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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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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顾昙的修为显然已极为高深,怀霜剑斩了数次,地牢都有些许不稳之势,这法阵却并未如何动摇。
  喻识忍不住出声:“你没事吧!”
  陶颂不动声色地擦掉嘴角血迹,轻轻笑了笑:“剑修别担心,闭上眼睛。”
  喻识心下一急,却又听到陶颂轻声道:“听话,没时间了。”
  他心潮莫名起伏了下,不由骂自己都什么时辰了还想东想西,却又泛起些心安,默默闭上了眼睛。
  陶颂见他真的看不见了,不由放开了些。他提起全部真气,再次对法阵发动攻势。
  再次数道下去,法阵终于颤动了些,陶颂一鼓作气,也没有顾及肺腑间混乱的气息,直直地向法阵斩下。
  喻识于紧张的黑暗之中,只隐隐听见咔嚓一声。法阵碎裂之时,陶颂扑过来,眼疾手快地斩断风雷锁,抱着喻识躲过了砸下的数块碎石。
  尘土沙砾落了他满头,陶颂打眼便瞧见了喻识腕上包扎的巾帕,眉头愈发深了几分。
  喻识终于被解开了周身禁制,忍不住直接紧紧地拥住陶颂。
  他也不知究竟分开了多久,但再次见到陶颂,他发觉每一刻,他都在想陶颂。
  陶颂安抚地抱住他:“剑修,我来了,我马上就带你回去。”
  他堪堪压住涌上喉间的鲜血,轻轻地探了探喻识身上几处穴位。
  倒是没下重手,修为还在。
  他解了法术,喻识稍微调息了一遭肺腑间充盈的真气,手上被塞上一把剑:“拿着防身,跟好我。”
  不过这几句话间,此地已有崩塌之象。
  陶颂刚拉着喻识起身,行出几步,一回身,正对上眉眼阴鸷的顾昙。
  相比于略显狼狈的二人,顾昙周身不见尘泥,十分地干净利落,唯有下方衣摆,染着殷红的血迹。
  地牢已有些晃动,长明灯的火光摇晃着,落在他深沉的眉眼间,显得格外狰狞。
  陶颂紧紧地握住喻识,在他愤恨的目光下,反而显得尤其的坦荡平静。
  顾昙阴狠的目光,自陶颂脸上,挪到二人交握的手上,再次落到陶颂脸上。
  二人于电光火石之间,对视一眼,陶颂简单地弯起眉眼,猝不及防地就朝着顾昙出剑。
  怀霜剑势凛冽无比,顾昙下意识地躲开几步,却发觉这只是虚晃一招。雪亮的剑光闪过,却是径直斩向他身后地牢石壁。
  地牢本就不稳,在被怀霜蓄意破坏之后,开始有分崩离析之态。
  这地牢不知建在何处,喻识只觉得脚下头顶皆晃动起来,颇有些地动山摇之感。
  一时间碎石滚滚落下,陶颂又眼疾手快地补了两剑,趁着顾昙分神躲避之时,一错身抓着喻识遛了出去。
  外间也在摇动,地上尽是魔修的尸身,散落在一个血迹画就的阵法周围。
  是噬婴术。
  喻识一眼瞧见阵法中央的黑石法器,捞在怀里,随着陶颂跳了出去。
  这地牢并不深,一道石阶直通外头,身后碎石滚滚落下,顾昙自内室追出,陶颂压着肺腑间翻涌的气血,祭出纳海钟封住了这逐渐崩塌的地牢。
  纳海钟金光一现,他与喻识方停下缓了口气。
  地面上果然惨烈异常。
  雨势未减,庭院中砖瓦飞溅,鲜血满地。妖兽与魔修众人破碎的尸身,零零散散地四处都是。
  四下黑气缭绕,血腥扑鼻,在湿漉漉的水汽中,似乎已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
  喻识被眼前惨状震了一瞬,而身后纳海钟之内,又现出顾昙愤怒的身影。
  陶颂微微喘着气:“师父往日一直逼着我练一个快字,我今日可算知道什么意思了。”
  二人身法若慢一步,现在便困不住顾昙了。
  喻识瞧见陶颂满身鲜血,心下忧心不已,但眼下也不是说话之时,他与陶颂飞速地铺了一地禁制,马不停蹄地飞奔而去。
  这一场连绵的秋雨来势汹汹,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天色也分辨不出,二人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密林深处,陶颂才停下。
  他跃至一处树上,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雨声潇潇,林间跃动着这一讯号,隐隐约约传来一声虎啸之声。
  陶颂又回了一声,那虎啸之音再次传来,带着低沉的威势。
  陶颂自树上跃下,带起飘散的落叶:“剑修,剩下的妖兽都在了,现在就可以走。你要休息会儿么?”
