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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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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阁上挂满了精巧花灯,花街长巷中灯火盈盈,宝鞍香车,云鬓玉颜,小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的烟火气间隐约还能听见悠悠的丝竹管弦之音。
  喻识从前只和师父师兄弟们来逛过,这次与陶颂一道出来,倒玩得十分舒心。
  这人见多识广,但凡问起些什么他都能解释几句,琴棋书画样样都懂,经史典籍也信手拈来,既通剑法,还生得好,品行也端正。
  喻识于此时想起陶颂那个死了的心上人,也不知是什么人物,能配得上这样好的人的喜欢。
  也可惜是差了点缘分的,早早就去了。
  他站在原地这般一愣神,陶颂便穿过人流走出来,递给他一盏精致的鲤鱼灯:“给你,我方才赢的。”
  这鲤鱼胖胖的,鱼鳞金红相间,两只圆滚滚的眼睛,与寻常鱼不大像,瞧着憨憨的,格外可爱。
  “方才猜字谜我过去玩了玩,得了这个头奖。”陶颂笑笑,颇有些得意的孩子气。
  喻识幼年不曾有过这些玩具,后来云台门内清净,也没有这些物什。他这百八十岁的年纪,此时拎着这小孩子的玩意儿,一时觉得颇为烫手。
  他玩不惯,正要给陶颂,却见后面又急忙追出来个半大的小女孩,头顶彩绳一晃一晃:“公子,公子先别走。”
  她将另一盏鲤鱼灯不由分说地塞在陶颂手里,一本正经地开口:“公子,我哥哥说,你给的银两数目太大了,我们也找不起,你要是不肯收回银子,好歹再收下这个灯。若是还想要别的,尽管去我们摊上挑。”
  陶颂刚要开口,这小姑娘又瞧了瞧喻识,愣了愣神,而后真诚道:“公子心善,夫郎也生得好,真是十分地登对,彩儿祝两位公子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说罢生怕陶颂拒绝她的灯,转头就跑了。
  喻识一时满心尴尬,正要说两句圆场,却看见陶颂一脸轻松坦然,瞧着一双鲤鱼灯,格外开怀的样子。
  喻识不由把话咽下来,心里又有些别扭,好端端的想着解释什么,人家根本都没当真。
  时辰不早了,逛了半日也有些饿,喻识便想着早些去福祥楼,略一转身,迎面便有一只香囊砸上来。
  喻识一躲,那香囊便落在了地上。他俯身去捡,却听得陶颂急忙道:“别捡!”
  他已然捡起来了,见是个寻常的织锦绣花香囊,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了?瞧着不是个法器。”
  陶颂却有些意外:“你不知道临安这边的风俗?”
  喻识正要问,便见得有位婢子打扮的姑娘,掩着面走过来,似乎在偷笑。
  待走近了,才轻轻咳了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冒犯公子了,公子还给奴家吧。”
  喻识递还回去后依旧不明所以,陶颂了然,暗暗笑了笑,故意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此地民风开放,姑娘抛绣球香囊玉佩帕子,都是有相交之意。”
  喻识一怔,这才明白为何不能捡,他顺着朝婢子的身后望去,果然见一位华服女子,带着轻纱帷帽,手持锦绣团扇掩面,似乎甚为局促。
  那婢子瞧见陶颂附耳低语的举止,又看见一对双鱼花灯,心下更加肯定了几分,一时间更觉得难为情,又描补道:“公子见谅,是我们唐突了。方才没瞧清楚另一位公子在侧,实在并非有意惊扰您二位。”
  她又掩唇咳了几声,送了两句好话:“二位皆是一表人才,瞧着真是天造地设的相配,奴家祝二位恩爱白头,琴瑟和鸣。”
