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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狐仙太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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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的缘由。
夏骞将之前信里交代的人物和背景,进行梳理,整理成册,题名“仙鹤集”,在仙鹤集中关于沐修的记录是:“沐修,字子慨,原名乾止慨,乾楉养子,后被卫国公沭之晔收养,十六岁入太子府,遂得太子夏骞信,役谋士,泰安门之变中勾结夏炀,私取军令状假传军令,构陷夏骞叛国,夏骞惨死狱中。”根据信里的内容,以上是当时夏骞为沐修如是总结,写到这里,夏骞用红色朱砂笔题注“杀”。可一个月后,就收到消息说,沐修因抗旨被贬,皇上本欲将其远调,却未曾想沐修自削官籍,只求在留于皇城,在户部担任杂役,改回原名。皇上应允了他。这着实让夏骞很是不解,沐修设计构陷自己,本是为了加官晋爵飞黄腾达,奈何会有如此作为,那“杀”字被划去,取而代之的是“疑”,这个“疑”字一搁便是四年。
这五年来夏骞的仙鹤集不断丰满和修订,而关于沐修的那一页却始终未再更改,因为这些年不断闪回的回忆片段,让夏骞越来越不理解自己,这个叫沐修的人似乎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自己却用冰冷的文字描述着,记忆里的沐修,时而笑得没心没肺,时而倔强固执,甚至还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肉体亲近,肢体的缠绵与碰撞,唇吻的纠缠与侵略,令人窒息的背叛与忏悔,夏骞不知道究竟哪些是真。
夏骞只记得,离开长白前,母亲嘱咐道:沐修,你必须手下留情。母亲说得斩钉截铁,不是余地,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是警告,为此,夏骞心中的疑惑多过于怨气。
“抱紧我,不要怕!”又是那个熟悉声音在夏骞耳边响起,夏骞猛然睁开眼睛,忽然惊起,这声音之前不觉得怎样,那日除夕夜后就觉得格外耳熟,是沐修!这是沐修的声音,五年来一直缠绕着夏骞的声音原来是他?
穆得起身,披上内衣,向屏风外走,尚未束好腰带,就被一个白影拉至床榻,身体被压在那一身白衣之人身下,那人单手撑床于夏骞耳侧,另一只手将夏骞的手举过头,附身看着夏骞,此人长着一张少年脸,却似乎要高出夏骞半个头,身上带着几股子风流气,夏骞也不挣扎,只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人。
“还是骞儿的脸好看,白天那个见谁都笑得蓝鹤吟实在别扭似我了!”此人笑着要上手摸夏骞的脸。
“陌涅师叔……”夏骞侧过脸有意避开:“醉梦酒还剩一坛……“
“在哪儿,在哪儿?”陌涅忙抬头张望,夏骞挑着眉指向窗台前的一小壶金盖封口的酒,陌涅便松开了手,一个闪身就到了窗前,夏骞这才呼了口气,悠悠的起身,将前襟收好,束好腰带。
陌涅打开酒壶,鼻子凑近闻了下,满意道:“货真价实。”旋即又将酒壶盖好。
“陌涅师叔不小酌一杯?”此时夏骞已经将外衣披上,脸也变成了蓝鹤吟的样子,弯弯眼角,面里含笑如春风。
“酒烈,眼下不宜,我尚有要事要问。”陌涅眼神忽然严肃道:“你出手救沐修何意?”
夏骞早就料到陌涅会来质问,气定神闲的坐下,手在桌上的小暖炉上烘了几下,目光停留在暖炉的烟气上,淡淡道:“母亲之命。”
“你当时布这个局的时候,可没考虑手下留情。”陌涅跟着烤了烤手,继续道:“挑玉贵人东窗事发,顺手离间夏炀与玉贵人娘家——罗尚书的关系,顺便让夏炀迁怒于沐修,顺手弄掉沐修,本是一石二鸟。可现在只打了一只鸟不说,你替沐修求情,还让夏炀对你起了疑心。”
“你错了,沐修必须救。”夏骞成竹在胸得看着陌涅。
“小尾巴,我不懂。”陌涅一张看着比夏骞还年轻的脸,此刻皱着眉,一脸疑惑。
“救他,也在我的计划之中,只有救了他,他才能感激我,为我所用,而夏炀,他从没有放心过我,我又何需担心,我对于他,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祁家因之前的几次丑闻,在修仙世家中声名扫地,夏炀早已抛弃祁家这颗棋子,眼下白家清高不与朝廷为伍,只有我,可为他所用。”
“就这样?”陌涅撇撇嘴,打了个哈欠。
夏骞微笑点了个头。
陌涅狐疑的看着夏骞,夏骞笑道:“陌涅师叔,劳烦随我走一趟。”
“去哪儿?”
