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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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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识心下又一抖:“你干嘛?”
  陶颂似乎怔了一下,转而笑了笑:“想正对着你。”
  喻识不由对他背后的伤口担心万分,只好道:“我还是想看一眼。”
  陶颂依旧推脱:“看了白白担心,又没有什么大事。”
  喻识心内暗暗叹了口气,一时沉默下来。
  倒是陶颂又笑了笑:“你方才,以为我想做什么?”
  喻识面颊有些烫,愈发不说话了。
  陶颂便自顾自地往下说:“剑修是担心,我会拉你进来么?”
  喻识正站在浴桶近前,被他戳中心思,更加生出几分局促不安。
  他顿了顿,强行端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架子,说话的语气都端正了些:“崔淩刚才说了,让你到了时辰再起来,你别乱动啊,省得他回头唠叨你。”
  陶颂歪头笑了笑:“那他有没有也和你说,我现在不大舒服啊?”
  陶颂的鬓边眉梢都染着水雾,小水珠汇集起来,自他耳际滑下,勾出他精致的下颌轮廓,轻盈地落入浴桶中。
  喻识离他太近,略略瞧了一眼,洒药的手便一抖。
  他压了压一肚子乱七八糟的心思,又心一横:“我跳进去陪你,这药就会变舒服了么?”
  ”自然不会。“陶颂这般说着,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喻识手上一滞,一捧药哗啦全入了水中。
  陶颂一手扔了他手上的油纸,握住他的指尖,压低声音:“剑修,但你要是进来,我能变得开心点。”
  又是这样撒娇的尾音,喻识简直毫无还手之力,迅速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陶颂低低笑了笑,又将他拉近了些许。
  浴桶中热腾腾的水汽扑在喻识面上,喻识一时心下发毛,又麻又乱,支支吾吾了半日,才蓦然想起:“你方才骗我,你这不是看得挺清楚的么?”
  “我没有。”陶颂又有几分狡黠的得意,“我当真看不见,但我听得见。剑修,你每次出剑都靠眼睛么?”
  他又攥紧了喻识几分,一片黑暗中便听得喻识慌张的声音:“你你你。。。。。。你放开我。”
  陶颂故意道:“你要去哪儿,不是说好进来的么?”
  喻识一慌:“什么时候说好的!”
  陶颂故作委屈:“就说我不舒服的时候。”
  “我我我。。。。。。”
  喻识一时万分紧张,虽说陶颂平素是个挺有分寸的人,但自打他和陶颂关系亲近之后,这人就变了。平时那个冷冷淡淡规规矩矩的性子不见了,成了个十足的小坏蛋,耍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嘴上说说不算,手里还要。
  他此时要是松个口,说不定就真的进去了。
  喻识越发慌乱,但惦记着人正难受,也不好直接拒绝。思前想后,只好吞吞吐吐道:“你你。。。你先放开我,我不跑,我。。。。。。我换个法子让。。。。。。让你开心点。”
  陶颂不肯松手:“你骗我,我一放开你就溜了。”
  “我。。。。。。”
  喻识一噎,心道这年头空口说的话果真不值钱。
  陶颂正要再说话,自一片黑暗中,忽然感觉到喻识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
  喻识这辈子也不是练剑了,手心细嫩,十分柔软。只是指尖有些微微的凉,触碰到陶颂面颊,又略微摸了摸。他的手这样贴在陶颂的面颊上,陶颂只觉得一股热切的冲动猛然涌了上来。
