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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总在背黑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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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上莫问耽搁了时间,楚南泽转头找明止渊之时干脆利落得很,直言要一份妖修化形心得。
    玄龟长寿,有的是时间慢慢修炼,明止渊百岁化形,已经是玄龟中了不得的了。而炎祈骨龄十二三,化形显露的年纪也是一般,想来其种族寿数不长,真用上明止渊的心得,来个水磨功夫,估计成年之后,还会袒胸露乳,时间长了如何能纠正过来?
    竟是只能去找华羽了,楚南泽摩挲寒霄剑的剑锋。华羽脾气古怪,喜怒不定,看来需得做过一场——都是为了不乖的孽徒!
    被叫做孽徒的炎祈乖乖地在修炼,他不过迟疑片刻,他师父出门一趟回来竟拿阵法禁制封了熔岩洞,可见气得狠了。
    盘腿而坐,凝神静气,汹涌的火灵力涌向炎祈体内,依照功法令灵力不断循环往复的同时,藏在心脏处的蛮力同意运转开来,少了针锋相对,仅是齐头并进,有互相推动之势。
    财侣法地,莫怪修真者也仍要争这争那的。明显的,熔岩洞中火灵力充裕更甚当初灵雾迷阵的数倍,再有优良功法,炎祈的进步肉眼可见。他周身几乎被淡红光泽笼罩,原是灵力吸收转化太快所致。正因为经脉曾被冲刷拓展得坚韧无比,他才能没有顾忌地接受尽可能多的灵力涌入。
    慢慢的炎祈不再满足于静坐修炼,灵力那日能与蛮力争地盘,说明力量性质不同,最终却殊途同归,有一般本质。那么蛮力可以在战斗中积累,甚至锻炼纯熟之人可以让蛮力无时无刻不在修行,灵力不可以吗?
    受过教训,炎祈不敢太莽撞,他告诉自己已不需过于迫切,修真界如兽世一般危机四伏,但他却有了愿意把他呵护于羽翼之下的师父。
    最开始,炎祈一点点尝试着改变修炼的姿势,从盘坐到可以直立,过程中始终以蛮力来进行引导。尔后,则是边吸纳灵力边做出细小的动作,直至灵力也终能自行运转,其中辛苦自不必多说。
    然而灵力到底不如蛮力那样糙得很,不刻意按功法引导,吸纳速度要慢上许多,聊胜于无罢了。炎祈心知肚明,一日是微弱,日日累加总会走在他人前头。
    试验结束后,炎祈老老实实盘坐回去,继续最高效率的修炼,也不知他家师父有无担心过来看过。
    再一次从入定中醒来,炎祈的修为早已突破到练气后期,是练气八层巅峰了。
    此时他才有心思去查看收入体内的火焰,地心火的子火不好控制,能吞噬子火的火焰更神秘非凡。即便相信那火不会伤害自己,炎祈也没轻易撩拨,先巩固了修为,方觉底气足点,他练气三层敢动地心火——即便不是故意的——如今修为高了,探一下自己收入体内的东西,总没关系吧。
    神识小心翼翼地探入丹田,里面除了饱满的灵气什么都没有,炎祈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收服异火与旁人不同,地心子火也没机会衍生出一团母火来,因为子火正如之前楚南泽所见被吞噬了。
    炎祈原就有一团灵火在,而此火不藏于丹田,反露于外,恰是炎祈额上最显眼的那道兽纹。
    既然是兽世带来的东西,炎祈不再傻乎乎拿修真界的法门来解决,诚心诚意地念了句“兽神在上”,调动起能操控的所有火炎来。
    小团的火焰凭空浮在炎祈面前,融合了地心火后颜色偏红了一些,温度也更高了,炎祈依旧不满意,这火不该只是这样的,而应该……
    突然福至心灵,炎祈用神识催动火焰变幻起形态,先是四足利爪,然后要有身躯尾巴,头上双耳竖立——应当是一匹火狼,正如他曾意外唤出的那匹。
    莫说像那威武的火狼了,炎祈连巴掌大一匹小小的都变不出来,火焰不断扭动,只能看出长条的一团,若说是狼也太眼瞎了。
    故技重施地唱祭祀歌,回忆各种祭祀,炎祈没能再唤出巨狼,先祖与兽神的庇佑不是可以浪费的,他们只眷顾自己努力的人。
    小小的火焰团子表面闪过一丝白光,形态没变,却壮大了一丝,不仔细看就要忽略过去。
    炎祈和火团子杠上了,他一遍遍磨砺心神,恍惚间又与危险的古兽战斗了一次又一次。精神层面的战斗同样累人,一个不小心神识也会受创,而结果也是喜人的——不断的战斗比任何神识功法都好使。
    心灵强大的人,精神才会强大。
    能够吞噬地心火的不会是凡火,炎祈相信有朝一日他让火狼成型,并成长到一定境地,任何灵火都能无需畏惧了。
    此火是为神赐,寄于神识,与神识一同变强。内中更有一丝信仰之光永不熄灭。
    信仰之光是炎祈对兽神的信,也是族人对炎祈的信。
    祭祀之歌添上了弃的故事——天赐的白狼,兽神的使者弃,正是炎祈。炎祈收服火狼所予地心子火,内火中烧,神智不清之时,听见了一声清越剑鸣,过了许久又觉隐隐有声音传来。他依稀见到自己接任族长,与祭祀共同向兽神献礼,底下的族人在唱弃的故事。族长失踪,流年转换,有了新的族长,新的祭祀,连族人都不是早先一起捕猎的那批了,弃的故事还在被传唱,汇聚的灵光这才救了炎祈岌岌可危的理智。
    炎祈感慨不已,想到最先的一声弹剑之音,伸手戳了一下小火团,“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能消气呢?”
