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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总在背黑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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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祈就是那样吃不得亏的人,明明已经要退避躲闪了,仍要叫人也瞧瞧他的锋芒。顺着剑势做了一个空翻,炎祈紧绷的神经没有放松,重要的不是他斩落了多少黑羽,又避开了多少刀刃,取人性命,其实只需要一柄利器足矣,他可不想被一羽封喉。
    闪避应对的那些措施都是在瞬间做出来的,算起来大概只够一个人眨一眨眼,然而炎祈一一做来,丝毫不显狼狈。
    鸦杀看着跃动的灵火,嘴唇动了动,并未发出声音。他袍袖鼓起,好似乘风欲去,沾火的黑羽到他身前三尺处,消弭无踪。
    风神鸦,天生是御风的好手。
    几片不起眼的鸦羽带着风刃,割开炎祈的皮肉,令他皮毛化作的法衣,染上了点点红梅,这尚且是只挨着了一些罢了。迎面又有五六片漏网之鱼,冲着炎祈的心口、眼睛、腰腹、手腕各处要害而去,不说那触之重伤的地方,执剑的手,一旦伤到后果亦是十分严重。
    身体里的力量被激发到极致,炎祈压榨出肌肉里的全部力量,然后他一旋身,矫健的白狼弹跳而起,险之又险地逃脱开了。
    鸦杀注意到,化作白狼之后,有那么一刹那,炎祈的速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目送炎祈远去,送出去的最后一片羽毛,却是用于传音的,“寻找机缘,归期暂缓,还望师弟转告家师。”
    “不负所托。”炎祈站在树梢上,足尖一点荡出老远,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多谢成全。”
    老牌金丹的鸦杀,岂是疲惫不堪的炎祈能打得过的,才经过一场大战,炎祈想从鸦杀手里躲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是指炎祈不动最后手段的情况下,楚南泽给准备的保命东西不可小觑。然而炎祈没必要用那个,被逼到极限他就突破了,不是灵力,而是按部就班一直增长着的蛮力。至于为何炎祈选择了把自己逼上绝路都不用雷丸剑符,自然是他看出了鸦杀没有杀意。
    之前鸦杀突然动手,还吓了炎祈一跳,然而到了最后关头,他猛然发现飞羽上后劲不足,硬受了也死不了人,最多伤到皮肉。于是爪子里的雷丸,终究没扔出去,他咬咬牙,保持兽形撑下去了,速度果然又一次提升。
    鸦杀不再回应,目送炎祈走远,远到没了踪迹。他始终立在原地,魔修的地盘是很凄清的,又经了两场战斗,更是荒凉极了,鸦杀就站在这又冷清又阴暗的地方,几乎融入无边的暗色中,早就枯萎的老树枝干虬曲,投下一片诡异的影子。
    灌木丛里传来窸窣的响声,夜风很凉。
    鸦杀终于走动了两步,盯着周边烧灼的痕迹和残留的血渍,他望着炎祈离开的方向,有些苦恼地皱眉,似乎在自言自语,“师叔大概要去栖梧峰找师父了。”
    楚南泽可是个护短的人,对唯一的徒弟定然重视无比。他虽说给了炎祈突破的机缘,到底算以大欺小弄伤人了,晚点回宗也好。
    “是匹狼啊。”鸦杀似笑似叹,最后闭目不语。
    华羽是孔雀,是只鸟,想找的也是一只鸟,不是什么白狼。之前听说栖梧峰峰主和岁寒峰峰主为了一个徒弟打起来了,鸦杀以为炎祈或许是师父要找的人,结果不过是误会。
    有事弟子服其劳,鸦杀觉得他应该在师父之前找到某只鸟,嗯,也在庚瑶之前。
    ☆、第四十八口锅
    炎祈不知道鸦杀在想什么,更不打算回头看看,他和这个才见一面的师兄不熟,和栖梧峰的所有人其实都不算熟吧,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话带到了,他是一点没打算多做点别的事,比如硬把鸦杀带回宗,或者和鸦杀唠唠空巢老妖华羽的无趣日常之类的。就当他同性相斥好了……
    当然,蛮力能突破还是要感谢鸦杀的。金丹与筑基之间的差距果然极大,鸦杀轻描淡写的一击,他拼了老命,若鸦杀不留手,估计仍躲不过去。
