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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狐仙太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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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暴躁丞相攻X高冷太子受
前期虐受,后期发糖甜甜甜!!!【指路28章开始全面撒糖】
架空重生转世,狐仙微仙侠情节。
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HE!!!
文案:
他是硒国受人爱戴的太子夏骞,却被手足至亲陷害,被最信任的亲信沐修背叛,含恨溺毙于天牢。夏骞以为自己早就死透了,但是他却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已经是三年后,而且!自己变成了一只九尾狐仙的断尾!
面前这个曾经最信任最后却背叛自己的人,现在正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明明已经死了,却成了沐修金屋藏娇的男宠,上一世自己的替身?每天遭受着虐打和羞辱,这就是所谓的重生?
为查出重生的真相,却险些再次失去生命,夏骞感慨命运的捉弄,让人无力反抗,第二次重生,他会和沐修再续前缘么?
第一世,
他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万民爱戴的硒国太子,
可一个叫沐修的男人改变了他的人生,
圈套与背叛,
让他身陷囹圄,
含恨而死。
重生的他,
给了沐修机会,
可沐修却把他伤得更狠,
第三世,
他决定复仇,
可却真的爱上了这个叫沐修的男人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骞,沐修 ┃ 配角:白染,陌涅 ┃ 其它:狐仙,长白山
第1章 第 1 章
四肢冰冷,浑身疼痛,凛冽的刺痛感从身上多处传来,夏骞以为自己死了……
死前那杯父皇御赐毒酒带给他的痛苦,从五脏六腑蔓延至四肢,仅一瞬,便浑身无法动弹,喉部痉挛最后还经历了窒息的绝望,凉彻心扉的毒酒下肚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夏骞的眼前跑马灯般流转着短暂人生,浮现的竟全是关于沐修的笑与背叛。不知眼里流出的是泪还是血,许下“来生再无信他人”的誓愿,和此生道别。
“沐修,我不怪你,怪只怪我太蠢,你一次次“漏陷”都被我故意的“忽略”。”
……
可是,现在自己又是在哪里?这般此起彼伏的痛处竟比死前更厉害几分。夏骞艰难得睁开眼睛,连眼骨都跟着一起痛,稍一定神,自己被绑在一张上等红木的雕花大床上,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床头两侧,被褥柔软,但却无法缓解身上的疼痛。
屋内灯光昏暗,等光鲜稍微适应了,发现床边坐着个人,仅这人的背影就让夏骞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是他,沐修。
这是在哪里?难道自己没有死么?沐修最后还是救了自己?
沐修似乎感受到床上人的动静,回过身,幽暗的烛光照出沐修的脸,他似乎瘦了很多,虚着眼看着床上的人,一脸厌气的说道:“哼,还好你醒的快,要不然我就要用水泼你了,看你睡到什么时候。”
夏骞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想撑起身但绑着动不了,脱口而出:“子慨(沐修的字号)?。”说出声,夏骞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的,不似以前的低沉圆润,而更清明温婉。
“啪”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抽在夏骞脸上,火辣辣的疼,脸也被打向一侧,嘴角的血液慢悠悠的流出。夏骞尚未回神,沐修便扳着他的下巴回正,那力度感觉下巴都要捏碎了,见沐修半伏在夏骞身上,厌恶得看着夏骞,一字一句说道:“谁允许你学那个人了!”说着又拇指轻抚夏骞的脸颊,轻柔的拨弄着夏骞的刘海:“易郁,你这眉眼和他长得太像……却比不及他一分。”
易郁?沐修说的人是谁?夏骞皱眉不解的看着沐修,喉咙却越发干涩疼痛,嘴角的新伤更不时提醒夏骞,这俱身体正遭受着虐待。
沐修拇指抚摸上夏骞的眉头,仿佛想要抚平那微皱眉羽抚平,他动作慢悠悠的,眼里却满是嫌弃:“易郁,你连表情都要学那个人么?”又是一巴掌抽向另一边,脸上火辣辣,力道极大,整个身体都转向另一边,浑身骨骼牵动着一起痛起来,痛到呼吸都疼。
沐修想要做什么,夏骞惊呀得看着沐修,自己究竟在哪里,究竟怎么回事,沐修终究还是那么恨自己,可是为什么?夏骞至死也不知道沐修背叛自己的理由。
“子慨……”话到嘴边,声音却沙哑得不行,“不管……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放过我吧……”
“放过你?”沐修嗤笑:“易郁,是你恬不知耻的要我留下你,怎么?现在和我玩欲擒故纵?”
“什么?什么恬不知耻?”