“二娃子坊。”
“啊?”
第19章 第 18 章
今天是大年初二,夏骞的马车行至泰仁街便无法继续拐进巷子里,下了车,陌涅走在夏骞前面找路,夏骞则笃定得观察周围的环境,泰仁街不算皇城最落魄的街,主要聚集的是小商贩,都是靠着小生意糊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二娃子坊不难找,坊门口立着个孩童叉腰大笑的石像,胸前挂了个木牌写着“二娃子”,这门楣上还挂着个匾额,干净的“二娃子坊”四个字清晰可见。
门虚掩着,还未入坊,便听见门内几个孩童嬉笑声,孩子们叫着“小官爷!小官爷!给我画个!”“小官爷!我也要!”“小官爷!给我画个大圣的吧!”“小官爷!我要画个雷震子的!”
“好好好!别急!都给我排队,一个个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被什么遮住了,有点含混不清。
夏骞立于门前,本欲推门,却收回了手,从门缝里看见一个身着蓝色粗麻布衫的青年,脸上戴着个花脸面具,身边围着一群孩子,他正拿着笔,给这群孩子画面具。
正在这时,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咦?你是谁!”
夏骞低下头发现一个三四岁左右的男娃瞪着大眼,从门缝里看着自己。夏骞附身,刚要回答,另一个孩子过来,拉开了门,一道阳光投过树缝射在夏骞头顶,显出七彩光环,这群孩子都把头转向门口,接着异口同声得:“哇!神仙下凡!”
“嗯?哪里?”陌涅从夏骞身后走出,探头探脑的,只见孩子们齐刷刷的把手指向夏骞,陌涅回身一看,还真的仙气十足,摇头低笑道:“蓝蓝,你真仙。”
夏骞微笑,对着这群孩子道:“你们好……”
小孩子异口同声道:“神仙好!”
夏骞的笑更深,但有一个人却笑不出来,他缓缓站起来,脱下了面具,面具下沐修的脸疑惑得看着蓝鹤吟,心中暗想:他来干什么?
夏骞颔首与沐修打了个招呼,便对着孩子们微笑道:“不知我可否借你们的小官爷一用?”
“不成!我的面具还没画完呢!”“我的也没画完!”“小官爷还答应给我画齐天大圣孙悟空呢!”“还有我的雷震子!”小孩们抗议起来。
“那我帮你们画可好?”夏骞含笑等待孩子们的答复,小孩们沉默了,歪着头似乎在思考,接着有个叫道:“神仙画的一定比小官爷好看,我要神仙画!”“好吧!就让你画吧!”“我也要神仙画!”“不成!我还是喜欢小官爷的!”
“那么,想让我画的排这儿,喜欢你们小官爷画的去那边,好不好?”夏骞始终笑得春风化雨。
沐修不知这蓝鹤吟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就默认了他的安排,不一会儿,每个孩子都拿到了自己的面具。
“现在我可以把你们的小官爷借走了么?”夏骞看着一个个戴着面具的小鬼。那群小孩子们都纷纷点头,夏骞这才走到沐修面前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沐修看着蓝鹤吟,微蹙了下眉,稍纵即逝,点了点头,将蓝鹤吟带去了他得屋子。
夏骞跟着沐修,走入一间不大的屋子,屋子干净整洁,家具精简,仅有一些日常必须品,显得有些清冷,炉子上的水刚好开了,沐修给两人倒了两杯热水,没有茶叶,沐修似乎观察到这位蓝鹤吟怕冷,便生了个暖炉,从一旁一个精致的木盒餐盒里,拿出一碟精致的枣泥酥,这个餐盒和这点心盘实在是与沐修的家居摆设格格不入,夏骞想着可能是别人送给他的。
沐修忙里忙外忙了一轮,夏骞也没打断,能感觉得出,为了不显得自己寒酸,沐修已经将最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只是静静得看着,此刻沐修终于忙完,他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略显窘迫道:“我家地方小,你们不要介意……”
夏骞浅笑摇头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是我们不请自来,甚是唐突,亦不知沐公子有何喜好,一壶佳酿赠予公子,算是佳节走访之礼,望公子笑纳。”夏骞语气谦逊有礼,倒让沐修有些不好意思。
“这……”沐修有些尴尬:“鹤飞居士……你客气了,我很久没喝酒了。”
“哦?……好吧……”夏骞显得有些失望,转而看向沐修的手,关切的问:“你的手,还好吗?”