    或许是快了,站在洞外的楚南泽丢了一堆辟谷丹进去,落在炎祈面前。他才不是担心胃口大的徒弟连辟谷丹都不够用呢,只是大师兄那边辟谷丹泛滥,帮着消化一点罢了。
    辟谷丹泛滥的莫宗主今天依旧很心塞,大徒弟哪哪都好,但为人未免太过刻板,又是个木头脑子。
    为师说肚子饿,难道一个化神真会觉得饿?那是为了看徒弟的孝心!
    莫宗主的大弟子组织他的师弟师妹们炼了一堆辟谷丹,可孝顺啦!
    “为师也不要你亲自下厨,去打包两个菜很难吗?”莫问快被面前近百瓶辟谷丹气死了。
    老实的大徒弟木时君甚为不解,“辟谷丹徒儿亲自炼了一些,三师妹炼了大半,五师弟七师弟他们也是亲手做的。不用去买。”
    剩下的几个,就是完全没长炼丹那根筋的了。
    莫问:“……”
    二徒弟晏楼吊儿郎当从旁边晃过去,“嗨,师父明显是馋了不是饿了,大师兄你去让三师妹试试能不能弄出个烤肉味的辟谷丹,师父一定高兴了。”
    莫问:“……滚滚滚,看到你们都烦!”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徒弟站一排,表情不一,眼神都一个意思,“师父居然嫌弃我?不,一定是师弟(师兄)的锅!”
    莫问:“……”
    楚南泽看了好戏,心满意足地表示还是自家徒弟最好最省心。
    果然还是去送个辟谷丹什么的安慰一下吧!
    ☆、第十六口锅
    要说楚南泽当初有没有生气,答案是肯定的。
    然而,生气能生多久呢?不至于要把炎祈关到筑基。依楚南泽看来,自家徒弟是得了机缘,耐心稳固一番,几个月达到练气六七层不成问题,几个月足够教训徒弟了。
    可世间之事岂能处处如意的?炎祈以试炼第一的成绩拜入岁寒峰,可谓受尽瞩目,又有凡俗界升仙会也召开完毕,祁连宗多出的不少新弟子却只闻炎祈之名罢了。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只听说是如何如何了得,年纪不大的新弟子怎么能忍住,时日不多流言就传了出来。
    也是因为楚南泽关了炎祈禁闭,这种事没谁会去宣扬,可每月领取弟子资源的时候,炎祈连着两月不见了。打从炎祈入门之后,竟没人见过他的踪影,谁还记得当日在大殿上他处变不惊,动手时攻势如霹雳的样子?
    “听说他就是个野路子妖修,野性难驯,没两日惹怒了岁寒峰峰主,被狠狠罚了。”
    “不就是资质稍好,天灵根难得也不是没有,就他那么嚣张。”
    “对啊,那个炎祈还生性凶残,而且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
    “妖修不都是茹毛饮血,不修边幅么?”
