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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总在背黑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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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孽徒,成何体统!”难得狼狈的楚南泽低喘两声,说着斥责的话也还仿佛带着笑意,然而几乎是立刻,他的脸色就变了,甚至可以说是大惊失色,“魔纹!”
    传承水晶周围密布的阵纹,正是化魔纹路。九层塔一向是道修用来历练的秘境,传说中的传承主人自然也是个道修,但是化魔阵不知运转了多久,传承居然也染上了魔气,吸收了传承的炎祈在渡过天劫结成金丹之后,竟然出现了向魔修转化的迹象,一颗圆润内敛的道修金丹,也有堕毁成魔丹的危险。
    由道转魔者,必然执念先发,侵蚀神魂,而不复心神清明。炎祈身上艳红的纹身慢慢转向了暗红色,更有向黑色变化的倾向,他一双深邃如黑曜石的眼睛,则渐渐染上赤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南泽皱了皱眉,走过去握住了炎祈攥得死紧的手,防止他掐伤自己。即便已经失去了大半意识,炎祈也无法伤害楚南泽,他抑制住脑海里叫嚣的冲动,把手交给楚南泽。
    听着炎祈竭力忍耐地,从鼻子里哼出的好似呜咽一样的声音,楚南泽突兀地想起幻境里孤独的身影,于是一把揽住炎祈的肩膀,两人贴得极近,然后他说:“无论入道成魔,我也总是在的,你莫怕。”
    小小的,带着原初之炎气息的地心火被楚南泽召唤出来,在他指尖跃动着,于是天生体寒的楚南泽,手上也带上了暖人的温度。
    炎祈眼里的血色更重,除却那骇人的赤红,还多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兽/性。他猛地冲楚南泽扑过去,把扑倒在地。
    楚南泽放松身体,一下下地拍着炎祈的后背以作安抚,接着他就被咬了……咬的嘴唇。狼崽子下嘴就是狠,一口下去就见了血,然后慢吞吞地把血渍舔去,再往下继续咬,到了脖颈处还凑到他喉结那儿厮磨,直至他腰腹间都多出了不少牙印子,仍不肯罢休。
    闭上眼躺在地上喘息的楚南泽终于忍不住瞪了徒弟一眼,突然发现那纹身早已褪去了不祥的暗色,恢复了之前的鲜亮,倒是眼睛还红着,不过这个红……
    楚南泽:“……”
    他告诉自己徒弟的执念还在于孤独,在于没有安全感,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想——完全是觊觎他太久了急红了眼吧!徒弟有没有辣么污呢?
    反正师父没喊停,没有把他拍飞出去,就是默许了对吧?他们可是结过契的合法夫夫!炎祈默默地往下啃——咦,肚脐舔两下,还有腹肌~满面潮红的师父棒棒哒!
    楚南泽:“……”孽徒!
    炎祈默默地抬头:“……”
    楚南泽:“……噗。”
    “往日只见你炫耀,为师的腹肌可也算结实?”楚南泽好容易说完这句话,才笑得都要团成一团了,等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嘴角还是往上翘的。
    正值换牙,一下子崩掉了两颗的炎祈想静静,不想说话。
    楚南泽给摸摸脑袋,揉乱人家本就散乱的长发,“哈哈……说话还漏风么?爱咬人也把你的牙养好先,急甚么,毕竟……我们已经结契了。哦,回宗门还要再结一回。”
    炎祈眼巴巴地盯住楚南泽瞧,那身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服底下……师父的意思是以后继续?也是,至少他们得有张床~
    爽朗的笑声驱散了传承大厅的沉闷与阴霾,楚南泽多少松了口气,浑身有些发软,一而再再而三地遇险,最后得到解决,是个人都会松懈的。当然,也就是稍微放松一点儿罢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楚南泽和炎祈都很快反应过来,做出防备的姿态,楚南泽更是为了以防误会,完全隐去了身形。
    在这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徒弟穿兽皮裙实在太有伤风化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开明的。
    来的人是有地图的此虚宗弟子,也不只是他们,此虚宗后面那么光明正大地找东西,肯定有聪明人跟上的。当这群人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又生变故——传承大厅爆炸,秘境即将坍塌。
    随后而来的凌云只看见炎祈站在最中心的位置,眉目冷淡,额心一簇妖红,更衬得肤如冰雪,唇色红艳,格外妖异。热浪扑面而来,只把被波及的人撞出百米,仅仅是站在爆炸外围便有如此威势,那么待在里面的炎祈怎样了呢?