“嗯?”沐修这才想起两日前除夕夜,自己因被蓝鹤吟的气质惊艳而失手差点打翻火炉的事,顿觉有些尴尬道:“哦!没事,已经好了,一点点烫伤而已。”沐修不着痕迹的动了动手腕,受伤处依然会传来隐隐的刺痛。
“没事便好,我本来担心你因我而伤,特意为你送来伤药。”说着从袖囊里取出一小瓶药放在桌上道:“这是烧伤药,你若痊愈,就留着,坊里其他人遇到个万一,也能用上。”
沐修注视着桌上一壶酒一瓶药道:“鹤飞居士,无功不受禄,你先后救了我两次,现在又来给我送药,我只想知道,你究竟要让我做什么事?”
“我要你!”夏骞斩钉截铁。
“什么!?”沐修不解:“我一个无权无势待宰的羔羊,你要我有何用。”
“你若想东山再起,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夏骞目光锐利,胜券在握,却迎来了沐修的冷笑:“不好意思,鹤飞居士,你可能错看我了。”
“我认为人定胜天。”夏骞以为沐修丧失了自信与斗志,他继续说道:“你若愿意,我便愿做你谋士。”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更深的目的,你如果想找个棋子来搅浑当今朝廷,那我只能告诉你,你找错人了。”沐修微怒写在脸上。
“你曾位及丞相,现在却家徒四壁,你不曾心有不吗?”夏骞继续逼问。
“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从未当过什么丞相……”说到这里,沐修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眼神里写满了逐客。
这回答是夏骞未曾预料的,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出于本能的问了句:“问什么?”
“因为一个可笑的丞相之位,我负了一个人一生,我现在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我要等他回来……”沐修目光坚定。
夏骞隐约觉得是自己,却又不敢确定:“夏骞?”说完却又后悔,不敢听答案。
沐修听到夏骞二字,脸上泛起幸福的笑容,仿佛在回忆很美好的事情:“至少我知道,他还活着,我知道他现在有朋友,有母亲,有自由自在的生活,听说他现在很爱笑,我不会去打扰他,因为他恨我,我就在这里等他,一直等到他原谅我的那一天。”
夏骞听到沐修的话怔住了,心里的就某一根弦被波动,悠悠问道:“如果……他把你忘了?”
沐修似乎不以为意,苦笑到:“那就让那些不堪的往昔成为泡影,我们重新再认识一次,这一次,换我被他伤害,只要他开心。”
夏骞看着沐修,他淡然而坚定,和自己记忆里的沐修判若两人,此刻的夏骞很想质问曾经的夏骞,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张婶家的鸡蛋铺帮忙,二位……?”沐修下了逐客令,夏骞便无法再留。
夏骞起身欲走,沐修却叫住了夏骞,夏骞疑惑,见沐修手指了指夏骞的脸道:“你脸上还有颜料。”
“嗯?”夏骞从袖囊里掏出帕子,在脸上擦了几处,却始终未找准位置,沐修看着有点急,走到夏骞面前道:“失礼了。”便抽走了夏骞手中的帕子,替他擦拭着脸上的颜料,沐修要比夏骞高半个头,夏骞看着沐修专注而细致的眼神,不由得耳朵烧得慌,咽了下口水,将帕子夺去:“还是我自己来吧。”便转身出了屋,出神得擦了几下脸。
那一夜,夏骞在榻上辗转,脑海里竟全是沐修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那精致的五官,他略显局促得招待他们的样子,他淡然而坚定的眼神,他白天说的话,他说话时充满爱意的神容,他替自己擦颜料时的专注和身上散发的气息,总觉得沐修嘴里说的那个夏骞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甚至有几分羡慕那个被沐修这般爱护的“夏骞”。
夏骞,你到底和沐修发生了什么?
夏骞,你是不是对沐修有什么误会。
满脑子沐修的我,又到底怎么了?