    “凡俗界来的?别乱说了,光纪峰峰主同是妖修都不要他,可见他在妖修中也是异类。”
    秦邵弦试炼时到底受了刺激,蒙头在他爷爷那里闭关了个把月,又和以前的好友约过两回,正准备去找新认识的小伙伴炎祈玩耍,结果路过弟子居听到这种话,真是气得不行。
    都是群外门弟子,哪敢在内门还是有秦长老做师父的秦邵弦面前说闲话,远远瞧见人过来就闭嘴了。他们却是忘记了,以秦邵弦的修为听清几句话是绰绰有余。
    说实话,新进的外门弟子中不少是凡俗界来的,对修真界的情况不甚清楚,更有至于对祁连宗都没什么了解,真的碎嘴几句,谁好去计较?正是这个缘故,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才隐晦把消息往弟子居传,既解了心中恶气,更能污了炎祈名声。
    “炎祈走过问心路,试炼更是第一,我秦邵弦输给他,输得心服口服,哪像有的人,输了还要抹黑他。”秦邵弦不怕得罪人,只有这群人怕得罪他的,再说秦长老是执法长老,秦邵弦对门规也熟得很,错的也只有这群人,还有散布谣言的家伙。
    他捋一捋袖子,轻蔑道:“心存嫉恨,心有污垢,难怪走不完问心路。”
    当即有人怒火中烧,“你胡说什么,竟辱骂同门!”
    秦邵弦脸色都不变一下,“我说你未走过问心路,莫非不是?我记得你跟在那赵承智后面的,记错了?我现在还好奇他怎么走得过去。”
    “自然就那样走过去了。桀骜不驯的家伙都能平心静气,我做不到?秦邵弦你何必搬弄是非?”赵承智得了人报讯,立刻赶了过来,他素来自负,容不得别人说自己不是,何况秦邵弦这般贬低。
    才说了两句,有人便气急败坏赶过来了,谣言谁传的还不明白?
    秦邵弦打小认识赵承智,并不在意他义正辞严地反咬一口,“你以前可没这么讨厌。拜不进岁寒峰,编瞎话说炎祈有什么用?人家不收你,你却怪炎祈能被赏识?”
    凭什么野小子可以入岁寒峰?凭什么野小子能得素来冷淡待人的楚南泽细心照顾?赵承智在某些事上脾气急燥,可为人还是左右逢源的,藏书阁的看守弟子与他关系不错,他自然也就知道了南泽剑仙为了徒弟多次借书的事。
    陈长老虽好,毕竟不是剑修,难道他赵承智不是顶好的剑修苗子么?
    凡世间事,由妒故生恨,不算罕见。赵承智自觉十拿九稳的事被搅和了,不愿想自己够不上标准,只把缘由往旁人身上推。
    既然敢站出来,赵承智也是想了万全的法子,他没有把自身一起搭上的意思,“我编瞎话?我只听说炎大天才被楚师叔关了禁闭,打入门后就没出来过,连份例亦不曾拿。是我说谎?”
    话说的周全,怎么看赵承智都无辜得很。
    听他这么信誓旦旦,秦邵弦未免生出几分担忧,炎祈许久未出现的事有心一查便知,赵承智不会蠢到用这事骗人,更不敢胡编岁寒峰闲话,莫非……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秦邵弦当真是个讲义气的,当下也不改主意,仍旧往岁寒峰去,却径自求见了楚南泽。
    与外门弟子一处的赵家附庸目送秦邵弦远去,悄声问道:“少爷,要是那个野小子……”
    “要是那个野小子真的只是入门就立刻闭关,修为大进,又与我何干?”赵承智冷笑一声,他本就只是说了事实而已,还管得着旁人猜测?再者,他目光沉沉,想起陈长老老成的教诲,咬牙道:“若真如此,若真有人强过自己百倍,还有什么好嫉恨的?”
    话说到最后,他倒隐隐承认了心底的感觉,立刻无趣地闭口不言,只管专心去修炼了。
    且说秦邵弦到了岁寒峰,楚南泽念着徒弟与他交好,竟真同意见上一面。等看了秦邵弦步履艰难往上走,又冷得打抖的模样,更暗暗感到徒弟哪哪都好。
    谁曾想秦邵弦开口问的却是炎祈是否做错了什么,传言说炎祈被关了禁闭。桀骜等评价秦邵弦未说,力求委婉地给朋友求情。
    然而真的委婉,楚南泽便不会气成那样了。但凡长了脑子的,瞧见秦邵弦丰富的表情变化,总能窥见一二。
    之前说过了,楚南泽护短,他的徒弟,他自己说得骂得,别人……他的师兄玩笑似的说了两句都被挤兑回去了!
