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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总在背黑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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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劫么,会很难吗?兽人力量的进阶从来都是自然而然的,打着打着突破了的情况更不少见。而修真文里面,哪里会有渡劫失败的主角呢,不都是突破然后立刻开启碾压模式吗?
    所以,他的师父怎么可能会有事?
    莫宗主和元婴期的华羽都很担心,入门时见过的几位峰主长老都到了,无论心里怎么想,脸上的神色也都并不好。
    炎祈终于意识到什么,于是他不肯再走远。
    修为弱的人哪怕连围观都做不到的。同为金丹的人可以借此体悟,筑基走了大运才能窥见一丝,而练气期,最好走得远远的。
    现在的距离,恰恰在雷劫波及范围之外,不会影响楚南泽渡劫,可炎祈依旧觉得无边天威压迫而来。仅仅是泄露出来的一丝,已然令炎祈难以忍受,那处于中心的楚南泽呢?
    炎祈紧咬牙关,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第一道雷落下来,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举剑而上,硬是生生把劫雷剖了开来。炎祈的双腿开始发抖,能坚持看到劫雷下来,他尽了全力,而这仅是第一道雷。
    终于有人注意到不肯离去的炎祈,华羽瞥一眼他面上若隐若现的赤红纹路,随手给了道灵力帮忙抵去了大多威压。
    随着压力减轻,炎祈体内力量运转回缓过来,兽纹稳定地显现,而且赤色更深。炎祈无心体会自己的坚持使自身力量得到了多少锤炼,他担心师父。
    “多谢。”炎祈的声音沙哑,诚心向华羽道谢,他盯紧每一道落雷,默默在心里计数。
    劫雷每一道都要酝酿一段时间,而越到后面,劫雷就越强,临到最后一道雷的时候,楚南泽的寒霄剑上却显露出隐隐的细痕。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寒霄,楚南泽勉力支撑着站起来,不到最后一刻可不能放弃啊,再怎么说,一收徒就让徒弟看见自己渡劫失败的惨状,会给徒弟留下心理阴影吧,倒不是不能一博,可惜了寒霄。
    炎祈隔远了瞧不见,却知道劫雷一道比一道强,师父的剑光原本也一次比一次亮,后来却有了颓势。
    最后一道雷,已经是深夜了,乌云层层叠叠,不见星月,山间冰雪都折射不出分毫光亮,更令人觉得凶险。电蛇在云层中游走,迟迟不肯落下,这情况却说不出好坏。休息时间多一点,楚南泽能恢复多一点的精力,但时间太久了,谁知道最后劫雷的威力有多大呢?
    剑修剑修,一剑在手,成败尚未可知。
    楚南泽长笑一声,周身狼狈,这人依旧犹如朗月春山。他可是楚南泽。
    ☆、第二十一口锅
    炎祈从未感到那样的害怕,明明死亡对于他来说不是多让人恐惧的事,然而,正要面临绝境的不是他,他站在外面只能旁观。
    大概是因为太过痛恨无力的感觉?炎祈紧握双拳,几乎没有察觉到控制不住兽化的利爪陷入掌心,从没有人像楚南泽一样,努力地去体贴地对他好。是不是他害得师父同人打架,才使得师父仓促渡劫,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几乎能把人压垮。
    只是几乎,兽人的战士有最硬挺的脊梁。
    心甘情愿地弯曲膝盖,低下高昂的头颅,炎祈跪过兽神,跪过先祖,那是信仰;他拜师时也跪,因为师父传道授业,对他有恩。
    “兽神在上。”炎祈对着岁寒主峰弯了膝,低了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一句兽神在上,虔诚地,反复地说。
    他得过兽神的庇佑,并对此无限感激,如今,兽神会不会庇佑他的师父?