    凌云曾说要等苏景卿出关了再战一场,但如果苏景卿真的成功结丹,凌云不知道还能不能赢。
    水磨功夫,一点点积累到水到渠成是一种突破方法,被逼到临界点爆发,自然也是一种。然而少有人愿意选后一种,因为实在太过危险,不能突破或许只有死路一条。
    炎祈却和旁人不同,不说灵力修为,他自兽世带来的蛮力,修炼起来速度真不快,非得跟今日一般来一次,一下子就能往上窜一截。
    在兽神大陆,炎祈的第一勇士之名便是无数次生死之间拼出来的,到了修真界,他濒死的境遇就极少了,也不再有几十年前的冲动,反而成了蛮力修行的桎梏。既然如此,他或许该对自己更狠一点。
    躺在树冠上晒月亮,炎祈听见体内骨节发出咔嘣咔嘣的脆响,肌肉也似乎在发出酸软的呻/吟,不免闭上眼睛,做出闭目养神的模样来。
    奔波许久,他真的太累了。
    哪怕不是睡在岁寒峰的房间里,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床,睁眼时也瞧不见楚南泽刻上去的剑痕,炎祈依然梦见了楚南泽。
    恍惚间,他看见师父的模样尚且带着稚嫩,白衣乌发,恍若水墨丹青一样的少年,双手紧握剑柄,一剑斩向咆哮的风龙。宽松的衣袍在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脑后,少年的脸上是倔强又矜傲的神色,浅色的唇上留下了牙印子,嘴角的血迹殷红。
    少年模样的楚南泽站在风暴中间,一双凤眸亮得吓人,也美得惊人,大抵是由于年纪不大和过于激愤的缘故,声音音调有点儿高,“我楚南泽,还从不知道什么是怕!呵,什么……是贪生怕死!”
    斩落风龙,然后少年仰面躺在地上,任沙石泥污打落在身上,白衣也沾染了别人的、自己的血,却朗声大笑,“此为——临渊斩龙。”
    炎祈的战意被挑动了起来,被挑动的也不只是战意,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心跳越来越快。在即将走到年少的师父面前的时候,楚南泽的目光正投向他。
    四目相对,炎祈迷迷糊糊地想——师父大概在对我笑。
    年少轻狂的师父,气势惊人的师父,在岁寒峰巅用出一招天涯霜雪的师父,还有熔岩洞的火光里铸剑的师父……睡了一晚上,早起的炎祈找了条河泡冷水澡去了。
    幸好之前在和师父一起睡的时候,没有遇见这么尴尬的事。炎祈只留了脑袋在水面上,幽幽地叹了口气,莫非是离开师父太久了,回去一定要和师父好好亲近亲近!
    只能等回去,炎祈默默地泡在冷水里,他连撸一发都不敢,因为修真界里元阳什么的……失没失据说可以看出来,他连左右手都舍弃了,只等追到师父才能吃肉。
    泡冷水可不好受,他一点灵力都没用,所以河水的触感还是挺凉的。炎祈周身气压更低了,由于在想事情,目光也失去了焦距,就是无意识地走神。
    “啊!有鬼!”一个尖利的女声猛然响起,听上去年纪不大,吓得声音都发抖了。
    炎祈:“……”
    炎祈的目光移过去,已经看见了远远走来的两个女修,尖叫的那个看上去娇小一点,旁边的红衣姑娘冷静一点,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不要叫了,鬼什么鬼?是鬼修又怎么了?”绯瑟斜了自家师妹一眼,叮嘱道:“别记着你在凡俗界听过的故事,修真界么,鬼都是鬼修,能在白日显出身形的,修为肯定也不差。阿碧你别一惊一乍,遇着脾气不好的……”
    碧妍知道师姐是为她好,但听这话恐怕要念上一炷香的时间不止,忍不住要截住。何况,她依旧有点害怕,“师姐……师姐那真的是鬼啊,只有一个脑袋浮在水面上,又阴森森的,可吓人了。”
    听力比较好的炎祈表示,他懒得和眼神不好的小姑娘计较!
    绯瑟满不在乎地往前走,一心想把胆小的师妹给带出来,结果走了两步,她居然也尖叫出声,“啊!”
    “是……是有鬼吧?”
    绯瑟接着喊完了自己的话,“有登徒子啊!”
    炎祈:“……”
    默默地闭上了想要和对面两女修解释的嘴,果然女修什么的好麻烦,说句话都会被认为是耍流氓,难怪上回那个水婧会误会他和黄雀,果然还是要保持距离。
    被凌云几个给消除了不少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炎祈皱了一下眉,反正他不想追别的非兽人,态度冷淡一点没关系。
    然而炎祈不说话,绯瑟越想越生气,河里的家伙怎么辣么不要脸,被骂了还我行我素,坚持耍流氓不动摇!