  喻识似乎犹豫地顿了下,将陶颂的下颌抬起些,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但二人之间的气息霎时灼/热起来。
  喻识生生涩涩地试探着,却不知陶颂被他勾起了一腔波澜。
  陶颂伸手揽住了他的颈肩,喻识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探身下来几分。
  然后,唔,喻识也觉得,这次他好像惹着陶颂了。
  草药的气味闻起来愈发甘甜,随着热腾腾的水汽弥漫四周,重叠帘帐之间似乎都染上了朦胧的气息。
  他周身皆有些酸软,因为略微不稳,双手早已扶在了陶颂肩上。
  他连手都开始有些微颤抖之时,陶颂终于停下了。
  他喘了口气,陶颂却并没有放开他,凑在他耳畔,低声笑笑:“剑修,我觉得,你好像有进步。”
  喻识面色更深了几分,虽然看不见,依旧觉得缎带之后是一双调笑的眼眸。喻识忍不住错开:“放开我。”
  “刚亲完就翻脸不理人么?”陶颂依旧搂着他,“剑修,你变脸变得好快。”
  喻识脸上身上都发烫,只小声道:“放我起来,我腰酸。”
  喻识一直弯着腰,陶颂顿了顿,忽而弯起眉眼笑了笑。
  喻识正要说话,便见到陶颂一把扯下玄色缎带,飞速地绕过喻识的眼睛挽了个结。
  喻识一慌,却听到陶颂低低地“嘘”了一声。
  他眼前骤然漆黑,心下忐忑了一瞬,便察觉陶颂一手扶起他的腰,一下子自水中站起来,揽住他的肩头吻了上来。
  浴桶中哗啦一阵水声,喻识想了下陶颂现在的样子,脑中只轰然一声。
  他唇上覆上一层温温软软,陶颂逗了他两下,却稍稍离开了些。
  喻识一身温热,忍不住扶住陶颂手臂,刚要开口,陶颂却又碰了碰他唇角,声音低沉:“剑修,不许说话。”
  喻识陷在一片黑暗之中,没由来地一阵紧张,却又不知为何生出些隐约的刺激感。
  陶颂一手贴在他后腰,又扶稳了些,捏了捏他的下颌,再次低头吻下来。
  这次喻识觉得正常点了。
  帘外雨声似乎都随着陶颂温柔的动作绵长下来,一番足够缠绵的唇/齿相/交之后,两个人终于都尽兴了。
  喻识周身都有些酸软,他看不见,陶颂虽在他眼前,但眼下一/丝/不/挂,他也不敢随便乱碰。
  他只十分小心地探了探,触到浴桶边缘,才稍稍松了口气,扶着歇了两下。
  喻识面颊上残留着方才的余温,黑色缎带蒙在脸上,愈发显得唇红齿白,正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样子。
  陶颂又低头吻了吻他唇角,伸手理了理他微乱的鬓发,低声笑道:“剑修,要闭上眼睛。”
  喻识心下一紧张,便察觉陶颂解开了缎带。
  他一慌,连忙紧紧闭上了眼睛。
  眼前浴桶中水声作响,热气升腾,陶颂的笑声传过来:“可以睁开眼睛了。”
  刚刚的亲密举止还印在喻识脑海里,喻识一时害羞,倒有些不敢睁眼了。
  但一直站着也不是个办法,喻识悄悄抬起一条眼缝,只瞧见陶颂又乖乖坐好了,带子系得端端正正,水汽蒸腾,草药幽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种不公平的感觉在喻识心头出现,他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能这么心平气和的?”
  陶颂不仅心平气和,还有几分神清气爽。
  他笑了笑,又歪歪头:“剑修,这才哪儿到哪儿?”
  喻识老脸一红,再站不下去了,拔腿窜了出去。
  自屏风后跑出来,又觉得甚为不满:每回亲近完,都是自己跑出来,好像受欺负了似的。
  下回他得好好欺负陶颂一把,也让他落荒而逃。
  技不如人的喻识坐在床沿上盘算了片刻,窗外雨声惶惶,他扑通扑通的心,也渐渐平稳下来。
  陶颂也不动了,房间内一时静默,喻识心头一空,沉沉压着的事便又浮现上来。
  这般沉默也未持续太久,便响起了叩门声:“前辈,阿颂出来了么?”
