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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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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偏了偏头,瞧见微微半阖着眼养神的陶颂,这分局促就更明显了。
  于是他对崔淩道:“你把床上的帐子放下来。”
  崔淩不明所以:“放下来就挡着光了,我待会儿瞧不清楚。”
  喻识默了一下,却听到陶颂的声音:“阿淩,你来把我这边的帐子放下来。”
  崔淩奇怪,却还是走过去:“放下做什么?”
  陶颂偏过头瞧了喻识一眼,噙着几分笑意:“不是不许我看么?”
  喻识心里突然别扭了几分,原是不想的,然现在他这样说出来,喻识也不知还合不合心意了。
  他糊涂了一会儿,又突然奇怪起来,自己为什么不想陶颂看?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于是他道:“没有不许,不用放了。”
  陶颂亮晶晶的眸子瞧了瞧他,忽而勾起嘴角,伸手扯下来帘帐:“我不看,还不到看的时候。”
  崔淩低头暗暗笑了笑,喻识没有察觉,只觉得他这话十分u奇怪,便直接问了出来:“什么意思?”
  “嗯……”轻柔帐幔后顿了顿,又传出陶颂含笑的声音,“我和前辈现下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
  喻识一愣,这怎么着也算生死之交了吧?毕竟是差点死在一处的人,怎么就不熟了?
  况且,此时听陶颂说与他不熟,他心下莫名一沉,就像空了一块出去。
  他瞧着对面的帘帐怔了一会儿,心下又变得糊里糊涂的,什么叫“熟到那个份上”?那个份上是什么份上?


第40章 同房生活其二
  喻识不明白,但也不太有精神去明白了。
  日头越来越高,照得房间内明晃晃的。崔淩喂他喝了两口药,又特地嘱咐:“前辈终于能行完针后还醒着了,这次别睡,躺着养养精神。”
  喻识只觉得疲乏,又见崔淩挂起陶颂那边的帘帐:“你和前辈都别睡,我喊长瀛过来。”
  陶颂睁开眼:“长瀛来做什么?”
  崔淩揣着大夫的责任心:“我怕你待会儿也精神不济,得找人来看着点。”
  陶颂扬眉:“我和前辈在一处怎么会没精神呢?”见崔淩不理他,又望向喻识:“我一向精神得很,前辈你说是不是?”
  喻识仔细想了一遭,还真不是。
  他十分诚恳地赞同崔淩:“你还是喊长瀛过来吧。”
  崔淩应了一声,也没管陶颂朝他使了无数个眼色,收拾起东西便走了。
  不一会儿,房门便轻轻打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探出来,瞧都没瞧陶颂,直接扑到了喻识榻上。
  木床咯吱一声,帘帐都抖了三抖。
  喻识正与陶颂聊着时节下的新鲜水果,瞧见长瀛,一时也忘记陶颂问了什么,顺一把他的毛,蹙起眉尖:“你看你胖的,也少吃一点,再吃就没人敢养了。”
  长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呜呜两声,又拿脑袋顶顶喻识的手。
  喻识嫌弃道:“你还长什么长?你早就成年了。你出去看看别人家的狐狸,谁的原身和你一样重?”
  长瀛有些气鼓鼓地叫了两声。
  喻识心道这小狐狸越发不服管了,现下还得抬出崔淩训他:“让你少吃点是为你好,崔淩难道没说过你重么?人家现在还抱得动你吗?”
  长瀛垂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丧气地伏在喻识胸口,嘤嘤两声,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
  长瀛毛色雪白,一身绒毛油光水滑,又长又密,喻识让这毛蹭得脖颈间直痒,不由推他:“你起来,这么重别趴我身上。”
  长瀛素来喜欢黏他,闻言倒像捉弄一般,伸出毛爪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凑上去蹭。
  喻识痒得很,一边笑着躲他一边推,很是闹了一会儿,才筋疲力尽地躺平了,颇为急促地缓了几口气,半含宠溺地笑道:“你闹够了么?我可没力气陪你玩了。”
  长瀛也是知道分寸的,便十分乖巧地伏在一旁,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
  喻识亲昵地摸着它的头,又问了他半晌的日常饮食,与他说笑了半晌,才想起都差点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个人。
  日光满轮,四下飘散着细小的微尘,花木的影子晃悠悠地映在陶颂床榻上。
  喻识怕他已是睡着了,试探喊道:“陶颂?”