  喻识反手抓住他,探了探他的脉息,果然不甚平稳。
  陶颂躲不开,只能随意笑笑:“没事。牵机散的毒,已经解了大半了。”
  喻识皱了皱眉头:“你都知道了?”
  “崔淩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陶颂握住他,笑意中现出一丝凝重,“剑修,我们现在就动身去燕华山庄。”
  喻识心下翻江倒海,陶颂温暖的手握在他掌心,他瞧着这双笑眸,突然生出些前所未有的害怕。
  喻识,陶颂会死。
  顾昙的声音蓦然于他脑海中出现,喻识忍不住怀疑,牵机散的毒,真的如陶颂所言,解了大半么?
  但他还来不及问,眼角余光便瞥见一股缭绕的黑气,自身后朝着陶颂袭来。
  喻识拔剑,山月的剑意满是锐气,以喻识眼下的真气,其实不怎么压得住。
  皎然剑光一现,斩开数道恶灵之后,顾昙的身形却猛然袭来。
  喻识心下一惊,倒没有想到,这层层禁制,再连上纳海钟,这么快就被破了。
  喻识与他飞快地走了几招,顾昙大约是留着手,不肯与他相争,仍是扑向陶颂。
  喻识回首,却发现陶颂此时捂着胸口一顿,深深地蹙起眉头。
  他心下惊骇异常,却见陶颂勉强拔剑躲了几招,缭绕黑影间,他的身形飘忽,极快地抓住喻识手腕,另一手向上伸出。
  一声脆响,于三人之间传开。
  喻识还未反应过来,忽然自林间的四面八方涌入呼啸的疾风。
  无数头妖兽发出响彻山林的呼啸嘶吼之声,朝着顾昙飞扑而来。
  “妖首令?”喻识拉着陶颂,斩开数道袭来的怨灵,飞速地撤至众妖兽之后。
  “最后一个了。”陶颂心下一滞,嘴角又缓缓划出一道鲜血。
  他随意地擦了擦:“是青江历年来四地抓捕的妖兽,阿淩没有办法调人手给我。”
  凶狠的妖兽自林间跃出,与顾昙缠斗在一起。大雨滂沱,林间木叶纷乱,血气黑影四下飞散。
  喻识拽着陶颂离开,却发觉他的身法越来越慢。
  堪堪跃出深林,陶颂便身形一滞,一下子晕了过去。
  林子的尽头,是一处断崖。
  崖下漆黑一片,深不见底,放眼望去,风雨飘渺,群山巍峨。
  喻识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那处断崖。
  是这辈子与陶颂,第一次相见之处。
  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厮杀之声,喻识紧紧地抱住陶颂,心下惊痛不已。
  陶颂一定还没有好。
  他一边渡着微薄的真气给陶颂,一边勉力施术御剑。
  山月微微一动,他再去试怀霜,怀霜压根就毫无反应。
  喻识揽住陶颂,一时焦急不已,身后血腥之气缭绕,他咬牙,再度调起周身真气注入剑中之时,忽然自崖下飞来一人。
  雨势惶然,封弦自崖下露了个头:“我说这地儿打得这么热闹,竟然是你们俩。”
  他瞧了瞧二人一身尘泥血迹:“我来晚了么?”
  喻识放下一半的心肠,蓦然松了口气,勾起嘴角:“不晚,正是时候。”
  封弦带着二人赶至燕华山庄之时,仙门百家之人都在了。
  喻识抱着满身血迹的陶颂一入山门,便瞧见了庄慎低沉的目光。


第100章 终章其一
  庄慎的眼神再阴沉,喻识也未放开手。
  骤雨自暗沉沉的天际坠下,于连绵山巅砸出迷蒙飘渺的雾气。
  庄慎深深地看了一眼晕在喻识怀中的陶颂,尚未开口,身后钻出一个小脑袋,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尽是哭痕。
  慕祁紧紧拽着庄慎衣襟,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师公,是师父!师父和小师父回来了!”
  这小家伙喊了一声,又往庄慎身上蹭了蹭,哇地一声哭起来:“师公,师父身上都是血。。。。。。师公,师父和小师父怎么了。。。。。。”
  众人皆不敢开口,只听着这小娃娃抓着庄慎哇哇大哭。
  庄慎皱起眉头,将小娃娃往外提了提,慕祁只粘在他身上,不肯动弹。庄慎只好一手抱起来他,一脸肃穆地训道:“哭什么哭,多大了还如此不稳重!”