    兽神庇佑他的子民,回报忠诚的信仰。楚南泽不是兽神的子民,也并不信仰兽神。
    可是……炎祈在心里说道:“那是我的师父,是我……很重要的人,甚至此世中,最重要的人啊。兽神在上,让月光也披洒在他的身上吧。”
    乌云渐散,因为最后的那道雷要劈下来了。乌云散了,能看见悬在半空中的圆月并不稀奇。月圆如玉盘,出乎意料的不算冷清,皎洁的月光带着隐约的暖意。
    炎祈沉默半晌——兽神在上,真的要那么实诚吗,说月光就真的只有月光啊。
    月圆之夜常有狼嚎,圆月与狼的传说也不少。炎狼部落的兽人本体都是狼,祭祀往往就是选在圆月之时,化作狼形的族人往往对月长啸,以表示狩猎丰收的喜悦,对兽神的感激,对来年的期许。
    月光下的小白狼直起脖颈,稚嫩的狼嗥声幽幽地响彻夜空,在山间荡起回音。
    “这孩子倒重情,却不好伤神太过。”莫宗主眼中流露出几许不忍,都说妖修幼崽化形不稳定,而狼崽子一受刺激,不止保持不住人形,还屈从于骨子里的兽性了。
    对月长啸,可不就是狼性。
    华羽也用了传音的法子,漫不经心地道:“大概是因为他不知道南泽师弟即便渡劫失败,不过是修为受损,要多修养些时日罢了。”
    说白了,其他人围观,再担心也有限,再怎么样楚南泽也不至于一次碎丹成婴劫失败就丧命,不过是进阶时间晚几年而已。飞升劫失败,还有能转职当散仙的人呢。
    楚南泽的小徒弟是个常识白痴。华羽从开始便看出来了,至于提醒?他为什么要提醒,反正狼崽子有师万事足咯,出不了大事,最多心绪起伏过大昏迷一会儿。
    伤心过度?之前或许有点儿,后来,嚎叫的时候,炎祈已然感受到了,兽神慈悲而强大。
    随着月光倾泻到楚南泽身上的,还有一层浅薄的银光,与炎祈当日炼化地心子火时身上涌出的灵光一般无二。
    只有炎祈察觉到某种微妙的变化,连楚南泽,都只以为自己气运过人,得天庇佑。
    失也一招,成也一招。楚南泽因新悟得的天涯霜雪而触动屏障,提前引来天劫疏于准备,最后又是以此招力扛最后一道劫雷,成功渡劫成婴。
    原先以为赌赢了受的伤也必定不清,谁曾想就在劫雷落地身上前一刹那,他能灵光突闪完成了仅是半成品的杀招呢?那是极玄妙的境界,楚南泽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最后一道劫雷的威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强,他的寒霄剑不可避免地有了裂隙,但比之损毁于天雷中的结局,已经好上百倍了。
    雷劫其实更像是天道对修者的考验,考验过了,当然要给点奖励。天光骤亮,楚南泽浑身脱力,却还是把寒霄剑抛至半空中,吸纳翻涌的灵气。他自身伤势不算重,闭关巩固一下修为就能好,反而是连着抵了几道劫雷的剑,离毁坏也仅一线之隔罢了。
    渡劫成了!楚南泽成婴,祁连宗又多出一个元婴修士。即便有人惦记着宗主一脉的势力越发强大,但宗门多出一个高手,总归是值得高兴的事。
    莫问松了口气,面上半点不显露自己也差点急死,“小师弟虽然有时候任性了点,还是有分寸的么,也不是草率渡劫。过段日子,祁连宗就能再办一次成婴大典了。”
    成婴大典肯定是要在宗门内办的,也好彰显一番大宗气度。其他门派如何不说,万剑谷的谷主,呵,哪怕他真是心坚如石,估计也要气个倒仰。
    莫问觉得自家小师弟在法修堆里长成了剑修很心塞,那万剑谷的剑修扎堆,结果同辈中没一个及得上杂路子的楚南泽,莫非就很好受么?
    一般而言,渡劫完尚需巩固修为,而且岁寒峰此时一定四处狼籍,要贺喜也不会有人贸然上山,只会找时间让弟子奉上礼品罢了,即使他们现在都站在岁寒峰脚下。然而其他人都走了,却还有莫问与华羽两个例外。
    除却嫡亲师兄弟这重关系,谁都知道莫宗主是个护短的老妈子,怎么也不会愿丢下才险险结婴的小师弟,至于华羽,楚南泽提前渡劫多少有他一份功劳,再者,他就是任性要瞧瞧楚南泽狼狈的模样,哪个能拦?
    慢悠悠地迈步,可分明只是普通的一抬脚一落足,莫问已经走到了半山腰,赶上了狂奔而上的小白狼。
    缩地成寸的神通,对莫问这种修为来说一点不难,但如此举重若轻亦是本事。他既为宗主,不常与人争斗,是以声名不显,却不要以为他真的好欺负。
    炎祈若不是真的急坏了,也不至于连形态都忘了变换。当然,兽形要比人形的速度快多了,可惜那一身顺滑的皮毛,被寒风吹得乱糟糟的,活像是猫炸了毛。
    “你就这么个样子去给你师父贺喜?”莫问看着也觉得糟心,以炎祈不拘小节的打扮风格,他怎么会以为华羽能要抢去当徒弟?相性一点不合,华羽的话,那身羽毛比命都重要。
    是了,师父渡劫成功了,他应当可以安心了,急冲冲地赶过去,让师父瞧见这样狼狈的样子,师父才真是要生气的。
    炎祈默不作声,动作却很利索,从化形到换衣也就是瞬间的事,他还记得对着冰面把自己一头杂草一样的头发扒拉顺了。
    白衣少年,和他师弟一样白衣执剑,气度卓然,同出一辄的少年,那又怎样?速度再快,在化神大能眼中,那就是个慢动作回放,莫问清清楚楚看到——炎祈这小子化形是不带衣服的!