上一世,夏骞是先皇后嫡出,为先皇次子,聪慧通达,饱读古籍,十岁被封硒国太子,个性温润克制,喜诗书情画,才貌出众又乐善好施,常施膳布粥于民间,十六岁便名誉全国,每次出现在布粥现场,总引来京城未出阁少女围看,若往朝女子相当太子妃是攀龙附凤,那当朝女子多半是真心的恋慕太子才貌。
说道太子夏骞的长相,却从未沿袭先皇后半分,不同于先皇后凛冽而潋滟的样貌,夏骞长得精致而温婉,承了先皇的骨像,眉鼻间几分神似,颇为神采奕奕,而口唇却温婉别致,两相组合,睿智中不乏温柔,让人一见难忘的气蕴。
本应路途坦荡,稳登帝位之人,奈何竟几年间声名狼藉,策谋泰安门之变,本天衣无缝之谋,最后又缘何兵败垂成束手就擒,夏骞在御牢中被赐毒酒一杯,据传死相极其惨烈,令人唏嘘。
夏骞身前唯一挚友,门下第一谋士沐修,竟在夏骞出事后跟随大皇子,此后一年先帝薨逝,传位于大皇子,沐修则一路平步青云位及左相。
“我本无欲帝位……”夏骞静卧榻上,不由低语。上一世出生帝王之家,尔虞我诈本无从选择,曾几何时,夏骞以为这出身是天帝的眷顾,可以让他造福百姓有所作为,直至泰安门事变,夏骞方知自己的天真,这本是尔虞我诈之地,人人觊觎权利,谁可曾管过百姓黎民。
这一世,上天得以让自己重生,便是给了再活的机会,这身体想必也只是个平头百姓,何不离开这是非之地,历尽名山大川,尝遍那《饕餮硒国》之云的美味。
亦不知这易郁与沐修又是何等关系,想到沐修,夏骞的心不由一沉,离开前先查清沐修背叛自己的原因,也算给前世一个交代。
这一世夏骞不再是太子,不必拘泥太多礼数,夏骞决定活的自在点,把端了近二十年的架子给卸了,明明白白活一回。
屋外阳光明明,五月丁香花开,煞是美丽,身体虽还疼痛着,心情却豁然开阔了。
“阿亮”
“是”阿亮很快回复:“易公子有何指教?”
“洗漱,换衣,我想出去走走……”
“这……”阿亮面露难色。
“怎么?”
“大人吩咐,易先生不得踏出屋门半步。”似乎觉得此话有些尴尬,便又补充道:“但大人关照了,除了出门这事儿,其他吃穿用度都不可怠慢。”
“嗯……那就先给我沐浴更衣,换一套干净素静的衣裳,被褥也换一床新的。再砌一壶龙井,水煮沸放凉小半截香后再淋茶,把屋里檀香撤了。”夏骞说话间微微含笑,语速平和,吐字清晰而简略,与平日里易郁娇嗔的语气全然不同,即使布置下人任务,每个字都透着沁人心脾般舒适感。
“好……好!”阿亮似乎有点兴奋,像见到了蜥蜴摇头摆尾跳舞般新鲜劲儿。“小的这就给您准备。”
阿亮走后,夏骞往门外张望了眼,门外的确还站着两个家丁守着门,再往窗外张望,这是个三层楼别院,而这易郁被关在三楼,窗户虽未封死,但却无踏脚点,若要从此处逃出,便只能跳下,而窗下亦不知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作,尖锐的石块密集分布,石峰直指向天,若从此处跃下,轻则断胳膊短腿,重则半身不遂甚至摔得不巧连命也难保。“沐修,你终究也如朝中弄权之人一般,诡谲可怖,奈何上一世,我却执迷不悟,错信于你。”
阿亮倒是个勤快朴实之人,很快就把夏骞安排的一一落实,褪去全身衣物,夏骞观察身体上的淤青与鞭伤,甚至还有……吻痕,和从□□传来的抽痛,夏骞面若止水,心却翻江倒海,没想到这身体的主人——易郁和沐修还有着皮肉关系,沐修竟有龙阳之好,但为什么对象会是和自己长相极其相似的人,他究竟意欲何为。不敢继续想那不可能的事。
易郁本是贱命一条人人厌弃,这阿亮却也未曾有半分的给脸色,想来易郁为人还算不错,这阿亮倒也和这易公子处出主仆之情来,言语中不无怜惜。
换好一身清爽衣物,连身上的伤痛也减轻许多,轻呡一口新茶,浅笑道:“我平时都唤你们大人什么?”