  年方六岁的慕祁打了个哭嗝,吸了吸鼻子,伸手紧紧环住了庄慎的脖子。
  喻识与陶颂一路过来,满身沉泥血迹,崔淩见庄慎没有说话要人,忙上前将二人带至一安静房间诊治。
  其余门派于后面跟着,崔淩要将门关上,慕祁却扯住他小声道:“崔师叔,让我也进去看一眼。。。。。。”
  这话还没说完,手便被庄慎捞了回去:“别添乱,你进去看什么看!”
  他这话一说出来,倒堵了自己进去看人的话头,说罢便噎了一下。
  崔淩深知庄慎对喻识陶颂二人关系不满,只怕他趁机要走陶颂,闻言倒放下十二颗心来。
  他与庄慎并其余门派应付了些许场面话,又安抚地摸了摸慕祁脑袋:“别担心,先乖乖跟着师公,一会儿就让你过来。”
  慕祁乖乖地拽住庄慎的衣襟。
  这么个小娃娃挂在庄慎身上,他也腾不出手去做什么,无奈之下,只得沉声道:“颂儿醒了立刻喊我过来。”
  崔淩点头,又心道,这称呼庄慎也数十年没喊过了,这次可是着实担心了。
  但牵机散的毒,他真的毫无头绪。
  崔淩进门来,封弦已带着喻识收拾去了。
  他把了把陶颂脉象,暗暗叹了口气。
  雨声潇潇不歇,上次在燕华山庄见到的木兰花已尽数凋零,孤零零的花枝在大雨中摇摇晃晃。窗外新开了木芙蓉,柔嫩的花瓣在雨幕中簌簌坠落,飘飘散散地落在廊下阶上。
  喻识焦躁地于窗前等着,终于等到了崔淩出来。
  瞧见崔淩并不轻松的眼神,心下陡然一沉。
  崔淩稍稍擦了擦额上薄汗:“前辈放心,阿颂没怎么伤着,很快就会醒了。”
  “牵机散的毒。。。。。。”喻识有几分迟疑。
  崔淩面色凝重:“前辈找到方子了吗?”
  喻识心下凉了一半:“没有。”
  崔淩不由露出些许忧色,口中却道:“前辈也不必过于担心,我翻阅古籍,也找到了几种法子可试。”
  他说着,却又想起了什么:“前辈离开青江时,给陶颂吃过什么?”
  喻识登时紧张起来,忙伸手去翻,乾坤袋却早已被顾昙搜走了。
  封弦主动解下乾坤袋递给他:“你又用了我什么好东西?”
  “这次的不值钱。”喻识草草敷衍一句,飞速地翻出来一小包药丸,嗅了嗅,“就是这个,是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不妥,前辈别慌。”崔淩接过来,捻起一粒瞧了瞧,“迷药大都厉害得很,但从前辈走时算起,阿颂应当只睡着了四五个时辰。前辈,你用了多少下去?”
  喻识一愣,他把一整粒撵开,也就拿指尖沾了一点放在舌头下面。
  这如何知道是多少?
  喻识不由琢磨着措辞,封弦瞧他一眼便明白了,只笑道:“我这药和多少关系不大,沾一点点也能睡个许久。究竟怎么了?”
  崔淩有些迟疑:“我估摸着,阿颂很快就醒了,大约是因为牵机散。反过来也就是说。。。。。。”
  他顿了下:“或许,这丹药与阿颂体内的牵机散相克,大约是前辈用得少,所以并不明显。若是知道是哪几味草药,兴许可以凑个方子出来。”
  喻识一时惊喜,又念起尚渊之言:“尚渊说,解牵机散,有一味无量崖上的草药可以。”
  他望向封弦,封弦略一沉吟:“这药中,有许多无量崖上的少见虫草。。。。。。”
  封弦自去写丹药方子,喻识却被崔淩按着,又行了那套许久未动过的针法,调和体内虚浮的气海。
  喻识躺在榻上,趁机将顾昙之事尽数说与崔淩。
  崔淩自是意外,蹙了蹙眉:“我赶至燕华传信,不见顾昙,便有些疑惑,未曾想到是如此。前辈先休息,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庄掌门他们。”
  喻识点头,崔淩又给他喂了粒丹药,重新包扎喻识腕处的刀痕:“前辈临走的前一天,我将牵机散并苍海玉全部告诉了阿颂,阿颂听罢,只让我给前辈下了一道血蛊。没想到,当真用上了。”
  喻识想起那日午后,他一觉睡至垂暮,原来是药蛊效用。
  崔淩颇有几分担忧:“前辈可再不要乱走了。真气虚浮,金丹半损,这一身血,又不知多少人觊觎。”
  说着,却又有些疑惑:“苍海玉修补的灵体中,鲜血当真有用么?”