    其实师弟的徒弟也没有多省心啊。
    华羽之前看过一次,依旧忍不住叹气,“南泽不知要操多少心。”
    小狼崽子不是不会化形,也不是化形出了差错,而是在认知中,正确的化形就该只有一条兽皮裙,就是不会连着衣服一起变换。
    楚南泽要怎么操心另说,现在他看见上山来的三个人,表情可不算好。
    因为他的形象太不好了些。教训炎祈爱逞强是一回事,像是楚南泽自己,更是不肯让人看到自己衣衫破烂的样子。
    穿在身上的法衣就是普普通通的制式法衣,如何能挡住劫雷天威。破损了且不说,还有些地方带着焦黑与血渍。劫雷之力还附着在伤口上,即便止住了血,口子仍合不拢,透过白衣依稀可见,触目惊心。楚南泽盘腿坐在地上,头顶玉冠斜戴,束好的长发凌乱地落下,垂至胸前,平白消去往日凌厉的气势,透出几许虚弱。
    “师父。”炎祈瞧那伤口,都要被吓得半死。他的师父最是喜洁,却连整理一下形容都未做,可见伤得多重。然而,话到嘴边,又不知该继续说什么,这是师父,再卤莽也不能责骂,于是只好又喊,“师父。”
    不敢往前再走。
    以往都是他嫌弃徒弟脏乱,现在这孽徒还敢嫌弃他!楚南泽看着装束整齐,好比世家子弟的徒儿,淡淡地掀起眼帘,“过来。”
    不是叫莫问和华羽。莫问还可能是顾及他伤势失了分寸,华羽铁定是特意赶着来看笑话的,也不知等上一等,他连回复灵力清洁一下,换身完好的衣裳的时间都没有!
    华羽把楚南泽从头看到脚,挑起眉笑得肆意张扬,就差没放声大笑了。
    莫宗主:“……”
    现在告诉小师弟,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成不成?他和幸灾乐祸的孔雀不是一伙的啊!
    炎祈:“……”
    混帐!那只孔雀又调戏他师父,还占他师父便宜!师父这样衣衫凌乱被人看了去,是要负责……啊呸!一定是狡猾的羽族的阴谋!
    就算华羽是他师伯,不久前还帮了他一把,但觊觎他师父的禽兽还是走远点吧!
    现在他的师父急需一件衣服,炎祈是这么认为的,但脱了自己身上的这件下来……他是没问题,师父一定要生气。而储物袋才收拾过,里面压根没放备用的衣物,那么就只有……
    化形是由妖族强烈意念所控制的。
    在场的人切实地体会到了这一句话的真实性。
    华羽的笑都僵硬了片刻,无他,被打脸太疼了,才说了狼崽子的化形快没救了,结果人家转头就能用皮毛化出一件和楚南泽穿惯的那件法衣一般的白衣出来,不过多一个毛茸茸的围领而已。
    比不上华羽的羽衣,却也足够精致了。
    被华羽盯上,炎祈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毕竟身为曾经甚至未来的人生赢家,打个脸不是很正常的事?
    而更重要的是,炎祈不由得想到——我对师父辣么好连自己都要感动了!
    ☆、第二十二口锅
    妖兽天成,能够自幼就开灵智进行修行的妖兽,更是注定要成为妖修的,他们往往都很有些来历,多多少少与上古有牵扯,皮毛所化的法衣,当然效力不凡。
    炎狼一族隐世不出,华羽也不清楚炎祈身上是带了哪种血脉,是啸月的天狼,还是控火的……控火的狼却不好找。总之炎祈皮毛所化的衣服,也还很有来头的。
    既然不是凡俗的衣服,自然有神异之处,那带毛领子的华裘仿佛自有意识,轻柔地裹在楚南泽身上,严严实实不再露出一丝肌肤,略一低头连半张脸都陷在柔软的皮毛中。
    至于防御能力恐怕尚有欠缺,这也是炎祈自身修为尚浅的缘故,待他也到了金丹到了元婴,皮毛化衣也可如华羽羽衣一般称作宝物了。
    那么问题来了,亲眼见证了徒弟化形的大进步,感受到徒弟浓浓的关怀,楚南泽感动吗?