“回易公子,您唤大人就是“大人”而已。”
“嗯……那你给我说说,这大人为何要将我软禁于此处?”吹开茶叶,夏骞又唑了一口,有点烫,还是放下吧。
“易公子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上回您大闹夫人寿宴,大人便把您拘起来,不让您出门,这么说来,都快近两个月了。”言罢又叹了口气。
“哦?大闹寿宴?我怎么不记得?”夏骞轻扬眉梢,饶有兴趣的浅笑,露出右脸颊的梨窝,好生恬静温润。
阿亮看着也为之一动,原来这伺候了一年的主儿也有这般笑颜,以前却未曾见过。却又想起那日大闹寿宴之事儿,竟有些义愤填膺。
“对!那哪能叫“大闹寿宴”,易公子您当时也就酒醉糊涂,当众亲了口大人而已,夫人便拂袖而走。寿宴不慌而散。”
阿亮说亲了一口,夏骞竟不自觉的摸了下自己的唇,略觉尴尬,看来这易郁,真是喜欢这沐修。
“是时候该出去透透气了……”夏骞叹了口气,便道:“你可曾记下,大人一般什么时候来?”
“大人一般上完早朝边回府上用午膳,用完午膳后通常会来小坐半刻,偶尔和您……”
“咳咳”夏骞干咳两声,打断阿亮关于床笫之事的描述,遂问道“之后呢?”
“之后便去处理公务,晚膳后会来,偶尔……过夜。”
“日日如此?”
“大致如此,偶遇皇上有要事要商,便会留在宫中用晚膳,但多晚都会过来次。”这阿亮嘴上不说,眼里却满是疑惑,心想着着主子今儿个怎像失忆一般。正想着,夏骞便打断了他的思考……
“很好。”夏骞见阿亮这表情,心里早有预判,也不紧张,只慵懒状道:“我这整日混混沌沌的,你倒是给我记得很清,赏你十两银子。”夏骞将手边十两银子推到阿亮跟前,阿亮看见这白花花的银子自是高兴,忙谢道:“谢谢易公子,这易公子您不明之事尽管来问小的,您贵人多忘事。”阿亮看了下天便道:“易公子,这天色渐晚,您晚上想吃什么,我这就吩咐下人给您做。”
“韭菜馅儿水饺,二两,备一壶桂花酿。”言语间,夏骞竟不自觉食指指节敲打着桌沿,这是他的惯用姿势。
“哎!这简单,这就给您吩咐下去。”
阿亮不知自己何时对易公子改口为“您”,他只隐约觉着今日的易公子和往日颓靡娇嗔之态不太一样,言语间透着不怒自威的贵气,沉稳而恬静,倒让他想起唯一一次见到前朝太子夏骞的模样。
沐修冷笑:“贱人,前面还哭着求我亲近你,这会儿和我玩清高?你真以为你是他?”
夏骞愈发不解,沐修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易郁”,某不是自己的亡魂付入另一个人身体里?那沐修嘴里的“那个人”是谁。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什么事?!”
“大人,夫人摔伤了!”门口下人语气急切。
“什么!好!我马上来。”言罢,沐修瞪了夏骞一眼便出门了。
夏骞听见沐修在门口和下人说了句“帮他松绑”便离开了。
很快下人就进来,一直弓着背,也没抬头正眼看夏骞,低着头便帮夏骞松绑,看见夏骞手腕的伤口,不由摇摇头,发出两声“啧啧”声。竟低语“唉,易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手腕刚松开,夏骞就拽住那下人衣袖问道:“易郁可是我名字?”
“是啊!”
“今儿是何年何月”
“宸历二年,五月初三”
宸历二年,夏骞记得自己死的时候还是渊历三十五年,莫不是父皇已矣,改朝换代了?“宸历”是大哥的名号,他果然登上帝位了……
“现在的皇帝可是夏炀?”
“易公子可不能直唤吾皇名讳啊,若被听见,那可是大不敬啊!”下人小声提醒着。
“那先皇可好?”夏骞急切问道。
这下人又是叹口气,之后仿佛回忆一件很久的事儿:“先皇在泰安门之变后,就郁郁寡欢,不出一年便薨,留下遗诏,传位宸帝。”
“泰安门之变……”夏骞想那应该就是当时被沐修背叛枸陷自己谋逆并被自己引来杀身之祸的事。
父皇赐毒酒的景象仿佛就刚发生,对父皇的不信任与决绝之殇依然氤氲胸中,可一觉醒来却是物是人非。
“你叫什么?”
“易公子,小的叫阿亮,你忘记了?”
夏骞没有回答,只是撑起身道:“阿亮,拿一面镜子给我。”
“易公子,你不是一直不愿照镜子的么?”