  陶颂伸手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脸,声音闷闷的:“原来前辈还记得我在这里。”
  喻识没察觉到他的语气,随意笑笑:“长瀛很担心我们二人,我逗他玩一会儿,也好让他放心。”
  他惦记着崔淩的话,又补道:“你也别睡,来和我们说说话。诶你方才和我聊的什么来着?正好接着说。”
  陶颂默了一下,声音愈发闷:“我又没养过狐狸,也不是狐狸,不知道要说什么。”
  喻识心道,这倒是疏忽了,他只怕陶颂睡过去,想了一遭儿,才想起:“先前你说,回来之后要和我说你和你心上人的事,不如现在说说?”
  陶颂将被子扯下来,只瞧着床顶帐子的纹样,顿了一下,才道:“我现在不想说。”
  这么重要的事,哪能这会儿随便说?陶颂又瞧见趴在喻识臂弯的小狐狸,皱了皱眉,这起码也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啊。
  喻识只觉得陶颂不知怎么了,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瞧见陶颂看长瀛的目光,想了一下,又拍了拍长瀛脑袋:“你去陪陶颂玩一会儿。”
  长瀛撒娇般抱住了他的胳膊。
  喻识胡乱摸了一把他的毛:“快去,你只和我说话也不理陶颂,陶颂都不开心了。”
  陶颂只想把这小狐狸扔出去。
  长瀛不情不愿地从对面榻上跳下来,回头看了看,又跳上陶颂榻上。
  陶颂只觉得整个床榻都抖了抖,心道这小狐狸果然重了不少,心思一转,起了个好念头。
  长瀛与他也亲近,但到底比不上喻识。喻识瞧着陶颂与他随便闲话了两句,便伏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长瀛两只耳朵动了动,腾得一下从床榻上起身,震得整个床咯吱一声。
  喻识有些奇怪,正要问,便见得陶颂稍稍支起来身子,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又轻声说了句什么。
  长瀛浑身的毛都支起来,气恼地一脚跺在榻上。榻上隐约有咔得一声,长瀛丝毫不觉,呜呜两声。
  这次喻识听见了,长瀛说的是,我不信,你骗人。
  陶颂神色颇为认真,看着口型应是回了一句,我骗你做什么,又靠近长瀛耳边,低声说了一番。
  长瀛气得一跳,抖了抖毛,嗷呜一声,一爪子拍在榻上。
  喻识便瞧见他站立的地方突然陷了一块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木块和碎屑刷啦啦地砸在了地上。
  长瀛一怔,稍微向后挪了挪,又是咔嚓一声,一块木板哗啦砸在了地上。
  喻识忙道:“长瀛你下来!”
  长瀛无辜地抬了抬毛爪,小心翼翼地跳下来,整个床还是猛然一晃,刷啦啦地掉了不少碎屑。
  陶颂十分惊慌地抱起被子缩了缩:“前辈,我这床要塌了!”
  喻识只得吩咐长瀛去喊人,又无奈地安抚他:“没事没事,你只要别乱动,塌不了的。我早说让这小崽子少吃点了!”
  陶颂欲哭无泪,害怕地摸索了下床榻:“这儿有个洞,我不敢躺下了。”又做出手足无措的样子:“什么时候有人过来呀?这可怎么好?”
  喻识瞧着他着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要不你慢慢下来,来我这里吧。”
  陶颂立刻飞快地收拾起被子,抱着就要过来。
  喻识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反应过来,陶颂已将棉被放在他身侧了:“前辈我要睡外面。”
  喻识下意识地点头,向里挪了挪,待陶颂躺好,才蓦然想起来问:“你方才和长瀛在说什么?”


第41章 同房生活其三
  喻识一边问,一边偏头看过去。
  临近正午的阳光格外灿烂,自雕花镂空的轩窗处倾泻而入,房间内便亮起一地明净的日光。临窗立着一株粉□□白的紫薇花,花瓣细细碎碎的影子,随着日光映在陶颂面容上,细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浅淡的眼眸,蕴满了清澈的笑意。
  喻识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眼神,他与陶颂从未离过这样近,一时心下都乱了两分。
  从前也没觉得,近来倒总是发觉陶颂生得还真是一等一的好看。
  喻识抚了抚胸膛,顿时也忘了方才想问什么,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想到缘由。
  他瞧了一眼陶颂:“你这几日笑的次数,比我刚认识你时多多了。”
  这人面容线条分明,从前老是绷着一张脸,只让人觉得他生得清冷,如今常常笑起来,眉眼间倒是说不出的温润,瞧着鲜活了许多。
  很合喻识的眼缘。
  陶颂心念一动,笑了笑:“我最近知道了一件喜事,心里藏不住,只能摆在脸上了。”
  喻识微微思索,直觉从没有这般准过:“是和你心上人有关系?”