  崔淩端着一碗药进来:“我算着时辰差不多了,还要行一次针。”
  喻识方将心下之事盘算一遍,见他如此说,正好寻到时机:“那你先行针,我去看看慕祁。”
  “小孩子背书呢,瞧着聪明得很。”崔淩笑笑说了一句,望见喻识出门,却转瞬沉下眼眸。
  “阿颂。。。。。。”崔淩颇有几分欲言又止。
  屏风后静了一瞬,陶颂声音沉沉:“有些事,剑修是想亲手解决的。他知道得多,却不肯和我说。”
  陶颂又默了默:“我明白他不想牵连我。我明日找个时机,与他说一说。”
  崔淩不免担心:“我知道的事情,今儿下午就全都和你说了。你也。。。。。。”他又叮嘱:“我在翻看医书遗卷了,有几个法子可以试试,你自个儿一定要当心些。”
  “多谢你。”陶颂简洁明了。
  檐下簌簌地落着雨,庭中花木歪斜,木芙蓉花的花瓣零零散散碎了一地,随着水流四下飘散。
  喻识于檐下立了片刻,稳了稳心思,敛藏起气息,飞快地向崔淩议事之处行去。
  殿中果然一声不闻,只有一个素净弟子于殿中看守着。
  喻识自乾坤袋中摸出一个小盒子,悄悄打开一条缝。
  这是封弦搞出的迷药,无声无味,无痕无迹,比符咒还保险。
  他服了丹药,这迷药对他并没有什么作用,然殿中弟子不过闻了片刻,便倒头睡了过去。


第89章 秋雨其一
  殿中烛火莹莹,九转烛台的火光交映,于殿内雕漆绘彩的廷柱上投下巍峨的影子。
  初秋落了雨,夜色已有些凉,寒意自帘外探入,在空阔的大殿内游走。
  喻识轻轻捏诀,刚刚用过纸页霎时燃尽。他细细查过一遭儿,见桌案上完好如初,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才毫无声息地,又从窗子处溜出去。
  殿中的弟子歪着头,睡得不省人事。
  喻识瞧他一眼,解了气息,自殿门处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似乎是药劲儿有点猛,这弟子依旧毫无察觉。
  喻识心道,再进来看一遭儿果然是对的,封弦这药是对付人的,也没轻没重,别真伤着了孩子。
  他走到那弟子近前,拍了拍,又喊了喊,这弟子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
  他自沉沉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瞧见喻识近在眼前,吓得手足无措:“喻……喻前辈……我……”
  喻识悄悄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眨眨眼:“别怕,我不和你家少城主说。”
  那弟子不由有几分羞赧,不好意思地错开喻识乌亮的眼眸:“让前辈见笑了,我……弟子不该睡的。”
  说着,又有些疑惑地嘀咕:“我怎么就睡着了……”
  喻识扶他起来,十分自然地托住他手腕,探了探脉息,见并无大碍,亦并无痕迹,方安心下来。
  他笑笑:“长夜漫漫,大晚上的,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守着,想是无聊了。”
  崔淩这殿中想是没有什么机要,喻识上次来,便发觉此处无任何严密的符咒,想来只不过是个寻常理事之处。
  于此处看守的弟子,自然也不会修为多高,资历多深。
  这年轻弟子再次羞惭:“是弟子心性不足,此等小事也做不好,弟子知错,以后都不敢了。”
  喻识只温和笑道:“不必和我这样说话。想必你家少城主御下极严,看把你紧张的。”
  说罢,又重复了一遍:“你放心,我不和他说。”
  “多……多谢前辈。”那弟子脸皮薄,错开喻识笑吟吟的眼眸,想了想,又试探问道,“敢问前辈……深夜前来,是有何事?”
  喻识摊摊手:“我迷路了。”
  那弟子不由一怔。
  喻识有些无奈:“青江城着实壮美,这亭台楼阁各处耸立,高大巍峨,却都长成一个样子,回廊也又多又长又绕。我本来想去找长瀛的,摸着摸着,就摸到这儿来了。”
  他又笑了笑:“我认得这里,就想进来找个人问问,谁想到一进来,就正瞧见你在这儿睡着。”
  那弟子再次脸红:“让前辈笑话了。”
  他就也不再盘问,给喻识一五一十地指明了路。
  喻识见他说话条理清晰,细致周全,心下也起了些赞许。想来能到少城主近前做事,也果真是稳妥之人。
  正要离开,却忽然瞧见这人有些欲言又止。
  喻识住了脚:“还有什么事么?”
  这弟子吞吞吐吐,半晌却低声道了句:“前辈……您和话本子上写得不大一样,我还以为……没…没想到前辈是个如此温和之人……”
  喻识念起上辈子看过的各种编排,隔了一世之后,现下回想,只觉得好笑。
  他拍了拍这弟子肩头,随意道:“你是青江的弟子,我又不打算动你,自然温和。”
  这弟子心头一颤,不知是被喻识拍的,还是被这话说的。他蓦然察觉,眼前这人生得再如何文气,壳子里头还是当年威震四海的天下第一剑修。
  如今虽然不是了,但结了个道侣,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厉害剑修。
  据说他道侣前些日子修为大成,想来那个数二也能就此去掉,已是天下第一剑修了。
  这弟子心下不知起了些什么复杂感受,有些羡慕,有些祝福,却又有些微酸涩的失落。
  他年岁尚轻,经历也少,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念头,瞧了瞧喻识清俊的身影,又垂下头去,复低声道:“前辈,我……我自入道以来便常听前辈的故事,我……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就是……”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末了只道:“前辈没死,真是好事。”
  喻识不妨他说出这些话来,也并不懂他究竟何意,只端出照顾后辈的温和笑意,鼓励地拍了拍他。
  那弟子肩上一空,喻识已抬脚走了。
  他于原地愣怔了片刻,不由骂了自己两句,清醒下来,又收起一片杂乱,安心看守着殿内。
  喻识行出几步,廊庑曲折幽深,雨声匝地,他耳畔惶然,一时亦起了几分愣怔:他活着回来了,有多少人会像这个弟子一般,真心实意地觉着,是好事呢?