    呵呵,楚南泽简直要感!动!死!了!
    先解决两个看热闹的,楚南泽干脆直白地开口送客,再厚脸皮的也不好硬是留下来打扰他巩固修为了。
    莫问和华羽走了,岁寒峰上就没有家丑外扬的问题了,楚南泽尽可和乖徒儿好好算一算账。
    没错,楚南泽不是急着闭关修炼,他满心都想着教训他的好徒儿呢。
    “再走过来些。”楚南泽的表情有些古怪,可炎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之前又耗费心神过多,哪里能察觉到不对。
    师父吩咐,徒弟是要听的。素来尊师重道的炎祈挪上前两步,半蹲在自家师父面前,正对师父俊美的脸——靠得太近,炎祈晃了一下神。
    抬手就狠狠弹了炎祈一个脑门崩,楚南泽咬着牙出声:“孽徒,你真是好得很啊!”
    说完这句话,积蓄的力量在不断治疗伤势的同时终于剩出一点,一点便足够了,足够楚南泽对自己施展一个涤尘术。
    身上穿着的白衣所染血渍尽数消去,由于骤然被裹紧而使皮肤上沾上的黏腻感觉,似乎也好上不少。楚南泽这才平静下来,发现发冠不整,索性拆了白玉冠,任由三千青丝垂下,服帖地披在脑后。
    炎祈终于记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的师父是个洁癖啊!结果炎祈直接用法衣把他师父裹紧了,连带原先的脏衣服一起……
    本来楚南泽的外衣已经脏到他难以忍受了,好在这宽袍广袖的,又因着天劫劈过有所破损,松散不少,他才能勉强安坐,告诉自己其实上面的血渍焦黑沾不到自己。然后他就被徒弟坑了一把……
    谁特么换干净衣服的时候不会先脱下旧衣啊,哪怕先说上一句呢,楚南泽好好换了衣服也只会高兴徒弟贴心,现在……呵呵哒!
    楚南泽仅仅是衣衫凌乱,炎祈都觉得他被华羽占了便宜,几乎为此炸毛。再知道师父要直接换衣,主要是在别的“兽人”面前换衣,那能忍?
    肯定不能,炎祈宁愿被敲脑袋。
    身上干净了,楚南泽也平静下来,敲向炎祈脑门的动作就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按揉。
    无论如何,他的徒儿也是担心他担心得过了头,才什么都不想地做出那样的事,而且徒弟化形功夫有如此进步,值得夸奖。
    “坐下吧,下回做事莫再不经脑子。”楚南泽让炎祈与他相对而坐,自己则把寒霄剑搁在膝上,以手撑地,斜倚而坐。
    和华羽切磋,渡劫,哪一件都不是轻松的事,连着发生连楚南泽也累得够呛,他并不是拘泥礼数之人,在徒弟面前更是怎么轻松怎么来。
    炎祈希望他的师父可以立刻去好好休息或闭关巩固修为,但楚南泽要听他所悟的化形心得,他也就尽量简洁地说。
    其实那么玄乎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皮毛本就是炎祈身上的东西,要变幻自然遵循炎祈最强烈的意志。
    炎祈沉思一会儿,继续道:“大概以往我习惯了兽皮裙,怎么想象别的衣服款式,潜意识里依旧改不过来。这回想到师傅,总算成功一次。”
    所以楚南泽到底得惨成什么样,才能让审美观死活掰扯不回来的炎祈大为触动啊?
    楚南泽没抓住后面的话茬继续问,否则他会得到一个毁三观的回答。但是楚南泽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使得他脸上隐隐露出崩溃的神色。
    目光在徒弟身上某个地方停留了良久,看得面瘫徒弟都忍不住挪动一下,露出两只红耳朵。楚南泽终于迟疑地、缓缓地出声了,“兽皮裙……和我身上的衣服。所以其实这件衣服的原本形态是你……围在胯间的那块……”
    别以为说是兽皮裙,就能忽略掉那是孽徒贴身的衣物——说白了就是大裤衩子。
    实在说不下去了,太羞耻了!楚南泽又有点想揍徒弟。
    只是想想而已,楚南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也就是因为那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觉得身上发烫罢了。就连身上发烫,也不过是一时想得岔了,毕竟皮毛化衣也是法宝,法宝岂能以凡俗之物来论,是以……应当不曾沾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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