    怎么说呢,这就是常识差异的问题了。在兽神大陆,泡在河里洗个澡算什么,兽人那兽皮裙其实露的不比洗澡时多遮了多少好嘛!而在绯瑟眼里,有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河里洗澡,当着两个女修的面,躲都不躲……别说洗澡了,一个修士,清洁咒语多好用,需要大白天在野外光着?
    虽然她们看到的只有一个银灿灿的发顶,但是完全可以想象下面的……等等,那个头发有点眼熟!
    不但没想要躲,炎祈还准备往岸上走了。其实岸上的两个也是熟人,仅止于知道名字见过的熟人,就是成婴大典上苒烟带在身边的徒弟。
    绯瑟一瞧,情况不太对,当即想转过头去,不过转念一想,又怕那男人背后偷袭,更是危险,只好眼睁睁看着人往岸上走,火红的绸带柔柔地卷出去,真的打到人身上,伤势一定不会轻的。
    有人先动手了,很好,那么谁都不必动脑子了。炎祈喜欢动手更甚于动脑子,远古兽人的心思都并不隐晦,连最狡猾的狐狸,心眼子也多不到哪里去。
    仅仅是偏了一下头,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灵巧的红绸,炎祈淡定地继续往岸上走。而当他越走越靠近岸边,河水就越来越浅,遮不住炎祈的身体了。
    传说里的河伯水君,是否就是如此模样?分水而出,冷淡清高。
    但若看得仔细了,即会发现水中人并非分水而出,是热力蒸腾去了周边的水分。
    “袭狱已死。”炎祈开口,却只说了这四个字,转身欲走。
    碧妍记性挺好,当然不排除是炎祈长相出众令她记下了,反正她略带惊喜地笑道:“是祁连宗的炎祈道友么?”
    这么一说,绯瑟记得了,那头银发曾引起她的注意。白衣剑修是她师父的口味,她却偏爱容色耀耀让人不可逼视的,比如华羽,所以哪怕撞衫被比下去了,她都不恼的。
    差距太大也没关系,她本只要远观。
    “是炎祈道友。”绯瑟重复一遍,脸上红了,不好意思道,“我是绯瑟,这是我师妹碧妍,方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炎祈一颔首,未说话。
    绯瑟依稀记得这位岁寒弟子的个性,完全不以为忤,继续大方自然地发问:“不知道友可是遇见了什么事,可需搭把手?”
    嗯,一点没有之前骂过人家登徒子的尴尬,至少登徒子比鬼怪好呢。
    “我已杀了袭狱。”炎祈说完一句,顿了顿,接下去又道,“若为此而来,不必再行。”
    此去方圆百里,是杀人不流血的袭狱圈出的地盘,除此一人之外,再无其他与修真相关之事,各宗门任务或有重复,可以想见二位女修跑的这么偏是为何了。
    说完了话,炎祈不认为需要继续待下去了,连告别也未说,踩在不弃剑上,迎着微风升上天际。
    他们不熟,而且……炎祈表示——才没有为了被叫登徒子生气呢!
    “或许是打斗中污了衣服,才到河里洗浴的呢。”碧妍侧颊显出梨涡,懊丧道:“不过我这回可算出丑了。”
    绯瑟翻了个白眼,不满于炎祈的冷淡,冷哼一声,“妖修啊,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
    “哪儿奇怪?”
    “大白天在河里洗澡耍流氓。”绯瑟始终不认为她一嗓子嚎差了。
    碧妍想想那俊秀的容貌,忍不住道:“他穿了衣服!”
    “穿得严严实实洗澡,不是奇葩?”
    碧妍:“……”
    我竟无言以对。
    绯瑟又笑了笑,啧啧两声,“不过那个炎祈倒是……嗯,师妹和师父眼光一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碧妍仅是微红了脸,才见两次,肯定是容貌引起的些微好感。碧妍叹口气,“难得瞧见……”
    “过几个月,你肯定又能见一回。”
    “诶,师姐你说什么?”
    “你忘了……吗,我是认为……”
    “师姐别乱说啊!”