  陶颂扬起嘴角冲他点了点头,这副样子就是活生生的“喜上眉梢”四个字。
  喻识略一顿,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太好打听,正想着说句什么合适,陶颂却突然道:“你最近觉得好些了么?”
  喻识自觉已恢复了十有六七,“嗯”了一声,又听得陶颂悄声道:“我们明日晚上出去一趟吧。”
  陶颂眼角晶亮,像个恶作剧的幼童,十足地孩子气。
  喻识疑道:“出去做什么?”又有些警惕:“这个时候出去怕是不妥吧。”
  “封前辈祭出封山鼎之后,整个临安别说妖魔鬼怪,连个飞毛贼都没有了。”陶颂笑笑,“临安是旧京,最是繁华富庶,咱们来了这许多日,都还没出去玩过,我想出去看看。”
  喻识想了想,眼下楚笙不醒,陆府与归墟之事皆暂时弄不清楚,整日躺着修养,也闲得很。
  于是他点点头:“喊上崔淩和长瀛一起吧,封弦不喜欢热闹,正好留下看院子。”
  陶颂心里有打算,并不想旁人在侧:“若是崔淩知道了,定然又要拦着,大夫都是一百二十个小心的,那咱们就去不成了。”
  喻识只怕有危险:“那就和封弦一起去,想必他。。。。。。”
  他话还没说完,便见得陶颂侧过脸来,微微蹙眉:“我只想和你一起出去。”
  喻识一怔,陶颂又转过脸去,语气居然有些委委屈屈的:“我不想和别人出去,我只想和你一起。”
  喻识愣了半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细细地想了一遭儿。
  是了,封弦是大前辈,和他出去玩,陶颂难免拘谨;崔淩总是太小心他二人的身体,定然玩不痛快;长瀛也就对吃食上心些,玩不到一处去。
  这么一算,陶颂也只能和自己一道出去玩了。
  他将这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在心里过了百八十遍,终于说服自己忘记了方才听到陶颂语气时的一腔异样,应下了他。
  陶颂满心欢喜地热闹着,连午觉也没歇,前前后后地想着明晚该如何安排,连崔淩进来送药时微沉的脸色都没察觉。
  崔淩瞧着他苦得差点呛住,才低声开口:“你为什么把先前说亲的事情告诉长瀛?”
  陶颂瞧了瞧身侧喻识沉静的睡容,勾起嘴角:“谁叫你非让长瀛来的?”
  崔淩语气急促了些:“先前在燕华只不过是长辈闲谈罢了,这你我都知道,但长瀛心思简单,是会当真的。你何必平白惹他伤心?”
  陶颂这才觉出是来兴师问罪了,不免也认真了些:“那你到底怎么打算?仙门里惦记着青江城的人可不少,你若是当真喜欢长瀛,就该一早和宋城主说清楚。”
  崔淩默了默,才道:“师父他知道的。”又稍稍垂首:“他不肯答应。”
  这倒是换作陶颂惊讶了:“宋城主瞧着也开明得很,怎么。。。。。。”
  崔淩怅然一笑:“青江城素来不与仙门百家牵扯过深,前几任城主能不成婚便不成,但凡成了的,也一定是没名没姓的修士,或者凡俗人士。长瀛的身份已然太惹眼,何况没有喻前辈,他也有上古妖兽的血脉。现下仙门不再打归墟与苍海玉的主意,但保不齐日后。。。。。。”
  崔淩默然良久:“青江是行医救人的门派,师父毕竟是一城之主,他不愿意卷在苍海玉的事中。若有朝一日百门施压,我也不知道还能留长瀛多久。”
  陶颂顿了顿,虽然喻识没醒,他还是使了传音术:“青江是不是知道苍海玉的什么秘辛,才不愿意插手?原本死而复生便十分罕见了,喻识连面容都完全变了,那处胎记却还在,这似乎有些蹊跷得很?”
  “我上面还有几十个长老,有些秘事不会告诉我。”崔淩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你先前同我讲前辈真气有异的情状,我都闻所未闻,若想更清楚些,只怕只能找师父看看了。”
  陶颂暂且压下这些疑惑,却又听得崔淩问道:“不说我了,就前辈现下这个身份,你又怎么打算?”