    她恍惚间看见另一个白衣剑修,把人护在了身边。
    九层塔……塌了。
    ☆、第七十三口锅
    伫立多年不倒的九层塔塌了,九层塔秘境毁于一旦,不仅是九层塔塌了,连远在南域的九重楼也没有逃过毁灭的命运。北域这边好歹有人亲眼见了爆炸,南域那里莫问才真是头都大了,完全没有人靠近怎么这楼就倒了呢?
    无论北南大会还是南北大会,最后都是冲着两大秘境去的,这下一并毁了,沟通两域的大会是仍依惯例呢,还是怎么办?这都不是最紧要的问题,而摆在眼前的事是——从九层塔中出来的人,比进去时的少了近一半。
    莫说此番秘境开启时日不如以往长,就是以前等到秘境正常关闭,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伤亡。而等到各宗门弟子分开站好,不少人的目光就很是微妙了,因为唯有此虚宗,几乎没有出现人手折损,只有伤势未好全的景恒在离塔时受了点伤。
    “我听闻,此虚宗弟子都有人组织着,一路同行啊。”万剑谷胡不违是个拗脾气,也十分敢说敢做,见门内的顶尖弟子少了大半,直接就炸了,“金郴,许离,你们就没有要说的?”
    此虚宗也是北域一等一的大宗门,哪容得这般喝问,金长老当即皱眉,“万里组织得好,也有错处了?”
    只是少有人在秘境里组队,又没人明令禁止这个。
    本来北域当是团结一致的,小宗门更不敢捋虎须,只是偏巧有个二流宗门的大师兄也死了,那可是他们门内最好的苗子,和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比都不差,又是默认的未来门主人选,这人死了,如何能再忍气吞声?
    胡不违只是怒极了随口出气,这宗门的长老就句句诛心了,“我看死了的大多和此虚宗弟子对阵过,且听说但凡此虚宗离开的地方,都留着尸体呢。”
    可不止凌云察觉出蹊跷,不过其他人没占到先机,看到的是此虚宗离开的背影和尸体,当然把黑锅扣到此虚宗头上了。一个是巧合,个个都巧合?何况此虚宗之前神神秘秘,以为别人都是瞎子,那样反常也看不见?
    “是魔修。”凌云对此虚宗感观不好,却不是会在大事上给人使绊子的人,有木时君这样的大师兄在前,莫问收下的几个弟子不说各个人品端方,至少也是能做到问心无愧。
    几具尸体被凌云摆放在地上,都是死去的祁连弟子。凌云面色虽然淡定,却不免流露出几分哀色,“魔修的手段。我们收敛了本门弟子的尸身后,才见方万里领人过来,怕是魔修的离间手段。”
    楚南泽和华羽不知为何都不在场,凌云独当一面,对上元婴期长老也是无可奈何。她是宗主弟子,也曾帮着处理过宗门事务,心性和手段都是有的,大局观更是不差。单单留出一个此虚宗无人伤亡,岂不是再明显不贵的陷害,只是方万里他们肯定瞒下了什么就是了,比如说——传承。
    “是魔修出的手,但是怎么会有魔修混进去,令牌都是有数的。”天门寺的佛修对魔气最是敏/感,静净大师少有的严肃。
    方万里突然出声了,“我们得到消息,传承会在此次出世。”这是解释此虚宗的异常,但他接下来的话,直教人瞠目结舌,“但我找去的时候,祁连宗的炎祈已经得了传承……魔修传承。然后秘境就炸了。”
    一时之间,反而是祁连宗被推上了风尖浪口,凌云捏紧拳头,恨不得砸上方万里那张扭曲的脸,但她不能。
    “说起来,祁连宗的楚南泽和华羽呢?”许长老不责怪方万里莽撞地说出传承的事了,此虚宗隐瞒消息固然不厚道,但比起祁连宗出了个魔修大开杀戒来说,压根不是事。
    留影水晶放出了爆炸发生之前的影像,是缥缈宫的女修贪看周围景色而刻录下来的——炎祈孤身立于大殿中央,气势迫人,脸上是诡异的火焰纹,眼尾都带上绯红,脸是煞白的,唇却是染血的红,妖异且惑人,实在有些邪气。爆炸正是从炎祈周身开始的,影像中猛烈地晃动,只瞧见炎祈身边突兀出现一个白影。
    碧妍咬碎银牙,胸中是滔天恨意,她对炎祈那朦胧的感情,全化作一腔愤恨,“受了魔修传承就是魔修,秘境里只有他一个魔修,绯瑟师姐……是死在他手上的!”