  说罢福了福身也转身就跑了。
  喻识再次尴尬。
  在长街上站了一刻钟,已尴尬两回了。
  他深觉此地站不下去了,飞快地拉起陶颂前往福祥楼,然而他没想到,福祥楼那个颇见过世面的小二,才更让他坐立不安。


第43章 进城其二
  越临近福祥楼,人流便越密集。
  喻识与陶颂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滚滚人潮中挤出一条道来,站到一家胭脂铺子门口,抬头瞧去,却见到对面高楼上皆站满了人。
  胭脂铺子的老板娘嗑着一盘瓜子,倚着门框:“两位公子瞧着是外乡人不知道吧,今儿这侯员外家里又生小孙子了,大伙儿等着看他放烟花呢。”
  说着又啧啧两声,开始絮叨:“这侯员外家,祖上十八代单传,家大业大却子孙上艰难得不得了。前几年说是花了许多银子,请了个高人一算,硬是从胡人地界上找来个女孩子给他儿子。你别说,还真是准,嫁过来头胎就是双生子,侯员外欢喜地放了三天鞭炮,全家跟宝贝似的供着这儿媳妇。今年这都生第五胎了,又是个小孙子。”
  老板娘似乎格外感慨:“有人啊,这命就是好。那小姑娘刚来的时候,他家还带来我这边挑过首饰,生得也不怎么好看,只是很壮实,一看就知道是苦人家的女孩儿,没过过好日子。哪成想现在整日穿金戴银,山珍海味的呢。”
  红尘间的烟火气,离喻识已是很遥远的一种生活了。
  他默默听罢,却只有些难受:“家中既贫寒,当初大约收了几两银子便把女儿给别人了。这女孩儿一人背井离乡,人生地不熟,这侯员外家也不过看中她的肚子,当年若是生不出,侯员外家怕也不会养个闲人吧。他们不会去怪罪算命的高人,却会怪罪这个女孩子。”
  陶颂语气也有些黯然:“二人朝夕相对,同处一室,若非真心相待,便是那女孩子如今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日子又能过得有多顺心?”
  他又看向老板娘:“那姑娘来的时候,可有明媒正娶,凤冠红妆?”
  老板娘顿了顿,勾起嘴角,面容间不由有些苦涩:“不过是个买来的女孩儿,哪里谈得上能明媒正娶,侯员外当初只怕这般还生不出,惹人闲话,掩人耳目都来不及。”
  喻识不由有些怅然,却又听得老板娘笑道:“不过公子有句话说的不是了。这侯公子虽然一开始对这女孩子不大喜欢,略过了大半年,可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那女孩子用了什么法子,这侯公子对她的一片情意,怕是比真金都真。”
  喻识有些意外,又问道:“人家二人的心意,老板娘如何得知?”
  “他家一直用我的胭脂,我每个月都能见着。”
  老板娘拾起帕子,掩唇一笑,目光似乎在喻识二人身上过了一遭儿,端起历久年深的笑意:“这真心喜欢一个人呐,藏是藏不住的。就算他们自个儿不知道,旁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喻识瞧着她的眼神,不知为何,方才熟悉的尴尬感又上头了。
  他略微一咳,飞快道:“我们赶紧去福祥楼吧,我都饿了。”
  说着一瞥眼,却瞧见了行人手里的青梅酒,不由一顿。
  陶颂便问:“怎么了?”
  喻识有些为难,陶颂顺着他眼神,心领神会:“想喝酒吗?”
  喻识想起崔淩的严肃脸:“现在喝不好吧。”
  本来就偷偷出来玩了,万一待会儿兴起喝醉了,喻识一时很有些犹豫。
  陶颂勾起嘴角,索性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怕阿淩骂你?”
  喻识一怔,脱口道:“我是前辈他不敢,我是怕他回去骂你。”
  陶颂甚为意外,很是愣了一下,才涌上一腔欢喜,扬眉笑了笑:“那就让他唠叨去吧,我不怕。”
  他又笑了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前辈酒量怎么样啊?”