  年轻人涉世未深,心思总是干干净净的。
  陶颂经过些世事了,但对他的心思,依旧纯净明澈。
  喻识于此时念起陶颂,不由感叹世间诗词话本所言相思之事,皆是对的。
  也不过走开片刻,他就有些想陶颂了。
  但他更想,陶颂身上之毒能清理干净。
  喻识一阵揪心,却并不能即刻回去,而是做足了全套戏,往长瀛房间里拐了一趟。
  夜雨滂沱,慕祁已经洗漱完毕,正乖乖地坐在案前,写着什么东西。
  旁边摞着厚厚一沓纸,长瀛正在数,抬眼瞧见喻识进来,便递给他:“你可真是捡到了宝贝,小小年纪,会得可真多。”
  喻识接过,倒也怔了怔,六七岁的小孩子,倒是连《南华经》也读过。
  想来没从景行那里学到三字经,还当真是因开篇那一句“人之初、性本善”。
  喻识心道景行这辈子总是在仙门上吃亏,教个孩子,还芥蒂颇深。
  他有几分无奈,又听长瀛叹道:“怎么我就找不到个聪明的小石头养养呢?”
  喻识便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长瀛拽了拽袖口的线头,声音低低的:“我想着,我若是和阿淩有个孩子,骨肉相合,血脉交结,便不会总有人拦着我们在一起了。”
  喻识不由一怔:“宋城主对我说,他并没有反对。”
  长瀛默然,又摇摇头:“废了四位长老之事,是我去做的。你知道的,我终究是妖族之人,青江以后,一定是阿淩做城主。且不说青江一门从未和妖族联姻,我做过这样的事,城内明里暗里的闲话,也足够多了。”
  喻识闻言,蓦然明白,刚到青江的那夜,慕祁遥遥指了一下长瀛,引路的弟子为何会有那般眼神。
  想必门下许多人觉得,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是受长瀛从旁蛊惑。
  喻识只深深蹙眉:“你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和妖族没有任何牵扯。”
  “那我也是个狐狸啊。”长瀛叹了一声,在雨夜听来,甚为怅然,“我不想做狐狸,我想做个人。”
  上次长瀛这样说,还是在燕华山庄。
  当日喻识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一定会让崔淩和他在一起。
  喻识一时默然,耳际雨声不歇,却又听见长瀛换了个轻快语气:“我和阿淩的事,你还是别管了,你也管不来。左右阿淩心里是有我的,我就高兴了。”
  他说罢,又瞧了瞧喻识,蹙起眉:“你和阿颂,睡过了没有?”
  喻识不防这话题转换如此之快,登时一噎,慌忙捂住慕祁耳朵:“说什么呢?还有小孩在。”
  慕祁茫然地抬起头,扒拉下去喻识的手,又写了起来。
  “他说雨声太大了,打扰他写字,让我给他堵上点,听不见的。”
  长瀛解释了一句,依旧抓着不放:“睡过了么?”
  喻识面上不由发烫:“和你有什么关系?”
  长瀛一脸好心喂了狗的表情:“你连那种书都没看过,我是怕你不会。我这儿有,你要的话我就……”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喻识连连推辞,面红耳赤的,“你自己留着吧。”
  长瀛皱皱眉:“不要算了,亏我还给你挑了挑。”
  喻识深觉坐不下去了,强行转了几个话题,又嘱咐了慕祁几句,便离开了。
  出门,就要回去见陶颂了。
  秋雨依然不绝,喻识此时已有些许不安,肺腑间起起伏伏,整颗心都七上八下。
  他在回廊上又逡巡了片刻,一进门,陶颂却依旧没睡。
  他正倚在榻上看着一卷诗册,案上火光灼灼,帘外风雨潇潇,陶颂清冷凌厉的面容都被柔和了三分,安安静静地坐着,像世间最精巧的笔墨都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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