    比起魔修混进秘境,很多人更愿意相信是炎祈一入秘境就入魔,狂性大发杀了人,至于此虚宗的巧合,此虚宗的许长老可是拦了他结丹的,被记恨陷害是很正常的事。
    “道和魔都分不清……”华羽施施然从坍塌破败的古塔中漫步而出,他穿金红色的衣袍,眼线比往常更深一些,眼角蔓延出一枝赤红如烈火的凤凰花,于是本就妖冶艳丽的容貌,更是盛极,令人不敢逼视。
    他走过的地方众人纷纷避让,浅色的薄唇一掀,吐出一声轻笑,“说是魔?魔修传承?”
    明明不该属于元婴期的威压猛地发散开来。华羽的心情很不好,任谁被徒弟捅了一刀,急匆匆从南域赶到北域,还发现自己一直寻找的线索就在眼前,还因为晚了一步毁于一旦的时候,都不会开心的,他斜睨着之前还在叫嚣的人,“妖修和魔修的差别,原来都看不出来?至于传承……九层塔、九重楼,合起来应该是九天,扶摇而上九重天,这是上古鹏鸟留下的秘境,传承自然是上古神兽传承,你们说是魔修?”神兽是不会堕落为魔的。
    某只狼崽子果然还是成了他的后辈,倒是真正的好运气。
    许长老乍一听传承的消息,还是心疼得不行——居然被祁连宗的人抢先了,他不依不饶,只问:“那么炎祈和楚南泽现在在哪里?”
    华羽一甩袖子,宝光四射的飞行船就停泊在空中,等祁连弟子都上去了,他方才回头,“那就要问你的徒弟做了什么,引出那样的爆炸,把我师弟师侄卷去了哪里?”
    即便华羽带人走得潇洒,也针对炎祈的嫌疑给出了解释,但是信或不信,并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且若炎祈不是魔修,那么魔修是怎么进入秘境的,是不是哪个门派与魔修相勾结了?问题依旧未能解决。
    两域大会也不知会不会再开,各道修门派之间勉力维持的和谐平静,已如泡沫一般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互相猜忌与攻讦。半数最优秀的弟子的死亡,是难以越过的鸿沟。
    南域宗门还顾念一些香火情,北域以此虚宗为首,不少宗门直接给炎祈发了通缉令。哪怕炎祈不是魔修,神兽传承足以打动人心了。
    “华羽师伯,炎祈和南泽师叔真的不会出事吗?”秦邵弦顶着华羽的低气压,站到两步开外,鼓足勇气大声发问。
    华羽定定地看过去,嗤笑道:“我什么时候说他们不会出事?”
    秦邵弦:“!!!”
    “但他们都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就是了。”后半句话慢半拍而来,华羽笑了一笑,又道:“若是我说他们死了,没有亲眼见到尸体,你也不会信的,是不是?”
    就好像华羽一直不相信,那只能上天入海,什么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金翅鹏死了一样。所以他才从没想过,据说是上古大能死前遗留下来的秘境,会和金翅大鹏有关系。
    秦邵弦倒退两步,他觉得华羽师伯大概是被炎祈出事刺激到了,算吉凶这种事,还是回宗门找清毓师叔好了。
    祁连宗大殿,得到消息的莫问心情起伏过程是这样的——少了两个人?华羽和南泽师弟真的私奔了?——少的是炎祈和楚南泽?原来是师徒吗?——是出事了?谁特么敢动本宗主的师弟和弟媳妇!
    目睹全程的木时君:“……”
    清毓百算百灵的卦头一次出了问题,卦象是绝处逢生,但再算两人所在,却被一片云雾遮蔽,看不清分毫,“这不合常理啊!”