第20章 第 19 章
太虚幻境,烟雾缭绕,夏骞着一单衣临江垂钓,风摇曳而水不动,垂柳依依随风飘摇,清风徐来气候宜人。
白染从烟雾中走出,依旧一袭白纱闲庭信步,五年交情,夏骞凭脚步声就能辩得来着何人,况且今日是自己请的白染如梦,所以也不回头,拍拍边上一个藤椅道:“你在不出现,天都要亮了。”
白染笑得意味深长:“还不是小狐狸不放我走……”
“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却只能在此直钩垂钓学姜公。”夏骞依然凝视江面,白染拂尘轻挥,静如镜面的湖面忽然掀起涟漪,鱼线垂下的地方水花四溅,是鱼儿上钩的动静,夏骞抖了抖鱼干,那江面立刻平静下来。
“所以问题根本不在直钩弯钩,在于你想不想,你若不想,我把鱼活捉放你面前,你也会把它放生。”白染拂尘轻挥,身边多了一张木桌,桌上一壶香茗芳香四溢。
夏骞知道白染暗指沐修之事,他看了眼桌面,发现白染竟只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杯子,夏骞现下不表,挥了挥袖子,木桌上便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杯子,夏骞给自己倒了杯茶,不紧不慢的抿了口道:“并非我不愿让鱼上钩,而是我根本不知此鱼是否可食,如若是条河豚?”
“还真是一条河豚,你看……”说着一条河豚便跃出水面,又跳入江中。白染虚眼深思状望向江面,沉声道:“只是这条河豚早已将毒液释放,不会伤你分毫。”
夏骞平望江面,稍一抖手,鱼线上扬收回,白染仔细一看,那鱼线上别说直钩,连鱼钩都不曾准备,就一条鱼线,白染一挑眉道:“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你根本不是在钓鱼,只是来看风景的。”
夏骞叹了口气,凝眸看向白染:“我不是看风景,我是在等你。”
“等我给你讲睡前小故事?”白染一副逗孩子的表情。
夏骞将鱼竿收起:“沐修到底和我什么关系?”
“仇人关系。”白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先皇一出狸猫换太子,换得你俩此生恨离。”
“岂是如此简单?”夏骞出神得看着桌上茶盏低喃,复又看向白染的双眼,企图看透他的隐瞒:“你定有所隐瞒,想必这也是我自己的安排。”
“唉,我劝你不要深究,之前的你既然选择失心草,便是不愿回忆这段往事,现在的你又何必执着?何况,你们的事儿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都快死了。”白染道。
“我今天见过他了,他说他在等夏骞。”夏骞质问白染:“他根本不恨我……”
“所以我才说他是一条去了毒液的河豚。”白染道:“五年前长白除夕前夕,有弟子报沐修在长白白家附近出没,我本想替你出气,便派三只雕追他三天三夜,他受重伤,他坚持了三天三夜,拼死找到我白家大门,于除夕夜昏倒在长白大殿之上,只为问我一句“夏骞在不在这里”,他尚在长白养伤之际,你恰好得知身世,后不久服下无心草,我本欲以极寒之雪为你解读,但此法极为伤身,师傅提出可以以纯阳之躯与你坦诚相拥入天池寒潭,但长白上下皆为修道之人,阴阳调和,唯有沐修是纯阳之躯,得知解毒方法的沐修自愿献身,那日他伤口尚在渗血,高烧未退,他就那么抱着你在寒潭里,泡了整整十二时辰,他的血都染红了那片潭水。一番折腾后,你的毒清了差不多了,所幸未伤及智力,却唯独忘了他。而他,躺在长白一个月不曾醒来,等他回皇城复命,已擅离职守月余,夏炀借此将他相位削去,本要贬去江南当知府,他却执意留在皇城户部做杂役,这一当便是五年,五年足够长,长到宫里的太监都换了一茬,长到很多人都开始淡忘“沐相”……”
“我得醒了……”夏骞打断了白染的话。
“啊?”白染尚未回应,便被一股气流推出太虚幻境,梦中惊醒,已是清晨,诛绪在他身旁伸着懒腰,白染翻身将诛绪压在身下,挂了下诛绪的鼻子道:“你的小尾巴快按耐不住了,咱们得去皇城帮帮他们!”
“嘻,有好戏看了!”诛绪笑得灿烂,一把勾住白染的脖子,吻住了白染的双唇。
瑞安宫寝室内,晨光洒进屋内,伴随鸟鸣,夏骞缓缓睁开眼睛,拭去眼角的一滴眼泪,撑着身体坐起来,手里还攥着昨晚睡前盘弄的那块方帕,将方帕放于枕边,对门外道:“来人,备水,我要沐浴。”
皇宫里的宫女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便备好了水,屏风后,夏骞褪去衣服和伪装,进入水桶,氤氲雾气四散蔓延,夏骞缓缓将头末入水中,思绪如水流,漩涡式得涌入脑海。
再一睁眼,夏骞置身于天池寒潭,好冷,已经冷得牙齿打颤,白染竟无情得将自己扔进这寒潭,想上岸,却被定在潭中,忽然间,夏骞感到一丝温暖,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攀上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向温度靠近,不顾一切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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