    师姐妹谈个小话,炎祈御剑却很快。再有一日,应能抵达祁连宗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
    总而言之,炎小祈想师父了。
    ☆、第四十九口锅
    是应当要想念的,日日念着都不为过。
    任谁只差临门一脚即可把心上人追到是不,结果出个远门数月不见,那也是要念着的,尤其是某只狼几辈子加起来,快打了近百年的光棍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一百岁的兽人,娃子都该去加入狩猎队,准备追媳妇了,而炎祈……狼崽子并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他想吃口肉。
    早早掌握了炎祈行踪的楚南泽,嗯,他没有跑去祁连山下接徒弟,这并不符合他作为师父的身份,也不符合霸道师尊的设定!设定不一样,他怎么按照书里说的追人?
    那么,是不是派人去把徒弟接上来?
    早先图个清净推辞了所有童子杂役的楚南泽一时有些后悔,不过想想让别人先见到远道归来的徒弟,他不怎么乐意,没人打扰他和徒弟挺好的。
    话本毕竟仅是话本,不少还是凡人写的,楚南泽用指尖点了点太阳穴,猛然想起一事,凡人对修真者的手段,到底认识不足啊。
    又是随手摄了徒弟上山,正好让来寻炎祈的鹤童扑了个空。炎祈察觉到笼罩在周身的灵力,原本还要挣脱,然而熟悉的感觉,让他放松了身体,还记得掠了掠落在身前的头发,力图让师父一眼看呆。
    外出许久,炎祈又在生长期,变化肯定还有的。没有上回那般吓人,身高却早已经同楚南泽齐平,嗯,由于头发束得太高,估计还能超出不少。银发又长长一截,高高束起之后,仍能垂落到肩胛骨处。加上本就稳重成熟的气质,也越发是令人觉得,这已不是少年人了。
    差不多这个样子,便是炎祈在兽神大陆的模样了。不过炎祈这辈子吃得饱睡得好,修炼又上心,他自己觉得,身高大概还可以往上窜一窜。
    像是这样接近二十岁的男人,有这种身材不奇怪。然而有的妖修几十年都长不大的,见过炎祈换牙的人可能也会以为他生长迟缓的。再有,筑基之后的修真者体型外貌也会基本定格,不是不长了,而是灵力会使时光在修士身上流逝得缓慢,修为更高的修士,时间更是完全在他们身上停驻了。
    楚南泽或许真的发过愣了,但他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师父……”炎祈反而愣得更明显,除却打铁的时候,楚南泽毫不在意地裸/露上身,平时衣服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一回……明明也是领口遮住喉结的装束,款式变的也不多,偏偏斜坐在上首的楚南泽看起来那么……那么……诱人?
    剑眉上挑,眼中带笑,楚南泽很满意自己穿着变化所带来的效果。不同于审美死掉的炎祈,楚南泽是懒得挑衣服,穿什么都好看,而不是没有那个眼光。
    结白的法衣甚至不比以往紧身服帖,露不出全身肌肉的轮廓,倒是和王公子弟或是文秀书生一样的衣袍。楚南泽身为剑修,性情又爽直易怒,一身凌厉的气势,偏偏穿这般服饰都好看得紧,他的身上,带着天生的贵气。
    楚南泽举手抬足间的写意风流更甚了,他仿若不经意地歪了歪脑袋,一缕长发落在胸前,压低声音道:“嗯,何事?你莫非只是想叫一叫为师?”
    炎祈:“……”
    他以前单知道师父声音清朗好听,却不知压一压嗓子之后会……想要听低喘!
    “师父,徒儿好想你。”明明是矫情又娇气的话,由冰山脸的炎祈说出口居然丝毫不会违和,他说甜言蜜语说得太多,不过之前都是不经意间刷出这个技能的,此刻,他只恨自己嘴笨。
    如果是在现代,他可以去找一大堆的情诗誓言,对着楚南泽说个几天几夜不重复。然而在兽世,兽人告白的时候都简单直白,食不果腹的时候,是没有人去琢磨文字组合的优美的。
    简而言之,炎祈嘴有些笨。
    楚南泽从来不是因为炎祈的话用了多少修辞,韵脚多么整齐而动容的,他只是喜欢徒弟说话时无比认真的目光,看向他的目光。
    炎祈垂下眼,又抬头看向他的师父,长而卷翘的睫毛落下又上挑——同样是银白的,霜雪之色,他继续开口,“梦见了师父,然后特别想回来。”
    能用回来二字,最容易让人想到的是回家。
    有一句话,叫做——此心安处是吾乡。
    动容吗?像之前每一次一样动容,然而动容中还掺着一丝诡异的情绪。楚南泽嘴角微抽——徒弟居然抢了他要说的话!他也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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