    “待他出关,自见分晓。”冷冰冰丢下一句话,楚南泽挥袖启动峰上阵法把人送下去了。
    秦邵弦木愣愣站在山脚,半晌摸着后脑勺笑了,“倒是我多心。我的乖乖,炎祈拜这么个师父,又住这么冷的地方,出关了可别更像个冰块儿才好。”
    多亏了传闲话的人,楚南泽前几日发现徒弟修为到了练气后期,远快于自己的估计,却决定把徒弟多关段时日。谣言一来,他恨不得立时揪了徒弟出来,拿修为进境甩叽叽歪歪的家伙们一脸。
    身为一峰之主,辈分又极高,还有个师兄是宗门之主,楚南泽要师兄给点面子,否则以大欺小的事,他做着半点不亏心,早一剑劈上去了。
    在熔岩洞里四处扑腾活动筋骨的炎祈旋身顿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不禁想到——莫非是师父打算把我提前放出去?
    上回偶然发现楚南泽站在洞外往里看,炎祈把心放下大半,还特意召出服帖的小火团子浮在面前,飘来飘去,以显示自己的进步。师父应该是不生气了,意识到这个可能,炎祈忍不住伸展身躯,变成小白狼在地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熔岩洞中的岩浆本就是受地心火影响而生,而拥有和地心火本源一致火焰的炎祈,已经完全不必怕被这里的热度灼伤,反而觉得地上滚烫的温度十分熨贴,四肢大敞露出肚皮地仰面躺着别提多惬意啦。
    楚南泽一过来就看见徒弟一副蠢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好的冷面稳重小少年呢?果然还是当宠物养吧。
    炎祈:“……”
    又丢人了,现在盘腿坐起来修炼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他现在连人形都还不是啊。所以是要用那招么?兽人的必杀技!
    小白狼是可以说话的,却偏偏嗷呜嗷呜地叫,一个直扑挂在楚南泽大腿上,讨好地蹭蹭蹭。
    楚·绒毛控?南泽拎着狼颈往上提,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终于改拎为捧,艰难地把小白狼放下,不舍地让双手慢慢离开细软的皮毛,“禁闭结束,你自去领了这几月的资源再来说话。”
    “是,师父。”炎祈抖抖毛,又是长身玉立的奔放少年。
    楚南泽看了又看,徒弟的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冷洌至极,怎么也不会水润润的,抬脚要走时,他猛然回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穿好衣服再走。”
    分明当是穿上衣服再走!
    早先的法衣直面地心火暴走,燎了几个洞,储物袋里用于更换的……难道还指望炎祈能想起来换身衣服?
    白衣在身,银发披肩,竟是凛然若霜雪。
    这个样子的炎祈走过弟子居,去领了份例,什么闲话都没了踪迹。
    很多外门弟子都没有机会见一见传说中“拔剑赴南泽,光寒十四洲”的南泽剑仙,而见过炎祈的模样,不禁想着不愧是师徒一脉相承,真正的剑仙也应当如此吧,孤高如浮云,目下无尘土。
    换了内门弟子和资历老一点的,大概就会知道,在吃过“剑仙“的烤串之后,怎么也没办法把目下无尘和炎祈结合在一起啊。
    没有人找茬,不仅仅是因为炎祈那张脸,还因为炎祈突飞猛进的实力。入门时间差不了多少,又听说炎祈当时也不过练期初期,如今……他们是看不出炎祈修为的,旁边却有人咋舌,“三个月不到吧,已经到后期了。”
    至此,再无多言者。
    赵承智拦住炎祈的路,语气冰冷,却没有过于激动,“你闭关了三个月?”
    炎祈不说话,难道他要直言自己被关禁闭吗?何况他们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友好交谈的地步吧?拦路的行为就很不友好。
    试炼时赵承智修为高于炎祈,现下倒了过来。
    试炼时赵承智就没从炎祈那得到好脸色,现下依旧是。
    其实不过是赵承智想多了,炎祈的脸天生的高冷,不说话不打人活脱脱的高岭之花。
    再一次被高岭之花气到的赵承智不骂“野小子”了,他握紧剑柄,厉声道:“三年之后,内门大比,你可敢与我一战,你若……”
    “从不避战。”炎祈绕开了准备去找不远处招手的秦邵弦,但是他应战的话并不敷衍,连被打断了话的赵承智也无法生气。
    留在原地的赵承智被冲天战意一激,苦笑道:“论起勇气,我确不该怀疑你。”
    ☆、第十七口锅
    “赵承智一定会很恨你。”秦邵弦亲见炎祈的态度,再回头瞧一眼赵承智不算好看的表情——被连着打脸怎么也不会有好脸色的,用力拍了一下炎祈的肩膀。
    炎祈点点头,却说,“有一个对手不好吗?”
    “你把他当对手?”秦邵弦很惊奇,不是他看不上赵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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