  能喝,非常能喝。
  但喻识生怕对陶颂身体不好,用词就委婉不少:“勉强能喝一点。”
  那老板娘却于此时在一旁笑道:“两位公子尽管放心,临安这青梅酒是果子酿的,一点都不烈。”
  她似乎又打量了二人一遭儿,笑得十分意味深长:“出来玩一趟,总得尽兴吧。”
  喻识又开始尴尬了。
  今晚不是自己有了毛病,就一定是这临安的百姓有了毛病。
  好在老板娘没让他不自在太久,打了个哈欠,很是慵懒:“二位公子自寻热闹去处吧,我这铺子打烊了。”
  陶颂瞧了一眼涌动人潮,便嘱咐道:“那你在此处等我,我去买了就回来。”
  身后的灯火一灭,更显得这个小角落偏于街巷一隅,十分地不打眼。
  亭台楼阁上挂着连绵花灯,遥遥可见精巧飞檐,人流还是向前涌动,几乎无人驻足停下,皆想寻个看烟花的好去处。
  喻识待在角落里,颇为无聊,正百无聊赖地数着头顶花灯的数目,周遭却忽然靠近了几个人。
  他到底是修道之人,有人开始过来,他便有所察觉,只不过以为是被挤过来的百姓,也并未多加在意。
  只是这几人越靠越近,喻识不由回头,却瞧见为首是一个风流纨绔,正摇着扇子盯着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粗短打扮的家丁。
  喻识霎时明了。
  只是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上辈子的脸怎么也不算难看,也是个能让人留意的长相,但这种场面还真没遇见过。
  看来到底比不上现在这张脸,这么不起眼的地方,都能招来登徒子。
  喻识不知道,他上辈子修剑的气势太盛,就算提着一兜地瓜土豆随意往街上一站,也让人觉得那是什么伪装的稀奇法器,根本无人敢靠近。
  眼下这张脸却纤弱文静,任谁看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还是个长得极好的书生。
  纨绔拿眼睛自下而上打量了一眼喻识,很是油腻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喻识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想来陶颂看多了,再见旁人,只觉得云泥之别。
  那纨绔还没说话,身边人倒极会察言观色,一副仗势欺人的架势却还做出个客气模样:“这位公子,我家公子想请你去个安静地界赏烟花。”
  喻识略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突然起了点玩心,笑了笑:“好啊,去哪儿?”


第44章 进城其三
  那纨绔的目光陡然贪婪,当着喻识的面舔了舔嘴唇,立刻上前一步:“美人赏脸,自然去哪儿都行。”
  喻识略略颔首,做出半含羞涩的模样:“外头太乱了。”
  纨绔眼中精光四射,瞬间意会,极其殷勤:“我府上最是清净,绝对无人搅扰。”
  喻识回忆了一下文漆写的话本子,此时行动的要领一定要合上“欲拒还迎”四个字。
  于是他愈发扭捏了三分,攥起衣角,一双眸子微垂,娇羞地递过去一个眼波:“远不远呀?”
  喻识演得都快吐了,那纨绔却十分入戏,急忙接口:“不远不远不远,美人怕累,我就找轿子抬你去。”
  喻识心道,既然你这么配合那得折腾点大的,便又送了个迂回婉转的眼风:“寻常轿子我坐了可不舒服。”
  “美人想要什么样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
  这色眯眯的纨绔摇了摇扇子,一副风流无比的样子,话还没说完,却被人蓦然冷冷打断:“什么样的都抬不走。”
  陶颂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那纨绔身后,一双眸子寒得彻骨。
  “哪儿来的小。。。。。。”那纨绔骂骂咧咧地回头,对上陶颂的眼神,竟然不由得住了口,抬腿就要往后退一步。
  陶颂却突然伸手搭上他肩膀,那纨绔还没反应出来,手里的扇子就哗啦掉地,骤然惨叫出声。
  周遭路人皆一顿,陶颂却使了个噤声术,捏着他肩膀,更用力了三分。
  那纨绔再次大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眼泪刷啦啦地铺了满脸。
  陶颂捏了个定身法,才松开手,语气阴沉:“断一条胳膊够长记性吗?”
  这纨绔想来名声不好,周遭都是些大快人心的议论声。
  这人一看就是个草包,欺软怕硬得狠,立时不住地点头。
  陶颂满目阴霾还没散去,又靠近他几分。那纨绔吓得哆哆嗦嗦,却听到陶颂低声道:“再敢动我的人,我卸了你。”
  那纨绔一边拼命哭一边拼命点头。
  陶颂顿了顿,才看向喻识:“走吗?”
  “。。。。。。走。”喻识对上他阴沉沉的目光,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心虚了三分。
  周围的人十分自觉地给这二人让出个道,陶颂一手拎着鲤鱼花灯和酒,一手攥住喻识手腕,一言不发抬腿就走。
  喻识让他攥得手疼,瞧着他一张黑脸,也不敢说,忍了一路,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不就一浪荡子弟,再嫉恶如仇,也不能气成这样吧?