“我忽然想想照一照。”夏骞不愿多解释。
那阿亮出门很快取来一面铜镜,不出所料,镜中之人果然和生前夏骞长得极为相似,但眉宇间多了几分女相,一颦一笑居然有点妩媚。
收起铜镜,藏于被褥之下。
“阿亮,你家大人现下何官职。”
“我家大人是朝中一品大元,位居左丞。”言语间不无自豪,倒是个衷心的奴才,亦不知今日对话是否会一一汇报,今日暂且问至于此,以免生疑。
“阿亮你且回,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得,易公子,小的在外候着,有事叫我便是。”说话间眼神竟比进来事明亮,仿佛在打量着夏骞。
夏骞轻锁眉头,似笑又疑,神情煞是好看:“阿亮,我有什么不对么?”
阿亮便笑了:“易公子今日话比平时多多了,小的伺候了你一年,还头一次见你这般清朗,平日里你不是暗自神伤,就是情绪阴晴不定,只有大人来时才会展露笑颜。”
“似是变了个人?”
“对!就这感觉。”
“只是今日阳光和煦,我兴致而起罢了,且退下罢。”
阿亮刚出门,夏骞便松了一口气,浑身的疼痛逐渐清晰,躺倒在榻上,摸出镜子又端详起这张脸,这剧身体的主人,到底和沐修有什么关系。回想阿亮方才说的,沐修现已位及一品,他真的是卖友求荣,背后捅了自己一刀之人?夏骞至死也不愿相信……为什么他要如此记恨于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荒废已久,终于开始码字,这个文已经码了很多很多,所以暂时可以保证每天更新四五千字啊哈哈哈哈,大家要多多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第2章 第 2 章
月入高空,今儿天气晴朗,月光格外清明,明晃晃的一个圆,挂在夜幕中,一旁繁星扑闪倒也不寂寞。
沐修推开门,屋内灯光柔暖,榻上无人,一个高挑清瘦之人立于窗边,观月而入神,全无察觉有人进来。
沐修默不作声,只感觉恍惚,屋内竟无常日里靡靡的檀香味儿,倒是有些韭菜味儿和桂花酿的交杂之气,虽不甚好闻,但这熟悉的味道,仿佛一下子将沐修拉回五六年前,那时自己还是个略显青涩的太子府门生,太子喜韭菜,小酌桂花酿,美其名曰养生,实则也只是少年儿郎的贪杯。连太子生前最后一顿都念着沐修给他送去二两韭菜水饺一壶桂花酿,只是沐修却终究没有送去。
现下见此情此景,沐修微怔,凝望窗边人,竟不敢惊扰。
夏骞方觉来人,回头浅笑,月光打在夏骞侧颜,似有若无的梨窝,笑容温暖,全无了往日易郁的阴郁之气。
这一笑恍如隔世,沐修惊得无法动弹,仿佛夏骞又活了过来,霎时回到从前。
“大人……您来了?”声音虽沉着,但终究不是夏骞的声音,这个身体的主人只是皮相罢了,沐修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转而是一阵怒意。
沐修一言不发咬着牙根走近,唇间漏出令人难堪的冷笑,一把捏住夏骞的发髻,把他头深深向后扳,扳得夏骞生痛,痛到几乎流泪,夏骞忍着泪。却仍然强做淡然得望着沐修。
夏骞仔细观察着沐修,他的面容的确成熟了几分,五官更硬挺,轮廓更清晰,只是此刻眼里却满是爱恨与厌恶交织的暴虐。
“阿亮!”沐修嗓音因愤怒而低沉,透着抱怨。
推门而入的阿亮见这般景象也是多少有点惊吓:“大……大人,小的在!”
“今日起,韭菜和桂花酿不得出现在别院。”
闻此言,阿亮也感莫明,竟也忘了答应。
“知道了还不快滚!”沐修这一声“滚”也近乎低吼,吓得阿亮连滚带爬就出了门。
“大人您连这一口都要收回?”夏骞的发髻依然扯着。
“你不配”言罢便一拳击中夏骞胃部,夏骞只觉胃内翻江倒海,便忍不住把刚吃完没半个时辰的食物尽数吐了出来,吐了约小半柱香时间,吐到胃内空无一物,只能伏在地上干呕。
“水……子慨,给我水。”其实,夏骞经历早上的两记耳光,对今时今日沐修的残暴便已了然,却也未曾料到他能如此不顾及性命。这声“子慨”怕是要招来更多的伤害,但夏骞内心的一股执拗的声音却跃跃欲试得想要触碰那早已战栗之兽的逆鳞。
等来便是沐修扎实的一脚踢在夏骞肩头,沐修用脚踩着夏骞的肩膀,把他身体固定在墙上,夏骞本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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