  崔淩望向睡梦中的人:“庄掌门素来看重你,若是日后能恢复先前的身份也罢了,若是不能,流景如今式微,怕是你提上一句,庄掌门都听不得。”
  陶颂闻言却挑了挑眉,颇有几分自信:“这我能没想过么?我有法子让师父不得不答应。”
  崔淩狐疑:“那可是你师父,不是我师父那种会心疼徒弟的,你有把握?”
  陶颂扬扬眉:“大抵得挨顿打,你可要帮我。”
  说着,他又转了个话头:“师父那里终归不打紧,我得先让喻识知晓我的心思。我明晚想和喻识出去,大夫答应么?”
  崔淩立时皱起眉头,陶颂与他再三再四地保证了百八十条,他才松了口。
  夜幕微微四垂,风都凉了起来,星子一闪一闪的,喻识终于悠悠转醒。
  陶颂正站在案前勾着一幅画,烛火晃眼,喻识瞧得不大清楚,只隐约看见几处青黛颜色,便问道:“你在画什么?”
  陶颂似乎被吓了一跳,回身挡住了画:“你醒了?”


第42章 进城其一
  喻识略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已经好多了,却还是贪睡,许是天气太热了。”
  他还惦记着案上的画:“你在画什么?”
  陶颂想了下,索性笑笑让开去:“你来看。”
  画上是几株高挺苍竹,又寥寥几笔勾出来个石头的形状,画方半成,墨迹尚未干。
  喻识于琴棋书画上,最通的就是这个画。他大略瞧了两眼,便察觉陶颂画工甚好,落笔用墨皆十分熟稔。
  他不由意外:“想不到扶风山还肯在这些技艺上上心。”
  陶颂微微一笑:“作画是我入扶风之前就学过的。”
  喻识不由暗暗打量,他于书画上还有些见识,这样的笔法,绝对不是一般人家随手教教能出来的。
  喻识便有些好奇:“你没入云台之前,家里是做什么的?”
  陶颂稍稍一思索,瞧着他问道:“你知道齐州陶氏么?”
  喻识一惊,这样声名显赫的氏族世人怕是没有不知道的。他心下讶异,平素也没瞧出来过,陶颂居然出身在个如此鼎盛的望族。
  喻识更加奇怪了些,既然家中是诗礼簪缨的清贵世家,缘何会入道修习呢?
  即便前朝修道之风盛行,大多数高门大户还是视这些为歪门邪术,科举入仕依然是正途。
  但喻识略想了想,也觉得其间缘由大抵不足与外人道。若是一切顺遂,陶颂应是个为官作宰,登堂入庙的苗子。陶颂入扶风,大约是因着世事无常,其间有过什么变数。
  这般想罢,他便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也忘了问陶颂为何画这么一幅画,换了其他话头扯开:“你画得倒好,只是家里就没请好的先生,教你下棋?”
  陶颂见他并未想起来,也便作罢,闻言又笑了笑:“自然是请了的,幼时学棋整日挨骂,我现在还记得。”
  喻识惊诧:“先生这么凶?”
  陶颂略勾起嘴角:“是我下得不好。”
  喻识心道,那和我下得差不多,确实是不好。
  他像学堂里给陶颂出气的同窗似的,佯作气恼道:“这样凶,还教不会徒弟,这先生太不顶用了,得换了他。”
  就算是陶氏,当初请江大家来教族中子弟,还登门了五六遍。喻识自然不知道这人换不起,陶颂也没打算说。
  只是陶颂听他这话,又念起前日下棋之事,心中倒微微泛起些涟漪,略微一笑,低声道:“我愿意下得不好的。”
  喻识捕捉到了他嘴角的一抹促狭和满足,一时怔了一下。
  好在陶颂也没让他糊涂太久,便提起别的:“你明天有想去的地方么?”
  喻识从前下山收妖,也来过几次临安,隐约记得有家饭馆:“是不是有家福祥楼?”
  陶颂眨眨眼睛:“要去吃红豆凉糕么?”
  喻识点点头,又笑笑补了一句:“还有小吊梨汤。”
  不说还好,提了这些吃食,喻识便时时想着,翌日天色稍暗,便拉着陶颂遛了出来。
  临安城中设有夜市,夏夜清凉,便是这个时辰,街上也人潮涌动。
  楼阁上挂满了精巧花灯,花街长巷中灯火盈盈,宝鞍香车,云鬓玉颜,小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的烟火气间隐约还能听见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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