬咬,犹如撕碎独木舟的暴风骤雨。湘灵的唇被咬痛了,咬出了血。她又哭了。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喜悦。这疼痛恰是活着的证明。她们还活着,而且接下来一段时间中还会活下去。
  死者不能复生,所以活着的人必须活下去。这不是道理,而是寒烟翠的要求。不用她说出口,湘灵也已经明白。哪怕背负着悔恨……
  湘灵被寒烟翠拖回了原来的房间。
  再次躺在床上的湘灵是清醒的。她仰面望着寒烟翠漆黑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眼睛的颜色。
  寒烟翠似乎也明白。她轻轻散开了湘灵的金发,托起发梢轻轻吻着,然后一路向上,吻她的额头。然后回身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金钗,搁在枕边。她乌云的长发慢慢散开了,铺在她的肩头,就好像她平时写了一纸字后,把笔搁在笔洗中,让墨水一股一股地晕开。然后她将狐裘解下来,顺着绒毛的方向整理好,搁在了绝对不会碰乱的地方。这时她旗袍上面的襻扣就露出来了,平时都是藏在狐裘下面,就连湘灵,似乎也有很久没见过她不穿狐裘的样子了。
  寒烟翠看着湘灵,伸出了手,触了一下在湘灵的裙摆,犹豫片刻,之后很迅速地找到并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衣带。只要她愿意再揭开那些绸缎,湘灵就会变得和新生的婴儿一样。但寒烟翠并没有急着这样做,仍是让湘灵裹在自己的衣服里,然后一边看着湘灵的眼睛,一边解自己旗袍的襻扣。湘灵也不知这时该说什么,于是依旧是沉默。
  等襻扣解到了第三颗,寒烟翠忽然停住了动作,只静静坐着,看着湘灵的眼睛。湘灵下意识把眼睛闭上,等着寒烟翠接下来的行动。但该来的始终没有来,仿佛时空都静止。“翠姐姐?”她睁开眼睛,却看见寒烟翠已将旗袍的襻扣重新系好。为什么?湘灵想问,但又不敢问,只能眼睁睁看着寒烟翠用发钗将头发极快地挽好,起身,披上了狐裘,慢慢走了出去。
  湘灵忽然觉得很疲倦。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也没有脱衣服,就这样睡着了。
  这一晚湘灵没有做梦。醒来之后,几个仆人请她去吃早饭。寒烟翠已在那里等她,依然和昨天一样微笑着,问她昨夜休息得如何。仿佛昨夜的事情丝毫都没有发生过。寒烟翠现在还只是个异乡的客人,却已经有些像这船上的主人了。湘灵却觉得心被莫名刺痛,却仍然强笑着坐在她的对面,吃着在她吩咐下准备的食物。
  除去共同吃饭的时间,寒烟翠依然会主动和她说话。只是不知为何,谈话的内容便仅限于碎岛的风俗和戢武王的生活习惯。并且也不是追根究底的询问,仅仅是泛泛而谈,都是些即使去问船上其他人也能得到答案的问题。这样的谈话持续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仆人们再请她去吃饭,湘灵已是不愿去了。“我不舒服,你们把饭送来吧。”
  仆人答应了。湘灵却听见门那边她们的议论。猜测她们的禳命女似乎和新王后生疏了。
  “怎么会呢?她在国内的时候,就常常向王诉说和王后的友情呢。”
  “可是王若有了王后,也许便不会像往常那样宠爱她的妹妹。”
  “但那晚禳命女心情不好,王后就在她的卧室陪她,一直到早饭的时辰才离开,是不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最后这一句,湘灵才忽然想起,刚刚上船的那天,自己确实曾和王后在一起。不知为何,过去不过一两天的事情,她居然有些模糊了,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个不成片断的梦。类似的被她忘记的事还有多少?湘灵不敢再想下去。她推开了门,和仆人们说:“她在哪里?我想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04

  寒烟翠的房间被她布置得犹如书房,她正在里面慢慢练习杀戮碎岛的文字。船上颠簸的厉害,她的字迹却和平地上一样端丽。
  湘灵还在走廊上的时候她便发觉了,却并不抬头看上一眼。直到湘灵迈进了门槛,她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微笑道:“湘灵,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湘灵没有回答,只是回身锁上了门,然后低着头,朝寒烟翠走了过去,伏在她的肩头,依旧不说话。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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