  他越想越莫名,终于停下脚步,小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陶颂停下脚步,面色又冷了三分,顿了半晌,才不咸不淡地开口:“原来你若是想,光抬抬眼,就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喻识一愣,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更糊涂了,只能道:“我那都是演的,我逗他玩的。”
  陶颂心道,你都没逗我玩过,这人你都不认识,你就和他演得那么起劲,又不是什么好人,长得还没我一半好看。
  他越想越上头,心里打翻了一地窖的醋坛子,瞧见喻识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便更来气了,索性连话都不说了,拽着他径直走到了福祥楼。
  喻识不懂这是怎么了,但陶颂这个脸色,他在燕华山庄经常看,一定是他又不知道踩着陶颂哪根弦,把人惹毛了。
  喻识无语望天,好好的出来玩,又遇见幺蛾子,临安这个地方八成也和他八字不合,又得哄人。
  福祥楼的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十分地喜庆。门口站着个胖乎乎的老人家,须发有些斑白,生了一副招财的模样,很有精气神:“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吃饭。”喻识瞧了瞧陶颂的面色,又补了一句,“给我们找个安静地方吧。”
  老伙计略一打量二人举止衣着,目光在一对鲤鱼灯上停了一下,又十分细心的瞅了眼他二人的神色,最后颇有把握地点点头:“二位客官跟我来。”
  喻识跟着这人走了许久,上了一层楼梯,又转了几处回廊,才到了一个清雅小间。
  这小房间陈设清雅精致,一进门便是扑鼻花果香,十分安心宁神。墙上一幅“琴瑟和鸣”,一幅“花好月圆”,一幅“白头偕老”,笔墨皆是不凡。雕花银钩挂起层叠帘帐,里面居然还有张床。
  喻识顿时奇怪,又觉得肯定很贵:“我们是来吃饭的,找个雅间就行了,不用这么布置的。”
  老伙计微微一笑:“二位带了酒,喝到兴起还是有床稳妥些。”
  喻识这话听得满头疑惑,只道:“这地方太贵了,我们还是换一间吧。”
  老伙计却站住不动,偷偷地给喻识使了个眼色:“这位公子似乎很满意,您要换吗?”
  喻识看着陶颂的面色,虽然还冷冰冰的,但好像是比方才好了点。
  他心下一斟酌,那还是哄人开心要紧,飞快开口:“那就不换了。”
  他瞧一眼陶颂,又十分殷勤地补了一句:“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吃。”
  老伙计心里肯定了,一定带对地方了。
  喻识冲陶颂讨好地笑了笑,陶颂让他这一笑抚了一半的火气下去,只瞧着他乌亮的眼眸,仍有些心气不平,也没开口,兀自在窗边案上坐下了。
  喻识脸皮极厚,已然习以为常,只是有人看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解释一句:“他方才心情不好,平日里不这样。”
  老伙计颔首一笑,意味深长:“我懂。”
  喻识突然觉得,来了来了又来了,这熟悉的尴尬感。
  他满心不自在,只觉得这次不能再教人误会了,忙道:“你别误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真的就是朋友,一起出来玩的。”
  老伙计非常会划重点:“现在只是朋友,明白了。”
  那个啥,你明白的意思应该不对吧?
  喻识不由再次强调:“真的不是,不要随便开玩笑,我们都会不自在的。”
  老伙计招牌微笑:“我知道,那位公子心情不佳,这个时候我不会添乱的。”
  他看看喻识,又低声道:“您来哄就好,我会帮忙的。”
  。。。不是,你打算帮什么忙啊?


第45章 进城其四
  喻识现下一听见“帮忙”二字,便想起上次封弦帮忙帮出的一夜荒唐。
  来一次就行了,再来一次可真的说不清楚了。
  喻识心道,还是说得更清楚些才好,于是他十分肃然地对老伙计道:“你千万别乱来,他心里已有了旁人,真有些什么我倒是为难,到时候朋友都做不得了。”
  这老伙计有些意外,合计了一会儿,又同样认真地对喻识道:“公子尽管放心,老夫一定站在你这边。”
  喻识一脸震惊。
  那老伙计蹙眉想了想,十分诚恳地道:“除非他心上人是神仙下凡,不然单凭这脸,也赢不过你去。公子不必担心。”
  今夜不是自己脑子有了毛病,就一定是耳朵有了毛病,不然就是这老伙计脑子和耳朵有毛病。
  喻识险些以为是说得不够明白,又解释道:“不是,他心上人早就没了,我现在不是。。。。。。”
  说着自己也听着不对劲,兀自住了口,这到底是在聊些什么东西?
  “没了是难办些。”老伙计缓缓点点头,斟酌片刻,又道,“但话还得反过来说,左右这人都没了,你也不用怕什么了。”
  他凑近喻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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