    “所以到底他们去哪了?”莫问忙着处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大事,还要抽出时间守着清毓算卦。
    华羽叹了口气,拂乱了清毓的铜钱,“算不出的。”炎祈是世外之人,而楚南泽……不知怎么也慢慢挣脱了命轨。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算不出来,也是好事。”
    修真界中,要找炎祈的人可不少。清毓算不出,别人更算不出,都找不到就是好事。事实证明,炎祈和楚南泽也是会藏,这么过了好几个月,也没有人得到丁点儿他们的消息。
    南和边界一片鲜有人迹的深山老林里,一匹银白色的、身带火纹的巨狼,缓缓睁开了双眼。它蜷成一团的身体早已僵硬,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尘土,稍微活动一下都像是能听见骨与肉吱嘎吱嘎的酸涩声响,这样的一匹狼,昏迷时所散发的气势,依旧能驱赶走山间的猛兽。
    早已麻木的触觉缓缓地恢复,巨狼突然发现自己柔软的腹部冰冷冰冷地,像正捂着一块寒冰。那是一个人,一个穿着破损的白衣,双目紧闭,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的人。
    纯净懵懂的双眸里,立刻浮现出担忧和悲伤,还有无法言喻的一种感情,但兽是不懂那么复杂的情绪的。它把人小心翼翼地叼到平整的巨石上,舔了舔他的脸,脑子里只装得下一个念头——我会用生命保护他。
    ☆、第七十四口锅
    楚南泽是被一条温热粗糙的舌头舔醒的,他发现周围的灵气格外稀薄,他大概昏迷了很多天,才积蓄到些许灵力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楚南泽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是了,那双朝他看过来的眸子太过清澈,纯稚得不谙世事,简直就像是……像是未开灵智的妖兽。
    在爆炸关头护住炎祈的楚南泽受了重伤,而在空间隧道的后半段,是炎祈拿身体护住了强弩之末的楚南泽。楚南泽张了张嘴,嗓子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强忍着刀割喉咙一样的疼痛,喊道:“炎祈……祈。”
    没有反应。或许要兽神才能唤醒炎祈的神智?楚南泽喉咙发痒,却没有咳嗽的力气,他的声音低得要听不见了,他挨得离狼耳朵近一点,“兽神在上,记得吗?兽神……”或许是要唱祭祀歌呢?可楚南泽没有那个力气了。
    巨狼拱了拱楚南泽的身体,放下一只咬断了后腿的肥美的兔子,推向楚南泽的嘴边。
    楚南泽:“……”他眼睛有点儿发酸。
    “嗷呜~呜~”巨狼舔了一下沾着血的爪子,催促面前终于睁开眼的人吃东西。
    带着毛的,完整的活兔子……楚南泽并不认为他有本事囫囵吞下去,更不想咬个一嘴毛,至于处理一下什么的,他连一个指头尖都动不了。而且比起肉,他更需要水。
    意外地明白了楚南泽眼神所传达的意思,巨狼咬断兔子的血管,把汩汩流出的兔血喂到他嘴边,盯着他吞咽了两口,才埋头处理剩下的兔肉,笨拙地用爪子撕成小块,又往楚南泽嘴边推。
    修真者的牙口都特别好,胃也是,楚南泽一闭眼一咬牙,张口吃了两块,才闭上嘴巴。巨狼不满意地拿爪尖扎穿一块肉,执着地喂给自己养着的人类,剩下的才全部装进了自己的肚子。
    它捕猎能力不差,可毕竟受一些原因影响,动作有些迟缓,捕到的猎物填不满它无底洞一样的肚子。
    喂饱了圈养的人类,巨狼又继续做起了捕猎的准备,不过在这之前,它找了一片巨大的叶子,从河里打了一捧水,叼到楚南泽面前放下,全是毛的狼脸上,居然露出类似欣喜与讨好的表情。
    楚南泽:“……”
    他体力不支又睡了过去,身体自动吸收周边灵力休养伤势,或许下一次他醒来的时候,能和徒弟多说几句话。
    或是两三日,或是五七日,楚南泽总能清醒一会儿,而每次睁开眼,都可以看见一只巨狼眼巴巴地瞅着他,让人说不出的心酸。而每一次,巨狼的眼里都还是那样空茫。
    这样的茫然并不让巨狼感到慌乱,它总是开心的样子。看到自己守着的人类醒了很开心,喂人类吃它捕到的猎物很开心,帮人类润湿干渴的双唇很开心,似乎只要那个人还在,它就什么可以都不在乎了,连山那头的老虎笑话它没有狼群也一样。
    “嗷呜嗷呜~”巨狼抖了抖它好似泛着银光的皮毛,亲昵地拿鼻子蹭上楚南泽的脸。
    楚南泽意外地察觉到,他不再是凭着以往的默契猜出炎祈的意思,而是真真切切地听懂了狼嚎,似乎是在说——“我之前捕猎得少,都要吃不饱了,现在好了,你要吃什么我都能猎。”
    狼和人不一样,它的思维简单又直白,不懂什么叫默默付出,什么叫不让人担心,只是怎么做的,就怎么说。
    “我不饿。辟谷你知道吗?不用吃东西的,嗯,或者很少的一点就行。”楚南泽强撑着困意,艰难地挪动手臂,想要摸一摸他贴心的大白狼。
    巨狼会意地躺倒在地,像被驯养的家犬一般,露出脆弱的雪白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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