  喻识望着他:“有没有用,你可以去问你师父,青江古籍中未尽述之言,他或许知道些。”
  崔淩顿时一怔。
  喻识拍拍他:“当日在曲桑谷,我对长瀛说,乖乖跟你回青江,不然有狼要吃它。这是幼时总与他讲的一个玩笑故事,里头有个’宋大夫假死‘的情节。”
  他顿了顿:“长瀛一向与这些故事上记性好,果然还记得。宋城主是与封弦一起去了归墟,方才传了信,今晚就会回来了。”
  崔淩不由愣住,心下漫上一阵惊讶万分的欢喜。
  喻识颇有歉意:“我在临安请宋城主帮我,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暗中作准备除掉幕后之人。只是我不知,青江内里这样乱,一个偌大的门派,只难为你。。。。。。”
  崔淩方有些回过神来,思索了一会儿,才轻快地摇摇头:“与前辈无关,想必师父早对青江乱象不满,我所为之事,大抵皆有师父的安排。当时我还怀疑,为何师父去后,他手下一脉弟子那么容易就被我收服,原来是师父早已。。。。。。”
  他沉浸于欢悦中,嘱咐了喻识数句,便自去找了封弦。
  喻识瞧着他开怀的身影,于风雨声中缓了缓心绪,悄悄地起身。
  陶颂醒于一个时辰之后,一睁眼,便瞧见了坐在榻边的喻识。
  风雨声透过窗子而来,房间内弥漫着浅淡的水汽,潮湿中,又带着一些草木的清新。房间内燃着住火,灯火明亮,映着陶颂温润浅淡的眼眸。
  喻识握着他的手:“想喝水么?”
  陶颂点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便握住喻识的手腕查看。
  除了刀痕,还有被风雷锁磨破的痕迹。喻识想收回手,陶颂却握住不肯放了。
  灯火盈盈,陶颂抬眸,目光温和明净。
  他更加紧地拉住喻识:“剑修,你骗我,扔下我一个人偷偷地就走了,我原想着,等找到你,一定要骂你一顿。但我方才一眼瞧见你,便又舍不得了。”
  他轻轻拉起喻识的手,吻了吻喻识微凉的指尖:“我只想着,如果我不被妖猫划那一道口子,你就不必跑这一趟,不必将自己置于险境,不必受伤,也不必离开我了。”
  陶颂竟然感到深深的歉疚,喻识一时心内酸楚,轻声道:“是我太心急,低估了顾昙的深浅。我只担心耽误了解毒的时辰,万一毒发就迟了,没想到……”
  他说至此处,又念起此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陶颂微微笑了笑:“剑修,我告诉你,你不许偷偷取下来。”
  喻识愈发疑惑,便听得他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曲桑谷的库房里,给你贴过一道寻迹符?”
  陶颂笑笑:“那是我专给师父塞给我带的小弟子们做的符,无声无息,很难察觉得到。本来只是一时不放心,后来你被曲桑谷的人带走,我担心你的安危,便没有再拿下来。”
  “曲桑谷的地牢,你也是这样找过来的?”
  陶颂点点头,眉眼弯弯:“剑修,你这次不能骗我了,你如果要取下来,先要和我商量。”
  喻识轻轻点头,又满是心疼:“我答应你,我不会骗你了。”
  陶颂做出不依不饶的架势,故意笑道:“再骗我怎么办?”
  喻识想了想,只得笑笑:“随你处置。”
  陶颂白白思索了半日,最终眉眼含笑地叹了口气:“罢了,我连骂你一句都舍不得,还处置什么。你再骗我,我只能由着你骗了。”
  “我不会了。”喻识俯身过去,温热的气息扑在陶颂面上。他眼眸乌亮,又小声说了一遍:“真的不会了。”
  明亮的烛影柔和了喻识的眉眼,陶颂望着他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顺势压下来些,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剑修,我现在舍不得,但这次的帐我要记下。”
  喻识距他咫尺之遥,闻到些许幽幽的草药香气,心潮不由有些许起伏:“那我该怎么还?”
  烛火跃动,他目光脉脉,方靠近了两分,陶颂却伸手支起了他。
  喻识一顿,陶颂眸中浮起三分调笑:“剑修,这次没下药吧?”
  喻识登时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一时又羞又恼,想起身,陶颂却紧紧地揽着他。
  喻识愤愤不平地伏在他耳边,只假作委屈:“我刚才已道过歉了,你还记着,那骂我好了。”
  撒娇讨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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